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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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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切真能做到,那真是一件好事。如今回想这些,他每每想起上一世时,他搞砸了的那个开发区,曾经光明的立意,最终扭曲了他的路途。在这里,他自然有用许多非常手段,但至少道路并未弯过。即便写下来,也足可告慰后人了。

    如果能够做到,那真是一件完美的事情。

    但当然,人生不如意者十有**。云竹要做事时,他叮嘱云竹不忘初心,如今回头看看,既然已走不动了,放手也罢。其实早在几年前,他以旁观者的心态推算这些事情时,也早已想过这样的结果了。只是处事越深,越容易忘记那些清醒的告诫。

    只是答应红提的事情尚未做到——以后再做就是。

    至于这边,靖康就靖康吧……

    一方失势,接下来,等待着皇帝与朝堂上的夺权纷争,接下来的事情复杂,但方向却是定了的。相府或有些自保的动作,但整个局面,都不会让人好受,对于这些,宁毅等人心中都已有数,他需要做的,也是在密侦司与竹记的剥离期间,尽量保存下竹记当中真正有用的一部分。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或许便不是太难。

    他是如此估计的。

    历史发展如滔滔大流,若从事后往事前看,如果此时的一切真如宁毅、秦嗣源等人的推想,或许在这之后,金人仍会再来,乃至于更之后,蒙古仍会兴起,那位名为成吉思汗铁木真的魔头,仍将驭铁骑挥长戈,横扫天下,生灵涂炭,但在这期间,武朝的命运,或许仍会有些许的不同,或是延长数年的性命,或是建立抵抗的基础。

    然而纵然大潮不改,总有朵朵意外的浪花自洪流之中撞击、升起。在这一年的三四月间,随着局势的发展下去,种种事情的出现,还是让人感到有些心惊肉跳。而一如相府意气风发时皇帝意向的陡然转变带来的错愕,当某些恶念的端倪频繁出现时,宁毅等人才骤然发现,那恶念竟已黑得如此深沉,他们之前的估测,竟还是过分的简单了。

    海浪拍上礁石。水流轰然分开。

    那一刻,夕阳如此的绚烂。而后便是铁蹄纵踏,长戈漫舞,修罗厮杀,苍龙溅血,业火延烧,人间千万生灵沦入地狱的漫漫长夜……

    那最后一抹阳光的消逝,是从这个错估里开始的。。。

第六三二章 一腔热血,半缕忠魂,说与野狗听(上)() 
ps:看这章时听听《精忠报国》,也许是很奇特的感觉。

    景翰十四年春,三月中旬,阴沉的春雨降临龙城太原。

    闪电偶尔划过时,显出这座残城在夜幕下坍圮与嶙峋的身躯,即便是在雨中,它的通体仍旧显得焦黑。在这之前,女真人在城内放火屠杀的痕迹浓重得无法褪去,为了保证城内的所有人都被找出来,女真人在大肆的搜刮和劫掠过后,仍旧一条街一条街的放火烧荡了全城,废墟中触目所及尸体累累,护城河、广场、集市、每一处的井口、房舍各处,皆是凄惨的死状。死尸汇集,太原附近的地方,水也漆黑。

    巨大的尸臭、弥《 漫在太原附近的天空中。

    如果是多愁善感的诗人歌者,可能会说,此时春雨的降下,像是老天也已看不过去,在洗涤这人间的罪恶。

    但实际上并不是的。

    雁门关,大量衣衫褴褛、如同猪狗一般被驱赶的奴隶正在从关口过去,偶尔有人倒下,便被靠近的女真士兵挥起皮鞭喝骂抽打,又或是直接抽刀杀死。

    太原十日不封刀的劫掠过后,能够从那座残城里抓到的俘虏,已经不如预期的那般多。但没有关系,从十日不封刀的命令下达起,太原对于宗翰宗望来说,就只是用于缓解军心的道具而已了。武朝底细已经探明,太原已毁,他日再来,何愁奴隶不多。

    十天的屠杀过后,太原城内原本幸存下来的居民十不存一,但仍有上万人,在经历过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后,被驱赶往北方。这些人多是女子。年轻貌美的在城内之时便已遭受大量的侮辱,身体稍差的已然死了,撑下来的,或被士兵驱赶,或被绑缚在北归的牛羊车马上,一路之上。受尽女真士兵的肆意折磨,每一天,都有受尽凌辱的尸体被队伍扔在路上。

    就算侥幸撑过了雁门关的,等待他们的,也只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和屈辱。他们大多在此后的一年内死去了,在离开雁门关后,这一生仍能踏返武朝土地的人,几乎没有。

    雨仍在下。

    南方,距离太原百余里外。名叫同福的小镇,小雨中的天色晦暗。

    女真人的到来,劫掠了太原附近的大量城镇,到得同福镇这边,烈度才稍稍变低。大雪封山之时,小镇上的居民躲在城内瑟瑟发抖地度过了一个冬天,此时天气已经转暖,但南来北往的商旅仍旧没有。因着城内的居民还得出去务农砍柴、收些春日里的山果充饥,因此小镇城内还是小心地开了半边。由士兵心中忐忑地守着不多的进出人口。

    女真正在太原屠杀,怕的是他们屠尽太原后不甘心,再杀个回马枪,那就真的生灵涂炭了。

    小雨之中,守城的兵丁看见城外的几个镇民匆匆而来,掩着口鼻似乎在躲避着什么。那士兵吓了一跳,几欲关闭城们,待到镇民近了,才听得他们说:“那边……有个怪人……”

    “不知道是什么人,怕是绿林好汉……”

    “臭死了……背着尸体……”

    雨天里背着尸体走?这是疯子吧。那士兵心中一颤。但由于只是一人过来,他稍稍放了些心,拿起长枪在那儿等着,过得片刻,果然有一道身影从雨里来了。

    那身影骑马,步伐不快,马上汉子披着黑斗篷,身上衣衫褴褛,显然受了伤,手中提了一根棍子,背后则是大大的黑色包袱,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仔细嗅嗅,在小雨里,空气中也隐约散发着臭气。他看不清那人样貌,只隐隐觉得犹如鬼怪一般。壮了壮胆,方才说话。

    “你是何人,从哪里来!”

    “绿林人,自太原来。”那身影在马上微微晃了晃,方才见他拱手说了这句话。

    “太、太原?”士兵心中一惊,“太原早已沦陷,你、你莫非是女真的探子——你、你背后是什么——”

    “在下并非探子……太原城,女真大军已后撤,我、我护送东西过来……”

    “什么……你等等,不许往前了!”

    “人头。”那人有些虚弱地回答了一句,听得士兵大喝,他停了胯下瘦马的脚步,然后身体从马上下来。他背着黑色包袱驻足在那儿,身形竟比士兵高出一个头来,颇为魁梧,只是身上衣衫褴褛,那褴褛的衣衫是被锐器所伤,身体之中,也扎着表面污秽的绷带。

    此时城上城下,不少人探出头来看他的样子,听得他说人头二字,俱是一惊。他们位于女真人随时可来的边缘地带,早已担惊受怕,随后,见那人将包裹缓缓放下了。

    “女真人屠太原时,悬于城门之首级。女真大军北撤,我去取了过来,一路南下。只是留在太原附近的女真人虽少,我仍然被几人发现,这一路厮杀过来……”

    他身体虚弱,只为解释自己的伤势,然而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所有人都在往远处看,那士兵手中长矛也握得紧了几分,将黑衣汉子逼得后退了一步。他微微顿了顿,包裹轻轻放下。

    “女真斥候早被我杀死,你们若怕,我不进城,只是这些人……”

    他放下棍子,跪倒在地,将面前的包裹打开了,伸手过去,捧起一团看来不光沾满粘液,还污秽难辨的东西,缓缓地放在城门前,随后又捧起一颗,轻轻放下。

    这些人早被杀死,人头悬在太原城门上,风吹日晒,也早已开始腐烂。他那黑色包裹稍稍做了隔离,此时打开,恶臭难言,然而一颗颗狰狞的人头摆在那里,竟像是有慑人的魔力。士兵退后了一步,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一幕。

    “……这些人,皆是为守太原而死的忠臣义士,我伤势不轻,不能再送,就此劳烦诸位了。忠臣热血。但求不令他们化为……野鬼孤魂。”

    那人缓缓说完,终于站起身来,抱了抱拳,随即随后几步,上马离开了。

    同福镇前,有春雷的光芒亮起来。摆在那里的人头一共七颗,长时间的腐烂使得他们脸上的皮肉皆已糜烂,眼睛也多已消失了,没有人再认得出他们谁是谁,只余下一只只空洞可怖的眼眶,面对城门,只只向南。

    过了许久,才有人接了上官的命令,出城去找那送头的义士。

    *

    汴梁城外军营。阴天。

    营地里的一块地方,数百军人正在演武,刀光劈出,整齐如一,伴随着这虎虎生风的刀光而来的,是听着颇为另类的歌声。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在这另类的歌声里,宁毅站在木台前,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片演练,在演练场地的周围,不少军人也都围了过来,大家都在跟着歌声应和。宁毅许久没来了。大伙儿都颇为兴奋。

    他倒也没想过这样的歌声会在军营里传起来。并且,此时听来,心情也颇为复杂。

    当初在夏村之时,他们曾考虑过找几首慷慨的军歌,这是宁毅的提议。后来选择过这一首。但自然,这种随性的唱词在眼下实在是有点小众,他只是给身边的一些人听过,后来流传到高层的军官里,倒是想不到,随后这相对通俗的歌声,在军营之中传开了。

    众人一面唱一面舞刀,待到歌曲唱完,各队都整齐划一的停下,望着宁毅。宁毅也静静地望着他们,过得片刻,旁边围观的队列里有个小校忍不住,举手道:“报!宁先生,我有话想问!”

    宁毅看了他一眼,略想了想:“问吧。”

    “先生,秦将军是否受了奸臣陷害,不能回来了!?”

    他这话一问,士兵群里都嗡嗡的响起来,见宁毅没有回答,又有人鼓起胆子道:“宁先生,我们未能去太原,是否京中有人作梗!”

    随后有人道:“必是蔡京那厮……”

    这话却没人敢接,众人只是看看那人,随后道:“宁先生,若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话!”

    “是啊,我等虽身份低微,但也想知道——”

    “我等誓死不与奸人同列——”

    军营之中群情汹涌,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武瑞营被规定在军营里每日操练不许外出,但是高层、中层乃至底层的军官,大都在私下开会串联,议论着京里的消息。此时高层的军官虽然觉得不妥,但也都是昂然站着,不去多管。宁毅站在那里沉默了很久很久,众人停止了询问,气氛便也压抑下来。直到此时,宁毅才挥手叫来一个人,拿了张纸给他。

    “这是……太原城的消息,你且去念,念给大家听。”

    太原城沦陷,而后被屠杀的消息京中的人们早已知道,军营之中当然也是知晓的,那人微微一愣,然后站在那儿,低头大声念起来。

    “二月二十五,太原城破,宗翰下令,太原城内十日不封刀,其后,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女真人紧闭四方城门,自四面……”

    密侦司的消息,比之普通的线报要详细,其中对于太原城内屠杀的顺序,各种杀人的事件,能够记录的,或多或少给予了记录,在其中死去的人如何,被强暴的女子如何,猪狗牛羊一般被赶往北面的奴隶如何,屠杀之后的情景如何,都尽量平静冷漠地记录下来。众人站在那儿,听得头皮发麻,有人牙齿已经咬起来。

    “歌是怎么唱的?”宁毅陡然插入了一句,“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嘿,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唱啊!”

    众人愣了愣,宁毅陡然大吼出来:“唱——”这里都是饱受了训练的士兵,随后便开口唱出来:“狼烟起——”只是那调子分明低沉了许多,待唱到二十年纵横间时,声音更明显传低。宁毅手掌压了压:“停下来吧。”

    他吸了一口气,转身走上后方等待将领巡视的木头台子,伸手抹了抹口鼻:“这首歌,不正规。一开始说要用的时候,我其实不喜欢,但想不到你们喜欢,那也是好事。但军歌要有军魂,也要讲道理。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嘿,现在只有恨欲狂,配得上你们了。但我希望你们记住这个感觉,我希望二十年后,你们都能堂堂正正的唱这首歌。”

    宁毅顿了顿:“至于秦将军,他暂时不回来了,有其他人来接手你们,我也要回去了,最近看太原的消息,我不高兴,但今天看到你们,我很欣慰。”

    他的目光扫视了前方那些人,然后举步离开。众人之间顿时哗然。宁毅身边有军官喊道:“全体立正——”那些军人都悚然而立。只是在宁毅往前走时,更多的人又汇聚过来了,似乎要挡住去路。

    有人大喊:“是否朝中出了奸臣!”有人喊:“奸臣当道,陛下不会不知!”“宁先生,不能扔下我们!”“叫秦将军回来——”“谁作梗杀谁——”这声音浩荡而来,宁毅停了脚步,陡然喊道:“够了——”

    那声音随内力传出,四方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我有我的事情,你们有你们的事情。现在我去做我的事,你们做你们的。”他如此说着,“那才是正理,你们不要在这里效小女儿姿态,都给我让开!”

    军营之中,众人缓缓让开。待走到营地边缘,看见不远处那支仍旧整齐的队伍与侧面的女子时,他才微微的朝对方点了点头。

    红提也点了点头。

    天阴欲雨。

    随着女真人撤离太原北归的消息终于落实下来,汴梁城中,大量的变化终于开始了。

    第二天,谭稹麾下的武状元罗胜舟正式接替秦嗣源位子,调任武胜军,这只是无人知道的小事。同天,皇帝周喆向天下发罪己诏,也在同时下令严查和肃清此时的官员系统,京中群情振奋。

    知错能改,此即为振作之始…………

第六三三章 一腔热血,半缕忠魂,说与野狗听(中)() 
冬天的积雪已经完全融化,春雨潇潇洒洒,润物无声。

    三月中旬,随着女真人终于自太原北撤,经历了大量伤痛的国家也从这猝然而来的当头一棒中醒过来了。汴梁城,政局上层的变化点点滴滴,犹如这春日里解冻后的冰水,逐渐从涓涓细流汇成浩荡江河,随着皇帝的罪己诏下来,之前在酝酿中的种种变化、种种激励,此时都在落实下来。

    在这场战争中的有功官员、军队,各种的封赏都已确定、落实。京城内外,对于众多死者的优待和抚恤,也已经在桩桩件件地公布与实行下来。京城的官场动荡又肃然,一些贪官污吏,此时已经被查处出来,至少对于此时京城的普通百姓,乃至士人学子来说,因为女真南下带来的伤痛,武朝的朝廷,正在重新整肃和振作,桩桩件件的,令人欣慰和感动。

    政局的肃清,加上京城一整个冬天被围,此时大量商贩、南来北往的旅客涌入,一时间,整个京城中的氛围,生机盎然。文人们依旧开诗会,主题大都变成了知耻后勇、奋发振作的精神,间中夹杂着抨击女真人残暴,犹如禽兽猪狗的控诉诗词。也有些大文人洋洋洒洒、高屋建瓴地写下文章,详述人与畜生的区别,论证女真鞑子性情野蛮,有悖天理人伦,迟早不得好死,在文人圈子里流传出来,也不免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让人心甘情愿地赞美此公此翁的词锋凌厉。

    这是普通人眼中的京城局势,而在上层官场,明眼人都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已经酝酿了许久,即将爆发开来。这是关系到守城战中立下大功的臣子能否一步登天的大战,一方是蔡京、是童贯、是王黼这些老势力,另一方,是被皇帝重用数年后终于找到了最好机会的李、秦二相。一旦过去这道坎。两位宰相的权力就将真正稳固下来,成为足以正面硬抗蔡京、童贯的巨头了。

    这风暴的酝酿,令得大量的官员都在私下活动,或求自保,或选择站队,即便是朝中小吏。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于和中、陈思丰便是这当中的两人。

    作为师师的朋友,两人的起点都不算太高,籍着家中的些许关系或是自行的经营走动,如今两人一在户部、一在吏部。任个小吏员,最近这段时间,不时的便被大量的政局内幕所包围,其中倒也有关于宁毅的。

    京城之中,要说政局与民间的接轨点,往往便是如同矾楼一般的青楼楚馆了。官员来到矾楼,偶尔透露些东西,再通过青楼的消息渠道传入民间上层的富贵人家里去。这些消息大多模棱两可,有真有假,于、陈两人偶尔也会过来一趟。说说这些事情。

    “……早两日城外武瑞营,武状元罗胜舟前去接手,不到一个时辰,受了重伤,灰溜溜的被赶出来了,如今兵部正在处理这件事。吏部也插手了。旁人不知道,我却知道的。那武瑞营乃秦绍谦秦将军麾下的部队,立恒也身处其间……老实说啊。如此跟上头对着干,立恒那边,也不聪明。”

    矾楼师师所在的小院里,陈思丰压低了声音,正在说这件事。师师皱了皱眉,为他斟茶:“现在闹出什么问题了吗?”

    “罗胜舟是谭稹的人,出了这等事情,谭大人的面子怎么可能挂得住。而且此时京城内外风声都紧,尤其兵部一系,如今是重中之重了,出了这等事,一定是要严查的,武瑞营在守城时有大功,桀骜不驯,说不定童郡王都要被惊动。”

    于和中道:“立恒毕竟没有官身,以往看他行事,有意气任侠之风,此时难免有点不管不顾,唉,也是不好说的……”

    两人平素与宁毅来往不多,虽然因为师师的缘故,说起来是儿时旧友,但实际上,宁毅在京中所接触到的人物层次,他们是根本够不上的。或者是第一才子的名声,或者是与右相的来往,再或者拥有竹记这样庞大的商贸体系。师师为的是心中执念,常与两人来往,宁毅却不是,如非必要,他连师师都不太找,就更别说于、陈二人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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