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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袭伊拉克+作者:[美]谢尔曼·鲍德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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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爬升,就可能成为一名驾驶着俄罗斯制造的米格…29 型飞机的伊拉克飞行员的靶子。

    “我们必须继续爬高,进行目视飞行。”我说。

    “同意。”古奇只说了这么一句。爬过25000 英尺后,云层仍不见薄,我开始怀疑这团雷暴云到底有多高了。

    “自由发现2 只印度豹,现位于目标区以北10英里,航向南。”爬过30000 英尺后,我们才终于看见一些星星,雷暴云的云层开始稀疏。当我终于飞出了雷暴云的边缘后,立即在30000 英尺高度上将飞机改平,然后开始左右蹬舵,以扩大后视镜上的视野,搜索地平线上可能出现的敌机。我先蹬了一下右舵,让古奇观察飞机的右侧,然后左脚蹬舵,使“徘徊者”飞机的机尾向右一甩,使我可对飞机的正后方一览无余,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我转过头来观察正前方,在飞机左侧3/4 英里处看见一架F…14型飞机,仅仅亮着翼尖灯,以接敌速度高速飞行。“10点钟方位发现飞机,是我方战斗机。”我说道,眼睛累得一挤一挤的。那架战斗机应该有架僚机,没有见到左侧的僚机使我忧心仲忡。“他那该死的僚机跑到哪里去了?”座舱里内部通话器里,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仍显露出了焦急,然后我的目光向右一扫。

    “我没有发现……”古奇剩下的话听不清了,因为我使尽全身力气将驾驶杆向前猛推。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绝大的错误使我产生了一股蛮力。“徘徊者”飞机的加速器马上跳到2。3G的位置。第2 架F…14型飞机从我们座舱盖上方不到一英尺的地方飞掠而过,差一点就便得我们的机组死不瞑目。当“徘徊者”飞机一头扎回到我们刚刚爬出的云层里时,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该死的F…14。”我骂道。古奇只是点点头,可以看出他也被几乎撞机给吓呆了。

    “自由发现2 只印度豹,现位于目标区以南10英里,航向南。”

    敌战斗机仍在向我们扑来,不过我们的F…14现已被引导去对付它们,因此我的当务之急是飞出云层,重新进行目视飞行。这样我自卫的机会就更多一些,因为我可以看到攻击来自何方。“徘徊者”飞机耷拉着机头朝下进入俯冲,由于我刚才拼命躲闪F…14飞机,因此一直在下降,我费了好大劲拉杆才将飞机拉起来。虽然在云中机头朝下作不规则的飞行不是个地方,但总比撞上F…14型飞机好。我参照座舱里的陀螺地平仪摆平机翼,拉杆对准地严线,向上爬下几秒后,又钻出了湿乎乎的云层。一出云层,我便马上左右蹬舵以便更好地观察飞机的正后方,看是否有敌机迫来。

    “自由发现2 只印度豹,已经后撤,航向北。”

    “好玄啊。”我说道。

    “是啊,我想F…14毕竟不是好惹的。”古奇说。

    “自由,痛击者小队完成任务返航,任务情况,‘星击’。”古奇查了一下膝板卡片,得知“星击”意指百分之百圆满完成任务。空袭编队不但完成了任务,而且所有人员再次全部安全返回。我们选择按原参数飞行是对的,空袭成功了,现在谁也不会小看我们。古奇输入了返航参数,于是我们贴着云顶向南转弯朝返航飞行通道飞去。

    我打开自动驾驶仪让自己轻松一下。我们现已位于伊拉克人的威胁以南,安全了,于是我开始浮想联翩起来。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名从中圈附近跃起准备投3 分球的篮球运动员,观众中的每一个人都战战兢兢的,因为那位球员是个新手,还算不上一个专门投3 分球的投手。他球刚一出手,教练便大叫起来:“完了!完了!”但后来当球空心入网时。观众狂呼叫好,教练也大喊:“好球,好球!”我们圆满完成了任务,而且没有一个人被击落,结果大家都会赞扬我们机组作出了一个勇敢的决定。假如我们有人被击落——那么结果很清楚,我就不会那么受欢迎了。

    然而今夜一直都不顺。先是发动机的那根固定螺栓,然后是触电,虽后发展到差点与那架F…14飞机空中相撞。我敢肯定A…6 飞机机组很可能会有更加骇人听闻的故事可讲,但是对我来说,这一天起码好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在返回母舰的途中,我驾驶飞机按预定的返航飞行参数飞行,我收了收油门,以节约燃油,这样我们就无须中途停下来找加油机加油了。

    我认识到那两个事故,无论是固定螺栓还是F…14飞机,都可能轻而易举地使我死于非命。不过它也加深了我一开始就有的那个感觉,即尽管我无法提出理由或拿出证据来,但不知为何,我相信自己会毫发无损地打完这场战争。或许是艾丽丝的祷告在发挥作用?我真的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方,但我总感到有人在保护我。我自信艾丽丝和我都真心爱着对方,我们情愿一同度过我们的后半生。

    我的夜间降落完美无缺,我停放飞机时满面喜悦,因为飞机停得很顺利,没有必要在“黄衫”的指挥下东停停西站站。我回到待命室时,邮箱里放着艾丽丝的7 封来信。不为别的,起码为能够读到她那可爱的亲笔信件,我也应该感谢上帝保佑我终于执行完任务安全归来。那天夜里,我品尝到生活的美妙,憧憬着我与自己要娶的姑娘共同生活的未来。




                           第十七章 暂停战斗

    现已进入2 月份的第二周,4 个星期连续不断的空中作战行动后,多国部队在海湾地区建立了制空权。“中途岛”号航母上的空勤人员和舰上官兵都近乎精疲力尽。“中途岛”号航母为了与那些吨位更大、更先进的核动力航母并驾齐驱,一直在超负荷运转,因为那些航母都有更大的甲板、更多的弹射器和更多的飞机。“中途岛”号保持了与它们同样的节奏,这的确令人惊愕不已。但这种极快的节奏也使航母的飞行甲板付出了代价,甲板状况越来越糟,即使在战时环境下也被认为是很危险的。假如“中途岛”号率先在自己的甲板上摔毁一架飞机,我们这个作战编队可就惨了,而看来这种事故从现在起随时可能发生。

    我们正在驾驶飞机执行昼间武装侦察任务,狼崽飞右座,古奇和蹦蹦飞后座。我们执行任务时一直没发现情况,伊拉克舰队所剩的舰只不是葬身波斯湾海底,就是躲在港口里不敢出海,结果变成了多国部队飞机打击的固定目标。但我们情报中心里总是有人要求进行侦察,以便发现可能危及我们的航空母舰的敌水面舰只。我们今天就是执行这种任务。由于返舰时只有我们这一架“徘徊者”式飞机,我便加入了头顶上的A…6 飞机的队伍,编成了一个3 机密集队形飞行。以密集编队绕航母飞行时,我感到十分自豪,因为我知道这个密集队形编得好,当驾驶员解散进入降落航线时,总会赢得飞机下方甲板上降落指挥员们的点头赞许。

    A…6 飞机的长机飞得十分漂亮,平稳地率领我们进入降落航线,使我这架位于横队3 号机位置的飞机得以保持住了与2 号机机翼翼尖相隔仅6 英尺的距离。当我们在800 英尺高度,400 节的速度上将飞机改平后,我的双手仍不停地调整飞机,以便当飞临“中途岛”号的舰尾时保持好编队。掠过航母的舰桥后,A…6 飞机的长机脱离编队左转。当驾驶员拉杆操纵飞机穿过潮湿的海空之间时,“入侵者”飞机的机翼与波斯湾中的茫茫大海垂直成90度夹角。我敢断言空气湿潮极了,因为我们机翼上层表面上形成的水汽清晰可见。17秒钟后2 号机脱离,然后我也脱离了编队。

    过载的感觉一开始,我便憋足劲低声哼叫,以确保当血液在5 倍于重力的载荷作用下企图从我的脑部流空时,我不至于出现黑视。飞机速度降至250 节后,我放下了起落架、襟翼和尾钩,同时尽量操纵飞机平稳转至降落飞行状态。“1 、2 、3起落架放好并锁定,襟翼30 度,水平尾翼偏转,缝翼放出……”我一边嘟囔,声音几乎小得听不见,一边尽量集中精力飞行。

    当我柔和地操纵飞机调头飞至“中途岛”号正侧方3/4 英里处时,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座舱里,检查坡度、空速和下降速率。做完90度转弯后,我开始降低高度至450 英尺,高度到了,但速度却快了4 节。这一微小的速度差大多数州警察是不会注意的,但却足以使我们的飞机不得不在接地时进行复飞。我在收油门的同时稍稍抬起机头,修正这一错误,并左右摆动飞机对准降落航向。这是个良好的开端,我只需要集中精力,不停地观察,做好进场飞行就行了。我不时地瞥上“光点”一眼。光点迅速升至顶端,高高超出了亮亮的绿色水平数据灯,而当我再看甲板中心线时,哪里还有什么中心线。前一个月昼夜不停的作战行动已经将油漆漆成的中心线从甲板上磨掉了。我一面不停地稍稍调整飞机使自己对准我想象的中心线,一面迅速飞向那漂浮不定的钢铁巨人。

    “往右来一点。”听到降落指挥员的通告,我立即做出反应,将机冀向右一点,但却没有立即加油门保持适当的下降速度。砰!吱!飞机尾钩挂住了第二道拦机索,由于减速太快,我的身子向前捧到仪表板上。我刚重重地落到甲板上就发现“光点”坠到数据灯以下。运气好的话,降落指挥员不会注意到我在跑道上落得有点靠前了。

    今天大海波涛汹涌,“中途岛”号正随浪漂摆,使甲板变成了一片危险之地。降落指挥员最后一刻的一声“向右偏一点”真可谓雪中送炭,因为当我作了修正,飞机在进入着陆的最后阶段遇到了一股很强的左侧风。而在我接触甲板的一刹那间,“中途岛”号向右一摆,这一摆再加上甲板上很滑,当我结束降落滑跑时,我的飞机机头已越过甲板边缘,下面就是左侧通道——这可不是你想去的地方。飞机甲板之所以很滑,是因为一个月来它不停地受到猛烈地冲击,连续不断的飞行将甲板磨成光秃秃的钢板一块。飞行甲板完好时,钢板上面应覆盖一层防滑涂料。它可增加飞机和黄颜色的设备拖车在甲板上的摩擦系数。由于飞机老是在降落区规定的地点降落,因此该处的防滑层已经开始脱落,不久大块大块表层涂料开始在甲板上飞扬。因此,一方面甲板上这些到处乱飞的碎片对飞机构成了一定的危险,另一方面的问题是,当飞机在飞行甲板上滑行时,光秃秃的钢板上缺乏摩擦系数。飞机轮胎充气很足,因此当“徘徊者”飞机上的这种轮胎试图在洒满燃油和液压油并上下颠簸的钢板上滑行时,结果可想而知,不是这架重达6 万磅的战鹰失去控制,因停不下来而撞上另一架飞机,就是干脆掉下海去。

    坐在任何一架飞机里摔进大海都不堪设想,而呆在一架“徘徊者”式飞机里翻到海里更是一场噩梦。由于一共有四名机组成员要逃出飞机,因此必须得及早做出弹射出座舱的决定。例如,如果前轮滑出甲板边缘,机组人员马上就失去了安全弹射跳伞机会,全都活不成。因此,你要么在前轮离开甲板表面悬空之前弹射出座舱,否则就得听天由命,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有时飞机会挂在舰侧过道里,飞行甲板人员或许可以在飞机坠入水中之前用吊车将飞机钩住,但仍不能担保飞机就不会翻出甲板继续落入水中。事到如今,机组人员就得进行水下弹射出舱,但“徘徊者”飞机里的机组人员可从来没有尝试过。因此最好还是不要翻进大海。

    我一边担心着这个问题,一边等待“中途岛”号向右回摆,然后再加油门滑行。随着上个星期里甲板状况越来越糟,我已学会如何判断飞机何时可能会在光溜溜的甲板上打滑并就势利用其中的巧劲。我尽可能准确地随着“黄衫”的引导,将飞机滑出了降落区。当“黄衫”打手势让我停下来时,我便蹬死刹车,借势又滑出几英尺。由于我们是“中途岛”号窄小的甲板上最大最重的飞机,因此比“大黄蜂”和“入侵者”飞机滑动得要少一些。几分钟后,我们的飞机就停靠在舰尾左弦附近,于是“蓝杉”们开始将我们的飞机用铁索固定在甲板上。

    我们观察着那些飞行甲板人员顶风浪战摇摆,以便将飞机停放整齐,准备下次起飞。“大黄蜂”和“入侵者”飞机投完弹后比起飞时更轻,因此滑动得更加厉害。我盯着一架“大黄蜂”飞机开始沿甲板中央向舰尾滑行。“中途岛”号向左一晃,“大黄蜂”飞机就向右一滑。飞机轮胎在甲板上打滑,根本就站不住。“大黄蜂”飞机慢慢滑行着,当“中途岛”号又晃回来时,“大黄蜂”飞机一下子溜到了甲板中央的滑行道上。不幸的是,那里正是每架飞机降落的地方,因此该处的甲板状况最糟,而那架”大黄蜂”飞机现在就在那里滑行。

    “黄衫”迅速将两臂合拢,通知驾驶员他应该加快滑行速度。而驾驶员则认为信号所要求的滑行速度太快,因此操纵“大黄蜂”飞机在光溜溜的钢板上慢慢爬行。“黄衫”坚持要他快点滑,因此当航母的右舷朝着大海向下一沉时,他继续向驾驶员打着“加快速度”的手势。结果那位驾驶员放弃了自己的正确判断,正当甲板向右晃动时加了油门。顿时他的表情呆住了。发动机的推力,加上舰身向有的晃动,一起使得“大黄蜂”飞机顺着甲板向我们的机头直溜过来。

    我想用无线电通知一下,但又没有什么好说的。“大黄蜂”飞机的驾驶员踩死刹车,试图让飞机停下来,但飞机继续朝我们滑来。“大黄蜂”飞机那又长又尖、子弹一般的机头仿佛变成了一个撞锤,像一根铁棒被磁铁吸住了那样冲着我的飞机那圆敦敦的机头滑来,“大黄蜂”飞机的驾驶员放下了尾钩,但没有东西可抓。

    “他要撞上咱们了。”当“大黄蜂”飞机顺着甲板继续滑动时,我嘴里说道,感觉却是一无所措。这时只见一名“蓝衫”捡起一根铁链跑上前来,毫不犹豫地钻到正在滑行的飞机下面,将铁链一头的钩子挂在“大黄蜂”飞机的机腹挂点,然后拿起铁链的另一头牢牢套进甲板表面上的系缆环里。“大黄蜂”飞机又滑出了一段距离,直到铁链被拉紧,才在离我们飞机头锥仅一英尺的地方忽地一下停住了。那位身着蓝色马甲的年轻人为两架飞机节省了一笔数百万美元的维修费,避免了一场很可能会使两架飞机损坏而需长时间停飞待修的事故。他的上司柏拍他的背,从那位上司脸上的笑容判断,这一拍足以使年轻人受宠若惊。飞行甲板人员然后马上行动起来,将“大黄蜂”飞机牢牢地拴在甲板上,保证它不会再靠近我们的“徘徊者”飞机一步。看到情况处理好后,我决定爬出座舱,离开这个3 英亩大的溜冰场,回到舒适安全的待命室里去。

    我一进维修控制中心的舱门便大吼起来:“野兽,刚才一架‘大黄蜂’飞机滑行时,我们差一点被它撞了个正着。那甲板可得维修一下了。”

    “是吗,你肯定停错地方了吧?如果我们的飞机被撞了,那也是你的错。”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对呀。可当时我一直在寻思究竟停在哪里好呢?实在抱歉。”我笑道。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轮任务。正因为甲板问题,他们取消了今天的其余任务。”道格说话了,他现在是中队的维修军官。“我们将向南行驶,抛锚停泊几天,以便给甲板表面重新涂上一层涂料并维护一下甲板,然后再返回参战。”

    “这个主意可能不错。”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后,我理应如是说。随后我们草草开了个总结会。得知我们将休整几天,暂时中止马不停蹄地执行作战任务,我顿时感到一阵解脱,并且感到比一个月来的任何时候都要轻松得多了。

    一回到统间,我就知道此后几天里我重点关注的是什么:信件。此前两周内,“中途岛”号每天都要收到好几吨邮件。许多信件来自舰上人员的朋友和家人,但更多的信却来自仅在信封上写着寄给“任何一位水兵,任何一名陆战队员或任何一名军官”的美国同胞。一位满怀希望的年轻妇女写了封信,寄给“任何一位单身海军飞行员”。我的一个“大黄蜂”飞机中队的朋友有幸给她回了信。我们感到十分惊奇,竟能得到国内如此巨大的支持。老师们吩咐全班学生写这些“寄给任何水兵”的信,舰上的收发室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想方设法将这些信件不偏不倚地分配给舰上的各个部门和中队。

    前不久,当我们暂停飞行进行一周的休整时,有一天我们战斗群的将军来找我们交谈,在我们待命室里讲了一个我最喜欢的故事。他说听说一位著名的乡村及西部歌手写了一封“任何水手收”的信件,可能是想为美军参战人员做点好事,他在信中夹带了一张100 美元的支票,送给收到这封信的水兵。这位水兵给这名歌手复了信并寄回了支票,信中大意是:

    亲爱的先生:

    我来到这艘军舰为祖国服役不是为了金钱。我为自己目前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自豪,舰上的战友亦都如此。我们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我们十分感谢您的支持,但我要退回您的支票。如果您真心想帮帮我的忙,您可以给我的双亲送两张票,让他们去听您的下一场音乐会,因为他们十分喜欢您的歌。

    那位歌手照此办理,水手的父母喜出望外地收到邀请,并坐上了最好的座位。“中途岛”号航母上充满了此种情绪。经过一个月的作战行动,我们打击了敌人而自己无一伤亡,故此每个人走起路来都是趾高气扬。从许多方面来讲,这简直使人难以置信。作战行动按计划执行得天衣无缝。虽然有几次我给吓坏了,但我们既没有碰到中队战友阵亡的事,也没有像朝鲜战争、越南战争或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那样,夜间空袭时通常要损失几架飞机。我知道这毕竟是一场战争,我怀念其它军舰上失去的战友和被击落的空军弟兄。但如今武器已经如此先进,伤亡也如此之小,使人觉得战争几乎已经毫无意义。我估计飞行员在某种程度上总是这样想的。驾驶飞机作战肯定不同于徒步参加战斗,区别将永远存在。对飞行员来讲,敌人通常只不过是一些无生命的目标,如一架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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