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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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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到鄢陵再买。”北魔大方得很:“人命要紧,畜牲的命算得了什么?”

“半途累死了呢?”

“到村庄里去买呀!”

沿途村庄根本就不可能买得到坐骑,山东响马乱了十几年,河南成了出入的主战场,不论响马或官兵,第一件事便是要马匹,官马民马早已一扫而空。即使有,也是一些役用马。役用马可以骑来玩,用来赶路,免谈。

“我受不了啦!歇片刻好不好?”女魃又叫。

“受不了也得受,一歇下来,马匹再也举不了蹄,你得牵着走了。”

“老鹰,你真的那么怕飞灾九刀?”

“你……”

“我不怕他。”

“你忘了信阳失败的教训了?哼!”北魔怒容满面:“你姐妹俩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还在吹牛。”

“我们是栽在黄泉殿与酆都四鬼的手下!”

“你算了吧!闭嘴,婆娘。”

“我真的对付得了他,敢不敢打赌?”

“吹牛不要太离谱……”

后面传来砰然一声大震,接着人喊、马嘶,乱得一塌糊涂。

“真的完蛋了!”有人大叫。

一阵大乱,前面的人纷纷勒住坐骑,叫苦连天,一个个垂头丧气。

不但倒了一匹马,更绊倒了后面的两匹,三位骑士,也摔伤了两个。

欲速则不达,这可好,大家骑不成了,不但少了三匹马,还得派人照顾两位伤者。其他的坐骑本来已精力耗损大半,稍一耽搁,能“跑”的马不超过三匹。

马变成了驮马,一行人马垂头丧气继续赶路,人牵着坐骑步行,诅咒之声不绝于耳。

好不容易到达一座小村庄,结果,连一匹马没买到,反而浪费了不少时辰。

最后,人马继续牵着赶路,怨声载道。

四匹健马不疾不徐东行,并不急于赶路。

飞灾九刀的左侧,西门小昭与他并辔小驰。

“李大哥。”她已经改口不叫李大爷了,飞灾九刀称她老爹为大叔,她当然自然而然地改口:“这样走,能赶得上吗?”

“保证可以赶上。”飞灾九刀肯定地说:“这条路我熟,沿路买不到坐骑,那些混蛋拼命赶,一定会出大纰漏的,欲速则不达。”

“你对这条路很熟悉?”

“是呀!前后六次经过这一带城镇。在东面扶沟县,两场血战我共挨了两刀三枪五箭,幸好都没伤到要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老天爷!”她惊恐地叫:“那多可怕……”

“一点也不可怕,因为那时所有的人都麻木了,已经没有机会怕。生死由不了你,怕也没有用。不谈这些,那已经是过去的、老掉牙的故事了。我还年轻,我不想扮八十老翁活在回忆里。”

“是吗?”她柔柔的吟音在寒风中流泻:“孤星疏影月朦胧,苍郁佳城冷雾浓;影沉秋水佳期绝,憔悴幽花泣残红。寂寞幽情夜未央,倩影无依空断肠……”

“不要,不要……”飞灾九刀阻止她再吟,马鞭一挥,健马前冲。

西门小昭也加一鞭,紧跟在左侧。

“我好羡慕她。”她大声说:“大哥,带我去看她,好吗?”

“你……你老爹嘴碎。”飞灾九刀苦笑,缓下坐骑:“你老爹还告诉你些什么?”

“这……”

“女魃?”

“不,她算什么呢?那不是情,大哥。”

“我……我知道,是孽。”

“没有情,也就没有孽。情到深处无怨尤,无怨尤哪来的孽?何况根本没有情存在,更不会有孽……”

“你的意思……”

“情在苍郁佳城中,在你的心里。大哥,你不想扮八十老翁活在回忆里,你年轻,你还得活下去,小媛姐姐地下有知,她也会盼望你活下去……”

“你说什么?”飞灾九刀脸色大变。

“我……我说错什么吗?”她怯怯地问。

“你说小……小媛!”

“小媛姐姐……”

“你爹怎知道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你曾经把……把我当成小媛,叫我小……小媛,所以……”她红云上颊,羞态可掬。

“真的?”

她低下了头,微微点了一下。

“哦……也许我……奇怪……”飞灾九刀眼神一变,喃喃自语,目不转瞬地注视着她,眼神怪怪的。

“奇怪什么?大哥!”

“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我似乎想起些什么,却又整理不出头绪。你……我总觉得,似曾相识如梦依稀……我看我快要语无伦次了。”

“不是如梦依稀。”她欣然娇叫:“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你明白什么?”

“你把三个人当成一个人。”

“什么?”

“不久自知。”她喜悦地勒住了坐骑,抬眼说道:“你先走,我要和程大姐有些体己话要说。”

“呵呵!你这小妖女在弄什么玄虚?”

“你……你叫我什么?”

“抱歉!忘了就叫溜了嘴。小昭,可不要生气,我叫你小妖女,其实毫无恶意,不伤大雅的笑谑其实是喜欢,也许我该叫你小宫主……”

“油嘴!”

飞灾九刀呵呵大笑,策马向前小驰,在前面百十步跳下马,仔细察看路面凌乱的蹄迹。

“他们的坐骑差不多了!”他跳上马向后面的同伴宣布:“前面三里左右,有一条小径,比走大道近八九里,咱们抄捷径到前面等他们。”

“天快黑了呢!”横祸九刀指指西沉的落日。

“天黑了才好办事呀!”

十四匹元气大伤的疲马,驮载了两个受伤的人和一只只马包。

人,牵着马走,一面走一面咒骂、埋怨,对象上至老天爷,下至脚下的崎岖不平道路。

而北魔却一股劲催着加快,毫不顾惜人疲马乏。

“天杀的!”北魔一面走一面咒骂:“这些遭瘟的畜牲,怎么仅跑了一二十里,就像病驴一样完全脱了力,这怎么可能呢?”

他是指这些有气无力的马,拖着走似乎也迈不动蹄。

“大爷,恐怕午间吃的草料有问题。”后面的一名爪牙拍拍马的脖子:“马肚子好像一直就是涨涨的,草料在肚子里不消化,也排不出粪尿,怎么受得了一阵狂奔急驰,我这一匹快……快要……”

马前蹄一屈,喷着气,砰然倒下了。

“混帐!一定有人混在店伙里,在草料中动了手脚。”另一名爪牙跳脚大叫大骂:“一定是路武扬的人在捣鬼,我这匹……”

这一匹也倒下了,倒下就起不来啦!

不久,十五个人肩背了自己的马包,抬着两个受伤的人,踏着寒气袭人的茫茫夜色,垂头丧气向东赶。

三更末,他们到达一座歇脚亭半塌的小村,三五户人家全是空的,原来是废弃了的三家村。

兵荒马乱期间,官道旁的村集十室九空,有所大村庄也成了瓦砾场,迄今仍然保持劫后原状。

“打尖!”北魔终于下令歇息了,他也受不了啦!

晚饭还没有吃呢!谁也受不了。

人在亭四周散开,取出携带的食物包各自进食。

“天亮之前,一定要赶到鄢陵。”北魔坐在亭柱下向一名爪牙说:“应该可以摆脱他们的追踪了……”

一间破屋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

“真的呀?”黑影是飞灾九刀:“在下已经久候多时。你们迟到了半个更次,一定是沿途找地方买马,耽搁得太久了。”

“飞灾九刀?”有人惊跳起来狂叫,食物散了一地,吓坏了。

北魔一蹦而起,女魃也急急丢掉食物靠过来。

“狗东西,你不要欺人太甚。”北魔把心一横,咬牙切齿地叫。

飞灾九刀来了,就表示路庄主的人不会来。

路庄主人多势众,当然可怕。飞灾九刀来了一个人,而他现在还有十五个一等一的高手爪牙,没有什么好怕的。

“奇怪!我什么时候欺人太甚了?”飞灾九刀向前接近:“迄今为止,我的死仇大敌鬼面神,一直就不曾和我飞灾九刀面对面拼刀剑,只有你们这群杂种不断向我李大爷明暗齐来,没错吧?”

“你……你追来就……就不上道了,阁下。”

“怎么不上道?”

“你与蓝老大有怨,那是你们的事,咱们只是冲道义而来的助拳人。于某已经撒手不管了,你应该去找蓝老大,找助拳人就不合规矩不上道,冤有头债有主,助拳人没有挑冤担债的义务……”

“你混蛋!我说过我要找你挑冤担债吗?”

“你……你追来……”

“我追你,与鬼面神的仇怨无关。”

“那……”

“我来向你要回我的女人。”

“你……你的女人?”

“女魃吕春绿是我的女人,我要把她讨回去。你这混蛋夺我的女人,我有理由要宰你。十场人命九场奸;为了女人,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种事溅血丢命,平常得很。你这混蛋是乖乖将人让我带走呢!抑或是摆出奸夫面孔,不要脑袋要女人,和我争风拼老命?你说!”

“李九如,你这杀千刀的泼溅,怎么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女魃尖声咒骂:“谁是你的女人?你这算什么?”

“算什么?你知道谁是我的女人!哼!”

“胡说……”

“就算抢女人好了。女人,你出来!”

连受伤的两个人也起来列阵,十七个人在亭前两面分站,气氛紧张。

女魃怎么敢出来?

她反而向后退缩了两步。

“老鹰,你要让这混蛋侮辱你、抢你的女人吗?”女魃把火向北魔引:“你的杀人鹰爪呢?”

“女人,你不要连累他送命。”飞灾九刀嘲弄地说:“我对杀姘上你的男人毫无兴趣,我哪有闲工夫一个个找来杀?你的男人太多了,杀不胜杀,他们也没有罪。于老魔好色,但还不至于肯为你送命,他的女人也太多了,你并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他犯得着吗?”

他这些话像一盆滚热的油,泼在像熊熊烈火正旺的北魔火鼎里。

任何人也受不了,北魔果然烈火焚天似的爆发了,一声怒极沉喝,北魔拔剑像疯子般扑上去。

……………………………………………………………………

第三十章

北魔绰号叫魔鹰,不但轻功到家,暗藏在袖内的几只八寸长的小鹰爪,更是暗器中的最歹毒玩意,有不少比他高明的对手,就是丧身在这种小鹰爪迅雷掣电袭击下的,比阎王帖子更令人害怕。

夜间使用暗器,威力倍增。

挥剑猛攻是引人上当的障眼法,小鹰爪才是致命的催命符。

同一时间,四名爪牙也衔尾冲出。

同一刹那,破屋中黑影电射而至。

挥剑猛扑的声势狂野已极,身剑合一锐不可当,江湖四霸果然名不虚传,那股一代豪霸的气势极为凌厉无匹,足以让对手心胆俱寒。

扑势陡然中止,怒喝也乍消。

狂鹰展翼,剑光人影倏然飞升。

这瞬间,第一第二两枚小鹰爪悄然破空射出。

怒鹰翻云,半空中展手足旋舞、翻腾。

这瞬间,又是两枚小鹰爪在翻腾中悄然发射。

饥鹰搏兔,猛然全速下搏。

这瞬间,最后两枚小鹰爪电射而下。

变化快极了,令人目为之眩。自扑出、上升、翻腾、下搏,在极短暂的时间里完成。

这先后六枚小鹰爪,却在这瞬息间的变化中发射的,通常武功比这老魔强一倍的高手,决难逃出他这种神奥的致命搏击术下。

而今晚,他碰上的劲敌,武功不仅强一倍,很可能强数倍。

而且,劲敌是有备而来。

小鹰爪的四支爪尖,收藏时是收合的,发射时才张开,径大五寸。也就是说,攻击的面积,比镖箭等只射一点的宽度,足有百倍以上,击中的机会大得多。

下面黑影流动,幻化。

从破屋中电射而出的淡淡黑影,是横祸九刀,及时投入斗场,刀气突然迸发,熠熠刀光如惊雷暴射,冲入四名爪牙撒出的剑网中。

“横祸刀……”喝声与刀啸同时暴起。

同时,传出怪异的噗啪声。

先后六枚小鹰爪,皆被六块泥球击落。

泥球是飞灾九刀在地面闪动流转时发出的,对付大面积飞来的小鹰爪十分灵光。

飞灾九刀的飞电刀,可以击落细小的针形暗器,小鹰爪在他眼中大得像一座山,不屑用飞刀击落,事先暗藏在掌中的小泥球,就是用来对付小鹰爪的,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北魔称霸江湖的独门歹毒暗器。

黑影重现,尖刀的光华出现了。

“我认……栽……”下搏的北魔狂叫,聪明地先将剑向外侧抛出,表示自己没有兵刃在手。

飞灾九刀侧闪八尺,刀当然不曾挥出。

北魔向下飘落,脚一沾地,便向后飞起,后空翻三匝,远出三丈外,落地居然还十分轻灵敏捷,摆脱了飞灾九刀,脱出了尖刀的威力圈。

血腥刺鼻,四具尸体撒了一地。

是横祸九刀的杰作,退在一旁横刀屹立,似乎刚才并没发生什么事,他只是一个在旁戒备的旁观者,四个一等一的高手爪牙,是自己躺在地上的,与他无关。

“你们一起上!”飞灾九刀大喝:“于老魔,你何时学到这种可耻脱身术的?剑还给你!”

他一脚将剑挑飞,跌落在北魔脚前。

“不……不要逼我……”北魔惊恐地叫。

“刀刀斩绝,决不留情。”

“李……李大爷,何……何必呢?”北魔硬不起来了:“有话好说!”

“懦夫……”女魃厉声挖苦他:“你要说好话,干脆你求饶好了!哼!”

“你不要惹火我,烂女人!”北魔可找到出气筒啦:“你以为你是什么活宝?呸!任何一座大城的教坊里,任何一个妓女都比你年轻、美丽、温柔,床上工夫也比你高明上百倍!”

“老鹰你……”

“飞灾九刀,你的女人还给你。”北魔气冲冲地叫:“一个烂女人,没有什么好争的,日后你如果想要更美丽更可人的姑娘,到沧州来找我,我送给你一大堆,保证每个都比这烂女人强百倍。”

“我要那么一大堆女人干什么?去你的。”飞灾九刀笑骂:“你还真有点龟公像。我只要讨回这一个女人,一个已经够麻烦了!”

“你拿回去好了。先申明,我无意抢你的女人,是她来找我的。我只知道她得了蓝老大不少好处,自告奋勇计算你,应该是你的仇敌,所以我不知是你的女人。”

“我并没怪你。”

女魃知道绝望,反而镇定了。

“李九如,你侮辱我已经够恶毒了,你哪像个男子汉大丈夫?我看错你了……”她尖声大叫。

“我如果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会要你这种女人?”飞灾九刀冷笑道:“你还不过来跟我走?”

“你这算是什么……”

“抢亲。”

“除非你帮我称雄天下……”

“我要把你放在屋子里,像养猪一样圈起来养,你这辈子休想在江猢多走一步,体想……”

女魃向后飞窜,用尽了全力,展开绝顶轻功,从亭后飞逃。

北魔无意相阻,也阻止不了,发出一声信号,首先向侧方开溜。

飞灾九刀没料到女魃突然开溜,起步晚了些,追出亭后,女魃已远出五六丈外了。

横祸九刀跟在他身后,像是替他保护后面的安全。

“你飞不上天,入不了地。”飞灾九刀大叫。

不妙,亭后十丈左右,是一座黑黝黝的矮林,只要往林中一钻,怎么追?

“不要追了,遇林莫入。”身后的横祸九刀叫。

“不,她逃不了……”

“噗”的一声响,肩胛骨内侧的夹缝神堂穴挨了一击,浑身一震,气散力消,向前一栽。

横祸九刀一跃而上,挟住了他,而且加制了气海和璇玑两穴,将他扛在肩上,拾起尖刀举步便走。

“你……你你……”他大惊,太意外了,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你如果多嘴,我要加制哑穴。”

“为什么?你……你是……”

“横祸九刀西门英,你忘了?”

“我要知道你……”

“不许多问,给我乖乖地等好戏上场。”

“你是说……”

“你不听话是不是?好!制哑穴……”

“我不说。”

“这才对。”

眼前一黑,他知道已经进了矮林。

女魃为人不但凶残,而且阴毒,工于心计,天生属于反叛性强烈的人。

当然,她很聪明。飞灾九刀年轻、英俊、武功超绝,怎么可能爱她这个年过半百的江湖荡妇?所以改用怀孕的诡计来套牢飞灾九刀。

她已经明白地表示,日后孩子生下来,不管是男是女,她都要向外表明是飞灾九刀的子女,而且加以虐待,飞灾九刀必定被羞辱得抬不起头来。

这一招果然有效,对这方面所知有限的飞灾九刀,果然被她套牢了。

可是,飞灾九刀要带她脱离江湖。

这一记反击,可把她急坏了。

她知道飞灾九刀不可能娶她为妻,只想找个地方把她囚禁起来,把孩子养下来就不需要她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只是她的想法,其实飞灾九刀已决定咬紧牙关娶她为妻,认命了。

不管怎样,要她脱离江湖,她无法忍受。

北魔保护不了她,她只好逃。

她只留意后面追的人,却不知道林中有鬼,拼老命飞跃入林,再贴地急窜。

她对迷药毒药都不陌生,可惜逃得慌张,没留意入林的瞬间,嗅入了异物。

窜出十余步,突觉眼前一黑,头重脚轻,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脚下一虚,向前一栽,便糊糊涂涂失去知觉,压倒了不少枯草。

窜出跟上的程贞,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拖死狗似的拖出林后缘。

一身白的西门小昭跟在后面,不时留意后面是否有人跟来。

林后是一片荒野,枯草丛生但相当平坦。

程贞将人一丢,仔细地先搜身,缴剑摘囊,连衣裙的摺缝也仔细搜遍,发髻的钗环也拔出丢掉,搜身的经验十分丰富。

“快点嘛!程大姐。”西门小昭不耐地在旁催促。

“急什么?”程贞说:“不搜光一切右用来自尽的物品,你会后悔的。”

“我听你的啦!”

“不听我的,你会哭!”

“大姐……”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程贞拔下自己的金钗,毫无怜悯地扎破女魃的气门,扎伤了督脉,这才在女魃的鼻端抹上解药。

“先躲起来!”程贞向外移。

两人在不远处的草丛中伏下,形影俱消。

程贞不但是玩毒的行家,也是制经穴的行家,金钗刺穴制脉的手法极为高明,受制的人当时并无异状,必须等到使用内劲真力时,方发生效用。

因此女魃醒来时,并没感到身躯有异样感觉。

“咦!我……我怎么啦?”她爬起惊讶地自问,举目四顾。

她记得,自己冲入树林逃走,怎么处身在荒野里昏迷的?可能吗?

矮林在十丈外,但她并不认识这座林。

“奇怪!”她得不到结论,只好罢休。

很不妙,她发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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