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赘婿-第4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早朝已经开始,一旦事情有了定论,他便能出手拿人。宁毅等人护着尸体进来,神色冷然,似乎是不想再搞事,不久之后,便将尸首运入小小的灵堂里。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秦嗣源虽然盖棺,此时敢来祭奠他的人,可能不多。天亮起来了以后,铁天鹰则收到消息,骑兵出营的事情,被上头轻拿轻放了。

    然而这边事情还未完。在这清晨时分,第一个过来祭奠的大员,不料竟是童贯。他进去看了秦嗣源等人的灵堂,出来时。则首先叫了宁毅,到旁边说话。

    距离灵堂不远处的院落房间里,对话是这样的:

    “为你之事,本王昨夜一晚都没睡好!你瞒得了别人,瞒得过我么。一千八百吕梁骑兵出营的事情。说与你无关?你瞒得了天下人?”

    “只为救秦相一命……”

    “你!救到了?”

    “为当为之事,秦相的确鞠躬尽瘁,他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然而,为当为之事,他还是用错了法子。前车之鉴,便是后车之覆!”

    “却想不到第一个过来祭奠的,会是王爷……”

    “哼!本王……唉……”

    “为保秦相,我用尽了法子,如今,终究功亏一篑……”

    “你要说什么?”

    “秦相走之前。留下了一些东西,很多人想要。我一介商人而已,秦相走了,我留不住。东西……在这里。”

    “……你想借刀杀人!?本王统军之人,要你这个!?”

    &nbs

    p;  “王爷在这里牵扯最浅,也最不怕事。这是秦相留下来的因果,谁沾都不好,王爷要拿来用,或是拿去烧了,都随意吧。”

    “……”

    铁天鹰以为至少童贯会为了骑兵之事而震怒。然而大人物的心思他果然想不通,与宁毅私下交涉不久之后,这位王爷也是一脸平静地走了。

    对于宁毅这边,童贯不再追究。军队的事,宫中有周喆给背了书,此后吩咐下来的,就只有缉拿刺杀秦嗣源的凶犯这一项了——这也是没得拿的,刑部总捕在绿林间确实是煞星,但想要动到林宗吾这个级别。并不容易。最近几十年来,唯一被他们动了的大宗师,只是刘大彪一人而已。

    而在这其中,林宗吾也是真正的吃了大亏,他原本有京中大员撑腰,想要刺杀秦嗣源后,天下闻名,京中再高拿轻放一点,大光明教就顺势扩大到京城,谁知道迎面撞上军队,教中高手被杀得七七八八不说,接下来想要入京,一时半会也成了泡影。

    除林宗吾外,京中几个暗中养士的大家族,也多有损失。跑到原野上看那一场热闹的绿林高手,则更是凄凉得没处说理。但在这场火拼中,暗地里浮现出来的许多东西,也真正的让人动容,一些早就被京城通缉的重犯,包括圣公余孽等人的纷纷进京,似乎都是在预示着某些不好的兆头将要来临。

    秦嗣源死后,权力的瓜分,必然也是要有一场火拼角逐,才能再度稳定下来的。

    而铁天鹰也绝不相信宁毅会在这场混乱中置身之外,他投靠了童贯或是哪边尚在其次,重要的是,为了家中一百人,他去屠杀了半个梁山,这次的事情,他一定会回头报复!

    但由于上头的轻拿轻放,再加上秦家人的死光,又有童贯有意无意的照拂下,宁毅这边的事情,暂时便淡出了大多数人的视线。

    此后数日,灵堂偶尔有人过来祭拜,宁毅花了些钱,在胡同口搭起一些戏台,又召集了手下的表演者,或是说书,或是唱戏,附近的孩子偶尔过来听听看看,戏台还给发糖。这些表演倒也有分寸,多半表演让人笑得合不拢嘴的节目,说书也绝不谈及悲壮的了,只说些与世事无关的话本故事。夏日或晴或雨,有的孩子过来了,又被打听到这是奸臣丧事的大人给拉了回去,下雨之时人不多,戏台上的表演却也继续,有一次种师道过来,在夏日深深浅浅的树荫里,听得那边二胡声响起来,歌者在唱。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那歌声苍凉,衬在一片的笑语故事里,倒显得滑稽了,待听到“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时,不觉落下眼泪来。夏天明媚,风雨却苍茫,告别一道守城的秦嗣源之后,他也要走了,带着弟弟的遗骨,回西北去。

    其余的京中大员,便也不在乎秦嗣源死后的这点小事情。此时他仍是奸臣,不能谈是非,不能谈“有”,便只能说“空”了。既然谈及是非成败转头空,这些人也就更加将之抛诸脑后,有这等想法的人,是玩不转政坛的。

    只有铁天鹰没有被这样的氛围所迷惑,秦嗣源与秦绍谦的头七过后,宁毅等人在不惊动太多人的情况下,安葬了这一家人。此时京中各项事情已经回到混乱繁忙的正规上去,刑部花大力气调查着北上而来的摩尼教余孽的事情,但由于最近这段时间上京的人数实在太多,京中爆发的各种案件也多,调查起来,一直都进度缓慢,但铁天鹰还是安排了人手,监视着竹记的动向。

    在大的方向上,太原沦陷后,建立黄河防线已经成为京中近期以来最大的战略行动,要建立这么大的防线,便要出钱出力,出钱出力,要有权利分配的事情,于是京中各个势力,都在争取。另一方面,右相空缺出来,新的人选未定,这也是一块大饼——事实上,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纲苦苦支撑的左相之位,估计也已经做不长久了。

    因为有女真人的威胁,军队是重中之重,京中诸方大员,都在寻求革新之道,城外的武瑞营,此时已经被捧在了风口浪尖,只不过越是这样,该怎样对这支军队下手,诸方就越是谨慎。这些都是大事。宁毅在安葬了秦嗣源后,很大方向上开始倾向于童贯一系,竹记又开始动了起来,但他刚刚进入童贯的圈子,基本上,也都是在自行其是,可能要先回复自己手下竹记的活力。

    由于这样那样的缘故,在诸多大事之中,竹记所在做的事情,就真正的显得微不足道了,竹记成员的许多事情,一时间,似乎也显得有些漫无目的。秦嗣源死后,宁毅的行事,也显得奇怪了许多,铁天鹰偶尔见他出门,看看布匹,谈谈生意,做些比以前更加无聊的事情,在这段时间里,倒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刑部的事情越来越多,五月中旬快要过完的时候,宗非晓便也被调配回京了。这天中午,两人便在宁毅最近常去的布行附近碰头,到酒楼上,聊起最近的事情来……(。)

    。。。

第六四七章 宁夏催鬼语 厄夜起风雷(三)() 
“……俗语有云,人无远虑,便必有近忧。回想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我心中总是不安。当然,也可能是进来事情太多,乱了我的心思……”

    京城五月二十。距离女真人的离去,已过了将近半年时间,道路边的树木叶子葱郁,行人来往、商贩叫卖、身影如织,酒楼上方,铁天鹰一面说话,一面与宗非晓在小包间里的桌边坐下了。

    作为刑部总捕,也是天下凶名赫赫的高手,宗非晓身形魁梧,比铁天鹰还要高出一个头。因为外功出众,他的头上并无须发,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实际上却是外粗内细之人。铁天鹰与他合作过数次,包括押送方七佛上京那次,两人也是在宁毅手上着了道,因此交流起来,还算有共同语言。

    时间并不充裕,两人各自都有许多公务处理,铁天鹰一面倒酒,一面将最近这段时间与宁毅有关的京中事态说了一番。事实上,自女真人退去以后,半年的时间过来,京中状况,大部分都围绕着右相府的起伏而来,宁毅身处其中,颠簸辗转间,到如今仍旧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即便落在铁天鹰眼中,情况也绝非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

    如今距离秦嗣源的死,已经过去了十天。京城之中,偶尔有书生在发表慷慨言辞时还会说起他,但总的来说,事情已过去,奸臣已伏诛,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向前看了。此时回头,许多事情,也就看的愈发清楚一些。

    “……宁毅此人,京中诸公多因他的身份有所轻视,然而在右相手下,这人机智频出。回首去年女真来时,他直接出城,后来坚壁清野,到再后来的夏村之战。都有出过大力。若非右相忽然倒台,他也不致一蹶不振,为救秦嗣源,甚至还想办法出动了吕梁骑兵。我看他手下布置。原本想走,此时似乎又改变了主意,不管他是为老秦的死还是为其它事情,这人若然再起,你我都不会好过……”

    常年行走绿林的捕头。平日里树敌都不会少,但绿林的仇怨不比朝堂,一旦留下这样一个对头上了位,后果如何,倒也不用铁天鹰多说。宗非晓在接手密侦司的过程里差点伤了苏檀儿,对于眼前事,倒也不是没有准备。

    “先前那次交手,我心中也是有数。其实,亳州的事情之前,我便安排人了人手进去了竹记。”宗非晓说着。皱了皱眉,“只是,竹记先前依托于右相府、密侦司,其中有些事情,外人难知,我安排好的人手,也未曾进过竹记核心。只是最近这几天,我看竹记的动向,似是又要折回京城,他们上方流出风声。说如今的大东家成了童贯童王爷,竹记或者改名、或者不改,都已无大碍。”

    “我看怕是以狐假虎威居多。宁毅虽与童王爷有些来往,但他在王府之中。我看还未有地位。”

    “他原是秦嗣源一系,纵然投诚,童王爷又岂会立刻信任他。但以童王爷的势力,这宁毅要经营生意上的事,一定是畅通无阻的。而且……”宗非晓微微有些犹豫,终于还是说道。“铁兄,似秦嗣源这样的大官倒台,你我都看过多次了吧。”

    “嗯。”铁天鹰点了点头,“不少了。”

    坐在那边的宗非晓笑了笑:“是啊,那大员倒台之后的情景,你我也已经熟悉了。那些大员的子弟啊、幕僚之流,确实也有被人放过,或是攀上其它高枝,平安过度的。然而,人一生经历过一两次这样的事情,心气也就散了。这些人啊,不乏有你我抓紧牢里,后又放出来的,跑来找你我寻仇的,能有几个,顶多,在轻慢过他的牢头面前张扬一番罢了,再往上,往往就不好看了。”

    “毕竟说到底,这些人即便保下命来,身份之上,总是要遭人白眼猜忌。如今右相案风波刚过,这宁毅纵然一腔热血,该有的手段,在他调动骑兵之后也要用完了吧。他或许有些好处给王爷,莫非王爷就不防他?真的重用他?所以啊,他如今才是不敢乱来、节外生枝的人……”

    宗非晓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你我二人,皆已是总捕,往上一步,由草莽入官场,倒只能算是个说不得的小吏,但在如今位子上,要你我办事之人,何曾少过。这宁毅嘛,往上一步,便是王府的人了,他在相府中,便未高看过我等,到了王府……嘿,说句实在话,如今他是穿鞋的,我是光脚的。我动了他女人又如何,若是豁出去了与我死磕,我或许难以幸免,他能讨得了好去?我就不信了。”

    他满是横肉的脸上冷冷一笑,拈了颗米糕扔进嘴里:“自古以来,横的怕愣的,我进得京来,便有所准备。他若真要闹事,不用他来找我,我先去找他,大不了同归于尽,他家大业大、女人又多,我看是我怕他还是他怕我。铁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铁天鹰便也笑起来,与对方干了一杯:“其实,铁某倒也不是真怕多少事情,只是,既然已结了梁子,眼下是他最弱的时候,总得找机会弄掉他。其实在我想来,经此大事,宁毅这人要么是真的安分下来,要么,他想要报复,首当其冲的,必不是你我。若他图得大,说不定目的是齐家。”

    “齐砚。”宗非晓点了点头。

    铁天鹰道:“齐家在北面有大势力,要说起来,大光明教实际上是托庇于此,在京中,齐砚与梁师成梁大人,李邦彦李大人,甚至与蔡太师,都有交好。大光明教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若非这宁毅反投了童王爷,说不定也已被齐家报复过来。但眼下只是局势紧张,宁毅刚加入王府一系,童王爷不会许人动他,一旦时间过去,他在童王爷心中没了地位,齐家不会吃这个哑巴亏的,我观宁毅以往行事,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宗非晓点点头,想了想又笑起来:“大光明教……听绿林传言。林宗吾想要北上与心魔一战,结果直接被骑兵追到朱仙镇外运粮河边,教中高手去得七七八八。他找到齐家发脾气,料不到自己聚众北上。竟遇上军队杀来,齐家也傻了眼。呵呵……”

    “宁毅为救秦嗣源,是花了血本的,可惜晚到一步,否则我等也不至于忙成这样。不过话说回来。林宗吾也不会轻易放过他。”有关于那天骑兵出动的事情,上头算是轻拿轻放了,但对于秦嗣源的死,皇帝固然不上心,下方还是有着许多的动作,包括几名中层官员的落马,对绿林人士的抓捕,上方的轻描淡写,到了下面,是掀起了一小股的腥风血雨的。

    两人说到这里。窗外的树梢上,有鸟儿鸣叫,透过窗户往外看去,不远处街边的一个布坊门口,宁毅一行人正下了马车,从那儿进去。铁、宗二人便都看了一眼,铁天鹰扬了扬下巴。

    “秦嗣源去后,据说留了好些人的罪行罪证,也有各家私密,原本预做复起之本。如今该是由他交到了童王爷手里。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他因此才得童王爷庇护,但好在军队一系向来霸道,真要嘁纷争。未必用得着这些东西。童王爷也未必不能识破他的心机。”

    “趁他病要他命。”宗非晓点了点头,“我也懒得千日防贼,入了竹记内部的那几人若是真探得什么消息,我会知道怎么做。”

    “这些事情,也就是与宗兄打个招呼,宗兄自然明白如何处理。这一边。我虽事多,也还在盯着他,宗兄可知缘由?”

    宗非晓想了想:“听闻,刘西瓜、陈凡等人进京了。樊重与他们打了个照面。”

    “嗯。宁毅这人,手段凌厉,结怨也多,当初他亲手斩了方七佛的人头,两边是不死不休的梁子。如今霸刀入京,虽还不知道图谋些什么,若有机会,却必然是要杀他的。我在旁边看着,若刘西瓜等人斩了他,我也好将这些人再揪出来。”

    “呵呵,那倒是个好结果了。”宗非晓便笑了起来,“其实哪,这人结怨齐家,结怨大光明教,结怨方匪余孽,结怨无数世家大族、绿林人物,能活到现在,真是不易。此时右相倒台,我倒还真想看看他接下来如何在这夹缝中活下去。”

    两人随后又继续说笑了几句,吃了些东西,方才离去。

    一如宗非晓所言,右相一倒,暴露出来的问题便是宁毅结怨甚多,这段时间纵然有童贯照拂,也是竹记要夹着尾巴做人做事的时候。宗非晓已经决定了有机会就钉死对方,但对于整个事态,并不担心。

    他此次回京,为的是分担这段时间涉及绿林、涉及刺杀秦嗣源、涉及大光明教的一些案子——当然,大光明教并未进京,但因为秦嗣源在京畿之地被杀影响恶劣,几名与齐家有关的官员便受到波及,这是皇上为表现权威而特意的打压。

    当然,这也是因为于这次交锋中落了下风留下的后果。假如林宗吾杀了秦嗣源,后来又干掉了心魔,或是拿到了秦嗣源留下的遗泽,接下来这段时间,林宗吾可能还会被通缉,但大光明教就会顺势进京,几名与齐家有关的官员也不至于太惨,因为这代表着接下来他们行情看涨。但如今童贯占了便宜,齐家、梁师成、李邦彦一系吃了瘪,几名官员也就顺势进了大牢,虽说罪名不同,但这些人与接下来完善黄河防线的任务,都有着多多少少的关系。

    这便是官场,权力交替时,斗争也是最激烈的。而在绿林间,刑部已经像模像样的拿了不少人,这天晚上,宗非晓审讯人犯审了一晚上,到得第二天下午,他带着手下出了刑部,去几名犯人的家中或是落脚点探查。中午时分,他去到一名绿林人的家中,这一家位于汴梁西侧的三槐巷,那绿林人家中简陋破旧,丈夫被抓之后,只剩下一名妇人在,众人勘察一阵,又将那妇人审问了几句,方才离开,离开后不久,宗非晓又遣走随从,折了回来。

    那绿林人被抓的原因是怀疑他暗中信奉摩尼教、大光明教。宗非晓将那妇人叫回房中。反手关上了门,房间里短暂地传出了女子的哭叫声,但随着片刻的耳光和殴打,就只剩下求饶了。之后求饶便也停了。宗非晓在房里肆虐发泄一番,抱着那妇人又好生安抚了片刻,留下几块碎银子,才心满意足地出来。

    这天下午,他去联系了两名打入竹记内部的线人探听情况。整理了一下竹记的动作,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晚上他去到青楼过了半晚,凌晨时分,才到刑部大牢将那妇人的丈夫提出来用刑,无声无息地弄死了。

    京中在女真人肆虐的半年后,许多弊病都已经显现出来,人手的不足、事物的繁多,再加上三教九流的人不断入京,关于绿林这一片,向来是几名总捕的自留地。上头是不会管太多的:反正这些人平日里也是打打杀杀、无法无天,他们既然将不守法当饭吃,那死了也就死了。宗非晓在刑部多年,对于这些事情,最是驾轻就熟,往日里他还不会这样做,但这一段时间,却是毫无问题的。

    这样的消遣过后,他睡了一阵,上午继续审案。下午时分,又去到三槐巷,将那妇人叫去房中凌虐了一番。那妇人虽然家中贫寒,疏于打扮。但脱光之后感觉倒还不错。宗非晓爱她哭叫的样子,此后几日,又多去了几次,甚至动了心思,将她收为禁脔,找个地方养起来。

    京中大事纷纭。为了黄河防线的权力,上层多有争夺,每过两日便有官员出事,此时距离秦嗣源的死不过半月,倒是没有多少人记起他了。刑部的事情每日不同,但做得久了,性质其实都还差不多,宗非晓在负责案件、敲打各方势力之余,又关注了一下竹记,倒还是没有什么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