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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夫纲为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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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了。

    话说,看到大家的留言,大家放心,怀孕什么还早,至少现在还不在计划内。我准婆婆退休前是从事编辑工作的,闲聊的时候,她说日后我怀孕了,完全可以由我口述,她帮我录入文字我完全不敢说我写的是*啊*,有男男h啊有男男h,只好呵呵笑着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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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张主事;把账本念给贾大人和老太君听听;咱们是奉旨办事,可别到时候被人平白污蔑了去。”有些话不需要贾琳亲自开口说;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贾琳和贾府有隙,贾琳说重了说轻了都不好。但是,能在户部混的;一定都是官场的老油条了;贾琳不说;自然有人上赶着说。这不,一个侍郎立刻就吩咐底下的主事把账本拿出来念念;且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

    贾赦一听这话;倒也不觉得生气,连忙摸着自己的脑袋,笑呵呵地说:“是该如此,虽说女眷该回避,但下官府上如今还是下官的母亲当家,这钥匙账本都放在下官母亲那里,不如叫下官母亲也一起听听。”他这意思竟然是赞同户部的人把账一笔一笔念出来了,而且还是特意念给贾母听的。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老国公死了这都有多少年了,袭爵的长子却还住在外头,长子媳妇也没有掌家——不免有人在心里暗道贾母贪权不懂事的。

    贾母这会子终于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她有心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长子骂一顿,当初向国库借银子的贵勋可不少呢,大家都没有想着还,凭什么荣国府要去做这个出头鸟?可是,如今户部并兵部的人都已经上了门,她难道还要把他们都赶出去不曾?荣国府如今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贾母气得发抖,她自然知道这是很大一笔钱,而库房里的东西,她原本都是要留给宝玉的!

    这里说句题外话,贾元春虽然爬上了太上皇的床,成了贵人。可是这受封是没有摆在台面上的,也就说,不过是宫里几个人知道而已,要不是水忟那这当个笑话将,贾琳也不一定能知道。再说,就算摆在台面上了,太上皇眼看着活不了多久了,一个太贵人,能成什么事情?也就是说,贾府的人如今不知道贾元春有何造化,但就是知道,也别想从贾元春那里获得什么好处。

    张主事一笔一笔地念着,某年某月某日借银几何,利钱几何其实贾府借的钱并不算多的,最起先,不过是看着借国库钱的人多,他们才跟风借了一些。再加上,如今还没有建什么省亲别墅的,贾府也有些底蕴,全然用不着去借钱。这么算下来,加上利钱,贾府欠的钱总共是三十七万八千四百二十三两六厘。当然,这一笔钱也不算少了,贾府公账上常年的流动资金也不过是两三万两而已。

    底下的人算好了钱,贾琳抖了抖衣摆,站了起来——他是这里最大的官官,自然不会是全程站着听的,早有下人在贾赦的示意下,搬了椅子铺了软垫子来让他坐下了——笑眯眯地看向贾母,道:“老太君,这数值都算好了,您看现在是不是该开了库房,让兵部的众位兄弟搬东西了?”

    贾母只觉得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她示意身后的大丫鬟去把钥匙拿过来,然后亲自取了放到盘子里,再递到贾琳面前。贾琳却没有接,扬了扬手,示意身后的人赶紧接了去开库房。他又坐回了椅子上,怎一个淡定了得!

    兵部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痞气,但是如今因着秦恕的缘故,他们也乐得给贾琳这个兵部编外人员一点面子。贾琳有意识表现出风度来,兵部的人竟也难得得收起了痞气,动作利索地去库房中取了银子,现银不够的,就拿等值的物件。

    等东西都收拾出来放在院子里了,贾琳叫下面的人最后一次核对了数值,见一切都无误了之后,他起身对贾赦拱了拱手,道:“本官就带着众位兄弟给皇上回命去了。贾将军此番配合户部办差,本官全然记在了心里,就是在皇上面前,本官也是该为贾将军好好说上一回的。”

    “这如何使得,下官不过是尽了为人臣子的本分”贾赦心里欢喜,脸上却故作谦虚地推了推。

    贾琳只笑着握了握他的手,这落在旁人眼里,颇有些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

    待众人离开之后,贾母瞧着空了大半的库房,又想着她活到现今这个年纪竟然还要看一个庶出子孙的脸色,终于没能忍住心中的气,再一看贾赦还是一脸喜不自禁的模样,贾母直接把手上的手杖朝着贾赦丢过去了。贾母虽上了年纪,这一点手劲却还是有的,手杖敲在贾赦的腿上,疼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唤。

    “母亲,儿子不过是谨遵皇命,一鼓作气还了亏欠的银子而已。母亲何至于怪儿子?”贾赦耐着小腿上的痛,跪趴在地上,为自己辩解道。

    “我呸!你这个逆子,我如何能不知道你的心意?!你定是听了那贱子的蛊惑,拿这银子给自己换官位去了!人家都是骗你的啊!都是骗你的啊!如今,咱们荣国府真要大祸临头了啊!”贾母跺着脚骂道,“如今欠着国库银子的可不止咱们一家,这里面有权有势的,比起咱们荣国府要厉害好些。你现在急着做这个出头羊,可不就是上赶着成为他们的眼中钉吗?这日后叫荣国府如何在世勋中立足?再说了,就是真要还银子做脸,你也该和我商量商量,咱们先还一部分,余下的慢慢还就显出荣国府的诚心来,可现在,你这是在告诉皇上,咱们就是不差银子啊!你这个蠢货你弟弟官位还没有复辟,你如今却拿家产去给你自己填了路”

    贾母说的这些都是有道理的。一则枪打出头鸟,二则就算要还钱,也该有个计划。但是,贾母说得再有道理,对她早就失望了的贾赦是全然听不见去的。更别说,贾母最后那句话还真戳到了贾赦的肺管子。贾赦索性也不跪了,今日刚被皇上夸奖过的他自以为十分有底气,起身,一脸嘲弄地说道:“母亲莫要说了。如今咱们荣国府的爷们走出去,偏偏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这可不是因我大房而起的,分明都是二房惹的错,却叫阖府背了黑锅。母亲若是觉得我今日行事耽误了我那好弟弟的前程,不如现在就去把贾珍叫来,咱们把这家给分了!”贾珍是族长,分家自然要把他叫来。

    贾母这些年没有少骂过贾赦,且她偏心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这还是贾赦第一次硬气说分家的话,差点就把贾母给唬住了。一边伺候的丫鬟赶紧给贾母匀了气,贾母才断断续续地指着贾赦骂道:“逆子,真是逆子,这是要反了天了啊!定是那贱子给你灌了迷糊汤了,他如今风光了,就回过头来要搅了我府里的安宁”听贾母这话的意思,竟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贾琳头上去了。

    贾赦冷笑:“母亲,你莫要把诸事都往琳儿身上推。今日的事偏偏就是我自个儿做下的。我这些年虽然荒唐了些,对母亲却是敬重的,可母亲却是如何对我的?说句不孝的话,夫死从子,我才应该是这荣国府的当家人!我现在就把话放在这儿了,就是不分家,今日也要弟弟从这荣禧堂里搬出来!琏二的母亲去得冤枉,虽然这事儿弟弟不知情,但到底是他前面那口子做下的,如今琏二就要回来了,他媳妇争气,已经给我生了乖孙。呵,我的乖孙,正经的长房嫡子嫡孙,可不能跟着我这个没用的爷爷住马棚边上去!”

    “好,好啊,你这不是要分家,你是要我死啊!”贾母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但是,这招的确管用,贾赦就是再怎么浑,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再谈下去了。他瞧了一圈那些伺候的丫鬟们,冷笑着说:“把老太太扶进去歇息吧,只管去叫二老爷回来伺候着。”说完,他竟是不管不顾地拂袖而去了。

    第二日,贾赦又往上递了折子,这回是请罪折子了。

    话说,贾赦给户部收缴欠款开了个好头,自他之后,贾琳直接带着账本和兵部的人,一个府上一个府上围过去。先念账本,再让兵部的人搬银子。你哭穷?没有用啊,除非你能把贾琳和他那帮兵痞子挡在外面。从贾府离开之后,一天之内,贾琳又收缴了三家的欠款。至于剩下的那些,没关系,你们要是不主动还,总有天会抄到你们家去的。

    所以,等第二日贾赦往上递折子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不错眼地瞧着他,唯恐他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了!可是,谁知道昨天才在靖德帝面前露了脸的贾赦,这回是认罪来的了!认的是什么罪呢?贾赦称自己糊涂,因着孝敬母亲的缘故,母亲既然偏爱幼弟,他就让弟弟随着母亲一起住了府中的正院荣禧堂。可是,他光知道要孝敬母亲,却没意识到这是尊卑长幼不分了!荣禧堂上挂的牌子还是皇家御赐的呢,让个不袭爵的贾政住里头,他这个袭爵的反而住外头,往严重了说,可还有藐视皇威的意思在里头啊!

    贾赦又是劈头盖脸地哭了一通,一个半老头子这般哭,着实没有美感。靖德帝被他哭得脑瓜子疼,只好趁人不注意,瞪了站在前排的贾琳一眼:瞧你给他出的什么破主意!

第九十七章() 
用一个字来概括贾赦的奏折,假!

    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贾赦这是在表达对母亲和弟弟的不满;哪里是真的请罪呀!可偏偏贾赦话里话外只说自己的不是;还心甘情愿求靖德帝降爵;只求能去了自己的罪。

    贾琳放在身侧的左手手指微微动了动。一个户部的官员即刻出列;道:“启禀皇上,臣昨日随贾将军去贾府收缴欠银的时候发现”这官员话*透露出来两个意思;一是赞同贾赦的话;贾赦说的不错;如今贾府里面的确是被鸠占鹊巢了。二是;自老国公去后;贾赦明明是降等袭爵的,但是如今贾府还堂而皇之地挂着荣国府的匾额;荣禧堂中的摆设物件也多有逾越之处。两项综合,倒是十分赞同皇上适当地施以惩罚。

    贾赦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只说是自己糊涂,因为母亲年纪大了,所以父亲去后,怕母亲伤神,府中并无大的休整,却没有想到很多东西都是逾越的了。

    见气氛被炒得差不多了,贾琳这才出列,先赞同了一下自己下属的话,然后话锋一转,道:“贾将军虽是疏忽了,但孝心可佳,臣以为不需惩罚太过,只要责令改之便好。而且,皇上昨日才赞过贾将军不愧为忠臣之后,臣深以为贾将军在家国大义上还是颇为正派的,余下的不过是内府私事而已。”三言两语,就把这事定义在私事上了。

    自然也有人不赞同的,但是皇上有意偏袒,待下了朝,便叫礼部的官员去了荣国府,把那些逾越的物件都收回来,而且顺势把昨天给贾赦升的官给降了回去,除此以外,倒没有别的惩处了。同样的,这次也是兵部协从。

    而后宫之中,自太上皇病重,就不再理事的皇太后这回也特意下了一道懿旨给贾府中众诰命,话倒是说得很客气,只叫贾母安心享天伦之乐就好。可是,这话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教贾母不要再揽权了。贾母就是心里再不乐意,气得再厉害,也得接了懿旨恭恭敬敬供奉起来。

    接连两日,两批官差在荣国府走了一遍,府里立刻就显出谁才是主人来了。贾赦现在不急着叫贾政搬出荣禧堂去了。因为贾政自己住不下去了v政一直是个极其好名声的人,别人若是不提,他自然就佯装没什么不对地一直住下去。但是当有人捅破了那张窗户纸,所有人对着贾政指指点点,说他鸠占鹊巢的时候,他可不能再装傻下去了!对于贾政而已,被人打脸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事到如今,贾母也知道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她若是再有异议,谁知道皇太后的下一道旨意会不会就是叫她住到佛堂中去茹素念经的了。而贾母一松手,这个家倒是很快就分了,贾母有心要给贾政宝玉多分一些,可是当日大库先后是当着户部、礼部开过的,里面哪些东西该由贾赦继承,哪些才能分给余下的子嗣,都是有讲究的。贾母只好眼睁睁看着贾赦拿走了大头。也好在,贾母还有不少甚至是丰富的私房,她在心里算好了,这些私房再不会给大房留一分!

    贾赦终于拔了眼中钉,竟然也难得大方了一次,早早在外面给贾政备好了房子,而这些钱都是他出的,只等分完家,贾政就能搬出荣国府去的——当然,说不定不是因为贾赦大方,他只是不想给贾政贾母留拖延的借口罢了。这一举动倒是让不少人觉得贾赦品性还是不错的——估计之前的举动都是被贾政这个做弟弟的逼急了而已。

    贾母如今是一眼都不愿意看到贾赦,但是她还偏偏不能跟着贾政搬出去住——她是被皇太后的懿旨给吓到了。贾母只好咬了牙要把宝玉留在自己跟前,当着贾赦的面哭了好几次祖宗,只说如今二房贾珠去的去,元春没有着落的没有着落,若是贾赦这个做大伯的容不下宝玉这个侄子住在跟前,她还不如一头撞死在祖宗牌位前才好而且,因着贾政如今没有嫡妻,宝玉就没有嫡母教养,贾母这个做祖母的把他留在身边,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贾赦冷眼瞧着宝玉,算是应下了这事儿。

    荣国府,不,如今不叫荣国府了,贾赦只叫人在外面挂了一个贾府的匾额。贾府中的事情终于按照贾赦期待的样子落下了帷幕,大半个月之后,贾琏和王熙凤终于抱着他们在半路生下的儿子归家了!

    贾琏满心舒泰,这一次回京,大房彻底掌了权,他又有了儿子,如今就等着升官了。就算官职依然不高,可是只要他慢慢经营,总会有成果的。

    说句实话,贾琳自重生为荣国府的庶子之后,他虽没有那么高尚地认为自己要力挽狂澜,使得荣国府远离覆灭的结局,但同时他也并没有很卑鄙地想要加速荣国府的灭亡。他一开始只是想要带着生母尽力尽快地脱离荣国府去生活而已。

    可是,这世间就是有这么多的阴差阳错,到了最后,荣国府在红楼这个故事开篇之前就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贾府,而贾琳就是造成这一结果的重要原因。话又说回来,荣国府既然已经变成了贾府,到最后估计也没有原故事中家破人亡的结局了,至少大房的人若聪明,贾琏和王熙凤也该为他们的儿子好好经营接下来的生活。

    ——这两厢对比,对于荣国府中的人而言,不知道的幸运,还是不幸了。

    他们注定没有了贵妃省亲的荣光,但同时他们避免了盛极而衰的倾塌。

    而这些都和贾琳统统没有关系了。

    贾琳正皱着眉头听小七在一边说话:“主子,不是我小七多嘴,只是这些人着实不像样子。老夫人都婉拒了多少次了,偏有这些势力小人因瞧上了咱们府里的光景,要把女人往府里送的”小七说这话显得僭越了些,毕竟无论主子如何,下人是没有权利议论主子的,更何况这里面还涉及了会揣测主子的心意。但其实小七也是被逼急了,谁都知道他是贾琳身边的得意人,自然也有不少存心拉拢他的,甚至给他送银子送女人的,弄得他不甚其烦。

    如今杏林胡同炙手可热,贾琳虽然看似温文尔雅,但如今朝中经历几多大事,还有谁不知晓他手段的?他的态度一摆出来,倒是没有人敢去他面前多嘴的。但是周氏在应对人情往来的时候,却还免不了被试探。再有一个就是秦恕了,兵部的人拉着他一起去喝喝小酒,免不了叫几个姑娘助兴。秦恕是拒了,可总有些话围绕着他说。而且吧,甚至有人在秦恕面前提了,叫他劝劝贾琳,总是要子嗣为上的。固然贾琳和秦恕两情相悦不会变心,可是苍蝇多了也是烦人的。

    看样子,这子嗣传承还真是大事贾琳皱着眉头,别说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就是贾赦,现在只怕把贾琳当成菩萨来供着了,都忍不住真真好意地劝他多为日后考虑。得想个什么法子断了世人的看法才来啊

    正低头想着法子,却听见外面有人来报信,道:“快通知爵爷,王爷如今正在宫里罚跪呢!这已经跪了一整天了,小的好容易回来报信,却是不知道王爷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贾琳如今身上有了爵位,秦恕也由世子升了王爷,府里的人自然都跟着改了口。

    贾琳一惊,着实想不到秦恕又哪里招惹到靖德帝了,但皇帝嘛,谁知道他的g点在哪里。立刻叫人给自己备马,他换了衣服就要往宫里赶。只是,以往贾琳都是来往畅通的,这次在宫门口就被拦下了。守门的侍卫不敢狠得罪了贾琳,只好小声地解释道:“宫里先头放出话来,叫咱们兄弟几个只管守好了门,万万不能放爵爷进去呢!”

    水忟如今已经往南方查贪官污吏去了,其余的王爷们在靖德帝面前还没有那么大的脸面,一时之间,贾琳都不知道该去找谁,只好满心焦急地在宫门外候着。这一候,就候到了晚上,又从晚上候到了第二日凌晨。

    靖德帝站在摘星楼上,这里是宫里最高的建筑,站在这里极目远眺时,能看到很不错的风景。他在这站了一夜,天色清明之后,便看到宫门口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着,像一棵树,仿佛在坚守什么。

    “他还跪着呢?”

    随侍自然能听懂靖德帝问的是谁,便道:“王爷还跪着。”

    “把朕昨晚写好的圣旨给他吧。等日后见了皇姐,自有朕为他辩白。”靖德帝口中的皇姐,其实就是秦恕的生母闵柔公主。

    随侍领命而去。

    不多久,在宫门口站了一夜的贾琳终于等到了宫门大开。秦恕是被两个人扶着走出来的,他从昨天上午就跪着了,一直跪了一天一夜,这天又不算暖和,着实很受了一些罪。贾琳立刻凑上去,从宫人的手里接过秦恕。

    秦恕对贾琳抿嘴一笑,将怀中的圣旨递给他。

    “这是什么?”贾琳下意识地问。

    “皇上赞咱们是天作之合,日后,没有人能插进我们中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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