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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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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辆车被人禁锢了。”追风探查一下发现这车被加上了一个简单的禁锢阵,他很容易的就破去了阵。

    门帘一挑爬出来一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人。这人瘦得就是一层皮包骨,小眼睛没有一点神采。这趟断云峰之战持续了三个月之久,格兰乌德被凌波禁锢在牛车里仗着身上有几十粒小培元丹顶着才没有饿死。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禁锢在这里?”追风一连串的问话,格兰乌德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他就愣愣的盯着追风看。他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追风,只是他的衣裳格兰乌德看着眼熟。当年在阿木尔家与张阳一战他险些丢了性命,这身白衣真让人刻骨铭心。

    “他不会说话吧。”问墨可没追风那么好脾气,他扬手打出一股真元力,‘啪嚓’一声把牛车打个粉碎。

    “啊?”格兰乌德惊了个冷汗淋漓、浑身颤抖,赶紧趴地上不住的磕头。“我叫格兰乌德,我是来送”

    “格兰乌德?”张阳听到这四个字眼睛就瞪圆了,不为格兰乌德哪有此行?他也不想听格兰乌德继续说下去了,一下蹿到他的面前,伸手想要拎他起来发现他身上脏的让人下不去手。

    三个月他就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牛车里未曾离开过,一切生活都在那不足两平方米的地方,各种难堪不堪赘述。

    “你可还认得我吗?”张阳怒火腾腾上升,这数月辛劳都因他而起,仇人见面有什么好言语?

    “你?”格兰乌德抬头望向张阳,音容面貌与三年前只有几分神似,格兰乌德真的记不起来了。

第201章 欧阳

    “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还记得托娅吗?”张阳一想起托娅那张天真的笑脸心里就不住的疼,那可爱的小虎牙,那裂了许多细口子的小手,那爽朗的笑声。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多快乐多幸福的一个小姑娘,竟然被他们囚禁、凌辱、虐杀。阿木尔还小,他不知道姐姐被人家带走以后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姐姐是伺机逃跑才被他们杀了。张阳年纪虽小,他的心理年龄可不小,他无比的清楚托娅遭受了怎样的蹂躏。

    格兰乌德一脸的茫然,他哪里想得起谁是托娅,这些年被他掠夺和杀害的人多的他根本就连个具体的数字都报不出来,更何况一个人名,让他从何处去想?

    “阿木尔你总记得吧?”想起阿木尔在破庙里奄奄一息几乎就要冻饿而死的样子,张阳心里更是难过的紧。

    “阿木尔?”格兰乌德似乎有点印象,不过由于太过紧张也想不起来了。

    “哼”张阳看他慌乱的眼神就知道他早已忘了自己犯下的罪行。“达拉你不会也忘了吧?”

    “达拉,阿木尔?”格兰乌德怎么能忘记达拉那个把他从狼窝里捡回去的人,是达拉从狼嘴里救下了他,那年他六岁;是达拉把他带到了沙枭营,是达拉教会他跑马射箭,从此他当上了强盗;是达拉教育他做人要狠,不能心慈面软。格兰乌德与二当家的媳妇私通,达拉知道后第一次狠狠的打了他,还杀了那个女人,格兰乌德第一次开始在心里记恨达拉,那年格兰乌德十六岁。去阿木尔家寻仇时眼见达拉要命丧敌手,格兰乌德弃之于不顾仓皇逃走,张阳把达拉甩到格兰乌德的马背上放他一命,格兰乌德却亲手结果了达拉,那年格兰乌德二十六岁,还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是无恨?”张阳的提示让格兰乌德的思路变得清晰了,他见张阳本有几分眼熟,听他提起达拉、阿木尔和托娅,心中便笃定他是无恨无疑的了。‘无恨与阿木尔一家不过是巧遇,他怎么会知道我杀了他们?’

    “难为你还记得无恨。”张阳心里塞得满满的全是恨,无恨这个名字实在有点讽刺了。

    “我们没有为难阿木尔一家,我们再也没有去过阿木尔家。”格兰乌德只想遮掩过去,若是无恨知道他血洗了阿木尔一家,他只怕是在劫难逃了。当年那个无恨能放过达拉,今天的无恨应该也能放过自己。

    “我刚离开不到一个时辰你就杀了阿木尔的爹娘,抄了他的家,抓了他们姐弟。我问你托娅是怎么死的?阿木尔你卖到了哪里?”张阳不想听他编故事,所有的事他心里都清清楚楚。

    “公子,杀了他算了,我们得赶紧回去。”追风看张阳气的脸都快紫了,不如杀了他泄泄火气,跟他废话有什么用?再说还不知道水月娘现在怎么样了,哪有闲工夫跟格兰乌德掰扯谁是谁非?

    ‘公子?呀,莫非无恨就是欧阳公子?当年那个买阿木尔的人说过是给欧阳大公子买的,真该杀了那个狗崽子。’格兰乌德赶紧的给张阳磕头:“我该死,我该死,求欧阳公子饶我一条狗命吧。您别听阿木尔胡说,当年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呐,都是嘎鲁,都是嘎鲁干的。”格兰乌德把二当家的抬出来当挡箭牌,随便抓个替罪羊遮盖过去就好。

    欧阳公子还真不禁叨咕,说曹操曹操就到。原来月娘向华夏城主报告了断云峰的事以后钟离城主分别命令西都荣成郡和中都泰泽国派人前来断云峰支援。西都早就派人过来不断的往外营救被囚禁在此的良民,李浩天率众族长一路杀到最后。中都只派了大太子欧阳奇俊和二太子欧阳奇杰带领三千卫军过来,并没有让他们上去厮杀的意思,只是带兵来把断云峰围住,有人救出难民,他们就抢回泰泽国,给泰泽国添些奴隶罢了。

    “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我就成全你。”张阳抽出沧澜棍向上扬起,棍风扫裂了格兰乌德的棉衣。冷风如刀凉透了格兰乌德的心窝,他‘蹭’一下站起又慌忙跪下,不知该如何求生,死神逼近的威压让他惊恐万状。

    “欧阳公子饶命啊,欧阳公子看在我这么多年没少给泰泽国输送奴役、缴纳钱粮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你给泰泽国缴纳多少钱粮,与我何干?我却是饶你不得。”张阳也不在乎格兰乌德称呼他什么,反正一棍子打死他就了了旧恨。张阳也没必要启动晶石能量,擎起沧澜棍正欲往下砸只听一大喝:“住手!”

    张阳停住手循音望去,却原来是欧阳奇俊和欧阳奇杰骑着高头大马往这边狂奔呢。张阳早就知道他们往这面赶呢,三千多人行动以张阳的听力如何能不知道?只是他们过来是公干,张阳在这儿解决的是私仇,毫不相干的两桩事,他们为何要干预呢?莫非格兰乌德犯了他们中都什么律法了?莫非格兰乌德还有些什么利用价值?既然他们想留格兰乌德一命,就略候片时吧。待他们解决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再动手不迟,张阳拄着棍子对格兰乌德说:“给你一柱香时间好好想想有什么遗言要说。”

    “张阳!你休要欺人太甚!”欧阳奇俊一兜马缰绳冲张阳大吼了一嗓子。

    张阳让他吼一愣,这是怎么了?自从华夏城中生死擂上一别再没见过,何以见面就如此的来势汹汹,还不明缘由的兴师问罪?

    “恕我愚钝,不知何处得罪?”张阳也没动地方,也没给他们见礼,就昂首答话。他们连马都不下,张振羽还在这儿站着呢,他们都没过来见个礼,张阳也就不跟他们礼貌了。

    “你杀人何故冒我兄弟之名?”欧阳奇俊见张阳就恨不得咬死他,生死擂上他们哥四个没打过张阳一个,弄得三都六郡人人传讲。

    “我何时杀人?又何曾冒你兄弟之名?何人见来?无凭无据休要诬枉。”

    “我亲眼所见,人证当面,你有何话讲?”欧阳奇杰用马鞭指着格兰乌德:“若不是我喊了一声,他现在早踏上黄泉路了吧?”

    “没错,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私怨,与你们何干?他是叫了我一句欧阳公子,我却不曾应声。这是他自己误会了,与我何干?更何况天下不只你一家欧阳,在外历练用化名者多,用真名者少,我便自称一句欧阳公子又有何不可?”

    “你?”欧阳奇杰眼睁睁的无话可讲,无处置辩。他们哥俩对望一眼都苦恨欲辩无词,这张阳他们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讲理也讲不过。“你来此做甚?”欧阳奇杰可能以为断云峰是他家后园子呢,还不许别人来了。

    “我做什么还得向你报备吗?”

    “大胆!”欧阳奇俊忘了生死擂上张阳饶他们四兄弟一命的恩德,倒死记着四兄弟受伤受辱的旧怨。“这是我泰泽国的辖地,我兄弟奉命前来整治,闲杂人等不得逗留。”

    “呵呵呵,你们整治?”张阳真有点瞧不起他们,他们会整治个屁。“你们整治吧,我没打算在这儿长住,我不逗留,我这就走了。”张阳转个棍花又扬起棍子,走也得先敲死格兰乌德。

    “慢!”欧阳奇杰又拦住了张阳:“你为什么要杀他?”欧阳奇杰倒不是跟格兰乌德有交情,他就想找张阳点麻烦。既然张阳想杀这个人,他就偏要救下这个人。

    “我来此就为找他寻仇的,我们之间的仇怨你也想听?”

    “欧阳公子救命啊。”格兰乌德边呼救命边向欧阳兄弟那边爬:“我是良民啊,是他把我抓来的。”

    “哦?”欧阳奇俊一听此话眼睛都放光,张阳胆敢抓良民往断云峰送,这天大的罪名怕是平康府也担不起。他当然知道张阳不会做这种事,张阳到这儿来十有八九是来降魔救人的。但不管怎么样有人诬告他也是好事,能给他添点麻烦就值得快意。“张阳,你竟敢抓良民送魔窟污我中都的名声,总该跟我回国说个清楚吧?”

    “哈哈哈,凭他一句胡言乱语就想抓我?”张阳乐的肠子疼,真拿猛虎当病猫了,平康府的少府主怎么能任人无据无凭就抓捕?“好,好,好,抓人得凭本事吧?你来,我看你这三千多人能抓住我不,我倒要看看一别多半年,你们有多少长进。”

    欧阳兄弟还真是不敢动手,一来他们心知肚明张阳肯定是没罪的,二来他们自忖自知他们哥俩肯定是打不过张阳,三来真要跟张阳动起手,势必影响两府交情,泰泽国本就势单力孤。

    “岂能凭他一句话就抓人?”欧阳奇杰赶紧的把话头拉过去,心里也不免埋怨哥哥出言莽撞。“只是有人这般说了,我们就不能装聋作哑,这个人我们要带回去细审细问,若真是诬枉了你,也好还你个清白。”欧阳奇杰也只是想找找张阳的麻烦,让他杀不成这个人,让他也尝尝憋气窝火的滋味就好。

第202章 见娘

    张阳虽然明知道欧阳兄弟是有意与他为难,但人家说的也在情在理。这是人家治下的管辖之地,人家要带格兰乌德回去审问,你有什么理由阻拦?

    “你们有什么话现在就问吧,问完了我还要杀他呢。”张阳知道他们是不会把格兰乌德交给自己杀的,审格兰乌德不过是个借口,救格兰乌德也只是为了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这里岂是问话的所在?我们要带他回去交给父王审问。”欧阳奇杰非要和张阳较这个劲不可,他吩咐身边的卫兵:“把他给我拴在马后。”

    “是”卫兵答应一声就拿绳子把格兰乌德的双手绑上了,然后就往欧阳奇杰的马后拴。

    ‘啪’欧阳奇杰抬手抽了那卫兵一鞭子“往哪拴?拴副总兵马后。”

    “是”那卫兵答应一声,没好气的扯过格兰乌德,把他拴在了欧阳奇俊身边的副总兵的马后面。

    “既如此,我们就此别过了。”张阳一见也没什么话和他们说了,张阳微笑着转一圈棍花把沧澜棍收了起来。

    “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与阳公子叙谈了。”欧阳兄弟一抖丝缰准备前行了。

    张阳看他们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十分的可恶,他怎么能甘心就这么放过格兰乌德?他用神念抓住欧阳奇俊的马鞭狠狠的朝副总兵的马抽了下去,那鞭子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一鞭子下去都渗出点点血迹。

    那马突受巨痛仰天咆哮狂奔而去,副总兵猝不及防摔下马来还被马踏了一足,肩胛骨当时粉碎。副总兵哀嚎不止,群马齐惊,众人纷纷勒紧缰绳,一时间马嘶人叫好不热闹。却说那格兰乌德被马拖行而去,衣物瞬间磨破,皮肉也磨的多处露骨。那马跑到半山腰处又跑了回来,格兰乌德已血肉模糊肠子都裸露在外,他还气息奄奄尚存一丝活气,生命力之旺盛令人唏嘘。

    “你干什么打马?”欧阳奇杰实在想不明白他这哥哥是怎么了,欧阳奇俊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马鞭在自己手里握着,明明自己没有打马的想法,手怎么会不由自主的抽下去?众目睽睽之下他连抵赖的机会都没有,面对弟弟的责问他只是支支吾吾的结巴着。

    张阳看一眼格兰乌德惨不忍睹的样子,令人十分的反胃。这混乱的局面留给欧阳兄弟收拾吧,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抬腿就走了,问墨跟过来提醒了一句:“那个混蛋还没死呢。”

    “他要能活下去我便饶了他。”莫说那个刀耕火种的世界就是现代社会这个医学发达的世界,只怕也留不住一个皮肉所剩无几、内脏和骨头都外露的人的性命。再说格兰乌德现在的状况如果快点死了倒是解脱,真要活下来还真说不清是福非福。

    走出断云峰禁制范围,张阳纵身飞到半空,问墨一抖披风也飞了起来,张振羽和追风也扬起了飞剑,大家向前飞了不远只见迎面飞过来一群人。大家停住身形,定睛一看不由人喜上心头。原来是平康府的人正往断云峰赶,最前面的是张少斌坐在火凤背上,后面跟着张少杰、张承安、张承德、张继英和张继烈。

    亲人重逢自然都欣喜异常,空中叙谈总是不方便,便纷纷飘落下来。互相简单的见过一礼,都上前询问断云峰之事。

    “你们怎么过来了?”张振羽来这里没告诉府里人,没人知道他来断云峰了,他没回答大家的问话反问大家怎么知道断云峰的公案的。

    “代府主收到大嫂的信柬便命我们前来助阵,不知前方战状如何?”张少杰估摸着是战斗结束了,不然他们怎么会下山往回飞?看他们的表情也不像是逃跑的样子。

    “我娘没事吧?”张阳听说是月娘往平康府报了信,倒放下三分心,起码这证明月娘和平康府联系上了,那十有八九月娘是被传送到了那个兽族医馆,没有被传到九劫阵里。不管那个老兽医有没有给月娘看病,在华夏城里就有平康宫的人照顾月娘,总有人会遍访名医为她医治的。

    “信上没提,不过信柬是从平康宫寄出的,你娘应该是在平康宫里料无大事。”其实月娘的信上说了她运不得精元气,张少杰怕张阳着急便没有细说。

    “娘没事就好。”张阳心里总算宽慰些许:“我们快回去吧。”张阳多想马上飞到娘的身旁,知道娘在平康宫里他更是恨不得一步踏进华夏城。

    “好,断云峰的事已经了了,还有些难民荣成郡的人正在安置,我们一起去华夏城吧。”张振羽此时更是归心似箭,一来还不知月娘伤势如何,二来荒山野岭也不是谈话的地儿,再者这些人全是平康府里的兄弟也没有外人,何必在这儿客气枉自耽误时间?

    一行人急急飞往华夏城,一入城门众人就飞不了了。只有张阳和火凤能飞得起来,追风化虎形凌虚狂奔也不比他俩慢,其余的人最快的速度也就是个跑。进了城门火凤就化成人形,追风也没化虎形,明显他俩没有先行一步的打算,他们是要陪着主人慢慢的走。张阳心里急的要着火,他可不想慢慢的走。

    “爹,我快走一步,先回去看看娘,行吗?”张阳知道把大家都甩在后面自己先走是很不礼貌的,但他确实很着急,孩子想娘也是天经地义的,关键月娘身受重伤,张阳实在是惦记得很。

    “好,你去吧。”张振羽很爽快的答应了,他就是飞不起来,他要是会飞他也想先走一步,他深深的理解儿子的心情。

    “谢谢爹。”张阳纵身就奔着平康宫飞去了。

    “主人”追风担心张阳回到宫里发现凌波不在会闹情绪,他要看着张阳点。“我,我陪少主人一起回去,可好?”

    张振羽很意外的斜了追风一眼,暗自哼了一声,没理他。

    “主人,少主人一个人回去,我怕”追风想说怕公子见娘受伤情绪会失控,他也找不到别的理由。

    “他就回宫看看娘能出什么事?”张振羽瞪他一眼,他的要求没批。追风只好忍着无限的担忧默默的跟在张振羽身后,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张振羽也无暇顾及追风的感受,一股无名火刹时间塞满胸膛。‘怎么追风跟阳儿就恋到这种程度?分开一盏茶的工夫都不行。阳儿就去个五彩岩岛,他急的火烧火燎的非要跟去。阳儿回个宫,他还非得寸步不离的跟着。’

    张少杰见追风面升红云低头不语,知道他心里难过了。追风是有名的骄傲,近百年来在平康府大事小事没出过差错,一点容不得人说。无论什么事追风的提议基本都能批,就是不批也是婉言相劝,张振羽从来没对追风说过重话。怎么这次就这么点小事张振羽就没批呢?不批也就罢了,也不该当这么多人的面跟追风摆主人的架子啊。张少杰一搭追风的肩膀向内紧了一下,追风望张少杰一眼苦笑一下。

    张阳飞进平康宫直奔月娘的寝宫,如果不是月娘身受重伤,张阳或许会先回自己的寝宫去看凌波,现在他真的顾不上凌波了,他就想知道娘到底怎么样了,给娘见过礼肯定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凌波。

    红叶手托着一个红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刚熬好的汤药穿回廊绕曲道正往前走,忽然张阳从天而降吓了红叶一跳。她稳稳心神轻轻一拜:“公子”

    张阳伸手虚扶一下:“这是要给我娘送去的吗?”

    “是的”

    “我来吧。”张阳伸手去接托盘,红叶轻轻的向侧面闪了一下没有给他。“这是奴婢份内的事,哪能让公子做?”

    “我娘还好吗?”张阳见她执意不给,也就没有强求。

    “还好。”

    两个人说着就走到了寝宫门口,红叶端着托盘不方便,张阳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他不想跟个毛猴子似的一下蹿进去,探病再把病人吓着反为不美了。

    “进来。”月娘懒懒的倚着床头半靠半坐着,心里时时刻刻惦念着断云峰上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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