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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身形一闪,站到师叔身边,朝师傅低声道:“师傅您放心吧,师叔交给我照顾了。”
哪知道话音方落,师傅还没有说话,就听师叔哼了一声:“臭小子,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到需要你照顾的份上呢,你看好你自己就行了。”
话音落下,轻轻伸手一招,地上的金钱剑便已经落在师叔手中,然后师叔一下子塞到我的手里,边有自行闭上眼睛行功去了,让我不由的一呆,原来师叔并不是沉迷于行功之中,还是可以照顾自己的,站在师叔身边,感觉自己和一个小丑差不多,偏巧不能离开,心中的憋屈可就说不出来了,心中暗暗发狠,等以后一定要将师叔在搜刮一遍,师叔身上还是有些好东西的。
师傅咯咯一笑,身形一转,如一只燕子一般凌空飞起,竟然连龙头拐杖也不拿,只是手执尸油灯,脚下一股神风飞卷,托着师傅落入场中,丝毫不在意四下激荡的劲气。
这一会的功夫,神蚕道人与催鼓人打得火热,劲气激荡,飞沙走石,不断有雷霆电光炸开,更有无数的藤蔓想催鼓人缠去,摄魂铃响起,与人面鼓争锋,而催鼓人的黑气却如一把吧的镰刀,将那些藤蔓割断,落入地上便不见了。
师傅这一入场,手中尸油灯一甩,竟然化作一把火焰刀,直劈催鼓人而去,火焰刀过处,那些藤蔓尽皆化作灰烬,湿婆神像迸射出来的黑烟,更是如阳春白雪冰消融化,耳听催鼓人一声惨叫,却是一条胳膊被劈了下来,而神蚕道人也是被师傅一脚给踢了个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半晌都没爬起来,显然师傅这一脚可是着实不轻。
那催鼓人惨叫一声,身形猛然朝后退去,惊恐的看着已经变得年轻的师傅,那一瞬间,眼见师傅身形闪动,已经又朝他杀来,催鼓人当机立断,毫不迟疑的将湿婆神像猛地然间抛出,然后拿湿婆神像在虚空中整个炸开,无尽的黑雾笼罩了半边天空。
眼见这般情况,师傅也没敢冒进,只是将手中的火焰刀猛然掷出,化作一道火光没入黑雾之中,又是一声惨叫,只是黑雾中看不出催鼓人受了什么伤而已,师傅也不停手,尸油灯一举,火光大炽,猛地一片火焰升腾而出,那一瞬间将黑雾笼罩在其中。
火焰升腾,燃烧的黑雾吱吱啦啦的响声,片刻之后,火焰散去,而黑雾也被化去,场中一片清明,只有那破碎的湿婆神像在哪里发着乌光,地上一支断臂一条断腿,只是催鼓人的身形却已经不知所踪,我催动神念四下搜索,确实不见催鼓人的踪迹。
“师傅,那催鼓人是不是已经——”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谨慎的问了出来。
只是看师傅脸色不好,终究没有问完,却见师傅冷哼了一声,一脸的不甘,眼神四下巡游,也不见催鼓人的踪迹,恨恨的叹了口气:“终究是大意了,没想到这厮竟然舍得将湿婆神像打碎,果然够狡猾,这一次还是被他逃走了。”
我心中一沉,知道这件事情还不算完,但是却又能如何,师傅手中那催鼓人都逃走了,我更是无能为力了,看着地上的湿婆神像,心中却是在胡思乱想,猛然间想起韩涛和高松的情况,脸色微变,朝师傅低声道:“师傅,你看着师叔点,我去看看韩涛他们。”
话音落下,我便冲进了屋里,屋子之中,韩涛与高松赤条条的躺在那里,却依旧昏迷不醒,我神色紧张地跃到他们身边,却没注意自己这一步便是几米出去,只是当时心中挂念韩涛和高松的情况,并没有自觉算了。
伸手探了探二人的鼻息,感觉二人鼻息还挺正常,心中才为之一松,又仔细地检查了一边身体,还想也不见有外伤,只是二人却昏迷不醒,不知道何故,我迟疑了一下,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忽听身后传来师傅的声音:“没事的,他们不过是被迷了神智,破了邪法便没事了。”
话音落下,师傅一挑尸油灯,竟然有亮点火光飞出,径自落在韩涛和高松身上,我脸色一变,脑海中却是响起在宋姐的家里,那个张远山的下场,不就是一点火光便化作焦炭了吗,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哪知道却被师傅训斥了一顿:“叫唤什么,一会他们就会醒来的,无甚大碍。”
话音落下,便已经转了出去,我讪讪的干笑着望着师傅的背影,果然是自己多心了,师傅如何会暗算韩涛他们,真是有点愧对师傅对我的好。
果然,不过片刻,韩涛和高松几乎是同时吐了口气,人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还茫然不知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晃了晃昏沉沉的头,眼睛里全是迷茫,看到我在身边,迷迷糊糊的道:“刚哥,你在这干嘛?”
见二人没事了,我松了口气,将韩涛和高松扶了起来,沉声道:“你们感觉怎么样了?”
韩涛甩了甩头,仿佛清醒了一点,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感觉就是睡了一大觉。”
说完,扭头朝高松望去,本来是想看看高松的情况,哪知道这一望之下,却见高松光着屁股坐在那里,还晃悠悠的挺有意思,韩涛一呆,接着竟然哈哈大笑,指着高松嘲笑道:“哈哈,高松,你怎么变成光腚猪了。”
话音落下,高松猛地一惊,朝自己身上看去,这才感觉自己果然是凉爽得很,身上未着丝毫寸缕,老脸一红,赶忙捂住要害位置,却不经意间看到韩涛摆出一副豪放的姿势,大马金刀的坐在木板上,光着身子指着自己大笑,心头发窘,不由得啐了一口:“笑个屁,你不也是光腚猪吗。”
韩涛一呆,朝自己一望,不由得惊呼出声,赶忙捂住要害位置,猛地跳起来寻找衣服,苦着一张脸大呼小叫:“刚哥,我的衣服呢,快点给我衣服穿,真是丢死人了,这一世英名就毁了。”
第一百零八章 杀退
眼见韩涛和高松找衣服找的不亦乐乎,知道二人是没什么事情,心中放下了心,也就懒得在例会这两个光腚猪,一边扭头朝外面走去,一边嘿嘿的笑着:“我可不知道你们的衣服在哪里,找不着就光着腚吧,我是没办法,爱咋地咋地。”
话音落下,我已经走到了门口,韩涛捂着要害,几乎是哀求着:“刚哥,我的亲哥唉,我求求你了,你老人家大发慈悲先借我一件衣服穿吧。”
闻言我身子一滞,啐了一口冷哼道:“哥哥我也就一身衣服,借给你我光着腚呀,滚,爱咋地咋地,我没衣服,自己想办法去,叫哥没用。”
说完,我彻底不再理睬两个光腚猪,大步走了出来,只留下韩涛和高松哀求着,我却丝毫没有心软,真是开玩笑,这能心软吗,我就一身衣服,借他一件,再借高松一件,那我岂不是要光着屁股了,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我是绝对不能做的。
院子里,师傅和师叔站在一起,一旁神蚕道人鼻青脸肿的跌坐在地上,显然刚才我进屋的那一会,师傅和师叔肯定是照顾了神蚕道人一番,不然神蚕道人不会变得这么英俊,我强忍着笑意走到师父身边,却听神蚕道人叹了口气:“龙婆婆,既然你练成了返老还童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是你的对手,我也不和你们争胜了,从今往后,只要你龙婆婆在场,我就绝不说话,见你就退避三舍就是了。”
说完,神蚕道人吃力的爬起来,一边叹着气一边朝外走去,步伐蹒跚,衣服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是倍受打击,被打得猪头肿脸的也许还没往心里去,毕竟从前这也是常事,但是见到我师父的返老还童术,却是一下子灰了心,再也没有争胜的心思。
我偷偷望了师傅一眼,返老还童术,果然真的是返老还童,师傅都有九十多岁了,但是如今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来岁,说十七八也有人相信,这道术真是神奇呀,而且更神奇的是,还能让人一下子恢复到巅峰状态,我心里赞叹着。
看着神蚕道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师傅和师傅不但没有心软,反而冷然相对,师傅更是冷哼了一声:“死虫子,这下子知道到底是你们茅山术厉害,还是我们彭祖一脉的道术厉害了吧,就你们茅山那三脚猫的道法,也敢号称道宗正宗,真是笑话。”
闻听此言,我才知道为何师父师叔和这个神蚕道人积怨为何这么深,虽然没有生死相对,但是他们那个时候的人,对宗门的高下之争简直就是白热化了,为了孰强孰弱,莫说是打得胖头肿脸的,就是豁出性命只怕也是常有的事情,像这样的争斗怕是经常的事情,便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宗门更强。
果然如我所想,本来已经走出大门的神蚕道人,忽然听到师傅的话,登时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桃木剑一摆,便已经冲了回来,向着师傅怒目而视,‘呸’了一声:“姓龙的,莫以为比我强,就以为你们彭祖一脉有什么了不起,我茅山比我强的有的是,就你那两下果真不够看,你若是再敢诋毁我们茅山,今日纵是不敌,纵是豁出这条性命,我也要和你们理论一番。”
哪知道不等师傅说话,师叔却抢先道:“老道,莫说我师姐懒得搭理你,就凭你连我的对手都不是,还敢妄言你们茅山比我们彭祖一脉厉害,今天若是不让你知道彭祖一脉究竟有多神奇,我们师姐弟也算是妄为人徒,想打就来吧,我来陪你,你莫以为我们真的不敢杀你。”
眼见矛盾就要激化,一旁的宋姐和范崇志自然不敢多言,只是我却不能看着他们打起来,赶忙上前将师叔拉住,低声安慰道:“师叔,您这就过分了,您和师傅把他揍得是个鼻青脸肿的,都不能出去见人了,还不让人家说两声,师叔,您先别着恼听我说,这行不行不在嘴上是不是,那是手头见真章,您和师傅能把他打成这样,那就证明您和师傅比他强不是,高手总要有高手的风范,不能衣服小人得志的嘴脸不是,您说对不对。”
一番话将师叔说的点头不已,只说不错不错,高手总要有高手的风范,所以师叔挺直腰板,居高临下的看着神蚕道人,我则苦笑了一声,朝师傅望了一眼,见师父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老脸一红,嘿嘿的干笑了一声。
然后我又望向神蚕道人,一脸的肃然,咳嗦了一声:“道长,你也是道宗名宿,怎的这个道理还看不透,这天下道宗,也说不上谁强谁弱,如今你不是我师父和师傅的对手,这你承认吧,只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最多也就是说明你比我师傅和师傅学艺不精,打不过他们,但是你看呀,我也是彭祖一脉的弟子,要是你和我动手的话,那肯定也是把我打得满地找牙,因为我才入师门,自然学艺不精,这是道理的根本,你觉得如何?”
神蚕道人一呆,思索了片刻,冲着我师父和师傅啐了一口:“说的不错,是我学艺不精,那也不能说明你们彭祖一脉就被我们茅山道术强了,是我自己不才,这次不算,等我回去在好生修行,将来在于你们一决高下,倒要看看到底谁强。”
我简直是无言以对,这些人头脑已经彻底僵化,这点小事值得吗,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你们争来争去有意思吗,根本就不能证明那个宗门更强,只能证明你们谁更强,这天下之大,强中自有强中手,难道任何比你们修为厉害的,就一定是宗门比你们的宗门厉害吗,这可不一定。”
神蚕道人呆了呆,就连是师叔也是一怔,倒是师傅点了点头:“说的不错,老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彭祖一脉的弟子,比你们茅山的弟子强吧,这下子该服气了吧。”
争来争去不过是为了一口气而已,我心中长叹了口气,却见那神蚕道人憋的一张老脸通红,斯斯艾艾的哼哧了半天,这才不甘心的冷哼了一声:“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茅山弟子就没有比他强的,等我回去自然好生的寻找一番,到时候自然让你们眼红,我们茅山几百弟子,难道还比不上你们彭祖一脉的人,彭祖一脉到他这一辈也就是这一个人了吧,咱们走着瞧。”
哪知道就是这么句话,师叔也不敢落了下风:“死老道,这兵贵精不贵多,你就是有一百一千个弟子,也觉赶不上我们这一个弟子,你做梦去吧。”
神蚕道人恨恨的没有说话,许是觉得这样争辩下去实在没意思,顿了顿脚冷哼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一步便是几米之外,瞬间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待神蚕道人走后,这里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不知何时,韩涛和高耸一个人围了一块破布,从屋里畏畏缩缩的悄然溜了出来,却不敢往这边凑,只是躲在一块木板之后,毕竟这里有两个女人,让他们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那催鼓人已经逃走了,此地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咱们还是回去将那个二宗主斩杀了,也算是了了这里的事情,也好去追逐那个催鼓人。”师傅冷然道,语气森森,杀机凌然,却是直指神巫门的二宗主而去。
最终,宋姐引领着师傅和师叔一起离去,顺道把范崇志也带走了,师傅说要好好地审问一下,特别是关于伽罗密宗的事情,但是我没有走,因为这里有两个还不能离开的家伙,两只光腚猪还在,我不放心他们,也只能陪他们留下。
目送着师傅他们离去,韩涛和高松才敢从木板后面出来,尽管没人围了一块破布,但是行走之间,还是难以遮掩要害之处,只是韩涛的好奇心远大于他的羞耻心:“刚哥,你忒不仗义了,一件衣服都舍不得给我,对了,那个年轻的女人是谁,看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要不我把袜子脱给你怎么样,我倒是想仗义,不过还没修练到舍己为人的地步。”我没好气的瞪了韩涛一眼,哪怕是为了韩涛拼命都成,但是叫我脱光了成全韩涛,我还没那么伟大,自然不会给韩涛好脸子,好在这家伙脸皮也厚,浑不在意我的嘲讽,朝我嘻嘻哈哈的笑道:“刚哥,我不为难您,那女人到底是谁呀,长得不错嘛。”
我一口吐沫差点咽不下去,猛地呛了一口,冲着韩涛啐了一口道:“滚你的蛋,什么女人,那是我师傅,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你师父?”韩涛一呆,就连一旁的高松也不敢相信,迟疑着道:“刘刚,我看那女人比你还小,怎么会是你师父呢?”
但是韩涛没有这么问,脸色变幻不定,半晌,才吃吃的道:“那是龙婆婆?”
见我点了点头,当时就呆在那里,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半晌缓不过近来,心里知道是太神奇了,只是始终想不明白,龙婆婆究竟施展的什么仙术,竟然能返老还童,这些高人果然是不可以以常理论之,韩涛便纠缠着我,不断地询问返老还童术的秘密,只是我哪里知道,说了两声韩涛还问,索性就不再理睬他,而是跟着高松去了屋里,然后打开了一座地窖。
第一百零九章 这一次的结束是另一个开始
一打开地窖,一股子尸臭味冲的我差点上不来气直接昏过去,跑出去着实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敢回来查看地窖之中的情形,不想当灯光亮起,入目所见竟然全是尸体,每一具都被开膛破肚,将内脏掏空了,实在是太渗人了,足足不下有近二十具尸体,看衣服打扮多半就是这村子里的人,男女老少都有,甚至于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盖上地窖,我一阵不可歇止的怒意从胸腔里泛出来,整个人被气怒的脸色惨白,双手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有些发青,心中真恨不得再出去将那几具尸体在砍上他十刀八刀的,不然难以出我胸中这口恶气,好半晌才慢慢平静下来,一旁的韩涛和高松也是脸色阴沉。
“本来我们来的时候那个催鼓人不在的,但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地窖,我们耽搁了一些时候,便正被催鼓人堵个正着,虽然动了手,但是没几下子就被人给活捉了,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的时候你就已经来了。”高松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显然刚才那一幕虽然看到过,但是还是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心中的愤怒可见一斑。
就连平日里很冷漠的韩涛,此时都是愤恨不平,咬着牙关冷声道:“这些人就该断子绝孙,要是落到我的手里,我要将他们凌迟了,不然不足以泄恨,我一直以为自己就够冷血的了,但是看到这杂碎做的事情,心里也受不了。”
韩涛够冷血,要是在路上看到有人受伤,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伸手去救,但是不意味着他会随便杀人,更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看着韩涛的愤怒,我和高松一阵无言,半晌,我才叹息了一声:“早知道这些,就不该让那些人渣死的那么轻松,该把他们千刀万剐,这就是一帮畜生,不过不算完,那个催鼓人逃走了,我们还是要追下去的,而且,高松,这些杂碎不光是他们这些收取器官的,还有那些倒卖器官的呢,那些人一样该杀。”
身为警察,高松虽然信仰一切都应该法律判处,但是听到那些杂碎被杀了,却是一脸的欣慰,并没有一丝不甘的想法,这些人多活一天就会多害人,而且本事有了得,他们这些普通警察对他们根本无可奈何,这些人出现在湖州已经时间不短了,但是死了几名警察之后,却还是一直没有追到他们的踪迹,这次要不是我和师父师叔他们出现,只怕还是不能找到他们。
“这些死人我来想办法处理吧,你们不太合适,就是那些该死的杂碎你们也不好处理,交给我交差吧。”高松还是很冷静的,尽管已经和领导汇报过这些诡异的事情,但是这些东西毕竟不能对外界说起,不然会造成恐慌的。
我点了点头,理解高松的苦衷,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高松说的很对,这些事情还是他处理最好,不过我想起范崇志,略一沉吟才低声道:“高松,我们还抓了一个活口呢,等这边事情完了,可以把那人交给你,也许能顺藤摸瓜找出下家来,或者能把那些人一网打尽。”
说道有活口,高松双眼登时发亮,也顾不得自己此刻还是半裸的,冲上来一把拉住我,兴奋地叫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就是豁出去我这条命,我也要将这些杂碎一网打尽。”
看着高松飘荡的破布,还悠悠的那东西,我咳嗦了一声:“高松,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我觉得有点别扭,不过给你一个建议,其实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