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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硕和分身赶忙来到蕴神池边,刚想进去,元宝大喊:“你们想洗澡啊,只把头进去就行,给我留点儿,这可是我的命啊。赔了赔了,赔掉腚了。”
神识修复同样是一件极爽的事情,眼、耳、鼻、舌、身、意,六识全部沉浸在无边的舒爽感中。不过片刻,两个李硕相视一笑,神识恢复如初,并没有丝毫增长,但蕴神池水又明显减少了。
此时的李硕心情大好,连同分身一起观看起其它两个铜人,原来每个铜人上都记载着一种功法,《罗烟步法》、《中冲指玄录》,发达了。
《罗烟步法》是一门包括五行遁法在内的身法,这是凌波微步的升级版啊,尤其是在强大之前,它的作用可是巨大啊。
《中冲指玄录》,这是道家从起修直至成就金仙的完整大法,万金难换,足以撑起一个宗门,绝对是至宝啊。
以后自己和分身一个修炼家传功法,以攻击为主,追求速成,另一个则修炼铜人上记载的功法,稳扎稳打,就这么定了。
扭头看向三眼神泉,李硕暗暗感慨,看来以后修炼需要的资源更多了。换龙池水少了四分之一,造化池水少了三分之一,而蕴神池水损失较少,恐怕至少也减少了半斤左右。
“主人,九宫上天梯会吸纳天地灵气,逐渐将这三眼泉池补满,在地球上恐怕万年也难,在这里要容易的多”看出李硕的心思,元宝开始安慰他了。
“元宝,既然你说师傅是世界上最强的,那我们的宝贝是不是也是最强的,是不是不用像散修那样到处寻宝。”李硕请教。
“小主人啊,这绝对大错特错了,外面肯定有天才地宝比我们更逆天。”
“这是为何?”
“一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未必是偶然,老主人算无遗策,这里一定有宇内至宝或至高功法。”
宇内至宝!至高功法!李硕眼中充满火热。
“二来,九宫上天梯是批量制作的。”元宝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再没比这更怪异的了,李硕真感觉脑子转不过弯来,“批量制作?怎么会这样?师父到底做了多少?”
“这个?这个……”元宝掰着手指头算着:“我们是按人杰地灵,物华天宝排的辈分,每个辈份兄弟十个,我是宝字辈,元宝,就是大宝……”
“什么,做了八十个,有没有搞错啊?”李硕有些头大。
“没有没有,只有八十个,老主人说八十个还找不到替手,他也只能认命。”
“替手?你确定师父说的是替手?”
“是啊,因这词怪异,我一直记得。”
“不是怪异,只是不常用,前世古人曾国藩说过‘办大事者以选择替手为第一要务’。”
“什么意思?是不是老主人情况危急,等你救他?会不会已经……”元宝紧张起来。
“别紧张,替手的意思是找一个有能力代替他做事的人,举个最异想天开的例子吧,比如师父当皇帝当烦了,想找个人替他当。”李硕若有所思的道:“那有多少人接受了传承?”
“就你自己,这我能感觉到,我的兄弟们所剩无几了。”
“原来是这样,元宝,我先闪了,你指导我的分身修炼吧。”
“等等,最后一句话,以后赏钱要双份的。”元宝恢复了奸笑。
刚刚回到房间,李硕脚下一个趔趄。
是该去兑现家族的奖励了,李硕来到库房,库房总管老周早听说这次五少爷立了大功,非常的热情,手脚利索的拿出一个小玉瓶,一枚培元丹静静地躺在其中,散发着清香。
培元丹是开府期提升实力的好东西,服用越早效果越大,这对刚刚开府的远儿有大用啊。
想到这,李硕停下去藏书阁的脚步,转身向四婶的小院走去,恭敬的禀报后,李硕被远儿拉着来到屋内。
四婶看上去要比母亲年轻的多,个头不高,穿着爽利,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见到李硕她明显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小硕啊,真给你娘争气,让我都解气,来找婶有事吗?”
“婶子,家族奖的培元丹对我效果不大了,我给妹妹送来。”
“给我,太好了,这能让我也一年升两级吧,哥哥你太好了。”李远儿大叫着,两眼眯成了月芽儿。
“不行,对你怎会没用,你虽然这次种下了六朵金莲,但你根本没用过丹药,这会让你最大限度的吸收培元丹的药性,不能给远儿。”四婶坚定的说。
“婶子,我现在最需要巩固,不能再快速提高了,否则基础不扎实,以后修炼就成了空中楼阁,再说给我亲妹妹,又不是外人。”
“……好孩子,你有心了,这份情意我们记住了。”四婶眨动着大眼,好像迷蒙着些许雾气。
“另外,听婶的话,选好功法后,应当去和你爷爷聊聊,当年他最疼三哥了。我听你奶奶说,他这么多年滞留在十二品莲台,不能突破,主要是因痛悔你父亲的陨落,后来又被老四气了一回,伤了神。”
“再说句不该说的,你大伯,二伯格局太小,这两年他老人家里里外外一个人顶着,身边竟没有一个可人儿。你这辈儿上,云儿、动儿蛇鼠心性,难成大气,但愿你能成为他的希望。所以啊,你万事不可冲动。”
李硕竟听的痴了,仔细想想,可不全家的重担都在爷爷一个人身上吗?四婶也是个胸中有丘壑的,看的明白,说的透彻,是该为老人家分忧了。
拜别了婶子,李硕径直前往藏书阁,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藏书阁,“吴叔,藏书阁也是您管啊?”李硕迎着老吴客气的打着招呼。
“是啊,五少爷,我虽是外姓,却蒙家主信任,让我管理这家族的重地,老仆怎能不效死以报啊。”老吴感慨的说。
“吴叔,您别这样想,谁为家族出了力,家主看的明白。”
“是啊,五少爷,这我明白。藏书阁共有四层,一层是练武的功法,二层是修仙的功诀,三层是一些杂学,四层是一些已无法修炼的残篇。我不打扰你了,你可以在这看三天。”
“那我自己去选了。”李硕说着进了一层,沿墙摆放着书架,书架上既有书册,也有玉简。
李硕正要仔细选择,元宝忽然传念,“让我看看,怎么有灵力波动,可能有好东西。”
“怎么让你看啊?”李硕急问。
“放开你的神识,心里想着让我看就行了。”
第8章 宝书蒙尘
原来我可以控制九宫上天梯与外界的接触啊,李硕想着,完全放开了神识。
“哇,这么多垃圾!金刚荡魔掌,垃圾!六丁开山斧法,垃圾!只手裂天,吹牛,垃圾!全是垃圾!快上楼,别看了。”元宝就像一个被放风的囚犯,兴奋的无以复加。
“不再看看了?”李硕恋恋不舍的来到二层,“元宝,你自己看吧,我总要挑选两部。”
不一会儿,李硕找到了正气诀和大摔碑手,都是玉简,拿起来放在前额,闭目盘坐,消化记忆着庞大的信息。
大摔碑手,只攻不守,勇猛霸气,共七式,七式又合称起手式,是一部上乘功法控鹤擒龙的基础。
正气诀,又名乾坤正气诀,讲究身正,意正,气正,神正,而以心正为纲,心正则无不正,是为乾坤浩然正气之始也。
研读着两部功法,李硕内心产生大喜悦,这两部功法太符合他的心意了,心正意正而不懦弱,一往无前而不胡为,能做到这些,也不枉二世为人。
“我选好了,你呢?”李硕问元宝。
“选好就上楼吧,这层也没宝。”元宝有些不耐。
在三楼李硕只选了一部《大陆风物志》,就上了四楼,与前三层不同,这层平时显然没有人来,蛛网斜飞,灰尘满地,只有一条长条案上摆着几件破旧的东西。
“灵力波动就在这里,上前看看。”元宝吼道:“噫!这别是骨书吧?”
“骨书是什么?是甲骨文吗?”李硕惊问。
“意思一样,但骨书是强大的先皇用灵力刻制的,任何一个先皇能在大陆上带领先民战胜妖兽的统制,保护人类繁衍,必然是无敌的存在。”
“那这岂非是至宝?”
“有可能,先赏我吧,你现在道行还不够。”
“好,你先收起,走了。”骨书如同一个遥远的梦,李硕更在意的是手中的乾坤正气诀和大摔碑手
出了藏书阁,老吴忙打招呼,“五少爷,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你就选好了,你能待三天呢。”
“吴叔,你也知道,我还没接触过功法,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我心急啊。另外,这本《大陆风物志》我先借走了,你记上,我看完就还。”
“好嘞!”
回到小院,发现远儿来了,李硕问道:“远儿,你不在家修炼,有事吗?”
“五哥,三哥约我们去坊市买软甲,说族比的时候用的到。”李远儿双手比划着说道。
又是李动相约,这绝对没安好心,八成是和储豹那孙子商量好了,难道同样的办法他还能使两回?不过正可将计就计,在实力面前,诡计不过是笑柄。
“远儿,你告诉三哥,我腿上骨折还没全好,再过几天,就族比前一天吧,我们再去买也不迟。”
“好的,五哥,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我去炼化培元丹了。”李远儿说完蹦蹦跳跳的跑了。
只有一个月,一分钟也不能浪费啊。盘坐在蒲团上,李硕默想乾坤正气诀:肝气全则仁,肺气全则义,心气全则礼,肾气全则智,脾气全则信。五气和合,气母易成,凝虚养浩,结丹甚易……
渐渐地,李硕进入通玄之境,真气在五脏中盘旋萦绕,丝丝缕缕地返归丹田,紫府越发明亮,三品莲台充满生机。
莲台期共分初、中、后期和大圆满四个阶段,分别对应着三品莲台、六品莲台、九品莲台和十二品莲台。
此时,分身在九宫上天梯中修炼中冲指玄录,如果说乾坤正气诀走的是内炼精气的法门,那么中冲指玄录,则是利用人体正中的中脉,直接吸纳天地间的灵气,两者可谓相得益彰。
分身的头顶明显的形成了一个气旋,弥漫的灵气仿佛万川归海,由百汇穴涌入中脉,归入印堂、膻中、丹田三处气海。
没错,得益于中冲指玄录,李硕竟然开辟出三个气海,中丹田膻中气海约有苹果大小,上丹田印堂气海约有核桃大小,大量的真气正在此处凝结成真元。
李硕沉浸在修炼之中,夜晚静修,白天练习大摔碑手和罗烟步法,不仅在中丹田和上丹田两处紫府分别种下了九朵金莲,而且罗烟步法已经小成。
此刻,李硕脚踩玄妙步伐,手中竟真的抡动着一口石碑,小院中狂风呼啸,到处都是凌厉的气息。
步伐堪称诡异,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总是在人们意料之外的地方落脚,向着匪夷所思的角度腾挪。
此时,假如有人正与李硕交手的话,肯定会发现,他总是出现在自己不可能攻击的方向,而那个方向却恰恰是自己防备最薄弱的环节。
李硕手中的石碑宽近一米,长约两米有余,青石所制,足有三、四百斤。普通人仅仅看了这石碑,恐怕就会有不可抵挡的感觉,但在李硕手中,却觉得太轻,一点都不凑手。
尽管他看似风狂雨骤般地舞动,其实李硕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壮汉在舞着一根草杆儿,根本就不过瘾。唉,要是有个上千斤的东西也好啊,李硕无奈的想。
正在这时,一名小厮旋风般的跑到院外,见李硕正在练武,几十平方的小院里飞沙走石,风声飒飒。他可不认为李硕舞的是草杆儿,这玩意儿沾上就得死啊。不敢入院,只好在门口高喊:“五少爷,家主让你马上去议事厅。”
李硕闻言,渐渐收势,平稳了一下呼吸,开口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回五少爷话,公孙家主来了,指名要见你,好像是提亲。”小厮回道。
提亲,公孙雨不是不愿结这门亲吗,别是来悔约的吧。想到这里,李硕气的发抖,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女人!
那小厮站在院外,但声音很大,早已惊动了李硕的母亲。坊间的传说,她也有所耳闻,怕李硕再惹事非,赶忙出了房门。
“小硕,你先去洗个澡再去,你公孙伯伯重情重意,如果他自己不说,没人知道有这个婚约,你明白了吗?你一会儿不得无礼。”张氏不容置疑的嘱咐李硕。
原来是这样,李硕暗想,看来公孙伯父倒是个义气汉子,要是这样,对公孙雨倒不好下手了。
李硕来到大厅时,厅里正传出爽朗的笑声,只听公孙涯道:“老世叔,这么说小硕不仅开辟了紫符,而且一年之内种下了六朵金莲,这又是个奇才啊。”
“确实是罕见啊,也许有所奇遇也未可知,令人难以相信。”李乐天笑着说。
嗯,看来我确实需要编点奇遇,要不还真难以自圆其说,李硕边想着边让人通报。
“进来吧,见过你公孙世伯。”李乐天冲着厅外就喊,练武修仙之人,历来就是豪爽。
“是,见过公孙世伯,祝伯伯仙路通达,诸事顺遂。”李硕几个大步跨进厅内,向公孙涯深施一礼。
“好孩子,过来,这是一件掺了龙蚕丝的内甲,伯父就送与你做个见面礼。我们修仙之人不像世俗之人那么多的拘礼,我今天当着世叔的面把可儿的将来就交给你了,你以后可不许欺负她。”
公孙可儿,不是公孙雨吗?李硕彻底迷糊了,只知道表示感谢,并拿过那件轻若无物的内甲。至于这之后两人说着什么,他根本就没听见。用力回想公孙可儿的形象,居然模模糊糊地,没什么印象。
“好了,世叔,事已办妥,我这就告辞了。”直到听见公孙涯说这句话,李硕才从心思不属中醒了过来,茫然地跟着爷爷送客。
等送客回来,李硕才渐渐捉摸出味来,他猜想的竟和事实相差无几。
李乐天让李硕跟着他来到后厅,见到奶奶又不免拉了几句家常,“乖孙子,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以前就和这个叫什么公孙可儿的女孩子认识啊?长的漂亮吗?”
“奶奶,我还真不认识,印象中好像挺漂亮的,但具体模样想不起来。”李硕只好实话实说。
“嗯?怎么会这样,我听平阳说,好像准备嫁给咱的是叫公孙雨啊?”老太太的消息还挺灵通。
“对啊,小硕,你来分析分析这是怎么回事?”李乐天也是不解。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当是公孙伯父一心想报答父亲的救命之恩,早想极力促成我们两家的这门婚事,可那公孙雨却死活看不上我,只好用这李代桃僵之计。只是不知道,公孙可儿是否情愿,这只能靠我那两位伯母去打探了。”
“嗯,虽不中亦不远矣。如今,同城四家,就属我们艰难,公孙涯知恩图报,有这一盟友,至关重要。”李乐天说道。
“爷爷,我倒是觉得,其实我们并不艰难。”想起四婶嘱咐自己的话,李硕准备和老人家聊聊,让他宽心。
“什么意思,你说说看。”李乐天果然来了兴趣。
“爷爷,您看,四家之中,公孙家是盟友。而城主府代表朝廷和宗门,至少在明面上要持中道,而且他们应当是最不希望地方上出现混乱的,没有挑起事端的理由。对立面只有储家罢了,这样我们在势上占优。”
“二者,四家之中,任何两家火拼,必然使另两家坐大其势,没有绝对把握,必不敢轻举妄动。”
“三者,大家最高武力一样,发动事端的契机没有,除非是某一家出了莲子化金丹的修士,这显然不是短期会出现的。”
“所以,我们目前的策略就是高筑墙,广积粮,练内功,缓称王。对外低调再低调,当然这不包括我们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对内勤修苦练,提升绝对实力。”李硕在分析情势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过段日子找储豹麻烦埋下伏笔。
“高筑墙,广积粮,练内功,缓称王。”李乐天仔细地品味着李硕的策略,“嗯,小硕你说的很好,让人豁然开朗,要是你大伯、二伯有这种大局观,我也学公孙牧那老小子退出家主之位。”
“哎!对了,你老实交待吧,你这一年来有什么奇遇?”李乐天突然转了话题。
“爷爷,您老果然英明,我就知道瞒不了您。”
“行了,别拍了,说吧。”
“有人夜里来给我疗伤,还给您留下一瓶药,说您喝了有希望莲子化金丹。”
“什么?是谁?药呢?”
“药在这”,李硕抖手拿出一个小玉瓶,里面自然是蕴神池水。
第9章 阴不死你
李乐天把药液放到鼻端一闻,顿觉神魂舒爽,立知这是价值万金的宝药,“恩人是谁?”
“我那时昏迷,只感觉有人帮我理气疗伤,不过我看这玉瓶和我们家里装丹药的瓶子制式一样,我有个猜测……”
“你猜什么?快说!”
“我猜的不一定对啊,会不会是四叔回来了”
“啊,我的坤儿回来了吗?苍天有眼啊。”李乐天高大的身躯,虎目含泪。
见爷爷如此激动,李硕也不敢把谎撒的太大,赶忙转移话题,“爷爷,我们家族有千金的家底吗?”
见孩子又要说正事,李乐天打起精神,“不算乡下,就只城里也不止十倍于此数啊,你有什么计较?”
“爷爷,我听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可为什么我妈妈要亲自做饭?”
“她疼你呗,这有什么?”
“不是,我们房里一个仆人没有,她能不做吗?”
“什么,这是真的?”李乐天惊问。
“何只真的,四婶院里也就她们孤儿寡母,四婶可是个巨眼英雄,我们城里的形势就是她分析的。而且万一要是四叔回来……”
李乐天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在孙子面前脸上挂不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好强词夺理,“这种小事,你不会找你大爷说去,什么都管,累死我啊。”
“是,是,是。”眼药点了,李硕见好就收,连忙答应着退出,刚走到院外,就听屋内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