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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她那略显宽松的袖笼里伸进去,捉着了她的嫩乳。她憨憨地歪倒在我的胸前,不停地深呼一口气。
就这样站在路边缠绵了有好几分钟,直到她用手拍我的胳膊,警告我,“傻瓜!来人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她的胸口抽了出来。
果然,不远处一个戴着草帽的四十来岁的农民,扛着根锄头走了过来。铁后武工队似的,不时好奇地瞅我们一眼,人走过去了老远,还一下子扭过头来看。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毛病!”那人走出一丈来地去,冲着人家的背影,她啐了一口。
相拥着腻歪着走了好一段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来,从随手的小包里面掏出一张纸片来,递给我,“嚷!这就是你现在的生日。”
“现在的生日?你还真把我的命给改了!”我打趣道,一副调侃的口吻。
“正经一点好不好,人家可是冒着命越来越差的危险。你还好意思拿人家取笑。”
“没有没有,哪里是取笑。6月16,不错,六六大顺是吧?是阴历还是阳历?”
“当在是阴历了!”
“这样一来,我就不是狮子座了,农历6月16大概是什么星座?”
“应该是巨蟹吧!”
“我还是喜欢做狮子,又帅又威武,才不想做什么鬼巨蟹呢,连路都不会走。”
“你哪里知道啊!巨蟹比狮子好。巨蟹更体贴,更知道尊重自己的爱人。不像狮子那样的自高自大,大男子主义!”
“我是听出来了,说是为我改命,其实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我,省得自己是受委屈是吧?”
“哪里有啊!你真的是冤枉我了。巨蟹还是狮子又不是我说了算。是大师作法,老天决定的。”
“唉!那个老尼姑,到底是怎么施展妖术的,把你糊的一愣一愣的,就象脑袋被门挤过一样。”
“你才被门挤过呢,不理你了。一点正在都没有!”她噘起了嘴巴,把脸抹到一边去。直顾走自己的路,不再理我。
“花了多少钱?”
“你不要跟我说话!”她还是皱着眉头,生着气。
“好好好,对不起,你说错了。是大师不是老尼姑,这总行了吧!我的小姑奶奶。你那张脸,再拉,就成小提琴了。”
“什么小提琴,就的脸才是小提琴呢!”走过来锤了我一下。
“改命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改的?我都没有看到,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好贝贝。”
“我说我说!可是拜托你,不要叫我贝贝好不好,肉麻的很呢!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再说!”我有点挂不住了。恐吓着,要挠她的痒痒。
“大师用毛笔在一张黄裱纸上,写上你的名字,出生年月日,戳在一把桃木剑上,嘴里面一边念着咒语,一边把黄裱纸放在香火上面烧。黄裱纸烧着了,灰烬一点一点地掉到地上,然后,走近了一看,就发现黄裱纸灰组成了三个阿拉伯数字,616。”
“真的还是假的?纸灰会直接形成三个数字?”我觉得太玄乎了。那老尼姑莫不是学过魔术的?只有这一种解释。要不,就是贝儿在故弄玄虚。
“我说世上有鬼有神仙,你非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真不该把你轰到外面,让你在现场看看,也好受点教育教育。”
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的心里也禁不住犯起了嘀咕。就在两天前的中央台的新闻联播上,刚刚看过一则新闻,说美国的科学家不久前,在美国的拉莫湖里发现一种超级细菌。此细菌能够用巨毒物质,砷,也就是砒霜,来进行新陈代谢。从而打破了以往,人类对于生命起源的认识。
在过去的数百年内,科学家一致认为,构成生命的六大要素,是氧碳氢氮磷钾六种元素。可是此次,新细菌的发现,让我们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宇宙空间内,并非所有的生命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极有可能,有其他生命,以我们看不见摸不着的方式存在着。因为,构成他们生命的物质,远非我们人类可以想像。想到这,不禁骇然。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头上三尺有神明,我早就告诉你了,你还不信。我告诉你,不信鬼神的人,就是文盲!”
“那按照大师的说法,把我的命改好了,你的命就会越来越差,你难道不怕嘛?你不会接下来,又去给自己改命吧?”
“呸呸呸!打嘴!”边说,边冲着我的脸上,做出左右开弓打耳光的架式,却碰都没有碰到,“不准你乱说。我的命一定会很好的。”说到这,突然眼光一暗,舞动的两臂也突然往下一耷,喃喃道,“真要是差,那我也就认了。只要你的命好!”
“那你不能也去改么?”
“怎么可能?你以为这是开玩笑吗?夫妻俩人当中,只可以改一个人的命,而且只能改一次,象你说的。谁都去改,谁都可以改无数次。那不就成了婚姻登记处了!你改了,我就没有机会了。除非,”
“除非什么呀?”
“你傻呀!”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再次淌起眼泪来。我突然间明白了。她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一股暖流一下子涌遍全身。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的头发。
“就像大师说的,老天是公平的,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命都好,总是一个人的命好些,一个人的命差些。我想就算我的命变得差些,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人家怎么活,你讲,对吧?”从我的胸口上抬起头来,泪水还挂在脸上,幽幽地说。
我无语,凝咽!这才发现,虚无的东西,一但寄托上人的感情后,原本虚无的,也变得不再缥缈,具像和令人感动。
“给我唱首歌吧,”当她感觉步履维艰的时候,对我说。
“唱什么呢?”
“带劲一点的。象什么进行曲之类的。听起来给劲,要不,我真的走不动了。水泡应该已经爆了,我感觉到了,好痛!”她踮着脚小脸快挤到一块儿了,说。
“你不是说没关系嘛!”我一边埋怨着,一边心痛地蹲下身去,“上来吧!让我背你!”装做没好气的样子。
“不,我说过了,我们不能靠别人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再苦再难,我也得靠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你只要唱歌,我就有劲了,就不痛了,你就唱歌吧!我才不要你背我呢!《上海滩》,你就给我唱《上海滩》!浪奔浪流,起,唱,”她给我起了头,并打起了拍子。
我只好站起来,一本正经地开始给她唱歌。还真是鼓劲,走起路来,有点儿像跳舞。
唱到一半,她打断我,“干什么?唱的不好?”有点扫兴。
“不是,我是想跟你说。市里正在准备卡拉OK大奖赛,要不我也给你去报个名。”
“少来了,我这个水平就不要去出丑了。”
“什么叫出丑啊!你唱的其实挺好的。”
“这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我唱的好,那是因为你喜欢我。”话一出口,感觉怎么那么耳熟,想起来了,《邹忌讽齐王纳谏》中,邹忌曾这样跟齐王说过类似的话。
“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问题。刘经理他们都说你唱歌很好听,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讲的。”
“真的啊?”我故作讶异道。心里其实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水准,自娱自乐还是凑合的,上台演出,还是有点拿不出手。
“不是真(蒸)的,难倒是煮的啊!”是人都是喜欢奉承,我也不例外,甭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认为我的水平极高,我都很是享受,在唱歌方面,我的天分可能比许多人都高,可是我遇人不淑,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所以,能好到哪里,我是心里有数的。
“高中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学声乐的,结果,我们的音乐老师说,我是左嗓子,于是,我就放弃了。”
“什么是左嗓子啊?”
“左嗓子也就是假声了。不是用自己的本嗓子唱出来的声音,憋出来的声音,统统叫左嗓子。”
“你们老师也真是,什么真声假声,我看她是神经病!只要好听就是,我看她们是故弄玄虚。我想,你是被你的音乐老师给害了。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为什么?”她象刘经理一样吊起了我的味口。
“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正在唱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不晓得。”
“你也不把我当一回事,你哪里晓得。那是你第一天刚来,吃过了晚饭,走在走廊上面,边走边唱。而我刚上完厕所出来,听到了。当时,我就想,我要是能和这样的男孩子生活在一起,该有多么幸福啊!什么都不用吃什么都不用喝,光听他唱歌,肚子就饱了!”
“这么说,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当然,处女座的人,都相信一见钟情,二见钟情,我也不会追你啊!”
“泄气过没有?”
“泄气过,”说到这,她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尤其是我把小左带过来,当着你的面接吻时,你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醋意都没有,我实在是泄气了!”
我在心里说,哪里是没有醋意,是你没有看出来罢了,那天我的心里酸透了,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只是自得地笑着继续调侃道,“好长时间不到码头上来,就是因为受了伤?”
“何止是受伤,简直是要了命了。我不晓得你这头狮子,倒底要骄傲到什么程度。软硬不吃。按理说,顺毛勒,狮子座的人就会乖乖就范的。你这头狮子,可比一般的狮子骄傲多了。我有时就想,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呢,不就是会唱两首歌么?我也会唱啊,不过,就是难听些罢了。”
“我可从来,没有觉得唱两首歌算什么本事。只有科学家,我觉得才算是有本事的人。象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两弹元勋邓稼先钱学森他们,才算是有本事的人。”不过,她的话,还是激起我,对于自己高中阶段时期风生水起生活的回忆。
我可以诅咒发誓地说,高中阶段,我真的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除了让女教师流眼泪,让男老师顿足捶胸以外,在文体方面,我是出尽了风头。在体育方面就不用说的,在文艺上,仅凭自己的歌声就可以包打天下。学校所有大大小小的晚会都少不了我。要么做主持,要么作为嘉宾。尽管做主持,我的口才,差强人意。可是,我知道人家想听到的不是我说话,而是歌声。直到市里面的讲师团派来了个刚刚从师大音乐系毕业的女老师过来,我的音乐梦,才嘎然而止。
对于音乐老师的置疑,我的心里其实一直存在过。
说我是左嗓子的那段时间,我刚好在她最好的朋友的体育课上说,搞体育的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结果,把她的好朋友气得当场泪流满面。
从那以后,只要是碰到我,她们那四个一起来的女老师,就象是乌眼鸡似的,冲着我指指戳戳。
所以我想,音乐老师说我是左嗓子,极有可能是为了给她朋友报仇。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承认,正统音乐学院所要求的高音,我的确是唱不了。别说《青藏高原》,就算是《黄土高坡》,我都够呛。音稍高一点,我的嗓子就破了就哑了。
既然高音唱不了,我想也许可以往低音发展。尽管我听说,低音远比高音难得,对天赋的要求更高。可那时,香港的低音女王,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我学的是惟妙惟肖。感觉摸到了边了。可是过了个把月不唱,突然拎起来再唱,居然一点也唱不起来了,感觉就差那么一点点,快到徐小凤的位置了,突然就咽气了,气再也调不过来。于是,我又迅速地否定了,自己是低音的材料。
五光十色的世界刚刚对我开启,而我太容易说放弃了。
总认为自己的未来会非常非常地美妙,绝不会因为一两次放弃,而有所损失。哪里会想到,人生苦短,每一次机会都应当牢牢地把握,不要轻言放弃。
而且,就当时的我来说,我对音乐的理解,是有失偏颇,总觉得音乐学院要的其实不是好听的声音,要的是嘴巴噘的像鸡屁股,或张得像漏斗式的驴。只要嗓门够大,吼的够远,就不怕没人赏识。
也不清楚,成不了“怕瓦落地”式的驴,成不了徐小凤式的蛐蛐,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我还可以成为杨洪基,可以唱中音,唱美声。
可以说,唱歌是除了蓝球以外的第二大的爱好。女人,只能排到第三们。为了蓝球与唱歌,我可以把女人戒掉。
当然,那是指十八岁之前,而今,被高考玩死掉的我,女人当然是第一位的。为了女人,蓝球与唱歌都可以说白白。
有了吊臂子的,谁还玩蓝球啊?谁还去卡拉OK?老婆孩子热炕头,该有多舒心就有多舒心了!
最后的十来里路,她是在我的背上渡过的。我说,我就好比是白龙马,她就好比是唐僧,她这才明白过来,唐僧在西行的过程中,并非一味地苦行,其间很多时候,也是在偷懒。那是我想了半天,才有的思想结晶。如此,她才肯让我背她。
我们象打了败仗似的丢盔弃甲地回到码头,这才发现,我自己的脚后跟也磨破了,在流血。可是我们都很快乐。
51。…第五十一章生活麻辣烫
磅房里的司磅员叔叔走了。被刘经理骂走的!
听说搞错了一笔数字,也还是挽救过来,没有造成损失。结果,刘经理还是大发雷霆将司磅员叔叔骂得是狗血淋头。
那天,我少有的在刘经理泼口大骂的过程中没有感到兴奋,反有一种物伤其类的伤感。
第三天司磅员就走了。
司磅员叔叔是刘经理在江西下放插队时大队书记的儿子。与刘经理的年纪其实也差不多,刘经理稍大那么几岁。而且,还是刘经理亲自介绍过来的。人家应当是领他这份情的,如此一来,不但人情没有了,连恨只怕也生出来了。
司磅员是个好人!至少在我眼里,刚来时,在我最为狼狈的时刻,他给予我莫大的支持,我所出的洋相,他也一直为我掩瞒着。让我感激不尽,一辈子都会记住他的好。
他的离开,让我打心眼里酸。我把他送到公交车站,依依难舍。老人家差一点哭了。对于这国家领导人出访时,才能享受到的级别,他简直是感激涕淋。
相逢是缘,在很多那里,已成了鬼话,而那一刻,则显得恰如其分。此一别,今生今世,应当是再也看不到彼此了。
司磅员叔叔走了,磅房里却不可一日无主。尽管码头上没有什么事,外面的车辆还是要经常进来过毛重。过一次十块钱,不费力气不费钞,就搭一个人工,不赚白不赚的钞票,当然得赚。
贝儿被拉去磅房作替补。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进去,陪她一会儿。大部分时间,她则一个人捧着本《恋爱-婚姻-家庭》,琢磨如何对付我们男人,还有未来公婆的计谋。要不就玩一会儿手机游戏。
锤子在皮鞋厂上班的老婆来了,说皮鞋厂这几天无单可做。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锤子的老婆。十分意外,没想到锤子的老婆会那么漂亮。
天府之国出来的女人,早就听说不同凡响。不过,一个三十六七的半老徐娘,看上去还嫩得像年方二八的大姑娘,不得不让人叫绝。
而且,大红大绿,项链耳环,她老娘们一样也不忌讳,一应俱全,打扮的花枝招展,花蝴蝶仿佛。
再反过来看锤子,简直就不是人了。与他的老婆恰恰相反的是,四十一二岁的人,糟糕的就象是从灰堆里扒出来的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法令纹深得让再好的泥瓦匠都要望着叹气,抹不平搞不定。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色,都像黄土埋到了脖颈子。
不只是我和土匪他们,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李经理都看不下去了,慨叹道,一杂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而刘经理则趁着锤子老婆不在的功夫,大骂锤子,是癞汉俊妻,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一副怨天恨地,恨老天不长眼睛,没有让他娶到那样好看的老婆。
土匪则色眯眯地跟锤子商量,“搞定搞不定你老婆?搞不定,跟老子说一声,老子免费帮忙。”
锤子不吭声,嘿嘿地笑,同时,浑浊的鼻涕流到了嘴沿,随手用袖口一擦,还是嘿嘿地笑。他对土匪没有话说,怕他。
“锤子,你老婆在外面你放心吗?这么漂亮?”刘经理别有用心地问。
“有什么不放心的!嘿嘿!”
“锤子一定(系)满足不了他老婆!看他老婆那么年轻,在外面肯定有人的”开铲车的曾师傅也插嘴道,自以为是神探波罗。
“你这个怂样子,老子想,你肯定是搞不定你老婆。你老婆一定给你戴绿帽子了。要是没有给你戴,老子就把头割掉。”土匪唾沫星子横飞,笃定地说。锤子还是笑,鄙夷地瞥了土匪一眼。
土匪的一只手就欺上了他的脖颈子。锤子缩了一下脖子,说,“搞什么搞嘛!”试图把手甩开,没有甩开,土匪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搂着了他的脖子,涎着脸亲热地与他说,“让老子跟你老婆搞一下吧!锤子,给人家搞,还不如给老子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讲呢。”
“你讲屁话,把你老婆让我搞一下,你愿意么?”锤子终于恼了。唾液喷了土匪一脸的。
“老子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你搞得起!”尽管于满舱就坐在边上,土匪是照扯不误。
锤子住在办公室二楼一上楼梯的那间房子里。这天,贝儿站在磅房门口,扯着喉咙叫锤子。声震屋瓦。
锤子下来了,他的老婆也跟着下来了。
锤子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刚才在磅房里踩死了一个大老鼠,吓得她魂不守舍,不知如何是好,门卫室里又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喊他,赶紧把那只找死的老鼠给处理掉,甩的远远的。
锤子掐着扫把以及簸箕就进磅房了。
贝儿与锤子的老婆则站在屋外的地磅上面,隔着玻璃往里面瞧。几秒钟后,锤子的老婆把脸掉过来对着贝儿,“姑娘,你多大了?”锤子老婆饶有兴趣地问。
“十八了!”贝儿胸无城府地答道。
“结婚了吗?”锤子的老婆继续问,脸上的表情有点儿过于正经。
“我才十八岁,怎么可能就结婚了?”贝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觉得锤子老婆这话问得有点儿奇怪,稍明白一点事理的,都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哪有十八岁就结婚的女人?再猴急也得有二十多岁,否则,也结不了啊!又这么直不笼统地问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小姑娘,难倒一点也不觉得不妥。
“那你知道锤子是什么意思吗?”锤子的老婆就像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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