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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年龄的不同、体质的不同，它可以郁而生热，你别看它下焦
是寒湿，寒湿郁久了以后它可以固体内相火部而化为热，这种
虽然是少数，但也需要注意，症状见睾丸大，阴囊并不肿、并
不红；有时候阴囊里有积液，它也可以大，大了它就发亮，但
是它没有红热t这点要记住，在治疗的时候要注意。还有一个
问题要提到，就是币管哪个方剂里面，它是治的寒湿之邪，用
的温热药，如刚才讲的温散下焦之寒，但是下焦肝肾阴虚，肝
肾阴虚总有相火的问题，刚才提到的是郁而化火，这是在正常
情况下发生的t这是第一点。第二点，肝脉络阴器，下焦属于
肝脉，所以说肝肾走下焦，特别是阴器与肝肾的经脉很有关
系，所以这里往往用一些通利相火的药，特别用了川楝子、木
通。从整个方剂可以看出来很清楚以什么为主。咀什么为辅，
这是以温散为主的，而以这些东西为辅的。下面迁有巧妙的用
法。另外，原书在方后还有“虚寒甚者，加炮川乌（即乌头）
一两。坠胀不消者，加硇砂二钱，醋煮，旋^。”二者皆有剧
毒，决不可服用，所“咯去。
无台骞茹散
（《医学发明》）
f组成l天台乌药（12g）本香（6d小茴香（Bg）青皮
（。g） 高良姜（。B），§｝月槟榔=十（。g）川楝子十个（1塘） 巴
豆t十粒（12d
f用法l上八味，先将巴豆微打破，同川楝于用麸炒黑，
去巴豆及麸皮不用。舍余药共研为末．和匀，每服一钱，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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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下。疼痛者炒生姜、热酒下亦得。（现代用法巴最与川棒
子同炒黑，去巴豆，水煎。冲入适量黄酒服）。
【功用】行气疏肝，散寒止痛。
【主治】寒凝气滞。小肠疝气，少腹引控睾丸而痛，或皋
丸偏坠肿胀。
I方解】天台乌药散就是乌药散，因为乌药咀天台出的最
好。所以有时候写天台乌药，这是地遭药材。乌药前面讲了，
能温肾行气，散下元之冷气。在这里就说明这个方剂里是以它
为主。下焦有寒，气就不通，寒凝气滞，可见疝气、少腹痛引
睾丸，或者偏坠胀痛．偏坠就是一侧睾九．是因为下焦有寒。
我们习惯上讲血遇寒则凝，气也同样。所以受了寒以后。气就
凝滞了，气在那里那个地方就郁而为肿，血脉自然也不通利，
但着重是气，所以首先用辛温的乌药行气散寒，寒散气通则血
脉自利。这里纯粹用的是行气的温药。有术香，有小茴香，有
青皮，有良姜，有槟榔，这些都是行气和破气散结的。行气作
用比较强的就叫破气，如枳壳与枳实。枳实的作用比枳壳强，
枳实的量用尢就破积，破积还是破气。槟榔也是这样，槟榔跟
木香合在一块能行气导滞。小茴香是入肾之药，温胃、暖肾、
散寒行气，良姜也是这样。遮时为什么涉及胃的问题，因为这
是阳明主宗筋的问题，筋脉的关系。就是利用遮一特点，叫它
们同时^胃、肝，肾。青皮这个药要单独提一提，我们知道它
是疏肝的、破气的，实际上这个药是升的，是上品。青皮可以
单独升发脾、胃之气，但是煎、煮时问长了以后，通过实验证
明煮沸15分钟以后药敢就没有了。肝部不疏用青皮，气积得
厉害了就用青皮疏肝。从这里可以看出，木香是通调三焦之
气r青皮是疏肝而升的，所以这里有向下行气的药，有升气的
药，以向下行气为主，兼升。简单来讲就是顺肝之性，实际上
所有的行气药以及降逆药都要注意这个问题，升降并用，究竟
是升为主还是降为主．根据病证决定，只有很少或极其个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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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单一用，一般都是升降并用，但是治疗逆气以降为主。那么
治疗气不行就要看看是滞在哪里。顺气散结，这个在下焦，所
阻用下气的药．用破结的药。
其宴还有一些问题，用得挺有意思、挺巧妙，就是川楝子
同巴豆同炒，然后去巴豆用川楝子，既制它苦寒之性，叉取巴
豆辛热散结之性，但是不用巴豆，避其毒而取其用。通过这样
一个特殊的制珐用来行气破结，效果更好。因为本方治的病所
在的地方，是药力最难达到的地方，所以必需要用比较强烈的
药，但进一步阐述它的机制就很难说了，所以暂按照老的说法
来解释，新的说法还没找出来。中药有好多配伍是去性取用，
其中的奥妙现在还很难说清楚，只是在临床上证实这样用了，
就是有效，所以这些方法不要轻易的否定。因为在这种情况下
气结得比较厉害，不用强烈的教结药也不行。你用了强烈的散
结药．肝既喜条达又要疏气，所谓顺肝之性，肝主升．不等于
它没有降．疏气就是下行，所以既有升又有降．我在前面的方
剂里面提到过，由于寒湿凝聚之后，必须用强烈的药才能行它
的气．才能祛它的湿。从它本身来看，投有祛湿的药，它是从
温化寒温人手，加上芳香行气以后，把寒结散开，所以治疗效
果比较好。但是要洼意一十问题，往往发病有一个情况，特别
是小肠疝气。所谓小肠疝气，现在来讲呢，就是说腹股沟疝，
发作无定时，主要由用力不当所致，所以有的时候它下来了，
由于腹股沟投有闭合，所以以为自已的小肠下来了，有多种原
因会造成，一个是劳累，对于小弦来说，特别是由于跳、蹦、
哭、闹后容易产生，所以它本身是有虚的，作为睾丸疝婚治
疗。它并不是炎症。睾九有二枚．发病往往是一侧，它不影口自
生育。虽然睾丸胀大，但附睾设受影响，因为精子的生成主要
是在附睾，所以本身没有受病，不影响生育，这在临床上都是
常见的。我之所以说它有气虚，是因为疝的大小可以随时变
化，这是疝气中的一种，即气疝，并不是所有的疝气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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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在用天台乌药散的时候要和补气药同用，经常配合补中益
气丸交替服，特别是在稳定以后，要常服丸药。特别是小肠疝
气，它过去的名字叫孤疝。关于“三层”茴香丸跟导气汤这两
个方与天台乌药散也有不同，三层茴香丸所以叫三层就是分别
按一、二、三方做成丸药，根据痛的轻重，依次服用，以病愈
为准，不一定全部服完。因为你用汤剂来治疗。用破气的药，
长服可能会伤正气，少服它叉不可能达到治疗效果，因此用丸
药来缓治，“丸者缓也”，这样逐渐见效。三药合用可肌行气消
结，当然它主要是祛寒，困下焦之寒把气给积住了，这是三层
茴香丸，专门治疗疝气，或者是睾丸肿大。导气汤（《洗氏尊
生书》：川糠子日％（12g） 术香三钱（％） 茴香=钱（6g） 吴茉
萸一钱，*泡（0g）。水煎服。功用：行气疏肝，散寒止痛。主
治：寒疝疼痛）是韫教的方剂．凡是因寒气滞而痛，碰到厉害
的时候就用导气汤，吃完以后再用天台乌药散做丸药也行，用
三层茴香丸也行，用橘核丸也行，这些都可以根据｛jE的轻重缓
急来选择。这是一个治疗实证的方荆，与下面的暖肝煎治的证
不同，用药的方法也不同。
疆耔煎
（《景岳空书》）
【组成】 当归二=％（6～gg）枸杞=‰（9g）茯苓二＆（6曲
小茴香二镕（0s） 肉桂一=鹄（川g） 乌药=赫（6g） 沉香～，峨
（3”（或木香亦可）
【用法】水一盅半，加生姜三五片．煎七分，食远服。
【功用】暖肝温肾，行气止痛。
【主治】肝肾阴寒。小腹疼痛、癌气等。
【方解】为什么小腹疼痛、疝气要暖肝呢？我刚才提到肝
脉络阴器，它要疏肝。通过浩肝栗治疝。但是暖肝煎所治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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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肾虚寒所引起的，肝经有寒，所以要暖肝。所以方中陈了温
散的药，如茴香、肉桂、乌药、沉香，还有补肝肾的药，所以
有当归、枸杞，这是张景岳的方。张景岳特别强调熟地补肝
肾，首先足补肾的，因为肝肾同源，以前讲左归丸、右归丸的
时候讲过。所以过去有人把张景岳叫张熟地，因为他善用熟
地，但熟地归根到底是滋腻的，在古籍当中针对下焦之寒、虚
寒。现在它不仅有寒，另外一点认为有水，因为下焦虚寒就不
能蒸承为气。有寒、有湿，湿聚为水，所以在治疝的方剂中．
熟地不台，而是在行气暖肝止痛除疝的同时往往兼有通利小便
的药。补肝肾用的当归。用的拘杞．不仅考虑它补而不腻，而
且考虑它能疏肝和血，而这些药设升么特殊的，小茴香也知道
了，晦桂也知道了t乌药也谈到了，它是行下焦气、纳气归肾
的，它本身也是散寒的，整个处方是温的。所以叫“疆肝”。
治疗肝肾虚寒所引起的小肠疝气。
在这里特别要指出，不要看着下面有炎症，认为会阴部胂
大就是有热。我浩过一个特殊的疑难病，就是附睾肿大，有两
种诊断，一千是附睾结核，一个诊断是癌。不管是什么诊断，
病人都害怕这个地方动一刀。诊断上没有写出脉的问题，造很
有意思t当时脉是沉弦而细的，舌质不红而嫩，舌昔是白的。
病人附睾里砸确实有一个东西，有麦粒那么太，这个人当时做
保卫工作的，经常骑着军用三轮摩托车检查工作。因为一摩擦
以后就痛，最后决定中医来治，于是我就以这个方剂为主。一
开始用的附予，没用肉桂，当时原方是说寒盛加附予。我当时
考虑没有好肉桂，因为它燥性大。温下的作用小，而肉桂必须
要好的，必须要甘胜于辛，油多才是好的，即肉桂的甘昧比它
的辣味要强，如果不是这样它就偏燥，往往还投有达到温暖下
焦的功用，病人的上焦就受不了了，所以以前我是宁用附于，
不用肉桂。但是现在我不敢用了，怕乌头和附子混用，这话说
的是1964年，治得挺好，没有一十月，就全部都消了，“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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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就没有了。我以本方为基础外加牡蛎、海藻，有的时候还
加红花、桃仁，这样主要消它的肿。还有～些经验要介绍，凡
是这些病用温下的药，剂量往往难以掌握得很准确，有时候吃
了一剂就可能产生一些咽千的症状，因为现在处方用药，绝对
是根据自己的经验。他配药的时候谁知道他给你怎么称，怎么
分．特别是分。比如说我用一钱附子，我开五刺药，他称五钱
附子，但其中一剂给下来一钱五。看起来不多，就多了五分，
实际上只增加了50蛎。往往出事也就出在这里。所以这样的
事情作为一个医生是应该特别注意的，现在这些问题提出来
了，但是不好解决。有时病人吃的药与你开的这个方剂不完全
一致。有一次病人反映药有同题，我问是怎么回事，他回答
说，别的不认识，但方中的红花我认识，那蓟是红色的，前七
剂有，而后七剂设有。我开方是一次配的，但实际上药房一次
挫有称完，他先称七剂药，十四剂药作两次配的，第二次配方
剂的时候就忘了称红花，你们说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
我们在用这种药的时候，很难说我一次用药就用得那么恰
当。因为它有一个正常反应，是由于我们一下子抓不住这个病
人的具体特点、体质特点，特别是这些引火归元、温肾助阳而
散寒的药，只要舌脉不变，就可以继续用，同时尽可能地注意
一些其他的因素。
至于说礁肝煎．治疗肝肾虚寒的疝气，这样的病人平常段
事，我刚才介绍的患者就是经过检查诊断为这么个府，而现在
遇到此病时我们往往首先考虑属于结棱该岳么治。其实不管他
是如何诊断的t我们中医就把它作为一个寒疝来治。你既然有
聚积、硬结，我就蛤你散积，采用软坚敬结、温肾暖肝、散寒
行气的方法．在这里也用活血法。这才是中医辨证论治应有的
思路。这几个方剂都是治疗疝气的，如橘核丸、天台乌药散、
三层茴香丸、导气扬、暧肝煎，相对来说，除了暧肝煎，都是
治疗实证的。刚才的天台乌药散，我讲了有时候还要补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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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气药，补中益气丸可以同时吃、交替服
或者稳定以后继续
吃。而暖肝煎治疗的是一种肝肾虚寒证，这是它们的区别。这
个区别不容易看出球，还耍注意鉴别。
厚扑疆市沥
（《内外伤辨惑论》）
【组成】厚朴i“ 陈皮女自，各一Ⅲ（§30g） 甘草女 茯
苓去皮革豆蔻仁术香各t饿（各15目 f姜t丹‰）
【用法】台为粗散，每服五钱匕，水二盏，生姜三片，煎
至一盏，去滓温服，食前。忌一切冷物（现代用法：按原方比
例酌定用量，加姜三片，水煎服）。
【功用l温中行气，燥湿除满。
【主治】脾胃虚寒，或伤于寒湿，致脘腹胀蒲或疼痛，喜
温按，大便搪，不欲饮食，泛吐清涎，四肢倦怠，舌苔自滑或
白腻，脉细弦而缓或紧。
【咐方】 良附丸（《良方集腋》） 高良姜糟洗t敬．焙，研
香附子醋洗t政．嫱_研，§*丹。上二眯须要各研各贮，用时眦米
饮汤加人生姜汁一匙，盐一撮为丸，服之立止（现代用法：上
二昧为细末，作散剂或水丸，每日1～2次，每次6g，开水送
下）。功用：行气疏肝，祛寒止痛。主治；肝气或客寒犯胃。
脘痛呕吐，或连胸胁胀痛等症。
【方解】厚朴温中汤大家自己一看就能知道t它是治疗中
焦脾胃虚寒，更主要是治胃．它是温中散寒、行气止痛的一个
方剂。
因为脾胃位于中焦，是主气机升降的。由于脾胃气虚又受
了寒，所叭升降的机能就差了，就产生一种胃脘胀满或疼痛，
相应地滑化也不行了，当然也就食欲不振，甚至大便溏薄，主
要是饮食下去就胀得更厉害。因为中焦虚寒为主，兼有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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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升降和运化功能差。所以舌苔白滑，或白腻而溜，脉濡缓或
弦缓。正因为这种情况，说明它侧重点是在胃，并不在脾。所
眦原方用了厚朴。另外还用到一些其他豹温中行气、祛寒燥湿
韵药，如草蔻、f姜、陈皮、木香、获苓、炙甘草。
从现在临床用药来说，厚朴这个药资源上比较紧张，一般
胀痛不严重时可以用厚朴花，分量上可以加大一些。因为厚朴
树皮剥去后树也就段有了，而厚朴花今年摘了，明年还会开。
草豆蔻味道比较浊，燥性比较大，这是寒湿都重时候用的。如
果是胀闷厉害，苷投有那，厶白滑，搜有那么白腻，还是用白豆
蔻比较好。白豆蔻芳香气浓，温中散寒，化湿健胃，还带有一
点辣味，和砂仁不同。砂仁有清凉味，所以白豆蔻行气向上。
其次，于姜不如良姜，姜也各有各的特点，过去讲了干姜、生
姜不同，而良姜和干姜、生姜叉不同，它有芳香之气，所“它
不仅温中散寒，还能行气活血。在温中散寒、行气话血中，活
血是最后一个作用，换句话也就是说，它并不是作为血分药来
用，而是在它温中散寒行气，气行自然能活血。它对于胃，对
于下焦的虚寒，都比较好，所以这里特别提一下，因为它是作
为中焦治冷时最恰当的一味药，而其用处用得最特殊的就是良
附丸。
良附丸有好多名字，现在的成药给它改了个名字，叫胃气
止痛丸，实际就是良附丸。良姜、香附这两睬药，一个是温
胃，一个是行气，而胃病以寒性的居多。如果你在临床上统
计，以寒为多，其中就包括一些胃炎，有的虚得更厉害一些，
还可与六君子汤合用。胃的炎症，还有胃黏膜脱垂。从西医分
析原因很多，但从中医辨证，属寒者多，属虚寒的更多，所以
要舒肝和胃。肝胃气痛也好，胃脘痛也好，治疗都是偏重于温
散，
良附丸出自《良方集腋》，方后有“气痛为主，香附用三
钱，良姜用一钱半；寒痛为主，良姜用三钱。香附用一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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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剂治疗胃寒痛、胃气痛，作为基础方很好。用它加香砂
六君子汤为主，可治疗胃虚寒性疼痛。另外这里要提一提减少
胃酸分泌的同题。如果说是反胃吐酸水，煅瓦楞子比乌贼骨
好．但我们布要理解成瓦楞子是制酸剂，把它原来的作用忽略
了。它是温性，温中和血，还能和血．所以不要理解成为制酸
的药。因为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一些人是萎缩性胃炎或者是胃
黏膜增厚，它的胃酸分泌并不多，但它叉泛酸，有些病人说烧
心，造就是通常所讲的情况。这些情况，有的人说是酸，有的
说不是酸灼痛，不能理J砰为这些全是酸所致。有人说在那个情
况之下还得用煅瓦楞子，只是在黏膜增厚时才用生瓦楞子，酸
多的时候用煅瓦楞子。在临床上用此方时，不一定要用元胡来
止痛，这个止痛不是作为止痛剂来用．而是作为温中散寒、温
胃散寒用来止痛。所以良姜和于姜有所不同，还有瓦楞子的问
题，我们不要理解它为制酸剂，减少丁它的用处。
目0才为什么讲煅瓦楞子用在汤剂里好，因为如果做丸药，
要注意煅瓦楞子研末做成丸药后溶解不开，在用汤剂时就以乌
贼骨来代替，也叫海螺蛸，就是墨斗鱼的骨头，把它硬的部分
去掉。它既能收涩，也能和血，也是温性的药。一些妇科的
“经、带”病，也可“用它，特别是赤带．因为它能和血，用
来收涩，所以有时往往用它。那么这个方剂作为汤剂、作为散
剂是不同的·而这些内容抟是在l临床上比较后得出来的。剐才
讲汤荆里用它效果好，也是来自于临床上的比较。
因为早先在本草书里没有瓦楞子，而我治疗胃病习惯用瓦
楞子，1968年我和一些同学在汉沽农场进行“教育革命”时，
当地病胃痛的多，而那里的中药房只有乌贼骨，用后效果不
佳，后来发现在路边、场地上到处是，叫他们自己拿起来洗干
净，在火上一烤就可以用了。通过这样的对比，同一个病人，
同样的方剂，同样的就是两个药，效果就是不同。所以在此介
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