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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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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强解释完,花潇洒顿时明白,原来这草根正是上次小强端给他的鸡肉汤所用的药材,这种药材产自悬崖边上,人称还魂草,据说大病之人只要服用此药材,要不了几天,便会元气恢复过来。
  他也记得上次喝了那母鸡汤,吃了那药根之后,不仅觉得头脑清晰了不少,体力大增,就连记忆力也增强了不少。
  见着这名为还魂草的药材竟是如此神奇,花潇洒果断拿出钱来让小强给他买几只母鸡来炖汤。
  而小强见着潇洒哥给自己安排事情干,他顿时喜笑颜开起来,在小强看来,眼下唯有多给这个心善的大哥多干活,才是他最好的报答方式。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小强将一大碗母鸡炖还魂草的汤端了过来,闻着这一大碗香气宜人的母鸡汤,花潇洒拿起碗筷,很快将这一大碗一扫而光。
  吃完后,花潇洒将去顾可久那里读书的一些注意事项给小强一一交代起来。
  见着还让自己穿好衣服去读书,小强自然高兴,不过对于花大哥让自己扮作地主家的孩子一事,小强还是不解,不解归不解,他没有说出来。
  果然如同上次一样,吃下去不到一刻钟,花潇洒只觉得体内有股热气轻轻地朝外溢出,同时也有股热气从心脏直冲脑袋慧灵根,那一瞬间他深有体会“醍醐灌顶”四个字的意思。
  趁热打铁之下,花潇洒拿起明日所传授内容看了起来,一大本《大学》竟然不到一个时辰就看完了,而那些平时对于他来说极其拗口的文言文在他眼里竟然也变得如同白话文一样简单。
  合上书,花潇洒再一次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大致地将书中所内容背出来。
  美滋滋地和衣躺在床上,花潇洒心里想到,嘿嘿,这下自己不用再南郭先生鱼目混珠了,咱也是有本事的人。
  初冬夜里的寒风很大,嗖嗖的钻进壁缝直奔身上,寒冷难耐下,他只得将身子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上厕所的时候,花潇洒更是忍不住骂娘,你妈的,太冷了,小丁丁都他娘的缩成小拇指大小了。
  触景伤情之下,拥有自己的宅子这事再一次被他提到了议事日程上,这一次,花潇洒决定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厚着脸皮去衙门一趟。
  ……
  苏州的初冬冷,千里之外的北京更冷,这一夜,纷纷扬扬的大雪飘然而至,将这座前年古城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大雪。
  一座普通的北方四合院内,只见一位妇人将厚厚的棉衣给一个身材瘦弱,但是神情却是相当矍铄的中年男子披上,接着妇人小声说道,“王郎,你快进屋呆着,大雪天这般冷,切莫着凉。”
  妇人说完后,那中年男子还是一动不动,似乎一点并没有意识到妇人的存在。
  此人姓王,名守仁,时年而立有三。
  见着自己夫君无动于衷,妇人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妇人姓诸,其父乃江西洪都府(今南昌)一官员,平日里,同阶,同辈者都称她为王诸氏。
  一旁的丫鬟见状赶紧说道:“夫人,王大人是不是冻着了?”
  王诸氏摇摇头,她知道这是王守仁在所谓的“格物致知”,与王守仁成亲十八年以来,几乎每年她的夫君都会格物致知好几次。
  其中最令她深刻的当属第一次。
  望诸氏之父诸养和与王守仁之父王华一样同在朝廷为官,见着新郎又是王状元的儿子,因此在他的授意下这仪式自然要热闹隆重一点。
  那一天,诸大人大人家里忙碌非凡,可是等大家都忙完了,准备行礼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关键的人——新郎王守仁。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结不成婚还在其次,把人弄丢了怎么跟王守仁父亲王华交代?
  诸养和满头冒汗,着急都快上脸了,立马打发手下的所有人出去寻找,可怎么找也找不到,全家人急得连寻死的心都有了。直到第二天早晨,他们才在城郊的一个道观里找到了王守仁,大家都十分激动。
  可是失踪一天的王守仁却一点都不激动,他惊讶地看着那些满身大汗的人们,说出了他的疑问:
  “找我干啥?”
  众人差点喷血,寻找了这么久,这位仁兄竟然还不知道找他为何。
  后经一打听,原来这结婚那天王守仁出来闲逛,看见一个道观,便进去和道士聊天,越聊越起劲,就开始学道士打坐,这一打就是一天。直到来人提醒,他才想起昨天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无论如何,王守仁还是成功地结了婚,讨了老婆成了家,他的逸事也由此传遍了洪都,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怪人。
  王守仁不是一个怪人,那些嘲笑他的人并不知道,这个看似怪异的少年是一个意志坚定,说到做到的人,四书五经早已让他感到厌倦,科举做官他也不在乎,十七岁的他就这样为自己的人生定下了唯一的目标——做圣贤。
  有理想是好的,可是他挑的这个理想可操作性实在不高,毕竟之前除若干疯子精神病自称实现了该理想之外,大家公认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如孔某、孟某等。
  王守仁自己也摸不着头脑,所以他出没于佛寺道院,希望从和尚道士身上寻找成为圣贤的灵感。但除了学会念经打坐之外,连圣贤的影子也没看到。他没有灰心丧气,仍然不断地追寻着圣贤之道中。
  ……
  这么多年来,无论王守仁仕途恢弘还是落难发配,王诸氏始终毫无怨言地站在他身后,甘愿当他那个背后坚强的女人。
  不过这一次,她却错了,今夜的王守仁并未“格物致知”,在他看来,格了这么多年,格累了,还不如在有生之年做点实事。
  原来下午的时候,他的老上司也是伯乐的李东阳找到了他,告诉了他一件事,此事让王守仁吃惊不小。
  眼下的他,正为此事而苦苦琢磨着。
  在王守仁看来,此事的难点在于当事人要么当场被杀死,要么事后处死,一点活的证据也没有,更何况那件事发生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李东阳绝非给自己添乱,他让自己去查巡此事,足以证明此事非同寻常。
  王守仁在心里将李东阳下午所说的那件事又回味了一遍。
  

78、王守仁下江南

 李东阳所说这件事正是那起官镖被劫案,当时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当时湘西与黔东南局势很不稳定,不仅当地的苗民与庶民经常闹事,更为重要的是由于近年来天灾人祸,当地人更是不堪忍受各种苛捐杂税,在这种背景下,当地落草为寇者也是为数者甚多,而湘西与黔东南一带多山,冷兵器在当地很难发挥优势,不得已之下,才借火器助之。
  在明朝中期,负责火器制造的则为工部所管辖的军器局。按照地域划分,北方的由北京工部军器局制造、调配,南方的则由南京军器局负责。
  明弘治十七年冬,镇江军器分局接到军令,下令在半年时限中,铸造各类火器八百余支,各类刀具一千余具外加其它凌杂军器若干。
  按理来说这一押运任务理应由朝廷派军队护卫,但是当时考虑到押运军器不多不少,且军队出动需要时间长,难以伺候等方面因素,南京城工部尚书便委托扬州镇远镖局负责押运。
  受领押运任务后,杨怀远带领镖局三十余镖师连日赶到镇江,共动用十多余马车这才将那些军器运完。
  为人耿直仗义的杨怀远知晓这是朝廷急需的官镖,因此他令押镖人员星夜兼程,务必在最快时间内将这批官镖运到目的地。
  心切的杨怀远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那就是很少走大道,尽量挑直线走,殊不知这一切被刘让、黄立忠他们给知晓了。
  在黄立忠的鼓动下,天不怕地不怕的刘让决心劫官镖。
  一个简单的计谋让杨怀远全军覆没,杨怀远也因为官镖被劫,就地自刎,就此,名扬江南三省的镇远镖局便荡然无存。
  事后,南京刑部对此案进行了核查,但是由于案子发生在山区,因此线索甚少,时任南京工部尚书的贺文公也因此收到牵连,被贬为庶民。
  本来南京兵部已经定性为无头案,谁料近日有人密报李东阳,说江西的宁王府中出现了一批来路可疑的火器。
  宁王乃世居于江西的一个藩王,按照当时的大明律,宁王可以保有一部分护卫军队,但是绝不允许私造兵器,特别是像火器这样的,那就更不允许制造了。
  李东阳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希望兵部武库清吏司主事的王守仁能够亲自去江西一趟,核查一下此事的真实性。
  在李东阳看来,只有王守仁才是最合适人选。
  王守仁很不解,为何李东阳派遣的是北京兵部,而不用南京兵部。
  他想问的,不料李东阳却告诉他,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一切都需要他王守仁自己去解开这个迷。
  见着李东阳一脸的期冀,王守仁不由得点了点头,他也感觉到了此事的重要性,为官多年,在王守仁所负责的工作中,他似乎还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这一夜,王守仁站在大雪中思考了很久,大概将前后思绪理了一番之后,最后他决定两天之内动身去洪昌。
  王守仁南下的路线很简单,那就是由京杭大运河直奔杭州,接着再由杭州直取洪昌,在他眼里看来,一切顺利的话,这段千里之遥的路程不到二十天之内应该能到。
  ……
  与唐寅、文征明等人一行经过五天的行程,杨敏林与吴秋春也终于到了杭州,连日的路程,让他们个个脸上看上去都是一脸的疲惫。
  唐寅看着自己挚交的女儿一脸关怀地说道,“杨姑娘、吴姑娘,前面就是杭州府了,老夫也只能送你们到此,余下的路还要你们自己去走。”
  杨敏林跟吴秋春赶紧拱手拘礼道:“一路上劳烦两位前辈了,两位的大恩大德,我俩没齿难忘。”
  唐寅见状赶紧说道:“两位姑娘,可千万别这样,老夫惭愧,也没有什么能力,只能帮到为止。总之人生路途多险恶,你们好之为之。”
  杨敏林她们点点头,告辞之后便朝杭州城走去。
  谁料刚走了几米远,那唐寅又叫住了她们。
  回头一看,只见唐寅小跑了过来,一脸诚恳道:“杨姑娘,切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杨敏林愣了愣,她并没有表态,而是一脸平静道:“唐大叔,你多保重身体。希望咱们有再见的那一天。”
  这下该唐寅愣了,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点了点头,用力说道:“你们多珍重。”
  直到杨敏林她们的背影消失之后,一脸富态的文征明这才朝唐寅走了过来,一脸笑意道,“唐兄,怎么样?在这风景秀丽,如诗如画般的杭州府能否回到当年风流倜傥的你?”
  唐寅笑了笑,接着他叹了口气,“看吧,往昔不可忆,当下最为惜。衡山老弟,不知为何,这一路上我的心总是忐忑不停,感觉像是吊在悬崖上一样,摇摆不定。”
  文征明一愣,随即说道:“会不会因为杨姑娘她们的事情?唉,如今奸人得志,就凭她们缚鸡之力,想要报仇谈何容易呐。”
  唐寅点点头,也是一脸的无奈,“是啊,世道多险恶,有的时候人不得不服。”
  文征明看了唐寅一眼接着说道:“唐兄,你看你,还是一脸苦瓜相,出来玩,就得尽兴,对吧?”
  唐寅没有表态,而是继续说道:“希望能尽兴吧,但是我总觉得那个花公子已经看出破绽了。”
  “哈哈,你还怕他找你麻烦不成?再说你,他到这里的初衷就是拜你为师,跟你取经的,放心吧,那公子面善不像是坏人,他的存在不会让你这个江南四大才子美名不复存在。”
  唐寅摇摇头,“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觉得跟他那样豁朗、洒脱之人隐瞒,很没有侠义之气。”
  “你呀,就活在‘义气’两个字眼里了,走,赶紧上马车,今晚杭州府的马公子已经设宴招待我们了。”
  唐寅一脸的疑惑,“马公子?”
  文征明捅了他一下,“不是之前告诉过你,杭州城知府的大公子马文才吗?”
  经文征明这么一提醒,唐寅这才恍然大悟……
  ……
  其实杨敏林她们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事情,眼下或许只有在杭州城静待一段时间,再做具体打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杨敏林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或许在她们心中,有生之年报的此仇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一路平静地朝前缓步前行,快要到城门的时候,吴秋春只看见杨敏林一脸愤怒道:“刘让,你这个败类,我杨敏林发誓绝对要在两年之内取你首级祭奠先父。”
  而吴秋春心中则还多了个花潇洒,在她看来,花潇洒也是个人渣败类。
  想着那个人渣,吴秋春竟觉得胸前梅花那里竟有些隐隐作痛。
  ……
  

79、朱厚照终于上朝了

 “皇上上朝了。”大雪之后第二日的早朝,众上朝官员均一脸惊讶地见着多日未见的朱厚照竟然一脸笑意地坐在了龙椅上,而那小人得志的刘瑾则紧随其后。
  或许是因为不习惯,一脸稚气的朱厚照不停地将屁股在龙椅上来回移动着,在他看来,这龙椅远没有自己的大床舒服,特别是今天,这么冷的一天。
  刘健、谢迁、李东阳等人也很诧异,特别是刘健,身为首辅的他早已习惯了在早朝时对各部门。各官员工作进行安排。
  见着朱厚照一来,三位大学士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下眼色,不过很快他们便释然开来,自古以来,皇帝上朝,那就是铁定的律令,皇帝不上朝,那简直就是稀罕事,而这朱厚照竟然将稀罕事办成了平常事,也算是奇人了。
  见着朱厚照身子骨不停地在龙椅上摩挲,刘健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借以提醒朱厚照坐稳了,勿动。
  而朱厚照显然不知道刘健为何用意,他甚是有些吃惊地盯着刘健好一会儿,然后说道:“刘首辅身体欠恙?”
  刘健一愣,随即他只得悻悻地答道:“最近事物太繁忙了,加之昨夜京城大雪,确实有些风寒。”
  朱厚照嘿嘿一笑,“既然刘首辅身体欠恙,朕准奏你身体未痊愈之前可以不用上朝。毕竟身体最重要。”
  对于朱厚照来说,这刘健确实烦人,整天婆婆嘴,比女人都啰嗦,当然那谢迁嘴巴也厉害,骂人还不吐脏字,至于李东阳那老骨头,竟然用辞官来威胁朕。
  总之,这三人,朱厚照听着他们的名字都烦,更别说看了。
  刘健没有想到朱厚照竟然如此之说,不过好在他也反应极快,毕竟朱厚照只是个毛头小子,自己大风大浪见多了,若是连这个毛头小子都唬不住,这内阁首辅岂不是徒有虚名。
  “谢主隆恩,微臣不敢呐。”
  朱厚照脑袋一偏,嬉笑道:“朕准你的,为何不敢?”
  刘健顿了顿说道:“虽说瑞雪兆丰年,但是今日老臣从东直门到西直门一路看过来,见是不少百姓连件像样御寒过冬的棉衣都没有,念想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老臣实在不敢怠慢,生怕忘记了先帝的重托,对不起先帝……”
  见刘健一大堆伦理常纲搬出来,朱厚照虽说年幼,但是他也知晓其中意思,对于那些个伦理常纲,他甚是反感,在他看来,人活着自由、开心就好,干嘛受那么多约束。
  朱厚照听完后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个,朕知晓了。”
  见朱厚照有些服软的意思,刘瑾这才回到队中。
  按照早朝规定,分别由内阁、三院、五寺、六部以及其它零零碎碎的部门开始给皇帝汇报,而这内阁则还是由内阁首辅刘健首当其冲。
  见着刘建回去后又站了出来,朱厚照不由得细眉一皱,“唉,刘首辅,你怎么又出来了?”
  刘健再次一愣,心想难道不是首辅先站出来吗?
  朱厚照此话一出,众大臣开始小声议论纷纷,在他们看来,这许久未上朝的朱厚照竟然连这等基本规矩都忘记了,摊上这么一个糊涂皇帝,也实在是为难他们了。
  而那些言官更是蠢蠢欲动,本来他们中的忠义之臣早就按捺不住对朱厚照的谴责,但是无奈这找不到这位仁兄呐,想骂他都没有地方去发泄,嘿嘿,今日可好,一定数落你个狗血淋头,让你祖宗都不认识你。
  不光如此,他们还准备连朱厚照身边的刘瑾一起收拾。
  言官是古代封建官僚结构的一个较重要的构成部分。他们主要负责监督与上谏。言官的权利算是比较大的。特别是在明朝,言官甚至令皇帝都无可奈何。
  见朱厚照连基本早朝规矩都忘了,那身旁的刘瑾赶紧轻轻咳嗽一下,接着小声说道:“禀皇上,早朝按律来说是内阁首辅先说。”
  刘瑾这一提醒,让朱厚照这才明白过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说道:“早朝嘛,何必这么拘谨,朕看大家一脸严肃,这才想出一辄来活跃一下气氛,嘿嘿,刘首辅,你说呢。”
  刘健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即将北方边境鞑靼情况说了出来。
  这下朱厚照傻了眼,只见这刘健说了半个多时辰还未听,更可气的是这老家伙说的是唾沫横飞,大有才说到开头的意思。
  朱厚照绝对坐不住了,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他禁不住一阵哆嗦,还是被窝里温暖啊,那小女子洁白柔软的身体让人看了都激动不已,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这可恶的刘瑾,竟然忽悠朕来出早朝,回头看朕不得好好收拾你。
  不过朱厚照回头一想,咦,今天好像是有什么事来着。
  见刘健还在下面喋喋不休,朱厚照轻轻地对一旁的刘瑾说道:“刘公公,朕今日为何事上朝来着?”
  刘瑾也一愣,不过他随即便知晓了,只见他小声地说了出来。
  刘瑾这么一提醒,朱厚照这才明白,自己是觉得有什么事嘛,原来是这个。
  不想起这件事不要紧,一想起来,朱厚照就对下面的刘健等人恨之入骨,普天之下都是朕的,为什么国库的银两朕就动不了?
  刘瑾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半时辰,这才说完,说完后他满含期冀地看着朱厚照,希望他拿出个主意来。
  一个半时辰的奏折,朱厚照也就听了前面三句话,但是眼下他却要拿出一个决定来。
  “打,将那些鞑靼给朕狠狠地打,打得他们连衣裳、裤子都没有。”朱厚照说这话的时候,眼前浮现出小太监打架斗殴的场面,他脸上一脸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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