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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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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脱口说道:“丹心圣旗,落在好人的手里,未始不可造福武林,如果落在坏人的手里,那就不堪……”

说到这里,蓦见法正一阵轻微的颤栗,生像断了气,双目直翻,两臂欲动而动不起来。

他心中一惊,知是这几句话刺激了老人,即将断气归阴,赶忙单掌一撑,跃至法正身后,凝聚真力,再度抵住命门,助法正复元。

盏茶之后,法正呼出了一口气,道:“不妨事了,你下来。”

唐圣华依言坐在原地,又听他道:“你刚才的话,正是我的想法,也是我未了的心愿。”

唐圣华解不开这个谜,说道:“我不懂这话的意思。”

“老僧担心的是,是怕丹心旗落在坏人手中,替我留下了无穷的罪孽,因此,苟延生命,专等着有缘之人到此,传授玄天阳玉功力,及浊目功的心法,替我完成寻找圣旗的心愿。”

唐圣会唔地一声,张大了星目,他明白了老人的原意,而惊奇的问道:“你老人家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怎能传授佛道两家的神功?”

“唉!”法正轻轻的一叹,接道:“我这玄天阳玉神功,一直保存在玄关之中,我本来可以行动,也可以一掌击毙十数个高手,但一击之后,神功失散,人也死亡,故而,我要你以真力助我,使我能借你的真力,说出我的经过,否则,我说话伤神,那还能传授神功。”

唐圣华总算是将法正的用意弄清楚了,但他没有心思去领受这种恩惠。

因为,他不欲置身在丹心旗的漩涡之中,惹来无穷的危险,是以,闻言后,一直不言不语。

法正等了片刻,方道:“自你进人此洞,我即观察你的得动,我觉得,只有像你这样忠厚之人,方可接受我的重托,这是缘份,你怎么不说话了?”

唐圣华沉吟良久,方道:“晚辈力薄功浅,实在不敢担此重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功力次要,心术第一,只要你答应我,自有法子使你完成我的心愿。”

他又沉默了.许久才道:“我考南之下,还是没有勇气接受。”

“难道你不为千万武林人的祸福着想?”

“这个……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老僧只求你答应,别的事,都可以商量。”

他为难了,想道:“我学艺,是为了报父母之仇,实不愿卷身江湖之中,丹心旗找不着,固然是个烦恼,即使找着了,同样的也是烦恼,干脆,不答应!”

他倏的立身,倔强的性儿,又冲了起来,毅然道:“请你另找高人,恕我不能答应。”

法正双目蓦张,碧绿光华一闪,冷冷的道:“我这样的将就你,对你有益无害,你何苦自走死路?”

这句话将唐圣华激恼了,大声道:“答不答应,是我的事,怎会是自寻死路?!”

“你不答应,我可以用我的神功,一下将你击毙……”

“人活百岁终须死,你将我痛快的打死,正解脱了我所有的烦恼。”

法正拿他没有办法,听他说出此话,暗中略一思索,又冷冷的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告诉你出洞之法,让你活生生的饿死在这儿!替我们陪葬!”

唐圣华听得毛骨惊怵然,心里略略的有点动摇,忖道:“他真的要拿我陪葬,出家人怎么如此的残毒……”

一念至此,陡地又思道:“仔细摸索、必有出洞之法,大不了多花点时间,怕他干啥!”

法正见他没有回音,以为他已动心,接道:“孩子,你答应了?”

“我没法子答应你的要求!”

“哼!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限你在半个时辰内答应我,否则,我叫你死活都难!”

唐圣华牛皮气一上来.天塌下来也不怕,冷笑了两声,道:“不用半个时辰,我现在就离开你!……”

话未说完,撤腿往三十六具尸骨那儿走去。

他这是凭着一股血气之勇,什么也不怕,抬步就走出了五步之多。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穿出这层尸骨排成的阵式。

就在他继续前进的这个节骨眼上,忽地感到一股奇大无比的劲力,吸住了他整个身躯。

唐圣华明白是法正在施展功力,但他非常不服贴,凝聚功力,仍旧想往前奔去。

岂知他不挣动还好.身形刚要动,吸力顿然加强,反将他倒吸了转去,直到他原来停身之处为止。

唐圣华大为震惊,扭身朝法正看去,只见他伸出见骨不见肉的左手,五指长出一尺多的指甲,红得透亮。

刹那间,法正轻微的一叹,一尺多长的指甲,倏地缩卷,冷冷的道:“哼!你走得了吗?”

唐圣华望着那卷缩的指甲发楞,没有理会法正说的话。

法正见他不说话,语气一软,又道:“孩子,你这是何苦!千千万万的江湖人,想学我这种功力而不可得,偏你就拼得一死,不愿接纳我这份好意!”

法正说到这儿.暗中不禁怦然心动,忖道:“这孩子个性掘强,择善固执,确不能以武力相对,我不妨先探出他不愿接受的原意,再相机行事……”

思忖一闪即过.缓言道:“出家人,不强人所难,不过,我得知道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意见?”

“我不愿置身江湖恩怨之中,我不愿无缘无故的受人之惠。”法正紧跟着问道:“因为什么而如此?”

“理由有两个,第一,置身江湖恩怨,永远没有静止,丹心旗寻获与否,我总脱不了江湖杀劫以外,第二,我有经验,无故得人的好处,到头来还不是叫施惠之人杀戮,我那个怪师父就是个好例子,因此,我不愿接受你的恩惠。”

他理直气壮,一口气说出这两个道理来,事实上他并未往深的地方思索,只是凭的直觉,和那口血气之勇,但听到法正耳中,心里暗暗地笑,忖道:“简直不成为理由,然而,他既然认定是对的,如不将他驳倒,他终不会答应我的请求。”

法正心里喜,脸上没有皮肉,看不出表情,只道:“我可以根据你的话,说出另两个理由吗?”

唐圣华不由怔得一怔,即道:“你说说看!”

“首先,我问你是不是要报父母之仇?”

“亲仇不共戴天,当然要报!”

“那就好,我且问你,你的仇人,是不是江湖上的人物?”

“我还不清楚仇人是谁,不过,有八九倒是江湖人物。”

“嗯!”法正嗯了一声,接道:“你的仇人杀了你父母,你杀仇人,仇人的后代或朋友再寻你,这恩怨算不算江湖恩怨?”

唐圣华盘算了许久,答道:“当然算是江湖恩怨。”

“那么,你已经置身在江湖恩怨之中,除非你放弃替父母报仇之心。”

唐圣华无话可说,楞神的望着那僵尸似的老人。

这时,法正又说道:“我求你,传授武功给你,不像你那怪师父那样没有条件,我有条件哩。”

唐圣华仍旧没有说话,他在考虑问题。

法正又接着道:“我这两个理由,你认为有理由么?再说,凭你现在的本事,想报新仇,真比登天还难,你再仔细的想一想,接不接受我的要求?”

唐圣华之所以不愿接受法正的要求,完全是下意识的,直觉的。

主要促使他说出那两点不成理由的理由的原因,是那个教他三年武功最后要杀他的怪人。但在此际,经法正轻描淡写的一说,他有些动了。

唐圣华沉吟着,忖道:“是啊!这种机遇,百年难见,我怎会不接受呢?”

法正知道他已经心动,又说道:“江湖杀劫,永难禁禁制,只有恩威并施,方能维持平静,如果你武功高极,掌握丹心圣旗,镇压群豪,亲仇不但可报,而且也能使江湖上消除杀孽,造福人群。”

唐圣华已经有了打算.伯他不愿就此反口,道:“为什么不找别人,非找我不可?”

“这就是缘法,别人我不敢也不愿相托。”

“嗯!”唐圣华鼻中轻轻一哼.又道:“你不是说有条件吗?先说出来好不好?”

“如此说来,孩子!你是答应了。”

“我要你先说出条件是什么,才能作决定哩。”

法正蓦地张目,碧绿的光华一闪,看了唐圣华一眼,显示出他对唐圣华的倔强,既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说道:“你必须想尽一切方法,追寻丹心旗,并且要悟出图中的秘密,启出圣宝玄碧秘录,学成武学,流传后世,此外,你要杀死偷旗之人。”

唐圣华心头一凛,急道:“将旗要回不就结了,何必要杀人?”

“你如果不杀他,他迟早要纠合江湖同道,掀起群夺的混乱局面,武林势必大乱,再说,我们三十七条命,不就因他一人而死,这仇怨你不愿报?”

唐圣华沉默起来,不知是何道理,提起杀人,他心中就有股说不出的不舒服,最后,他摇了摇头,道:“还是不杀人的好……”

法正语气又变得冷冰冰的,道:“出家人慈悲为本,岂能轻谈杀人,但这种人你不杀他,他必要夺旗杀你,你不要存妇人之仁,害得武林不安。”

唐圣华光火了,大声道:“谁说我会害得武林不安?”

“你不杀偷旗之人,他若掀起江湖之乱,岂不是你纵容所造成。”

“他如果不掀动江湖之乱,难道也要杀他?”

“唉!我不愿和你多耗时间,这是条件之一,你接受吗?”

唐圣华微加思量,道:“原则上我接受了,但偷旗之人,只要不存恶念,我想还是算了。”

法正无可奈何的又叹了口气,道:“唉!孩子!你是我生平仅见的一人。”

接着,唐圣华又问道:“还有什么条件?”

法正接口道:“你今天的遭遇,不可告诉任何人,而且,每年要到此处祭悼我们三十七人。”

“这是应该的,我完全答应……”

“还有,我们得订个名份。”

唐圣华倒吸了一口冷气,想道:“我和那个怪人师徒三年,他都要杀我,要这名份何用?”

这种奇怪的想法,很快的闪过了他的心头,忙道:“你的事我都答应了,别订名份吧!”

“为什么呢?孩子!”

“我和混世狂生有师徒之名,他还不是要杀我,要名份何用?”

法正听他之言,知他是受了混世狂生的影响,忙纠正道:“这种人,过于怪僻,本性元存,也说不定是另有原因,我们之间,是正常关系,不能和他相比,不订名份,人家问你是何家数,你如何答复?”

唐圣华一想,觉得很对,尤其是“另有原因”一句,颇使他十分相信,遂点头道:“好吧!我愿意了,你还有条件么?”

“没有了,你不后悔?”

“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有啥可后悔的。”

“既然如此,你得拜我为师。”

唐圣华这次没有多想.端端正正的跪在法正面前,行了大礼,称了一声“师父!”

法正有点激动,轻轻的叹出口气来,道:“晋天之下,求师习艺者,从来只有徒求师,惟有找今天破例求徒,真是怪事!”

唐圣华这时的心境,已回复了本来面目,闻得此语,感到一阵愧疚,俯首无语。

法正继续叹道:“我耗尽了血肉之躯,挨够了痛苦,四十年之久,总算达成心愿的一半,孩子,另一半,要看你的了。”

唐圣华陡生悲伤之感,要知他本天性仁慈,孝义耿耿,却见师父说出此话,显见相依不会太久,心中怅然,也有些酸鼻,忙道:“师父,徒儿不会使你老人家失望的。”

“好孩子,我信得过你……”

法正的话,有说不下去的样儿,他好像明白他的死期,就在眼前,对这片刻的相聚,生了留恋之感。

唐圣华在心灵上,也似乎有了感应,刹那间,觉得这位师父,是那么慈祥,是那么亲切,他愿意伴着师父多在此住留些时,直到他闭目升天。

因此,他懵然道:“师父,我在这里陪伴着你,不要……”

法正忙咳嗽一声,拦着道:“傻孩子,那怎么可能,幸喜你来了,这是天意,我死了瞑目了。”

“师父,我陪你到死,再离开这儿不成么?”

“当然你要陪我到死,但这段时辰,比任何珍宝还宝贵,不宜多耽误,你速将衣衫脱下,坐到我的面前,要快!”

唐圣华知道时机急迫,忙遵言将上衣脱下,盘膝端坐法正的面前。

法正说话也颇为急促,道:“我虽不能传你武功,但能将‘玄天阳玉’真力,以佛门种玉大法,转种给你,不啻增加你数十年的苦修,只再加苦练,虽不能称尊武林,能和你动手的,也不会太多……”

他稍稍一停,又道:“你闭目凝神,切不可运气,我功力一经施展,很快即可完成。不过,这中间有些许痛苦,你务要咬牙忍住,孩子!生死一发,万不可视同儿戏,你知道么?”

“知道了,师父!”

这以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洞中又透着寂静,阴风惨惨,寒风逼人。

唐圣华心静神宁,约在盏茶之间,已进入无我状态,这种超然的神情,错非似唐圣华这种资质的人别人就不易办到。

法正在此刻的长眉长发,都已经竖立起来,脸上的汗毛,根根戟指,脸的颜色,这时才能看出已经经得透亮,又目虽闭,却仍吐出丝丝绿光。

“日薄西山精月华,二气交融,散心返本,清灵畅达,凝丹田,走玄关,破任督,上灵台,行两气于元关,逼又目,通经脉……”

唐圣于幽冥之中,心灵上忽地感应到这种无上要诀,他知道是师父在以神灵传示,一面心领神悟,一面又接受神功传种。

近顿饭的工夫,口诀一直不停,唐圣华仍旧声息全无,可是,他额上的汗珠,如黄豆般的滚滚流出。

显然,法正这时的功力运行,已到了紧要关头。

唐圣华除了冒汗之外,不见有若何挣动,然而,法正的头上、身上,已不断的排出腾腾热气。

又过了顿的工夫,情况却有了变化,唐圣华不但是浑身汗如雨落,而且,脸色铁青,上身的青筋,就如同拇指粗细,遍布全身,像无数根葛藤,攀附在身体之上,不住的颤动。

俄倾,又见唐圣华牙关紧咬,不断的发出格格之声,身内如同蚁咬蛇嚼,火焚烟薰,筋脉骨骼,疼痛不堪,生似断骨折筋,万难忍受。

倏忽间,唐圣华脸色如火般的红亮,刹那又变成白色,互换两次,陡地晕死过去。

在几个时辰之内,他晕死过去,又疼痛苏醒,至少在四次以上,然而,他并未震动,挪移,拼命的忍受。

然而,功力一经施展,承受之人,势必经动脉移,逆血反气,其苦痛,确非一刀一枪打中所可相比,不然,焉能脱胎换骨?功抵数十年苦修?

法正这时更加紧张,他生怕唐圣华支持不了最后的苦痛,而不能达到他的愿望。两个时辰熬过去了,全部功力,只要闯过了任督两脉,就算大功告成。

那晓得在这个生死的关头上,蓦见唐圣华脸如死灰,混身一阵猛烈的战栗,骨节咕嘟一阵乱响,再度的痛死过去。

法正和尚赶忙抽掌往他的督脉一拍,双目一张,碧绿的光华滞呆无亮,微弱的喘息,自语叹道:“这是天意,孩子,江湖上的事,我都来不及告诉你,日后要靠你自己修为了……唉……”

不知经过了多久,唐圣华方悠悠的苏醒过来,他没有转望师父,这时,他身上的疼痛,已大大的减轻,在心里喘了口气。

又过了片刻,却不感觉师父有若何动向,浑身已和常人无异,他估料着师父运功完毕,蹩不住耸肩一探,除双肩触着冰凉而至生硬的东西之外,并无另外的感觉。

于是,翻身喊了声“师父!”抬头一看,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人也木然而立。

原来当法正和尚正要打通唐圣华二脉,大功将成之际,唐圣华的确是承受不了逆血拆骨之痛,全身颤动,使法正行功刚突破任脉,而闯督脉的功力,大受阻碍,老和尚心中一急,抬掌就想孤注一掷的拍通督脉,使大功告成。

但是,老和尚蓄存丹田的那股上乘真力,已经使尽,若唐圣华不加挣动,自可顺利破关,这一挣动,力道被阻,本身功力无存,也就没有法子去破通督脉了。

是以,法正知道无法挽回,以最后那口气,说出了简短的两句话,就气绝而亡。

老和尚虽是死了,而他生前拍出的双掌,无力回收,故而掌张甲伸,其相苦涩,使唐圣华吓了一跳。

唐圣华并不知道这些情由,心中一急,上前用手一探,老和尚已停了呼吸,死去多时矣!

唐圣华心头沉痛,忍不住痛哭失声,深悔自己不该在早先违拗老人,使他多耗元神,而落得早亡。

他哭了将近半个时辰,声嘶力竭,双目血泪俱下,神鬼也不禁恻然。

最后,他跪在师父面前,泣而无泪,完全是鲜血流出,直到哭晕了,方倒卧在法正的脚下。

“孩子!日后要靠你自己修为了……”

唐圣华晕倒中,隐闻法正师父的最后遗言,环绕在这死洞内,不断的传进耳中。

他慢慢的睁开了无神的眼睛,却见师父对着他在说这句话,而且端坐如生,笑容满面。

隔了一会,师父座下白烟袅袅,异香扑鼻,伸手摸着他的头顶,笑道:“孩子,日后要看你自己的修为了……”

说完此话,端坐的身躯突然飞升起来,渐渐的消失在白烟之中,他急忙大叫道:“师父!”

唐圣华张目再看,师父仍旧尸骨未寒,僵坐在原地未动,原来,他过度神伤,心念恩师而在梦境相见。

他坐起了身形,看着法正的遗容,半响不言,止不住又呜咽出声。

唐圣华虽是沉默寡言,但他非常重情感,具孝心,师父牺牲了自己而成全他,和那个怪师父要杀他,两相比较,真有天地之别,你说他如何不悲不恸。

隔了许久,他方清醒了许多,心里也轻爽一点。

斗然间,他又回想起师父和他所谈的愿望。

他骤然神情大振,忖道:“师父已然坐化,他老人家的心愿,须要我去完成,同时,我也当面答应了他老人家,如今第一桩事,就是去找丹心旗和偷旗之人,使师父安心黄泉。”

这念头很快的飘然而过,又忖道:“我应该离开此处……啊呀!庙院的五个尸骨我该出去埋葬才对……”

他蓦然想起了洞外的死人,即刻就想奔出,赶忙跪地,对着法正拜了几拜,祷告一番,提起沉重的脚步,往三十六具尸骨那儿走去。

到了尸骨的边沿,心说:“糟糕,师父并未告诉我出洞之法,我怎么能够离开此洞……”

他彷徨在尸骨末端,来回走动,心里十分着急。

不大工夫,却见他剑眉一挑,说道:“我先依进来之法,过了这几排尸骨,再想法子出去……”

话声未落,闪身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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