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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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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头显然不会啥功夫,一张一弛之间,他的脖子上已经开始红肿发淤起来,见着身后这家伙命令自己的手下出去,他只得奋力地挥挥手,示意那几个人出去。
  “大人……”一个家伙很明显不愿意出去。
  见那人不知好歹,花潇洒不由得又使使劲,那头头的手又赶紧摇摆起来,眼睛也开始冲着那几个人怒目相瞪。
  见此,那四个人这才缓缓退到门外。
  刘老伯还在地上疯癫,只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又将地上略有寒意的泥土朝自己脸上抹去,然后哈哈大笑,刘老伯的动作在花潇洒看来,基本上与神经病无疑。
  “你们对刘老伯作甚了?”花潇洒质问道。
  那头头干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我,我们并无别意,只是刚进这院子里,谁料这先生竟然疯疯癫癫的样子,咳咳……年轻人,你要相信我们。”
  花潇洒似乎有些不信,他觉得这人的解释实在太过于牵强,要知道他与刘老伯呆了这么久,并未发现过有类似情况出现,今天倒好,这几个陌生人一进来,刘老伯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们真没有对刘老伯做过什么吗?”花潇洒问完之后,再一次使劲掐住了那家伙的脖子,力道之大,让那家伙几乎都快翻白眼了。
  好一会儿他才松手,那头头又是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恢复正常,“小兄弟,我们真没有对他做什么,不信你看他身上,除了有些脏乱之外,身上可有什么伤痕?”
  “那你们过来干什么?”花潇洒冷冷地问道。
  “我们奉大人之命前来……,咳、咳,啊,呸呸……”那头头话刚说道这里,不料刘老伯疯疯癫癫上来,将手中那一大团黑泥抹进了那厮嘴里。
  “出去。出去,不然等一下我叫我儿子李世民前来收拾你们。”刘老伯边说边将这几个人往屋外推去。
  花潇洒对此也是哭笑不得,看样子刘老伯真的是受了很大刺激,不过刘老伯刚才朝那家伙嘴里抹那些黑泥,弄得那家伙狼狈不堪,看了着实解气。
  那几个人见着如此这般情况,也不得不怏怏离去。
  “刘老伯,没事了,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花潇洒劝慰道。
  而刘老伯则还是一个劲地晃脑袋,嘴里不停地说着呓语,“我是赵匡胤,我要杀了你们……”
  擦,这家伙还挺能转的,刚才明明还是李渊,眼下就变成了宋太祖。
  就在这时,那小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胆怯怯地看了一会儿才说道,“潇洒哥,刘老伯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一旦见到那些身穿锦缎的人,他都会这样。”
  听小强这么一说,花潇洒顿觉奇怪,心想还有这等人?见不得别人穿锦缎?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仇富病?
  “那一般多长时间刘老伯就会好呢?”
  小强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别,别走……给我回来,我是成吉思汗……”刘老伯嘴里叫着。
  花潇洒苦笑一下,随即将刘老伯搀扶进了草屋。
  小强给刘老伯端来一碗水,花潇洒喂服着刘老伯喝了下去,没过多久,这刘老伯果然一下子就安静了,尽管他的眼神还是那样迷茫。
  小强似乎对这些见怪不怪了,他见着刘老伯安静下来,赶紧拉着花潇洒的衣袖说道:“潇洒哥,现在刘老伯没事了,今晚睡一觉,明早应该就会好了。”
  花潇洒疑惑地看着小强,不由得问道:“真的吗?”
  小强用力地点点头,“真的。”
  见小强如此肯定,花潇洒那颗悬着的心这才静了下来,他拍了拍小强的脑袋瓜说道:“那你在这里帮潇洒哥看好刘老伯,潇洒哥去屋外劈点柴,这两天天气冷,若是刘老伯不舍得生火,小强你帮着生一下。”
  小强点点头,“潇洒哥,你去吧,我在这里照看着刘老伯。”
  旋即,花潇洒从门后拿出那把早已被磨得铮亮的斧头,潇洒地走了出来。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潜伏在篱笆外的杨敏林看了个正着,本来之前抱着必杀花潇洒的心,但是眼前她的心却有些犹豫起来,她犹豫的原因不是因为花潇洒,而是因为那个被称为刘老伯的落魄之人。
  那人杨敏林似曾相识见过,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她将目光投向了吴秋春。
  “小姐,刚才那个疯癫之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没想到吴秋春也这样认为。
  “是吗?”杨敏林赶紧问道。
  吴秋春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了出来。
  “不像吧,那可是江南大人物呢,怎么可能在这里,况且那人面相挺老的。”
  见杨敏林说的有道理,吴秋春点点头问道,“小姐,那现在怎么说?是动手还是?”
  杨敏林想了想,“再看看这厮想干什么再说。”话说完,杨敏林露出了明眸朝着小院内的花潇洒看了去。
  “啪……”一声传来,接着杨敏林一惊,并且嘴里不由得叫喊道:“啊……”
  

13、千年等一回?

 杨敏林见着裸露着上体的花潇洒之后,吓得赶紧闭上了眼,嘴里也不由得叫出了声。
  这一叫将花潇洒给惊了一跳,他赶紧朝四周望去,不料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声音显然是女人的声音,无伤大雅。花潇洒看着自己裸露的结实上体,不由得笑了笑,估计多半是附近村里路过的村姑,见着自己这模样,情不自禁地才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花潇洒心想这有啥好奇怪的,当年在学校健身房,许多女学生都是因为他的出现才慕名前来,基本上只要他出现,那些女孩子的目光都围着他打转,恨不得现场将他按而奸之,所以说这女人一旦色起来,那也是很可怕的。
  杨敏林的惊叫声在他看来,那更是如同掌声一样为他喝彩,有了干劲的他,更是卯足了身上的力气,不一会,地上的柴禾被整整齐齐地劈成了两半。
  “败类。”杨敏林小声骂了一句,接着她对吴秋春做了个离开的手势,吴秋春见着不能手刃那败类,心中实属遗憾,但是小姐的命令她不得不从,也只得悻悻离去。
  晚上做饭这事可难倒了花潇洒,他连基本的生火都不会,更别提做饭了,亏得小强人机灵,虽说个子小,但是一个人把做饭的事情全包了,花潇洒只落得个打下手的份。
  刘老伯并没有吃晚饭,之前小强照顾他的时候,说他迷迷瞪瞪了一会儿之后,他就自己进了里屋,上了床。
  吃过晚饭,在点点微亮的油灯下,花潇洒兴致不减,竟然津津有味地作起了画,那画中人正是今日女扮男装的两位公子,只不过眼下在他的笔下,那俩妞已经完全成为了令人想入非非的绝色女人,当然他也在其中。
  不知为何,他竟然将画中之地选择在了西湖廊桥之上,三人各站在桥头一畔,白衣妞与他深情相望,而黑衣妞则为白衣妞撑着油伞……
  这不是白素贞她们与许仙吗?想到这里,花潇洒不由得笑了笑,心想自己的想象力还真是他妈的天马行空,一下子竟然想到了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以他的智慧分析看来,结合电视剧的狗血镜头,那俩妞女扮男装不外乎有以下几点原因,一是确实有这个搞基的爱好,生性就爱这样,装扮成男人去折磨女人,借以获得心里上的快感;二是逃婚,没准那白衣妞要嫁给一个恶心的家伙,白衣妞誓死不从,索性之下逃婚,离家出走;第三则是那俩妞身有要事,装扮成女人属于不得已而为之,至于这为何不得已而为之,他不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作完画之后,花潇洒并没有将这幅画与之前的那些画放在一起,而是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进了自己怀里。
  想到明日要去静怡阁见柳姑娘,万一到时候再来点诗啥之类的,虽说自己在前世因为专业缘故接触古诗词较多,也算得上是个诗词爱好者,但是在这古代,读书人都会作诗,若是自己不会接下去,那岂不是丢人?想到这里,花潇洒找来了好几本诗书看了看,不得不说,这古人的阅读习惯真他妈的伤脑筋,花潇洒看着头就疼。
  天刚微明,花潇洒就起床了,并不是因为今日有事他才起身,而是这厮的生活习惯确实也是这样,一旦醒来,便是怎么睡也睡不着了。
  今日去静怡阁见见柳吟月,能吃豆腐坚决吃,完事之后赶紧去那小师傅那里,把下一期的花巷往事稿纸给他,争取这次多赚他奶奶的几两银子,然后当个投机倒把的小倒爷,争取在一年之内买一大宅子,娶一漂亮妞,能纳几个妾那更是再美不过的了。躺在铺上,花潇洒美美地为今后的日子规划着。
  突然房门被轻轻地打开,花潇洒一个激灵朝门外望去,只见刘老伯吃力地提着一桶水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刘老伯的身体很单薄,那一桶水的重量可不轻,在花潇洒看来,刘老伯提水的姿势相当费力。
  “刘老伯,还是我来吧。”平日里这些活花潇洒也干了不少。
  刘老伯被花潇洒给吓了一跳,他不由得笑了笑,“花公子,昨日老夫犯病,没吓着你吧。”
  花潇洒微微一笑,一副轻松的样子,“没有,没有。对了,老伯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刘老伯点点头,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眼下无恙,老夫这是仇富病,见不得别人穿得好,年轻时就落下的病根,花公子可千万别见笑。”
  花潇洒也是点点头,“无伤大雅,只要老伯无恙即可。”说罢,他接过刘老伯手中的木桶,轻轻松松地将满满一桶水倒进了水缸里。
  刘老伯拍了拍手,接着顺势坐了下来,“老夫见花公子面露喜色,想必定是有喜事吧,莫非那几个山贼被捉拿归案了?”
  花潇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顿了顿之后回答道:“老伯,非也,非也,只是在下觉得人活一世,就应该快乐一世,不必为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所烦恼,什么个功名,什么个富贵,都只不过是往云烟而已……”
  若是花潇洒此话对一现代人说,必定会背上装逼、不要脸的骂名,但是此时此刻他洗脑的对象换成了刘老伯。
  只见刘老伯点点头,一副深刻领悟的样子,“对啊,这世间多少人被那些功名与富贵所左右了人生,花公子这番话,犹如点醒梦中人,若是当年唐解元能读懂这意思,他也不会为了奔功名而穷困潦倒。”
  见着刘老伯还在思故,花潇洒点点头,“往昔不可忆,当下最为惜。”此话一出,花潇洒不由得心里暗自笑道,这狗屁不通的话,还真他妈的挺有哲理。
  ……
  “小姐,今日是静怡阁花魁柳吟月见客之日了,那奸贼的气数也该尽了。”城中一家客栈房内,一脸凝重的吴秋春对杨敏林说道。
  “嗯,不过再让他死之前,我还得问话……”杨敏林同样是一脸凝重。
  “对,否则老爷死的不明不白,扣在咱们镖局头上的帽子永远也摘不下来。小姐,这是你吩咐春儿买的两把短剑。”言罢,吴秋春拿出了那不到二十公分长的两把短剑。
  “剑上涂好了**没有?”杨敏林看着吴秋春问道。
  “放心吧,小姐,这药我昨晚就抹上了,对了,小姐,还有你的梅花镖。”吴秋春边说边将几个梅花形状的飞镖递给了杨敏林。
  “爹,今日孩儿一定为你报仇。”杨敏林边说边将两片小胡子朝着唇间贴去。(小小**马上就来了,哈哈,准备好你们的套套,妈呀,不对,是票票)
  

14、花巷之事

 这是他第一次去静怡阁,静怡阁是苏州城众多风月场所最有特色的青lou之一,那里的姑娘能吹能唱,能弹能奏,诗词书画样样精通,深得城中达官贵人以及商贾才子的喜爱,可以如此说,能去那里的人非富即贵。
  原本以为早去能抢得好位置,谁料等他到了花巷口一看,只见静怡阁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简直比王府井还要热闹,除了那些有钱人能进去之外,多数人都在外面观望着,他们觉得既然柳吟月能够与才子们对诗,没准也能给他们几张免费的门券,让他们进去。
  “唉,让一让。”见着时辰都快差不多了,但是前面仍然是人山人海,花潇洒有些着急了,他知道静怡阁规则,每次柳吟月出来就见客不到一刻钟,待选好觉得合适的公子哥之后便邀约其至闺房恳谈。
  任凭花潇洒喊破了嗓子,前面的人都如同被包粽子一样根本挪不开脚。
  即便使了几招阴的,但还是没啥效果。
  “唉,谁的十两银子掉了。”忽然花潇洒灵机一动大声喊道。
  一闻得有人掉银子了,那些人赶紧个个弯腰躬身起来,瞬间一条不大的小路便被挤了出来,利用这机会,花潇洒一个健步奔到了门前。
  “站住,门券。”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不约而同地说道,说这话的时候那两人的表情都是相当不屑一顾,谁让他花某人穿的寒酸呢。
  花潇洒整理了一下衣着打扮,然后微微一笑:“这是柳姑娘赠与本公子的名刺”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那张还略带芳香味的名刺。
  两个门丁连看了好几遍,顺便鄙视了花潇洒好几眼之后,这才点点头,随即打开了楼门。
  楼内早已是一片欢歌笑语,基本上能坐的地方都被那些衣着光鲜的贵人们坐满了,各色各样的青lou女子或陪酒,或嬉笑,或亲昵,这样的场合的气氛丝毫不比现在的娱乐场所氛围差。
  “柳吟月来了。”在偏僻的角落里刚坐下,不料人群中有人吼了一声,瞬间那些莺莺燕燕的声音顿时停住,而青lou的女子则多数带有不悦之色。
  楼上楼下的有钱人们,个个正襟危坐,翘首以待梦中佳人柳吟月的出现。
  果然没多久,只见一个身材高挑、体形婀娜多姿,面若桃花,一脸媚相的女子徐徐从楼上走到了楼梯间。
  “不错,这柳吟月一看那股**,就知道若是调jiao好,床shang功夫必定令人回味。”
  “哈哈,兄台,你看柳吟月那桃花眼,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魂魄。”
  “明年五十两黄金就能赎身,到时候可得让我老爹把这钱准备好,不能让其他男人抢走。”
  ……
  “小女子柳吟月这厢有礼见过各位公子。”只见柳吟月徐徐拘礼道,“今日是每月定期的小女子见客日,虽说小女子自幼在静怡阁长大,但是一直以来都是在静怡阁学习琴棋书画,针绣刺线,未曾与任何男子有过亲昵举动。明年今日,便是小女子出阁之日,小女子希望诸位公子能为小女子出得起那五十两黄金,让小女子早日从良,公子们的大恩大德,日后定当相报。”
  说完,柳吟月深深地对着众人鞠了一躬,就在这时,众人的眼珠子恨不得都蹦出来,直接钻进柳吟月那丰满的乳沟之中。
  操,那俩大大白兔可比黑衣公子的小咪咪大多了,花潇洒心里小小地感叹道。
  花潇洒环顾在场一周,眼下估计也只有他能表面上做到镇定自若,殊不知,就是这环顾一眼,让他看见了个之前认识之人,风云书院的赵公子。
  赵公子也看见了他,他一惊,接着冲着花潇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意思说还是看这柳吟月比较好。
  花潇洒也是微微一笑,随即将目光转移开来,这赵东阳果然具有伪君子风范,想不到也出没于这花巷之中,你赵东阳若是大嘴巴,那也休怪我不客气。
  “小女子可要出题了,诸位公子请听好。”说罢,柳吟月故意扭动了几下腰肢,背上那幽长的披衣也随风摆动了几下,如此一来,在众人眼里,这柳吟月更是显得娇艳妩媚。
  “有请诸位公子以离别作一首诗词。”说完柳吟月媚眼一抛,环顾一周。
  只闻“啪”地一声,只见一个个头不高的黑衣公子站了起来。
  “把酒话言欢,谁料君欲辞。未知重逢日,尘世共彼时。”说完黑衣公子微微一笑:“献丑了。”
  楼上的柳吟月也并未表态,她将手中的纱巾拿起,捂在嘴边咯咯地笑了几下。
  黑衣公子这首诗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激起了楼内诸多才子的雄性激素,众人纷纷起身以离别为题作诗词。
  不过这柳吟月每次只是捂着嘴咯咯一笑,并无多意,而那些公子哥则个个面露沮丧之色。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也该轮到自己了,只见花潇洒缓身站了起来,用他那深邃的目光扫视周围一遍之后念道。
  “风凄凄,雨兮兮,情ren离别各东西;雁长鸣,马嘶哩,双眸对瞅枉眉凝。郎有意,妾有心,上苍似无情。若得共缠绵,世俗破万年。”
  这显然是一首情诗,对于待字闺中,有着少女多愁善感情绪的柳吟月来说,显然能产生不少共鸣。
  这次她不再咯咯直笑,而是用带有欣赏的目光止不住点头。
  “媚娘,那公子一身粗布衣服,不像是非富即贵,若是把他放进柳姑娘闺房,这似乎不太合适吧。”一个一脸猥亵的gui公对着静怡阁的老bao说道。
  徐娘半老,脸上画的如同女鬼一样的老bao似乎并不担心,只见她微微一笑:“你看见没,那公子虽说衣着粗布,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并无那种穷酸书生的迂腐与敬畏之气,依老娘阅人无数的眼光,这人绝对是大户人家出身。”
  gui公见老bao这么一说,不由得再次打量了花潇洒几眼,几眼之后,他也不由得点头。
  “有请这位公子到小女子闺房一叙。”只见柳吟月挥舞着手中的丝巾一笑一颦地对花潇洒说道。
  众才子见着柳吟月挥舞丝巾,都不由得张大了鼻孔,想要在空气中感受那沁人心脾的香味。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花潇洒跟随着柳吟月走进了深幽之中的闺房,他开始有些害怕起来,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柳吟月有些可怕起来,她就是个谜,万一这柳吟月对自己……
  

15、意想不到的双穿?

 “公子,想不想与小女子共度良宵?”刚关上房门,只见柳吟月身子一软地倒向了花潇洒。
  早有准备的花潇洒顺势一转,那柳吟月扑了个空。
  “莫非花公子对小女子不满意?”柳吟月一脸lang相地挥舞着手中的丝巾,有些不满地矫揉造作说道。
  “哈哈,怎么可能不满意,只不过柳姑娘刚才在外头说着希望有人帮姑娘赎身,在下若是与姑娘共度良宵,岂不脏了姑娘的身子。姑娘不担心在下没有那个能力帮你赎身吗?”一脸平静的花潇洒边说边指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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