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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段誉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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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得底气甚是不足。那老总管听了神色古怪,似哭似笑……的确,价值千金之物被段誉这个傻小子二百两银子就卖了,换成谁也是如此表情。“好,公子,这比买卖我接下了!”
段誉出了那丰合当铺,感到甚是轻松,径直朝一间酒家走去,点了几个酒菜,就自斟自饮起来。酒喝过三杯,菜也吃了少许,又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得古怪事情,想来想去也是没有头绪,倒是知道了两件事,第一,现在这里绝对是大理城,也绝对不是自己那个时候得大理城,也就是说自己有可能真的是到了百年后;第二,自己也不是孤单,极有可能语嫣,慕容复和阿碧也一起到了这里。
段誉也不是没想过语嫣他们会遭遇不测,只是本就独自一人孤单,如果再失去语嫣,那……心里就不再敢想,只当他们都还活着,只是失散罢了。想着想着却冒出个想法“此时即使是那疯了的慕容复在身边也好啊,呵……”自嘲的笑了下,又端起了酒杯。
只是这时外面传进一阵喧哗,却是一队士兵闯了进来,直直的朝着段誉的座位而去。段誉一看不禁皱眉。
领头的那个兵爷走到段誉面前,双拳一抱“这位定是段公子,咱们是禁军护卫,还请公子走一趟”,这话说的是极为客气。可段誉生在帝王之家,从小便是千呵万护,又做了半年的皇帝,何曾被这些士兵如此问话,不禁气结。当下说道:
“不错,我是姓段,不知你们前来何事?”
“公子只管和我们走便是。”那护卫头听着段誉话里不是很客气,也是不满意,心道“咱爷们平日里何时如此客气和人说话,这人可当真不知好歹。”
“呵呵,你们今天若不给我个理由,我还就是不和你们走!”段誉倒是没有和他们一般粗人生气,只是孩子心性上来了,非要看看“我不走你们又能怎么样”。
那护卫头心底嘿了一声,笑道“公子如若不走,咱们只有请公子走”。段誉听了这话,当下怒道:“你们敢?”原来还是没有适应自己身上的变化,还以为自己是皇上。
那护卫等的就是这话,当下喊了一声“兄弟们,拿下!”
呼啦一下,众人抽刀上前。一帮禁军护卫又哪里是段誉的对手,只见段誉脚踏凌波微步,左晃一下,右晃一下,这群护卫就是连段誉的衣角也没碰到。如此过了半展茶的时间,段誉可忍不住了,原来这酒楼里桌椅甚多,打乱了段誉的步伐,刚才脚下被椅子一绊,差点挨了一刀。于是喊道“你们停不停手,不停手我可不客气了!”
那些护卫被段誉溜的双眼通红,哪里还管段誉说什么,心下只有几个字“我砍,我砍,我再砍,我就不信砍不着你!”
段誉这可慌了,不想伤害这护卫性命,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下伸指点出,一道剑气直奔一个护卫而去。那护卫迎面感到一阵剑风,下意识的拿刀一挡,“咣当”,却是那刀断成两截!那护卫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死死的盯着手里的断刀,愣愣的不敢向前一步。
段誉瞧见,心下大乐,这样好!于是左一指右一指的点了出来。要说段誉这“六脉神剑”现在也练的是相当纯熟,大概有九成概率可以发出。不过数息,十几个卫士的刀都断成两截!
众人面面相觑,知道今天碰到高人了,但事情已经这样,却是没有办法收场。段誉看众人停了,他也就停了,见众人不说话,负手而立,也不说话,心下却窃喜“呵,这六脉神剑用来打别人的兵刃还当真好用!”
众人就这样尴尬着,却听见一声长笑“呵呵……”,从店外走进一个做书生打扮的人,众护卫见了此人,慌忙行礼,口中道:“朱大人”。
却见那书生,手执折扇,摇头晃脑的走到段誉跟前。双手抱拳:“段公子,您受惊了,这几人不懂事,还请公子见谅”。段誉心下一动,也抱拳还礼道:“不敢,请问您是……”“在下朱九变,现任职大理吏部侍郎。”
段誉仔细观察了这朱九变,眉目倒不是很像,只是这神态却像极了那人!心道:“莫非这人便是我朱四哥朱丹臣的后人?”
段誉这是猜对了,这朱九变正是朱子柳的嫡子,当然是段氏四大护卫之一朱丹臣的后人。朱子柳此时正在一灯大师身边,这朱九变却在大理子承父业,辅助段氏,说不得再过几年又是一个宰相。
段誉如是想着,并不敢确认,说道:“不知朱大人此来何事?”“哈……”朱九变打了个哈哈,却靠近段誉低声说道:“皇上有请段公子。”
段誉思下,知道必是那玉佩惹得祸,心中懊恼,面上却没显出什么。朱九变见段誉听了面不改色,心下愈发沉重“此人当真不是凡人,不知此事皇上该如何做。”
段誉想了想,又觉得见一见这不知几代得孙儿也不是什么坏事,也想看看如今得皇宫,就抱拳道:“朱大人请带路。”
段誉随着朱九变上了一条大路,只见大路尽头耸然立着无数黄瓦宫殿,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壁辉煌,令人眼目为之眩。一行人来到一座牌坊之前,见牌坊上写着四个大字“圣道广慈”。段誉感叹“这大理皇宫却没多少变化!”不禁心下涌出一阵亲切感。
走过牌坊,进了宫中,见殿门上又是三个金字“圣慈宫”。

第六章 圣慈宫中
段誉在圣慈宫大殿候了不多时,段世行到了。
不过段誉似乎对这现今的大理皇上不甚感冒,就站在他面前五六步远,只是看着,也没说话。两旁护卫见段誉竟不下跪,怒道:“大胆……”可想起刚才宫外段誉的神威,这喊出的话也甚是没有底气。
“罢了,段公子请坐。”这段世行到是明理,知道这段誉不简单,不能以常人对待。这也解了段誉的尴尬,他本就不太喜欢这诸多宫廷礼仪,又若叫他跪这自己的不知几代子孙,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
段誉刚刚坐下,段世行便问道:“不知段公子哪里人士啊?”段誉颔首答道:“在下正是大理人”。段世行本认为这段誉是中原武林的人士,所以不拘礼节,要知道大理段氏不仅仅是国家的君主,更是中原武林的一支,与中原武林人士通常还是按照江湖规矩交往的,可这段誉称自己是大理人士,这可很是无理,段世行心下不喜,就不再和他客套。隧问到:“段公子,今日请你过来,是为了那块东海暖玉之事。”
段誉心下道“来了”,也没答话。段世行接着说:“段公子,听刘老总管说那玉佩是你的家传之物?”
“正是”段誉答道。
“大胆!来人,将这狂徒擒下!”段世行本还能心平气和的与段誉说话,但一闻得此言不由得大怒。两旁侍卫虽畏惧段誉的武功,但主上说话,也不能管那么多,上去就要拿人。
“慢!”说话的却是朱九变。
朱九变见段誉还是在那里悠然的坐着,神色没有分毫改变,忙抢先道:“皇上,这里可能有诸多误会,是否先请段公子解释一二?”
段世行本就不是真想拿人,只是想看这人的反应,如今段誉却什么表情也没有,颇感失望,也就借坡下台,道:“恩,九变,你就好好和段公子讲讲这玉佩之事,看段公子又有何话说?”说完便不再看段誉,低头品起茶来。
“段公子,实不相瞒,这玉佩乃是我皇家之物!”段誉应到:“哦?何以见得?”朱九变就把这玉佩的来历,又是何时丢失,向段誉解释了一遍,只是隐去了段誉神秘失踪,说成是病故。
段誉听后许久并未答话,只是默默低头思考,直到段世行和朱九变都在望他,这才好像下定决心的说道:“在下姓段名誉,也是大理人,那玉佩也确是我祖传之物,我的话句句属实,但恐怕朱大人的话也许不尽实吧!”段世行听了,正要再来一次勃然大怒,可那朱九变却好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抢先说道:“公子怎说?”
“也许段氏的那位祖先不是病逝的。”一阵沉默之后,段誉慢慢的斟酌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段世行和朱九变听了大惊!这下不只是朱九变,就连段世行也听出了什么。段世行还待再问,却看见朱九变的眼色,下令屏退左右,见大殿上只剩段誉他们三人,这才问到:“段公子这话是何意?”
“呵呵,没什么深意,只是在下虽是大理人士,却生在中原,那玉佩是祖上传下之物,没有错。”
“那段公子指的我祖上并非病逝又是何意?”段誉不答话。
段世行在大殿中踱了数步,低头想了许久,又走到段誉身前,眼中神色坚定“段公子既然不肯明言,那我便先实话实说,的确,我祖上那位并非病逝,而是神秘失踪。”此话一出,朱九变不禁变色“皇上!”段世行给了他一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多说。
“哦?”段誉不动声色道。段世行又向前走了一步道:“还请公子明言,段某感激不尽!”这段世行能如此的确是当真不易,也实在是证明他这人的品性高尚。只因他二人皆已听出段誉那些话的意思,分明是说他祖上那位在失踪时并没有死,而这位公子——段誉正是他祖上的后人!
段世行的祖上也不是嫡传得的这个皇位,因为当时的段誉神秘失踪这才到他这一脉继承大统,段世行说出这翻话既是想知道自己祖先的事情,更是做好了退位让贤的准备!一旦这段公子要拿回他的一切,那他就会二话不说的让位,当真是条汉子!
段誉可想不到这些,他只是觉得这样逗自己的子孙好像很有趣,要是段世行知道他心里怎么想,非气吐血不成!段誉看差不多了,说道:“我有一先祖,姓段名誉,不才在下和这先祖同名,正是从先祖那时,我段家搬到中原。”
段世行听了反而镇定下来,向朱九变使了个眼色,朱氏一家自祖上就聪明绝顶,朱九变也不例外,当下明白皇上的意思,转身出了大殿。
一盏茶的时间,朱九变双手捧了一本典集,来到段世行身旁道:“陛下请看”。段世行接过那本应是皇家史集的书,看上面一行正写道:
“大理第八代先祖誉公仙逝于盛德元年,先上助中原大侠萧峰抗金于雁门关,自大宋回大理途中路遇邪风,与其妻王氏失踪于大理境内,众将官百寻不见,隧段氏成公即位。誉公英年早逝,举国哀叹。”
段世行看了以后再无怀疑,反而大喜,不顾身份小跑到段誉身前,反手将段誉抱住道:“兄弟”。段誉吓的慌忙挣开,寻思着“怎么这孩子发神经了?”。
段世行也不在意,把那典集递给段誉,笑道:“兄弟请看。”段誉接过看了,知道语嫣和自己一起失踪了,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高兴是因为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希望见到语嫣,悲伤是因为也不知道语嫣现在身在何处,'。sj。整理制作,并提供下载'是生是死?可又想了下,觉得还是应该高兴的,至少还有希望,如若语嫣没有和自己一起失踪,那恐怕现在早已作古了吧……
段世行又叫了声“兄弟”,神色甚是开心,因为他这代是独子,也没有尝过多个兄弟的滋味,现在知道此前的翩翩公子就是自己的兄弟,还真是喜悦!
朱九变也在旁边含笑着道:“恭喜皇上,恭喜王爷。”段誉听了那一声“兄弟”,脸上差点变色,自付我是你不知道几代的老子,你怎能叫我兄弟,看你年岁比我大,我岂不还要叫你声大哥?这可使不得。于是道:“皇上先别急,请问你是段氏的第几代孙?”
“哎,兄弟你怎还叫我皇上,该叫皇兄才对,这个,这个我是段氏第十三代孙。”段世行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对。
“哈哈,那皇上可就不能叫我兄弟了,不才在下正是段氏第十二代孙!”段誉大乐,心下对自己这个说法甚是满意,即可消去自己的尴尬,又无损这小子的尊严,事实上段誉也确实比这段世行大了一百多岁!
古人对辈分看的极重,年纪轻辈分大的人也到处都是。所以段世行到没有怀疑什么,只是他当了那么多年皇帝,此时要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小的多的人叔父,还是拉不下面子,顿时脸上通红,说不出话来。
可那朱九变却是心思玲珑,见到这段誉自称比皇上还大了一辈,不能不多想。他自然以为段誉如今是要来拿回王位,那如此做也是人之常情,可看这年轻人又不像那样心思深沉之人,当下沉思起来。要知道大理皇室一族本就是人人向佛,无一例外,没到年纪就退位让贤的不在少数,可这皇位要是当真落在这不知底细的段誉手里,谁都会斟酌一番。
段誉看到段世行尴尬的样子,不禁好笑,但也不好太过份,当下说道:“皇上不必如此,你我二人虽是同祖,但这么多年也过去了,我家一脉也在中原久住,早就不在意这些身份,所谓君子之交淡入水,我就还称您皇上,您也称我公子如何?”
段誉这些话本是荒唐之极,可也的确解了段世行的尴尬,未等段世行反驳,段誉又道:“皇上,我这次从中原来大理只是有些俗事,并非来认祖归宗,也只因路上银两遗失了,才出了这么多变故,所以请皇上不要多想,就当我是个中原来的客人如何?”
段世行听了这话反而更是不好意思,朱九变也是觉得惭愧,原来此人并非为这皇位而来,不禁对这清秀公子起了好感。段世行说道:“这怎么使得……”
段誉听着就觉得头大,忙打断说道:“皇上,现在天色以晚,可否容我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段誉自从来到这世界就未曾休息过,如不是在酒楼吃了点酒菜,恐怕早饿昏了。
其实这也都是段誉自己的感觉,凭着段誉这身功力就算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不能怎样,可段誉只是在危急时才想起自己有这一身功夫,平日里就只当自己是个凡人,所以到了吃饭的时间若是不吃饭他就觉得腹中饥饿,到了休息时如若不休息,他也觉得好像倦乏。
“哦,你看我,高兴得忘了时辰,九变,快给段……段公子安排住处。”段世行连忙道。“是,皇上,段……段公子,请随我来。”段誉跟着朱九变去了。
段世行看着段誉的潇洒背影,心下想道:“也许我是时候该追随父皇左右了”。

第七章 天龙古寺
“段公子好棋力,九变甘拜下风!”
不知不觉中,段誉已在这皇宫住了半月有余,段世行尚有政事处理,没有办法常来和他谈天说地,便让朱九变时刻陪着他观花赏月,抑或是以棋论友,日子过得是自在得很。不过段誉怎么也不和段世行兄弟相称,更是不肯认祖归宗,所以段世行和朱九变只能称他为“段公子”。
“呵呵,朱兄承让。”论棋道,也许此时天下也没几个人是段誉的对手,段誉的棋力虽不敢说震古烁今,但绝对已是深不可测!而朱九变虽聪明多智,可论棋力也只能算是登堂入室。段誉放下手中棋子,信步走出所在的凉亭,望着清澈可见底的湖水,半响沉吟到:
“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都道晚凉天气好,有明月、怕登楼。 年事梦中休。花空烟水流。燕辞归,客尚淹留。垂柳不萦裙带住,漫长是、系行舟。”
“咦,段公子这首‘唐多令’何以如此凄婉?”话一出口,朱九变就知失言,果见段誉神色黯然,正是思念起生死未明的语嫣来。
这半月来,王语嫣的画像可算是贴遍了大理,大理朝廷为了寻她也是把整国找了个翻天覆地。那日段誉醒来便找到段世行,求其帮忙寻找走散的妻子,并给了他一副王语嫣的画像。也许是思念过极,那画像画得竟比王语嫣本人还要美上三分。段世行见了直以为仙人,心下寻思“我这不知是兄弟还是叔父的亲戚当真好福气,怎么我这个不知是弟妹还是婶母的女子如此美丽!?”
段誉交代的事情段世行当然没话说,着手下立刻去办。可半月有余,却是连个线索也没有,求财作假的倒是有几个,气的段誉差点吐血,都让段世行打了出去。
“段公子,您福源深厚,令夫人的消息虽然还没见到,可想必不会有事情。”这番话说了后朱九变直想打自己嘴巴,自己真是自找,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了也罢,却又怎么说的如此没有底气!的确,动了全国之力寻一个人寻了半月,现在也没有消息,任谁也是没有底气。
段誉倒是没有在意,收拾起心情,问道:“朱兄,现在大理是否还有一座‘天龙寺’?”
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是尊荣。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献装修。寺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规模宏大,构筑精丽,即是中原如五台、普陀、九华、峨嵋诸处佛门胜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是僻处南疆,其名不显而已。
段誉和段世行骑马并行,朱九变随后,还有几个随从,一行不过数人。原来那日段世行得知段誉想去天龙寺朝拜,心下想这正是让段誉认祖归宗的好机会,就随着跟来,并未声张。
到了寺门口,知客僧认得是皇上来了,连忙引进寺内。这时天龙寺的方丈法号“定尘”,算起来却是段世行的正牌叔父,但既然出了家,也不讲究那些俗礼,一个称“皇上”,一个称“大师”,就在寺中的一个后殿坐下了。
段誉看了一路,就觉得这天龙古寺当得这一个“古”字,一百多年过去,竟没有分毫变化,只是几个大殿显得新了些,想来是翻新过。段誉看着这里得一切,有了久违的亲切,心情也不禁大好。
这时段世行也和那定尘大师说了段誉之事,听得这和尚口中连道“善哉,善哉,善缘,善缘。”段誉此时倒来了兴致,接口道:“请问大师,何谓‘善缘’?”
“久旱逢露是善缘,他乡遇故是善缘,至亲相逢是善缘,施主你也是善缘。”
“久旱逢露又逢川,他乡遇故未必真,至亲相逢终须别,施主缘份尚不深。”段誉抢道。
“这……”这话抢的定尘无语。定尘沉思了一下又道:“善缘出于善人,终于善人,人若向善,则心如止水,便无妨逢露逢川。道家也有云‘上善若水’,讲的也是如此。”定尘并不服输,一番话从佛家扯到了道家。
段誉又笑道:“何谓‘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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