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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夫纲为正-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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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勇自己和个男人过连子嗣都不要了,当然不会不理解秦送贾琳的感情,但是在忠勇看来,秦送贾琳到底还年轻了些于是,这次有个自称是贾琳女人的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忠勇就顺势把人好食好住地养在总督府里了。

    不知道秦恕心里怎么想的,总之他表面上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淡淡地道:“秦某人能如此深得人心,论起来都是贾琳的功劳我相信他。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找到贾琳。我已经仔细查看了地形图,圈了三个贾琳可能会躲藏的地方,还请王爷能派一支小分队给我”

    忠勇看着秦恕眼底下明显的黑眼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九十二章() 
当初靖德帝派到贾琳身边的十六个私兵中;因着贾琳这次的计划干系重大,他只留下一个配合秦恕的行动。这个人就是8号。8号如今改头换面成了秦恕的亲兵,除了忠勇王对他的存在看了几眼之外;别人倒是没去怀疑他的身份。

    8号犹豫了一下;避过人群;对秦恕说道:“小秦将军,前些日子京城中的确出了一些事情,不过凡事都在贾侍郎的算计之内;倒是不用担心。”

    秦恕停下步子看了8号一眼,却没有接口说什么。他说自己信任贾琳,这不仅仅是说说而已的,他的确信任贾琳;所以不需要去向太多人强调。至于如今住在总督府里的那个女人;无论是谁,都不会影响到秦恕的心情——也许是会影响了一点,但这也只是因为他和贾琳两个人的事情变成了众人的谈资,而这子嗣问题果然是被人看在眼里的。

    秦恕自己可以不要孩子,他甚至完全没有想过血脉传承之事但是一旦贾琳也放弃了子嗣,秦恕心里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这并非是因为他不信任贾琳,他只是在为自己的这份爱情感到内疚。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古人,他分明是学着子嗣传承大过天这样的道理的。

    说白了,不过是,因为深爱,所以歉疚。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不是这些事情,最重要的还是把贾琳迎回来。要不怎么说秦送贾琳有默契呢,秦恕算好的那三个地点,敲都在贾琳的逃亡路线上。两组人顺利会师之后,秦恕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蛮人只能选择议和,因为他们大部分储存起来过冬的资源都被烧掉了,想要打吧,偏偏还打不过而这些都和贾琳没有关系了。甚至于这次的功劳应该都算在贾琳头上,可是因为某些心照不宣的理由,这功劳还偏偏没法公布于众。

    不过,贾琳并不介意就是了。和靖德帝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贾琳很清楚他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果然,蛮人要求的议和的消息快马加鞭送回京城没多久,圣上就来了旨意,让贾琳全权负责此次谈判——既然秦恕平安无事还立功归来,那么贾琳一开始的工作就没有了,靖德帝却也物尽其用。当然,为了让贾琳更有资格和蛮人谈判,靖德帝又一次升了他的官。

    这些都暂且不说,先说贾琳和秦恕成功会师,一起回到大晋国土之后的事情。按照一路的驿馆传来的官方消息推算,此时距离贾琳贾侍郎到西北边城本应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贾琳将有三四天的自由时间。

    要不怎么说靖德帝派来的私兵一个顶十呢,一进城,他们租下了一个院子,万事布置好了之后,贾琳和秦恕立刻就住了进去。秦恕本来还想先亲自去向忠勇王爷汇报下情况的——贾琳的行动属于机密,相应的秦恕去接应他也属于机密,只需要向忠勇王爷汇报就可以了,若按照官方的说法,秦恕如今也是在休假养伤——但是却被贾琳用一句话堵了:“我好想你。”

    想念是自然的,秦恕心一软于是就上了贼船了。

    水汽氤氲中,贾琳对着秦恕可口的屁股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秦恕下意识地往前避了一下,贾琳忽然笑了,很流氓地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了你的。”他刚洗了个澡(是鸳鸯浴),再加上和秦恕碰面之后,回城时就小睡了一下,如今精神和体力倒是恢复很多,最明显的就是他的下、身正耀武扬威着。

    两个人从浴桶中出来,擦好身子,随意披了一件外袍。秦恕正弯腰穿鞋的时候,贾琳忽然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根腰带来,把他的眼睛给蒙上了。秦恕有些无可奈何,但却很纵容贾琳的一举一动,仿佛从他认识贾琳开始,就很清楚,这人心里总是藏着无数的“坏”点子。

    贾琳直接拉上秦恕的手,带着他走进隔壁的卧房。从某种角度来说,靖德帝那些精心训练出来的私兵,无论是跟着水忟的,还是跟着贾琳的,都挺不幸的。因为水忟纯粹就是把他们当做打手在用,而贾琳则把他们当做十项全能保姆在用。这间卧室就是他们精心布置的结果。

    一走进屋子,贾琳就抽了腰带上的活结,秦恕眨了眨眼睛,大片大片的鲜红色映入他的眼帘。

    红帐,红绸,红烛。

    秦恕看向贾琳。

    “虽然已经成亲了,但这也算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呢。”贾琳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其实现在也有些轻微的紧张。

    若是放在从前,秦恕虽然不避讳这事,但他面皮薄,一定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嘴上。但是,今日,秦恕竟然主动凑到贾琳身边去,低下头嘴一叼就喝了贾琳杯中的酒,然后带着满口的酒气和贾琳深吻起来。他的手直接绕上了贾琳的下、身,用这些年从贾琳那里学来的方法,很有技巧性地挑、逗起来。

    秦恕是个好学生,贾琳深吸了一口气,也顾不得什么喝酒调、情的了,揽着秦恕就往床上去。两人本来就没有好好地穿衣服,不过只是披了一件袍子而已,很快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了,手臂贴着手臂,胳膊贴着胳膊,胸口贴着胸口,贾琳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秦恕的屁股,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往那处探去,浅浅地只入了小半个指节。

    那处很热,虽然紧,但又让人觉得很软。贾琳一怔,他先前虽然为秦恕松弄过,但是到底还没有吃到嘴里,秦恕就被派到这荒凉的西北来了。而这些日子过去,原以为和秦恕分开这么久,之前扩张的准备都白做了,却没想到这处的手感却意外得好。贾琳抽出指头来,啃上秦恕的耳垂,吹着热气问:“告诉我,你是不是自己弄过这里?”

    贾琳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递到秦恕的唇边,这是个无声的要求。但是即使这动作太过淫、荡,可是总比自己亲口说出羞耻的话来要容易些,秦恕只犹豫了一下,就凑上去将两根手指仔仔细细地舔湿了。

    贾琳将沾着唾液的两根手指移到股缝,在穴口来回摩擦,秦恕闭起眼睛,伴随着他一声闷哼,手指再次浅浅戳进穴口,又拔、出来,又刺进去。贾琳坏笑着,低下头,吻了吻秦恕的胸口,道:“告诉我,有没有自己玩过这里?”

    “嗯嗯”秦恕抿紧嘴唇,他自然知道贾琳不会放过自己,侧过脑袋,让自己的目光避开贾琳的目光,这次如蚊子哼哼一般,道,“有”

    “那么,再告诉我,你是怎么玩这里的,嗯?”贾琳不知满足地要求着,尾音恰到好处的上挑,像羽毛一般从秦恕的心头划过去。秦恕觉得自己彻底兴奋了,而他不知道这兴奋究竟是心理上多一些,还是生理上多一些。他不敢看贾琳,只好闭上眼睛,又用手背拦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呐呐地说道:“用、用玉势第三、三根泡、泡了药、药水的”

    那玉势其实是当初贾琳从一个大夫那里求来的。大晋朝盛南风,那大夫颇擅长调理之事,只是这话没办法摆在台面上说。那玉势总共有七根,从细到粗,贾琳那地方差不多和第五根一般粗细。他给秦恕开拓的时候,是从第一根开始的,而秦恕自来西北之后,只要有时间,晚上都会含着第三根睡。其实,这玉势用的是软白玉,用药水泡过了,且每次用之前还会再泡药水,为了就是给承受方调理身子。但是秦恕显然是把它当做是开拓之物用了。

    而秦恕之所以这般做,不用多说,那是因为他心里满满地真的装着贾琳。

    贾琳只觉得自己更兴奋了,他低头看着秦恕捂着眼睛的可怜模样,两根手指往里面探入了一些,他能清楚地看到小、穴如何吞下手指,而修长的手指不足以撑开穴口,层层褶皱包裹着这根手指,贾琳缓慢地抽出一点儿再插、进。

    “呲”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贾琳生怕秦恕太紧张会让他觉得不舒服,温柔地吻上了秦恕的嘴唇。

    最难堪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秦恕大胆地捧字琳的脸,舌头笨拙地钻进贾琳的口中,他的舌头动得很轻,但其中浓浓的情谊却显而易见。

    贾琳被他勾得欲罢不能,当下就单手勾住秦恕的脖子,凶狠地啃咬他的唇,一丝丝血味冲进两人的嘴里,贾琳丝毫没有放开秦恕的意思。这样的疼痛反而让两个人更贴近了彼此,他们的胯、下在彼此地挤压。

    袍子又散开了些,秦恕已经彻底地袒露胸膛,微褐色的小巧的乳、头挺立着,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这样的自己比不穿衣服更让人羞耻,也最能让男人兴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了,只是这么看着,贾琳的下面就硬得发疼了。但是,“禽兽”之所以能在床上成为禽兽,就是因为他们有坚定的意志,贾琳没有迫不及待地插、进秦恕体内,他有条不紊地帮秦恕扩张着,用坚定的嗓音告诉他说:“我今天一定干死你有本事就叫我死在你身上吧。”

    秦斯没从这句话中回过神,第三根手指就直插、进肠道,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那缓慢又清晰的速度将顶开的感觉无限的扩大。

    “亲爱的,我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男人危险的话语将秦恕带进无休止的*深渊中。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h真的有些难写,难免有借鉴,各种看gv什么的,我怎么觉得自己写鬼畜了

    此h到此为止,全版的h就在番外再放出了。

第九十三章() 
一夜的被翻红浪,抵死缠绵。等到了第二日的时候;两个人自然都起晚了。贾琳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他看着躺在自己面前还没有醒来的秦恕;心里一软,轻轻的但却密集的吻就落在接二连三地落在了秦恕的脸上。

    但其实秦恕早已经醒了;他闭着眼睛不动;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做了伪装——秦恕本来就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是因为他觉得不好意思;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或者被迫或者主动地说了那么多羞耻的话;他并非觉得耻辱,但总归是有不好意思的。

    结果;没想到贾琳醒了还变本加厉地吻着自己;秦恕这会是不醒也该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贾琳唇边那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仿佛自己真的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秦恕心里一动,知晓贾琳是真的无比欢喜。于是,他略低下眼睑,避开贾琳的目光,道:“我、我们也该起了,我饿了”

    贾琳将脑袋抵在秦恕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我也饿了但是我就是想抱着你躺着不愿意起床我现在能理解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贾琳耍赖似的还在秦恕的胳膊上抓了两把。

    秦肆不客气地把贾琳的手拍开,道:“我真的饿了。”

    贾琳嘻嘻笑着,用自己半硬半软的下、身轻撞了下秦恕的屁股,道:“我也是真的饿了,你看。”

    秦恕忍无可忍地把枕头从脑袋底下抽出来,挡在他和贾琳之间,说:“我肚子饿了,你也是肚子饿了吗?”

    “我当然也是肚子饿了。”贾琳流氓气十足地笑着,直笑得秦恕脸都红了(羞怒),他才说了下半句,然后开始起身开始穿衣服。

    以前还住在家里的时候,贾琳和秦恕的房间都是秦恕整理的,只要不喝醉酒(基本上这种时候很少),秦恕总会把屋子整理地井井有条。比如说,头天晚上睡下时,秦酸把两人第二天换洗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

    而昨天晚上,秦恕自然来不及做这些就被贾琳带去床上了。床和柜子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贾琳倒是很不以为意,就那么光着身子,露着鸟,挥着胳膊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开始翻找衣服。秦恕一抬头就看见贾琳那鸟在裆部晃荡着,一种眼要瞎了的感觉瞬间击中了他,一时又想到这东西昨天还一直在自己屁股里待着虽然事后,贾琳给他洗过澡,又伤了护养的药,但是秦恕依然觉得自己那处的胀痛逐渐清晰起来,他脸一扭不再去看贾琳。

    等贾琳穿好了衣服,秦斯捂着被子呢。贾琳笑道:“你不是饿了么,还不赶紧起来穿衣服。”

    “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要么就先出去。”秦恕可不像贾琳那样,能大大咧咧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

    “干脆帮给你穿算了。”贾琳一边挑衣服,一边说。

    “不、不用,我又不是女人。”秦诉了一声。

    秦恕说这话其实不带怨气,不过是单纯辩白一句而已。贾琳却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向秦恕,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过女人,你就是你,是别人无可代替的你。对我而言,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你。你要记住,在我面前,你不必为了任何人委屈你自己。”

    说到这里,贾琳顿了顿,把秦恕的衣服递给他。看着秦恕动作迅速地把自己打理好了,贾琳才继续说下去:“就比如说,目前在总督府里住着的那个女人,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那女人甚至不需要我出手,再等几天吧,等京城传消息来,她就完蛋了。”

    “我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秦恕闷头闷脑地说。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在亲口告诉你一声。”贾琳笑着说道,“那女的其实你也认识,镇南侯府如今不成气候了,那对母女就想出了这么下作的手段,试图和杏林胡同搭上关系。要知道,当初她在阳泉寺里自荐枕席的时候,连那屋子里的人是不是我都没有搞清楚,最后把陈安吓得去小七的屋子里躲了起来。也就是说,我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享艳福的人可是陈安。这事儿真追究起来也是不错的,毕竟,陈安也算是个尤为青年,侯府的秀也是娶得起的,你说呢?”最后这话分明就是在奚落小应氏的身份了。

    事情大致上和贾琳推断的一样,小应氏心比天高,只是如今镇南侯府这般境况,她往高了嫁是不可能的,这让她如何甘心?而贾琳当初状元游街的时候,偏偏这么巧就被小应氏一眼瞧见了,磨了她母亲许久,母女两个才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来。

    这也真是孽缘了,镇南侯当初状元游街的时候,镇南侯夫人当初也是一眼瞧上了他,结果这二人就勾搭成奸;如今,秦恕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一眼就瞧上了贾琳,但是偏偏贾琳不是镇南侯,他所看重的人从来就只有秦恕一位,这不是任何其他人能用权势、美貌、金钱来逼他动摇的。大概只有小应氏母女还以为同样的手段能再使第二次吧,殊不知,人不同,结局也会截然不同。

    秦恕之前是一点都没有打探过总督府里那个女人的消息,这回还是第一次知道那人的身份,皱了皱眉头,问:“怎么是她?你确定这事儿万无一失么,我只唯恐会坏了你的名声。”对于这个血缘上的妹妹,秦恕连一面都没有见过,自然谈不上什么失落不失落的。

    “我先前将整件事情都交给水忟了,是他看不住人,竟然还让人跑到西北来了。这事儿,水忟不想办法给我一个交代,我定要想办法让皇上把他给外派了!”贾琳咬了咬牙。他给了秦恕一个拥抱,两人这才离开床铺,叫了下人摆饭。

    原来,镇南侯府的二公子失踪了之后,按照贾琳的计划,是先在府上好好装神弄鬼一阵,等到秦恕平安的消息传回京城去了,再暗中派人去和镇南侯夫人谈判,要么就让二公子平安归来,但是她得自己出面证明是自己的女儿不守妇道,要么就让二公子就此消失,而她的女儿也无法嫁给贾琳,只能嫁了贾琳身边的小厮。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对等的选择,选择第一项,好歹能捞个儿子回来,要是选择第二项,才叫彻底的赔了夫人又折兵。镇南侯夫人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但意外偏偏就出现了。自镇南侯夫人因为二儿子失踪和小应氏这个女儿闹得不愉快了之后,小应氏是个小性子且做事莽撞的,二话不说收拾了金银细软,连夜离家出走跑来西北投奔自己心中的良人了。在她心里,别说秦恕已经死了,就是没死,她貌美又和贾琳有过一段(虽然她还是没搞清楚,被她摸了身体的人是陈安),自然能凭着自己的温柔才情把贾琳一举拿下。所以,吃了一路颠簸的苦头之后,她就正大光明地找上总督府,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可是贾琳的女人!总督有心巴结贾琳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再加上忠勇王爷存了看戏的心理,这女人竟然也好吃好喝地住下来了,还闹得人驹知。

    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水忟办事不利。凭着水忟的性子,小应氏得意不了几日的了,完全不用贾琳出手,小应氏就等着被轰成渣渣吧。

    不过,秦恕虽然好脾气,三观也正,但犯不着让自己的敌人好过不是?于是,当天,一则流言就传开了,只说总督府里那女人如何如何不要脸,如何如何勾引人,如何如何和小厮有了收尾却还想赖在贾大人头上说得活色生香,等传到总督夫人耳朵里的时候,她原本就瞧着这个举止无度的小应氏不顺眼,怀疑她的说辞,直接顺势把小应氏给“请”了出去,但总督夫人也没有撕破脸,只说要人护送她去驿馆,和兄大人一路。恰在这时候,京城也传了消息来,原来镇南侯府家的秀她溺水死啦!也就是说,如今小应氏连个侯府秀的身份也是没有的了。

    小应氏自然不相信自己的运气有这么背,她还叫嚷着让那些不听她话的人吃苦头呢a果,第二日,天一亮,小应氏从疼痛中醒来,一声惊叫,原来她正赤身露体和个满脑肥肠的半老头子躺在一起呢,那老头子狰狞丑陋的那物件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被她一夹紧,正一缩一缩地跳动。

    这半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总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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