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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这样太坏了,我只想知道,若是我不来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突然见到这样的情形,任谁也不会不感动,一个女子能花这样的心思,只能说明她早已情根深种。
第221章 绣娘的心愿17()
“你不来的话,在你大婚那日,我会驾着这辆马车离开京城。”紫月声音淡淡,人已经坐到软榻上。
至于会掳了他一起走,紫月觉得这件事,南浩言已经没必要知道了呢。
对方却因为紫月的话怔了怔,原来他若大婚,她就会离开。
哪怕是想想这种可能,心上就像被撕了一条口子,疼的难受。
“你休息,我驾车。”闷闷地压下心中的情绪,南浩言退出车厢,开始把马具和马鞍套到也是由紫月准备好的两匹枣红高马上。
可马车里又传来紫月的声音:“你也进来吧,让它们自己跑就好。”
“自己跑?”
“嗯,训练了好久,让它们自己跑出京城地界没有问题。”
“这个也可以训练?”不是南浩言不相信紫月,但是这样的事情就算他在王府中也从未听闻。
“试试呗。”紫月也没让南浩言信她,反正她的说法很快就会得到证实。
其实以她做为九尾狐的驭兽能力,让这两匹马自己跑到天涯海角都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这样的话也就太吓人了。
不多时,南浩言就完全相信了紫月所说,这车确实不需要有专门的人来驾。
而等仗着身份,又花了些银两通融,出了外城,南浩言也就掀帘进了车内。
入眼就是一个散着荧荧柔光的夜明珠被紫月垫着小蒲团放在桌上,那温和的光线映得捧脸盯着珠子的女子格外的柔美,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轻轻的颤动,在她脸上落下好看的阴影,那一头乌发,黑亮顺滑如同上好的绸缎。
“你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南浩言忍着没去摸摸紫月那一头秀发的冲动,坐到了她的身边,与她一起去看那只夜明珠。
夜明珠虽说也并没有多稀罕,但是她这一颗也真是足够大了。
比成年男子拳头还大的夜明珠,却是光洁盈润的毫无瑕疵,完全算得上千金不换的宝物。
“偶然得的。”紫月依旧骗他,这颗珠子可是她抢了京城东湖里那条大鱼的宝物。
毕竟私奔以后,那些可能出现的颠沛流离的日子,她并不喜欢。
尤其是想着南浩言与原主私奔之后,竟只是在一家玉器店里做帐房先生,当原主把老板赏给南浩言的那只有瑕疵的玉镯套在自己手腕上,欢喜的弯起唇角之时,南浩言眼中的心疼、自责与懊恼,让紫月回想记忆都觉得心酸。
想他一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王府公子,自是见过无数的好东西,可要送给自己妻子的礼物却是这么寒酸,紫月能理解这个男人心里当时是有多么难受。
所以在不易被人看出端倪的古代世界里,紫月也算是倾尽所能的压榨,为她这只突然出现的王兽,不少动物都贡献出了自己的好东西。
这些日子以来,京城周边连野兽伤人的事情都少了许多。
而这也起码足够她和南浩言另寻一处落角之地,安安稳稳的生活一段时间,不需要再为生计奔波。
“姐姐,你这不会又是讹来的吧?”见识过她狮子大开口的漫天要价,虽然确实是讹,但南浩言到底把这颗夜明珠的来历想歪了。
第222章 绣娘的心愿18()
“看来你被我讹的心不甘情不愿呢。”紫月冷冷瞟了南浩言一眼,想她之前两个世界一直是被坑存在,被人阴来阴去,这下就突然被说成大尾巴狼,还真够冤枉。
不就是要了他千两黄金吗?要不要这么记仇!
“没有不愿,甘之如饴。”男子眉眼俊逸,声音如清泉一般,这样醉人的情话说给眼前的女子,都不足以表达他心中的喜欢。
紫月却是垂下了眼睫,不再去看他。
夜明珠幽幽的光芒下,南浩言穿的这一身黑衣劲装,连他优雅的脖颈都束了起来,一只简单的发扣拢起他黑羽般的长发,气质与他穿着白衣时,那翩翩贵公子的温润完全不同,整个人更多了一些禁欲的美感。
怦然的心动,让紫月觉得自己的脸蛋又要发烧。
而这娇羞的模样,却让南浩言抄起她的手,细细摩挲。
除了之前的强抱,此时可能就是两个人最亲近的接触。
紫月酡着脸色,想把手抽回来,南浩言却是不许的。
而且他还挨近了紫月与她一起坐在马车的榻上。
“姐姐,睡吧,我守着你。”压着紫月的身子逼着她躺平,南浩言就在她身边看着。
紫月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平躺着与他对视许久,但渐渐染上睡意,也就阖上了眼帘。
直到那呼吸越发的清浅平稳,只有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微微颤动一下。
南浩言对着她熟睡的绝美容颜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唇角。
这真是一个心大的女子。
若是寻常姑娘与一个男子私奔,就算不是战战兢兢,也一定要小心翼翼,迈出了这一步,那是根本就无法回头的绝路。
而她,却可以豁达至此,同时交付的还有自己宝贵的信任。
南浩言的长指滑过紫月细瓷一般姣好的脸庞,轻声许诺:“此生相遇,定不相负。”
然后他就在她的身边,倚着车厢,长腿一伸一屈,只稍微的放松了一下自己。
毕竟赶夜路是危机四伏,南浩言不放心将他们的安危只交给两只马儿。
紫月醒来的时候,车厢里还有南浩言留下的清雅气息,但是却已不见他的人。
掀开车帘,果然见他正坐在车前赶车。
揉揉被阳光刺的睁不太开的眼,紫月问道:“可是已经出了京城地界?”
“出了。”南浩言回答,所以他也不敢让这两匹马儿继续乱跑。
“去睡,我来赶车。”坐下的紫月扯过了他手中的缰绳。
“我不累。”南浩言想将紫月夺走的缰绳拿回来。
“如果我们要赶个十天半月的路,你也不累吗?”紫月神色冷然,命令道,“去睡,别让我说第三次。”
南浩言怔然,松开了和紫月抢缰绳的手,最终虽是听话的起身,却也抱怨加控诉:“姐姐,你比昨晚凶多了。”
“你嫌弃?”
“不,是欢喜。”欢喜你的关心,你的体贴。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紫月又觉自己老脸一红,直接呵斥道。
南浩言这回却是钻入车厢之中,扯开厚重的黑色车帘,探出一个头嘱咐:“姐姐,只准你赶一个时辰,然后换我。”
没等紫月再说别的,男子已经把他那双桃花眼缩回马车里,生怕紫月不依。
“呵。”紫月对着前方轻笑了一声,这个傻瓜。
因为是轮流休息,紫月和南浩言马车行进的速度虽不及绝尘单骑,但也足以让白日里才发现他们私奔的晋安王府和齐家望尘莫及。
第223章 绣娘的心愿19()
对南浩言的与人私奔,晋安王爷虽是震怒,但到底这个小儿子的婚事不是天家赐婚,不至于欺君,触犯圣怒,当然也不会正八经的动用官府的力量,派出去追捕他们的大多都是王府的护卫。
至于齐家那边,还是要看晋安王府的脸色,又在乎齐诗桃的闺誉,找人也不至于找的大张旗鼓。
五日后,紫月与南浩言已经赶出近两千里路,路过市镇无数,踪迹越发难寻起来。
于是,他们也不再露宿野外,而是找了一个不起眼的镇子,梳洗休整一番。
另换一身衣裳的紫月,对着客栈厢房里的铜镜若有所思。
昏黄的镜面里,女子容颜如玉,眉毛如工笔描成,根根精致,黑眸如画师点墨,顾盼生姿,琼鼻檀口,乌发流泻,再配上天生的疏冷气质,任谁也会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只是美人眉间有一条浅浅褶皱,带着化不开的淡淡惆怅,正诉说着她的心事。
“唉。”
一声轻叹,从紫月口中逸出,眼中纠结之意更甚。
她现在不知道应该拿南浩言如何。
想之前的两个世界,一次感情水到渠成,一次仓促结婚,她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如何和华真殿下的转世进行那些羞人的事情,反正她都是被赶鸭子上架,等着被拆解入腹的那个。
可是她与南浩言私奔的五天里,最多的接触就是抱抱和拉拉小手,居然连吻都没接过。
为什么会这样?
说好的纨绔呢?
这是人设崩了,还是画风毁了?
紫月揉揉额角,心事重重。
其实她很珍惜南浩言这种视若珍宝的对待,也不是不想和南浩言细水长流,去慢慢构铸感情基础。
但她却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情势也同样不允许!
她身上背负的是原主的心愿,原主要南浩言还是晋安王府小公子,要齐诗桃一世长安,就注定了他们必须回京才行。
所以她一路都选择高调的坐马车赶路,根本也没打算严严实实的遮掩行踪。
因为他们这一生根本就不可能做一对平凡夫妻,像曾经的原主那般,等南浩言为他们找好了落角的地方,还准备了一个朴素的婚礼,两人才有夫妻之实。
为了不在随时可能被找回去之前横生枝节,紫月很清楚她有必要尽快的套牢了南浩言,与他有更深层的牵绊,将这个男人先占先得。
这很卑鄙,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整齐的贝齿在樱唇上残忍的咬出一串深痕。
紫月又想起最初答应任务时,和蝶舞开的玩笑。
“按你的意思,那我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泡了他?”
这样的话,在那时并没有多羞耻,可现在真要由自己付诸行动,心里却是一万个抗拒。
而买了吃食回来的南浩言,进屋后看到的就是紫月对着铜镜眉头紧锁,还将自己的唇咬出一片伤痕的样子。
“姐姐,你怎么了?”满心紧张的南浩言几步奔到她的身边,想看看紫月如何,却未想接下来的事情直接让他手中的吃食脱手。
听他落了门栓,紫月回身站了起来,如瀑的黑发带起香风一阵,清贵如兰的气息直接就缠上了南浩言。
她第一次主动抱了他。
第224章 绣娘的心愿20()
身高只到他鼻尖的女子,以最合适的高度把属于她的清幽香气萦绕在他的心头。
这种香气是毒。
平日里和她相处,尚能克制住自己,但这意料之外的投怀送抱,却已经完全乱了他的分寸。
“姐姐”随着手中的东西砸落在地,南浩言的声音也是完全变调,带着支离破碎的紧张。
因为有一双如小蛇般灵巧的柔夷,竟是从他的腰间慢慢游走收笼,直到将他的整个腰身环抱。
哪怕隔着里衣和外衫,他依然敏锐的感觉到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是在怎样使着劲的发坏。
南浩言随着紫月手上的动作收腹直腰,一双手却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那双美艳的桃花眼,更是惊颤微垂,看向身前紧紧贴着他的人。
更要命的事,那个抱住她的女子,竟已经开始拉扯他的束腰。
“姐姐,你没事吧?”
在她之前,若有女子敢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人用内力震开。
可对她,南浩言只有因她这般反常的担忧。
“姐姐?”终于是把自己的手压在她的那双小手上,南浩言急切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紫月会回答吗?
当然不会,如此失格的做着引诱男人的事情,她哪有脸大言不惭的去说,我现在是想睡了你啊。
她把她能做的全部化在了行动中,踮着脚尖,送上了自己的一片香唇。
在无限凑近南浩言有型的薄唇时,紫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而她双眸紧闭的样子,在南浩言眼里,更显圣洁,就如同静静绽放的美好白莲。
同样的事情,由自己喜欢的人来做,根本就是该死的没法拒绝。
南浩言终于是攥上那纤腰,将自己更为火热的唇贴了上去,久久难分。
交换着彼此气息的两人,竟是一步步将身形移向了床边,然后一同歪在上面。
“姐姐我不想这么委屈”
你字没有说出来,就淹没在她又一次的主动索取中,可就算没有三媒六娉,他最起码也应该跟她拜堂不是吗?
她不是青楼小倌,又怎可这样的没名没分。
“我,不在乎。”从他进门以后,紫月唯一说的一句话,却是她坚决如铁的心意。
只愿你它日知道了我今天所为的真相,还能如此时一般怜惜。
“姐姐”南浩言不懂她到底为何如此,可做为一个正常的男子,也无法抗过这溺死人的温柔邀请,“你,能等我一下吗?”
紫月很想拒绝这个等待,因为她怕这一等自己就没有了刚才的勇气。
但南浩言已经起身,从他为数不多,带在身上的东西里找出了两件。
他很仔细的抓着两块绸料过来,正红的颜色那么熟悉刺眼,竟是她绣好了,还没有被王府做成绣枕的两块鸳鸯枕面。
男子仔细小心的将枕面铺在客栈的枕头上,溢着笑意对她说:“姐姐,这样喜庆些。”
仅有的这两块枕面,已是他今天能做的唯一。
紫月却因为他做的,感动的一下子氤氲了双眼,这何等剔透的心思,自己却是在卑劣的算计他。
“你把它们也带上了?”紫月鼻音浓重地问。
“嗯。”南浩言应,“本想着做成绣枕放进和姐姐的喜房,可姐姐是想好了现在就要做我的妻吗?”
第225章 绣娘的心愿21()
避开南浩言询问的目光,紫月娇羞地点头。
都到了这种地步,还哪里容得下退缩。
南浩言压抑的一声,掌风直接挥灭了房中的火烛。
呼吸渐深,衣衫在两个人的亲近中慢慢褪尽。
女子冷而馥郁的香气,是最诱人的罂粟,已经弥漫整间屋子。
那微微泛着珠光,朦胧白皙的肌肤,如撒满月光的白沙。
男子覆上的手,像浪花一样拍开了这宁静的画面,从她优美的脖子一直划到臀峰。
身上阵阵颤栗根本无法控制。
受不住的攀住男子的肩头,低低喘息,紫月咬在他的肩上,激起的就是男子肌肉的僵直。
抚触不断,深入的探索已经到了最幽静的湖泊。
从未被触摸的源泉,正在等待着某人的采撷。
如此细致的撩拨,紫月正在心里暗叹着纨绔的熟稔,但南浩言接下来咬在她耳边的一句话,足以把她雷的外焦里嫩。
“姐姐,是这里吗?”
他已经抵到的地方,和他无辜的问话,紫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这真是从十四岁起就包下青楼花魁三年的男子应该问出来的话?!
紫月让他问的连羞涩都淡了,哪怕还被抱在怀里,紫月也伸出手来捧住了南浩言的脸。
她的目光没羞没耻的看进那双精致妩媚的桃花眼。
“我从未和女子如此亲密过。”反而是南浩言被她看得发羞,干脆把紫月那写满了好奇的小脸按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别扭到让人终生难忘。
这算惊喜吗?
紫月对他流连青楼的传闻并非毫不在意,结果竟会是这个样子。
真是哭笑不得。
“你家嬷嬷没教过你吗?”好歹这货也是出身王府,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再怎么说那些羞人的小画册总该看过了吧?
“姐姐,我怕蛮干会弄疼了你。”
不是不会,而是不舍。
单单的感动已经不足以形容紫月心中的澎湃,缓缓将手探向了那一片火热,送他进入早已为他绽放的私密。
男子一声满足的闷哼,换来的却是女子一阵疼痛的紧缩。
哪怕早有准备,但这种第一次的疼痛,还是每每能让紫月瑟缩一次。
“姐姐,还好么?”舍不得她有任何不舒服的南浩言,忍着停下来,含含糊糊地问。
“嗯、嗯。”紫月用鼻音作答,难得的软糯。
一双小手压在他的背上,邀他向前。
得到这样的鼓励,足以兴奋,足以放开,之前所有的温柔怜惜,都是这一刻奋勇的铺垫。
紫月的感觉也如同天翻地覆,一时难以承受的惊涛骇浪,让她紧紧的攀附,随他起伏。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这一夜是美景的镌刻,是永恒的烙印,是不灭的记忆
当繁花尽落,紫月一头黑发披撒,海藻般散满床铺,脸上的表情是恬静淡然。
明明是枕在身边男人的臂上,可总觉得像被这男人猫儿一样的腻在身边。
“姐姐”南浩言的长指上卷着紫月的一绺发,声音缱绻,似有千言万语想说。
“睡觉。”紫月却哄小孩一样拍拍身边男人的肩,不许他再打扰她此时的困倦,剩下的事情,还有明天。
第226章 绣娘的心愿22()
次日,紫月对镜将自己的长发盘成妇人的发式,南浩言竟是等在一旁,跃跃欲试的想为她画眉。
“要试试吗?”紫月回眸问道。
南浩言点头上前,伸手托起了紫月尖尖的下巴,蘸足黛黑的细笔,将她远山一般弯弯长眉画的更为秀丽。
看紫月映在铜镜中的笑颜,就已经知道她很满意南浩言画眉的技术,但画师本人却是长眉微皱,似还有一些遗憾。
“下次会更好。”将笔放下时,南浩言还顺便偷上了一个香,将吻落在了紫月的额上。
紫月一羞,与他错开了一点距离。
南浩言又把手放在紫月那看起来并不简单的发髻上,有点纠结,却更多执拗。
“以后,再试试为你绾发。”
紫月抿唇一笑,将她的手拿在自己的手中:“可是夫君,我们现在却是该走了。”
“嗯。”南浩言将紫月拉起来,又抱在怀里腻味了一会儿,才一起相携离开了客栈。
剩下来赶路的日子,两个人走走停停,颇有些游山玩水的味道,只是夜里有人食髓知味,经常误了第二日启程的时辰。
不过紫月倒是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在等的就是有人将他们找回去。
事情的发展,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