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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根烟叼在嘴里,我缓缓地吐着烟雾,抬头望着白茫茫的天空,一时不知道该去干啥。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彩票,想去兑奖,却又不想。
其实,到现在我才发现,钱对我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爱钱,或许也是一种装逼行为。
因为大家都爱钱,我若不照做,就显得太不正常了。
傻子才不爱钱。
或许,我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孤苦伶仃,自我卖弄的傻子。
肚子一阵阵地疼起来,我想找个宽旷舒适,且又干净的地方去解大手。
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平房屋顶上,对此较为满意,反正也没人居住了,于是,我褪落裤子蹲下了身。
正在释放着的时候,一个人慢慢地走过来了,一脚落下去,雪地上就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鞋子上好像一点儿泥巴也没有,并没有在雪上留下明显的污点。
脚在我的面前站住了。
修长的脚型。
这让我感到很不满意,抬起头质问道:“为啥会选这个时候来见我?”
来人穿着一身漆黑衣服,裸露出来的颀长脖颈和鹅蛋脸非常白皙,跟黑衣服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体上看起来,她是一个非常漂亮,非常高挑的女人,拥有鲜红的嘴唇,挺直的鼻梁,尤其是她的眼睛,瞳仁占比例很多,十分的深邃,淡发着幽幽的深蓝光芒。
还有,她的睫毛也很长,很密集,稍微往上卷起来,上面沾着跟她的皮肤一样洁白的雪花。
她的腿很长,很笔直。
这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可是,你一定想不到,她的头上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都没有。
但是,她一定不是崔和尚。
崔和尚,现在应该正在监狱里,要么头枕着一只马桶当小弟,要么八个人伺候着当老大,总之,他不会平凡,像他那样的人,无论到哪里恐怕都不会平凡。
“久违了,二桃!”女人往前一步,弯下腰,伸出了纤纤细手,脸上笑盈盈的。
“是呀,的确久违了!”我从膝弯里抽出夹得有些泛紫的手,也伸了过去,和她的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破身?”她有些生气地问道。
“干啥?”我翻着白眼,警惕起来。
“因为我想嫁给你!”她脸上的笑容隐去了,显得很是认真地说道。
啪!我将打火机摁出了火苗,点燃了一根烟,反复地吞云吐雾起来。
待一根烟快要吸完的时候,我问道:“你什么时候能长出头发?”
“我永远也长不出头发!”她的眼圈霎时红了。
“一样,我永远也不能破身!”我扔掉了烟蒂,使劲一吸,将鼻腔内的东西转移到口腔中,然后慢慢地张开嘴,流出一大口黄色的浓痰覆盖在烟蒂上面,将它浇灭。
女人抽泣起来。
过了半晌,我够了,地球人都知道,接下来该擦屁股了。
可我却找不到了纸。
究竟是忘记捎了。
“带纸没?”我掏出镜子和木梳,打理着头发问道。
“呃,我找找!”女人开始在身上翻找起来。
蓬!
她身上的衣服爆炸了,露出完美无瑕的胴体。
一双黑色的翅膀从背后弹了出来。
“咋回事?”我吃惊地问道。
“二桃,没纸,用衣服的碎片擦吧,这么多碎片,够你用了!”女人微笑着说道,目光中透露出满满的感伤。
“为啥要这样做?”我严肃着面孔捡起布片,一边动作迅速地擦着,一边怒声叱问道。
“因为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说罢,女人转过身,展开巨大的黑翅膀,扑扑楞楞地飞走了。
我慢慢地站起身子,望着她的身影一点儿一点儿地消失在白茫茫的天际,不禁呆怔了好久,抖了抖掉落在裤裆里的雪,才提上了裤子,用根花布条子束紧了腰。
雪停止了。
太阳出来。
金色的光芒照耀四方。
太师椅又出现在了院子里。
上面坐着一个人。
又是一个女人。
长得还算不错,正一脸愠色地望着我。
是女鬼爱花。
她说:“我已经等了好多天,咋还不见你跟崔和尚去找我?”
“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应该给他自由。”我一边照镜子梳着头,一边慢慢启口说出这句话。
“我不管,反正今天我就要见到崔和尚,否则,我会杀了你的二桃!”女鬼爱花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今天不行,明天才行!”我收起了镜子和木梳,点了根烟叼在嘴上。
还没来得及抽上几口,烟就被掐掉了。
然后我的头发被用力拽起来,脸上狠狠地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嘴角上淌出了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雪地上。
女鬼爱花好端端地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瞧着我,一动没有动。
是透明鬼对我下的手。
“如果你不想让你儿子死,最好让它停手!”我抬起手抹去嘴角上的血迹,语气缓慢地说道。
“哈哈!”女鬼爱花胡乱拍打着太师椅上的扶手大笑起来,直是花枝乱颤,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你不信?”我又点了根烟叼在嘴上,歪咧着嘴巴在笑。
这回,一整根烟让我给慢慢地吸完了,也没见被掐掉。
女鬼爱花再也笑不出来了。坑介以血。
“我儿子呢?”她前倾上半身,厉声问道。
“它跑了!”我淡淡地说道。
“怎么会?它为什么要逃跑?”她脸上露出了十分惊讶。
“因为这个!”我朝天上指了指。
不由得愣了一下,女鬼爱花慢慢地抬起头望去。
只见高空中,有个黑色的庞然大物正在缓慢地降落下来。
随着它离地面越来越近,遮挡住了太阳,使得整个院子中逐渐陷入了一片阴影之中。
是一对无比巨大的翅膀,匹练般的黑色光彩在上面不停地流动。
驾驭这对翅膀的是一位光头女人,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但她的脸和脖子很白皙,和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个啥东西?”女鬼爱花问道。
“二重冥界里的管理者沅惜,掌管着闪电雷鸣,这一趟恐怕是专门为你儿子来的。”我面色郑重地回答道。
“她凭啥管我儿子,长个翅膀,剃个光头就很屌吗?”女鬼爱花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气汹汹地说道。
沅惜落在了地上,站在我旁边,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格外扎眼,裤裆直达到我的肚脐眼上方,个头比我足足高出一整个头。
“咋又回来了?”我翻着白眼问道。
“怕你个笨蛋对不了透明鬼,上次帮你解决了招尸人,你都还没感谢我呢!”沅惜口气颇为不满地说道,但脸上还是挂着和煦的微笑,一双望着我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包含了太多的柔情。
“我们不合适,你走吧!”我从裤腰里拔出纸扇,呼啦地甩开,掩住了自己的绝世面容,声音冰冷地说道,“不要太迷恋我这张脸,这只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而已!”
“二桃,我不是图你这张脸,我要是图你这张脸,那说明我是瞎掉了。”沅惜有些着急地顿足解释道。
这句话,令我的心如同玻璃一样,哗啦地碎了一地。
为何没人单纯地为这张绝世容颜而产生迷恋,明明帅得不像话啊!我掏出了镜子照着,看到自己眉头紧蹙着,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我最讨厌没有眼光的女人,既然你没有眼光,不懂得欣赏我这张脸,如果跟你好,那我这张脸岂不是白长了,这种事情我无法忍受,所以我们不合适,你还是走吧!”我的态度非常果决,咔嚓一声,将手里的镜子给握碎了。
没有眼光的女人,着实让人恼得牙根痒痒。
“二桃!我。。。。。。”沅惜泪流满面,哭喊道。
“滚!”我突然弹跳起,同时抬起一只脚,啪!狠狠地踢在了她肉嘟嘟的屁股上。
风起,刮得地上飞沙走石。
翅膀扑棱起来。
沅惜飞走了。
迈步过去,我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用木梳一遍一遍地梳着头发。
“她走了,你咋个对付我的儿子?”女鬼爱花笑着问道。
“放心吧!总会有人来对付它的!”我不耐烦地说道,在头上捉了一只虼蚤挤崩了。
“是谁?”女鬼声音骤然增大了,脸上很是紧张。
“知道为啥突然死这么多人吗?”我不答却问道。
“是的,这两天的确死了很多人,难道不是下大雪给冻死的?”女鬼爱花面上神情显得更紧张了,两片涂抹得血红的嘴唇都是一抖一抖的。
“因为人魔出世了,这方圆百里死了至少应该有一千人,唉,真可谓是一场大灾难。”我嘬着牙花子,不胜唏嘘地说道。
“人魔比我儿子还要厉害吗?我儿子可是透明的,都看不见怎么攻击它?”女鬼爱花还是有些不死心,激动得牙齿嗑吧嗑吧地打架。
☆、第九十二章:复仇
太师椅离开地面,悬浮了起来,越升越高,速度愈来愈快,劲风刮得我的头发和衣服猎猎作响,到了足有几百米多高,接近一朵彩色云层的时候,它才戛然停止了。
云层里也有一把太师椅,不过它是金黄色的,光芒闪耀,而我屁股下面这个则是棕黑色的,布满了油腻,显得十分破烂。
有一个跟我同样披散着头发,相貌英俊,气质冷酷的青年,正在金黄色的太师椅上稳稳地坐着,他的一双略带赤色的眼睛正在火辣辣地瞧着我。我掏出了镜子和木梳,专心地打理起了头发。
“二桃,近来可好!”青年人开口了,较为客气。
“一点儿也不好,唉!”我撇着嘴巴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青年人挑起了眉毛,有些意外的样子。
“你说我长得这么帅,竟然很少人夸赞我,他们的眼睛是不是都瞎掉了?”我气愤填膺地说道,用两根手指头挟住鼻翼,使劲擤了起来,嘶嘶喳喳的,一大串透明的鼻涕冒出来了,捋下来往青年人的那边甩了过去。
青年人伸出胳膊,摊开了手掌,接住了那串鼻涕。
铮地一声脆鸣,鼻涕瞬间化成了一块晶体,熠熠生辉,然后他的手又是一抖,晶体疾射过来,我急忙探手捉住,朝青年人一抱拳:“神明,多谢了!”
没错,俗话说抬头三尺有神明,指的就是这位青年人,他姓姜。
民间神话传说中的姜子牙,其实原型就是他。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二桃,收手吧!”姜神明微微皱起眉头,颇显得情真意切地劝道。
“呵呵。”我笑而不语,缓缓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保重,有缘再聚吧!”说罢,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闷响之声,金色的太师椅向后移动,驮着姜神明没进了厚厚的云层中。
院子里,棕黑色的太师椅依然在老地方摆放着,我蜷曲着身子躺在里面,一动不动地望着天空发呆。女鬼爱花等得急不可耐,抓住太师椅摇晃了一番,说我儿子咋还没来。
翻动了一下眼皮子,我自太师椅上猛站了起来,照她脸上重扇了一巴掌。她愕然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质问我为啥要打人。我解释说试试你儿子在附近没。
透明鬼并没有出现,倒是老黑尸出现了。
见到我,他异常吃惊的样子,眼珠子瞪得很大,指着我的脸,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记得这上面有很黑点子的,咋不见了?”
“咋样?有黑点子好,还是没黑点子好?”我笑着问道。
“废话,当然是没黑点子好,白白净净的多顺眼,有啥秘诀?快传授给我!”老黑尸溜到我身侧,挽住我的胳臂,不住地跺脚,撒娇般地催促道。
“如果他变白了,你会咋对待?”我指着老黑尸,问女鬼爱花道。
“这。。。。。。可能会爱上他!”女鬼爱花每次见到老黑尸都恐惧得浑身发抖,这回也不例外,勉强笑了笑,语气甚是不确定地说道。
啪!
老黑尸甩了女鬼爱花一耳光,破口骂道:“滚蛋,我要是变回原来的白肤模样,还会瞧得上你这偷野和尚的臭婊子!”
“好哇,我倒希望你别纠缠着我!”女鬼爱花捂住脸,流下了委屈的眼泪,“二桃,求你把他变白,让他再也瞧不上我才好!”
“那到底要不要变白?”我抻长脖子,不看他俩,而是望着天空,像驴一样叫唤起来。
“要!当然要!”老黑尸鸡啄米般点着头。
“如果你把他变白了,你说啥时候见崔和尚,就啥时候见,全听凭你的,再也不逼你了,拜托了二桃!”女鬼爱花许下了承诺。
“好!”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透明的晶体,在太阳的照耀下,它更是光彩夺目,“把这玩意儿吃了,就能褪掉一层黑皮,自然就白嫩得不像样子。”
“真的?”老黑尸从我手上接过晶体,脸上带着狐疑,“这是啥东西,有那么神奇吗?”虽是如此问,但他还是把晶体塞进了口中咽下去了,咯咯地笑得格外自信:“管它是啥呢,能威胁到我的东西,这世上还没有!”
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就刷地变了。
因为他的肚子膨胀了起来,增长迅速,持续不停。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他的身躯已经变形,十分巨大,个头足有七八米高,体宽丈余,肚子已胀得如一间小房屋那般大,浑圆无比,并且还在继续膨胀。
“二桃,这咋回事?”女鬼爱花有些慌张地问我。
其实,这块晶体里蕴藏了姜神明的一股真气,爆发出的能量足可以将一座大山夷为平地。
“你不是想灭掉老黑尸吗?”我反问道。
“但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啊!”女鬼爱花急道。
“你到底是要崔和尚,还是要老黑尸?”我点了根烟叼在嘴上,往她脸上喷了一口烟雾。
“这个。。。。。俩我都要,行不行?”犹豫了一下,她说出了答案。
“不行,老黑尸必须得死,它的寻在,本来就属于逆天而行,你晓得他每年要吃掉多少人吗?一到月圆之夜,他要食够五十四个男童,七十六个女童,一年之中,总有月圆之夜的,除非月亮没了,他才是合理的存在!”
说着,我将燃烧的烟头摁在了女鬼爱花的额头上。
滋啦!冒出一股白烟,她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黑洞。
“啊。。。。。。!”
她凄厉地惨叫起来,手捂着额部蹬蹬地往后退,面上尽是骇然:“这咋个可能,你怎么能用香烟烧到我?”
“这个很简单,这根香烟非同一般,是用孕妇的脐带晒干,包裹住用经血浸泡过的烟草做成的,当初你为了生下透明鬼,和老黑尸搞了一座血池,为了取孕妇血,不晓得害死了多少孕妇,为了谨防你以后再继续繁殖透明鬼,所以,我不仅要灭了黑尸,也必须得灭了你!”
言毕,我身形一晃,瞬间到了她的身后,捉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拽,使其身子向后弓,仰面朝上。
再从包袱里掏出一把金色的粉末,用手搓捻着撒进了她额头上的黑洞中,觉得量差不多了,便又自包袱里摸出一根蜡烛,撅嘴一吹,蜡烛就兀自冒出了火苗,然后将蜡油滴在黑洞上,给密封住了。
顿时,女鬼爱花的肚子也开始膨胀起来。
嘭!
地面剧烈地震晃起来,砖瓦泥土齐飞。
老黑尸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爆炸了,巨大的能量波将半个村的房屋给掀翻轰塌。
又是嘭一声。
女鬼爱花也爆炸了,虽然威力不及前例,但也把我家的院子给炸得乱七八糟,所剩的那半截子堂屋也给袭平了。
抬头看了看太阳,已过中午了。
可我还没吃午饭。肚子饿得咕咕叫。
便用破砖重新垒砌一个简易的灶台,上面架上锅,兑上几瓢水。
待水烧开了,抓一把面条扔里面。
又剥了一根大葱。
撒了泡尿后,我将被炸飞到大街上的太师椅捡回来,躺在上面闭上眼睛,打算等个几分钟,待面煮熟了就去捞起来。
咣当一声。
不是大铁门发出的响声,铁门已经没有了。
声音是从后面传过来的。
唉了一声,我只好起身扭头一看,并没有看到人,但那只煮着面条的锅翻倒在地上了,热水洒在地上冒着腾腾烟雾。
可惜了一锅快熟的面条。
两块砖头凭空飞过来,往我头上砸下。
没有躲,懒。
啪!
砖头碎乎乎的。
头没事儿。
我又躺了下来,望着天空。
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了一只铁锤子在上方移动,又往我的头上砸落下来。坑尤坑才。
阖上了眼皮子,我还是懒得躲。
没办法,就是这么任性。
嗵!
一声沉闷。
铁锤子砸在了我的脸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木头把柄断掉了。
“没面吃,我饿!”我捡起滚落在胸襟上的铁锤头,像啃红薯一样,嘎嘣噶嘣地咬着吃起来。
过了良久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不知不觉地,我睡着了。
突然,我的两只脚踝被人用两只手紧紧地逮住了。
睁开眼,我啥也没看到。
脚踝上仿佛套着坚固的铁箍,我挣扎了两下,没有用,这透明鬼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然后我的两条腿开始叉开,角度越来越大。
很明显,这是想要把我撕成两半截的趋势。
我不禁有些惊慌了,扯着嗓子嚎起来。
嘭!
像是一重物狠狠地捣在了我的裤裆上,疼得我身体痉挛起来,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我伸手朝前一抓,摸到了一个异常冰凉,十分坚硬,光秃秃的,但看不见的东西,像是一颗人的脑袋,继续摸下去,触到了脸上,扣住了一对鼻孔,便咬牙使劲一掀,却掀不动。
这透明鬼的身体结构也太结实了吧,远超出我的想象,令我不禁张嘴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是嘭的一声。
像是击出一拳狠狠地捶在了我的裤裆上。
不好,好像蛋碎了。
我一边仰起头嗷着,一边转动眼珠子往裤裆处看去。
一大股子殷红的鲜血汩汩地流出来,浸湿了裆部,顺着裤子往下流。
我的双腿又开始继续朝两边分叉开。
咔嚓咔嚓。。。。。。彷如撕帛一般,但其中夹杂着比较清脆的骨头裂开的声音。
躯体由裆部开始被逐渐地撕开了,除了钻心的疼痛外,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内有团东西正在往外漏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