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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亲生娘亲留给你的东西她原是我一远房的侄女,都已经出了五服的了。”
再多了,沈父就不肯再说了。其实,沈父那远房侄女是个苦命的,从小被自己亲爹卖到了那种地方去,后来挺着肚子回来,听说是有人赎了她从良,可又因家里主母凶狠容不了她,因此她只好带着腹中的骨肉回了顾里。只那个时候,这女子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了,勉强找到了沈家。沈父沈母原本是不待见她的,毕竟她有了那样一个出身。只是,那女人生了孩子之后,一直就病着,别说养孩子了,只怕自己都要病死了。沈母恰好生了沈曰,沈曰还在吃奶,一时心软,就把沈二妹养在了自己跟前。而那女人虽说带了一些银钱在身上,最后却也是都换了汤药。沈家并无占利。
沈二妹失望而归。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也知道,日后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娘家是指望不上了,因此越发哄得贾政偏向自己。好在,不多久,沈二妹就有了身孕,还差人去贾府给贾母报了喜。
多个孙子本是开心的事情,但却是沈二妹这个恶媳妇生的贾母唯恐沈二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对宝玉不利,只好又住到贾政这里来了。却没想到,沈二妹这回却收敛了性子,对贾母恭恭敬敬的,甚至还主动交出了手里的管家权。
如此便相安无事地过了几个月。待到沈二妹的肚子显怀了,却又出了事情了!
沈二妹肚子里的孩子给掉了!这却是被贾政的一个妾侍给害的,而那人偏偏不是别人,正是贾母赏赐给贾政原本还想着要把持管家权的那个!贾政心喜欢沈二妹,自然也期待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不过是这孩子没了,就是日后都不能有孕了,贾政这般一来倒是连贾母一起怨上了。
而贾母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来,信誓旦旦地咬牙说沈二妹其实并没有怀孕,所有这一切都是沈二妹自编自导的。贾政有心维护沈二妹,且也觉得贾母过分了些,这个大孝子竟然抢白了几句。贾母立时就起病了。
贾母这下子恨不得真要吃了沈二妹。她设了个巧计,故意给了沈二妹机会,原是叫沈二妹给她下药,但其实那药已经换过了,不过是抓一个现行,好叫贾政把沈二妹这个毒妇给休了。结果,这药喝下去之后,贾母直接喷了一口血。而这药却还是宝玉端给她的。沈二妹在这里面摘了个干干净净。
贾母就这样去了。宝玉年纪虽小,那碗药却是他亲手端过去的,名声自然有损。
沈二妹把贾环和贾探春两姐弟养在了自己跟前,她是个聪明的,既然自己不能生了,当然一心一意地待这对姐弟。贾探春先前跟着王夫人,如今眼界高了,有些瞧不上沈二妹这个继嫡母,可是贾环却是被她慢慢哄着了。毕竟,赵姨娘还真不能算是个好母亲!
贾母的身后财物,留在贾府的那些,自然是贾赦得了,但那些都不过是一些搬不走的重物摆设,瞧着大气,其实也不过是那样。真正的地契银票装在一个木盒子里被贾母带在了身边,如今却在沈二妹的手里――原来沈二妹早早就拿捏住了贾宝玉的奶娘,这里面的种种都是她设计出来的!她还的确没有怀孕,只因为她生母就是在青楼中待过的,那地方的女人都是从小要服了药避孕的,后来虽然服了猛药能怀孕生下沈二妹,但那毒却让沈二妹从胎里带了出来。
贾母去了之后,贾政不喜宝玉,沈二妹自然也有几分私心,贾宝玉的生活自然一落千丈。且他那块通灵宝玉不知怎么竟然丢了,整个人都显得痴痴傻傻起来。某一日,有个和尚上门化缘,还说府中的小公子有佛缘,想把小公子化了去。只是贾政再不喜欢贾宝玉,也不会让自己儿子当和尚去啊,当时就把这和尚哄走了。可是,这日起,宝玉也不见了。
王家的人虽然在贾政休了王夫人再娶这事上没发言权,毕竟那是王夫人自作自受。可是贾宝玉一不见,王子腾也就有了理由,再加上贾政如今这般境况,他也无什么顾忌,叫人把贾政打了一顿。贾政当日回来就发了高烧,在床上躺了三月有余,竟然起不了身了,如此在床上又挣扎了几月,竟然就真的瘫在了床上。沈二妹去王家闹了几回,就得了不少赔偿银子。
可这其实都是沈二妹一手做的。她既然掌了家中大权,自然越发看不上贾政这个半老头子了,又见贾政还处处拿捏架子,每月的花销又大,见贾政都躺在床上了,干脆几服药坏了他的身体,自己养着贾环,做起老太太了。不过,想着贾政到底还有个亲哥哥在,沈二妹也有些惧意,便把宅子给卖了,带着贾政贾环等人搬到了庄子上去。她还趁机把所有的下人都淘换了一遍,如今府上的人都只认沈二妹一个主子的。
沈二妹年纪轻,贾政瘫痪了,她一来二去又勾搭上几个汉子。贾政起先还不知道,可他知道了又能怎样?破口大骂了几回,沈二妹便叫人不许给他擦身洗澡,也不许给他东西吃。他身子就臭了,又生了疮,肚子更是饿得不行。这以后,贾政便再不敢说什么了,不过是苦捱着挣日子罢了。
只是,这又惹出一桩祸事来。原来,沈二妹新瞧上的姘夫偏偏是镇南侯的小宠,就是那个让镇南侯不顾侯府脸面直接从侯府来搬出来住到庄子上去的那个!镇南侯如今落败了,可也不是沈二妹这样的白身妇人能惹得起的。
沈二妹有了决断,她竟然顺势还爬上了镇南侯的床!三人夜夜笙歌,竟然也其乐融融。
这些事情也不算隐秘,一些风风雨雨的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沈家实在没了办法,总不能为着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抬不起头来吧?再说,沈家还有一双儿女未曾婚嫁呢!于是,沈家说了,那女儿可不是我们生的,她那些放荡约莫是从生母那里继承来的,沈家的门风还是很好的啊!如此如此一说,沈二妹的生父竟然还真被查出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却是曾经的西晋侯,也就是清灵郡主的父亲!沈二妹和清灵郡主虽然差了好些岁数,可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清灵郡主这么大年纪了,一时又要接受父母其实并非真心相爱,一时又要接受自己那“妹妹”还自甘下贱爬了自己丈夫的床!不不,她如今早不是清灵郡主了,西北的事情败露之后,她就被下了大狱。在牢狱中得了这一消息,清零郡主慢慢就想明白了,她父亲临死前就为着沈二妹这个贱女人还摆了自己一道啊!
清灵郡主万念俱灰,当夜就一根带子吊死了。
这贾政、曾经的西晋侯府、镇南侯府因为沈二妹这一个人物穿在了一起,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其实西晋侯临死前,以为沈曰是他儿子,他还给沈曰铺路了。但其实他只有沈二妹这个女人。前文有伏笔的。
第一百章()
靖德帝人过中年的时候;终于有了两个儿子。长子水思,次子水念,明明是一胎双生的;但一人打小就爱笑;一人打小就面瘫。如果就是这样也罢了;可偏偏爱笑的那个很阴险,面瘫的那个反而好动。贾琳不得不对靖德帝竖了大拇指;赞道,到底是做皇帝的,这生出来的孩子还真不一般。
两个小皇子三岁的时候,他们的长姐简静公主已经开始备嫁。简静公主身为皇后嫡女;加之非常受宠,出嫁时已经十八了。而她的童年玩伴林黛玉这个时候都已经身怀六甲了。黛玉嫁了个读书人;姓梅,如今在户部任职。
简静公主一出嫁,靖德帝开始头疼了,他实在没想到,原来自己的两个孩子是如此精力旺盛的。本来吧,这二位皇子都比较黏长姐,如今就开始黏父皇了。靖德帝看着奏折上幼稚的涂鸦,又看了看自己书房里一地的纸屑,默默铺开了一张圣旨――第二日,贾琳就成了太子太傅。
去你妹的太子太傅,其实就是个幼儿园园长!贾琳心中大呼坑爹。
贾琳:“作为我的学生,你们要有闻鸡起舞的精神!”
水念好(mian)奇(tan)地问:“可是,公鸡叫了关本王什么事情?本王又不是母鸡。”
贾琳:“”
秦恕当着两位殿下舞了一套剑法之后,两位殿下拍着手说:“好啊好啊,本王一定会早起的,求忠瑞王哥哥不吝赐教!”
于是早起难的问题成功解决。
慢慢地,贾琳倒也真心喜欢上这两个孩子了。他和秦恕注定没有子嗣,说句放肆些的话,其实这两位小皇子倒让他们感受到了一把为人父母的感觉。
这一日,两位小皇子不请自到,来了杏林胡同。小七一呆,瞧着两位皇子,连话都不会说了,怎么就在这时候来了呢?偏偏,两位皇子因为常来这里,对府里都熟悉极了,当下也不用人指点,直接在院子里横冲直撞起来。小七怕自己摔了两位殿下,只一愣神,孩子们就已经跑到贾琳和秦恕所住的院子里去了。
“哎呦,这回可是完蛋了!”小七缩了缩脑袋,觉得自己该去庄子上避避风头。
水念跑进院子里的时候,秦恕正坐在葡萄架下,他仿佛刚喝了酒似的。而他身边有张宽大的石桌子,恰好挡住了别人的视线。
水念瞧着秦恕的脸色,诧(mian)异(yi)地问:“忠瑞王哥哥不是号称千杯不醉的吗?怎么现在脸色就这么红了?”
秦恕支支吾吾不好回答。
水思不及水念有体力,这个时候才跑进院子里来,听见这话,忍不住说:“笨,那是因为哥哥今天一定是喝了一千零一杯了!所以就醉了!”
水念恍(qi)然(shi)大(mian)悟(tan)地说道:“原来如此,哥哥真聪明。咦,太傅去哪里了?我们今天是来找太傅玩的!”
秦恕泻出了一声低吟。
水思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兄弟,问:“二弟,你说忠瑞王哥哥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太傅请太医去了?”说着,他就想朝秦恕走来,吓得秦恕整个身子都往后仰了一些。
“我、我没事。殿下不如先去找周、周婆婆,婆婆给你们准备了好玩的。”秦恕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来,想把两位殿下哄走。他口中的周婆婆就是贾琳的母亲周氏。偏偏水念和水思都是很有个性的孩子,哪里会是大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就是他们都比较听秦恕的话,秦恕也好哄慢哄,哄了一刻钟之后,两人才手牵着手很不甘心地去了周氏的院子。
贾琳吐出口中那硬得都快射、出来的东西,手指从那穴、口里抽出来,然后整个人从桌子底钻出来,笑嘻嘻地说:“你可不能怪我,我都让小七在外面把风了,谁知道殿下们今日怎么会过来。”
“白、白日宣淫,你还有理了?”秦恕瞪了贾琳一眼,偏偏他这个时候兴致也起了,这一瞪,反而满是风情。
贾琳眼睛都看直了,连忙掏出自己那东西,像个急色鬼似的说道:“不、不行了,你快给我捅捅小娃子不懂事,这时候哪里需要太医,有我这根宝贝,你自然就舒爽了”本来,他们都已经做到关键的一步了,那两个小孩子突然闯进来可坏了大事!
这污言乱语说得甚至淫、乱,秦恕实在听不下去,一口咬上了贾琳的肩膀,贾琳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抱起了秦恕,整个儿顺势埋进了他的身体里。里面柔软紧致又热极了,贾琳舒爽地叹了一口气。
“不”快感伴随着贾琳那东西的摩擦,一阵阵地窜出来,秦恕皱起眉头,又觉得痛苦,又觉得愉悦。
贾琳抓过秦恕的手,十指交握,他轻柔地吻了吻秦恕的指头,胯部却狠狠地扭动着。吻得越温柔,那东西就往里钻得越残忍。
秦恕的眼角通红,他凑近贾琳,舌尖舔着贾琳的耳廓,断断续续地说:“慢、慢一点,求你了求、求你”只是,贾琳哪里会如他的意,他忽然整根抽出自己的下、身,龟、头刚擦出小、穴,又猛烈地干进去,青筋磨过肠壁,前端一下子撞上敏感点。秦恕无意识地挺动身子,快感瞬间冲入他的四肢百骸。
插了好一会儿,贾琳才引导着秦恕,用他的手握上他自己的,道:“来,做给我看。”
秦恕张了张嘴,想反驳,但他已经到了喉咙口的声音却被贾琳一个狠命的撞击顶成了破碎的呻吟:“不,不行的我我摸着这里,会很快、很快就射出来我啊啊嗯啊求求你我快出来了哦”
贾琳狠狠磨了一下秦恕的敏感点,然后从秦恕的身体里退出来。他用*的棒身顶戳着穴、口,一下又一下,恶劣地笑着:“我喜欢看你自己摸出来反正你都快要到了,这次把自己弄出了,下次我就把你干、射嗯?”
秦恕空虚地收缩穴、口,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骚,有多么渴求男人用身体狠狠地操、干他,教训他。因此他抿嘴一笑,用双腿盘着贾琳的腰,道:“不,我不听你的,有种你就狠狠地教训我一顿,把我干出来”他其实难得会在床上讲这样的话,往往讲出来的时候,都是他被贾琳弄得大脑暂时无法思考的时候。今天,在两位殿下来之前,秦恕就被贾琳玩了半天,其实他早就在临界点了,可惜却一直迟迟未来。
“你死定了!”贾琳狠狠地一撞。这回他不在留有余地,秦恕攀上贾琳的脖子,让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缩得过紧的小、穴被肉、棒插得无比敏感。秦恕弓起身子,双腿搭在贾琳的腰间,力道大的几乎要勒断了,脚背伸直,脚趾蜷缩。性、器抖动着射、精,贾琳的东西却还在他的身体里冲刺。
待贾琳终于射、精,秦恕整个人失神地望着葡萄叶子。两个人的下、身一塌糊涂。
外面传来小七撕心裂肺的喊声:“殿下,殿下,主子们不会对布老虎感兴趣的,你们别去院子啊”原来,水思和水念在周氏那里玩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想起拿着玩具来找贾琳秦恕玩了。
贾琳在心里骂了一句我艹,立刻抱起秦恕进了屋子锁起门。
于是,大家懂的,屋子里面是欲求不满的男人,屋子外面是哇哇大哭的孩子:“嘤嘤嘤,一定是太傅和忠瑞王哥哥打架了你们不要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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