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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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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可她的心就像是冬日里还开在枝头的桃花,美着呢。

老远的到崔小眠,小桃花便喜上眉梢:“小眠眠,你养的小狗可真好看,啧啧,还穿着衣裳呢。”

“桃花姑姑是来找我师父的吧,我师父出城办货,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

“矮油,人家才不是来找他的,人家是专程来看望小眠眠你的。”

整个桃花城的人都知道,小桃花每隔上几个月便要犯上一阵子花痴,自从桃花城里多了一位贺大掌柜,她这花痴便越来越严重。

这也不怪她,大成王朝明文规定,女子二十岁仍未出嫁,便要多缴一份待嫁税,以惩罚她们不能为人类繁衍做贡献。

小桃花的待嫁税已经缴纳三年,并非没有男人相中她,而是她相中的男人都娶了别人,如今遇到让她心肝脾肺肾全都酥麻的贺远,她使劲控制,才没有饿虎扑食,就这样一点点地勾引着,每次都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勾到了,可最终还是差着那么一点点。

谁都知道贺远在这里没有亲人,只有徒弟相依为命,小徒弟聪明伶俐又能干,让他帮忙,这事就事半功倍。

“小眠眠啊,你是最乖的,你告诉桃花姐姐,你师父可是有了意中人?”

崔小眠没想到这位桃花姑娘这么大胆,竟然直接了当地来问了。

贺远何止是有了意中人,他压根儿就是有妇之夫,又有过婚前劈腿的事,且心里现在可能还记挂着那个想吃没吃到的野玫瑰。

如实相告,小桃花知道了,整个桃花城也就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心灰意冷,她们不来铺子里吃饭,那生意立时便能少上五成。

她在内心中最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自己残存的良心,于是她咬紧牙关,决定把贺远早已订亲的事。。。。。。

公布于众?

当然不是,她要长久隐瞒!

一一一

☆、第八十章 绑票

“师父喜欢比他年长的女人,但不要年长太多啊,谁想娶个老妈啊。”

“师父心中的美人是成熟妩媚型,外加风骚一点点。”

。。。。。。

崔小眠的情报可不是白送的,上面短短两条情报换来上好桃花酒十坛。小桃花激动得脸都红了,话说这两条她全都符合,虽然她年年“年方二八”,可实际已是二十有三,而那高翠柳也不过十六七岁,她一直担心贺远会因而嫌弃她,崔小眠的话让她信心百倍。

其实贺远喜欢什么类型,崔小眠全凭推测,依据就是野玫瑰,认识贺远好几年,和他比较亲近的也就只有野玫瑰。

崔小眠灰常灰常不喜欢野玫瑰,她觉得小桃花要比野玫瑰好几倍,既然贺远要婚前劈腿,桃花比玫瑰更好采,没刺啊。

“小眠眠,你这么乖,姐姐请你。。。。。。咦,这不是冯老头吗?”

小桃花边说边把崔小眠挡在身后,凶巴巴地瞪着冯老头:“死老头子,你隔三差五就去烦贺公子,现在人家不在,你又想打小孩子的主意啊!”

小桃花现在是把自己当成崔小眠的准师娘了,贺远每每到她那里喝酒,有几次眼看贺远喝得兴起,小桃花正想有所行动,冯老头往往就会出现,而贺远一见到他便满脸不高兴,酒都不喝了,掉头就走,小桃花恨冯老头误了她的好事,早就想打一架了。

崔小眠也吃了一惊,她只顾和小桃花说话,竟没有发现冯老头站在她们背后。

冯老头被小桃花劈头盖脸骂了一通,那张枣核似的老脸上有些尴尬;他故意不去看小桃花,看向正躲在小桃花背后偷看的崔小眠。

“小公子,上一次是小老儿得罪你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师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小老儿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地,可这次还是拼着一张老脸来请您移驾,不远。就在前面醉仙楼。”

没等崔小眠说话,小桃花就开骂了:“老头子,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抢小孩啊,孩子的师父不在,还有我这个当姐姐的,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说完,小桃花一口唾沫向冯老头啐过去,冯老头脸一歪避开了,阴不阴阳不阳地道:“桃花姑娘。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个闲事你也管不起,别说是光天化日,就是在县衙门口,我想带走这孩子也没有人敢拦着。更别说姑娘你了。”

小桃花不相信他的话,可崔小眠却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冯老头敢在捕头手里抢人,敢到志觉大师那里要人,有乐平公主这个大靠山,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小桃花一挺胸脯,还想挡着,冯老头一只手将她推开。另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崔小眠的肩膀。

“小公子,小老儿如要来强的,也不必等到现在,您年纪小可也是见过世面的,乖乖地跟我走,今儿个要见您的那位。尊师也要给几分面子,别说尊师今儿个不在,就是他在,也只能陪着您一起去。”

他那双枯瘦的老手按在崔小眠肩上,隔着衣裳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莫非乐平公主亲自来了吗?贺远说过冯老头不敢再动她一根头发,这话果然是吹牛,如今箭在弦上,除了小桃花,却不见一个人跳出来救她。

冯老头是高手,他的手按着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崔小眠的琵琶骨,崔小眠动弹不得,别说她会的那三招两式,就连她的护身法宝胡椒粉加辣椒面也用不上了。

冯老头要带她去见的人谁?他口口声声说贺远如果在,也只能陪着她一起去,这个时候,冯老头不会吹牛,莫非乐平公主驾临桃花城,只为一个小孩子?不,这绝对不可能,以她的地位绝不会这样做。

崔小眠不怕被人当做贺远的儿子斩草除根,谣传只是谣传,乐平公主亦不是傻子,她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一旦被人发现她是真正的崔绛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以他人冒名替嫁是欺君之罪,因而就连她的娘家帝师府也不会放过她,说不定第一个要将她灭口的就是自己的亲人!

她从来就不指望这一世的父母会救她,他们对她这个女儿并不亲近,也就是在她被册封之后,父母才到她房里多去了几回,也只是交待下人们小心服侍而已。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崔小眠的脑子里已经闪过一长串的念头,她不能去,绝对不能!

“老爷子,我师父最是心疼我,你既然说师父如果在也会陪我一起去,那不如你同我一起去见师父,他若答应我便去,我师父在哪儿你定然是晓得的。”

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贺远在桃花寺本就不算秘密,他只是去疗伤而并非跑路,别人不知道,冯老头定然已经查明。

“小公子,小老儿若能被你这黄口小儿骗了,不就枉活了几十春秋了?你的诡计多端小老儿上次已然领教了,别磨蹭了,走吧。”

崔小眠心里砰砰直跳,她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老爷子,我跟你一起去,你让我和桃花姑姑说句话,这狗是我师父的宝贝,我要拜托桃花姑姑照顾,”她见冯老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又道,“凭您的身手,难道还怕我和桃花姑姑逃跑不成?”

冯老头略一迟疑,捏住崔小眠琵琶骨的手已然松了。

崔小眠顺势一弯腰,抱起地上的肥仔,对呆立一旁的小桃花道:“桃花姑姑,我和这位老爷子走了,老爷子是我师父的熟人,没事的,这狗你帮我养几天,记着给它抓痒痒,不然它就乱尿尿,麻烦姑姑啦。”

在冯老头的像刀子一样的眼神里,小桃花接过了肥仔,刚想嘱咐几句,冯老头已经重又捏住崔小眠的琵琶骨,塞进早已等在路边的马车里。

一一一

小桃花抱着肥仔,眼巴巴地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街道拐角处,她不知所措,想去报官,可又一想,以往每次贺远见到冯老头都不高兴,这就说明他们原本就相识,她又想到崔小眠临走时说的话,如果冯老头真是贺远的熟人,说不定这当中有何事,如果她报了官,小事变大倒也没事,真要让贺远不快那就麻烦了。

她站在路边正想着,忽觉手臂上一热,肥仔尿了!

小桃花快要哭出来了,这是她新上身的衣裳,可这狗是崔小眠的,也就是贺远的狗,她想扔下它踹两脚也不敢。

忽然想起崔小眠临走时说的,要给它抓痒痒,抓了痒痒就不会乱尿尿。

小桃花只好抱着肥仔边走边抓痒,嘴里还念叨着:“好狗,乖了。。。。。。”

肥仔果然很高兴,伸出小舌头舔她,她的手抓痒抓到肥仔的脖子上,发觉小铃铛旁边似乎还有东西。

这时天已擦黑,街上没有行人,小桃花把肥仔脸对脸抱起来,这下看清楚了,小铃铛旁边还有一颗大铃铛,但却没有声音,像是里面被人塞了东西。

“小光头让我给狗儿抓痒痒,该不会就是让我看到这物事儿吧。”

小桃花平日里也没有这么机灵,今天突遇意外,脑子里一片澄明,她从头上拔下簪子,小心翼翼地把那物事从大铃铛里挑出来,原来是一小块白布,上面似乎写着几个小字,天色已黑,字又太小,小桃花一时看不真切。

她不敢耽误,抱上肥仔急急忙忙跑进路边的一家杂货店,借着店里的烛光仔细观看。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溜字,可惜她一个了不认识。

“张老板,您是识字的,帮我看看这写得啥?”

小桃花问店里的老板,店老板接过小布条,凑到烛台下左看右看,皱皱眉:“小桃花啊,你在哪儿找来这么个布条子,这么小的字,我老眼昏花哪里看得清。”

他一指门口经过的年轻人:“你让他看看,那是书院里的学生,小年轻眼神好。”

小桃花二话不说,从张老板手里夺过布条儿,一把拉住那个过路的年轻人:“小兄弟,快给姐姐看看,这上面写的啥?”

那人手里抱着一堆书本子,被忽然蹦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书本子掉了一地,再一看这人冒失鬼竟然还是个桃红柳绿的大姑娘!

“这位大姐,您这是。。。。。。”

若是平时,有人敢叫一声大姐,小桃花能淬他一脸花露水,可现在她顾不上,没等那人弯腰捡东西,便一把拉住那人的手,拿起那块小布条凑到那人鼻子底下:“你是识字的吧,快点帮我看看!”

那人突然被个大姑娘拉住手,脸蛋腾的就红了,几乎是在求饶:“大。。。。。。大姐;在下给您看;您先把手放开可好?”

好在杂货店里灯火通明,很是亮堂,那人借着店里的光线拿着布条细细一看,脸上竟然变了颜色,只见布条上密密麻麻写着一溜小字:我叫肥仔,我的家在师徒私房菜,家里若无人,就把我送到桃花寺。

一一一

☆、第八十一章 小苏同学的正义之行

这位拿着布条大惊小怪得令小桃花也望尘莫及的主儿当然就是苏浣之公子,他留在书院里帮小眠弟弟写描红作业,写完作业时天色已黑,却刚好遇到小桃花。

此时小苏同学已经忘记害羞,当然更忘记结巴了,说出的话比以往还要更顺溜。

“大姐,这布条您从何处得来,肥仔又是哪位?”

小桃花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小公子竟然美成这样,要惜太嫩了,不是自己的菜。

古代“大龄”女那颗恨嫁的心,也只是岔开了一瞬间,小桃花很快便恢复正常,眼前的美少年美得佛光普照,令她全然没有想吃的胃口。

她一把举起怀里的肥仔:“这就是肥仔。”

今天苏浣之刚刚见过肥仔,所以一眼认出,这位大姐手里的狗就是崔小眠的那一条,想认错都难,这条狗打扮得太出挑,过目不忘。

“大姐,这是我家小眠弟弟的狗,您是从何得来?那布条又是从何得来?”

原来美少年认识小眠眠,小桃花如释重负,她终于可以让人与她一起分享今日奇遇。

“小眠眠被冯老头抓去了,临走时托我给肥仔抓痒痒,我一抓就抓出这布条子,对了,你是谁?”

。。。。。。

苏浣之一夜未眠,昨夜他从小桃花那里得知事情的原委,便很没有形像地一把抢过肥仔,就往城门跑,可惜待他赶到时,城门已关,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回到姐姐家,抱着狗回到屋里晚饭都没有吃。

自打从桃花寺回来,自家兄弟十天里有八天魂不守舍,定是感念着不能孝顺佛祖,心里闹腾得慌。因而见他一回来就关上屋门不出来。柳夫人见怪不怪,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只让老妈子留出一碗饭热在灶边。

到了夜半时分。苏浣之果然溜进厨房,只是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肥仔。

肥仔嗷嗷待哺,小脑袋探进他的怀里,伸出小舌头就去舔他的小咪咪。

浣之小美人生平第一次被狗非礼,先是厌恶,继而释然,紧接着就是淡淡的欢喜,肥仔的舌头一定也如此舔过小眠弟弟吧,想到他和小眠弟弟的同一个部位都被这条舌头舔过。骚年的心就驿动起来,久久无法平静。

肥仔是小眠弟弟的狗,苏浣之不忍饿着它,便来到厨房找吃的。

他没有养狗经验,看到灶上焐着一碗饭。晓得这是家姐留给他的,当下二话不说,拿过来就喂给肥仔吃。

浣之茹素多年,因而这碗里装的也不过就是白米饭上铺了一层青菜豆腐。

肥仔用小鼻子闻了闻,便满怀悲愤地瞪着浣之:老纸要吃肉!

浣之不明觉历,以为肥仔孔融让梨,便道:“真是好狗。来来,我吃一口,你吃一口。”

。。。。。。

那一夜,忧虑小眠弟弟安危的苏浣之辗转反侧,一夜难眠;无奈吃下垃圾食品的肥仔反侧辗转,舔了一夜屁屁和脚丫子。它开始怀念那个玩它没商量的小恶魔。

天还没亮,肥仔就用舔过屁眼儿的小舌头舔舔苏浣之:快带老纸去找小恶魔,老纸要吃肉。

五更时分城门一开,苏浣之便抱着肥仔出城去了桃花寺。他在桃花寺熟门熟路,晓得这个时辰。志觉大师应在主持早课,他在大殿外伸头探脑,被正在走神的志觉一眼看到,妙能已离寺多日,为何忽然归来,面色还如此忧急。

看到志觉大师从大殿出来,苏浣之深施一礼,二话不说,便把肥仔和那块小布条递了过去。

志觉一看布条上的笔迹,也是二话不说,带着浣之就去见贺远。

贺远还在睡觉,以往也是崔小眠来送饭时,他才起床。桃花寺里枯燥无味,死气沉沉,生机盎然的快刀小阎罗硬是给逼得只剩下两个爱好——睡觉和玩徒弟。

贺远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还在思考今日有何花样折磨崔小眠,昨天留的家庭作业她肯定没有完成,即使完成也是找的枪手,凭他的火眼金睛,一定能找出破绽,罚她没商量!

最初收留崔小眠,并非是想多个徒弟,而是独脚大盗的业余生活太过寂寞,这小鬼头牙尖嘴利,一肚子坏水,留下解闷也好。

如今重伤未愈,和一群和尚生活在一起,贺远排遣寂寞的法宝也就是玩徒弟了。

当肥仔熟门熟路钻进他的被窝里取暖时,他还以为是徒弟来了,苏浣之站在门外垂手而立,虽然没穿僧袍,贺远还是一眼认出这便是当日在廊下与小光头耳鬓厮磨的小沙弥,难怪未曾再见过他,原来已经还俗了。

小苏同学并不知道,他在小眠师父的眼中,早已是个小流氓了,一个对自家徒弟动手动脚的小流氓。

崔小眠和肥仔一向是人不离狗,狗不离人,可今天却是苏小流氓带着肥仔来的,全然不见那颗小光头。

“小眠呢?”贺远瓮声瓮气地问道,就像是亲爹面对着拐了自家女儿的坏男人。

“贺。。。。。。伯父,这。。。。。。这个您看看。”

贺远还没有把“伯父”和自己联系起来,就已经被苏浣之递上来的那块布条震动了。

布条上的字是他写的,小光头担心肥仔跑丢,便忽发奇想写了这个布条,她自己怎么也写不好,就求了师父写了放在狗铃铛里。

原本是小孩子的淘气之举,竟成了崔小眠的救命稻草。

苏浣之将从小桃花那里听来的消息原封不动说了一遍,贺远的脸色沉得像是冬日里的湖水,阴冷不明。

“贺伯父,请您务必救回小眠弟弟!”

“你就谁伯父?”

“那。。。。。。老伯。。。。。。”

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小流氓是志觉的弟子,而志觉又站在一旁,贺远早就一个大耳括子抽上去了,想他快刀小阎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轻得不能再年轻,居然被人称为老伯!

老!伯!

志觉更是想不明白,贺远虽然满身糟点,但向来对外人大方得体,可今日却对好心报讯的妙能(浣之)甚是不耐烦,想来是徒儿出事,他心里烦燥。

志觉想得通透,却还是被那声“老伯”逗笑了。

得道高僧自是不能放声大笑、嫣然巧笑,而是面不改色,笑在肚子里。

“阿弥陀佛,妙能远道而来,下去歇息吧,为师改日再与你讲授佛法。”

虽然还想再磨几一会儿,可是志觉大师下了逐客令,再看看“贺老伯”那要杀人的眼神儿,小苏同学果断退下,他实在想不起来何时何地得罪过这位“贺老伯”,为何就像是借了钱没还一样滴。

看到浣之走出禅房,志觉对贺远道:“你受的是内伤,万万不可动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贺远冷冷道:“我不动怒,我即刻就去醉仙楼要人。”

志觉的光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可不可,你伤势未愈,不可劳累,更不可动武,还是让阿木和隐去吧。”

“和尚你是老糊涂了,他二人算什么东西,那人怎会给他们面子老老实实放人,这事只能我去,即刻动身,晚一步小眠的小命儿就没了。”

“阿弥陀佛,既是如此,那便让贫僧与你同去,万一你有不测,贫僧也好医治。”

“和尚,你已跳出三界,莫要再搅这摊浑水,况且这是我的家事,我家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起的。“

志觉微微一笑,如春风拂过:“你的家事贫僧管不得,亦不敢去管,然妙言之事贫僧却不能不管,她可曾与你正式拜师与否贫僧不知,但给贫僧磕过头行过拜师礼,是贫僧的记名弟子,这却是千真万确。”

今日刮得是西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的脸上麻嗖嗖的,贺远的衣衫被风吹得鼓起来,他默然良久,才道:“既是如此,那便一起去吧。”

志觉依然微笑:“你对妙言如此疼爱,莫非她真是你的亲生骨肉?”

贺远板着脸,声音冷得像冰:“我疼她?待她回来少不得赏她一顿板子,省得她结交些不三不四的坏朋友。”

志觉要过了很久才明白贺远这番话的深意,原来贺远所说的“不三不四的坏朋友”,就是他那腼腆的小弟子妙能。

他不过出家十年,且一直没有远离红尘,难道自己已经落伍,莫非俗世之中对人品的衡量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就连妙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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