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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联盟这些人均脸上的杀机,心中忍不住颤抖起来,没有人想连累到他们的亲人,原来无所顾忌,就是因为正道宗门可以欺之一方,知道他们有些事情是不会做的,所以不管怎样,也就是来杀他们,但是此时盖子被捅开,原来不曾有人想过的事情,此时却成了他们想做的事情,谁能没有顾忌,就算是她们这些长老豁得出去,只怕这些弟子也不干。
当密宗的人还在犹豫的时候,茅山道宗的百花洲呢人忽然到了我的面前,朝我一抱拳:“茅山弟子愿意以刘兄弟马首是瞻,只要刘兄弟一句话,我们愿意充当先锋。”
其言一明,谁都知道百花真人什么意思,这是在给密宗弟子施压,但是无论真假,密宗的人谁敢冒这个险,这不但是关乎到他们的生死,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子孙,如果只是拿他们的命作威胁,只怕很多人会戳子一鼻,死就死谁怕谁,但是自己的子孙,中国人有句老话,不孝有三无后无大,断子绝孙的事情谁敢去做。
终于有第一个密宗弟子发下血誓,并没有征求大长老的意思,但是血誓也说的明白,不杀普通人,不杀不是修道的人,但是还是要与各宗门一战,生死有命,祸不及家人,不管谁胜谁负,从此不在害人,不在修行那些邪法,若是违背誓言,那就是神魂俱灭。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一个接一个,血誓不断地在产生,发下誓言的人很多,躲到天道都感应到了,竟然与九天之上传来神雷的声音,一道闪电划过,云端上竟有一个祖庙出现,密宗弟子的心血尽皆飞出其中,被祖庙吞噬,这些人就感觉到天道的威压,甚至于有人不敬天道,一到神雷劈下,这人就当场化作劫灰,天道对他们身上的罪孽也开始清算,有些已经超出天道所能容忍的,就被神雷斩灭。
没有人不害怕,就连正道宗门的人,自认为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竟然也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于是场中第一次这样安静,一直到密宗所有人发下血誓,那座祖庙才悠悠散去,只是这一会的功夫,竟然有十几个密宗弟子被天道所罚,成为劫灰。
终于一切都消散了,路真人才宣了声道号:“无量天尊,这就是你们恶贯满盈的下场,天道都不能容你们,你们还要执迷不悟吗?”
只是这老生常谈并没有让密宗的人感到畏惧,所有人都望向我,因为隐隐的感觉出,就连花娟娟也听我的,四宗更是为我马首是瞻,看来这里我最少能做一半的主,所以只等着我发下血誓,我挑了挑眼眉:“只要你们真的从今以后不再有一个人伤害那些无辜之人,我就不会在打你们亲人的主意,记住了,是一个也不能,要是有人要伤害无辜,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是你们自己先杀了他,还是让我们啥你们的亲人,自己选。”
没有人说话,尽管我没有发下血誓,但是密宗的人也没办法,大长老苦涩的咽了口吐沫,深吸了口气:“现在你是得意了,怎么样,是不是应该拼一场了,我们死了,你们不是也就消停了吗?”
这几乎是密宗所有人的心声,只待话音一落,轰然而起,各种法器,各色法术,满天满地的砸了下来,一场大战拉开了序幕,所有人都憋了一口气,都是为了报仇,没有人退却,舍生忘死的杀伐,雪雾弥漫,说不出的惨烈。
人不断地死去,有密宗的,有各宗门的,也有密宗四宗的,也有那些散修,也不知道大战多久,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到了最后,终于密宗的人在大长老拼死的相护下,只有一百多人突围出去,将这一站落下序幕,从此天下间安静了许多,密宗激进派很少再有人出现,偷偷的将自己的亲人转到安全之地,一切就这么消停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又一次
躺在旅馆的房间里,前两天的事情还像是一场梦,大长老嘴中带着一百多人强行突围出去,动用了数件禁器,那炸开的威力堪比至尊出手,生生掀开了一个缺口,众人追之不及,当然也是因为各宗门死伤惨重,不过毕竟收获时丰厚的,都知道从此之后,密宗将会一蹶不振,更为紧要的是,密宗的四宗打起旗号,成了一个有六十多人的一直清查的大队,扬言只要发现做坏事的密宗弟子就要惩处,巡游天下,当然这笔费用却是落在各宗门头上,不过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各宗门也都不曾有人当回事。
各宗门都已经散去了,这一战几乎都消耗尽了元气,花娟娟都要时间恢复元气,更不用说我们几个,各宗门大部分和我们一样,反倒是越是厉害的高手,元气消耗的更厉害,不但是密宗难以一时间恢复,各宗门也需要将养生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刚哥,这一次没有找到催鼓人,你说怎么办呀?”韩涛一脸的郁闷,有些郁郁寡欢,做了这么多事情,我们还都没伟大到为人民服务的份上,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要找到催鼓人为叶老伯报仇,这可是我和韩涛发了誓言的,一日没有报仇,一日就不能放下心来。
斜靠在床边,狠狠的吸了口烟,眉宇间也是挥之不去的烦恼,叹了口气道:“是呀,你说怎么呀?这一次与密宗这一战确实是将密宗打残了,但是这才是原因,只怕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会轻易露面,我们还是想当然了,只以为催鼓人一定会在这其中的,可是就没想过这家伙或者跟本就不算是密宗的高手,当日咱们甚么修为,只是感觉那催鼓人好像很厉害,也一直这么认为,但是却没想到咱们如今修为厉害了,眼界也高了,但是那催鼓人却不可能进步这么大,但是这一次消息传开,只怕天下修道人差不多都知道咱们在找这个家伙,要是密宗告诉这家伙,只要随便躲在哪个旮旯里,咱们就算是穷其一生的时间只怕也不可能能找得到那催鼓人的。”
“刘兄弟,其实也不难,只要你能拿得出催鼓人的一件物事,我便能找得到这家伙。”一旁罗长春吐了口气,轻笑了一声,倒是很有把握。
我和韩涛对望一眼,心中一阵迟疑,却忽然想到巫师联盟虽然一个个战力说不上多么厉害,但是这些人却几乎都是蛊虫师,对于追踪却是很擅长的,况且巫师联盟更是苗族的集合,代表着无数苗寨和苗人,要是他们肯帮忙的,那就一定能找得到。
心中一喜,上前拉住罗长春的手笑道:“罗大哥,若是真能找得到,我一定请你们喝酒,可就要麻烦你们苗族兄弟们了。”
罗长春咧嘴一笑,轻捶了我一拳:“说那的话呢,要说该请也是我们该请你们呀,这一次我们苗寨的大仇得报,还不多亏了兄弟你和韩涛兄弟出的主意,只要我们能做得到的,我们绝不会推辞,兄弟,将给我们你就放心吧。”
两个人说的热烈,却忽然一旁的韩涛闷闷的嘿了一声:“说的再多也没有,咱们往哪里去摸催鼓人的东西,刚哥,你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我一呆,回头看看韩涛,脸色登时垮了下来,是呀,最关键的东西却没有,拿什么去找催鼓人,一时间有些泄气,和韩涛对望无语,半晌,我忽然双眼一亮,猛地一拍脑门:“对了,我还藏了一个催魂鼓呢,不过不是催鼓人的,是一个普通弟子的,不过只要能找到那些人,想必也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催鼓人,你们说呢。”
话音落下,我在怀里好一番摸索,那面催魂鼓当时感觉是个好东西留下来了,但是到了后来却什么也不是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件战利品,所以也一直没有舍得丢弃,不过摸出来一看,俩呢却是一变,好好地一个催魂鼓,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烂了,木柄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鼓面也被压得稀烂,都看不出什么样子来,真是的。
我怔怔的望着那个鼓面发呆,一时间只感觉全身无力,很是失望,却听罗长春呵呵笑道:“没关系,只要有东西,烂了也没关系。”
说吧,轻轻念动一阵咒语,便有许多蛊虫飞出,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瘦了许多,那些蛊虫在罗长春的指引下,蜂拥着浦项那个鼓面,吓得我一下子将鼓面丢在地上,谁看到这么多的虫子也是感觉到恐惧,只是一瞬间,那鼓面都被包围成了一个球体。
然后当蛊虫化成的球体消散的之后,那面鼓面已经不翼而飞,却是被蛊虫给撕烂了,一只蛊虫咬了一点,然后就各自飞走了,四面八方,而且还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这一路过去,从窗户里看去,竟然有蛊虫从其他角落里冲出,围在一起转了一会儿,然后一起朝远处飞去。
罗长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无力,不过确实笑着望着我:“刘兄弟,这次你就放心吧,除非他们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不然很快就有消息传来,我的蛊虫这一路下去,都会着急巫师联盟的兄弟姐妹,他们也会派出蛊虫一起帮着追查,我们苗人的蛊虫师,遍布南方各省,况且追踪这种小事也不需要什么异种的蛊虫,随便一个兄弟就能派出几百只蛊虫,这样一路下去,只怕这几个省份都有要被搜查的彻底,除非他们能被大阵所守护,永远不会再出来,但是只要有一点气息留下,蛊虫就会追过去的。”
终于有了希望,我和韩涛拉着罗长春的手:“罗大哥,我们也就不多说了,要不今晚上咱们先去撮上一顿,算是我们兄弟俩谢谢你了。”
罗长春苦笑了一声,看得出很是乏力:“得了吧,邀请的话,也是该请我们那些帮忙的兄弟姐妹,请我是不是太见外了,都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生死,还拿我当外人呀。”
韩涛一呆,脸色一阵发苦,挠了挠头,冲着罗长春挤了挤眼:“罗大哥,你们蛊虫师有多少呀,这一次只怕是有不少人帮忙吧?”
“我们苗人心齐,只要一个人发出消息,其他的蛊虫师就一定会全力相助的,这些蛊虫师遍布南方各省,数量上就不好说了吧,怕不有上上万人,当然其中大部分算不上高手,可能也就是比一般人强上一点,但是追踪却能帮得上忙。”罗长春不知道韩涛的问的什么意思,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不过罗长春越是说下去,就看见韩涛的脸色越是难看。
当话说完了,韩涛一拍脑袋,呻吟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望着我:“刚哥,咱们被算计了,罗大哥这家伙一般的时候看上去都很仗义,但是今天把咱哥俩算计了,请蛊虫师吃饭,上万人呀,一个人五十块钱,咱兄弟俩就要全部破产了,我的天呐。”
本来罗长春一呆,正不知道自己算计我们什么了,但是听到后面却是不由得呵呵大笑,冲着韩涛挤眼睛:“是么,要不我们请你们得了,一人一块钱,能吃的你们撑死。”
“哼,别欺负刘刚,不就是五十万块钱吗,我出钱请,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旁舒雨有些不干了,忽然娇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罗长春一眼。
罗长春一愣,只是一脸怪笑的看着我,韩涛也嘿嘿的笑着,却看着舒雨气咻咻的走到我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猛地拍在我手里:“给,这里面差不多还有六十来万,够请他们的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拿话来挤兑你,谁欺负你也不行。”
我有些无奈,其实我和韩涛罗长春只不过是在开玩笑,瞎子也能看得出来,一向聪明的舒雨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我苦笑了一声:“舒雨,我和罗大哥在说着玩呢,我们根本就是开玩笑,你还当真的让我请呀,这上万人呢,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够请客的,你还当真呀。”
罗长春也在笑,韩涛也在笑,笑得我老脸都有些发红,两个人的脸色都是那么古怪,可是舒雨却偏偏混不在乎:“瞧他们笑的这个贱样,就知道他们没打好主意,这不是明着刺激你没钱吗,不理他们,我的就是你的,咱不让人瞧不起咱们。”
这都哪跟哪的事情呀,我还真的不在乎这点钱,如果想要的话,只要出去转一圈就会有人送上来,只是我不想那么干,不过我看着呼吁眼角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心中还是一动,一瞬间升起一阵感动,这是舒雨的一份心意呀,但是我酝酿了班上的情绪,舒雨也被我的神情凝望的一脸羞怯,我整天要说一些感性的话,却哪知道韩涛忽然插嘴道:“刚哥,我太佩服你了,你收我当徒弟吧,你是咋勾搭女孩子的,一个个都这么心甘情愿的。”
“滚。”我和舒雨几乎同时一起给了韩涛一脚,将韩涛给直接踹到门边,韩涛夸张的大喊大叫,一下子趴在地上,被罗长春扶起来,直接打开门笑着要出去,结果千料万料就是不知道罗长春竟然也突然出脚,一时间笑声传来。
第三百六十六章 神经病
韩涛他们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舒雨,至于花娟娟谁知道她在哪里,一时间静了下来,没有了韩涛他们,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有些悸动,只是不住的偷偷看着舒雨,而舒雨却只是红着脸,不敢抬头看我,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激荡,我隐隐的听得见,舒雨有些急促的呼吸,这种呼吸声,让我有些心里发慌,更有些不知所措。
舒雨闭着眼,眼睫毛不住的抖动着,心里也在发慌,仿佛感觉到我的悸动,那颗从来没有过感觉的心里,此时慌慌得,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吗,心里想要逃走,但是却有舍不得,说不清自己什么滋味,只感觉自己身子发软,一颗心不争气的乱跳。
我轻吐了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于舒雨,我心中总是说不出的感觉,轻轻地伸出手拉住舒雨的手,我不想一错再错,不想对不起李红玲,所以有些话打算是和舒雨说清楚,不然这样发展下去很危险,到时候纠结的还是我自己。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料到,我的手刚刚拉住舒雨的手,就听舒雨‘咦咛’一声,身子竟然朝我倒来,我下意识的一把抱住舒雨,心里一慌,低头朝躺在我怀里的舒雨望去,那张羞红的小脸,那一对微微抖动的眼睫毛,还有那个隐见汗珠的小鼻子,更加上轻轻在张合的小嘴,仰面与我相对,却偏偏在闭着眼,双手更是无意识的环住我的腰,此情此景,我心里的那些话竟然再也说不出来,只感觉身子一阵发热,有些燥得难受,怀里的舒雨就像一个火炉子一样滚烫。
“舒——舒雨——”我咽了口吐沫,说话都说的不利索,而且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恩’了一声,舒雨也是下意识地应声,却将脸轻轻扬了扬,算是对我的回应,只是这种情况下,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诱惑。
看着这张精致的小脸,这张羞涩与惶恐混杂的小脸,我忽然间就是一阵气血上涌,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竟然低下头,情不自禁的吻住了那个离我很近的小嘴,那一瞬间,我和舒雨脑海之中都是一片空白,只有粗重的呼吸在回荡。
舒雨很生疏,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偶尔也会有一点回应,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至于我也是个生手,这样的刺激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拼命地吮吸着,拼命地与舒雨纠缠着,脑海里就再也没有其他,直想这样天荒地老。
不知什么时候,我和舒雨滚倒在床上,拼命地纠缠着,吮吸着对方,或者舒雨很满足与这样的接触,但是作为男人的我却慢慢地不在满足于这样多亲热,仿佛这是天生的,也不用人来教我,一双手早已经偷偷的滑落进舒雨的怀里,衣服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解开了。
舒雨沉浸在这一个吻中,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动作,甚至于我的魔爪盘上双峰也没有察觉到,身子像一条蛇一样的扭动,当我从她的身上向下滑落,舒雨犹自不曾醒转,身子扭动着,下意识的配合着我的动作,干柴与烈火就这样遇上了,欲望在心里膨胀,这一刻我彻底迷失了,彻底忘记了自己原来心中的一切,沉迷在两个人的激情当中。
男人的欲望在刺激着我,有些事情天生不用人教就会懂得,不知不觉在纠缠中,就已经将衣服拖了个干净,至于舒雨,不能摆脱欲望的沉迷,就算是衣服慢慢的被扒光,却犹自与我纠缠,滚烫的身子丝毫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说真的,到了这一步,我已经不能再忍耐,以便于舒雨热吻着,一边撑开了舒雨的腿,也许这事情发生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我这一刻急切的想要进入舒雨的身体,而舒雨也没有反抗,傻傻的回应着我,此时此刻谁也想不起什么,本能支配了我们。
“咳。”忽然一声咳嗽在我们耳边响起,有人在我身上踹了一脚,将我从舒雨身上给踹了下去,如果不是这一脚,我此时已经进入了舒雨的身体,而现在只是在门口打了个逛,然后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都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刻我还是懵懵的,莫名其妙的从地上爬起来,竟然还傻傻的有爬回到舒雨身上,而舒雨也是一把抱住我,两个人还在想继续未完的事情,持续着激情的时刻,说真的吧,到了这一刻,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死活都想解决问题。
但是就当我们又想继续的时候,忽然又是一声冷哼在我们耳边响起,然后一道身影出现在我们身边,人影忽隐忽现,像是一道鬼影,而且在我识海中也有波动传来,猛然间出现的人影,将我和舒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到鬼,舒雨还惨叫了一声,不过当缓了口气,却发现身边的人影是花娟娟。
不过这一吓,将我们吓得一下子就没了感觉,舒雨惊呼了一声,拉过被子将我们的身子遮了起来,真是太丢人了,这样子被人家看到,将一颗头埋在我的怀里,根本不敢去看花娟娟,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已经没有感觉了,被这么一吓,没有成了萎哥就不错了,呼呼的喘着粗气,有些气急败坏的瞪着花娟娟,她搞什么名堂,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估计着是故意的,想到是故意的,我就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该不会——我不敢深想,但是心中也不是个滋味,男人大部分时候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你这是干嘛?”我苦笑着望着花娟娟,将舒雨揽在怀里,实在是有些无奈。
花娟娟也不看我,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整个人像是隐在雾中看不清楚,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然就这么做了,本来隐身在这房间里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