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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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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东阳见尹思思脸色完全没有了那种凝重之色,他决心好好追问一下,“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尹思思一愣,对呀,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啊,那无耻之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呢?尹思思不由得小声地叫了出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赵东阳还以为是尹思思身体不舒服呢。
  尹思思红着脸道:“没事,就是刚才有点不舒服。”
  “赶紧喝点热茶。”
  尹思思点点头,而没有动桌上的热茶,她惊奇地发现那无耻好色登徒子的样子竟然清清楚楚地浮现在她脑海中,更为要命的是,这厮竟然冲着自己yin笑……
  一瞬间,尹思思从脸红到了脖子……
  

103、靠山

 见着尹思思连脖子都开始红了,赵东阳似乎觉得很奇怪,不过随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道,莫非表妹心中有了中意的男子?
  “你……”赵东阳刚想问,谁料才一字出口就被尹思思快速打断。
  “唉,哥,你今日找本姑娘是不是打探慕姑娘的家事?”
  赵东阳刚到嘴边的话被尹思思这么一打断,见着表妹又提到了慕姑娘,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没错,今日我听到了一些不利于他们家的传言,也不晓得是否属实,因此特意来向你问询。”
  尹思思点点头,正色道:“没错,现在不仅城里传,就连官府也都知晓了。”
  见此事竟然连官府也都知道,赵东阳赶紧问道,“那你知道这背后为何人在指使呢?”
  尹思思摇摇头道:“家父也知晓此事,私下里他也跟幕僚们谈起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幕后指使者为谁并不清楚,不过能确定的是杭州府那边肯定出了问题。”
  “杭州府?”赵东阳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下看来传言多半为真了,见此他沉吟一番后道:“那姑父有没有熟人在杭州府呢?”
  尹思思摇摇头,“这个不太清楚。家父的那些交际大多在江苏,估计杭州府并无熟人。”
  赵东阳听完后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慕家是碰到大难题了。”
  尹思思想了想道:“那也未必,仰慕慕姑娘的公子哥多了去,若是一般不法商人所为,怕是那些公子哥轻轻动一下手指头便会让慕家化险为夷。”
  尹思思说完后一脸期冀地看着赵东阳,赵东阳从她脸色中似乎读出了其中的意味。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连慕家都不能搞定的事情,他一个书香门第世家能搞定?做生意这玩意可不是读书、写文章,想着想着灵感就来了。
  但是自己既然知晓了这事,就不能任之不管,即使是从朋友的角度出发,这也合情合理。
  可是自己应该怎么去做呢?
  赵东阳一时半会也跟尹思思一样陷入了沉思。
  正当两人各自凝眉想事之时,忽然门外响起了轻轻地叩门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两人都给惊了一跳。
  尹思思不由怒道,“谁?”
  “回尹小姐,是你贴身丫鬟灵儿来报。”
  尹思思跟赵东阳不由得一愣,心想这灵儿来干什么呢?没有紧急的事情尹府的下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尹思思猛地想起了前日说媒一事,她心里预感到此事甚有不妙,她甚至在心中懊悔不应该去问话继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赵东阳正色道:“进来吧。”
  门打开后,只见灵儿行礼之后说道:“回公子、小姐,是大小姐写给你们的书信。”
  灵儿说完后,两人不由得同时一惊,只道是好久没有接到这位大姐的书信了。
  灵儿将这封书信递与了赵东阳,赵东阳点点头后果断拆开,随即他面露喜色,“表妹,表姐过几日就要从金陵回来了。”
  尹思思似乎有些不信,她赶紧将信夺了过来,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果然这白字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近日内归。
  尹思思的大姐名洛琪,尹洛琪正是众人口中皆传之的苏州城四大佳人之一,三年前,尹洛琪远嫁金陵城大理寺卿范元正之子范举同。
  见着大姐要归来,两人内心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在他们眼里,这位大姐甚是厉害,人长得漂亮不说,不仅能持家,而且还非常有见解,可谓巾帼之雄。
  赵东阳与尹思思相互对视一番后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在他们看来,有了大姐,就相当于有了一座坚实的靠山。
  ……
  今晚的尹府较之以往热闹了不少,响彻文坛的精神领袖李梦阳多日打探东瀛倭人后,结合自己所见所思将一封措辞激烈的书信递与了尹庆阳。
  尹庆阳与李梦阳属于老相识,见着李梦阳一脸严肃地将书信递与他之后,他似乎感受到了此事的重要性。
  拆开后一看,果然李梦阳措辞严厉地指出了东瀛倭人对大明朝的影响,书信最后,李梦阳希望尹庆阳能够尽快上书朝廷,有力整肃倭人一事。
  “献吉贤弟,你虽说不留情面地将老夫批判一番,但是却是实实在在为老夫好,关于这些倭人一事,早些年老夫也给朝廷上书过,但是效果却并不明显。”说道这里,尹庆阳抚了抚长须,深深地叹了口气。
  李梦阳目光如炬道:“庆阳兄,正是因为朝廷不管不顾,咱们这些父母官才更要多催促,前些年,只道是这些倭人仅在松江、海门、宁波、福建等地一带活动,并未深入我大明朝腹地,而眼下,这些倭人已经开始朝我腹地转移,大有要在我华夏土地借居之事,这些倭人,野蛮不开化,属于蛮族,用咱们华夏礼仪定是不行,必须地用武力解决,否则的话,日后必成大患,所以还望兄长尽快再次上书朝廷。”
  尹庆阳知晓李梦阳的性格,此君性格秉直,刚正不阿,就连朝中的刘瑾等贼臣都惧怕其三分,也正因如此,李梦阳在朝廷为官并不得志,仅为正五品的郎中。
  李梦阳坚毅的目光似乎让他受到了感染,沉思再三后,尹庆阳也果断地点了点头。
  见着尹庆阳同意上书,李梦阳这才稍微面露一丝和色,此君一直以来常板着脸,因此刚才这微微一笑,似别哭还要难看。
  说完倭人之事,李梦阳又掏出一封书信,递与了尹庆阳。
  尹庆阳一看,脸色不由得一惊一喜,接着他笑言道:“怪不得早上起来树上的喜鹊叫个不听,原来是伯安老弟就要来了。”
  李梦阳点点头,“正因如此,还得劳烦兄长一下,给我跟随从找个落脚之处,在此等候伯安兄。”
  尹庆阳赶紧道:“你这是哪里话,来了都是我的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谈及劳烦呢,刚好府中有处小院,那里环境不错,贤弟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如在那里驻留一段时日。”
  李梦阳点点头拘礼道:“那就多谢兄长了。”
  “哪里话,哪里话,走,本府已经备好薄酒,今日你我畅饮一番如何?”
  文人爱酒,李梦阳最近也是比较忙碌,见着有美酒相伴,只见他脸上“哭笑”道,“好啊,不如来个一醉方休,哈哈……”
  

104、风雪离别多思绪

 今晚熊何氏与何三说的那些话只是最近一两天才开始在城里盛传的,通过路边社的有力传播,很快大半个苏州城也都知晓了慕家的处境。
  慕蓉婷不让慕玉龙过多与外面人接触也正有这样的原因在此。
  今日中午备好薄酒,慕府要人却无心畅饮,草草一番结束之后,张百顺带着此次任务朝安徽徽州府而去。
  从目前来看,太湖碧螺春,西湖龙井这些苏州人日常喝惯了的茶都已经没有了可以斡旋的余地,也只能将宝压在徽州府了。
  张百顺并不是一人独自前往,还有两个随从,两人在此次行程中不仅要照顾他,同时也要保护好他,毕竟张百顺怀中揣着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在这当时的人来看,无疑是一笔巨大的宝贵财富。
  慕蓉婷一脸凝重道,“张伯,珍重。”
  张百顺点点头:“大小姐,请回去吧,老夫一定尽力。”说罢,张百顺便跃上马背,在两个随从的护卫下缓缓迎风缓缓而前。
  ……
  无独有偶,千里之遥的通州城北关码头京杭大运河畔,一身朴素衣着的王守仁也在风雪之中向李东阳告别。
  那些随从们知晓两人的交谊与性格,都离得他们远远的。
  相互凝望了几眼,李东阳一脸甚是庄重地说道:“伯安(王守仁字伯安),此次一去,前方会有不可预知的千难险阻在等着你,你一定要多加保重。”
  王守仁点点头,也是一脸严肃道:“晚辈伯安一定谨记李大夫的教瞩,完完整整回来。”
  李东阳被王守仁这打趣的话语一逗,忍不住笑了起来,尔后他又缓缓说道:“普天之下,敢对朱圣人之理提出质疑的就属你了,这点连我这个老头子都很是敬佩。”
  见着李东阳提到了“格物致知”,王守仁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质疑罢了,晚辈也并未找到理之所在。也亏得大夫举荐,让伯安不至于在塞外受苦。”
  李东阳摇摇头,收敛起笑容,一脸郑重道:“这并非老夫之意,而是你确实有此之才,正因如此,老夫才将此任委托与你。”
  王守仁点点头,大声道:“请李大夫放心,守仁一定将此事弄清楚,否则定不回京。”
  若是他人这般说,善于谋算的李东阳多少也会觉得太武断了,丝毫不给自己留回旋余地,但是眼下的这个人却不一样,此人将来定会比自己更加优秀、出色。
  李东阳点点头,眼中竟闪过一丝泪花,缓缓举拳道:“伯安,珍重。”
  王守仁点点头,深深鞠了一躬后告辞离去。
  在漫天飞舞的大学中,李东阳一直目送这条普通的民船消失在自己视线中很久了也未回头。
  说实话,他很舍不得王守仁走。
  矗立在风雪之中王守仁的思绪有些涟漪,当他站在船板上看见白发苍苍,身子骨日益消瘦的李东阳时,心中波澜不止。
  直到视线模糊,看不见李东阳的身影后,他这才深呼吸一口气,心神灵定下来。
  此次前去洪昌府,按照既定路线,他会先后在徐州、苏州、杭州等地停留一晚,顺便拜会老友。
  当想到这条船会在苏州府停留时,王守仁难得地笑了笑,数年前回乡访友,途径苏州,在那里,尹庆阳接待了他,两人一同前往寒山寺、虎丘等地游玩,而此次前往,又能看见这位老友,心中岂有不高兴之理由,不光如此,就连那固执傲慢的李梦阳也在苏州城候着自己……
  真是伴风随雪会故人呐,好几年也过去了,想必以前那个古灵精怪的思思姑娘也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而那年少却一脸稳重成熟的赵公子也不知道是否考取了功名。
  想到功名,王守仁摇了摇头,随即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当年的那一番苦口婆心,老人家身体不好,待到自己从洪昌府归来后再好好取道看望一番吧。
  “大人,喝口热茶吧。”
  思绪被自己的随从任长能打断,此人是李东阳推荐的,不仅武艺高强,同时也是一正义之人。
  任长能素来敬佩王守仁,当他闻之自己要与王守仁一同前往洪昌府后,他兴奋地连夜连觉都没有睡好,没几日便告别新婚不久的娘子踏上了这条风雪之路。
  任长能敬佩王守仁的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此人是全能型人才,天下似乎没有他办不了的事,初次与王守仁打交道还是半年前,王守仁在东直门那里勇斗鞑靼人的事情。
  那天任长能记得很清楚,三个鞑靼在闹市区惹事调戏妇女,王守仁当时当好路过,当即呵斥。
  也该那三个鞑靼倒霉,见着眼前这个弱不禁风,模样甚至有些呆傻的家伙敢充当英雄,一顿叽里呱啦旁人听不明白的骂人话之后,王守仁一脸不屑一顾地说了四个字,“请讲人话。”
  那鞑靼接着又是叽里呱啦一番,王守仁轻轻地做了个“来吧打架”的手势后,鞑靼彻底被激怒了,三人一拥而上,片刻功夫却纷纷倒地,王守仁轻轻地拍了拍手掌,随即扬长而去。
  王守仁出手之快以至于任长能都没有看清楚。
  后来有机会一脸敬佩地问起缘由后,王守仁轻描淡写道:“我懂鞑靼说的话。”
  王守仁接过任长能递来的热茶,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道:“任老弟,让你新婚不久就离开娘子,实在不忍呐。”
  任长能一脸诚恳地摇摇头,“能与大人一起共事,此乃在下的荣幸,卿卿我我,儿女情长之事以后时间还长,怕是将来大人飞黄腾达,在下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谁知王守仁却摇摇头,“我不适合做官。”
  任长能不解,但是他也知道一个下属的职责是什么,见此,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将王守仁刚喝了一口的热茶再次添上,然后一脸诚恳道:“大人,多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听说山东那边风雪更大。”
  王守仁点点头,他的心中不由想起了这么一句古训,“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105、徐百贞与花巷秘事

 原本今日想要好好问一下慕玉龙的,谁料花潇洒发现这厮今日竟然没来,左右一问,平素里与他结交较好的那些公子哥也个个摇头表示不知晓。
  紧紧地裹了裹身上的衣衫,花潇洒也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妈的这天,太冷了。
  孔如意照样也没有来,在花潇洒看来,孔如意那大鼻子上的伤,没有个四五天是好不了的,一想到那厮当日那副模样,花潇洒就忍不住想笑。
  而自己所侍读的蔡书成也是一脸的疲惫,看上去一副无精打采、飞机打多了的模样,西席先生传道授业解惑的时候,蔡书成哈欠连天,一副困的要命的样子。
  他发现了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每每蔡书成打瞌睡刚要睡着时,他就轻轻地碰一下这厮,这时蔡书成就像是触电般猛然惊醒,然后一脸凝重地看着西席先生,接着很快又打起瞌睡来。
  西席先生并未理会蔡书成,他反而是朝花潇洒投去几分敬意,要知道之前的蔡书成,一读书就呼呼大睡,除了极少数西席先生敢厉声呵斥外,多数都是任之发展,在他们看来,教不教是西席先生的事,读不读那就是这些学子的事了,这些人现在不学无术,将来照样锦衣玉食,过着富贵人家的日子。
  人与人有的时候真是没法子去比。
  蔡书成困的实在忍不住了,他索性一下子趴在了书桌上,将身上的厚衣衫裹得实实的,很快便呼呼大睡起来。
  花潇洒与西席先生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很快西席先生便摇头晃脑地继续之乎者也,当着蔡书成不存在一样,而花潇洒碰了这厮几下,只见蔡书成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奈,谁碰上这样的家伙,谁倒霉。
  突然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众人一看,不惊倒吸一口凉气,只道是女院的院监徐百贞。
  徐百贞横眉冷视众人一番后,快步走到了蔡书成面前,将他拎了起来,同时在蔡书成的书桌上,徐百贞竟然翻出了一本质量粗劣的小拓本,花潇洒定睛一看,只道是自己当编辑时的《花巷秘事》,不过光看那书皮,他也不知晓究竟是自己智慧的结晶还是被秦老六给盗版出来的。
  谈正夫与徐百贞是蔡书成以及书院众多读书人最怕的两个。
  蔡书成一看是老处女徐百贞,顿时吓得不轻,他与徐百贞打交道不在少数,好几次都是因为调戏女院的那些小姐被徐百贞狠狠地训斥一番。
  更让他感到后怕的则是那本低俗读物《花巷秘事》也被徐百贞给没收了,蔡书成心中不停地乞饶,只愿这小拓本千万别被徐百贞给翻开看。
  徐百贞将小拓本握在手中,并未翻开,她冷眼看了看蔡书成,接着又看了看花潇洒,然后缓慢说道,“蔡公子,你在作甚?”
  蔡书成赶紧道:“回徐院监,我,我在冥思苦想。”
  靠,徐百贞竟然露出了一丝冷笑,这冷笑在花潇洒看来,绝对是带着阴谋的,这老婆娘如此阴险、狡诈,哪个男人敢娶她?
  “那你在想什么呢?”
  蔡书成抖了抖身体道:“我在想百姓的疾苦。”
  花潇洒一听蔡书成这样的纨绔公子还有这样的觉悟,他不由得朝其多看了两眼,两眼之后,顿时消除这种觉悟,心想**的还想百姓疾苦,嘴角边跟书桌上那些哈喇子算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那哈喇子是看《花巷秘事》流出来的还是睡觉时流出来的。
  徐百贞冷眼相道:“你在想百姓什么疾苦?”
  “我,我在想他们,他们……”蔡书成哪里知晓百姓的疾苦,见着徐百贞问自己,他赶紧支支吾吾起来,好半天,这才说道:“我在想他们中午吃啥。”
  徐百贞一愣,“那他们中午吃啥?”
  蔡书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想了想之后回答道:“应该是熬了一大锅羊肉汤,一人家围坐在一起,你争我抢的,唉,这些百姓家里穷啊,每餐都只能有一个肉菜,真是苦煞了他们。”
  蔡书成胡咧咧完之后,那些公子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徐百贞没有笑,她的脸色反而是较之之前更为阴冷。
  花潇洒心中也忍不住叫骂道,这王八蛋,真是什么话都敢随便说。
  蔡书成看见阴的马上就要下雨的徐百贞那张脸后,顿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莫非,他们还能吃两个肉菜?”
  花潇洒看的很清楚,靠,徐百贞竟然点了点头,这婆娘实在是太阴险了。
  蔡书成见着徐百贞点头后,不由得长出一口气,“两个肉菜也不多,唉,真是苦煞了他们。”
  徐百贞似乎要离去,只见她朝门口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停了下来,看着蔡书成一脸正色道:“蔡公子,你可知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意思?”
  蔡书成点点头,“知晓,知晓。”
  “那你说一下。”
  蔡书成点点头,随即一脸正色道:“姓朱的家里把酒肉都放臭了,见着吃不了,于是便把这些酒肉、骨头全部扔在了路边。”
  徐百贞微微冷笑一下,接着将目光对准了花潇洒,“花公子,你作为蔡公子的伴读书童,是否觉得他的解释合理?”
  花潇洒摇摇头。
  “既然你也知道,那么本院监就罚你俩明日早上给我一千句那首诗。”
  花潇洒继续摇摇头。
  她的话似乎书院还没有人敢不从,见着花潇洒摇头藐视她的权威,徐百贞径直快步走到了花潇洒面前,一脸冷色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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