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605再见了,单纯和幼稚(上)“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在江迪辉进行特别训练的当儿,天津市某家健身会所,一个光着膀子的排骨男正在辛苦摆弄着举重器械,陪他来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高大男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天津市风头正劲的双人组陈时涌和王柯。
前者是天津新冒出来的新贵,浪情轩的当家老板。虽然道上都在传闻这个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的男人是靠女人上位,但鲜有人敢当面提出来的,如今陈时涌在天津的风头丝毫不亚于二十四桥明月夜的王柯。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毕竟锻炼这东西不是一蹴而就的,依你现在的体格,想要练上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好在你还年轻,时间多得很。”
王柯坐在健身房VIP包间的软皮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吸了口道。
这家健身会所同样是属于宁中彩的产业,在眼镜蛇陈先夫和龙源会所老板康铁生名义上归顺江迪辉之后,天津道上掀起了一股不大不小的风暴,就是几乎大半宁中彩之前的势力都开始跟陈时涌示好,其中就包括这家健身会所的老板,前些天他才找上陈时涌,毕恭毕敬的送上一**身会所的钻石会员卡,另外表达了之后会追随江迪辉的想法,夏含烟也就顺势让陈时涌过来锻炼锻炼,毕竟他已经也是个名人了,这么点小体格,确实经不起摧残。
至于这其中是不是有私人原因,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连王柯都瞧不出丝毫的端倪。
某个在天津掀起一股大浪的家伙拍拍屁股走了人,躲到了京城军区逍遥自在,天津这边的墙头草趋之若鹜没了对象,本来一个个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可不知道从哪里走路了点风声,传闻浪情轩新来的老板陈时涌将会成为宁中彩在天津的接班人,凡是这种小道消息,不管真假,那些个混钱养家的大老板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啊,于是纷纷把矛头对准了年轻小白的陈时涌,初出茅庐的小陈同学当然架不住,起先全是由夏含烟出来应对,可日子久了,女人出面总归有不好的嫌疑,最终才请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的大老板王柯,老王恰好闲的蛋疼没事看,就负责起了帮助陈时涌升级的任务。
所谓升级,无非就是脱离小白向老狐狸进发,于是这些天苦了陈时涌,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八小时的时间可以自由分配,这其中还得拿出六小时来睡觉。
就连在旁观察的王柯都觉得心酸。
好容易举完五十下的陈时涌已经汗水淋漓,小腹上肌肉块已经逐渐成形的他接过王柯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笑道:“王哥,这些天可麻烦你了。”
王柯顺便把桌上的眼睛给陈时涌递了过去,抽了口烟,笑道:“哪的话,你是辉哥在天津想要扶持的人,我不挺你谁挺你?”
陈时涌憨厚一笑,这个笑容很有偷师江迪辉的嫌疑,她擦完汗后穿上T恤,再把眼睛带上,这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由衷叹道:“现在我才知道他的不容易。”
“怎么,觉得辛苦了?”
王柯笑道。
这个从来都不苟言笑的大老板似乎在年轻后生陈时涌面前丝毫不吝啬笑容,甚至主动掏出烟给陈时涌递上一根,这种待遇放眼整个天津,都挑不出几个来。
“没,这倒不至于。以前觉得他天天出现在公众视野,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多么风光。现在才明白,其实你所得到的,都是付出百倍千倍的成果。光显的背后是看不见的汗水,这句话果然没错啊。”
已经学会吸烟的陈时涌接过王柯递过来的烟,没觉得多么受宠若惊,这位无时无刻不在学习进步的空白人物,在接受王柯点烟的时候始终在不动声色观察的对方的表情,虚心领教,暗暗学习,对他来说,江迪辉是把他领上这条道的人,王柯却是他的指明灯。
陈时涌这点小动作王柯都看在眼里,却不点破,只是笑道:“是啊,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得到多少,就得付出比一般人更多十倍的努力。小陈,你这些天的辛苦我看在眼里,我在这里放下一句话,就冲你这股拼劲,两三年之内如果不上位,天理难容!”
陈时涌呵呵一笑:“王哥,我还早的很呢。如今在天津有点名气的人物,哪个不是熬了十年八年,三年上位我不敢奢求,能做好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哈哈,肯努力,还不会焦躁。辉哥确实没有看错人。”
王柯哈哈大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跟他们不一样,起点就高了不止一个层次,这些都是要用时间堆起来的,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宁中彩是什么人物呢。所以说,你现在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所缺的,只不过是一点经验和人脉而已。”
“嗯。我知道。”
陈时涌点了点头,吸烟动作看起来还很生疏,不时的被呛到咳出两口,也不觉得丢人,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印有自己名字的金色卡片,有点纳闷:“陈哥,我就不明白了,我一个刚刚出道无名无姓的人,这健身俱乐部的胖子为什么肯送我张钻石卡?还是限量版的?”
王柯吸了口烟,瞥了眼陈时涌手上的卡,眯着眼睛,撇撇嘴道:“这张破卡能值几个钱?假如这健身俱乐部倒闭了,一毛钱都值不上!沈胖子只不过是搭上一张钻石卡而已,就能保证健身俱乐部一段时间内平安,这比算盘,你算算到底是吃亏还是占了便宜。”
陈时涌有些茫然,摇了摇头道:“我不懂。”
“不懂就对了。”
王柯笑道,“这么说吧,给你一张钻石卡就是变相的示好,潜台词就是说,他沈胖子坚定不移的站在我们这条线上了,现在这个时候,还不肯站到队伍里的人,都是些什么都不懂的二百五。有没有听说尧舜度假村旁的河道里发现了好几具尸体?这其中不少数都是身价百万的家伙,死的一个比一个惨,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站队,保持中立。刘宝瑞可不是吃白食的啊,现在他像是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俨然已经打算和辉哥站在对立面了,沈胖子如果这时候还不肯站队,难不保第二天就死在尧舜度假村。谁不怕死啊,死了之后再多的身价都没用,到时候也带不进棺材!”
“那他们为什么不选在天津扎根比较深的刘宝瑞,反而选一个初出茅庐的我呢?是因为知道他的厉害?”
陈时涌不解道。
陈时涌从来不喊辉哥,对江迪辉的称呼,一直是用‘他’来代称。
这一点上王柯不做评价,他笑了笑道:“小陈,你眼界还是需要锻炼啊。刘宝瑞虽然是在天津起家,可如今陈先夫和康铁生都站在我们这边了,之前宁爷留下来的四大跟班,除了一个被逼退的周义,三个人都站在这边,明眼人已经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这意味着,无论谁上位,都轮不到刘宝瑞分一杯羹!”
这一次没等陈时涌再问,王柯继续道:“你别看表面上这个刘宝瑞财大气粗,可为什么之前是宁爷掌管天津而不是刘宝瑞?除了这个宝爷狼心狗肺的名声之外,魄力也是一个主要原因。刘宝瑞年纪大了,掉在钱眼里出不来,眼中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没一个人愿意跟他。”
陈时涌若有所思的点头,一根烟没抽几口已经见了底。
“别着急,现在还只是个开口。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接下来,我敢肯定,还会有陆续不少人约你,你现在一天三个酒局的记录估计很快就被打破了。”
王柯呵呵笑道。
苦着脸的陈时涌咂咂嘴:“幸好王哥你帮我挡酒,不然的话一个酒局我都撑不过去。”
王柯摇摇头道:“酒量是一个原因,再者,不是所有的敬酒都来者不拒的。在酒桌上,并不是喝的最多的人气场才最强,恰恰相反,你喝的越少,证明身份地位越高。所以当那些人敬酒,能推就推,不能推的,沾沾嘴唇表示表示就好了。实在是不能推脱的,才喝下去,整桌酒席,假如你把握的好,一整杯喝下去的数目,不超过三次。”
陈时涌听的一惊一乍,无言以对。
王柯说完,看了看手表,道:“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下午我可能还有个人要见,就不陪你了。晚上时候打电话喊我。”
说完他站起身来,看了眼陈时涌手上的钻石卡道:“这东西,别把它当回事,仍水沟里也行。说到底这东西本身不值钱,值钱的是它所代表的意思。”
陈时涌点了点:“知道了,王哥。”
等到王柯开车离开,陈时涌才来到自己开来的A4旁,他转头看了眼健身俱乐部门口那些字眼,最终坐上奥迪A4,扬长而去。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606 再见了;单纯和幼稚(中)
606再见了,单纯和幼稚(中)这辆奥迪A4是夏含烟专门为他配备的,不显得张扬,又能体现一个即将上位者的低调,考驾照是这半个多月挤出时间来考的,让陈时涌感到高兴的是,他天生对车子有种不能理解的熟悉感,上手相当快,再加上平时出门夏含烟有意让他开车,他很快就能独自开车上路了。对此陈时涌一直把感激埋在心里,不是每个人都肯把自己生命交在一个不会开车的家伙身上的。
从健身俱乐部出来,陈时涌开车去中彩实业,他现在在中彩实业挂着一个业务部副经理名额,典型的虚职,因为有不少业务都需要他这个假副经理亲自出马,这个出马不是去谈业务,而是跟着一个主管级别的人当下手,旁听。倒不是掌管中彩实业的少妇苏清明有意为难他,恰恰相反,这是他自己的意思,多接触一些人才能多学到东西。
带着陈时涌去谈生意的是一个同样戴厚重眼睛的高材生,三十一二岁,总是看不顺眼陈时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能力系数基本为零的家伙竟然挂着一个副经理称号,足足比他高出了两级。另一个原因是恃才自傲的他觉得自己是低薪高能,拿着不高的工资为公司办实事,之前谈业务还能从中捞到不少外快,但是突然出现一个副经理级别的旁听,等于是断了他另一条财路,这家伙怎么能不恨陈时涌。
根本不清楚陈时涌背景的他没少给小陈同学甩白眼,话里行间尽是些不中听的词汇,丝毫不把这个副经理放在眼里。
陈时涌把那辆花二十万买的二手奥迪A4停在留下,坐电梯到了业务部办公室,谈资对象早就已经到了,正跟那个恃才自傲的家伙聊天打屁,他刚一进去,那个对方公司的西装男就站了起来,笑着跟主管告别,临走时瞥了眼穿休闲T恤的陈时涌,眼神差异。
“谈完了?”
等到那人离开,陈时涌有些惊讶的问道。
“当然,我谈业务,从来不会超过十分钟,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下一场谈资就不带上你了。”
那家伙瞥了眼陈时涌道。
“不是说上午十点才开始么?”
陈时涌看了看手表,现在才九点五十,他提前到了十分钟,哪料人家九点五十就给谈完了,根本不给他学习的机会。
“提前了,你不知道很正常。”
那主管爱理不理道。
“接下来要去哪?”
陈时涌其实不喜欢跟这家伙说话,可媳妇交代下来了,在这里他就是一普通的公司职员,没有任何的特殊权利,挂的副经理虚职还是苏清明看着江迪辉的面子给的。
“吉安建材,你如果还是穿这个样,那就不要跟我去了。上次那笔单子就是因为你的穿着才谈崩了的。”
正在喝水的陈时涌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上次不是因为你把价格死死咬在二十万上,对方嫌太低而谈崩的?”
长着一张丝瓜脸的男人嗤笑出声:“你懂个屁!那批材料最多只值二十万!”
“不是的吧,我记得之前公司拨了三十五万过来买这批材料的。”
陈时涌等着丝瓜男道。
丝瓜男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面色铁青:“不懂就不要瞎说,我这是在帮公司省钱!公司最近资金周转这么困难,剩下十五万的资金能办不少事情。你这种想法是不负责的行为,公司拨多少用多少,那还用得着我这有的业务主管?”
陈时涌干脆闭嘴了,他懒得跟那家伙说话。
他不是傻子,知道丝瓜男把价格死死压在二十万的目的,丝瓜男是希望剩下那十五万塞进自己的腰包,这家伙却把为公司着想这么一顶帽子盖在头上,真是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
丝瓜男看了看表:“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换衣服,你这身衣服怎么适合职场?不伦不类的,你以为这是让你去工地搬砖啊?”
陈时涌眉头微微一皱,他不是没火气,相反,现在的他远没有到江迪辉那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境界,深吸一口气,陈时涌努力压制住心里的愤怒,这才道:“好,那你先等我,我很快赶回来。”
“我只等你半个小时,超过这时间,可不要怪我了。”
丝瓜男诡异笑道。
“好!”
下楼,上车,发动车子,狂飙。驾驶技术并不是很好的陈时涌几乎是在玩命的开车,之前去健身俱乐部的时候他穿了一身休闲装,跟王柯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没来得及换衣服,谁想这丝瓜男拿穿着说事啊?
陈时涌一路狂飙,仅用了十三分钟就到了住处,换好衣服打好领带,再上车飙车,一路闯红灯之下,终于在第二十九分钟的时候回到公司。
等他一头汗水跑到办公室的时间,却见办公室里没了人影。
陈时涌趴在窗台上往楼下一看,好家伙,公司特别配备的那辆别克商务车恰好从大门扬长而去。
“妈的!”
陈时涌终于忍不住狠狠骂了一句。
这丝瓜男,明显是不待见自己。
陈时涌每天的时间都紧张的很,早上去健身俱乐部,上午处理公司的事情,接触一些商业上的人,中午下午和晚上各有一个酒席,不是某某企业的大老板就是某某公司的总经理,或者是那个桑拿洗浴中心的老板之类,各行各业,各种面孔,晚上他还要回到浪情轩处理一些日常事务,等到处理完差不多也十二点了,终于有自己的时间了,家里床上还得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拿来伺候老婆,这种紧张的生活,陈时涌累啊。
只不过即使如此,这个男人依然精力旺盛的奋斗着,他明白一个没有任何特长的人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想要对得起现在站立的高度,就得付出加倍的努力。
陈时涌从高处俯视那辆别克商务,看准一个方向,迫不及待的跑出房间,坐电梯一路往下,再回到奥迪A4里,一刻也不间歇的发动车子。
追赶。
他没有放弃,对于时间宝贵的他来说,每一次机会都应该值得珍惜去争取。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607 再见了;单纯和幼稚(下)
607再见了,单纯和幼稚(下)丝瓜男其实最近运气很背,财路被人挡了,还被上面老总安排下来一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懂的跟班,说是什么多提点提点,而那个跟班的级别竟然是副总级的,要不是新上任的董事长还算有风韵,他早就甩她脸上一句提点个屁了,扔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副经理,这是讽刺他呢?
所以他经常不惜一切办法折磨那新来的家伙,想尽法子指使他做事,或者干脆谈业务不带上他,他不喜欢那家伙专心记笔记时候认真的眼神。好容易整了陈时涌一次,丝瓜男坐上宽敞的商务别克,正爽着,忽然从后视镜里发现一辆急驶而来的奥迪A4,对方开车那个凶猛啊,直接闯过一个红灯跟在了别克屁股后面,然后丝瓜男再定睛一看,竟然发现A4上开车的家伙就是那个曾经差点带他装上栏杆的陈时涌。
“**!”
英语达到专业八级的丝瓜男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还没完,开车那家伙不知道是炫耀还是怎么的,在那边猛按喇叭按个没完,按的丝瓜男心烦意乱,盛怒之下的丝瓜男猛踩油门,别克商务立马飙上一个档次,跟A4拉开了距离。
在性能上,两辆车子相差不大,想要拉开距离,那就得看开车水平了。
丝瓜男知道这家伙是刚学会开车,嘴角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猛地把车速再提高一个档次,狠狠的把陈时涌甩在了身后。
正在丝瓜男心里暗爽的时候,却见奥迪A4以更凶猛的速度从几辆车子中杀了出来,丝瓜男精心布置的陷阱毁于一旦,而且杀红了眼的奥迪A4一个把持不住,差点跟别克商务追尾,吓出一头冷汗的丝瓜男从后视镜中看到的是一张得意洋洋的脸庞,他恨不得踩上两脚,可本着对自己生命负责的念头,丝瓜男还是放弃了甩开他的念头。
一路无话,到达吉安建材的时候丝瓜男脸色阴沉的下车,等到陈时涌也把车子停下走下车来,丝瓜男语气不爽道:“你会不会开车?不要命了?”
心情大好的陈时涌早就在车上点上了一根烟,下车来冲丝瓜男脸上吐出一个烟圈,道:“没办法,刚学车的菜鸟,没撞上已经是万幸了。”
“**!”
丝瓜男有气无处发泄。
这一次业务是中彩实业要收购一笔建筑钢材,总价值大概在七十万左右,算是大单子,之前夏含烟打过招呼,超过五十万的单子就得好好盯着好好学着,避免丝瓜男中饱私囊是小事,在小利益上据理力争,是一种锻炼。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经理级别的人物,西装笔挺,笑意吟吟,一上来就把丝瓜男捧得天花乱坠,什么中彩实业业务部最出彩的人啊,什么有成为天津市十大杰出青年的潜力啊,什么以他的能力该做上业务部经理的位置啊,只把丝瓜男差点拍到天上去,再喝了一杯上好的铁观音之后,丝瓜男终于打算谈论正事。
可这么想起正事,丝瓜男脸色变了。
那张合同他忘记带来啊,放在了办公桌上。
猛然想起的丝瓜男把目光看向陈时涌,强自挤出一个不太和善的笑容:“那个,小陈啊,我忘记拿合同了,你看你是不是回去拿一下啊。”
陈时涌正品尝着那杯上好铁观音,暗暗为刚刚经理报出的价格咂舌,丝瓜男话一说出口,陈时涌睁大眼睛:“啥?你把合同忘了?你怎么做事的啊,谈生意怎么不拿合同!”
陈时涌态度突然的转变显然打了丝瓜男一个措施不急,他愣了好半晌才消化陈时涌这句话,厚重眼睛下露出一个阴沉的眼神,丝瓜男阴阳怪气道:“小陈,作为我的助手,合同之类的东西,我忘记带着,你难道不该提醒提醒我?”
陈时涌笑了:“这些都是你一手包办的,什么时候用我提醒过?再说了,今天这桩生意,你压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