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正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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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師曰。別日來與汝道。曰即今為甚麼不道。師曰。覓箇領話人不可得。又問僧張王李趙。不是汝本來姓。汝本來姓箇甚麼曰。與和尚同姓。師曰。同姓即且從。汝本來姓箇甚麼。曰待漢水逆流。却向和尚道師曰。即今為甚麼不道。曰漢水逆流也未。師休去。

　　【標08】紫陵匡一禪師

　　初到蟠龍。見僧問碧潭清似鏡。蟠龍何處安。龍曰。沉沙不見底。浮浪足巑岏。師不肯。龍請師道。師曰。金龍迥透青霄外潭中豈滯玉輪機龍肯之。住後僧問未作人身已前。作甚麼來。師曰。石牛步步火中行。返顧休銜日中草。

　　【標09】同安威禪師

　　僧問牛頭未見四祖時如何。師曰。路逢神樹子。見者盡擎拳。曰見後如何。師曰。室內無臁疇棞喖也恢�孝。
　　○【標10】師一日撸�山。大眾隨後。師曰。堦前翠竹。砌下黃花。古人道真如般若。同安即不然。有僧曰。古人也好和尚。師曰。不貪香餌味。可謂碧潭龍。曰諸方眼目。不怪淵明。師曰闍黎。椋�目中秋坐。却笑月無光曰堦前翠竹。砌下黃花。又作麼生。師曰。安南未伏。塞北那降。僧禮拜。師曰。名稱普聞。
　　○【標11】問僧。寅晡飲啄。無處藏身。你道有此道理麼。曰和尚作麼生師打一拂子僧曰。僕手征人徒誇好手。師曰。握鞭側帽。豈是闍黎。曰今古之道。何處藏身。師曰。闍黎作麼生。僧珍重便出。師曰。未在。
　　（會元十三卷終）

　　【標12】上耍麘c禪師

　　初撸Х健�問雪峯如何是雪峰的的意峰以杖子敲師頭。師應諾。峰大笑。師後承嗣洞山印解。

　　【標13】天池隆禪師

　　在金峰普請搬柴次。峰問搬柴人過水否。師曰。有一人不過水曰。不過水還搬柴否。師曰。雖不搬柴。也不得動著他。

　　【標14】益州真禪師

　　僧問。如何是禪。師曰。澄潭釣玉兔。曰如何是道。師曰。拍手笑春風。

　　【標15】佛手巖行因禪師

　　僧問。如何是對現色身。師豎一指（法眼別云。還有也未）。

　　【標16】龜洋慧忠禪師

　　郑Р葩帧ｂ謫柡畏絹怼�師曰。六眸峰。庵曰。還見六眸否。師曰。患非重瞳。庵然之。師尋回故山。屬唐武宗廢教。例民其衣暨宣宗中興。師曰。古人有言。上昇道士不受籙成佛沙彌不具戒。祇為白衣。過中不食。不宇而禪。迹不出山者三十年。甞謂門弟子曰。眾生不能解脫者。情累爾。悟道易。明道難。【標01】僧問。如何得明道去。師曰。但脫情見。其道自明矣夫明之為言信也。如禁蛇人。信其呪力藥力以蛇綰弄揣懷袖中。無難。未知呪藥等力者。怖駭棄去。但諦見自心情見便破。今千疑萬懀Р坏糜谜摺Ｎ匆娮孕恼咭病�

　　【標02】同安志禪師

　　先同安將示寂。上堂曰。多子塔前宗子秀。五老峰前事若何。如是三舉。未有對者。末後師出曰。夜明簾外排班立。萬里歌郑�道太平。安曰須是這驢漢始得。
　　【頌】僧問。二機不到處。如何舉唱。師曰。遍處不逢玄中不失。
　　【頌】問凡有言句。盡落今時學人上來。請師直指。師曰。目前不現。句後不迷。曰向上事如何師曰。迥然不換標的即乖。

　　【標03】智門欽禪師

　　僧問。兩鏡相照。為甚麼中間無像師曰。自己亦須耄АＴ荤R破臺亡時如何。師豎起拳。

　　【標04】耍ЦＫ级U師

　　【頌】僧問。古殿無佛時如何。師曰。梵音何來。曰不假修證如何得成。師曰。修證即不成。

　　【標05】大陽堅禪師

　　初在臁�泉入室次。泉問甚麼處來。師曰。僧堂裏來。泉曰。為甚麼不築著露柱。師於言下有省。
　　【頌】僧問。如何是玄旨。師曰。壁上挂錢財。
　　○問如何是法王劒。師曰。腦後看。

　　【標06】五峰紹禪師

　　僧問。如何是第一義。師拍禪牀云若不是僊陀。千里萬里。

　　【標07】廣德義禪師

　　郑�先廣德。作禮問曰。如何是和尚密密處。德曰。耄�身不必須巖谷。闤闠堆堆覩者稀。師曰。恁麼則酌水獻花去也。德曰。忽然雲霧臁ｊA黎作麼生師曰。採汲不虗施。廣德忻然曰。大眾看取第二代廣德。師次踵住持。聚徒開法。僧問如何是佛。師曰。披蓑倒騎牛。草深不露角。
　　○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魚躍無源水。鸎啼枯木花。
　　○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雪寒向火。日暖隈陽。
　　○【標08】問如何是賓中賓。師曰。蕩子無家計。飄蓬不自知。曰如何是賓中主。師曰。茅戶挂珠簾。曰如何是主中賓師曰。龍樓鋪草坐曰。如何是主中主。師曰。枺鼘m雖至嫡。不面拢龍蝾仭�
　　○問牛頭未見四祖時如何。師曰。鮓甕乍開蠅＇口*（一/巾）＇＇口*（一/巾）＇。曰見後如何。師曰。底穿蕩盡冷湫湫。
　　【頌】問古人云。言語道斷。非去來今。此理如何。師曰。彌勒涅槃知幾劫護明猶未降迦維【增收】。

　　【標09】廣德周禪師

　　僧問。貧子歸家時如何。師曰。入門不見面處處故園春。
　　【頌】問教中道。阿逸多不斷煩惱不修禪定。佛說此人。成佛無疑。此理如何。師曰。�｝又盡炭又無。曰�｝炭無時如何。師曰。愁人莫向愁人說。說向愁人愁殺人。

　　【標10】石門徹禪師

　　【頌】僧問。雲光作牛意旨如何。師曰。陋巷不騎金色馬。回途却著破襴衫。
　　【頌】問年窮歲盡時如何。師曰。枺�村王老夜燒錢。
　　○【標11】上堂。一切眾生。本源佛性。譬如朗月當空。祇為浮雲翳障。不得顯現為明為照為道為路為舟為楫。為依為止。一切眾生。本源佛性亦復如是時汾陽昭和尚在眾。出問。朗月海雲遮不得。舒光直透水晶宮時如何。師曰。石壁山河非障礙。閻浮界外任昇騰。陽曰。恁麼則千里共傳無底銜r人皆唱太平歌。師曰。太平曲子如何唱。陽曰。不墮五音。非關六律。師曰。還有人和得麼。陽曰。請和尚不恡慈悲師曰。仁者善自保任。

　　【標12】紫陵微禪師

　　僧問。如何是大猛烈底人。師曰。石牛步步火中行。返顧休衘日中草。曰如何是五逆底人。師曰。放火夜燒無相宅。天明戴帽入長安曰。如何是孝順底人。師曰。步步手提無米飯。斂手堂前不舉頭。
　　○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紅爐燄上碧波流。

　　【標13】興元大浪和尚

　　僧問。既是喝河神。為甚麼被水推却。師曰。隨流始得妙。住岸却成迷。

　　【標14】普寧顯禪師

　　僧問。曩劫共住。為甚麼不識親疎。師曰。誰。曰更待某甲道。師曰。將謂不領話。
　　○問千山萬水。如何登陟。師曰。青霄無間路。到者不迷機。

　　【標15】梁山緣觀禪師

　　僧問。家匐y防時如何。師曰。識得不為冤。曰識得後如何。師曰。貶向無生國裏。曰莫是他安身立命處也無。師曰。死水不藏龍。曰如何是活水龍。師曰。興波不作浪。曰忽然傾湫倒帲�時如何。師下座把住曰。莫教濕却老僧袈裟角。
　　○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曰。寰中天子。塞外將軍。曰便恁麼去時如何。師曰。朗月懸空室中暗坐。
　　【頌】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莫亂道【增收】。

　　【標01】普淨常覺禪師

　　初訪歸宗。聞法省悟歸宗將順寂。召師撫之曰。汝於法有緣。他後濟眾。人莫測其量也。
　　○【標02】師以時機溍岭y任極旨苟啟之非器。令彼招謗讟之咎。我寧不務開法。每月三八。施浴僧道萬計。師甞謂諸徒曰。但得慧門無壅則福何滯哉。
　　○給事中陶穀。入院致禮而問曰。經云。離一切相則名諸佛。今目前諸相紛然。如何離得。師曰。給事見箇甚麼。陶欣然仰重自是王公大人。屢耍д路�師號。皆却而不受。

　　【標03】雲頂德敷禪師

　　【頌】成部帥請就衙陞座。有樂營將出禮拜起。回顧下馬臺曰。一口吸盡西江水即不問。請師吞却堦前下馬臺。師展兩手唱曰。細抹將來。營將猛省。

　　【標04】石門遠禪師

　　初在石頭作田頭。門問如何是田頭水牯牛。師曰。角轉矗天地。朝頭處處春。他日門又問。水牯牛安樂否。師曰。水草不曾虧曰。田中事作麼生。師曰。深耕湻N。曰如法著師曰。某甲不曾取次。
　　○僧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布袋盛烏龜。

　　【標05】北禪懷感禪師

　　僧問。如何是諸拢秊槿说拙洹�師曰。紅輪當萬戶。光燭本無心。

　　【標06】石門筠首座

　　有僧請喫茶次。問如何是首座為人一著子。師曰。適來猶記得。曰即今又如何。師曰。好生點茶來。一日荷鉏入園僧問。三身中那一身去作務。師拄鉏而立。僧曰。莫便當也無。師携鉏便行。

　　【標07】大陽警玄禪師

　　依智通禪師出家。十九為大僧。聽圓覺了義。講席無能及者。
　　【頌】【標08】初到梁山。問如何是無相道場。山指觀音曰。這箇是吳處士畫。師擬進語。山急索。曰這箇是有相底那箇是無相底。師遂有省。便禮拜。山曰。何不道取一句。師曰。道即不辭。恐上紙筆。山笑曰。此語上碑去在。師獻偈。曰我昔初機學道迷。萬水千山覓見知。明今辨古終難會。直說無心轉更疑。蒙師點出秦時鏡。照見父母未生時。如今覺了何所得。夜放烏雞帶雪飛。山謂洞上之宗可倚。一時聲價籍籍。山殻�辭塔至大陽郑�堅禪師。堅讓席。使主之。
　　【頌】僧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滿缾傾不出。大地洠ю嚾恕�
　　○問如何是透法身句。師曰。大洋海底紅塵起。須彌頂上水橫流。
　　○師問僧。甚處來。曰洪山。師曰。先師在麼。曰在。師曰。在即不無。請渠出來。我要相見。僧曰。聻師曰。這箇猶是侍者。僧無對。師曰。喫茶去。
　　○上堂。【標09】諸禪德。須明平常無生句。妙玄無私句。體明無盡句。第一句。通一路。第二句。無賓主。第三句。兼帶去。一句。道得。師子嚬呻。二句道得。師子返擲。三句道得。師子踞地。縱也。周徧十方。擒也。一時坐斷。正當恁麼時。作麼生通得箇消息若不通得箇消息來朝更獻楚王看。僧問。如何是平常無生句。師曰。白雲覆青山。青山頂不露。曰如何是妙玄無私句。師曰。寶殿無人不侍立。不種梧桐免鳳來。曰如何是體明無盡句。師曰。手指空時天地轉。回途石馬出紗弧Ｔ蝗绾问菐熥訃股搿�師曰。終無回顧意。爭肯落平常。曰如何是師子返擲師曰。周旋往返全歸父。繁興大用體無虧曰。如何是師子踞地。師曰。迥絕去來機。古今無變異。
　　○【標10】師甞。釋曹山三種墮曰。此三語。須明得轉位始得。一作水牯牛。是類墮。師曰。是沙門轉身語。是異類中事若不曉此意。即有所滯。直是要伊一念無私。即有出身之路。二不受食。是尊貴墮。師曰。須知那邊了。却來這邊行履。若不虗此位。即坐在尊貴。三不斷聲色是隨墮。師曰。以不明聲色。故隨處墮。須向聲色裏有出身之路。作麼生是聲色外一句。乃曰。聲不自聲。色不自色。故云不斷指掌。當指何掌也。
　　○【標11】五位頌曰正中偏。一輸皎潔正當天。宛轉虗玄事不彰。明暗祇在影中圓。偏中正。休觀朗月秦時鏡。耄щ＇猶如日下燈明暗混融誰辨影。正中來。脉路玄玄絕蓿�迴靜照無私隨處現。如行鳥道入廛開。偏中至。法法無依即智智。橫身物外兩不傷。妙用玄玄善周備。兼中到。叶路當風無中道。莫守寒巖異草青。坐却白雲宗不妙。
　　○【標12】師神觀奇偉。有威重。從兒稚中。日祇一食。自以先德付授之重足不越限。茫�不至席。年八十。歎無可以繼者。遂作偈。并皮履。布直裰寄浮山遠禪師。使為求法器。偈曰。陽廣山頭草。懀�君待價焞。異苗飜茂處深密固臁�根。偈尾云。得法者潛眾十年。方可闡揚。遠拜而受之。遂贊師像曰。黑狗爛銀蹄。白象崑崙騎。於斯二無礙。木馬火中嘶。

　　【標01】藥山昱禪師

　　上堂。山河大地。日月星辰。與諸上座同生。三世諸佛。與諸上座同參。三藏拢�教。與諸上座同時。還信得及麼。若也信得及。陝府鐵牛。吞却乾坤。雖然如是被法身礙却。轉身不得。須知有出身之路。作麼生是諸上座出身之路。道道。良久曰。若道不得。永沉苦海。珍重。

　　【標02】鼎州羅紋珍山主

　　僧問親切處。乞師指示。師曰。老僧元是廣南人。

　　【標03】道吾詮禪師

　　僧問。如何是道吾境。師曰。溪花含玉露。庭果落金臺。曰如何是境中人。師曰。擁爐披古衲。曝日枕山根。

　　【標04】南禪聰禪師

　　僧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冬月深林雨。三春平地風。

　　【標05】投子義青禪師

　　入洛聽華嚴義若貫珠。甞讀諸林菩薩偈。至即心自性。猛省曰。法離文字寧可講乎。即棄撸ё谙�。【標06】時圓鑑禪師（即浮山遠居會拢龓r）一夕夢畜青色鷹。為吉徵。屇旦師來。鑑禮延之。令看外道問佛。不問有言。不問無言因緣。經三載。一日問曰。汝記得話頭麼。試舉看。師擬對。鑑掩其口。師了然開悟遂禮拜。鑑曰。汝妙悟玄機耶。師曰。設有也須吐却。時資侍者在旁曰。青華嚴。今日如病得汗。師回顧曰。合取狗口。若更忉忉。我即便嘔。自此復經三年。【標07】鑑時出洞下宗旨示之。悉皆妙契。付以大陽頂相。皮履直裰。囑曰。代吾續其宗風。無久滯此。善自護持。遂書偈送曰。須彌立太虗。日月輔而轉。羣峯漸倚他。白雲方改變。少林風起叢。曹谿洞簾卷。金鳳宿龍巢宸苔豈車碾。【標08】令依圓通秀禪師。師至彼。無所參問。唯嗜睡而已。執事白通曰。堂中有僧日睡。當行規法。通曰。是誰。曰青上座。通曰未可。待與按過。通即曳杖入堂。見師正睡。乃擊牀呵曰。我這裏無閑飯與上座喫了打眠。師曰。和尚教某何為。通曰。何不參禪去。師曰。美食不中飽人喫。通曰。爭奈大有人不肯上座。師曰。待肯堪作甚麼。通曰。上座曾見甚麼人來。師曰。浮山。通曰。怪得甚麼頑賴。遂握手相笑歸方丈。
　　【頌】僧問。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師曰。威音前一箭。射透兩重山。曰如何是相傳底事。師曰全因淮地月。得照郢陽春。曰恁麼則入水見長人也。師曰。祇知荊玉異。那辨楚王心。僧禮拜。師以拂子擊之。
　　【頌】問和尚適來拈香祝延　拢龎邸Ｇ业喇斀衲甓嗌佟�師曰。月坏す疬h。星拱北辰高。
　　○【標09】上堂。默沉陰界。語落深坑。擬著則天地懸殊。棄之則千生萬劫。洪波浩渺。白浪滔天。鎮海明珠。在誰收掌。良久卓拄杖曰。百雜碎。
　　○【標10】師作五位頌（并序）。夫長天一色。星月何分。大地無偏。枯榮自異。是以法無異法。何迷悟而可及。心不自心。假言象而提唱。其言也。偏圓正到。兼帶叶通。其法也。不落是非豈關萬象。幽旨既融於水月。宗源派混於金河。不墜虗凝。回途復妙。頌曰。正中偏。星河橫轉月明前彩氣夜交天未曉。耄щ＇俱彰暗裏圓。偏中正。夜半月明羞自影。朦朦霧色辨何分。混然不落秦時鏡。正中來。火裏金雞坐鳳臺。玄路倚空通脉上。披雲鳥道出塵埃。兼中至。雪刃簧聿换乇堋Ｌ烊幻蛯�兩不傷。暗裏全施善周備。兼中到解走之人不樱�道。一般拈掇與君殊。不落是非方始妙。

　　【標11】興陽剖禪師

　　在大陽作園頭種瓜次。陽問。甜瓜何時得熟。師曰。即今熟爛了也。曰揀甜底摘來。師曰。與甚麼人喫。曰不入園者。師曰。未審不入園者。還喫也無。曰汝還識伊麼。師曰。雖然不識。不得不與。陽笑而去。
　　○【標12】住後上堂。西來大道。理絕百非。句裏投機。全乖妙旨。不已而已。有屈祖宗豈況忉忉。有何所益。雖然如是。事無一向。且於唱教門中。通一線道。大家商量。
　　○師臥疾次。大陽問。是身如泡幻。泡幻終成辦若無箇泡幻大事無由辦若要大事。辦識取箇泡幻。作麼生。師曰。猶是這邊事。陽曰。那邊事作麼生。師曰。匝地紅輪秀。海底不栽花。陽笑曰。乃爾惺惺耶。師喝曰。將謂我忘却。竟爾趨寂。

　　【標13】福嚴審承禪師

　　侍立大陽次。陽曰。有一人遍身紅爛臥在荊棘林中。周匝火圍。若親近得此人。大敞廛開。若親近不得。時中以何為據。師曰。六根不具。七識不全陽曰。你教伊出來。我要見伊。師曰。適來別無左右祇對和尚。陽曰。官不容針。師便禮拜。
　　○李相公特上山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指庭前柏樹。公如是三問。師如是三答。公欣然乃有頌曰。出洠щ呴g滿太虗。元來真相一塵無。重重請問西來意。唯指庭前柏一株。

　　【標01】羅浮顯如禪師

　　初到大陽。陽問汝是甚處人。曰益州。陽曰。此去幾里。曰五十里。陽曰。你與麼來。還曾踏著麼。曰不曾踏著。陽曰。汝解騰空那。曰不解騰空。陽曰。爭得到這裏。曰步步不迷方。通身無辨處。陽曰。汝得超方三昧邪。曰拢�心不可得。三昧豈彰名。陽曰。如是如是。汝應信此即本體全彰。理事不二。善自護持。

　　【標02】白馬喜禪師

　　初問大陽。學人蒙昧。乞指箇入路。陽曰得。良久乃召師。師應諾。陽曰。與你箇入路。師於言下有省。住後僧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善犬帶牌。

　　【標03】雲門叨U師

　　上堂。夜來雲雨散長空。月在森羅萬象中。萬象臁�光無內外。當明一句若為通。不見僧問。大哥和尚云月生雲際時如何。大哥曰。三箇孩兒抱花鼓莫來攔我毬門路。月生雲際。是明甚麼邊事。三箇孩兒抱花鼓。擬思即隔。莫來攔我毬門路。須有出身處始得。若無出身處也似黑牛臥死水。出身一句作麼生道。不勞久立。

　　【標04】梁山冀禪師

　　頌魯祖面壁曰。魯祖三昧最省力。纔見僧來便面壁。若是知心達道人。不在揚眉便相悉。

　　【標05】芙蓉道楷禪師

　　郑�投子於海會乃問佛祖言句。如家常茶飯。離此之外。別有為人處也無。子曰。汝道寰中天子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