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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原停止了挖鼻屎,石康穿错了鞋,本来我已经领略过喂喂的才华了,也再再次被镇住,才睡了一个晚上他的文化水平就更上那么多层楼了,可想而知,让他睡过三五天说不定蚊子拉屎他都会悟出个什么定律出来!这时我才想起他昨天说的那句话,“我睡醒觉的时候,五秒钟就可以扭出来了”,外星人?
这时石康床上的闹钟响了,六点四十分。
我顾不上合上嘴,就跑去刷牙洗脸,这时忽然听到喂喂在厕所里呀呀呀杀猪一样大叫,“娘的,这回真的睡不够没力气拉了,怎么办?李嘉诚,几点了?”
“是,李家诚!差不多七点了,还拉不出来?”
“拉到一半,有半截塞在门口出不来,死啦,中午肯定食欲不振了!田原你死定了!”喂喂说话咬牙切齿。
“使劲往外挤!”我边说边跺脚,想帮他使把劲。
“不行,我贫血,感觉有点头晕了,”这时喂喂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要我帮忙吗?”石康洗完脸穿好鞋走进来说。
“要!”
“开门。”石康拿着指甲剪敲门。
“干嘛开门,不臭啊你们?”喂喂声音嘶哑了。
他这样一说还真的臭气熏天,感觉快要臭到爆炸了。
“你昨晚吃豆沙月饼了?怎么那么臭啊?”石康石康捂着鼻子说。
“没有,就吃了几条青菜。快点帮忙啊,那么多废话!”
“你不开门我怎么进去?我不进去怎么帮忙啊?”
“你想进来吃屎啊?”喂喂气到想杀人一样。
“不吃!我怕吃了不饱,再去吃早餐就会撑肚子。查实,我想进去帮你把露出来那一截剪了。”石康发挥他一贯乐于助人的大无畏精神。
“叼!你丫脑子进水了!”喂喂已经开始衰弱了,由于不能一鼓作气,所以再而衰,三而竭。
“让在下来,在下经验丰富,切记,遇到这种事要沉着冷静,”田原吐了牙膏沫说,“扎稳马步,深呼吸,气聚丹田,憋足气,把真气往肛门口冲过去!”好像他自己也在拉一样,憋得像个茄子,真是以身试法。
“咦,好像有点效果了!”喂喂说话有点力气了,好像战斗指数正在迅速回升。
田原立刻来劲了,招呼我跟石康一起喊:“一二三,拉!一二三,拉!一二三,拉!”活像厕所里面有两队人在拔河。
“噗通”一声清脆的插水声从天而降,好像那一块心头大石在我们三个心中落下一样,然后喂喂长长的“呼”了一声,快感十足,而我们如同身受的也畅快淋漓了一番。
就是由于这次的大便事件,喂喂跟田原建立起很深的战斗情谊,以后每次拉屎都要一起去,用他的话来说,“这样拉屎才够气派”!有时候田原星期六星期天放假回家,喂喂就拉屎没伴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喂喂都要把快要粘到底裤的屎活生生的塞回去,我知道他是想等田原回来,他不敢一个人去,但他有自己一套说法,“屎就像时间,要拉总是有的,但未了拉屎一天要跑那么多趟,你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浪费时间就等于慢性自杀,我现在是等于存款,存够了大大一笔再取出来”。看着喂喂一天一天消瘦,我很心痛,心想星期六星期天还好,要是碰上放国庆三四天,现在中秋又放三四天,那可怎么办,放暑假寒假就更不用说了。于是我跟石康经过很长时间的临场试验得出一个来总结,喂喂得了一种叫“拉屎害怕闭塞恐惧综合症”的心理病,我跟石康为了喂喂的大好河山还帮他制定了一系列的疗程。至于之前的起舞事件也成了他们口头常说不打不相识。可谓“福为祸所依;祸为福所伏”。
这都是后话了。
话说回来,喂喂越厕出来之后,大力大力擦干额头上的汗,满身湿透了。他站到厕所门口,扬起头,闭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大口浑浊的空气,又长长“呼”了一声,然后上前紧紧握住田原的猩猩手,用力的上下摇,摇到田原哀求说“阁下我手快脱胶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松手说,“谢谢前辈助我一拉!你是哪个门派的?怎么会乾坤大挪移?”
“失礼失礼,在下是鹰爪门的。”田原谦虚的说。
石康连忙叫我走开,“田原那傻帽又傻了,想不到喂喂也那么傻!”
“去吧,帮人剪指甲阁下就会,我等不用理会!”田原白了石康一眼,然后拉着喂喂的手双双去上学了。
“啧啧啧,你看你看,翅膀硬了,会飞了!”石康叫我看,我没看,不知道田原有没有真的飞了起来。
后来石康偷偷的告诉我,田原这么沉迷武侠是因为小时候跟他爷爷听多了荡气回肠的武侠古仔。石康说:他爷爷很喜欢拿着收音机坐在门口的长寿椅上收听武侠古仔,他爷爷老了,还有点耳背,所以声音开得很大,每天中午十二点钟跟傍晚六点钟都会看到他爷爷守着收音机寸步不离,收音机十年不变的播放着金庸的《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笑傲江湖》《倚天屠龙记》《鹿鼎记》……还有古龙的《楚留香传奇》《陆小凤》《绝代双骄》……“来来去去都是这些”,而那时候田原是他爷爷带的,他爷爷又行动不便,不能带他去玩,爷爷就抱着孙子一起听古仔,这也是小时候田原的唯一娱乐,后来听上瘾了,每天到固定时间都缠着爷爷开收音机放给他听,石原听古仔可以听到饭都不用吃水都不喝,练仙一样。刚懂事的田原学东西很快,每次听完一段古仔就能大大概概的念出来,还能学着讲古人的那种调调,讲出来的古仔头头是道。再大一点,听的古仔多了,他自己也会讲了,就到处拉着人家讲古仔换糖吃,开始人家不给,他就大声大声的讲,等人家听入神后,就不讲,搞到人家不上不下的,他就开口问人要糖,没糖就不讲了。再后来想要他讲古仔就得用大白兔糖换,其他糖他看上眼。这样跑多了讲多了很自然就有了一定的听众基础,他不跑了,在家开演讲会,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别家的小孩子们就会准时聚集到他家门口等他讲古仔,我就是其中一个,他讲得实在太精彩了,绘声绘色的,全部小孩子都听得津津有味,都甘愿拿出所有的大白兔糖换他那些古仔,我那时也把非常好吃的大白兔糖省下来买他的古仔。一大把一大把的大白兔糖从他的口中吃了下去,一大段一大段荡气回肠的古仔从他口中讲了出来,田原那时很瘦小的,又矮头发又黄,石康说到这里还多加了一句,“像你的头发一样,黄”!又接着说,他就是吃多了大白兔才长成现在这个样,同时牙齿长蛀牙了,最让田原不能接受就是蛀了他的大门牙,没办法,未了美观,他就去医院拔了,等大点再补一个上去,后来还是没补,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古仔说多了,他以为自己也成了大侠,平时说话就习惯成自然的满口武侠腔,他最喜欢张无忌,说得最多也是张无忌。后来村里的孩子都叫他“古仔王”。
我听完不禁想,田原真不简单,小小年纪就那么有商业头脑了,懂得等价交换了,可惜就是门牙崩了,准又是一个李嘉诚!
这也是后话了。
喂喂和田原走了之后,宿舍就剩下我跟石康了,石康很耐心的等我去厕所放了个屁,两人才一起去教室。
今天第一天上课,班会课。
第五章 班会课
我跟石康还没走到教室,就远远的看到瓜子老师站在教室门口了,正低头看着小册子,我连忙走快几步,“李老师真早啊!”
瓜子老师回头看到是我,笑着点头说:“不早了,家诚同学!”
她不叫我李嘉诚了,肯定对我印象又加深了!我暗自心跳。
“不是我晚了,而是老师你早了,老师你真爱业敬业啊!如果全中国的老师都像你这样外面的早餐店肯定要提早营业了!”看着楚楚动人的瓜子老师我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不好意思,家诚同学,我是自己的做早餐的,”她露齿微笑,牙齿亮晶晶的,很整齐,我的心加速了跳动,她笑完了又说:“怪不得那么油嘴滑舌了,原来早餐还没吃完啊你!”说着指指我的嘴巴,样子可爱极了。
“是吗?”我一摸嘴角,感觉手滑滑的,一看,牙膏沫,刷完牙不记得擦,敢情是刚才只记得帮喂喂拉屎不记得洗脸了,我不禁脸红,再擦擦眼角,果然眼屎还在,“我以为老师你眼花了,呵呵,刚才吃奶油面包不记得擦嘴了!……”
“老师早!”石康也跟了上来,口咧咧的对着瓜子老师笑,晕,真是一个花痴!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暗示他滚开。
瓜子老师笑了一下,点点头,“你们同宿舍的?”
石康忍着剧痛,强颜欢笑,“是!我跟李家诚都住在618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我睡在他对面床的下铺,他睡在我对面床的上铺。”说话口齿伶俐,一气呵成,还详细到问一句答全部的地步。石康,I服了YOU!
瓜子老师这次笑得有点灿烂,敢情她觉得石康比我可爱!
“你要不要告诉老师你昨晚没冲凉啊!”我又一脚踩他,希望他识相。
“报告老师!那是没有的事,昨晚我确实冲了,而且还洗得很干净,也换了,李家诚同学早早就睡觉了,他没看到。不信你闻闻,我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呢,牌子是澳宝!”石康说着说着,还真的走上前准备脱衣服了。我立刻用身体一挡,掩护瓜子老师不被他。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是……”瓜子老师花枝招展的往后退了一步,“快点进去吧!”
可能是精神上的享受大过物质上的痛苦吧,石康被我狠狠的跺了两脚走进教室的时候居然还欢蹦乱跳,嘴里还“啊呀呀”低声哼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歌,我彻底愤怒了,但愤怒之余又多了点小小的忧虑。
这时教室人都来齐了,我跟喂喂坐到一桌,石康跟田原坐到我们后面那一桌。喂喂正低着头,我以为他在扭魔方,谁知道我刚想回头骂石康贼的时候,忽然有东西掉到我脚面上,凉凉的,因为是夏天基本上全人类都穿拖鞋来上课,我立马吓了一跳,脚一下就抬了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滩水状不明物体,正当我郁闷的时候,又一滩掉下来,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天花,没穿没烂,不会漏水的,再仔细检查了一下桌子,也是没穿没烂。这时喂喂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擦擦嘴,“你来了?我睡了多久了?很饱啊!”
“对不起,我想跟你说件事。”我有点恶心。
“说吧,饱暖思欲,我很饱呀!”喂喂再次擦擦嘴。
“你流口水了!”
“什么!”
“你流口水了!”
“那么大声干嘛,我知道我流口水了,我流口水关你什么啊?”
“你流口水真的不关我事,可是,你流到我那了!”
“流到你哪了?”
“流到我那了!”
“是吗?不好意思,下次我流远一点。”
“是才好。”
“跟你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很搞笑的,梦中我很饿,真的很饿……”
“你没吃早餐?”
“关吃早餐什么事?现在说我做梦!怎么扯到早餐了,你经常说着说着跑题的!”
“那你有多饿呀?”
“很饿咯。”
“哦……”
“听我说,都叫你不要插嘴,说到哪了?”
“说到‘梦中我很饿,真的很饿’我想应该是这里了。”
“那我接着说,当时我真的很饿,然后我就到处找东西吃,找啊找啊,竟然整个镇上的饭店都关门了,就剩下几家面包店,我那时饿到差不多瓜柴了,就冲进了一家,把面包全部吃光了,还把营业员打晕了,然后我又跑到另外一家,又把面包吃光了,又把营业员打晕了,总之我就把把那几家面包店的面包都吃光了。很饱。”
“吃光了又怎么样?”
“很饱咯。”
“我是问你吃光之后又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啊。吃光了就吃光了。”
“又说很搞笑?”
“不搞笑吗?”
“一点点吧。”
“你知道我是怎么醒的吗?”
“知道,吓醒的。”
“咦,你怎么知道的?”
“你流汗了。”
“你看到了?”
“对。”
“快擦擦吧。”
“谢谢。”
“其实你是怎么醒的?”我忍不住问。
“不是说了吗?吓醒的。”
“我知道是吓醒的。”
“那你还问。”
“我是问你怎么吓醒的!”
“哦,记得了,梦中我吃完之后一摸口袋,死了,不记得带钱!然后就吓醒了。”
喂喂说完他那么漫长的噩梦之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梦中吃东西好像不用钱的吧,我以前也试过梦中找厕所,之后找到了一家公厕,进去的时候那个老婆婆也没收我钱。
瓜子老师这时开始点名了,要求每个人都要做一番自我介绍。喊到李家诚的时候,我害羞的站了起来,“到!”
就像我预料之中一样,教室像蚂蚁下锅一样,炸开了,大家窃窃私语,
“李嘉诚不是很老了吗?”
“李嘉诚听说高大威猛的,他……竹竿!”
“……”
“大家静一静!”瓜子老师有点生气了。
“其实大家不必惊慌。我不是那个李嘉诚,我是这个李家诚。我叫李家诚,我爸不是李嘉诚,但以后我一定会是李嘉诚!谢谢!”这次我没有口水塞牙缝了,一出口就口若悬河。
博得了全班一次热烈的掌声
“很好,很好,李家诚同学很有志气!大家要向他学习!”瓜子老师好像很欣赏我的自白,掌鼓得特别的热烈。我暗自偷笑。
大家看上去很热烈的鼓了一下,然后水静鹅飞了。
喊到喂喂的时候,教室一阵骚动,
“梁喂喂这个名字很奇怪,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看你看,梁喂喂长得很好看!”
“真的,很像张国荣啊!”
“……”
“请大家再次静一静!”瓜子老师不开心了,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眼神略带些许感叹的说:“梁喂喂你做一下自我介绍吧,你看你人气多旺!”
我有点愤愤不平,斜着眼。
“刚才大家都听到了,我叫梁喂喂……”
“你爸干嘛帮你取这么古怪的名字啊?你这么帅……”有个女同学忍不住了。
“这个嘛……”喂喂顿了一下,“听我奶奶说,我临出生的时候,我爸为了想出一个很好很厉害的名字,足足熬了三天三夜,头发就差那么一点就白了,”他用手指甲比划了一下,“我出生那天,我爸手舞足蹈,本来已经想好的名字就在那一刹那的开心冲丢了,对着我就是冲口而出的一句,喂喂,这之后可能他脑细胞想到死亡过多,觉得再也想不出比这个更贴切他那时心情的名字了,喂喂就这样伴随我到现在了。”说到这里,喂喂若有其事的擦了擦眼泪,“我爸他好伟大啊!”又停了一下。
“掌声!掌声呢!”瓜子老师不顾形象大喊,说着自己就第一个很用力很用力的鼓了起来,我分明看到她热泪盈眶,那种感动让我坐立不安!跟着班上就掌声响起来了,那些女同学鼓得满手通红,不记得痛,大声喊:“喂喂,我们支持你!喂喂,我们爱戴你!”
“谢谢!谢谢!”喂喂春风得意了,手往下大力很大力的压,好像帮人做人工呼吸一样,压了好一会,才终于把那些掌声给压下去了,最后他总结的说了一句到现在我还没原谅他的话,他说:“因为我帅,所以我帅!谢谢!谢谢大家!”,然后摆了个胜利的姿势。
“喂喂好有型啊!”班上那些女同学又再度起哄,但瓜子老师却没制止,她眼睛分明火辣辣的,我看到了。
就因为这句话,或者说,就因为他那番自我介绍,让他成了我们班有史来第一个偶像人物,集万千女同学的宠爱于一身,同时也集万千像我一样的男同学的仇恨于一身,但我的仇恨很快就化解了。
喂喂的风光无限让我跟石康田原他们很不满,几乎异心同想,这小子太拽了。
瓜子老师这次停了很久才点下一个的名字:石康。
石康站了起来,然后有点紧张的说:“我叫石康,今年十四岁,我的爱好是帮人剪指甲,我有很多指甲剪,都是用自己的红包买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回头低声提醒他:“石康,你跑题了,严重跑题了!”
“吓!老师,我说错了。”石康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站得直绷绷。
“那你从头说过吧,”瓜子老师很耐心。
“哦,”石康感激的望了她一眼,接着说:“我叫石康,今年十四岁,我的爱好……老师我不想说我的爱好,可以说点别的吗?”
“可以,可以,”瓜子老师换了一个站姿。
“我叫石康,今年十四岁……”
我听得烦死了,喂喂慷慨完之后好像很累,拿本书竖起来挡着睡着了,看来田原早上那旱地一震真的后患无从,我不禁心想。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基本上很多同学都开始有这个情绪了,有的用手撑着下巴摇摇欲坠,有的干脆趴在桌子上流口水。
在石康说到第六遍“我叫石康”的时候,瓜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石康你坐下吧!”
石康有点无辜的坐了下来,无精打采,田原看不过眼,低声说:“阁下还不谢谢老师!”
“干嘛要谢谢先生啊?她都不让我讲的!”
“在下看到很多男同学拿起砖头了!阁下再说多两下准所以砖头都往阁下头上飞。”
“是吗?教室哪里有砖头啊?”石康不解了。
“叼!这个是比喻!比喻啊!不懂?”
“不懂!”
说到这里田原也有拿砖头拍他的冲动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喊到他了。
“田原。”瓜子老师被石康一番重重复复重复又重复的自我介绍搞到额头有点汗了。
“到!”田原顾不上拍石康立刻站了起来。
“田原你简简单单的说几句吧,不要那么入木三分的详说了,”受了教训,瓜子老师特意提醒一下田原。
“老师在下不用几句那么多,在下说两句就行了,”田原很体谅瓜子老师。
“好,说吧,”瓜子老师孺子可教般的点点头,不过表情有点奇怪,敢情是被田原的文学修养所吓到了。
“老师还是说一句好了,”田原再次请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