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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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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像是班上的学生拿着自己写的不堪入目的文章在念时的感觉。

    从帘子这头望过去,虽然看不清那少女是不是拿了张纸在身前念,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口中此时在说的东西必然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要么之前看了,这时候在背。但在宁毅看来,恐怕还是拿在手上念的可能xìng更高而后不久,对面的反应也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鄙人刘大彪,咳·……鄙人刘大彪,武艺高强,天赋异禀,承天南霸刀一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上九霄可擒龙、下五海可斩蛟,一刃之横,万夫莫开,为人霸气豪爽,兰心慧芷,回眸一笑······”

    宁毅听得脸上有些抽搐的时候,那声音到这里止住了,见她将此时在里面的大概是丫鬟的女子叫了过来隐约传来说话声:“让谁写的这个……”过得片刻又听到:“丢死了人了都…···”

    丫鬟走掉了,这房间里安静下来,那边刘大彪的身躯矮了半截看起来却是坐在那儿拿一只手托着下巴,也不知在生闷气还是在干嘛。宁毅眨着眼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边就是这样仿佛对峙一般的局势,时间在这安静之中悄悄地过去,有一阵子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帘子后传来,是那女子的身体在大椅子上动了动,喝了口水,然后···…看起来像是挠痒痒。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刘大彪大概是从尴尬里走出来了,或者是想通了就这样呆着也不行。她坐正了身子开口说了话,话语仍旧有几分故作粗犷,但说出来倒是简单。

    “喂,我有一个寨子,四千多人,我不太会管要找人帮忙,你可以吗?”

    宁毅愣了片刻:“呃,好啊……”

    “甚好。”之前那尴尬的文章大概令得少女有些意兴阑珊,此时点点头,兴致不高,“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杭州城里没人能欺负你。”

    想了想又说:“你也不许去欺负别人,反正你的官不大····…你是聪明人,多的不想跟你说,你身份敏感,有自觉就好。以后每天早上会有人将寨子需要处理的事情送到你那边去,我就住在这边,有事会叫你过来,你有事也可以过来找我……哦,对了,当初抓住你时,你的东西……火药只能给你防身的量,你的刀很利,但不好用。你于用刀一道若有兴趣,往后可来向我请教。你走吧。”

    说话之中,她抓起一只包袱扔了过来,宁毅接在手上,包袱里大抵便是他被抓时被搜去的东西。除了一些银票碎银两之外,最重要的自然便是他的那把火铳与拜托康贤打造的军刀。那军刀重心前倾,主要是为了一刀的劈砍,此时用刀虽也讲究一往无前的气势,但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宁毅心中明白,点点头,告辞离开。

    将要出门时,后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以前站的地方不同,军中若有人得罪于你的,你不要记恨……你的妻子与你保护的那些人已经一道去了湖州,如今都还安全,你可以放心。往后时机成熟,我们自能让人将她们接过来……没有其它事了。”

    宁毅点了点头,关上房门。

    一路回了书院,拿了米粮,已是中午了。回到那小院子,他将见那位刘姑娘的过程告诉了小婵,小婵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样可怎么当寨主哦。”

    在宁毅原本的推想中,于这次必定会有的见面,有过许多想象,但没想到的是,最后的发生的确近乎儿戏,也无怪小婵觉得那刘姑娘没有寨主的架势。没有威逼恐吓,没有投名状,没有这样那样,就一句简单的“我有一个寨子”,这便让人帮忙管理。

    不过,在宁毅来说,却没法小看那个坐在帘子后的受伤少女。最后那句话,暗示着她在抓住了宁毅、而且自己在嘉兴攻城的过程里,已经将触手仲到了湖州,在调查着宁毅身边的一切,或许已经伸到了苏檀儿的身边。除此之外少女在整个过程里所暗示的,不过是“我很亲切,很豁达,在这里你只能投靠我”而已。

    一切的主动权都在她手上的时候,再多的威逼,其实已经没有更大的意义了,开出条件,让人做事,如果之后宁毅阳奉yīn违·那么迎来的,很可能便会是迎头一刀。对于蠢人来说或许需要诸多的威胁敲打,对于聪明人来说,总有些东西是可以略去的这天的简单谈话之后·毅基本上就算是在霸刀营入了伙,没有什么欢迎仪式,没有什么盛大隆重的介绍。对于宁毅本人来说,除了有人在这天下午开始给宁毅所住的宅子送来各种东西,并且开始整理收拾,预备将坍塌的房子建起来以外。唯一的改变,无非是每天早上的时候·会有人给他送过来一些需要处理的文告。

    霸刀营的事件处理并不是真的由宁毅来发号施令就算了,到得第二天,宁毅就大概明白了整个模式。通常来说,送上来的文告会抄写成几份,分发给寨子里的几名幕僚,几名幕僚写上自己的意见,交到刘大彪那里,刘大彪看完之后选择某一个处理方法·并且许多时候,她都会将人叫去,询问这些事情·为何要这样处理。

    此后的几天里,宁毅几乎每天下午都会被叫去,询问上一个下午的事情。

    宁毅并不清楚霸刀营的内情,他在处理事情时,通常是叫阿常阿命过来详细询问一番,有些处理一开始自然是想当然的,那坐在帘子后看不清样貌的刘大彪每日里也会给他解释许多的事情。于是在最初的几日过后,对于霸刀营的事情,也就迅速地了解了起来。

    上午去学堂上一堂《史记》课,处理些事情·下午去跟刘大彪探讨半个下午的管理学课程。对于这可能是叫做刘西瓜却无论如何要自称刘大彪子的少女,宁毅倒是也有着几分欣赏,在外界说来,这以单薄的身躯挥舞一把巨刃的少女蛮横粗暴、xìng情古怪、难以捉mō,但这几日的时间里,她却是每日以仍然带伤的身体看完了所有人的想法·并且对于其中每一份的理由都经过了思考,如果宁毅真是一名大学教授,眼前的少女,或许就是一名最令人jī赏的学生。

    此时的霸刀营里一共有五名幕僚.,其余的四名,或许是心中想法已经被少女学得透了,很少会叫来面谈。当然,宁毅也与其余四人见过两次,这些人并不像宁毅一般是被劫来的文士,据说都是霸刀山庄的旧人,因为多少识字,也有些管理的天赋和想法,就被刘西瓜叫过来弄成了这样一个小小的幕僚团,由于都不是什么名士,人倒是不难相处。

    对于身边的阿常和阿命,宁毅倒也已经清楚了他们的状况,他们一共八人,本是由老寨主带大,亲手教授武艺,陪在了少女身边的shì卫。这倒不是本名,八个人的代号分别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据说是当初由少女亲自取的,在那位名叫刘西瓜的少女脑海里,这八个字,大抵代表了公平。

    当初霸刀营保下宁毅,在一些人中间闹得沸沸扬扬,到得刘西瓜归来的此时,一切却都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上午教课下午谈天,日子一时间平淡得如同回到了江宁一般。小小的院子在几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多建了几间房,小婵与宁毅在其余一些人的帮忙下布置了起来,这是两个人的新居,给宁毅的感觉,似乎要在这里住上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个感觉在此后的时间里也真就成为了现实。

    身上带着的伤势,故作粗犷的嗓音——此后的一段时间里,这仍旧是宁毅对于那刘西瓜的印象,每天说话,但只是隔着帘子。唯一不同的是,帘子这边,宁毅有张光线充足的桌子了。有时候宁毅想,如果自己是个穷书生,教授某个贵族家的女子诗文,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刘西瓜的学习能力很强,但宁毅自也不是那种半桶水的教书匠,偶尔两人甚至会为了些许问题争吵起来。

    然后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一些小事情,认识了几个人。以此为开端,秋天已经到了······!。

    。。。

第二五五章 纲领() 
第二五五章纲领

    八月十五,中秋节。「域名请大家熟知」圣堂最新章节

    该是属于夏日的炎热过后,迟来的秋意终于降临了杭州城。当金黄的落叶在风中降下时,总能给人以慵懒的感觉,如果将时间推回几个月,宁毅与苏檀儿自江宁启程时,心中想着要享受到的,也便是这样的一种氛围——至少该是其中之一。然而这几个月的时间下来,各种各样的事情纷luàn缠绕,最终却是将现实推向了这般谁也没有料到过的结果上。

    宁毅正在享受这个秋天,若是文青一点来,就总有几分孤单的感觉。但无论如何,至少表面上来,他还是得以享受的态度来感受这些东西。既然抱怨也没有用,那么属于抱怨一侧的心情,最还是能掩饰在享受之下了。

    方腊在前两天已经登了基,登基大典的喜庆气氛仍旧在城里持续。对于宁毅来,他如今的身份,既无法感受到太多的喜庆,似乎也不必有太多的伤感。唯一的影响在于学堂里这两天放了假,于是昨天的时候他便带着婵一块出去逛了逛街。

    自从再度回到杭州,这算是第一次以休闲放松为目的的出门,也预示着原那段时间的紧张感暂时已经可以放下。婵的心情也明显轻松了许多。

    此时的杭州城刚从战luàn中喘过气来,但物资多少已经恢复了流通,宁毅与婵逛了几个因为新朝庆典而恢复了机的街市。除了各种为庆祝而制作的huā朵、横幅,触目所及的,便是各种各样的竹木框架,三三两两的工人,在这战后的城市中,倒也营造出了一副百废待兴的面貌来。

    这时候杭州的物价昂贵,但宁毅出门自然有阿常阿命两人跟着,买了些零零碎碎的活用品,大抵也是公费。新居难有家的感觉,不过有婵在,这几天拿着各种物件跑来摆去的,俨如勤劳的蚂蚁一般,倒让人觉得可爱。她以往在苏家也是万能的管家一名,这时候着各种讲究将房间收拾起来,便终于让人觉得有几分亲切感了。

    婵如今仍是在一墙之隔的医馆上班,做事的同时随着那位姓刘的老大夫学些医理药理什么的。老大夫性情还不错,但宁毅不爽,主要是宁毅前段)宁毅也不知道婵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神医什么的。

    每日下午或晚上在一起时,宁毅便喜欢问问婵在医馆里学到的东西。因为他若不问,婵基是不的,少还是谨守着分,每日里与宁毅在一起时便想着做饭洗碗烧水洗衣服泡茶甚至是帮宁毅搬凳子之类的事情,有时候即便絮絮叨叨,也都是些身边的觉得有趣的事情,不会将老大夫教她的功课在脑子里复习——对她来,那终究是次要的事情。

    中秋节学堂会放假,医馆终究还有些事情,婵上午便去医馆那边帮忙。宁毅在家中没什么事情做,拿着纸笔想要写些最近在想的东西,但又觉得这种行为无聊,他不是儒家弟子,对于立言没什么**,但最近通过霸刀营真正了解到一些方腊军中的情况后,总会有一些类似于“如果是我如何造反”的想法偶尔升起来,如果能够以此为基础写出一套章程来,终究是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

    之所以觉得下笔无聊,终究还是没有找到关键的突破点。

    如此想了一阵,外面便有人敲门,宁毅出去,一个执着幡旗的道士正与阿常话,却是因为中秋节到了,过来兜售符纸和财神的。这时候的杭州城最多的或许便是这样的三教九流,道士去后,不一会儿又有和尚过来,化缘兼卖东西,街头偶尔便有江湖人带着兵器走过。

    一个社会会有一个社会的态,宁毅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晒着太阳,脑中也在想着最近要做的几件事。

    最为重要的一件事,也是所有事情的中心,是他要将婵送走,送回苏檀儿的身边。最理想的状态当然是自己一块跟着走,但起来非常困难。婵是作为自己的人质存在在这里的,但想要送走她并非没有可能,不过事情也存在两个阶段,首先要将婵送出城,然后要让婵安全地走过数百里的路程去到湖州。第一个阶段很有可行性,方法很多,问题不大,但要让婵一个人去到湖州,宁毅暂时还没有可以放心的办法。

    其余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前一件事情而产的附加问题。假如婵逃走失败,自己如何保证她与自己的存,加入婵逃走成功,自己又能如何保全自己。有关这个问题总归在于提高自己的价值,或者是提高自己帮助对方的诚意,这些都属于平日里的闲笔,没有固定套路。他想要写的那些东西,也是属于这个问题的一部分。

    倒不是为了忽悠人而写,而是他真心地去想过这些东西。《》既然要在这里上一段时间,那么总归得找些事情来做,单纯教一些学,恐怕还是无聊了。如今眼前摆着的是一个活的农民起义的例子,虽然目前不下笔,但要一个想法的基框架,宁毅心中还是有的。

    野心、**、或者理想,在后世大概被叫做主观能动性的这种东西,在很大的程度上能够成为一个人或是一批人能否干成一件大事的决定因素。这个法固然不能放诸四海而皆准,但至少在眼前的这场起义中,成为了眼前最大的制约点,一帮农民没有强烈的主观能动性,大部分士兵抢啊抢,总有一个时间会觉得自己“抢够了”,他们不是文人,想要为万世开太平,也不是士兵,可以单纯的听着命令往前冲,当这个队伍里农民的比例太大,总有一个时间点,他们就慢慢停下来了。

    纵观整个历史,真正成功了的起义或者是农民起义,首先一点,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真正的大势所趋,也就是一帮文人哭着喊着这个世道该灭亡了。第二点在于起义者能够将农民训练成士兵,也就是让他们能够听命令,而不是问“我们去抢什么”。两者各有比例,第一点最重要,当然也有特例,如后世明朝的朱棣兴兵,但那并非农民起义。在农民的起义中,第一点的重要性几乎无可取代。

    而在整个历史长河当中,见诸多农民起义,因饥荒、因瘟疫、因暴luàn,有人振臂一呼,几万人几十万人就起来,他们如蝗虫一般的奔突,随后沉寂。但几乎所有的起义高层,都没有真正去想过该怎样动用起每一个人的全部力量。而真正将主观能动性甚至是理想这样的概念用在了农民身上的起义,古往今来,在宁毅所知的整个历史长河、所知的所有事例当中,仅有区区的一次。

    那是后世**的起义。

    无论后世对于那次革命后来的评价如何,至少在当时,那一帮农民发出的力量是最大的,也创造了或许是整个人类历史上最为清廉的一只革命队伍。

    宁毅曾经也有过愤青的时候,当时他曾寻找一些有关日神风敢死队的资料,那是二战将要结束时,日人高喊着“一亿yù碎”的口号,预备将美国人拒之门外。当时的日飞行员以轻型的轰炸机或是战斗机绑上炸药,甚至只带上单程的燃油,直接冲撞美国的飞机或船只,由于这样不要命的战法,当时甚至有一部分美国的王牌飞行员心理都受到影响,有的在自家母舰上降落时心情不稳,导致飞机坠毁。

    而除了这种神风敢死队,那时在日的沿海,他们将鱼雷装上方向盘,训练水兵驾驶,预备以这样的的方式直接冲撞美国的船只。当然,这样的战法是为了防备美国的大规模登陆而准备,后来美国并未登陆,这些鱼雷也并未派上用场。

    在当时了解这些资料时,宁毅曾经发自内心的感到可怕,当然,他也曾经想过该如何才能复制这样的民族,或是在企业管理上做出一定的参考。直到后来他见关于抗美援朝时长津湖战役的载。

    那时进入朝鲜的志愿军正遇上严酷的冬天,冬装严重不足,当时为了对美军打狙击战,派出军队提前在阵地上埋伏,在零下四十度的冬天、大雪、冰冻的情况下,整连整连的人就那样在阵地上冻死,而直到冻死,这些人都保持着shè击姿势,没有放开过武器。他们只是没等到他们的敌人。

    如果日人的精神来自“狂热”,很难形容这些志愿军的精神来自什么,而在整个抗战和国内战争阶段,**人的这种精神随处可见,没有人可以否定当初的那批**人想要救中国的诚意。那时由于各种科技的发展,单纯的人力在战场上的作用已经受到大大的压制。如果能将这样的一支军队复制到人力依赖极强的古代,哪怕将这种方式复制一部分,即便是同样狂热的将战火一直烧到了欧洲的成吉思汗的军队,在这样的队伍面前恐怕都不算什么。

    无需更高的科技,无需什么火药坦克步枪,哪怕是单纯用刀,这种队伍都能砍平武朝,砍平辽国。当然,后世那种精神的出现,有许多因素的参与和制约,想要复制,极其困难,但或许其中的一部分,还是可以尽量的模仿、学习过来。

    方腊也曾在军队中讲过“是法平等、无有高下”,但质上来,他自己都不怎么信的东西,最后也只是成为了一个口号。要人相信的基础在于自己得去做,要认认真真的有一套纲领,放在人们眼中,要有一套足以让人相信的法,让那些人真心相信他们是为了一项伟大的事业而努力,就如同那些书真心相信自己是在“为万世开太平”。那么这一切,才有了一个开端。

    照抄《资论》会很麻烦,但参考一些总是要的,将所接触到的许多后世的社会学思想拼拼凑凑,编织出一套以“公平”为基础的纲领,并不是没有可能。宁毅人是不信的,方腊的军队里,真正要推行这样的东西或许也已经晚了,但如果给人到,却未必忽悠不到人。重要的是有些人已经到,没有信仰和野心已经影响到他们了,那自己就可以做得彻底一点,会有人感兴趣的。

    立意要高一点,基础则要通俗一点,大众一点。这个中秋节的上午,他坐在那阳光洒落的石墩上,眯着眼想着。

    就当做传销了。

    随后又想到,为了保婵和自己两个人,就打算传个教,这动静也未免太大了。当然,此时他不过是心中动念,一切还得随机应变,如果呆在这里的时间够长,无论如何,总得找些事情做做才行。

    如此想了一阵,正打算回去到医馆婵,起身时才发现道路对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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