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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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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月心说:看着脚印就知道人的身高体重,这样的神探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呢!

    “小二,你怎么看?”

    “正和我的判断一致。”斩钉截铁、死不要脸。

    “那我们……”

    挽月想,话都被他说尽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用?急急抢道:“我们自然是依据脚印推断出的体态特征锁定嫌疑人,再挨个排查!”

    “……”七公子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呃?有不妥!?”她挠挠后脑勺,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首先,他身形如何是昨夜看到的,并非依据足印推断…”他同情地望着她。

    “……”智商堪忧。

    他有些不忍:“小二认为现在应当如何做?”给她个翻身的机会…

    挽月绞尽脑汁,想要扳回一城:“从他鞋底的纹路,推断他穿什么鞋子;磨损程度推断他走路姿态…呃,或者…左右足之间的距离和步长来判断他的身份……”

    他的表情告诉她,她交了一张华丽的零分试卷。看在用了心的份上…还是零分。

    “小二。”他忍住笑,认真地说:“难道你不认为,我们跟着足印,就能找到他去了哪里?”

    “……”

    导演,这样拍戏有人看吗?!

    二人循着足迹走到了黄仙儿对面的竹楼。

    很新,盖成不超过五年,宽敞明亮,透过篱笆能看见屋前有一块苗圃,飘着药香。

    挽月眼珠转了转:“七公子,你怎么看?”

    他佯装思索,余光瞥着她那一脸促狭,缓缓说道:“此人一定是寨中医师。小二你看,他种植的作物是几味常见草药,屋檐下挂着许多成色不一的腊肉,显然是不同的人腌制的。由此可见,他替人治病,病人便送他礼物以示感激。”

    “嘿嘿。”她得意地笑:“我早就知道他是医师,可不是因为这些呢。”

    “哦?”他佯作不解。其实走到半路,那足印早被踩散了,他就是嗅着药香带她一路找过来的。

    “因为他昨夜对我下了药啊~”她满脸得意。

    七公子心说:父亲说得没错,确实很是好哄。又想起父亲说“好哄,那是因为她喜欢你”,心中洋溢起暖暖的喜悦。好吧,你高兴就好。

    挽月心想:方才闹了笑话,他并没有嘲笑我。我此时要是落井下石,就太不厚道了。于是征询他的意见:“现在怎么做?”

    七公子沉吟:“他既是医师,一定深得村民敬重,我们若是贸然拆穿他,恐怕他脸上挂不住。”

    “嗯。”挽月深以为然。

    “既然我们的目的是撮合他和黄姑娘…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错。”她暗想,我需要一些时间考虑清楚再说话,万万不能再出糗了。

    七公子想的是另一番事:方才问过黄大当家,这位药夫子今日一早就随着采买队伍下了山去。这一队既是贼人,不知他是否牵涉其中?或者只是因为昨夜之事,他借故下山避风头。李青行事稳妥,他若是无辜,定不会被错伤。

第16章 梨花醉

    李青此时的脸正如一根风干的苦瓜。

    世子爷,您只身一人潜上青明山,要出点什么事,李青我怎么向王爷交待?!……好吧,就算您出不了什么事,好歹也把公子荒带在身边啊!明明知道,这只小修罗只有您一个人能管得住……

    “公子荒,别再吃了。”李青无力。

    “再吃一个!”

    “停了!停了!这个色迷迷的老头并没有作恶,而且看起来也不好吃。咦,他尿裤子了,臭。算了吧。”

    “好吧……青哥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你都不知道,世子爷让我忍了多久……”

    药王哭了。要是早知道黄麻三他们几个是王八蛋,怎么会跟着他们下山来?昨夜偷偷在黄仙儿那里偿了夙愿,天一亮,知道后怕了。万一她和那小白脸一通气,知道昨晚被人偷了桃,疑心起自己来怎么办?为今之计只有先避避风头,过上七八天,她也忘了这茬……

    谁知道一下山,黄麻三几人就露出嘴脸来,逼他上了他们的贼船,打劫了三户人家,还把最后一户人家的女儿给……幸好自己昨夜连吞三枚大力丹,在黄仙儿身上尽了全力,今儿真不中用,不然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和黄麻三他们几个一样……

    天哪!这个白面红唇的小矮子是哪家地府没关好门放出来的修罗恶鬼?!黄麻三他们,竟然被他活生生撕着吃了……这个制止修罗吃自己的菩萨大人穿着官服,腰间别着大刀,一定是关二爷!

    关二爷李青冲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也,药王掂量一番,逃进了大相国寺。阿弥佗佛,再凶的鬼,也不敢进这宝地吧?

    另一边,世子爷坐在竹榻上,拍了拍身边的空处“小二,过来。”

    “这里凉快。我就睡窗台。”她赖在窗边。当初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时,在二人中间放上清水?这…这就很尴尬了,莫非祝英台也认为梁山伯是断袖?或者梁山伯本就是断袖?要不然两个大男人睡觉,扭扭捏捏放碗水在中间做什么?生怕做了什么?

    今夜…

    “小二,”七公子皱了眉头,“这里没有外人,你还要扮作我的小厮不成?自然是你睡榻上。”

    挽月听着话音,自然以为他要睡别处,于是蹭了过去。

    “那你睡哪里呢?”

    “自然也睡榻上。”眉眼弯弯,“你我共度良夜已非一日两日,小二还未习惯?”

    听听,这叫什么话!?今儿是他们认识第三天!真会说话!

    她有些踌躇。第一夜,他们两个确实是挤在灰篷小舆上度过的,那可比这张竹床小多了…可是现在和那时怎么能一样?…哪里不一样?那时不是已经知道他断袖了?怎么那时候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呢…

    他一脸坦然。挽月想到若是再扭捏,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干脆把靴子一蹬,上榻盘了腿。

    “黄大当家送我一壶梨花酿,尝尝?”他言笑晏晏。

    七公子从床下拎出一“壶”酒。

    挽月瞪了眼,这叫壶?分明是桶。

    “我,我不会喝酒。”

    七公子轻轻一笑,立起两个手指。

    “一,”他收回中指,“你见我与黄大当家对饮,只疑惑我如何喝得下那些酒,并不担心我会喝醉。可见小二善饮。”

    挽月凝眉回忆,自己倒是的确不担心,因为黄大当家的一看就很能喝,而七公子碗举得利落,颇有酒仙之风…不对啊,又不是你老婆,为什么要担心你醉不醉酒?

    他动了动那根收下去的指头:“你此刻的反应坐实了这个一。”

    好吧…原来埋伏在这里呢。

    他收起食指:“二,黄仙儿那碗酒,足有三两不止。你喝得急,一路走回来却毫无酒态。”

    她眨了眨眼,随手取两只茶碗,从那桶里舀出酒来。

    就喜欢这个性子。七公子眯眼看着她,一脸阴谋得逞的笑意。他倒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让她酒后吐真言,说出自己是女子来。这样,别人拍她、碰她,邀她共浴时,自己好名正言顺“帮助”她,又多了一重不可言说的亲密。

    他很快后悔了。

    如他所料,她有酒量。

    也如他所料,她酒量不大,小半桶梨花酿下去,两只眼睛变成了两朵桃花,打着清香的梨花嗝。

    可…她非但没有露出女儿姿态,反倒撸起了袖管和裤管,跳下地,右脚踏在竹床上,右手肘搭着膝盖,抄着那只茶碗,冲他豪气干云地喊:“喝!喝!”

    ……

    她终于放下那只脚。七公子还没松下一口气,她却摸到他身边坐下。

    他心跳一乱,她…要…做什么?

    她左手揽着他的肩膀,拍了拍。

    “你…放心!日后,我罩着你!”她右手握拳,伸出大拇指指着她自己,“什、什么羊万名猪千头的,别、别怕!哈!其实,我有个很牛很牛的闺、闺蜜呢,唔哈哈哈!”

    猪、牛、羊,连龟都来了。七公子曲起一条膝盖,无力地扶额。作孽啊。

    她咕叽咕叽说了一通,终于头一点,直直栽在茶台上。

    “靠!”她捂着脑门蹦起来:“哪个孙子打我?”

    七公子泪流满面。自己挑的,认了。

    他移走茶台,伺候她歇下。

    一夜无话。

    次日挽月醒时,七公子不在客楼。

    一双眼睛清亮清亮,哪有半分宿醉的模样?

    她轻轻叹了口气,七公子啊七公子,夜太静,不借酒装疯的话,我怕你会听到我乱了节拍的心跳……

    完了,是不是喜欢上了一个断袖?而且,他显然,也对自己有意思!

    十个男人八个坏,剩下两个他们秀恩爱……可,秦挽月我不是男人哪!

    昨夜,他靠坐在窗边睡的,头微微仰着,侧脸的线条在月光下泛着银色光芒,清晰分明,漂亮得找不到言语来形容。

    好迷人…好想再闻闻他身上那淡淡的好闻的植物味道。也不知那是黄仙儿的酒带来的错觉,还是他真的香。

    他并不是那种身上挂着香囊,用薰香渲染衣物的公子哥。

    他很干净,很清爽。黄大当家送来了换洗衣服,他也不挑,说穿就穿,很自然随意。只不过他还是爱那件月白的袍子多些,只要晾干了,就会换上它。

    这一世见过许多人,没有一个是他这样的。

    他很随和,但除了自己,其他人见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甚至…绕路。他那件衣服用料精良,上面的暗纹隐隐波光流转,是极精细的手工活,价值不菲,加上他那一身气度,家中想必非富即贵,但他吃穿用度从不讲究,还轻车熟路自己动手洗衣服。他聪明老练,遇事沉着淡定,哪里像是能被杨万名吓得不敢出院子的人?还不知道他唱起歌来是怎样风华绝代呢,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籍籍无名?

    他真的不像是会用娈人的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他。但…他是断袖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因为…因为…就连不谙风情的自己,也清清楚楚读到他眼睛里温柔的情意…他怎么能喜欢自己这个“男人”呢!好烦。

第17章 虎子

    挽月蹙了眉,垂着手向外走。

    “小!二!哥!”

    眼前腾地出现一张大大笑脸。

    “虎子。我有事要去忙,你自便。”她懒懒应着,继续往前走。虎子是个自来熟,每日挨桌去蹭爱吃的菜,刚好有道菜也正合挽月胃口,两人便顿顿结伴去蹭菜吃。当然不能那么明显,他们只是…挨桌找知己好友聊天、喝酒……

    此时未到饭点,挽月懒得应酬他。

    “看我带来了什么。”虎子贼兮兮笑着,将背在身后的双手伸到她面前。

    “五香蕨菜!”挽月吞了吞口水,“来来来,进屋进屋,屋里有酒,正好吃个早餐…嗯,虽然有事要忙,但早餐更重要,非常重要!对身体好!虎子你知道吗,不吃早餐很容易胆结石…”

    虎子歪头纳闷:“蕨菜是辣的,再配上酒…真的对身体有好处?”

    挽月抬手重重推他脑门:“小孩子懂什么!你不吃,那就看我吃!”

    “我十五了,不是小孩子。”虎子闷闷跟着她进了客楼。

    三杯酒下肚,虎子醉眼朦胧:“小二哥!你懂的多,你说,我娘怎么就狠心不要我呢!”

    “虎子!”挽月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爹和娘,其实只是称呼而已,重要的是谁像爹娘一样待你好!寨子里头这些大爹大妈,哪个对你不好了?”

    青明寨中没有夫妻,女人怀孕生育是整个寨子的大事,孕妇起居由大伙儿一起照顾,生下孩子后也是大家一起抚养,几代下来已经是约定俗成。

    这也是他们的婚恋风俗决定的。因为谁也不知道谁才是孩子他爹…

    虎子闭上眼睛想了很久,终于猛地撑开眼皮,眼里发着光。

    “小二哥!你说得真对!对极了!谁像娘一样对我好,我就跟她好!那以后我再也不提谁是我爹娘,小二哥也不许提,我们拉勾!”

    “好!”

    拉完勾,打发了打着醉拳摇摇摆摆的虎子,挽月决定继续做那件重要的事偶遇七公子!

    她在寨子里绕了整整三圈,终于发现了他的踪影。

    他穿着那件月白的袍子,立在大榕树下,将一株半死不活的盆栽递给对面人。

    那人一身青衣,瘦瘦小小。接过花盆,捧着它抱了抱拳,转身消失在树后。

    他还教人种花?这本来应该是自己这样穿越者的专属技能才对,可惜自己上一世实在蹉跎,二十几年心不在焉的读书生涯,加上十几年事业单位混日子的婚姻生活,造就了一事无成的失败人生。

    正失神,见他缓缓转过身来,吓得一个激灵别在树后。

    胳膊被人捅了捅。

    “嘘,别闹。让他发现丢死人了。”

    “谁发现?”低沉带笑的男声。

    挽月屏住呼吸重重闭了闭眼,心念电转,“就是那个色鬼啊,我刚才见他鬼鬼祟祟从楼里出来,便一路跟踪他到了这里!七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可见着他了?”

    “你见到他了?”他呼吸微微急促。

    “啊,是啊。”

    他皱起眉头,“小二,我有事先行离开。”

    话音未落,他身形如箭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方才青衣人消失的地方。

    挽月郁闷至极,哪里错了?不是应该两个人一起去找“色鬼”的踪迹吗?七公子…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七公子里里外外把整个山寨搜了个遍,突地恍然大悟,暗暗磨了磨牙。“小、二!”

    很好,跟踪鬼鬼祟祟从药夫子楼里出来的本“色鬼”。小二,你既然已有这样的觉悟,那今晚少不得要一起睡了。

    昨日他无意看到药夫子窗台上那盆花,心中隐隐有些奇怪的直觉,于是唤来李青,将那花交给他带回京城找人辨认。若真是双姝抱月…

    李青昨日放走了药夫子,他一定没有走远。药夫子?药王?

    七公子深吸一口气,按捺下隐隐激动的心情。此时得意,为时过早。

    他缓缓吐出那口气,找黄大当家打听药夫子的事情去了。

    李青带着奄奄一息的双姝抱月到了大相国寺。

    “施主,时隔多年,老衲也无法辨认…施主不若静心等待花期,只要开花,是不是双姝抱月便一目了然。”空明大和尚双手合十。

    李青知道和尚在拖延,却也拿他没辙。

    “如此,多谢方丈了。”

    少将军回到王府,悉心做起花农。

    傍晚时,青明寨开宴了。

    就像前世农村里红白喜事一般,浩浩荡荡的流水席摆了一路。

    挽月和七公子也不闲着,帮着搬桌椅,布碗筷,其乐融融。虎子屁颠颠跟在二人身后。

    “王大姐,赵三爹脚上那双新布鞋好生眼熟啊,前日是不是晒在你窗台!”挽月笑嘻嘻冲着端红烧肉的妇人道。

    粗壮的农家女人脸微红,“呸!他年纪都能做俺公爹!”

    “啧啧,说起公爹我倒是想起了一桩糊涂案,待会上桌了说给你们听…不过,要听的,都把自己桌的五香蕨菜匀一份过来。”挽月嬉皮笑脸。

    “噗嗤,小二哥你倒是方便贿赂!”

    挽月蹭菜时,顺便给众人讲些奇闻趣事,他们爱听。

    “话说有一户人家,给儿子娶了媳妇。儿子出外做工,家里留下公公婆婆和媳妇三人。那婆婆是个多心眼儿的,疑心自己男人和儿媳妇有一腿,又拿不着证据。有天,她想了个昏招,趁着天黑,她披上丈夫的外衣,摸到媳妇房里抱住媳妇欲行不轨。那媳妇奋力挣扎,抓烂了婆婆的脸。动静大了,婆婆赶忙跳窗逃跑,把丈夫那件外衣给落下了。媳妇点灯一看,原来是公公的衣服!以为公公欺负她,哭着回了娘家。第二天,媳妇报了官,官差拿了公公,那公公没做过,自然不认。婆婆见事情闹大了,也不敢承认是她做的。因为那媳妇说公公的脸被她抓烂,但是公公一张脸好好的,于是众人就认为媳妇撒谎,媳妇羞愤之下,一脖子吊死了。后来邻人发现婆婆脸上有抓痕,方才真相大白。”

    “傻了吧!”远远传来一声娇笑,黄仙儿踢着一双木屐扭着腰肢走过来,拨开了挽月身边的虎子,整个儿挂到挽月身上。

第18章 风月官司

    “那媳妇是个傻子吧,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黄仙儿笑得花枝乱颤。

    “呵呵,呵呵。”挽月干笑不止。说得好像你黄仙儿就分清了男女似的。

    对面的七公子以手支额,像是在偷笑。

    “年轻的小媳妇咋能看上她公公这个老头子?不可能不可能。要是能看得上,老头子肯定一辈子对她好。”赵三爹摆着两只手,偷偷瞟王大姐脸色。

    王大姐也不接腔,一个劲儿低头扒拉碗里的红烧肉。

    挽月偷偷一乐。

    虎子挠着脑袋,一脸不解:“屋里头要是黑得啥都看不见,那个婆婆干嘛要穿着公公的衣裳?要是能看得见,那媳妇不就知道是她婆婆了?”

    “呃?!去去去,少儿不宜,你在这儿干嘛?”挽月赶苍蝇一般挥着手,“带细花他们几个玩去!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真是的。”

    “哼,小二哥自己编不好故事,就赖皮撵人走。”虎子满脸不忿。

    王大姐笑道:“小二哥,这就是你不对了。虎子都比你高了,你怎么还当他是小孩子?是不是小的时候……”

    “哇!”虎子夸张地跳起来,“我真的比小二哥高啦?!快站起来比一比!”

    挽月直翻白眼。她身材娇小,确实比不过已经发育的虎子。

    “好吧好吧,我承认你不是小孩子,但是,这样的话题你就安安静静坐一边听着,不要乱发言。”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虎子撅起嘴。

    “是哇,既然都看不见,她为什么要穿她男人的衣服?”赵三爹伸出粗短的手指挠挠脑袋。

    “呃…”挽月欲哭无泪,因为情节需要啊,不落下衣服,媳妇又怎么一口咬定是她公公?又怎么引出后面的官司?

    “我知道。”七公子淡淡说道。

    “嗯?”

    众人一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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