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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拉过婆罗,盯着她的眼睛,“孩子,你眼中怎么有这么多的忧伤?”
“忧伤?”婆罗愣住了,她怎么不知道她眼中的悲伤?
“婆罗,你爱上谁了么?”母亲柔细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婆罗低下了头,“爱,是呀,爱,可却生不如死。”
“他伤了你的心?”
婆罗慌乱的摇头,“没有,没有,我只知道,他也很伤心。”
“这样啊……”母亲笑看着婆罗,“那你就要唯愿他幸福。”
“幸福?”
“是呀,若你们彼此相爱,就要彼此祝福对方幸福。”
“可那很苦、很累,我不想爱了,我想和你们在一起。”语毕,拉着父母的手,似乎父母一时就会飞走似的,很害怕。
父亲严肃的看着自己,“你的事还没有完成,怎么能和我们在一起呢。”
“不,我谁都不要了,只想要和你们在一起,你们别丢下我。”婆罗哭叫着,望着母亲父亲和石屋在自己的面前消失,想抓却是抓不住。
“婆罗,婆罗,救我。”烈焰的声音在水中响起。
“啊,我该怎么样救你。”婆罗急忙跳下水想将烈焰救起来,可却怎么也游不到他的身边,只能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忘了我,忘了我,你不再痛苦,就是救我。”烈焰的声音越来越小,人影亦是越来越模糊。
“不,不,忘不了,忘不了。”婆罗哭叫着,往烈焰消失的方向奋力游去。
“……”
在不停的推搡中,“小姐,小姐,你终于醒啦。”小双喜极而泣。
三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逐渐清晰,那是三张焦急异常的脸,婆罗几疑自己在梦中了。
小双急忙将婆罗扶起靠在床头,拿来一碗药送到婆罗嘴边,“快,将这碗药喝掉,小姐就会好的。”
婆罗似还沉浸在梦中,父母和烈焰都离自己远去,都要怪这面前的人将自己拉了回来,一怒之下将药碗推翻,“你们走,你们都走,不要打扰我。”
话说完,已是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她还要继续做梦,要将自己能追回来的再都追回来,她不甘心。
迷糊中,有人强行撬开了自己的嘴,将药强行喂到了自己的嘴中,出于下意识的,她极力的反抗着,将药都吐了出来,因为她知道,只要喝了这些药,自己活在这世上又该痛苦了,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再一次,自己的下额被人用力捏着,强迫自己打开了嘴,再次将药强行喂到自己的口中,自己再一次想将药吐出来,却是怎么的也吐不出来,原来,自己的嘴被封住了,想要挣扎,却是动弹不得,不得已只好将药吞下,不想一口口的接连灌来,直至自己觉得喝了好多好多方才罢口,耳畔依稀听得:
“当日江底你为我换气救我性命,如今我喂药救你性命,我们一报还一报,从此各不相欠,省却痛苦。”
“这是什么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再次昏沉沉的睡去。
白天宽震惊的看着烈焰的所为,呆在当场,小双首先清醒过来,原来,小姐在水底为救烈焰与他已有肌肤之亲,难怪小姐从来不说。立马拉了白天宽出来,“白公子,你都看到啦。”
白天宽半晌才回神,“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意,天意弄人呀。”
“你也说这是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讲给我听听。”白天宽更奇了,因为这天意二字才刚听婆罗也说过。
“知道刚才小姐为什么不肯吃药么?”
“为什么?”
小双叹了口气,“因为她活着就是一种痛苦,不如死去。”
“痛苦?”刚才烈焰不也说省却痛苦么?
“四年前,小姐在江中救了烈焰公子的命,依刚才烈焰讲来,自是在江中有了肌肤之亲才保住烈焰公子的命的。”
“哦。”白天宽亦清醒了,只因他听烈焰说过以嘴换气救命之说。
“小姐亦受风寒,再加上魔宫夏主子病了,要及时回山医治,就将烈焰公子送到王云那里医治,可是却阴差阳错的,烈焰公子以为是王云救了他,于是二人结成了夫妇。”
“原来如此。”终于明白烈焰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看婆罗了。
“直到事情过去两年,为救王云的命,小姐潜入天池采摘‘圣雪莲’,烈焰公子这才发现原来救自己的是小姐,原来他们在江底有了肌肤之亲后,已是一见钟情,惺惺相惜……”欲言又止。
“王云不知道么?”
小双摇了摇头,“小姐一直将这件事瞒着,若非她喝醉了,烈焰公子来啦,连我都不知这件事,我也是从他们二人的痛苦的神情中看出来的。”
“也就是说你们小姐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小双看了看房间,“烈焰公子说,知道了大家都痛苦,他已负了小姐,不愿再负王云,要我隐瞒了这件事,只当都不知道的。”
白天宽亦回首房中,看着蹲在床榻前的烈焰,“唉,感情的事是压抑不得的,一旦曝发,什么也挡不住的。”
“你说什么?”小双呆住了。
白天宽摇了摇头,“傻丫头,你看不出来么?婆罗将死的时候,烈焰有随她去之心,已是抛下一切责任了。”
小双闻言,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
“如果婆罗跨出一步,哪怕是小小的一步,烈焰……”欲言又止,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只因他知道,通过这一次婆罗差点逝去,他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即便婆罗不跨出那一小步,烈焰又如何忍得住不跨出那一小步。
数天后,某镇,医馆。
“小双,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婆罗恼怒地问着丫环小双,只因清楚的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
小双走上前,“小姐,有什么想不开的,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
婆罗轻叹一口气,“你不懂。”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走了多好。
“这世上,没有人如我般了解小姐的苦。”
“苦?”
“小姐,忘了他吧。”
婆罗诧异看着小双,“你知道?”
小双将药端到床前,“不要问我知不知道,来,把药喝了。”
看着药碗,婆罗皱了皱眉,“先放着罢,我出去走走。”
小双担心的看着婆罗,“小姐。”
“丫头,你放心,你好不容易将我救了回来,我不会寻死的,我只是很闷,想到园子里去散散心。”
“我陪你。”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小双急忙将白狐披风替婆罗披上,看着她颤弱的身子进入园中的小亭中坐下,望着月空,似在沉思。
“你又不喝药了么?”烈焰端着药碗来到亭中,缓缓地问着对月沉思的婆罗。
婆罗惊愕的看着烈焰,“是你,你也在这里?”
烈焰苦笑一声,“原来,你都忘了。”
“忘?”
“不说了,不记得最好。”烈焰柔和的看向婆罗,“你现在的身子弱得紧,把这药喝了。”
婆罗笑了笑,“我呆会儿再喝。”
柔和地盯着佳人苍白的脸颊,“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作践自己。”
“作践?”
烈焰叹了口气,“不喝药不就是寻死么?寻死不就是作践自己么?”
抬头看着天上的孤月,半晌,“有时活着很累的。”
烈焰心痛了痛,“那就不要去想,忘记让你受累的事。”
“除非永远眼不见为净。”婆罗继续盯着明月,喃喃自语。
烈焰一听之下,心痛得蹩了蹩眉,是啊,永远不相见,这也是她为何一去大理就两年的原因吧。若真永不相见,自己的痛苦呢,自己的痛苦又有谁知道。
她的痛苦自己知道,自己心疼,而自己的痛苦,她不知道,也不会让她知道。
不见她,自己会想她,想起她,心会疼。见到她,看她痛苦的眼神,自己会更痛苦,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导她,还要她忘了自己,相见争如不见呀!强压住心中的波澜,“这里风凉,少坐些好。”
“我知道,你去休息吧。”婆罗淡淡的说着,没有看烈焰一眼。
烈焰轻叹一口气,移步上前,不顾婆罗反对的以手探额,果然还在发热,却是这般倔强,带丝怒意,“好,将这药喝了,我不再打扰你,任你坐个够。”
婆罗将碗推开,“不要你管。”
她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让人心疼呢,“你还想要我喂你么?”
“喂?”婆罗诧异了。
在婆罗还未回神间,只见烈焰将手中的药一口喝在口中,将碗摔在地上,瞬即将自己抱住,用另一支手强迫自己将嘴打开,并将头俯下,一如既往的,将药灌入自己的口中。
原来,真的有人在给自己喂药,原来这不是梦,原来那一报还一报是真的,那么从此各不相欠呢,从此真的要各不相干了么?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流下。
药终于喂完,烈焰盯着怀中泪流满面的佳人,在月色朦胧中,佳人一如当年在江底给自己的幻觉般,若凌波仙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的柔声细语,她那温柔的笑,无一不在自己梦中出现过。
情难自控的低下头,吻上自己曾喂过的芳泽。烈焰只恨不能将这个一见即钟情,却阴差阳错的佳人吻进自己体内,从此融为一体。
即便梦中,也不曾敢有此奢求,只觉魂已飞走。二人不是没吻过,四年前不就吻过么?清醒后,泪再次流下,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又如何?
直到佳人不能呼吸,烈焰才一把将佳人揉进自己怀中,生怕她倾时不见。
“你为何不继续装下去,何至于来招惹我。”
烈焰抬起怀中佳人的头,“见不得你痛苦,那只会让我更痛苦。若你去了,我只愿随你而去。”轻声叹着,眼中有泪花浮现。
婆罗轻手抚去烈焰的眼泪,“你的眼睛很美,不是用来哭的。”
“怪我,都怪我,明明有那么多的疑点,却没有将事追查下去,而今,而今……”哽咽着竟是说不下去。
“从此不再相见。”
“不!”不自觉的,将抱着婆罗的手搂紧了三分。
“我们不能对不起云儿。”
“云儿?”烈焰猛然清醒,推开怀中的佳人,懊恼的转身。
婆罗眼中泪水再次滑落,转身缓步出亭,“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婆罗!”烈焰急步上前,重新将佳人拥进怀中。
“从此不再相见。”烈焰轻声低喃,不忍放弃。
远远看着亭中相拥而吻的二人,白天宽轻叹一口气,“不再相见,最笨的办法。”
翌日一早,烈焰就离开了医馆,他要去百草园将王云和风无痕接回天山,按照和婆罗的约定,从此不再踏足百草园,从此不再相见。
送走了烈焰,再来送白天宽,婆罗竟无语泪先流,心亦生不舍,毕竟这两年来,和白天宽同进同出的,莫说无男女之情,也有朋友之谊了,但不知这一别,又会到几时。
白天宽擦去婆罗的泪,“那忘情丹,原来你是准备给他吃的?”
婆罗惊异的盯着白天宽,诧异于他心思的敏捷。
白天宽叹了口气,“难怪你一直不服下,原来,你舍不得忘记他,更舍不得他一人承担痛苦,看来,你打算一个人来承担痛苦了。”
“你是好人。”
白天宽知道,从烈焰看婆罗的眼神,从烈焰惊叫着抱起婆罗的瞬间,从烈焰强行喂药给婆罗的一幕,他能清晰的感受得到烈焰不能承受失去婆罗之痛,他们二人是刻骨铭心的那一种,而婆罗的心中不再会驻下任何人,那自己又何必徒生烦扰。
白天宽再次轻叹一口气,挥手告别,不再留恋。
送别白天宽,婆罗与小双在医馆又住了一段时间,确信烈焰等人现下应该离开了百草园,才踏上了回百草园的路。
正是:元知造物心肠别,不妨随处一开颜。
化妆品
007章 今宵谁念泣孤影
婆罗科努山,百草园。
婆罗轻叹一口气,“又一年啦。”思绪又回到当初分别之际,二人的感情一旦泄闸,却是再也挡不住的,为了避免第三人痛苦,果如当初约定好的般,从此不再相见。
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盒,轻轻打开,仔细端详,“忘情丹!忘却情爱,忘却最爱,忘却刻骨相思。可是我却舍不得,我宁可痛苦。知道么?每天的怀念成了我的功课。”
“小姐!”小双听婆罗一席话,不禁又伤心起来。
“你说,我要不要吃下这忘情丹。”
小双摇了摇头。
婆罗笑得有些凄怆,“我舍不得忘了他。舍不得他一个人痛苦。”
小双叹了口气,“小姐是天下第一痴人。”
“好,好个天下第一痴人,其实,他比我还痴,知道么,他说不见我会伤心,见到我会更痛心,这是情之所至呀。”婆罗似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低声轻喃。
“咦,小姐,你看,这么晚了,还有人上山。”小双指着远处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对婆罗说道。
婆罗向小双所指方向望去,那身影却是越来越清晰。
“是他!”婆罗惊喜叫着,往来人方向跑去。
小双急忙跟上。
看着浑身是血的烈焰,一时间婆罗竟呆了。
“婆罗,终于见到你,我安心啦。”烈焰一把拉过惊呆的佳人,揉进怀中,终是不支的倒下。
“你怎么啦。”猛然醒转的婆罗这才伸手探脉,才知烈焰不但浑身外伤,而且体中剧毒,性命垂危。
“知道临死之前,我最想见的人是谁么?是你,我最想见的人是你。”烈焰说完这番话,终是昏死过去。
“不,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婆罗乱了方寸的看向小双,“快、快来将他抬进去。”
似乎多少个这样的日子,烈焰轻声的呼喊着,“婆罗,婆罗。”
“烈焰公子,你醒啦。”小双的声音传来。
烈焰睁开眼睛,清晰的看着来人。“小双,是你!”映像中,应该是婆罗方是。
小双笑看着烈焰,“是啊,你可昏迷了好几天啦,不过,放心,你活过来啦。”
烈焰忆起自己拼着最后的一丝气力来到的百草园,“婆罗救了我。”
“只要我们小姐有心,没有人能从她的手中丢命的,何况是你。”小双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竟泛起泪花。
“她还好么?”烈焰问着,想起一年前,二人分手时说过从此不再相见。
“她?不好。”小双犹豫着,没有再说下去。
“是啊,能好到哪里去,一年啦,我……”不再言语,想说,一年啦,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即是一般的,又何苦再提。
小双将药递到烈焰的手上,“小姐已派人到天山给王主子送信去了,估计一个月后,王主子就会来接你啦。你就在这里等着王主子吧,不要在路上错过了。”
“婆罗呢?”估计现在她不见自己的原因,应该也是一年前二人约定的从此不再相见吧。
小双迟疑的,“小姐,小姐有事下山啦,叮嘱我照顾你。”
烈焰苦笑一声,“果然,她比我坚强。”语毕,将药都倒入口中。
小双盯着烈焰,欲言又止,只是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百草园。
如此又过数天,烈焰已是大好了,迈着轻快的步子,踱出房间,仰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忆起一年前的那个分别的夜,也如此时般孤寂,却是自己这一辈子来最深的回忆。
所以,一年来,他觉得对自己的妻子有愧,无论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的满足她,只要她高兴就好。
直到半年前,他听说那兰却又重组了‘兰寒门’,想起婆罗差点死在兰却的手中,于是和王云商量,自己去追杀兰却,为婆罗免去后患,而王云则在天山照顾风无痕,等着自己的消息。
追杀了半年,终迫使‘兰寒门’再次土崩瓦解,兰却虽为自己所杀,但自己也差点丢命,而自己在生命逝去的最后时刻,自己想见的不是妻子王云,不是待若亲生的风无痕,而是婆罗,那个与自己阴差阳错了的,一见倾心的女子。
“从此不再相见。”烈焰清叹一口气,竟痛心不已。
一阵清咳声,从后院传出。
烈焰一听之下,心头狂震:她在这里?不是说她不在百草园么?
寻觅咳嗽声的来源方向,烈焰来到一厢房前,只听得里面继续传来时断时续的清咳声,传来小双的声音,“屡次劝你都不听,好不容易好了的身子,偏要下到那芨芨湖中去摘那红果,这几年的治疗又白费啦。”
“没有红果,他不能活命。”婆罗轻柔的声音。
烈焰心中震惊难挡,“她居然在百草园。”
“你呀,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么?还差点被‘水猛’吃了,瞧你手上的伤。”小双叹息的声音,带着怜悯。
“水猛是什么?她受伤啦!”烈焰心中暗惊,几要推门直接进去看个究竟,但终是忍住,继续听着里面的对话。
“这红果,二十年一开花,二十年一结果,是世上难得的奇药,而他的伤,只能用那红果来作药引,否则,即便是活过来,也不长久的,我唯愿他能长命百岁。”婆罗轻柔的声音再次传来,又伴来几声清咳。
“那你呢?你不想长命百岁么,小姐,你,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了。”小双懊恼的声音。
“他好了么?”
“好啦。可以长命百岁啦,可是却不是和你一起长命百岁。”小双淡淡的回道。
“死丫头,你是故意呕我么?”
“小姐以后只要顺着我一点,不要再像这次般不要命的下那芨芨湖就行了,明知这个季节难找到那红果,你却偏要潜入水中,若非我及时赶到,你就……”小双的声音似带哽咽。
“好啦,好啦,我听你的,以后再也不下那芨芨湖,可以了么?”婆罗一惯的淡淡的笑声。
“还要瞒着他,说你不在山上么?”小双的声音。
“唉,都说过了,不再相见,何况现在我手上这伤,若他知道,又会……”
“可百草园就这么大,他又好了,难免不会到处转转,终是会发现的。”小双的声音。
“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上药啦,明儿个我就下山,到百草园客馆住下,等到云儿来接走他后再上山。”婆罗轻柔的略带无奈的声音。
“你们呀,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明明不能再招惹对方,却是偏偏一个个的为了对方……他为了你,不要命的去追杀兰却,而你为了他,不要命的去摘红果,唉!”
“死丫头,别说啦,我累啦,你走吧。”婆罗再次清咳,另加叹息的声音,多了些无奈。
“那你好好的休息,我走啦。”
烈焰急忙收慑住自己震惊的心神,隐身暗处,待那小双出来将门带上后,才从暗处现身。
“她为了救自己,居然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