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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外间众人都在房中道贺,将早已准备在手中的血崩药扣在手中,她悄悄走近唐逸和夏诺儿,笑看向唐逸,“恭喜大哥,只是大哥心中也不能只有诺儿一个呀,你还没有看一看你的双生儿子呢!”
“星追,谢谢你能来看诺儿。”唐逸此时已全无防范之心,还沉浸于初为人父的幸福之中。
星追不动声色的含笑,“去看看你们的儿子吧,这里我来照看。”
唐逸犹豫一会,诺儿都已为自己生下孩子了,也许经过了这几个月,星追应该想透彻了,看星追一副笑脸,又有外间一众人都在,即便她有所行动,应该也会有所顾忌,于是起身,“那就麻烦你了。”
语毕,已是快步步出房间,抱过双生子,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幼小的生命,有初为人父的惊喜,亦有不可思议的神情,搞得沈菲他们都取笑不已。
“星追,你好大的胆!”
外间的众人都被里间传出的震天之声惊呆了,唐逸猛然回首,惊愕之间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星追的身体似被什么震飞似的从里间飞出。
众人一时越发呆了。
“诺儿!”唐逸忽然清醒的跑进了里间,只见风云二使者正在给诺儿输真气。
唐逸急忙坐到边上,看着夏诺儿花白的容颜,“怎么回事?”
风云二使者懊恼之极,“姑爷,我们大意了,星追刚才强迫主子吞下了一颗药丸,我们发现已经晚了。”
唐逸大恼,难道自己错了,还是大意了,但见本就沉睡不醒的人儿此时脸色更无一丝血色了,身下鲜血已是染红了大半个床垫,还在不停的流出,心中大骇,“沈伯母,沈伯母,您快过来看看,诺儿!诺儿!”
扁文心这才从震惊中清醒,急忙步入里间,一见之下已是明了,急忙取出银针,扎了诺儿几处要穴,血总算是止住了。
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几时流尽断肠声。
笔记本
090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看着受难的夏诺儿,唐逸痛苦之极,枉自己一身医术,偏偏诺儿的病痛是自己的短处无法医治,“沈伯母,诺儿不会有事吧!”
“还难说。”
文心的不确定更是让唐逸惶恐,众人这才毫无顾忌的蜂拥而至。
恩轩夫妇更是大骇,看爱女苍白的容颜,只当爱女已是不行了。恩浓一气之下,复回身星追身边,即要强行将一颗药丸塞入星追口中,被随后赶上的恩轩制止了。
“她该死!”恩浓大怒,伤爱女,岂有不死之理,她行事从来是不按章法的。
恩轩盯着妻子,“浓儿!现在最重要的是救诺儿要紧。”
恩浓恨恨的看着地上发呆的星追,“诺儿若有万一,我要她陪葬。”
“她不配!”唐逸冷冷的声音自后面响起。文心还在抢救诺儿,他在那里文心更是不安,所以催促沈菲等人将他驾出来了,她也好在里面安心疹治。
闻言,星追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是么?连死了陪葬的资格都没有么?原来即便是诺儿死了,自己也什么都不是么?
恩轩长叹一口气,“风云使者,你们将她押回魔宫,交给星辉夫妻!”星辉和日追毕竟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如今他们的女儿作出如此残害自己女儿之事,真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
风云二使者领命而去。
文心擦着汗从里间走出,显然也是劳累之极。
恩浓急切上前,“五嫂,怎么样?”
文心摇了摇头,又看向唐逸,“不要担心,她暂时不会有事的。”
唐逸心急如焚,急步来到夏诺儿身边,握着人儿的手,但觉小手冰冷,不觉心痛之至,懊恼自己的一时大意和侥幸心理,让佳人再次遭劫。
恩轩却是听出了文心的话中话,“暂时?”
文心轻叹一口气,“是啊,这可是天意。”
“天意?五嫂,你打什么哑谜。”恩浓此时已然沉不住气了。
“浓儿,还记得二十多年前,你将我骗至波斯采摘神仙草之事么?”文心看着沈恩浓,“不想……二十年来我一直也没有用,如今正好用在诺儿身上了。”
“你带着神仙草?”
“想着诺儿是头胎,又是双生,所以我事先有准备随身带着,不想真的派上了用场,只是……”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如今诺儿一条命虽已保住,但什么时候醒来,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闻言,恩轩夫妻脸色苍白,也就是说,文心用神仙草将夏诺儿成功抢救过来,命虽已保住,但却也落了个毫无知觉,不知何时才能醒来,也就是,活死人一个?
江湖楼,宫音阁。
沈南懊恼的坐在桌前,回忆着点点滴滴,越来越心痛,“你若死了,你若死了,我……必不独活!”
‘清角阁’阁主狄迪,轻叹一口气,走到沈南的身边,她知道,他又在挂念她了,这已经是他每天的功课了,她也知道,他接管宫音阁的位置,无非是为了夏诺儿,因为,只有这样,离夏诺儿方近些。
从江湖围猎开始,她就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明白他的一切,也不厌其烦的听着他讲述着一切,她希望,他可以敝开心扉地向她倾诉,她希望,她能成为他的一缕阳光,扫去他心底的阴霾。
沈南知道狄迪进来了,仍是双手捂面的,“知道吗?在江湖围猎的时候,我就发觉星追在跟踪格桑花,为此我还奇怪过,不想还是大意了,她还是将诺儿给伤害了。”
“阿南,这不关你的事,即便是星追,唐大哥也没有多追究她什么?你又是何苦呢?谁也不想星追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她是我们的姐妹呀,怎么会歹毒到这样去伤害诺儿。”狄迪劝着沉浸在悲痛中的沈南。
“不,我发觉了不正常,但没有及时阻止。”沈南的声音不觉提高。
“我想,唐大哥应该也有发觉的,但他宁肯相信自己的怀疑是错的,只怪星追平时掩藏得太好了。”
“你知道吗?我宁愿在那里躺着受折磨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如果老天一定要带走一个人,我希望那个人是我,我只要她在这一世活得幸福。”
闻言,狄迪似感到一丝心痛,“阿南,你对诺儿的一片心,该放下了,唐大哥视她如珍宝,对她的爱不比你少一点,你还不放下么?”
沈南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远方,“我也希望我能放下,如果我能放下,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狄迪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本不该痛苦,只是你太执着了。”
“是么?”
仍旧似无意识的回答,狄迪叹了口气,忍住即将流出的眼泪,出门而去。
如此一晃又已过半年,夏诺儿仍无半点起色。
丰都,唐门,晓园。
这半年间,送回魔宫的星追被父母废去了武功,星辉夫妻在懊恼间辞去了魔宫之职,带着罪女避居海上小岛,从此再未踏足江湖。
魔宫群龙无首,夏恩轩无奈之下,也不能毁了先祖数代人的心血,儿子夏季虽年近十二,却也应该独当大任了,想自己当初不也是这个年纪就当大任了么?于是放手一博,“季儿,现今魔宫群龙无首,这祖上的心血也不能荒废,你虽不满十二,但为父当年比你还小就接任了宫主之职,现下该是你锻炼锻炼的时候了。”
夏季自信满满,“老爹放心,季儿一定不辜负祖上的遗训和父亲的教导。”
“半年啦,你姐姐现在生死未卜,我也不能多出心来管你,御风和淡云会陪你前往,以后,不管什么事情,你要征咨他们的意见,他们是长辈。”
夏季含笑点头答应着,心中却别有一番盘算。
丰都,江湖楼。
夏季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奔电、闪电二人,“现在,你们虽一个是江湖楼‘商音阁’阁主,一个是‘角音阁’阁主,但终究是我魔宫的四使者的传人,总有一天,我会向江湖楼索回你们的。”
“老宫主的事我们已是完成,若能重回魔宫,我们定当高兴,只是现在江湖楼缺人,而你姐姐又成了活死人,这时候我们离开的话,有点不地道。”奔雷小心回答。
夏季笑看向二人,“我知道,我又不是要你们现在就随我而去,况且,你们留在这里,正好可以给我通风报信。”
奔雷、闪电二人一听这话狐疑的互看了一眼,不明所指。
“姐姐现下不能自理,一对双生子尚不足一岁,江湖楼的帐务又繁琐,姐夫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非得有她帮忙才行,若非如此,我一定会将她带回魔宫的。”
“她?他?”奔雷、闪电再次疑惑了。
“小幻!”夏季好笑的提醒。
“噢!”奔雷、闪电相互点头明白了,原来这小主子所指的是他的姐姐夏诺儿的帖身小丫头小幻,四使者中御风与淡云的女儿。
“以后,凡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你们将她的点点滴滴传书告诉我。”夏季叮嘱着,相当的严肃。
奔雷、闪电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意思?不明白呀。
“哦,特别是有意接触她的男子,你们要想办法处理掉。”夏季笑嘻嘻地说着,眼中却有一丝冷光闪过,只因他比她小,他担心还未长大的时候,有人已是捷足先登了,这个小丫头,总喜欢以大人的口气管着他,长大后,他一定要将她管得死死的方是。
奔雷和闪电这才明白,这夏家的男子,个个都不寻常,有等着人家长大的,现在,又来一个希望自己快些长大的。
因夏诺儿一事,风云二使者本有沮丧,认为没有尽职尽责,本就无心再做影子武士一职,如今却也乐得在魔宫尽心尽职服侍小主子,倒也落了个逍遥。
青海湖,塔尔寺。
这一日,来了一位得道高僧,自称情僧。
主持方丈一见之下,大吃一惊,情僧居然是那个一年前,在这里比试五场的东瀛武士霸主柳生千文。
“你……你……你……”指着柳生千文,说不出话来。
柳生千文双手合十,“幡然醒悟,得道而已。”
从此,他留在了塔尔寺。
原来,他本对中土的文化敬仰不已,如今虽去掉了一众烦恼丝,但仍心念夏中原,在各方游历后,最终决定选择在青海湖的塔尔寺修道终身。起于斯,战于斯,终于斯,真是令人不胜唏嘘。
柳生千文来到青海湖塔尔寺时,从方丈的口中得知夏诺儿成活死人这一消息后,心中叹息不已,“原来,一切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安排,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出家,为什么会选择来到青海湖,原来……一切还是因为你。”
于是,命令随行的小僧,将随身携带的一小药盒送往丰都唐门,并叮嘱不要说出自己现在的修道之地,只说是东瀛的一个朋友所赠即是。
原来这小药盒装的是当年秦王赢政派大将徐福东渡东瀛时所求的仙丹,其中一颗保存于东瀛武士之手,柳生千文在辞去霸主之职时本想转交给左滕一朗,但左滕一朗血气方刚、喜意气用事,他担心这一消息走漏后给新上任的左滕一朗带来杀身之祸,于是将这药也一并带走,以备不时之需,不想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居。”柳生千文仰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恍若佳人的身影飘浮在月宫之中,“那药虽非长生不老之药,但也有起死回生之效,天意如此,天意如此。”
丰都,唐门晓园,梨花苑,又见满苑的梨花盛开。
近半年来,唐逸为夏诺儿用尽各种奇珍异草,即便连‘百草园’送来的天山天池‘圣雪莲’都已服用过,还是没有唤醒沉睡中的夏诺儿。
今日,有一东瀛小僧又送来一粒药丸,唐逸知道定是柳生千文送来的,只当他是在东瀛得到的消息,自是感激一番,留下药丸,而那小僧也遵从柳生千文之语,只说要回东瀛复命,唐逸也不好久留,随他去了。
唐逸在亲尝该药后,未能分辨出它的药性,但却对身体无害,于是亲自嚼碎,送于诺儿服了,只是半天来,还是没有动静。
一会儿,小幻要两个奶娘抱来双生子,重复着每天的功课,让小姐听一听两个双生子的哭声和咿呀声。
过后,唐逸又吩咐小幻将苑中的躺椅铺好,将夏诺儿抱出放入躺椅中,用裘衣盖好,让她晒着太阳。
虽然夏诺儿成了活死人,毫无知觉,每天唐逸都要将所发生的事讲给沉睡中的夏诺儿听,每天都要为她轻揉身子,为她梳发,为她换洗,唐逸每每亲自给夏诺儿喂食,在唐逸的精心照顾下,夏诺儿脸上却是红润之至,一看之下,只像是睡着而已。
看着熟睡中的人儿,唐逸又开始给她讲述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儿子是多么的可爱,开始长牙齿了,江湖楼是多么的热闹,要她快醒了去瞧一瞧,自己对她的思念是多么的深,小夏季将魔宫治得是多么的井井有条,沈浩追独孤华是多么的辛苦却乐在其中,不停的轻声细语中未曾发觉佳人的手指轻动了一下。
“姑爷,该给小姐喂午餐了。”小幻端来精致的食物来到躺椅边打断了唐逸的话。
“好,你放着吧!”
将食物送入口中嚼碎,亲自喂入夏诺儿的口中,这是唐逸近半年来每日所作之事,小幻虽看得习以为常,但总忍不住心酸,“小姐,姑爷如此待你,你可不要负了他呀!”
唐逸习以为常的将食物喂入夏诺儿口中,并小心翼翼地擦试着不小心流出来的残渣,只是今天流出来的似乎比以往的少多了呢!
唐逸再回头,复又取石桌上的食物,躺在躺椅上的佳人此时却是睁开了双眼,盯着小幻那惊异的双眸笑了笑,并作了个手势。
小幻热泪盈眶,天啦!小姐醒了。
“小幻,你怎么了?”看着小幻惊异的神情,唐逸未曾发现身后的变化。
看着作手势的小姐,小幻双眼含泪掩面奔出,她要去江湖楼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看着小幻掩面奔出,唐逸摇头苦笑,“这丫头。”他还以为小幻又想到什么伤心事了才痛哭。
复又将嚼碎的食物喂入佳人口中,唐逸心脏猝停似的,佳人居然在回吻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唐逸不可自信,本待起身瞧个仔细,可佳人已挽住了他的脖子,原来,他没有感觉错。
“诺儿!”唐逸惊叫一声,欣喜之极,紧紧抱着佳人小心地亲吻着,只怕一个不小心,佳人会从自己怀中飞走。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缠绵中彼此对望。
“你瘦了!”夏诺儿轻抚唐逸俊逸的脸庞,这男人,眼中还含着泪花呢。
“诺儿!”唐逸无语哽咽。
“什么都不说,什么我都知道,每天你对我说了什么,讲了什么我都知道,我告诉自己,不任有多累,不任有多痛,我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在满苑梨花盛开之时赶回来,听你给我弹《琵琶诺》。”
正是:梨花满园皆可羡,无尽风光共流传。
减肥品
091章 不辞镜里朱颜瘦
唐门,晓园,梨花苑。
月照当空,满园梨花盛开。
两个相依相偎的人儿,手持琵琶正在轻轻私语。
“诺儿,你也想学琵琶吗?”唐逸温柔的声音。
夏诺儿点了点头。
“我教你。”
唐逸再次柔声之极,只因,这满院的梨花,是他为她栽种的,如今,第一年的,他和她,终于可以站立在这满树梨花之下。
“我一定要学会,也要为你作一曲《琵琶诺》!”
沈南隐身暗处,看着恩爱的二人,心中长叹一口气,“你果然好了,也好,不枉他一番苦心。”
从梨花苑悄然退去,走在回江湖楼的路上,一路踏着月光,沈南心中波涛汹涌,过往一一回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有时自己也曾后悔,若那日在沙漠,没有告诉她中土有江湖围猎一事,她是不是就不会回中土,被唐逸猎个正着?是不是自己就会有机会?是不是她就不会遭人陷害?是不是她就不会变成活死人,可是,一切没有如果。
今日,小幻丫头兴高采烈地跑到江湖楼,告诉大家夏诺儿苏醒的事时,自己心中的高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明白,对她,自己从来就没有放下心来过。
遥想两年前和波斯王子阿布一路追踪她到中原,她屡次的逃脱,她的一颦一笑,她那淘气顽皮的神情,还有她的智谋胆识,无一不让自己泥足深陷。
当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时,自己是刻意的隐忍,不要触及心间的那一块伤痛,但她的任何事情,却都能勾起自己心中那最敏感的脆弱。
从‘江湖围猎’担心她再次被狼群吞噬,从发现独自奔回的马背上那嵌进马背的刺球,他为她担心得心胆俱裂,从知道有人蓄意要她的命,他努力地周旋于‘放长线钓大鱼’的计策,一切只为她,从知道她变成活死人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死了,跟随她一起死了。
得知她成为活死人后,他每天会潜出江湖楼,到唐门梨花苑,只为看一下她熟睡的脸庞,确信她还活在这个世上,如今,她果然吉人天相的活过来了,唐逸的功劳不小,刚才二人的唧唧我我尽入眼睑,虽有心痛,但更多的是高兴,是祝福,只要她活着,就好!
忽然,几片乌云飘过,遮掩了天上的明月,大有风雨欲来之势,“这丰都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呀!”(奇*书*网。整*理*提*供)
话刚落音,几滴细雨已是轻抚脸颊。
“好冰凉。”就让这冰凉的雨水洗去自己一身的相思,洗去自己满心的哀愁吧。
沈南张开双臂,迎着扑面而来的细雨,思绪暂时停顿,一片空白。
一把油纸伞遮挡在他的头上。
沈南惊异回头,“小迪,是你?”
狄迪莞尔一笑,“这么晚了,天气多变,不要淋坏了的好!不然,江湖楼的大先生身体有恙,谁来领导我们呀!”
沈南望着巧笑靓兮的佳人,一扫刚才阴霾的心思,胸中充满快乐。
狄迪是一个明媚照人的小丫头,在一起厮混的二年里,她无时不刻地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给自己带来一缕阳光,每每能让自己从心中高兴起来。
很多时候,自己难排心中苦闷,就会向她倾诉,她总是专心致志的听着,温婉含笑,让自己胸中的苦闷瞬时一扫而光。
“我们回江湖楼吧!”狄迪的语气略带试探。
刚才的愁绪已一扫而空,“好,回江湖楼。”攀住狄迪的肩膀,二人相依着往江湖楼的方向而去。
回到江湖楼的狄迪,心不能平静,静观江湖楼雨中的夜景,满怀愁绪,有所而发,不觉提笔写道:“回塘风起波纹细,刺桐花里门外闭。残日照平芜,双双飞鹧鸪。征帆何处客?相见还相隔。不语欲魂销,望中烟水遥。”
从两年前塔尔寺第一次相逢,他那悠闲俊雅的身姿,意态潇洒地斜靠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