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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任媚儿,李红玲也是无可奈何的办法,毕竟如果不说出点什么,只怕在这位伯伯的干涉下,自己很难和我好好谈谈,昨晚上想了一晚上,自己好像也只有找刘刚帮忙,毕竟刘刚也是当事者之一,而且还做了对不起哥哥的事情,尽管心中已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明白不意味着能放开,毕竟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父母脸色大变,任媚儿就是昨晚上的女人,怎么李红玲也提起她,两俩口对望了一眼,却见双方眼中都是焦虑,母亲再也忍不住了,上前轻推了我一把,低声道:“小刚,你快点走吧,别的事情都不要管了。”
但是我犹豫了,不知道为什么,李红玲提及任媚儿,我心中悸动了一下,回头望了望焦虑的父母,苦笑了一声:“爸,妈,你们先不要管了,我心里有数,我和红玲说回话,一会我有什么决定,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说罢,将行李丢在一边,便将李红玲让了进来,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我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之间轻声道:“红玲,你有话就说吧。”
看了看一旁黑着脸的我的父母,像是两尊门神一样盯着自己,而自己就是那个擅自闯进来的小鬼,李红玲脸色一苦,轻声叹了口气:“大伯,婶,你们也别怪我,我一个女孩子家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能求助刚哥的,对不起。”
不敢和两位老人对望,李红玲也知道两位老人想让我离开,但是尽管心中不想被两位老人责怪,只是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心里害怕,自己所熟识的人,也只有我可以求助,不等两位老人说话,李红玲又叹了口气:“刚哥,我想请你帮我,我哥哥他死的太蹊跷了,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出了这么多事,我实在是很害怕。”
“不行,小刚一定要回上海——”母亲闻言,脸色阴沉的厉害,双眼如刀一般落在李红玲身上,绝对不能留下来,留下来太危险了。
眼睛微微一红,李红玲不敢反驳我母亲的话,知道此时我母亲一定对自己恨得不轻,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我,希望从我嘴中听到什么话,根本不敢和我父母的眼光对视,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李红玲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刚哥,求求你了,就算是你对哥哥尽最后一份心,你——你终归做了对不起哥哥的事情。”李红玲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我脸色一变,心中猛地一跳,呼吸变得粗了,死死的盯住李红玲,半晌,才吐了口气道:“红玲,说真的,这件事我是从心里感觉我对不起聪颖,但是实话实说,我没有对不起他,事情的发生并不是我能主宰的,我本来怀疑任媚儿她是精神分裂,但是现在看来,更有可能的是鬼上身,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我的错,你明白吗,不要拿这件事和我说话。”
这是我心中的痛,确实总感觉对不起李聪颖,但是心中更明白不是自己的错,所以,李红玲提及这件事情,我心中便很震荡,语气也很严厉,不想再这上面过多的纠缠。
看着李红玲惶恐不安的样子,心中又是一软,也能体谅李红玲心中的彷徨和恐惧,这两天经历了太可怕的事情,一个女孩子还没被吓傻了就已经很不错了,叹了口气:“红玲,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你哥哥的死因,我也很想知道,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一件事情,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鬼,你想过没有,你哥哥诈尸,可是在咱们眼巴前发生的事情,昨晚上任媚儿来找过我,有很多不能解释的事情发生,我也不想和你多说。”
话音落下,我的脸色很阴沉,脑海中闪动着这两天的事情,心中越加沉重,半晌,却幽幽的道:“或者,你问一下任媚儿,她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任媚儿今天早晨我见过了,已经彻底的疯了,昨晚上走失了半夜,她父母跑到我家里闹腾,折腾了半宿,结果任媚儿自己回来了,见到她她就是疯的,而且疯的很厉害,想问她是不可能了。”李红玲默然,心中也很苦恼,任媚儿原来昨晚上是来我家了,可惜现在比原来疯的还要厉害。
“什么,任媚儿她——”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揪了一下,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眼逼视着李红玲,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李红玲没有抬头,只是轻轻抹去眼角的一滴泪水,怔怔的道:“任媚儿今早晨已经被她父母领走了,走的时候我也去送了,只是现在除了会说有鬼,问什么也不知道了,就连大小便都不知道,哎,从她那里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沉默,我彻底沉默了,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不住变幻,半晌,只是发出一声深深地叹息,心中很是担心任媚儿,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而自己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种理还乱的东西纠结着,让我始终不能释怀,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心中隐隐作痛,她走了,离开了这个伤心地,或者还能够恢复过来,希望吧。
“行吧,红玲,我帮你,暂时先不回上海了。”我忽然做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吃惊的决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答应了呢,这不是自己本来的心意,是因为任媚儿吗。
我一脸的苦涩,而李红玲却是呆呆的看着我,自己还有很多说辞都没说出来呢,怎么刘刚就答应了,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行,小刚你必须回上海,否则——”母亲咬牙切齿的瞪着李红玲,将一切的罪过都归咎于李红玲身上,话说到一半,却被父亲轻轻地拉住了:“孩子大了,有些事情我们说了也不算了,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第十八章 意外
我终究是留下来了,两个人在我的房间里密谈了很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昂或是商量着该怎么来做这件事情,不过我们还真的没有商量出什么来,任媚儿可能知道真相,但是她疯了,疯的很厉害,根本就无法去问她,这事情究竟该从哪里下手呢,两人一筹莫展,都不是搞侦探的料,不过想到侦探,倒是刺激了我。
“对了,咱们这样商量也没用,谁也不会查这些事情,这样吧,我有一个好朋友是干私家侦探的,咱们不妨把他给叫来帮忙,”我忽然想起自己的一个朋友,不由得有些欢喜,只是眼见李红玲皱了皱眉头,轻哼了一声道:“没事的,红玲,我这朋友是我的老铁,不用担心价钱的事情。”
这句话说得李红玲讪讪不已,脸不由得一红,呐呐的道:“不是的,刚哥,实在是家里现在太紧了,哥哥身上把钱都花光了,不过一万两万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也不答言,只是掏出手机,找出一个号码直接拨了出去,半晌,电话终于通了:“喂,辉哥,我是刘刚呀,哎,对,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是我的一个发小兄弟死了,我想调查一下原因,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帮帮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略带着几分歉意道:“刚子,我现在没在国内,有个案子压在手里,我跑印度呢,只怕你一时片刻还赶不回去,就是我现在就往回赶,只怕连办签证什么的,没有五六天也回不去,你要是能等就等我,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就能回去,要是等不了,我就给韩涛打个电话,叫他过去帮你也行。”
韩涛,一个身影从我心里掠过,是辉哥的养子,听辉哥说是他战友的孩子,当年一起上战场的时候,那个战友死了,后来战友的老婆改嫁了,只怕当时六岁的韩涛丢给了他爷爷,但是很不幸的是,韩涛的爷爷也在韩涛八岁那年就去世了,得知消息,辉哥就把韩涛接到身边,当亲儿子一样照顾着,关系没的说,重情重义的,只是,我心中打了旋,这小子办事牢靠吗?
心中尽管这样想着,但是嘴上却不好多说,毕竟间不疏亲,就算是自己对辉哥有救命之恩,要是说韩涛的坏话,只怕辉哥也会臭骂自己一顿,只能苦笑了一声:“辉哥觉得行,就让韩涛过来吧,哎,他一过来我又没消停日子了。”
辉哥嘿嘿的笑了笑,却没再多话,本来辉哥就不是爱说话的性格,况且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说了声再见,便将电话挂断了,这可是国际长途,浪费的可是我的电话费,就在我哀声叹气的时候,电话却响了,看了看这电话号码,立刻就感觉头大了一圈,却又无奈的接通了电话,辉哥的办事速度真是没话好说。
“喂,韩涛呀,你现在在哪呢?”我认命的询问韩涛,脸上有些很无奈的样子,让一旁的李红玲心中感觉有些奇怪,我和这个韩涛听起来应该是很熟悉的样子,怎么会有些不甘不愿的呢。
电话那边韩涛嘻嘻哈哈的道:“怎么了,刚哥,有段日子没见,是不是想请我吃饭呀,呵呵呵。”
无奈的皱了皱眉,这个韩涛就是这德行:“吃饭简单,你现在马上到我老家曲阳来,我就一直管你饭,怎么样,有时间吗?”
“刚哥有招呼,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不是,刚才辉叔给我打电话了,到底怎么回事?”韩涛就算是谈起正事也是没个正形,整天吊儿郎当的,偏偏这还不是最烦人的,烦人的是,这个韩涛实在是一言难尽呀,只有见这面才会知道。
迟疑了一下,我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大体概的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和任媚儿的一些事情,但是也听得韩涛心中震荡不已,这种事情竟然就真的发生了,虽然听说过无数个版本,但是这样恐怖的事情韩涛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远远地在电话那头,韩涛的呼吸声变粗了,大为兴奋:“刚哥,只要你不是耍我玩,那行,晚上来接站吧,我晚上应该就能到了,我可要吃你们曲阳的炒鸡,挺有名的。”
“吃吧,早晚噎死你,你这个臭小子,就是一头猪。”我恨恨的咒骂着韩涛,只要每次一和韩涛说话,虽然韩涛一句脏话都不说,但是却能每次把我气个半死。
韩涛也许是习惯了,浑不在意,但是立刻提到一个问题:“刚哥,你刚才说的事情我都听明白了,就是想搞清楚这件事情是吧,不过你们是不是漏掉了一个可能的知情人,就是你那个逃掉的同学,那我告诉你,趁我还没过去,你赶快去问问,他家在外地有什么亲戚,或者你那个同学在外地有没有要好的同学朋友之类的,免得我去了还要浪费时间,行了,我先挂了,晚上见吧。”
说罢,不等我说话,就把手机挂了,将我的话都堵在嘴里边,见我有些发怔,一旁李红玲低声问道:“刚哥,你哪位朋友想要多少钱哪?”
这可是李红玲最关心的问题,本来哥哥结婚就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现在摊上这么大的事情,李红玲又不敢跟父母提及,生怕刺激到父母,所以只能一个人扛着,可是自己手里也就是那一万多的工资,就算在向朋友借点,最多也就是凑上个三万块钱便顶天了。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脸的烦恼挥之不去:“你没听见吗,让管饭就不要钱了,这个臭小子,想想就头疼。”
不过韩涛却是很职业,一下子便找到了问题关键,既然任媚儿疯了,不可能从她嘴里知道什么东西,哪么也就只剩下姚宏伟这么一个可能的知情者,不过这两天也不见宏伟有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破了胆,心里想着,便给姚宏伟将电话拨了过去,很不巧,竟然关机了。
我愣了愣神,姚宏伟怎么就关机了呢,算了,看来是要去他家跑一趟了,略一沉吟,便朝一旁的李红玲沉声道:“红玲,刚才我的朋友说要咱们去找一下宏伟,或者他能知道些什么。”
李红玲呆了呆,赶忙站起身来,倒也不迟疑:“那咱们就是宏伟哥家里走一趟吧,我也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一直关机打不通。”
李红玲的话让我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也不及多想,便和李红玲一起出了家门,临走的时候,和父母吱声了一下,只说是去宏伟哪里看看,母亲神色不虞,看来对于我不肯走耿耿于怀,当然对李红玲也没好脸色,但是父亲嘱托我自己小心一些,便不再说话,只是神情也有阴沉。
出了门,二人打了个的,便直奔姚宏伟家里而去,姚宏伟家并不远,只是隔了几条街,当然不大一会的功夫就到了。
轻轻按响门铃,就听见屋里有妇女的声音传来:“谁呀?”
我怔了怔,这个声音并不熟悉,转念便猜到应该是宏伟的妻子吧,便沉声道:“是嫂子吧,我是刘刚,是来找宏伟的。”
话音落下没多久,门便开了,开门的女人抱着孩子,正是姚宏伟的妻子,我每年回来也都能见到几次,所以对我还是有些记忆的,见到我倒是很热情:“是刘刚兄弟呀,快进来,咦,这不是红玲妹子吗,呃——”
显然对见到李红玲很意外,这两天都疯传说殡仪馆那边前晚上诈尸了,那晚上不正是李聪颖的守灵夜吗,而且听说还咬死了人,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他哥哥刚死,怎么就想起回来他们家了,本来想问一下的,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妥,所以就打住了。
我与李红玲一踏入姚家的门,就感觉屋里气氛不对劲,姚父姚母都坐在客厅里,还有姚宏伟的哥哥一家人也在,莫非家里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不敢失礼:“伯父,伯母,大哥大嫂,你们都在呀,我来找宏伟有点事。”
对于我,姚父姚母包括姚宏伟的大哥大嫂倒是还都很客气,点头答应了,说了两句客套话,但是对于李红玲的问候,却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竟然没有一个人接话,显然有些不对劲,正在我迟疑间,却听姚宏伟的大哥叹了口气:“小刚呀,你来的很不凑巧,宏伟现在离家出走了,我们现在也在想办法找他呢。”
姚宏伟出走了,我一下子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姚家这一家子人都在呢,果然是发生了事情,就在我愣神之时,只听姚父咳嗽了一声:“小刚,李聪颖的守灵夜你也在吧,这两天大街上都疯传说那晚上殡仪馆诈尸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毕竟现在不好过于扩散,也幸好姚父问这句话主要目的并不是问起那晚上的事情,见我迟疑,也就没有在盯着问,反而叹了口气,很是苦恼的道:“那晚上,宏伟这小子疯疯癫癫的就回来了,半夜三更的,也不说为什么,便是在家里哪里两万块钱和身份证就跑了,问他也不说话,看那样子和着了魔似的,小刚,你说那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宏伟那样惊慌失措的?”
第十九章 了无踪迹
我愣住了,宏伟走了,怎么会走了呢,心中翻来覆去捉摸着,那晚上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闪现,宏伟第一个跑了出去,那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他,如果换做是自己,固然是会害怕,但是却应该不会就此逃走吧,像李红玲他们一家,却是都吓坏了,到现在也都没有恢复过来,每次见到的时候都是全身在打战栗,但是却没有人想过要逃走,再像任媚儿都已经疯了,甚至于想要跳河自尽,但是毕竟也没有逃走的意图,当然我曾经想要走,但是那是因为想要躲避任媚儿,或者说未知的恐惧,这一些宏伟应该不存在的,那他为什么会逃走呢?
一个疑问从心里泛上来,忽然想起韩涛曾经嘱托过的话,如果在最好,仔细问问,如果不在了,那就问一问他在外地有没有亲戚朋友之类的,难道韩涛早就算准了宏伟回不在家,会已经逃离了,韩涛什么时候也能掐会算了。
“小刚,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姚父与姚宏伟的哥哥对望了一眼,望着发呆的我,心中一丝阴霍闪过,我的表情注定了一定是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因为从我的脸上看得出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恐惧。
被轻轻一推,我惊醒过来,将刚才那一瞬间转过的念头抛之脑后,才想起刚才姚父问过的话,不由得一阵苦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姚叔,强哥,你们应该也听说过那晚上殡仪馆发生过诈尸的事情了吧,这件事情现在都已经流传开来了。”
姚父和姚宏强闻言脸色大变,尽管听说过了,但是却并没有当真,毕竟这种神鬼怪异的事情传说多了,却并没有听说有真实的,但是从刘刚的嘴中说出来的就不一样了,我的性子他们都了解,都是从小看着刘刚他们长起来的,四个好朋友中,就是刘刚性子最稳,而且从来不曾乱说话,但是此刻忽然间提起那个传说,难道——
“小刚,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姚宏强声音有些发颤,这两天将全部精力关注在弟弟身上,对于这个传说倒是并没有上心,但是此时,心中也是产生了一丝畏惧。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嘴角抽了抽,每次去回想那一幕,还是会从心底深处感到恐惧,但是偏偏这两天不断地要面对这一份恐惧,这一颗心几乎有些麻木了,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强哥,这是真的,那晚上本来我和宏伟,还有树刚三人在给聪颖守灵,毕竟大家都是兄弟一场,也算是送聪颖最后一程吧,尽一尽兄弟情义——”
话到此处,却是一顿,我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和痛苦的混杂,身子开始微微战栗,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但是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聪颖的尸体诈尸了,就在我们眼前,哪么爬了起来,当时我吓傻了,而宏伟第一个跑了出去,接着树刚也跑了出去,而我当时真的傻了,就跌坐在屋里,看着聪颖的尸体追着他们出去了——”
闭上眼睛,两滴浊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聪颖的尸体将树刚杀死了,是他所不愿意也不能接受的,哽咽了半晌,才幽幽的道:“我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宏伟的身影了,猜想是已经跑远了吧,我就是看见聪颖的尸体将树刚活活咬死了,咬死了——”
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终于细不可闻,淹没在我的痛哭声中,压抑了两天的痛苦和恐惧,终于在这一刻的陈述中爆发出来,索性哭个痛快,或者能让自己心中变得好受一点,这两天我甚至连哭的时间都没有,就一直处于恐怖的纠缠中。
随着我哭起来,一直坐在我身边没有说话的李红玲,也跟着依依呀呀的哭了起来,到了后来,李红玲索性趴在我身上痛哭出声,声音也是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