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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恩浓呶了呶嘴,转过身,依旧当着日追和月华的面,将手中的药丸不着痕迹的放在了茶杯中,轻叹一口气,“算了,不为难你们了。”放下茶杯,“你们去罢,这是吉利活,顺便讨个红包。”
“谢谢九小姐。”二名丫环欣喜的道谢后,快步离去。
看着二个丫环远去的背影,恩浓得意的笑了起来,日追疑惑的看着她,“你放了什么?”
沈恩浓嘻嘻一笑,“谁叫他们昨天晚上合谋阻止我闹洞房,连最喜欢我的八哥哥都可以骗我,我要报仇。我要一箭双雕,要让大哥哥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我要将原来的仇都报了。”
一辆豪华的马车,奔驰在大道上,一路环佩叮当,悦耳动听,坐在夏恩轩为她准备的豪华马车内,沈恩浓高兴得这边看看,那边瞧瞧,兴奋异常,“好大的车呀,师傅哥哥,难道我们晚上也睡车上么?”
夏恩轩瞟了兴奋的人儿一眼,“如果因为赶路而错过了住店,我们就睡车上,你还小,荒效野外露宿不适合。”
“你对我真好,原来跟着皇家世子走是这般享受呀,早知三年前我就该缠着你不放的。”沈恩浓蹦到恩轩身边坐下,将头靠在恩轩肩膀上,拉着他的手,把玩着那个泛绿的杰作。
“浓儿!”夏恩轩乜斜着眼睛,“你能不能告诉我,大哥、大嫂和老八为什么没有来送我们?”
“嘻嘻……”恩浓掩口而笑。
“浓儿!”
知道日追等人肯定对恩轩谈及此事,所以最好还是不要隐瞒的好,恩浓眉眼弯弯的,“他们喝了至少不下三天的泄药,连床都下不来,怎么会来送我们。”
“你呀!”恩轩懊恼的看着人儿,“以后我若得罪你,是不是连我也要下药啦?”
“不会,才不会呢。”恩浓举手发誓,“师傅哥哥对我是真心好,那八哥哥平时看着对我不知多好,大哥哥平时看着不知道有多疼我,却在关键时刻扯我的后腿,我当然要小以惩戒。”心中却有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豪情壮志。
听着恩浓的话,看着大眼睛转动的神情,恩轩蹩了蹩眉,扬起当年被恩浓咬伤的手,“这不是最好的证明?”
恩浓避重就轻,轻轻抚摸着齿痕,“师傅哥哥,这个伤疤怎么越来越开了。”
这举动、这神情,再也不想追究的,“你呀!再过几年还要开一些的。”
恩浓掩嘴,嘻嘻一笑,“要不,我再咬上一口,将这中间的空余地方补上?”
俊眸微蹩,乜斜着看向人儿。
“说着玩的,说着玩的。”恩浓急忙讨好,心中却懊恼万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偏生你是我师傅,否则,哪天你若得罪我,保不定比这十倍的下场还惨。
由于恩浓好热闹,沿途又管了不少闲事,恩轩奈着她的性子由着她玩,即使自己不由着她,星辉等人却是极‘支持’她的,变着戏法让她高兴,‘助纣为虐、同流河污’是近段时间日追、月华对星辉和辰宿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本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花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到大理。
“轩儿!”一年未见儿子的白彦花得知消息,早已在世子府门口迎候。
“娘!”
恩轩上前扣首,早被白彦花一把扶起。
“轩哥!”白彦花身后一位俏丽的女孩上前作揖,盈盈下拜间风情尽现。
“你是……韵兰!”恩轩依稀记起了小时候和段韵兰一起玩耍时的趣事,她是大理王爷的掌中宝,自己的表妹,大理郡主,“几年不见,长高了。”
闻言,段韵兰羞涩的低下了头。
白彦花半天也未见再有人从车中出来,“轩儿,浓儿呢?”明明收到书信,说浓儿同行的。
“她呀,什么都新鲜,在街上玩得高兴呢,我怕娘担心,先来报个平安。”觉察到娘责备的眼神,恩轩复又笑了笑,“有星辉和辰宿陪着她呢,放心。”
“也好,今天你第一天回来,你姨父已在‘南诏宫’摆下酒席为你接风,你呆会和我们一块进宫!”白彦花看了眼段韵兰,又看向恩轩,“兰儿就是来接你的。”
恩轩四处看了看,“爹爹呢!”
白彦花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段韵兰,“他和你外公在苍山白门切磋武功呢,没有一、二个月是不会回的,我又不懂,正好你姨母要我教兰儿一些琴棋书画,我也就回这府里住下了,这里离‘南诏宫’近,方便大家照应。”
府内下人看到夏恩轩,一个个伫立地喊着“世子爷”,恩轩摆摆手,叫大家都下去了,自己好和母亲说会儿话。
大体上白彦花问了芨芨和飞扬他们这一帮老朋友怎么样了,恩同和恩雅的婚事是否顺利,这一路和浓儿同行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等等问题,恩轩一一作了回答。
“浓儿是谁?”久未作声的韵兰问道。
白彦花喜笑颜开的,“她是轩儿这些恩字辈中最小的一个,也是轩儿的小徒弟。”
正是:一别数年待相见,哪知图面却心惊。
女装
048章 郡主预结鸳鸯偶
南诏宫’,金碧辉煌。
大理王段氏,自祖上段思平开国以来,就称自己是汉人,所以历代以来推行的也是汉文化,如今的大理王段思华更是将汉文化推行光大,所以大理其实与中原无二了。
坐在段王爷身旁的正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段韵兰和他最欣赏的姨侄夏恩轩,各臣子纷纷上前劝酒恭贺,斛光交错,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段王爷欣喜之极的看着恩轩,“轩儿,你这次回来预计要呆多久?”
“有些事情要办,估计二年左右。”恩轩礼貌回答着,想着以大理城、苍山、洱海等为主的秀美自然风光、各种族特有的歌舞等盛会,以恩浓的脾性,估计一年的时间应该可能玩够的,再加上临行前飞扬叮嘱的要求将大理武林的事情记载下来,好回江湖楼补录一事,预计也得个一年半截的。
“好,不要象原来那样匆忙来去,偶而闲时多进宫陪姨父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我的时间可不像你们年轻人多的是喽!”
“姨父说的哪儿的话,您老当益壮,定可百岁千秋。”
一席话说得老王爷心花怒放,连连叫好,叫好声引起了下面段王妃和白彦花的注意。
王妃一把拉住白彦花,“姐姐,你看王爷这般喜欢轩儿,我的儿子、女儿都给比下去了呢!”
白彦花笑了笑,“妹妹说的哪里话,只怨我这肚皮不争气,不能再生个一儿半女的,哪象妹妹你儿子个个是人中之龙,女儿也是千娇百媚,你这儿女双全,终是大富大贵的命。”
“是吗?”王妃眼睛一亮,趁势的,“想要女儿还不简单,我送你一个。”
“噢?”
“你看,轩儿已满十六了,在这里以他的年龄,有的已是一个孩子的爹了,而兰儿也已及笄之年,他们又从小青梅竹马的,不如趁这次机会将他们的好事办了,你不也就多一个女儿,而我也多一个令自己骄傲的儿子,你说可好?”女儿的心事为娘的最清楚,多少王孙公子的求婚都被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儿断然回绝,不就为了一个夏恩轩么?
白彦花瞟了王妃一眼,“轩儿终究是江湖中人,难免带点江湖习气,这终身大事我这做母亲的也不好干涉,看他们的造化吧。”
王妃挑了挑眉,“瞧不上?”
白彦花笑着摇了摇头,“妹妹说笑了,孩子们都大了,再不可随意开玩笑,以免他们首先生分了,若是既能青梅竹马,又能你情我愿就更好了。”
“难不成个个要像你当年那样你死我活的,我不懂。”
“你这死妮子!”白彦花作势预打,王妃清笑着闪过去了。
“好,依着你。我多希望我们能亲上加亲呀!”王妃指着席上的恩轩和爱女,“你看他们多像一对佳偶呀!”
就在白彦花和王妃互相打趣间,月华急匆匆出现在‘南诏宫’夜宴厅门口,和当值的侍卫说了几句话,当值的侍卫认得这是世子的侍从,放行。
月华悄悄从门角落进去,沿夜宴厅边缘走,两眼焦急的寻找着主子,当看到主子在正中的台上时,犹豫了一下,只好走到白彦花身边,对王妃作揖,然后附下了身子,在白彦花耳边说了几句,但见白彦花的眉头已是锁了起来。
其实从月华进厅恩轩就已经注意到了,看到母亲皱起的眉头,估计和恩浓有关,于是看向老王爷,“姨父,自轩儿回来还一直没机会和姨母说会话,现在轩儿告退,想给姨母请个安。”
“好,去吧!”
段韵兰眼中露出不舍的神情。老王爷拍了拍她的手,“你以为父王为何要你跟你姨母学琴棋书画,还不是为了遂你的意!”
段韵兰娇羞一声低下头,惹得老王爷不停的拍打着爱女的小手。
段韵兰的眼光随着恩轩的身影移动,只因这身影较之以前更为挺拔、容貌更为俊朗。但见恩轩给王妃作揖后,拉着月华来到一旁,状似极亲密,心中不觉疑惑,“这么亲密?”
“主子,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恩轩吃了一惊,“怎么回事?都找了么?”
“我们几个陪着小姐逛街,在‘德月楼’吃了晚饭,才结帐瞬间,小姐就没影了,几条大街都找了,没找到。”
听了月华一席话,恩轩的眉头已然皱起,要知道,恩浓的影子武士已经撤了,又人生地不熟的,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于是断然回头看向王妃,“姨母,今日的接风宴侄儿要先告退了,明日得空再来告罪。”说完,头也不回的和月华匆匆离去。
看着恩轩的背影,王妃站了起来,“诶!怎么回事,正主儿走了,还摆什么接风宴呀!”
匆忙赶下来的段韵兰都没有来得及说一声再见,已不见了恩轩的身影。
白彦花悄悄在王妃耳边说了几句,王妃似有所知的点了点头。
白彦花又一把拉着段韵兰坐在了自己的旁边,“兰儿,浓儿出了点状况,轩儿要回去处理一下,明儿再来赔罪。”
看向皇宫外,已没有了夏恩轩的影子,段韵兰心中但觉若有所失。
夏恩轩和月华二人急步行在前往‘德月楼’的街道上。
一条敏捷的身影追上二人,却是辰宿,“主子,找到了,找到了。”
恩轩心中抹过惊喜,“在哪里?”
“在世子府呢,不过……”辰宿看着恩轩,摸了摸鼻子,“是‘大理府’的衙役送回的。”
闻言,恩轩蹩了蹩眉,虽不再七上八下的,但……急忙掉头回赶。
但见大厅内外站满了人,下人们似乎都到齐了。厅内一个浑身碳黑的小人儿居中而坐,旁边站着日追和星辉,还有四个衙役打扮的人在旁边坐着喝茶。
一见恩轩进内,下人们立即叫着“世子爷”纷纷让出一条路,衙役们也立即起身作揖叫着“世子爷”。
不理会衙役的献媚,恩轩急步来到恩浓的面前。
恩浓似知错的将头垂着,一双黑兮兮的小手弄玩着腰带,不作声。
看此情景,恩轩又好气又好笑,弯下腰,双手搭在恩浓肩上,星目上下扫过,见无大伤才放下心来。才半日不见,这一身行头,啧啧……看来她惹的麻烦还不小,冷清地看向衙役,“怎么回事?”
“世子爷!”其中一名衙役揖了揖手,“这小孩说是你的妹子,她在九霄赌馆输了钱,和里面的人大打出手,居然还想放火烧了九霄赌馆,幸亏我等巡夜从那里经过,不阻止的话,不知还要闹出多大的事呢?”
“噢?”恩轩看着垂着头的小人儿。
“赌馆的人本不放人,但听她自称说是世子爷的妹子,我等也只好带她来察证。”衙役又回道。
恩轩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衙役,“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衙役顿了顿,“是的话,大家一团和气,九霄赌馆的人也不会和世子爷一般计较,不是的话,我们就要将她带回衙门,清算应该理赔多少银子。”
恩轩望向垂着头的小人儿,手放在她肩头,“浓儿,你想到衙门去过夜吗?”
坐在椅中的小人儿立马跳起来,扑在恩轩的怀中,双手搂着恩轩的腰,抬起一张黑兮兮的脸看着恩轩,只有一双大眼睛还是相当有神的盯着恩轩眨呀眨的,委屈之极的,“他们骗人。”
夏恩轩又好笑,又心疼地看着这么一张花猫脸,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没有赌,也没有输他们的钱,我只是想进去看一下的,真的。他们抽老千,骗一个老爷爷的钱,我气不过和他们理论,他们急了要捉我,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袖火箭一不小心就射中了屋顶的大油灯,掉下来砸了他们的台子,里面的人趁机拿了钱都跑了,赌馆的人要我陪钱,我说没有,他们见我没钱,就看中了我的碧玉梅花簪,要抢了抵债,我不愿意就又和他们打起来了,正好这几个衙役哥哥过来了,然后就是他们说的事了。”
夏恩轩耐心地听完了恩浓的话后,大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暂且不追究她是如何摆脱星辉等人的,只听得有人要抢自己送给恩浓的簪子,已是面目犯冷,回头看向衙役,“你们听清楚了没有?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看到恩轩冷清的不带一点神情的脸,再看到‘小要犯’和世子爷那亲密的举动,衙役知趣的作揖,“世子爷,看来这里边有误会,我等回去查清楚、查清楚。”
待衙役走后,牵着小人儿的手,坐了下来,“你呀,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有什么热闹可看,你怎么又犯老毛病了,是要我把你送回青海湖么?”
“不!”恩浓站了起来,抬高声音的,“师傅哥哥,以后我再也不进那种地方了。你不要送我回青海湖。”坐到恩轩的腿上,将恩轩一袭白衣蹭得……
日追等人已是习以为常,其余的仆人却是个个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这块小黑碳的举动……主子可是个极冷清、威严的人,照刚才的事来讲,他不但没有责怪这块小黑碳,而且……大有护短之心。
恩轩柔和的看着恩浓,“那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人是值得同情的,大凡进去的,受骗也好受诈也罢都是你情我愿的,你还和他们打抱不平,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了,嗯?”
恩浓嘟着嘴点了一下头。
“我的儿。”随着一声惊叫,白彦花亦已赶回来了,看着浑身黑碳的沈恩浓面目全非,虽是认不太清楚,但看她坐在儿子的腿上,大体上也就可以肯定是恩浓无疑了。
“白姨。”恩浓笑嘻嘻的从恩轩的腿上跳了下来,“白姨长得越来越漂亮了,简直比我娘还要美。”
“这小嘴甜得。”白彦花早已是抱着恩浓‘心肝、肉’的叫个不停了,“快和白姨说说。”上下看着黑碳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娘,我来和你说。”夏恩轩走上前,看向日追等人,“你们将浓儿带下去梳洗。”
经过梳洗的沈恩浓又可以神气活现地站在白彦花和恩轩面前了,只是小手和脸上都有小小的擦伤和火苗扫到的烫伤,好在面积不大。
她沈大小姐从小到大可是沈飞扬捧在手心里的,哪曾受过半点伤,所以日追在给她上药的时候她吡牙咧嘴的只喊疼,急得白彦花直叫心肝宝贝,又看向站在房间的丫环,“快快快,去把那瓶进贡的‘朝珠花露’给拿来。”
起初因为恩浓上下一抹黑,未注意到她有轻微的伤痕,如今看到了,恩轩心中惊痛不已,一抹清厉的眼神看向星辉和辰宿,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会意的离去。
早有丫环急匆匆的拿着一瓷瓶进了来,瓶子一开,香味散溢百步之外,恩浓一下子就被这种胜过桂花香味的乳白色液体吸引了,仔细研究起来,倒忘了疼痛了,“这是什么作的,怎么这么香?”
“这是‘朝珠花露’,每年逢润月时才收集的‘朝珠花’上的露水酿制而成的。”白彦花摸着恩浓的头,梳洗之后的恩浓又如小精灵一般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今这专注的神情怎叫人不爱。
“为什么非要是润月?”小人儿的好奇心相当强,因为花露见得多,但……逢润月才采集倒是第一次听说。
“这棵开花的树是上关的“十里奇香树”,开的花大如莲,香味胜过桂花,颜色呈粉白色,结的果实黑而坚硬,用作朝珠,故又称为‘朝珠花’。花树高六丈,其质似桂,其花白,每朵十二瓣,应十二月,遇润月则多一瓣,且香味更甚,实属难得,俗世以为是仙人遗种,”
“这树长在什么地方?”看来相当有兴趣了。
白彦花笑了起来,这小人儿的话题真多。不似韵兰般越大倒越显得别扭、你敬我、我敬你的生疏感,“在大理府和山之麓,土人因以其地命名。”
恩浓听了白彦花的说辞,回首向恩轩,“师傅哥哥,明儿个带我去看吧?”
“近段时间不许出门,等脸上和手上的疤痕好了再说。”
看到恩轩凌厉的眼神,恩浓还想争执的话缩回嘴中,嘟嚷着说了一串自己才听得懂的话走向里间和衣倒在床榻上。
这里可是白彦花的卧房,恩轩向日追和月华使了使眼色,二人忙会意地进去服侍去了。
白彦花看着儿子,“就让她和我睡吧,我好有个伴。”
怀着一份不明所已的心,恩轩走出了母亲的房间,霍然想起这份不明所已该是失落吧,一向粘着自己的小人儿第一次不粘着自己,让自己反倒不能适从了。
正是:心心念念不能忘,患得患失奈何天。
化妆品
049章 恩浓醉笑德月楼
一大早,日追垂手站在恩轩的房门外,“主子,段郡主来了,在大厅上候着呢!”
“进来吧!”里面的声音相当的轻柔。
日追和月华忙将换洗的衣物和梳洗的茶水端上,一进门,蓦然发现那‘天地一劫‘正无比惬意地躺在主子的床榻上,还在云里雾里呢。
原来,恩浓一心念叨着‘朝珠花’一事,未睡沉稳,加上睡姿相当不老实,白彦花又浅眠,折腾到大半夜,闹得她也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叫丫环‘请’来恩轩将恩浓抱走了。
看到主子无比小心的神情,看着还流着口水而熟睡的恩浓,月华笑了笑,“小姐要不要叫醒?”
“不用了,昨夜她折腾到大半夜,这一路行来,她也辛苦得很,让她好生歇着吧。”穿好衣衫,接过日追递过来的热毛巾捂在脸上,“星辉他们回来了没有,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事情都办妥了。”月华为主子束起头发回答着。
拿着毛巾,走到床边,宠溺地将流在小人儿嘴边的口水擦干净,仔细看了看手上和脸上的疤痕,已然结痂,估计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好了,“她醒后,小心再将伤口处上点药,吩咐厨房煮些清淡的东西她吃。”
一路来到餐厅,看到远处那秣身影,恩轩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