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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吃了两个包子,他就出了院子;依然无精打采的、朝村头方向走去。赶到时,正好马车主驴老三刚刚从自家马棚里把车拉出来;两匹肥头大耳的马吃力的拽着装得满满的、货物的马车。
“驴三叔,我搭车去赶集行吗?就我一个人。”城子嚷嚷着,
“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叫驴三叔!叫三叔不行么?要想搭车还不快上去,顺便拿上鞭子帮我赶车怎么样?”驴老三笑嘻嘻的说,
“好的,你家那驴不一定听我的指挥;呃…口误了,是你家那马……”城子边嘻皮笑脸的说着,边上了马车。
随后马车主也上了车,城子用尽全力挥起鞭子、朝着马屁股狠狠的就是一下;发出“啪”的一声,那两匹马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冲了出去。
“小兔崽子!你轻点抽不行啊?”马车主有点心疼自己的马,
“驴三叔,我只打了一匹马呀!为什么那匹也叫唤啊?”城子挠着头问,
“你小子是不是记不住我说的话了,别叫我驴三叔!要么你自己走到集市去?再说那马的问题,它也不是隆子;听到鞭子那么响能不叫唤么?”马车主这下真是有点不高兴了。
“哎呀,叫您‘南派三叔’行吧?您消消气吧,因为我气坏了你不值得哟。”城子笑嘻嘻的说,
马车主驴老三默不作声了,他这人没听说过的事,从来不承认自己无知。城子对他非常的了解,他等会一定会拐弯抹角的盘问“南派三叔”是何方神圣。
“嘿,小子、你说世界上有多少个三叔啊?那他们都是干嘛的呀?”果然不出城子所料,瞧、他这不是正在打听么?
“我上哪知道呀,不过我可以确定,您是等级最高的三叔!”城子讽刺道。
“你这小子,夸我还是损我呢!”马车主撇着嘴说,
“当然是夸奖你了,要不然你就把我赶下车了!”城子言语利落的说。于是两人的谈话就此结束;继续赶路。
城子前脚走,后脚土狗、麻子和二驴就登门了,他们依然无精打采的;发现只有城子的奶奶在家,只好闷闷不乐朝着村长家走去。一路上三人垂头丧气,他们的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呆滞的朝前走路。
很快,村长家那整齐的砖瓦房出现在了眼前,三人走到门前异口同声的喊着:“村长伯伯,我们有事要向您汇报!”
“有什么事就进来说吧,我一会还要去镇子里呢。”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于是三人楞楞的进了屋。
村长家的室内非常整洁,打开正门一条宽敞的横向走廊、通向两边的两个房间,走廊另一面墙壁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杂物间。
西边的房间就是村长的办公室,此时他正在整理一些材料,房间门是开着的,所以三人已经看见村长了;“呃…你们三个小兔崽子又有什么事呀?过来坐下说吧。”村长瞄了一眼他们说道,三人愁眉苦脸的坐在了长椅上。
“嘿,你们几个小子还是先来个开场白吧。”村长笑着说,
“村长伯伯,我们的那个匣子丢了!怎么办?”土狗呜咽着说,
“什么匣子啊?从头说!”村长言语利落。
“我们在河边打鱼捞上来的匣子,丢了!”麻子说道,于是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丢三落四的描绘了一遍。
村长眉头一皱,认真的考虑着,接着他问道:“那个匣子里面还有个匣子而且金光闪闪?呵呵……这不是个宝贝么?”村长笑嘻嘻的说,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有这回事,认为这无非就是一场恶作剧罢了。
“村长我们报警吧!那匣子说不定装着什么藏宝图之类的呢。”二驴情绪激动的说,村长没有做出任何答复,只是用手挠着头;似乎在想办法把三人搪塞住,然后好去镇子里办事。
半响光景闪过,麻子第一个忍不住了。他心急如焚的问道:“村长,您到是说句话呀!该怎么办?”土狗用胳膊肘示意麻子别着急,二驴朝麻子使了个眼色,麻子抓狂的挠着乱蓬蓬的头发。
“这样吧,你们找纸写告示,全村各个电线杆都贴满;就说交出匣子有奖赏!然后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你们觉得如何?”村长绞尽脑汁、想到了这么一个万全之策,三人立即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自己弄吧,我真得去镇里了!”说完,随着“砰”的关门声村长走了,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屋子和三个楞头楞脑的家伙。
不一会儿,定格的时间被打破了。刚刚还在愣神的三人,此时此刻正商讨着怎么写这个万全之策:通告。
“开头最重要!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会,是吧?”土狗挠着后脑勺说,
“你说的等于没说,我们不是正在合计么?”二驴没好气的说。
“你们研究怎么写吧,我出去一会行不行?”麻子愁眉苦脸的问道,
“你给我老实的坐着!我们应该同甘共苦不是吗?”二驴问道,
“你就说是悬赏得了么,何必想得头都大了!”说完、麻子站起身来就想走。
“对了!开头就写悬赏通告,然后就简单多了、我说麻子,你可真聪明!”土狗兴奋不已的说,
麻子一听这话,又坐回到了原位;于是二驴开始动笔写着草稿。
土狗和麻子在一旁想着一些更完美的词汇,而二驴就听取了可以让文章更加完美的建议,画蛇添足般写着;大概过去了半个世纪光景,终于写完了这个跨世纪的大师之作:《悬赏通告》。
二驴自豪的将笔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起那大师之作读着:“悬赏通告:由于种种原因一只金光闪闪、锈迹斑斑的匣子不知何种原因,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如果谁捡到请尽快归还村政府,特此悬赏人民币:20。000元!发起人:村长邹安顺。”
“好,写的好!这么好的通告也只有咱们想得出来!”麻子拍着胸脯说,
“不太好,把那悬赏抹了吧,两万块不是小数目啊!”土狗有所顾虑的说。
“那只是说说你以为真给啊?再说村长不是放话了么。”二驴一本正经的说,
“赶紧复印出来吧,等会还得出去张贴呢。”麻子提醒道;于是二驴又重新写了份字体比较漂亮的草稿用于复印。
“唰_唰_唰……”
那纸张不紧不慢从复印机里丢出来,只不过已经是布满二驴笔下的文字的副本。
转眼间,六十张纸已经复印完毕;麻子还想多印点,被土狗和二驴阻止了。
他们每人分了二十张通告,然后就离开了村长家。
大概要不了半小时光景,肯定全村各家各户的围墙上都有一张“悬赏通告”。
不知道村长、还有城子看见这张通告,分别会作何感想?###第四章 村口相遇
10:27分,我们把视线转移至集市上,城子此时早已下了马车;他把所有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只凑齐了37个币子来。虽然人民币紧张,但是他还在计划着给表哥打个电话,寻思了半天还是决定先买双鞋子。
在集市的正中央。密密匝匝的人群,把一家店铺包围得水泄不通;城子勉强挤进人群之中,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挤到店里去。
“没错,我们镇中鞋店今天挂匾了!而且今天搞促销,什么鞋都半价买!”一位中年大妈站在板凳上,用喇叭朝天嚷嚷。
“那个啥子叫‘促销’勒?”一个拄拐老头问道,“别捣乱,你个老人家凑什么热闹!”店主恶狠狠的说,“哼,看我不一拐棍抽死你!”说着,拐杖轮了起来!店主吓得向后闪躲了一下,弄得围观的人群直向后退去;这闹剧持续半响。店主以道歉的方式才结束战斗,众人都为手持“危险品”的老头让开了路;不过等那老头扭着鼻子离开后,人群又聚集到了一起。
“我有传染病!”城子在仍然拥挤的人群中喊到,众人又“一阵风”似的让开路来;甚至比上次让的路还宽敞,城子大步流星朝着店里走去。
那几个新来的店员,火急火燎的带上了口罩;“尽量别呼吸,我得的可是‘超级H7N9’流感,级别最高的!”城子表情十分严肃,
“你…你要干嘛?”一个店员眼神古怪的说;“我们这里只卖鞋子,如果你想买鞋就赶紧的!买完了快走!”
城子暗暗得意着说:“给我来一双40号的运动鞋,要鞋底结实的。”
店员手忙脚乱的从货架上,拿了一双运动鞋、城子接过鞋穿在了脚上,简直就是量身定做般适合他的脚;“多少钱?”城子的左手边插进了裤子口袋、边问着。
一个店员默不作声用手指着货架上的标价牌,那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字:促销价35元!
“这还乘两块了,够打长途么?”城子边暗想着,边在一打钱里抽出来两张,接着边把钱抵给了店员、边说:“你数数看,用不用找钱?”于是店员接过钱数了数。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也不知道是数错了还是怎么回事,店员竟然又找给城子30块钱。城子接过钱,“你找错钱了吧!”他边说边把钱抵给了店员,其中一个店员急忙阻拦道:“什么钱不钱的,快点走吧;别把我们传染了!”
“这下可闹大了,装病吓唬人还不算;还多找给我30块钱!”想着想着,城子的鼻子突然一阵痒痒;接着“啊呛、啊呛”的打了两个喷嚏,店员们吓得往后闪去。
城子想把钱的事情说清楚;没等开口,店员就都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向外面赶他。
于是城子满心沮丧的把钱装进口袋,离开了鞋店;“唉,解释不清楚了!五元钱买双新鞋。”城子暗想着,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集市上道路越来越拥挤,两边的地摊还有货床;使得中间的道路无法行驶车辆,城子就挤在这雨点般密密匝匝的人群之中。
他一路向着南边走去,多出这30元钱城子又计算了一下应该怎样花出去,他决定先买顶遮阳帽;然后买一张鱼网和一张弓,最后给表哥打长途电话。
很快,卖帽子的摊位出现在了眼前,一小排木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帽子;有普通的遮阳帽、塑料条编织帽、鸭舍帽等等,可是城子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他在木架上找了半天,也未能找到心满意足的帽子。
当他抬起头、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那让他喜欢已久的帽子,终于出现了;就带在漂亮的美女摊主的头顶上。
他的心情很复杂,眉头紧锁的注视着卖帽子的女孩,她似乎也发现城子在盯着自己;不知为何她竟然不好意思了。
此时鬼点子“嗖”的一下,诞生自城子那不大不小的脑袋中;“嘿嘿,别看帽子带在你头上,我肯定会把它从你头上买过来!”城子暗想道。
“嗨,漂亮女孩!这里帽子多少钱一顶呀?”城子故作低沉的问道,因为这样可以让他显得像20几岁的样子。
“遮阳帽八块、编织帽三块,鸭舌帽十二块,价格便宜。”那女孩言语利落,而且声音甜甜的。
“肯定你头上的那顶牛仔帽价格很高,在哪里买的?我也去预订一顶。”城子挠着后脑勺问道。
“呃…!这个叫做牛皮帽才对吧,这个我自己制作的呀;献丑了。”那女孩害羞的说,
“真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帽子,是你这位美女自己制作的;如果我会自己作多好,带在我头上一定漂亮极了!”城子嘴上抹蜜般夸奖着。
“哦…哦,那我送给你好了;谢谢你的夸奖,你带上一定漂亮极了!”那女孩羞答答把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一头黑色卷发在阳光下飘扬。
“不,我得付钱给你!别嫌少哦,就给你二十块了。”城子边为自己的那点计量暗暗得意,边拿出一张二十元的票子;抵给那女孩。
那女孩死活不肯收那么多,最后只收了一张十元的票子;城子的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儿了,他带上帽子走在路上被复杂的情绪折磨着。
接着,他用十块钱买了一张不锈钢弓弩、用六块钱买了张鱼网;然后又用八块钱买了两斤紫葡萄,剩下四块钱用于给表哥打个长途电话。
城子背着弓弩、扛着鱼网、拎着葡萄超着一家邮局走过去,在那里可以四块钱可以打半个小时长途电话。
城子找了一个卖菜的老大爷,他给老大爷的孙子一小串葡萄,然后又在老大爷那里换了四个一元钱硬币;然后直奔邮局的电话亭。
他在投币孔里扔进去两枚硬币,然后笨拙的按着、已经烂记于胸的表哥的电话号码;最后按拨号键。
“嘀…嘀…嘀……”通话音不断的响着,可是没人接听;城子又重复的播着号,第一次、两次、三次。
第四次还没听到通话音,那边就传来“嘎嘣”一声:“你好!找谁呀?找你哥的话,你哥在开车;让我代替他接。”清晰而沙哑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这就是军师(周维)的声音。
“喂,你是哪位呀,我哥要开车去哪里?”城子言语利落的问道,
“我是媲美诸葛亮的那位,知道吗?猜猜看!”
“诸葛亮…呃!哦…!军师?我说的没错吧,姓周的,你还欠我二斤地瓜呢。”
“哈哈,明天去你家还给你三斤胡萝卜,多出那一斤算是给你的利息!”
“让我哥和我说话,你小子说不定是骗我的呢!”
“切,骗你干嘛?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不信问你哥;给你呀,你弟要和你说。”
“城子,明天下午到你那里;在路上呢!咱家有地方多住几个人么?”厚实的嗓音从听筒发出,这就是岩石(安逸)的声音!
“有地方住,马棚里面的马都卖了;所以腾空出了杂物室,在那里可以搭板床的。你们明天确定是下午到么?”
“有地方住那我们这就走,明天天黑之前一定到达。还有,你若是又淘到了宝贝;等我看完了再给别人瞧,听到没?”
“好的,来几个朋友?我给他们准备欢迎晚餐。”
“六个人,城子,你在干嘛呢?”
“我在集市的邮局呢,电话费还挺贵。”
“那就这样吧,等着我们到来!我们已经在路上了。”还没等城子再开口,只听到筒里传来挂断声;于是,他揣着两枚硬币去找驴老三的马车。
准备踏上回家的路,此时城子的表哥以及几位新朋友,也已经在路上。城子坚信明天下午他(她)们一定到达的,除非迷路;希望他没说中。
空空的马车轻巧了不少,两匹比来的时候快了许多;城子和驴老三在路上东扯西扯聊着天,直到马车停下来。
城子道别了驴老三就朝着村子里走去,刚刚走到那条熟悉的村间小路,一辆摩托车从后面停了下来。
驾驶摩托车的人,正是刚刚从镇子上办完事回来的村长;“村长老伯,你干嘛去了?”城子问道,
“我去镇政府提交文件了,此外还带回来一些名著类的书籍,你要不要看看?”村长边从背包里拿出两本书、边问道。
“有和探险有关的书么?我喜欢看那类的书籍。”
村长没有回答……
“村长老伯,你怎么了;我说话您听见了没有?”城子挠着后脑勺问,
村长仍然没反应,而且眼神还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一棵杨树,因为那上面贴着一张“悬赏通告”。
城子虽着村长的视线,摸索着望向对面的杨树林;看见“悬赏通告”之后,他的心“噗嗵、噗嗵……”的跳着,开始读着通告上的每一个字。
此时村长和城子都看见了那几个字:“悬赏人民币:20。000元!!”和“发起人:村长邹安顺。”
村长的脸色大变,手里拿着的两本书“噼哩啪啦”的掉落在了地上;“村长老伯,您…您没事吧?”城子边捡起书递给村长、边问道,
“没事,这群兔崽子,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他们!”村长边接过两本书、边愤怒着说。
城子暗想:“这‘通告’肯定是土狗他们贴的。完了,这下惹大祸了!”
这次算是够土狗、麻子和二驴脱层皮的了,从村长的情绪来估计,这次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了!###第五章 踏上旅途
今天晴空万里,真是出行的日子;任何人都会以为这次旅途一定会一路顺风。那我们就把目标锁定在,一辆破旧的长城风骏皮卡车;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安逸刚刚考取了驾照,所以这次旅途不用乘坐长途汽车,这辆皮卡车的轰鸣声实在是不小,或许是因为它破的缘故吧!
六个人在车里,显得很拥挤,前排坐位只能坐两个人;四个人挤在后排坐位上。
安逸的驾驶技术还算挺扎实,但就算以90公里也得一整天才能到达目的地;不过没关系,在行驶中也不会觉得无聊,至少这六个人此时都不觉得。
很快,上午就消失在了繁忙的车流中;“嘿,安逸,我想我们应该去吃点东西。顺便休息一会,疲劳驾驶可不是什么好事。”周维在副驾驶坐位上说道,
“你是馋了还是饿了?”刘笛挖苦道,“这次你自己掏钱卖一碗面吃得了!”
“现在不能停车,”安逸鼻音厚重的说,“等会到有停车线的地方才能停下来。”
“停车线、停车线、停车线,”周维双手合十,装模作样的像在念着咒语,“你就在路左边,你就在路左边。”然后慢慢挣开了眼睛,
时间过去大约15分钟;“周维,你这咒语真显灵了!”陈雨莫言语利落的说,“那条白线还有朝里面指的箭头,那是停车线吧,不过是在右边。”
“好吧,就在那里停下。”安逸说,“都做好准备,马上停车。”说完,安逸将车转了个大弯,稳当的停了下来。
刘笛:“午餐,我们来了!”
周维:“我的早餐只喝了一碗豆浆,现在当然饿的要命。”
陈雨莫:“我想我得来的冰块了,怎么不开空调啊!”
安逸:“刘赫、黎,你们也不去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黎微笑着说:“我不想去了,不饿。”而刘赫则一声不吭的解下安全带下了车,于是五个人大步流星的朝着一家冷面馆走去;那阵势简直就像要去砸馆。
身为网络作者的黎,赶忙趁此时比较安静,拿出那部刚买来不到一周的“OPPO_R833T”手机续写着一部小说。
半响时间过后,五个人慢吞吞的朝着皮卡车走来,和刚才的大步流星简直是反差太大;也许是刚刚吃过饭的缘故吧。
五个人相继走到车跟前,周维和刘笛同时打开一侧的车门,黎朝刘笛笑了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