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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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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人间四月天,草长莺歌,芳菲遍地,时令蔬菜虽然并不多,但经过崔小眠稍一改良,一道道小菜精致可口却又春意盎然。

崔小眠喜欢做菜,更享受在厨房里做菜的感觉,她炒着高兴,还哼起了小曲儿。

哼着哼着,她感觉到身后多了一个人,肯定不会是催着上菜的小丫,正常人类走路都是有声音的,像个鬼一样没有动静的除了做贼的就没有别人。

“你不在外面招呼客人,又跑进来假装掌勺啊?”

“柳捕头可能在怀疑我,他盯着我一直在看。”

贺远边说边从灶台上捏起刚刚晾凉的鸡米花嚼了起来,这种改良版的古代鸡米花,崔小眠和贺远都爱吃,今天炸了很多,除了给客人的,还留出一些做师徒俩的零嘴儿。

各级衙门都有收到捉拿快刀小阎罗的公文,只是那上面的画像显然是根据张花娘的描述而来,只有一两成的相像,柳如月和四大金刚早就见过贺远,也没有半丝怀疑,柳捕头也不见得比他们眼力更好,这年头既没有指纹鉴定,又没有DNA那种高端洋气的东西,单凭一张似是而非的画像,很难识别一个人,况且贺远脸上既没有长刀疤也没有大黑痣。

“他盯着你看,或许和快刀小阎罗无关,可能他觉得你很像他失散多年的私生子吧。”

贺远皱皱眉:“什么?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和他一点儿也不像。”

直到酒席将至,客人们开始退场,贺远出去送客时,柳捕头还在盯着他看呢。

柳捕头看贺远,并非像别人那样上下打量,而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贺远的脸,他看得肆无忌惮,就像是贺远的脸是磁石狠狠地吸住他。

这一次崔小眠也看到了,待到所有客人离去,她前后左右的看看贺远,嘻嘻一笑,笑得像只小黄鼠狼,让贺远浑身发毛。

“我猜柳捕头八成是看上你了,他是断袖分桃爱好者,想把你发展成他的菊友。”

等到贺远砸巴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小光头又已经跑没影儿了,能不跑吗?谁愿意挂在房梁上晒腊肉啊。

从这一期私房宴开始,每一位来消费的食客走的时候都会有一份小礼品,这次的礼品便是改良鸡米花,用红色纸盒装着,上面还贴着福字。

蕃茄还没有传入大成王朝,当然也不会有蕃茄酱,好在还有胡椒粉,只是这胡椒粉的味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崔小眠和贺远平日吃的鸡米花都是加了胡椒粉的,而这次送给客人的则是用的普通花椒粉。

送走了客人,大牛和小丫便开始收拾杯盘碗筷,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有人去而又返。

来的人是柳如月,这姑娘站在门口便喊:“贺远贺大掌柜呢?”

被柳捕头那火辣辣的目光蹂|躏得菊花发紧的贺远正半仰着坐在椅子上喝茶,加了珍珠粉的压惊茶。听到有人指名道姓的叫他已经不太高兴,再看到这人是柳如月,便更加不高兴了,老子看完闺女又找,这一家人要干嘛?

“柳姑娘,您找在下?”

柳如月一看,敢情贺远就在她面前不远处坐着呢。

“贺掌柜,我娘让我来问问,您家亲戚中可有姓苏的?”

“抱歉,在下自幼离家,孑然一人,并无亲戚。”贺远连个啵都没打,顺嘴就说,说得就像是背诵了一千遍似的。

柳如月闻言并不追问,这姑娘爽朗惯了:“那就是我爹娘认错人了,真是抱歉。”

待到柳如月的红衣裳消失在门外,那颗光溜溜的小光头不知从哪儿又冒出来了。

“咦,我明白了,柳捕头觉得你像他的初恋情|人苏姑娘。”

这一次她的脑袋上重重地挨了一次,拍得她差点儿找不着北。

唉,师父凶猛,八卦有风险。

第三十四章 庙会



大成王朝重佛兴道,桃花城外的桃花寺已是千年古刹,香火鼎盛,今次恰逢桃花寺名僧志觉大师赴京城论法而归,桃花寺举办一年一度的开光大会,寺外更有为期九天的庙会,这成了桃花城的一桩盛事,就连附近县城的香客也远道而来。

桃花寺四周方圆十里桃花如海,而寺外便是著名的桃花潭,春|光明媚,满潭碧波,此时正值四月暮春,岸边草色青青,桃花映红了碧波,鸭头春水浓如染,水面桃花弄春脸。

崔小眠早就想去逛庙会了,而且近来霉运当头,她还想到桃花寺里上上香,难得今日贺远心情好,留了大牛和小丫看家,他和崔小眠到桃花寺外逛庙会。

这阵子日子安定,又有新鲜草料,乌金养得膘肥体壮,一身皮毛黑亮得像缎子一样。

这些年跟着贺远走南闯北,三分之一的日子都是在马背上渡过,崔小眠早就习惯骑马了,只是她人小腿短,脚丫够不到马蹬子,还是只能坐在后面,紧紧抱住贺远的腰。

贺远的小蛮腰精壮结实,没有一丝赘肉,这副身板常常引得大姑娘小媳妇瞟了又瞟,每次看到那些眼神儿,崔小眠就觉得她们恨不得把贺远吃到肚子里,从五岁那年开始,崔小眠的小肥胳膊就时常抱着贺远的腰,有时一抱就是几个时辰。

刚开始骑在马上她很害怕,乌金又是那种传说中的千里马,有一次到了地方,贺远把崔小眠从马上抱下来时,闻到一股尿骚味,再一看小光头裤裆里还滴着水呢,这件事让贺远笑了足足三天!

从那以后,崔小眠觉得乌金比以前跑得更快了,而贺远则是快马加鞭,崔小眠知道贺远一定是故意的,就想看她尿裤子的样子,这人的人品有多差啊,简直是差到烂泥底下永不发芽。

好在崔小眠够争气,吓尿裤子的事也只有那么一次,可贺远不甘心,故意几个时辰不停地赶路,崔小眠就觉得贺远的膀胱特别大,要不怎么就能几个时辰不解手呢,她就做不到,那还是个冬天,她穿着厚厚的棉裤,尿了个透湿凉,贺远把她从马上抱下来时,裤子上贴着个冰坨子,这次贺远没笑,顶着鹅毛大雪出去给她买了新棉裤。

从那以后每次出门前,贺远都会提醒她先去嘘嘘,就像这次,他又说:“快去茅厕,免得尿到乌金身上,弄脏了皮毛。”

崔小眠翻翻白眼,在茅厕里故意慢吞吞地让他多等了好一会儿,欺负小孩啊,魂氮!

出了家门,上了马,乌金走得不快不慢,崔小眠的肥爪子又放在贺远腰上,贺远今儿个穿了件宝蓝色的长衫,腰间的丝绦是深蓝色的,上面还缀着一块白玉,贺远在衣食上从不节省,崔小眠从没见过比他更讲究更臭美的男人。

崔小眠坐在马背上,看着他的后脑勺,贺远的头发和乌金的皮毛一样,又黑又亮,梳得一丝不乱,束发用的玉簪同丝绦上的白玉是配套的,雕刻着同样的水云花纹,这厮穿着打扮比女人都精细。

可能是大成王朝水土养人,没有沙尘暴雾霾污染,贺远比她大了十二岁,皮肤并不比她粗糙,看上去水灵灵的,这几年崔小眠眼瞅着贺远一年比一年硬实俊朗,从十七岁的小嫩葱变成二十岁的青蒜苗,看着似乎越发可口了,女人们看他的眼神已经是红果果的饥|渴啊。

“你整日不着家,去过桃花寺吗?”

“没有。”

“那桃花庵和桃花寺有关系吗?”

“一个住着尼姑,一个住着和尚,你想让他们有何关系?”

切,驴粪蛋儿外面光,这人长着副好壳子,内里真是低俗啊,这话都能说出来。

崔小眠像老头一样干咳一声,错开这个恶趣味的话题,继续问道:“听说那位志觉大师是得道高僧,你猜他会不会已是七老八十?”

“年方三十,正值盛年。”

“咦,年轻和尚,会不会很帅?”

前世武侠小说看得有点多,崔小眠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身穿雪白僧衣面若莲花的妙僧形像。

贺远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和尚都惦记,你这小孩有多低俗。”

靠之!这人的嘴比猪都贱!

崔小眠在他的小蛮腰上狠狠一戳,不会点穴也戳死你个犊子,别看手指头没有多少力气,戳得多了也能让你阳萎加便秘。

一大一小谁也不理谁了,就这样骑着乌金,悠哉悠哉,不紧不慢地到了地头。

桃花寺外的长街上远远可见彩旗飘扬,除了卖进寺朝拜用的香烛的,还有打把式卖艺的,变戏法儿的,各种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找了间客栈把马存好,师徒俩步行上街,向着桃花寺的方向一路逛过去。

起先还是谁也不理谁,路过一处卖风车的小摊子,五颜六色的风车着实好看,风一吹,小风车嘎嘎做响,贺远随手买了一只递给崔小眠,崔小眠接过风车,又老实不客气地指指隔壁摊子上的冰糖葫芦,贺远又给她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崔小眠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真好吃,好吧,冷战到此结束。

前面有耍猴的,围得水泄不通,崔小眠个子矮,隔了人墙只能听到耍猴人的吆喝声和人们的笑声,她拔着脖子看了看,可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刚想继续向前走,身子忽然凌空被抱了起来,待她明白过来,已经坐在贺远的肩头了。

敢情贺远以为她想看耍猴呢,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想看,小孩子才喜欢看呢,她又不是真小孩。

贺远是那种高挑挺拔的身材,崔小眠坐在他的肩膀上,能把那耍猴儿的看得清清楚楚,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虽然在场的小孩子也大多是这样坐在大人们的肩膀上,可人家都是真小孩,她不是啊。

“那个啥,让我下来吧。”

崔小眠的声音不小,可贺远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脸扭向一边,看得出神,并没有留意崔小眠在说什么。

崔小眠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

第三十五章 带着女眷的和尚



崔小眠一向把和尚分成两种:一种是不染俗尘的和尚,还有一种是尽染俗尘的和尚。

而这个和尚就是后者,除了那袭袈裟和那个光脑壳,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仙骨。大红袈裟不是任何和尚都能穿的,也不是任何时候都穿着的,大凡穿着这样的袈裟满地走的和尚,一般都是有些身份的。

可这个看上去很有身份的和尚却长了一张又白又胖的娃娃脸,他的头很大,脸很大,可身子却又细又瘦,活脱就像一根筷子上插了颗大馒头。

贺远在看着和尚,和尚却没有看贺远,他正在和身边的女眷说话,一个穿着隆重法衣的大和尚身边竟有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偏偏崔小眠还认识。

六婶婶!

这就是那位一门心思绑了她再宰了她的六婶婶,崔蓉蓉的亲娘!五年没见,六婶婶一点儿也不变老,只是面色有些晦暗,不过总体还是比雪姨多了两分姿色。

当年的崔小眠只有三岁,如今五年过去了,崔小眠不确定六婶婶是否能认出她。崔小眠永远都不会忘记六婶婶的脸和她那把花腔女高音,六婶婶当年买|凶|杀|人,如果她不是穿越而来的假小孩,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和尚转过身看过来,白白胖胖的脸上扬起一朵大大的笑,就像一只开花大馒头。

“阿远?你还没死?”

贺远的人品该有多差啊,连慈悲为怀的佛子见到他都要这样说话。不过这话也真的不像是从和尚嘴里说出来的。

“死光头,你还没死,我怎么会先死。”贺远的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

和尚抡起马竿一样的细胳膊一拳捶在贺远胸口:“你小子这几年躲到哪里了,我去京城都没有见到你。”

贺远笑道:“彼此彼此,我听人说你落脚在桃花寺,可我来了几个月,也没见你。”

坐在贺远肩头上的崔小眠冷眼看着这两个人,显然他们是好久不见的朋友,而且还是很好很好的那种朋友,认识贺远好几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亲近的朋友。

看到贺远看向身后的女眷,和尚指指站在身后的六婶婶,对贺远道:“这是我俗家堂姐,说起来堂姐的夫家你可能知晓,便是当朝崔老帝师的公子,堂姐是从京城来此做法事。”

和尚又对六婶婶道:“这位是我幼时一同练武的师弟,阿远。”

六婶婶福了福,含着笑,却未说话,俨然一副名门贵妇的派头。

崔小眠看看贺远,见他面色平静,表情未变,显然对崔老帝师的名头不明觉历,他这样一个小偷,说不定根本就不知帝师为何物呢。

和尚一指崔小眠:“几年没见,连儿子都有了?”

崔小眠以为贺远会立刻否认,因为贺远一向对他十三岁就开苞当爹的事非常排斥,可这次他不但没有解释,还把崔小眠从肩头拽下来抱到怀里,对和尚道:“犬子五岁了。”

崔小眠不明白贺远为何要给她减去三岁,难道十五岁当爹会比十二岁高大上吗?

和尚一点儿也没有起疑,笑嘻嘻地摸摸崔小眠的脸蛋:“和你爹小时候长得一样。”

和尚的手瘦得像鸡爪子一样,摸到崔小眠脸上让她浑身打个冷颤,她本能的别过脸去,把脸藏在贺远胸前。

贺远显然是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抱她的手臂紧了紧,笑着对和尚道:“这孩子没见过和尚,胆子小。”

接下来这一对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也并没有继续寒暄,一个说要带儿子四处逛逛,一个说寺里还有事要先回去,就此道别。

走出几步后,崔小眠还拔着脖子向后看了看,见六婶婶跟在和尚身后亦步亦趋,并没有回头看他们。

她挣扎着从贺远怀里溜下地:“我比去年长高了一截呢,根本不像五岁的。”

贺远没有看她,淡淡道:“抱在怀里你又蜷着腿,看不出来。”

崔小眠还要继续问他为何要向和尚撒谎,嘴还没有张开,贺远已经不耐烦地道:“不许再问,问也白问!”

不问就不问,拽什么,想知道什么本姑娘自己会去打听。

她一指不远处的小摊子:“我饿了,我要吃油炸臭豆腐。”

一阵微风吹过,臭豆腐的味道远远飘过来,崔小眠夸张地吸下鼻子,又咽咽口水,贺远却皱起了眉头,掏出几文钱:“我在客栈等着你,你吃完后漱了口再去找我。”

崔小眠接过钱,目送贺远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冲着他远去的方向做个鬼脸,扭头便跑,她没有去吃臭豆腐,而是向着桃花寺的方向跑去。

逛庙会的人很多,摩肩接踵,好在她的个子小,像条小泥鳅一样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多一会儿来到桃花寺山门前。

桃花寺门前更是人山人海,崔小眠找了个石台站上去,看到刚才那个穿着大红袈裟的和尚拐进了寺院一侧的小胡同,六婶婶就在他身后跟着。

崔小眠一路小跑也钻进那个小胡同,原来那里有一扇小门通向寺院。门口有个看门的年青和尚,可能是光头看多了视觉疲劳,看到崔小眠那颗光溜溜的秃脑壳,压根儿就没多看她身上穿着的青布小褂,直接就把她当成偷跑出去玩儿的小沙弥了,不耐烦地道:“快些进去,下次不要再走这道门,这不是你能进出的地方。”

崔小眠知道这人是错把她当成和尚了,索性问道:“师兄,我看到刚才有个大师带个女眷进去,那是谁啊?”

守门和尚怒道:“小小年纪只知道看女眷,志觉大师的事焉是你能过问的,还不快快回去!”

原来那个长得像签子馒头的和尚便是志觉大师,六婶婶竟是他的堂姐,可是好奇怪,六婶婶想做法事,京城有的是寺院,桃花寺再出名也比不上京城的寺院,她为何舍近求远呢?只是因为这里有娘家兄弟好办事,还是别有内情呢?

第三十六章 出家人不打诳语



寺院里香客众多,人头攒动,崔小眠在几重大殿间绕来绕去,一时找不到香客暂住的居士寮房。她有些无奈,开始自我安慰,如果不是六婶婶买|凶|杀她,她已经做了皇家童养媳,落入那个什么六皇子之手了,说起来还要谢谢六婶婶她老人家。

每次一想到那个六皇子,她便想到沈玲伊,总之都是难逃一死。不死在六婶婶手上,也会死在沈玲伊母女之手,不死在她们手上,最终也会被六皇子当成玩具折磨而已。听说那些皇子皇孙们无聊时会虐猫虐狗虐小孩儿,她只有三岁,哪里经得住变|态小王爷的折腾,好在她侥幸逃出来了,福大命大造化大,活到八岁不容易!

想到这里,她决定不再找了,好奇杀死猫,万一六婶婶认出她来个杀人灭口呢。

崔小眠转身便向寺门外走去,没想到刚走几步,便撞上一个人,那人穿着大红袈裟,瘦得像根棍儿,崔小眠一头撞上去,就像撞到一具骷髅。

想找时找不到,不想找时却偏偏遇到,崔小眠默默为自己点根蜡。

“阿弥陀佛,小施主,你不是阿远施主的公子吗?令尊呢?”

寺内寺外果然不同,志觉大师就连说话的口吻也变了,他的身边没有六婶婶,只有两名年青僧人。

崔小眠恭恭敬敬行个礼,奶声奶气地说:“大师好,我阿爹还在外面逛着呢,我憋尿,可是找不到茅厕,寺院里肯定有的吧?”

原来是小孩子找不到茅厕,志觉大师微笑:“来,小施主,让贫僧带你去吧。”

崔小眠忙道:“谢谢大师,您只需指点方向便可啦,我自己去。”

志觉大师一张馒头脸笑得和蔼可亲,伸手拉过崔小眠的小手:“贫僧也要去,同你一路。”

崔小眠假装很开心,蹦蹦跳跳地跟在和尚身边,向茅厕的方向走去,可却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叫什么事?同和尚一起上茅厕,那岂非要逼着她站着嘘嘘?

崔小眠想错了,志觉大师并没有带她去和尚的专用茅厕,而是走到一处古雅平房前面,一指拐角处一间小屋:“那里便是,小施主请便。”

崔小眠道声谢,进到里面方便完毕,净了手走出来,却见志觉大师还在外面等着她。

“多谢大师,阿爹还在等着我,我去找阿爹啦。”

一抬头,志觉正在笑眯眯地看着她:“小施主请转告令尊,就说贫僧说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也就事论事,不会一律视之。”

志觉说完,又像是担心小孩子记不住,便又一字一句重复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小施主可记住了?”

崔小眠眨眨大眼睛,笑嘻嘻地点点头:“报告大师,我都记住了,我对阿爹说,就说大师说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也就事论事,不会一律视之。”

志觉笑着摸摸她的光头顶:“小施主甚是聪颖,果有乃父之风,善哉善哉。”

这个和尚真是无趣,一天之内说了两次类似的话,话说她哪里像贺远了?她崔小眠秀外慧中风华正茂,岂是贺远那个贼坯子能遗传的?哼哼,哼哼哼。

“大师,阿爹可能等急了,我要快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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