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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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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竹记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将将到了清晨,秦淮河畔的街头上已经热闹了起来,航船在冷冽的空气中驶过江面,街道上行人车马、贩夫走卒,已然开始将一天的热闹与熙攘渲染了起来。名叫聚宾楼的酒楼门口,一辆马车停在了那儿,从车上下来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这人下巴稍微有些尖,一身贵气的员外服,背后插了一把折扇。老实说这年月里带扇子是一件很2b的事情,但他从背后取出来,还打开在冻耳的晨风中扇了几下,此时正皱眉望着道路对面临河的那栋漂亮的酒楼。

    这尖下巴看穿着有些像是富家员外,看摇扇子有些像是文人士子,看他在这种天气摇扇子有些像是傻瓜,看样貌精神则与街头的泼皮无赖有几分相似了。他背后的聚宾楼此时原本关着门,里面亮着灯光大概是在做开门前的准备,四不像的尖下巴来了之后,门便打开了,一名掌柜赶快从里面迎了出来:“陈四爷,您来了,这么早?”

    “早什么早?刚从燕翠楼那边出来呢,正准备回家补个觉,路过这边……这什么竹记锦儿店,这不虎口夺食吗?谁开的?什么来头啊?”

    那掌柜的愣了愣,随后行了一礼:“回四爷的话,之前有竹记的掌柜的来送过拜帖,那边掌柜的姓林,是个老头,不过背后的东家似乎是两个女的,每天看见她们过来,没听说有什么来头……哦,倒是听说是两个自青楼从良的姑娘。”

    “从良?”那陈四笑了起来,“你唬我……哪有什么姑娘会从良的。”

    他望着那酒楼又看了几眼,阴沉下了脸色,摇摇头:“这酒楼开在这里不行,抢生意,摆明跟我们陈家过不去嘛……让她们搬走。”RO!~!

    。。。

第一六一章 血脉() 
第一六一章血脉

    周佩最近正在纠结于自己快要长大了的这个事实。

    作为康王府中的小郡主,她去年十三岁,今年过了年之后,便要十四了。十四岁算不得很了不起的年纪,但对于nv孩子来讲,有些东西却开始变得迫切和明显起来,影响最大的,是家中那个一直不怎么负责任的父王在这次过年时开始考虑给自己找一个驸马。有一次询问了她的意见,最近还在对比江宁一带的青年翘楚什么的,这些事情让她感到稍稍有些苦恼。

    倒不是完全排斥成亲这种事情。以周佩的郡主身份,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其实是极好的,《nv诫》《nv训》、三从四德,都学得滚瓜烂熟。这年头作为nv人,特别是能够受到教育的皇室nv人,要说从儿时开始所有的教育都是为了将来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并不为过。

    诚然无比优渥的环境也容易培养出某些并不怎么为人喜欢的格来,但周佩在这方面还算是比较好的,她对于将来的婚姻未尝没有期待。将来的驸马会是什么样子,要与另外的一名男子组成一个家会是怎样的感觉,成为别人的妻子之后该怎样怎样做,这些事情想一想,她也会觉得脸红心跳。但另一方面,这件事情也清晰地告诉她,今后或许便只能是个nv人了。

    在“nv子无才便是德”上,周佩是不合格的,她有着过人的天赋,敏捷的思维。当然,这也是一句没什么说服力的假话,聪明的nv人才能真正掌住一个家,真正的笨nv人是很容易吃亏的,小周佩从小在王府当中,也见过许多这样的笨nv人,她才不会跟她们一样呢。

    从小以来有着各种老师,但最重要的一位,终究还是驸马康爷爷,老爷子是个愤青,这对她来说有着很大的影响。从小以来,康爷爷会教给她与弟弟作为周氏皇族的荣誉,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理想——更多的其实是教给弟弟周君武的,但作为皇族,她自然也有这样的资格和使命,譬如皇姑nǎinǎi就与驸马爷爷做着很大的生意,暗地里支持着朝堂在南方的运作,这个很有说服力。

    康贤与老伴以身作则,有教无类,结果懂事比较早的周佩反倒被感染得更深,自小立下各种志向,于是她从小督促着弟弟。虽然说皇家对于他们这些亲戚管得都比较严,但心中要常怀报国之念,就如同皇姑nǎinǎi与驸马爷爷这样,只要希望,总也是有些办法为国出力的,有个责任心强的姐姐,作为弟弟的小君武反倒变得比较温吞。

    两姐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路走来,父王撒手把他们扔给康贤去管教。周佩责任心日强,但弟弟是块牛皮糖,秉承上善若水的原则,就是没什么长进。读起书来成绩马马虎虎,有时候还有点mí糊,你要说为国捐躯什么的,小家伙必定两眼一瞪,诧异无比。

    事情明摆着,国家都没让他们去捐躯呢,父王整日里走jī斗狗,朝廷对皇亲国戚参政又限制得一塌糊涂,他们自小就没有当官参军的路。从小耳濡目染,小君武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是周佩信奉有志者事竟成,她从小与弟弟属于放养状态,并非圈养,于是也就知道眼下的世事如何,忧心这天下时局,总觉得自己得去做些事情,最起码也得督促弟弟去做些事情,他毕竟身为男子。这些年来没什么成绩,周佩心中着急,但毕竟弟弟才十一岁,慢慢来总是有时间,可到得此时,她却知道已经没什么时间了。

    成亲这种事情,作为nv子,终究是躲不过去的,为着父亲说的那些事情脸红心跳,心中忐忑的同时,她也真正发现,一旦成了亲,自己就真的只能当一个nv人了,管理家中事情,相夫教子,心太大了,是不允许的。类似皇姑nǎinǎi与驸马爷爷那样的事情毕竟是极其特殊的情况,自己的驸马会是怎样的,那还难说呢,驸马都是来入赘的,如今肯当驸马的,据说都是歪瓜裂枣……

    总之,以往所思所想,一旦成了亲,那就真得放下了,如今想来,家家酒也似。

    弟弟如今倒是也有些感兴趣的东西,可惜与她之前想要弟弟接受的那些东西无关,一切都来自于那个叫宁毅的“蛮子”。宁毅目前算是她的师父,叫他蛮子未免有些不敬,但那是去年养成的习惯了,眼下只在偶尔腹诽时用用。

    这师父被人称为江宁第一才子,并非沽名钓誉,才学是没得说的,人才二十岁出头。可就是一点都不正经,授课随意,态度散漫,上课的时候没一点师长的模样,竟然还老是讲一些市井间的小故事,常常得哄堂大笑,跟说书的茶楼一般。与驸马爷爷的严肃一点都不像,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如何成为朋友的。

    老实说,那蛮子的才学,她终究是佩服的,每每有发人深省的说法,有时候随口说些事情都会让人惊叹不已。前不久她因为自己心中所想,在课堂上随口问了一句:“人为什么非要成亲呢?”人要成亲、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在周佩心里其实也是板上钉钉无需讨论的事情,真要讲起来,这些有关人伦大道的道理,任谁也能引经据典说上一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忽然问出来。

    眼下宁毅所教的这个班级,学生的年龄普遍较小,由于苏家是当成私学来办,其中也有几名小nv孩,以周佩的年龄为大。但她一个nv孩子问出这句话来,顿时课室中便是鸦雀无声,一帮孩子都红了脸。只有小君武点了点头:“是啊是啊,为什么呢,那帮nv孩子最讨厌了,老是哭……”小君武格温吞,在亲族当中比较受姐姐妹妹的喜爱,倒想不到他本人的感觉是这样,这话一出,那边几名苏家的nv孩子黑了脸。

    “我也讨厌你!”

    “不跟你玩了。”

    小君武连忙解释一番,场面一片混周佩其实问出话来就已经后悔了,料想师父要回答也是简单,却想不到宁毅想了一会儿,说出一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来。

    全'文有一种说法,是比较有意思的……”宁毅笑着开始说话,课室里便安静下来,大家都竖着头认真听着,却见宁毅指了指小君武,“譬如说君武吧,你如今在家中算是独子,只有个姐姐,没有其他的兄弟和妹妹。”

    君武用力点了点头。

    “这种情况要求你有一个父亲,你父亲有个儿子,你的爷爷nǎinǎi,他们必须要生出一个儿子来,那就是你父亲,你的老爷爷老nǎinǎi,也必须有个儿子,是你爷爷,然后,再上一代、上一代……以此类推,到几千年以前,你们知不知道这有多幸运?”

    孩子们的理解能力毕竟还是有点差的,宁毅等了等。

    “我们往上想,也许有些奇怪,但是,假如你就是你几千年前的一位祖先,要把血脉一代代的传承下来,需要怎么样。君武,你要成亲,而且必须生出一个儿子来。”

    君武一阵脸红,孩子们都笑起来了。

    “你的儿子也必须成亲,他们必须要生出一个儿子来,你的孙子必须成亲,同样必须生出一个儿子来,你孙子的孙子……一直到你的父亲,他也必须成亲,然后生出一个儿子来,才会有现在的你。我们都是这有来的,一条血脉,几千年几万年,几百几千代的人,每一代,他们都必须有一个儿子,而且每一代必须生儿子……”

    “你们看街口卖面的黄伯,他们一家无儿无nv。譬如最近闹得挺伤心的,齐家的独苗,出去跑生意,遇上匪患,死了,小七,你爹爹还去探望了的吧。去年水灾,很多的人,家里的儿nv去世了,这样的很多很多。人生在世,几千年几万年才传到这里,这中间,各种事情都会发生,如果忽然有一代人,生了个nv儿,现在就没有你们了,或者,自三皇五帝以来,终究是世居多,你们某一代的祖先,遇上兵祸、天灾,没留下孩子之前就去世了,这也是很可能的……”

    “可是,在这么危险的过程里,几百对几千对的夫妻,我们的先祖,他们没有一对在生下子嗣之前就过世,而且……他们全都生了男孩子,几千对的夫妻啊,全都生男孩子,而且他们的孩子也必须生男孩子。你们母亲那一条血脉也是,你们的外公外婆必须有nv儿,然后往上,外婆的父母也必须生nv儿……每一代都生nv儿,nv儿还必须生出nv儿来,全都生nv儿啊,可能就更小了,谁想要nv儿啊?你们家中都重男轻nv……”

    宁毅笑着:“每个人,你们都会觉得自己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你们想想,大家的先祖,经过了多少代的延续,避开了多少危险的可能,这条血脉,他们一代也没有断过,传啊、传啊、传啊、传啊……最后才传到你们这里,你们有多幸运,这样子你们也许可以感觉一下,自己身体里的这些血,跟你的父亲、爷爷,乃至于一代代先祖之间的联系了,他们历经千幸万苦,才让这条血脉传到现在,然后有了你,这是几千年几万年几万万年的努力,你们也不忍心让它就这样断掉吧……”

    课堂之上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呆掉了,有听懂的有没听懂的,也有只能理解一点点的。周佩却是听懂了,她从小的时候听驸马爷爷说过许多东西,也看过许多诗文画卷,原本她以为自己明白了什么叫做宏伟,例如国家啊,例如长城啊,例如丝绸之路啊,例如她最喜欢的《滕王阁序》、《梦游天姥留别》,可多么宏伟多么华丽的东西也比不上今天听到的这个。

    她几乎能感到两条由几千年前——不,甚至是从天地初开,方有人类时便开始的两条血脉线能够从千万年前划过来,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这么长的千万年,竟然一刻都没有断过。

    能够轻描淡写地就说出这种事情来,自己的这位老师……果然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可他在说起这种事情的事情,竟然半点华丽的辞藻都没有用,这便令得她几乎有些恨他了。他怎么能这样!

    。。。

第一六二章 小女孩的婚前焦虑综合症() 
“这些都是课余的闲谈,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好都没关系,大家不用想太多。如果回到课堂上,周佩的问题,说法有很多,《孝经》有云……”

    说完那吓人的理论,宁毅便又回到子曰诗云上说点正规的东西,只是那一下所有人的心思都混混沌沌,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说这些,周佩也无心听那些陈腔老调,估计当时就算听了,也只会觉得这师父有心敷衍,说得还不如自己呢。当然,对于宁毅的才学,她自去年拜师便没有太多怀疑的了。

    但才学是一回事,为人师长态度不端正太可恶了。周佩受康贤熏陶,整日不爽,她也喜欢听那些课讲那些故事,可在教学之时就是不爽,也想拉了弟弟一走了之,可心中也知道跟着这师父的确能学到东西,为之纠结不已。最近这些天又为着自己可能会有郡马、要长大的事情而烦恼,好在她克制力强,倒没有失去理智,反倒更下了决心,要将这师父纠正过来。

    新年开学,其实宁毅所教授的班级人数已经涨到二十余人,周佩平日里才学出众,与人相处时还是挺温柔的,虽说男生们不太好意思与她说话,但她也颇受爱戴或是爱慕。这次她便下了决心,发动群众:“虽然师父从不严肃,但我们自己也要做出个样子来。”

    为着这事,周佩在宁毅未到课堂之前准备了洋洋洒洒一大篇演讲稿,什么大家将来是国家栋梁,当如何如何,课堂之上当如何如何。老实说,周佩还是挺有口才的,而且眼下的各个书院气氛也都差不多,夫子们一个赛一个的严肃、严厉,类似宁毅这样的,若不是山长维护,哪里还教得了书,周佩一说,大部分的学生们想想,觉得有道理,准备在课堂上把自己更加严格的要求起来。

    其实这也是个人的视角不同了。周佩经历过的师父,都是极其严厉的,她就算是小郡主,也被师父吹胡子瞪眼地说过,拿戒尺抽过手板罚抄过论语,若不是这样,至少课堂之上也得严肃,不许胡说八道插科打诨,宁毅在课堂上讲故事这种事情实在太让她不待见,连带着其它方面也大打了折扣。

    至于在宁毅看来,这帮学生在经过了他的熏陶之后,却已经是相当乖巧了,刚开始教的时候还有几名调皮的,到得此时,这班级上几乎已经没有真敢调皮的孩子存在,这或许也是因为他在苏家的名声太响亮。真正说话、讲课的时候没什么人敢违拗,至于讲故事,引申各种论点的时候,原本就是要让大家自己去想,哪里有趣、哪里好笑、哪里值得深思,如同聚会般的提几个问题、笑一笑本就是应有之事,何必阻止。

    如果周佩有了足够的阅历,大抵能够发现,当她提出了那些倡议之后,大部分的孩子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而决定信服的,没有威严不好,自己这些学生,得帮着老师来维护威严,另外的学子虽然说着“师父以前说过,要轻松些更好”,但一时间也随了大流。

    此后几天,宁毅讲课之时,一帮学生正襟危坐,偶尔说个笑话,有人忍不住了方才笑出来,随即又努力做出非常非常认真的表情来,弄得宁毅疑惑不已。

    只是这样的自发性在宁毅的挑逗之下自然也坚持不了太久,到得月底这天,宁毅有些好笑地问起来:“难道我已经过时了,说的笑话已经不好笑了么?”这帮学生才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他,道老师当对他们严厉一些,如此有助维护老师的声望与清誉,一个个小大人也似。

    宁毅如今不光在苏家颇受敬畏,才名也是远播,不时便有不明白宁毅性格的人来拜访,一帮学生也是与有荣焉,只是他这离经叛道的教学方式总是为人诟病,他才执教一年,豫山书院也没出什么才子之类的。学生们听得旁人议论,倒是为宁毅这个师父着想起来,随后倒也知道,是周佩在说话中用了这种理由,方才将一帮学生们煽动起来,决定上课要更有规矩。

    这时候宁毅听得目瞪口呆,啼笑皆非,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感动。事情被揭穿的周佩却是在课堂上站了出来,小姑娘还是蛮漂亮的,只是这些天心情不好,此时也是木着脸:“学生自作主张,请师父责罚。”宁毅在众人的座位间走动,听一帮孩子说话时,也正走到周佩前方的不远处,一时间目瞪口呆,小姑娘治学严谨,这是逼他表态呢。

    看她一脸倔强的神色,宁毅心中觉得有趣,片刻之后,哑然失笑:“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看法,你做得很好,罚你干嘛。”

    小姑娘与他对峙半晌,看看宁毅手中拿着的平日里当教鞭乱指的戒尺,眼一闭,在那儿将手掌伸出来。

    两人之间不过两句对话,一个动作,实际上却是谁也没相让,其余的学生自是听不出太多弦外之音来。宁毅啼笑皆非,好半晌,拿着那未怎么用过的戒尺在对方手掌上拍了一下,周佩紧蹙的秀眉抽动了一下,却是根本没感觉到痛,睁开眼睛时,宁毅已经笑着转身,开始讲述有关“理解”和“举一反三”在读书中的重要性了。

    小郡主扁了扁嘴坐下,一言不发,这堂课倒也没听进去太多。不一会儿,旁人已经不怎么看得出她的脸色有差,只是整个上午没怎么开口说话罢了,中午打发弟弟独自去吃饭,小君武能够感觉到姐姐身上的杀气,不敢靠近,灰溜溜地跑掉。

    她在书院中转了一圈,几个女孩子与她打招呼也没怎么理会,以往倒是不会这么失态的,走到书院角落的竹林边时,方才稍稍坐了一会儿。此时地面犹有积雪,白日里的温度纵使高了些,但竹林这边终究寒冷,也没什么人过来,她坐了一会儿,鼻头忍不住一酸,眼泪掉了下来,伸手在脸上揩着,就那样哭了起来。

    其实她也不太明白干嘛忽然哭得这么厉害,以往她是不至于为这些事情生气的,师父是有本事的人,她心中不是不明白,他的教导方法未必无用,自己也是明白的。其实这些天来,想想父王要为她挑选夫君的事情,心跳之余,总是空落落的。

    十几年来,才刚刚开始懂事,就要嫁人了,那些想要做的事情,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到过。

    若她再大得几岁,或许就会觉得此时感到的困扰委实幼稚,但此时,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也只能坐在这竹林边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朦胧。

    正自伤感抹泪,却见一道身影站在了不远处朝这边望过来,她连忙揩着泪水望过去,却见那身影正是放了学之后准备走人的宁毅,周佩之前被泪水模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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