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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血染江山的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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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亭里,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他便是杨绍。他正欣赏着水面上的白莲,听见了脚步声,立刻转身出亭相迎:“义父!”

“你连夜奔波,不必行此大礼,先坐!”罗延山对兰玉示意一笑。

兰玉立刻奉上茶,说:“请公子用茶!”然后便退下去,她知道每次杨绍与罗延山在听雨亭里见面都不能有旁人在场。她虽然退下去,但不会走远,她会带着十几个手下,守在这个院落周围,保证不让一只苍蝇飞进出。

“怎么样了?”罗延山一边品着茶一边问道

“不出义父所料,灵都果然有异动。特别是阴山附近,孩儿看到了很多血族人出没,而且还有一个人也在那里出现过一次。”

“谁?”

“血风!”

罗延山正将茶杯送到嘴边,听到血风二字,动作便停滞下来,放下茶杯,看着杨绍说:“依你之见,阴山为什么会有血族人出没?”

“阴山本就覆盖着寒冷之气,是血族人最常落脚的一处地方。不过我一靠近阴山,除了有寒冷之气外,我还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血风曾是血鬼王的手下,我猜他们这次的行动是为了血渊,可能还会对义父您不利。但孩儿认为,就凭血风一个人恐怕成不了什么气候。”

“他是成不了气候,但是血鬼王可以!”

“血鬼王,他——”杨绍的眼里流露出一股诧异,还有一丝恨意。

罗延山端起茶杯饮了一小口茶,说:“茶的真味只有到润喉时才能知晓!绍儿,血鬼王有没有死,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戌时一刻,月上柳梢,听雨亭内,罗延山早已离开,剩杨绍一人。

罗延山喜欢品茶,杨绍是他的义子,四岁起就呆在他身边,但他却喜欢独自一人欣赏荷塘夜色。因为他想从这里寻找父亲的影子,听雨亭曾经也是他父亲杨铠易和罗延山议事的地方。

“绍儿,我知道因为你父亲的死,你很痛恨血族人。但我希望你先把仇恨抛开一边。”

“虽然你父亲是我的门生,但我只比你父亲虚长五六岁,所以一直都把你父亲当作亲兄弟看待。对于你父亲的死,我何尝不痛心。”

“我虽然收你为义子,可我却一直待你如亲生儿子。我这一生最大的撼事就是没有儿子,我不希望你一时冲动而送了性命。”

想起白天罗延山对他说的话,杨绍一拳打在了柱子,自责道:“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却不能明白他的苦心,我真是枉为人子。”

“公子,你现在知晓,还不算太晚。”

杨绍一惊,回过头来,发现站在眼前的是兰玉。他立即恢复平常的神色,道:“是兰姑姑。”

兰玉轻笑,说道:“这么多年了,难得你始终不把我看作一名丫鬟。”

“我娘早早就随我爹去了,所以我很小就无父无母,是姑姑一手把我带大的,姑姑的这份恩情我怎么忘得了。”

“其实这一切你更应该感谢你义父!”

“义父!”杨绍长叹了口气,望向了天空。

一阵黑影掠过星光闪烁的夜空,破坏了听雨亭的静谧气氛。一道锋利的光朝他们射来,杨绍立刻转身,将兰玉拉向一旁。

那道锋利的光射向了他们身后的柱子上,是一把飞镖。

杨绍望向天空,刚刚那道黑影已经不见了。

兰玉看到镖上纸条,急道:“绍儿,那只镖。”

取下纸条,上面写着:半个时辰后,圣山西面,枫树林!

圣山占了大半个翊都,但圣山还不及灵都阴山大,因为翊都不大,即使它是一座王城。圣山脚下,是一片火红的枫叶林,尤其是西面那一片,如同燃烧的火焰。

“你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血风,第一次见到他时是两年前,杨绍微微弯起了嘴角,道:“我要是不快,你们恐怕就要行动了。”

“今夜子时,鬼王要见罗延山,地点将军府!”【。 ﹕。电子书】

“哼,想见我义父你们直接来不就行了,这不是你们常做的事吗?何必这么故弄玄虚!不过你的口气不小,当今陛下召见我义父都非易事,就凭一个血鬼王想见就能见的?”

“罗延山就一个人类而已,鬼王想要除掉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哈哈……你当我义父的手下都是饭桶吗?”

“杨绍,我知道你很痛恨血族人,不过我劝你最好消除你心中那份仇恨。”血风的话音一落,就闪身不见了。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杨绍的肩膀上,一名中年男子出现在杨绍身后,道:“公子,他的话并没有错,就是太嚣张了!”

杨绍偏过头,道:“是你!”

香千载!这个男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个男人不是他的师父,因为他从不收徒弟,但又教了他很多功夫,那是受命于罗延山的缘故!见到这个男人,杨绍的心里总是很复杂,因为他受命于罗延山将花笺嫁给了郝连孤云。他曾经都打算放弃一切带着花笺远走天涯,可是到最后他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相情愿而已,在花笺的心里,香千载和罗延山比他更重要。

“你似乎不太想见到我,记得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花笺的婚礼上,只是那一天你出现了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提到花笺,杨绍感觉心里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微微一笑道:“我该回去向义父禀报情况。”

看着杨绍上马离开的背影,香千载道:“你跟将军始终不像,你何时才能学会将军的一切,你可知道将军对你寄予很深的厚望!”

“今夜子时血鬼王要见我!”

“是,而且他会亲自来将军府!”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亥时七刻,离子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杨绍说完这句时,眼神就游移到荷塘上

听雨亭里只有罗延山与杨绍,听雨亭外,在看不见的地方尽是身手非凡的守卫。

“怎么不说话了,你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义父,香千载回来了。”

“哼,他总算现身,他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年要见他几次都不容易。不过,”罗延山停顿了一下,道,“他一回来见的居然是你。”

“那是受了义父之托。”

罗延山慢慢走到了他的身后,步伐有力而沉稳,侧过了身,他的右手轻轻地搭上了杨绍的左肩,说道:“我会命他为你的师傅,那么他必是有几分分量,不要小看了那几分分量,他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重。”

夜色静谧,荷塘泛着月光,弹奏出丝丝的清冷。

原本心里对香千载就有几分不屑,听了罗延山这一番话,心里又生出了一层不屑,但是这一层不屑,仿佛有一阵冷风吹过,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他太清楚罗延山的性格了,他看重的人,往往也是他信任的人。

他微微转过了头,眼神中有些许的落寞,道:“义父,你说得对,孩儿也觉得他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只是义父这样一个深藏不漏的人,难道您就不担心吗?”

罗延山弯起了嘴角,然后就是一声连续的“哈哈……”,他转过身,走到荷塘边负手而立:“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哈哈……”

这笑声仿佛是从天际处传过来的,划破了冷寂的夜空,给静谧的荷塘撒下了丝丝的诡异。

“好一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一丝阴冷的风拂过他们的头发,风中夹杂着血的味道。

“哼,老朋友,既然来了,为何还躲躲闪闪,不出来相见。”罗延山稳步走出了听雨亭,他望着天空,眼神锐利如鹰,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说道,“你是看不起我,还是耿耿于怀当年的事情?”

几十道亮光从四面八方而来,仿佛可以割裂空气。

“义父,小心!”杨绍立刻飞身而出,但他不是飞到罗延山的身边,而是荷塘。

周围的守卫立刻冲出去,就在这短短的数秒之内,那些守卫还没为罗延山挡掉那些利器,杨绍已经手持一朵白莲,花瓣四散,水珠飞溅,他踏水而来,那些四面八方而来的利器被纷纷挡了回去,全都射在了周围的树干上。

“义父,您受惊了!”

“将军!”守卫们立刻下跪。

“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来!”

“是!”那些立刻退回原位。

“绍儿,你做的好!”罗延山拍着他的肩膀,眼神中有些须的骄傲和欣慰。

“义父,过奖了,只是——”杨绍眼神锐利,扫视着周围,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些躲在暗中的血族人,只会这些雕虫小技吗?”

“当然不是,这是见面礼。”

嗖——地一声,血鬼王和血风已经平稳地落到了他们面前。”

“见面礼,是吗?”罗延山地语气不温不火,仿佛毫不在意,道,“不轻啊!”

“但怎么也比不过你当年送的,不但送了我一份,还——”血鬼王看了一眼杨绍道,“送了杨铠易一份。”

杨绍眼神一凛,语气不快,道:“你胡说些什么!”

罗延山的眼里闪过了一些犀利的光芒,脸上丝毫未有波澜,但嘴唇上的胡须似有悸动,忽而轻笑了几声:“不知血鬼王,今天大架光临,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的?”

“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请讲!”

“你还记得十六年前震惊雪原的梅花林事件吗?”

听到这五个字,杨绍顿时血液沸腾,他的父亲就是因为那件事而命丧黄泉,那一年他才四岁。他看向罗延山,罗延山的脸上依旧很平静,可是杨绍似乎看了一些动容。罗延山的内心必然是波澜不断的,脸上有动容也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因为梅花林事件让他损失了不少,特别是杨铠易这一员爱将,而他又是整件事情的幕后操纵者。

“血皇是死了,血鹰王和血宗王也跟着一起陪葬了,就连我——哈哈,运气好!”

“你想说什么?”

“别急,老朋友!哼,当年你是损失了不少,但你得到的也不少啊!血族被你拆的四分五裂,秦府的一切也都归你所有,就连天下人都敬你一声大将军。你想达到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秦高炎的女儿秦水柔的死活,甚至于她和血皇的骨肉。”

“我没必要将精力浪费在与我不相干的孤儿寡母身上,至于传闻中秦府的宝贝我也不感兴趣。你既然称我为老朋友,你就该知道,我一向只好权势!”

“其实秦府的宝贝也不算什么宝贝,不过一套剑法罢了。”看到罗延山和杨绍微微闪动的眼睛继续道,“但是秦水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很有用,如今的血渊已是血厉王的天下,我要想夺回并非易事,对付血厉害王,我还不想跟她正面交锋。直到十六年前我才知道她心里一直想着血皇,秦水柔和血皇的孩子是我对付她的第一张王牌。”

“兜了这么长的圈子,原来鬼王是想义父帮你找寻秦水柔和血皇的孩子。在下愚昧,区区一个孩子而已,何必这么劳师动众,对于鬼王您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吗?”

“南疆素来阳气很重,巫师又多,并不是我们血族可以久留之地。我的手下多次探南疆都是有去无回,雪原上上下下都已经被我的手下翻过来了,都没有秦水柔的影子,只剩下南疆了,况且我早有耳闻,神兵山庄的庄主和秦高炎有过生意往来,似乎还向秦高炎提过亲。”

“神兵山庄!”罗延山轻声念着。

第六章 魂断南疆夜何从

啪——

这一巴掌响亮而有力,被打的女人左边脸上嫣红一片,嘴角也出现了血丝。打的人却为自己的举动惊讶,而一直站在门口的少年也被这一举动吓倒。那个少年十六岁,名叫楚浩林,是神兵山庄的少庄主。

“你竟然打我,为了那个贱女人,你竟然打我,我跟你没完。”女人咆哮着、哭泣着捶打楚南天的胸膛。

“你闹够没有。”楚南天不耐烦地推开她。

“没有,除非你不再去见她。”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你别装蒜,那个女人,你的旧相好,一直被你养在南疆,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我没说错吧?”

“你跟踪我。”楚南天的脸有些微微的扭曲,语气突然变地很硬问道,“那么一年前那一批黑衣人是你派来的?”

“哼,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还有仇家,那些黑衣人没杀了她,真是她命好。”

“你——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吵架,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呆着,不要给我闹出什么乱子来,否则——哼!”楚南天一甩袖,就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别以为不知道,你今天又要去看那女人,你要是敢去,我就死给你看。”

“这句话,你已经强调过很多遍了!”楚南天头也不回就走了。

待父亲走远,楚浩林才从一侧闪出来,走到了房门口,看见母亲哭地梨花带雨。从有记忆开始,他就经常看见父亲和母亲吵架,吵架地源头始终是母亲口中的“贱女人”。而每次吵完架的时候,母亲总是寻死觅活的,好以此来要挟父亲,不过最后面都没死成,楚浩林早已经对母亲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麻痹了。当然他和他母亲一样痛恨南疆的那个“贱女人”,尤其是“贱女人”生下的那个儿子。也许是因为他,父亲才会如此疏远我。在楚浩云的印象当中,楚南天没有夸过他,总是用一副严父的姿态对他,他根本没有体会到多少父爱。

是他们,绝对是他们,抢走了父亲。上一次那些黑衣人没杀了你们,算你们命好,这一次我要父亲看着你们死去。楚浩林摸着身边的柱子,手指都快掐进柱子里了,他心下想到:娘,你放心,孩儿会帮你扫清一切。

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母亲,楚浩林转身就走了。每当他心情很糟的时候,他总会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一个他做梦都想见的人。

秦水柔此时正坐在家门口摘菜梗,秦夜则在一旁劈材。

日落,黄昏!夕阳真的很美,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秦水柔如是想到,她总有预感这几天会发生什么,想到一年前的那些黑衣人,她现在还有些不寒而栗。就这样吧,老天爷,让我和夜儿平平安安地在这儿生活。她其实很喜欢这里,这里很美。她抬起头来,看见了秦夜完美的侧脸和冰冷的眼神,一刹那之间,她还以为是他。

“夜!”

“恩!”秦夜怔了怔,笑着道,“娘,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是吗?”秦水柔柔声说道,继续摘菜梗。也许是她多心了,记得很久已经她曾经看见过同样一双冰冷的眼神,那时候他正筹谋如何对付人。

秦夜继续劈材,他疑惑了一会,然后摇头一笑。其实他并没想什么,他只是在想他何时能带着母亲离开南疆,他不喜欢南疆,不喜欢这里的一切,呆在这个地方,他很痛苦,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现在就带着母亲离开。可是,还不行,虽然秦水柔和楚南天没对他说过什么,但他知道他和秦水柔的处境一直是很危险的。

月亮已经升至顶了,月亮下的河水仍在流淌着,河边的青草拂风。

秦夜扶剑,坐于草地上。看着眼前伴了他十六年的小河,他似乎有些不舍得离开南疆。他弯了弯嘴角,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可笑,在这个世界上原来除了秦水柔和楚南天,还有自己关心的东西。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冰冷,在清冷的月光愈发的明亮也愈发的寒彻心骨。这一两年来,他一直试着和秦水柔提出离开南疆,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看得出来母亲在这里生活得很满足,他还看得出母亲并不想回到雪原。他甚至还知道,每当母亲看着他出神的时候,她的眼里总是含着泪光,他也明白母亲眼里的泪光不止是为他的,因为她的眼里看到的不仅仅是他这个儿子,她似乎还通过这个儿子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后来他终于明白了,楚南天也许真的不是自己的父亲。

母亲眼里的那个人应该和自己长得很像吧,或者是一模一样。

抬头望着天空,他发现刚刚还深蓝无云的天空转眼之间乌云密布,连那皎洁的月亮也被藏起来了。秦夜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嗅到了陌生的气味。他立刻起身,飞速冲回家。母亲应该睡着了吧。

“娘,醒醒!”秦夜的声音低沉而急切。

秦水柔睁开眼睛,发现屋子漆黑一片:“怎么了,夜?”

“娘,赶快跟孩儿离开。”秦夜拉着她就想离开。

秦水柔一把拉住他,不解地问到:“到底出什么事了?”

“娘,来不及了!”秦拿着衣服给秦水柔披上,就拉着她往门外走去。

秦夜拉着秦水柔出了家门就往右侧飞奔而去,那里的地形他最熟悉了,那里是一条捷径,沿着那条河,可以出南疆。

此刻一群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聚集在了秦水柔的房子前。有两三个黑衣人本想冲进去,却被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拦住。他手一挥,向房子射出了一支飞镖,房子立刻倒塌了一半。

“大哥!”未见半点动静,一名黑衣人上前对最前面的黑衣说道。

月亮又出来了,可惜对秦夜来说,出来的不是时候,但对这些黑衣人来说却正是时候,看到月亮下那一排足印,那个被称为大哥的黑衣人道:“往这边!”

一群黑衣人立刻往他所指方向而行,而且迅速消失。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带着寒冷的气息。他们很快来到了河边,作为杀手,必须得知道很多,沿着这条河便可以出南疆。以杀手敏锐的嗅觉,他们沿河而上追赶。

秦夜的步子越来越快,但秦水柔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秦水柔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夜,到底出什么事了?”

“娘——”正在这时,秦夜的眼角看见了不远处飞射而来的寒光,“小心!”

那是飞镖,而且镖上有剧毒。

秦夜搂着秦水柔转过身,抽出剑,一个翻身,一个剑身回旋,挡掉了所有飞镖。

“上!”

这群黑衣总共有十个,手中都拿着刀,而且随时还会有飞镖从他们手中飞出。秦夜一手拉住自己的母亲,一手拿剑与他们对峙。{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书}只学了六年的功夫,{网}怎么能够对抗这些经验丰富有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更何况楚南天教他的只是一些防身之术而已。但秦夜天性聪明,从开始学武的那天起,就自己摸索出了一些门路。但是——

啊——

三支飞镖齐射,两支飞镖被挡了回去,剩下了的一支从秦夜的右肩膀飞过,割破了他的衣服,然后射进了秦水柔的左胸膛上。

“娘——”秦夜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倒下的秦水柔,“娘,娘,你看看孩儿!”

秦水柔的脸色瞬间惨白,胸口上的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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