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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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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茂冷哼一声,扔下弓,抽出了腰间的刀。这是一柄只有小臂长的短刀,刀柄用红色的丝线密密地绑了,还结了个穗儿,是家姐沈薇出嫁之前亲手替他编的。沈茂重重握住刀柄,虽说疼痛扎心,血倒是止住了。

    四下里异常地安静,每个人都抿住唇,一步一步重重向前压,等待前线崩溃己方或者敌方。

    战争是惨烈的。但事实上一场仗打下来,如果不是歼灭战或者是大溃败,绝大部分人根本连敌人的模样都见不着,除非背水一战,否则只要对敌的阵线崩溃,胜负一分,败方即刻就会开始撤退。

    譬如这个时候,如果己方前线的盾兵崩溃了,主帅定会下令撤退,这种情况下,像沈茂这样的射手,也就是向着半空射了许多箭,和平日训练并没有太大区别。

    在战争中,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战局。沈茂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纵然对战友郑大秋的死感到愤怒至极,但他也没有生过冲上去以一敌万的念头,而是沉默地跟随着大部队,进,或退。

    突然,压缩在军阵之上,稠密而浓重的气压蓦然一松!

    众人眼角余光瞥见前军中红色旗帜迎风竖起!

    敌阵破了!

    人潮开始涌动,初时,只是由稳重的小踏步变成了大步,很快,前排的人开始奔跑冲刺,后排暂时只能小跑,但每个人已经跃跃欲试,蓄足了力气等待自己前头的人加速。

    追击穷寇,痛打落水狗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不爱干的。

第273章 破阵(下)

    这一场正面的冲撞结束得如此之快,完全得益于张岳对歧军使用的盾牌的改良。

    实战演练中,张岳发现前线对阵时,能够对敌军真正造成杀伤的是长枪和长矛。

    盾牌相抵,掩护后方的长兵器捅入敌军阵中。若此时长兵器一去不回呢?张岳顺着这样的思路,在盾牌上做了许多手脚,譬如说能轻易卡住对方的枪头的盾牌边缘的凹槽、用简单的按压动作就能够切断对方枪杆的锯齿……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一旦盾牌之后的枪兵伤亡过重,盾兵的存在便毫无意义了。只能守、不能攻,不是给人家当王八靶子打吗?

    丧失了信心的军队溃败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当盾兵发现己方的攻势渐缓,甚至慢慢停滞时,由不得他们不转头去看后面的人是不是脚底抹油溜了。

    这一望,便看到枪兵矛手已不见了踪影,后排的刀兵被顶到原先长枪手的位置,但他们手中的兵器根本派不上丝毫用场,只见对面沾满了血迹却依旧寒光闪闪的枪矛不时从盾牌间隙突入己方阵中,轻易收割掉刀兵们的性命,在他们之后,弓箭手更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盾兵们哪里还有勇气继续抵抗对面的洪流?

    再加上己方伤亡过重,身后那源源不断的推力早已消失无踪,此消彼长之下,防线的全面溃散已属必然。

    ……

    歧军并没有深入追击。

    击溃对方军阵的一刹那,旗手时项收到了撤退的指令。

    就在歧军如退潮的海水一样悄无声息撤离战场的同时,敌军军阵之后,两个重甲骑兵方阵以雷霆之势突入战场,如两只铁钳,绞向防御薄弱的歧军阵尾。

    只可惜,战局瞬息万变,两支重甲骑兵完成合围之时,歧人已前脚撤离了战场,徒留上千人马跌足长叹,只恨己军为何不再多坚持片刻。

    ……

    眼见敌军如潮水一般退回了焦土区域,挽月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她斜了斜少歌背上的包袱:“看起来白收拾行李了呢。”

    少歌不以为意:“胜败乃兵家常事。”

    打了胜仗,他倒是不见得多欣喜,见到时项等人,只叮嘱一些寻常事宜,便回到西一里的住处。

    见他有些郁郁,挽月安慰道:“我已知晓你当初说的‘不死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了。打仗,自然不会只死一个人的。今日打了大胜仗,想来英灵们地下有知,也定会感到荣耀欣慰。”

    少歌失笑:“我早已习惯了。”

    “那你在忧心什么?”

    “小二,你可知为何阿克吾十八郡十室九空?”

    见他突然说起往事,挽月不由一怔,不解其意。

    “难道……不是你杀的吗?”

    少歌摇摇头:“不是。阿克吾十八郡,被国君分封给三君子克尔苏,这个克尔苏啊……”他淡笑着摇头,“和当今皇帝轩辕玉像极了。当初,判官的叛军只有千人,我是如何打下了阿克吾十八郡……小二,如今你应当已能猜到大概了。”

    “挑起民众造反?”挽月走到他身后,轻轻揉捏他的肩膀,“其实,大部分人,是死于官兵的镇压,对不对?”

    “是。”少歌微微眯起了眼睛,“所以我当初说,再做这样的事,也不知是对是错。这一仗,张岳必将声名鹊起,冲着他在江东的名声以及此战的威名……”他不屑地笑了笑,“更多的观望者、惜命者、投机者必会来投,此去,势不可挡。”

    挽月轻轻一笑,手上加了三分力道:“你呀,明明就是个忧国忧民的性子,偏生喜欢让别人误会你是个冷血无情的。”

    少歌微怔:“你竟是这样认为?我其实并不是……”

    挽月见他言间似有几分赧意,不由偷偷笑了笑,将一双柔软的手臂顺着他的肩滑下,搂在他的胸前,整个身体伏在他的背上。

    “我猜,如今的阿克吾,已被你治理得很好了。”

    “倒也不见得。”少歌摇了摇头,“小二,人性太复杂,我并没有找到一劳永逸的治理办法。就算歧地,也是矛盾丛丛,倾轧内斗无处不在,我也时常会生了倦意,只想要远遁江湖,不去理会那些事情。”

    “嗯,我懂。”她柔声问,“今天很累吧?”

    “嗯。”他顿了顿,稍微立直了身子,“不累!先午睡一会?”

    “不累,那还不赶紧去慰问伤员?”挽月吊起眼睛,“还有东面十里寨无辜被牵连的平民,赶紧去瞧瞧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好。”

    ……

    得知黑衣人来袭时,神棍七被那个背他的汉子扔在了城根下,然后被当成尸体忽略掉的时候,挽月和少歌的嘴角一齐抽了抽。

    乱世之中,弱者是没有人权的。

    此刻,他正安静地躺在床上,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睡美男。

    那个扔下他的汉子正被陆川指着鼻子破口大骂,面皮涨得赤红,一副没脸辩解的模样。

    见那汉子满面都是陆川的口水,老六于心不忍,开口劝道:“大哥,算了,他没用老七当盾牌挡刀,已经很不错……”

    “不错个屁!老子就是在老七身子底下找到的这兔崽子!”陆川愈加暴跳如雷。

    ……

    这一日,张岳面对众人的欢呼,却异常地沉默着。

    这样的沉默让旁人有些心虚,有些讪讪。

    原本他应该手足无措地辩解,解释他并不是那个站在高塔上挥动令旗的人。但他并没有,只默然坐在床沿,两条腿分得很开,双手交握,垂着头盯着自己的十指。

    待众人散去,他找到了林少歌。

    单膝跪地,一言不发。

    “知道了?”少歌笑道,“你怎么想?”

    张岳并没有犹豫,想来已思量仔细了:“愿追随……”

    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地望向少歌。

    少歌恍惚片刻,点了点头:“歧王世子,林少歌。”

    张岳身躯微震:“愿追随世子!”

    “嗯,”少歌道,“你既知晓了我的身份,必要时候我可以作为你的人质你先适应这一样。”

第274章 劝降使者(上)

    张岳震惊:“这……”

    少歌声音有些清冷:“这里自然还是你作主的。你记住,这是你们大昭的事情,不牵扯歧地。而我,只是被你劫持的人质。”

    张岳心神一凛:“是!”

    “起身罢。”

    此刻,张岳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漂亮的青年并不像他的外表一样文弱无害。他对他的敬畏又加深了一重。

    他并不排斥投效歧地的世子。虽然许多正统的“大昭人”喜欢称歧人为“未开化的蛮子”,但张岳清楚,歧人和大昭人同宗同源,并不存在什么民族气节之类的问题。歧王一向贤名在外,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君王。而多日相处下来,对林少歌的为人和能力也有了清楚的认知,所以此刻张岳臣服得心甘情愿。

    二人又说了一些明日作战的细节。既然张岳够聪明,悟到了事情的始末且愿意效忠,那自然该安排他走到台前了。

    待张岳起身告辞时,林少歌俊脸上微微现出些尴尬:“还有一事……”

    “世子只管吩咐!”

    少歌摆了摆手:“人前该怎样叫我,还怎样叫我。”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你手中那封信是安朝云姑娘写的,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你亲自走一趟和她说清楚。”

    张岳愣了很久,脸上神色精彩纷呈。

    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是……”

    挽月此刻正坐在窗边晃动两条腿。听完这二人的对话,她的腿停顿了一瞬,然后晃得更加荡漾。

    “他们会在一起吗?”挽月满脸八卦。

    少歌轻笑:“方才张岳的神情仿佛见了鬼。”

    挽月噗嗤一笑:“这两个人的确是有些纠葛,我记得张岳宁肯在茅房门口装晕,也要避着安朝云。让他们折腾去。”

    “嗯。小二,过来。”

    “你今日心神耗损那么大……我给你揉揉头和肩,你能睡便睡。”挽月避开了他不安分的手,轻轻捧住他的脑袋按压起来。

    这几日,林少歌的确是有些精神不济,此刻他眉间萦绕着化不开的倦意,挽月看在眼里着实有些心疼。

    她准确地找到他头上的穴道,十指带了些力道,时而按,时而揉。

    少歌有些惊讶,不想她竟然还有如此本事。原本想要做一些其他事情,脑袋里一番天人交战后,不知不觉竟然沉沉睡过去了。

    见他睡了,挽月并没有停手,只是把手上的动作放得更加轻柔,直到胳膊酸痛了,才小心地躺下,倚着他的手臂慢慢闭上眼睛。

    以后……会怎么样呢?只要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

    西四里。

    听完张岳磕磕绊绊的表白,安朝云两眼发直。

    见她这副模样,张岳心慌气短,只觉得自己哪哪都配她不上。

    “你要是反悔了不愿意,我当真没什么的。只是你师傅那里有封婚书……我讨过来烧了便是。”

    安朝云惊得魂不附体:“还有婚书?!我怎么不知道!”

    莫不是陆川老王八收了银钱把自己给卖了?!

    ……

    夜色最暗的时候,哨兵轻轻敲响了林少歌的窗。

    “世子,外头来了个公子哥模样的,自称平国公世子谢倾宁。”

    挽月大大打个呵欠,推醒少歌:“我就说是他嘛!你偏还不信。”

    林少歌眼皮微动,略有些茫然地睁眼:“什么?”

    挽月正要答话,听得窗外哨兵一声怪叫:“什么人!”

    少歌双目一凛,示意挽月不要动,自己飞身下床披上衣裳出了门,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滞。

    “怎么回事?”

    “外头的弟兄挡住一个人,他自称平国公世子谢倾宁,说是来劝降的使者。”哨兵站立起来回了话,眼睛往身旁地上一瞟,“属下大意了,竟未发现这神棍七就站在旁边,也不知有没被他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要不要……”目中杀机一闪而过。

    林少歌眉头微蹙,顺着哨兵的视线一望,屋檐的阴影下,一具骨瘦如柴的身体软软瘫在墙根。

    “刚晕过去吗?”少歌淡声问。

    “是。”

    “带谢倾宁过来,嗯…找人送他回去,严加…保护。”少歌用眼神指了指地上的神棍七。

    挽月听到了外头的动静。

    待少歌回来,她有些迟疑:“这个神棍七怎么又来了?会不会是敌人的眼线?”

    少歌摇头道:“不是。”

    他并没有解释,只用手指揉了揉眉心。

    片刻后,哨兵带着鹌鹑似的谢倾宁来到二人面前。

    “林老弟!林老弟!嗷!怎么是你林老弟!”一见林少歌,谢倾宁双目放光涕泪横流,只差没挂到他身上。

    “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别扑在我家少歌身上,gay里gay气的。”挽月嫌弃地撇了嘴。

    谢倾宁极委屈地扁了嘴:“弟妹你哪里知道……”抹了抹眼睛,“我,我都死里逃生……”他掰着手指数了数,“四回了!”

    “外头怎么回事?你来劝降?”林少歌似笑非笑。

    “哎呀!见到林老弟你,我可就放心了。啊不,我更不放心了,这下可如何是好……”他搓着双手,原地打转转。

    挽月头大如斗:“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啊……我想想我想想,要从哪里说起。”谢倾宁抬起右手,抽疯似地抓挠几下。

    少歌无语叹息,取了一柄折扇递给他。

    折扇到手,谢倾宁果然镇定下来,只见他不慌不忙,啪一声拂开扇面,冲着苍白的脸蛋摇了两下,长长吐出一口气。

    “前面的先不说了,我把廖游,就是那个黑毛痣骗到了徐超凡兄弟那里捉了……”他看了看少歌,画蛇添足道,“这个徐超凡兄弟,和林老弟一样,是个义气人!明儿我介绍你们认识。”

    挽月大翻白眼,赶情这谢倾宁以为少歌会吃他和徐超凡的醋不成?

    “后来我寻思着,这廖游也是个有趣的人,又没见过世面,倒不如收服了带在身边,日后回了京都,叫他长长见识……”谢倾宁略有不忿,“他竟不信小红仙是我开的包……小红仙算个什么?林老弟你说是不是?”

    挽月无语地别过头,幸好没有外人,真是丢死个人了!

第275章 劝降使者(下)

    见挽月别过了身去,谢倾宁自知失言,急忙打了下嘴巴:“瞧我这张嘴,林老弟浪子回头金不换,哪里还知晓什么风月之事……不不,林老弟跟我哪里会一样?那种龌龊腌的地方林老弟可是从来不去的,弟妹我只是一时说溜嘴了,风月楼女伎什么的,林老弟可是眼角都不会望一望……”

    挽月叹息着转回来,语声幽幽:“风月楼,我开的。”

    “……”谢倾宁无辜地眨巴了半天眼睛,终于将折扇一合,拍了拍手心:“妙!妙!弟妹果然是个妙人!难怪老弟能玩上不可说的花样……”

    挽月直直瞪向少歌。

    少歌羞愤欲死,急忙抬手阻止他继续胡言乱语:“谢兄只说今日究竟发生何事?”

    “啊!”谢倾宁急急点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徐超凡老弟那里作客,和他爹徐叔叔也常在一处吃酒,一日,那个董尹过来调兵,说是要去找林老弟,顺便剿几个小匪。”

    他拍了拍胸膛:“虽然我和老弟你走散了,但知晓你下落的,舍我其谁?那我便自告奋勇要带这个头了。有大军在,那两个军主时常陪着徐叔吃酒,和我也是熟,徐叔便应了我。”

    挽月和少歌交换眼神,心道不会吧?他真是那个所谓的“主帅”?

    “后来呢?”挽月一脸好奇。

    谢倾宁眯了眯眼,陷入回忆:“原本说好那一日就出发的,突然又变卦了,说是要等个主帅。哎呀,耽搁了几天,终于来人了,可把我心急如焚的。”

    挽月忍下了教他“心急如焚”正确用法的冲动。

    “那个小白脸,嘿!长得和林老弟真有几分像!”谢倾宁拍了拍大腿。

    真会说话!这不是拐弯儿骂林少歌小白脸嘛。挽月正想翻白眼,目光突然一滞。

    “说是挂着个什么兵部的虚衔其实就是花银子买了个官做。军龄有个七八年了,也算是合乎规矩。老张跟老李当然是不服气,哦,老张老李就是那两个军主,但徐叔他们个个没意见,那下面的自然也不敢吱声。那小白脸也忒坏的,这一路故意丢粮,老李他们早发现了,懒得管,知晓好多人在里头吃油水呢。嘿,我更不管了,我就顺势讨了个采买的差使,叫廖游去跑,我收钱,反正丢了再买,都是官家的钱……啧啧,这大半个月,可赚够一两年的花销了。”

    挽月听他絮叨,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无论是谢倾宁这种不知天下疾苦的纨绔公子,还是借着这次出兵大捞油水的军老爷,又或是大发国难财的那些幕后大鳄……谁又理会过这江东的百姓呢?等到来年,只要贴出告示,江东良田谁种归谁,免个几成赋税,哪里会愁没人来种?这天底下最值钱和最不值钱的,向来都是人命。

    少歌淡笑道:“谢兄也就是捡点漏罢了,不比洛城做的好买卖。”

    谢倾宁眼神有些呆:“林老弟如何知道是洛城吃了大头……这事儿,我也是将将才知道的……老弟你不知道,我从那边走过来,整条脊背凉嗖嗖地那是被弓箭指了一路哇!”

    他愣了一愣,突然打个冷颤回过了神:“老弟怎么又变成这里的土匪头子了?莫非就像上回一样,三拳两脚揍得他们服气了?”

    少歌知道他说的是上次救他的事,只笑一笑,当作默认。

    谢倾宁拍着胸脯顺了顺气,整个人放松下来:“老弟真是厉害!一个早晨就干掉了老张和老李……林老弟别误会,我和他们只是酒肉之交,和老弟你的感情没法比的。今儿老张老李没了,那小白脸算是真正大权在握,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叫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林老弟……”谢倾宁将上半身凑向少歌,“洛城要反!老张老李是他故意害死的!”

    少歌冷笑道:“看出来了。那他还叫你来劝降?”

    谢倾宁笑得满脸开花:“这小白脸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这竟然遇到林老弟了。他就是想叫我送死嘛!叫人用箭在后面指着我,我哪里敢不按着他的话讲嘛。对了,我还听到小白脸跟旁人商量,明儿派少少的人来佯攻,其实是要掩护着大部队,运送攻城器械回洛城!啊呀,看不出来这个小白脸野心那么大,还想造反,嘁!林老弟明日莫要叫他跑了,我要把他剥光光,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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