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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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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白有些犹豫了,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原本以为自己嘴上胡咧咧骗那两女子说是官兵可能要搜城,眼下没想到真的成了这样。
  回去吧,只道是那两人一醒来便不听招呼,到时候无异于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前进吧,万一被官兵发现了,自己私通刺客的罪名可是不轻。
  王白正犹豫着,不料那城门口的一个校尉冲他喊了起来。
  “王大夫,你这又出城呐。”
  那一喊将王白吓得不轻,他赶紧假装弯下腰去收拾裤腿,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待心跳不再那么加速之后这才一脸笑意地朝城门走去。
  “王校尉,刚才小的裤腿有些松开了。”王白放下手中的推车满脸堆笑地对守门的校尉说道。
  “大晚上又出去采草药?”王校尉笑道。
  王白点点头,“子时的草药最具灵性,吸收了日月之精华,救死扶伤这事小的不敢怠慢,生怕那好的草药被城外的郎中给采了去。”
  王校尉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王大夫大晚上的出去可得当心,今日静怡阁那里都有命案。”
  王白假装不知,一脸诧异地问道:“犯人逮住了没有?”
  王校尉一脸严肃地摇摇头,“还没有,刘知府已经下令全程缉捕,我们已经守在这城门多时了还是一无所获,怕是那两人早已逃走了。”
  王白刚想接话,不料旁边一个官兵跑了过来,“禀大人,刚才接令,说今日那俩刺客为女人的可能性很大,知府大人要我们彻查。”
  王校尉一脸的哀怨,叹了口气,“现在才告知我们说是女人,说不定早就出城了。”说罢,他转身对掀开了那篓子,这动作来的突然将王白给吓了一跳。
  见着篓子里是蒲草,一种可以入药的草药,王校尉也未加多留意,他大手一挥对身边的官兵说道:“放王大夫出城。”
  刚才王白差点就下跪交代了,眼下守卫的校尉却将自己给放走了,他情不自禁有些喜出望外,赶紧推起那小车就走。
  谁料刚走出几步远,猛地身后一阵呵斥:“王大夫,且慢,留步。”
  王白的脚完全发软了,他想动但是脚根本不听使唤,想说话,但是嘴里呜呜的就是冒不出一个字。
  完蛋了,自己连招认的机会都没有了。王白悔死了。
  ……
  花潇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馆里面,一旁的柳吟月与老bao正看着他。
  “潇……”柳吟月原本叫出花潇洒的名字,但是转念一想,这老bao就在身边,她还是乖乖地比较好。
  “花公子,你没事吧。”柳吟月俯下身子看着躺在椅子上的花潇洒轻声问道。
  花潇洒点点头,他没有说话,眼下言多必失。
  “可吓死老娘了,他醒了就好,若是出现什么差错,老娘可不得被抓起来吗?”老bao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道。
  自己有差错管这婆娘什么事?花潇洒有些不懂,他疑惑地望了柳吟月一眼。
  这时柳吟月悄悄地对他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花潇洒这才明白柳吟月肯定忽悠了老bao一番。
  “病人没什么大碍,等一下回家静养就可以了。”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老头说道。
  “公子,你走几步试试?”老头边说边做了个起来走路的手势。
  花潇洒有些犹豫,心想不是插着动脉了吗?
  见着花潇洒有些犹豫,柳吟月赶紧上前搀扶。
  “咳咳……”精明的老bao有些看不惯了,毕竟柳吟月还是她的人,将来还要靠她卖大价钱呢,现如今跟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这毕竟不合适宜,若是传出去,怕是不好。
  柳吟月自觉有些失态,她赶紧收回玉臂,转而对大夫说道:“大夫,他可能有些体弱,有劳你搀扶一下。”
  老头有些不悦,“公子,你不过是被扎住了大腿受了点皮外伤,只是有些许疼痛,并无什么大碍。”
  见着老头信誓旦旦,花潇洒赶紧动了动那受伤的大腿,果然除了有些疼痛之外,便再无什么异常。
  缓步地走起来,花潇洒发现其实只要自己坚持,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就连走路都看不出一瘸一拐的样子来。
  老bao见着花潇洒也无大碍,她挥了挥手中的丝巾说道,“公子,你这伤可是我媚娘给医治好的,将来柳姑娘出阁,公子可得来看望一下,即便不成帮着吆喝几声也可以,提高柳姑娘的身家。”
  见老bao一口一个生意经,花潇洒有些不快,心想这老婆娘真烦人,但是眼下他还是只有一口允诺道:“放心即可,时辰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行告退。”
  柳吟月见着花潇洒要走,她赶紧一背身,边使眼色边说道:“花公子,你的随从应该还在城外寒山寺那里。”
  花潇洒点点头,“没有我的命令,他们哪里也不敢去。告辞。”
  直到花潇洒走了好一会儿,那老bao这才如梦方醒,“好像他看病的钱还没有给我唉。”
  柳吟月见着老bao头一次吃亏,幸灾乐祸的她忍不住拿起丝巾捂着嘴咯咯地小声笑了几下。
  老bao见着柳吟月有些嘲讽自己,她立刻不乐意了,“从你那月俸里扣。”说罢,老bao摇晃着腰肢便走了出去。
  

21、呃,好无耻的家伙

 王白与花潇洒一前一后地到了城门边,腿上的伤虽说不重,但是花潇洒还是走的很慢。当护城的王校尉再一次叫住王白那一瞬间,王白浑身上下打颤的那一幕被花潇洒看了个正着。
  眼下的王白与前世的牛小虎被仙人跳那次的熊样差不了多少,花潇洒隐隐约约觉得这人肯定不怀好意,特别是推着的那好几篓东西看上去分量不轻,里面定有猫腻。
  “王大夫,改日你给我开几味补药,最近习武较累,身子骨有些吃不消了。”王校尉并未上前,只是远远地说道。
  王白见是这般事,他这才恢复了常态,“一定的,明日一大早就给大人送到府上。”说罢,王白便推着小推车快速地朝郊外跑去。
  被盘问了一番之后,花潇洒因为不符合刺客特征,因此出城的时候也很顺利,并未受到那些守卫的刁难。
  出了城,借助于微弱的月光,眼尖的他还是发现了王白的踪迹。
  王白去的方向是跟刘老伯的家一个方向,那条路花潇洒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熟悉的很。
  起初,王白是推着车跑几步便回头看几步,眼神中充满着鬼鬼祟祟与心惊胆颤,所幸的是花潇洒跟的距离适宜,并未被发现,王白的这一举动更加坚定了花潇洒认为其有猫腻的想法。
  花潇洒很好奇那几个大篓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在他看来,那里面肯定有官府想要的东西。
  花潇洒暗自想到,或许是盐贩子,趁着天黑将上好的海盐运出来卖。一想到有可能是海盐,花潇洒便止不住有些喜出望外,要知道华夏历史上各个朝代都对盐管得很紧,这是国家税收的一项重要来源,他清清楚楚记得前几日在城门边看布告,说苏州盐课提举司有赏,一旦发现有私盐走私者,即赏银五两。
  五两银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以在当时买个铺子或者二居室的木房子。
  想到那家伙鬼鬼祟祟不怀好意,花潇洒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一直到一个岔路口那里,那家伙这才拐了进去。
  那条岔路花潇洒没有进去过,但是他知道那里是松树林,连绵起伏的松树林通彻数十公里远,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烟居住。
  见着王白越来越神秘,花潇洒也警觉地打量着四周,他生怕自己掉进那陌生的陷阱。
  又走了好几里远,在一个山脚下,王白终于停了下来,只见他鬼鬼祟祟环顾四周之后,便使出全身气力将车上的篓子搬了下来,接着掀开蒲草,将杨敏林从竹篓里给拉了出来。
  月光虽说不是很明亮,但是眼前的一切花潇洒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下他都明白了原来那厮杀了人,想拉到荒郊野岭来掩埋。
  这厮也太笨了吧,今日城中刘瑾的侄子被刺杀了,他还敢冒着被搜查的危险出城,真是个笨贼。
  想到这里,花潇洒禁不住在心中小小地嘲笑了几下。
  “等一下大爷我可得好好享受一下这美色了。”本来花潇洒都准备不管这事,毕竟他的身份不是大侠,谁料王白那厮太过于直白了,只见他流着哈喇子美美地说道。
  “好好享受一下这美色了。”这话如同针尖一样扎进了花潇洒的心,他在刚转身的那一瞬间停住了脚步,前世的我不就是经常英雄救美,在夜店专替女孩子解围的那种斯文qin兽吗。
  王白将杨敏林轻轻朝肩上一扔,便沿着有些不太清晰的小径朝山上走去了。
  花潇洒心头一惊,赶紧猫着腰跟了过去,在推车那里,他掀开了两个篓子里的蒲草,果然还看见了个女子的身体被猫在其中。
  见着王白还没有走远,花潇洒赶紧跟了上去,性奋的王白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他走了约摸两百米远,忽然停了下来,只见他快速地掏出火石,轻轻地碰哒几下之后,那火石便将一团干草给引着了。
  原来是个山洞,怪不得要打火把进去。见着王白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扛着杨敏林走进了山洞,花潇洒决定继续跟进去。
  走进山洞约摸三十米远,只见王白将杨敏林从肩上放了下来,那个地方被王白用树干结结实实围了一间房子出来,他准备将杨敏林二人囚禁于此。
  王白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独自一人自言自语地浪笑道:“美娘子,等一下把那个娘子扛上来,我得好好享受享受你俩,哈哈……”
  借着火把的光芒,花潇洒朝杨敏林留给他的那半边侧脸看去,果然还是个姿色不错的女子。
  王白再次轻轻地揉了揉肩,随即转身就朝洞外走去。
  刚在洞里面拐了个弯,王白只觉得咚的一下,他的脑袋一片雪白,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便昏倒在地。
  花潇洒平生最痛恨这种人,一想到里面那个美女更是要被其糟蹋,花潇洒的心是更加上火,只见他有些解恨般的上前狠狠地踹了王白几脚,接着将王白腰间的布条解下来,将那厮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王白被收拾了,花潇洒的心非但没有平静,反而变得有些震荡起来,那这俩妞怎么办?自己是不是也不君子一回,趁其不清醒将其轻薄了?
  面对**,花潇洒也是好一会儿才心静下来,这等不齿之事他断然是做不出来,毕竟古人讲究的是以身相许,若是这俩妞醒过来,见着自己是她俩的救命恩人,多半也是要那啥的。
  想到这里,激动的花潇洒将火把插好,便屁颠屁颠地朝山下跑去。
  洞内的岩壁上开始将冷气凝结出水滴来,那一滴滴水珠不偏不倚地颗颗径直滴入杨敏林的唇中,原本昏睡的她身子开始缓慢动了起来。
  屁颠屁颠,认为自己积了大德的花潇洒完全忘记了自己大腿上的伤,在精虫上脑的作用下,他快速朝山下跑去。
  看都没有看那女子一眼,他扛起吴秋春便朝山洞走去,当然这一过程中,吴秋春的臀部、胸部也被其有意或无意间占了不少便宜。
  想着等一下若是俩姑娘醒来,自己还是要保持好君子之风,以自己的潇洒气质以及俊逸的外貌外加救命的大恩大德,任何人都会抵挡不住的。
  累得满身大汗的花潇洒终于将吴秋春扛到了杨敏林身边,他来没有来得及多看一眼,只听见杨敏林那歇斯底里的呵斥,“无耻厚颜登徒子,原来是你暗算我们。”
  花潇洒正准备解释,忽见竟然杨敏林杏目圆瞪看着自己,他有些情不自已地朝洞外连滚带爬,操,怎么遇上了这对讨命鬼?
  眼下的事情真的是百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操,这大腿也疼了起来,沮丧的花潇洒便朝身后打量边朝刘老伯家中溜去。
  

22、果然是败类

 杨敏林之所以醒来,都是因为那岩壁上渗下来的水,不偏不倚地刚好滴落到她嘴角上,那一颗颗水珠起到了解毒的作用。
  杨敏林被王白下的是一种名为下马仙的药,此药的毒素一旦进入血液时,会出现头晕、烦躁、恐惧,进而昏迷,不过此药还有一种功效,那就是利水消肿,不知不觉中,杨敏林原本红肿的脚踝那里也消退了不少。
  见着竟然是昨日那无耻登徒子教唆下人对自己下手,愤怒的她一下子迸发出来力量,将花潇洒吼跑之后,她自己也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身上的绳索捆绑的虽说还算牢固,但是对于自幼习武的她来说,一个人解开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因为身体还欠妥,她也是足足花了一刻钟时间才将身上的绳索全部解开。
  吴秋春还在一旁昏睡,杨敏林凝眉一下之后便伸出双手在岩壁上接着水,对于那些毒性不是很强的**,水是一种很好的解毒剂。
  所幸秋春服毒也不是很深,那滴滴水珠滴入她唇间之后不一会儿她便艰难地睁开了眼。
  “小姐,咱们,咱们这是在哪里?”吴秋春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字字艰难地问道。
  杨敏林见着吴秋春说话了,她这才面露喜色:“春儿,你没事就好了,咱们中了奸人的计谋……”
  吴秋春见着杨敏林表情如此严肃,深感危机的她也不由得打起了精神,“那人呢?”
  见着吴秋春精神了不少,杨敏林赶紧把自己见着花潇洒那一幕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吴秋春气愤不已,“小姐,这等**、败类,实在该杀。”
  杨敏林理智不少,她若有沉思般地点点头,现在的她在心里懊悔早知道自己最后那一飞镖应该朝花潇洒的太阳穴打去,直接置他于死地。
  杨敏林那一飞镖没打错,当时的她完全动了恻隐之心,她还是在心里觉得花潇洒不应该杀,不光如此,她考虑的甚是周密,偌大一间房屋内若是花潇洒不受点伤,那官府定会怀疑他与刺客勾结,到时候他被屈打成招的可能性也相当之大……
  缜密考虑之后,杨敏林将那记梅花镖打出……不过对于花潇洒来说,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他眼里,那两人也是要取他性命的。
  “小姐,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吴秋春见着杨敏林不说话,她有些急性子。
  杨敏林想了想,“咱们出去看看周围的地形如何,再做商议。”
  吴秋春点点头,随即两人艰难地拾起地上的火把,一步步朝洞外走去。
  ……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又返回了洞内,这次王白被她们带了进来。
  见着自己成了被捆绑的对象,王白吓得不轻,赶紧求饶起来。
  吴秋春问了王白关于花潇洒的事情,王白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出于求生本能的他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杨敏林与吴秋春听了之后都是轻蔑一笑,王白的胡编乱造更加让她们觉得这人跟花潇洒一样实属败类。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之后,便将王白关押进了他自己做的囚笼。
  胡乱挣扎了几下,见着俩美艳妞冷笑离去,王白知道自己离饿死的期限不远了,这绳索上的死结,除非用刀,否则根本无法解开,况且眼下被点了穴,手脚根本不能动弹,王白在心里懊悔着,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杨敏林与吴秋春在山上找了个窝棚蜷缩了一夜,眼下的她们身上没有了银两,没有了佩剑,要想凭借这血肉之躯一路不吃不喝回到扬州,谈何容易。
  思考再三,杨敏林默默地将耳朵上一对黄金鸳鸯耳环取了下来。
  吴秋春急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小姐,这……”
  杨敏林淡淡一笑,“不过是当一段时间而已,待我俩回到扬州之后再赎回来即可,春儿,我这脚还需要用药,你不愿意看到我从此以后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吧。”
  吴秋春不语,她只是轻轻地啜泣着,镇远镖局衰落到这个地步,刘让那厮是罪魁祸首,若是那厮不跟人劫走官镖,杨老爷也不至于被斩首示众,当年名震江南的镇远镖局也不至于不复存在。
  “春儿,天亮之后你化好妆,拿着这去城里典当铺当一下,我还在这里等你,千万注意安全。”
  吴秋春点点头,她将王白昨日带的多余男人衣物穿在了身上,再将自己脸上弄得邋遢不已之后,这才朝苏州城慢慢走去。
  ……
  却说昨夜花潇洒被杨敏林那么一喝斥之后,他屁滚尿流地滚下了山,待到他冷静下来后,忍不住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操,尿性,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跑什么跑,眼下可遭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妈的,早知道就轻薄了那俩妞,谁让今日最后时刻还不忘消灭自己,竟然使用暗器这类为武林中人所不齿的东西,妈的,幸亏那妞功夫还不到位,否则一旦插进大动脉,自己就死翘翘的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喷血而死,这是何等壮观的场面啊。
  愤愤不平的花潇洒走了几步,他这才发现自己腿上的伤似乎又加重了不少,走几步便疼得哇哇直叫,强忍着疼痛,个把时辰才到刘老伯棚屋那里。
  时辰已经不早了,刘老伯竟然没睡,当花潇洒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竟然发现刘老伯在读书,显然刘老伯为他的晚归而担心着。
  刘老伯眼睛也很尖,他一下子看出了花潇洒的腿上有伤,“花公子,你的腿?”
  花潇洒遮掩道,“哦,刘老伯,没事,只是扭了扭。”
  刘老伯诧异地看着花潇洒,这大腿上的伤怎么可能是扭伤的?
  “公子,你的伤不轻,脱下裤子让老夫看看。”
  花潇洒摇摇头,一脸的尴尬,“刘老伯,这就算了吧,真没事。”
  刘老伯很是严肃地说道:“公子的伤绝非那么简单,来,老夫看看。”说罢,刘老伯便径直将他的裤腿给挽了上来。
  “怎么伤口这么大?”刘老伯有些吃惊。
  花潇洒一愣,心想今日下午自己才看了伤口的,明明就那么一两公分深宽。随即他也低下了头朝着伤口看去。
  操,竟然自己在那山上屁滚尿流的滚下来还将伤口给绷大了,暗红的腐肉都翻出了不少,花潇洒心里直慰问着那俩妞的肉体,这等仇,非得在床上报了不可。
  “公子,你这伤好像是暗器。”昏暗的油灯下,刘老伯凑得很近。
  花潇洒心头一惊,心想这刘老伯眼力还不错,连这伤口都能看出来。
  “好熟悉,好像是镇……”说了一小半,刘老伯突然止住了。
  

23、原来是这样

 花潇洒见着刘老伯说出如此的话,他觉得很是诧异,心想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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