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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资助的“前洗衣妇”、百万富豪热比娅的世界维吾尔大会,专门推动政权易帜的非政府组织——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和新疆相邻的是另一个敏感地区西藏自治区,这里是经哈萨克斯坦和俄罗斯通到中国、支持中国石油产品生产的能源管道上的咽喉要道。
吉尔吉斯斯坦与中国新疆省之间的边界是开放的,来往的吉尔吉斯斯坦人和新疆人流量相当可观。大约30;000中国人包括维吾尔族人在内居住在吉尔吉斯斯坦。居住在新疆的吉尔吉斯斯坦人约有100;000。
简而言之,美国在吉尔吉斯斯坦的军事哨所对于中国国家安全的意义,远远超过向阿富汗战区补给物资的那种威胁。对于美国情报机构以及五角大楼来说,在具有重要战略意义和政治上脆弱的新疆地区干一些破坏稳定的秘密行动,这个地方是一个理想的温床。两国之间的人员往来为美国间谍以及可能的破坏行动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前印度外交官戈加金德拉?辛格(K。 Gajendra Singh),设在新德里的印度突厥研究基金会的领导人,曾经说过,阿卡耶夫政权允许美国军队使用马纳斯空军基地的设施,通过高度复杂的电子设备,监视中国在新疆的重要的导弹和军事基地。
美国为补给阿富汗而运行的新的北方运输网络,使得北京当局对美国在吉尔吉斯斯坦行动的更加关注。这个网络的运行覆盖了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以及吉尔吉斯斯坦。上海合作组织中许多人都怀疑,五角大楼将会事实上利用这个网络鼓动像乌兹别克斯坦的伊斯兰运动,伊斯兰圣战联盟以及阴暗的Hizb ut…Tahrir运动那样的暴力行动,这些组织在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之间的费尔干纳河谷附近活动。
北京在吉尔吉斯斯坦事件中并不是被动的。它将打强有力的经济牌,以确保和新上台的吉尔吉斯斯坦政府之间的关系。2009年6月,在俄罗斯的叶卡特琳堡召开的上合组织(SCO)会议上,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承诺向中亚五国提供100亿美元,以帮助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的未来经济发展。而华盛顿从未允诺过吉尔吉斯斯坦如此巨额的援助。
吉尔吉斯斯坦临时政府副主席泰凯巴耶夫(Omurbek Tekebayev)在某一次发言中,对俄罗斯媒体谈到过,吉临时政府将中国视为战略伙伴之一。“对外政策将会有所改变……俄国、哈萨克斯坦、中国等其他周边国家将会继续是我们的战略伙伴。”
中国这个战略伙伴为了拉近同吉尔吉斯斯坦的关系,更可能做的事情是加速已经宣布的建设欧亚高速铁路的计划。
中国铁道部已经公布了世界上最雄心勃勃的基础建设之一的欧亚高铁计划。这条铁路将会连接新疆和德国,途经吉尔吉斯斯坦,并在2025年直达伦敦。中国的计划包括连接中国、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的铁路到这个欧亚高速铁路走廊当中。中国同时还要建造连接新疆和吉尔吉斯斯坦及其邻国的12条新型现代化高速公路,以加强他们之间的经济联系。在某种程度上,美国武装吉尔吉斯斯坦,就成了对中国国家安全的威胁。而中国为增强在吉的影响力而采取的反击性经济举措也已经放到了桌面上。
中国最近在阿富汗的经济活动扩展,是中国关注周边稳定的进一步表达。随着阿富汗总统卡尔扎伊与奥巴马政府的摩擦增多,卡尔扎伊与北京的关系逐渐回暖。3月24日卡尔扎伊与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北京签署了关于投资和贸易的经济协定,双方同意加强包括巴基斯坦在内的三方合作关系,而巴基斯坦一向与中国联系密切。
据报道,3月24日签署的协议中规定,中国在吉尔吉斯斯坦的投资将覆盖水力发电、采矿、铁路、基建和能源项目。中国已经是阿富汗的最大投资国。在2007年,中国冶金科工集团公司赢得了对艾纳克(Aynak)铜矿的投标,价值35亿美元。
同时,吉尔吉斯斯坦预计蕴藏着16亿桶石油4400亿立方天然气,并有大量的铁矿石、有色金属和黄金。在这些领域,中国也极有可能获得开采权。
对于中国来说,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是连接中国和伊朗的重要交通和贸易枢纽。中国已建成了瓜达尔(Gwadar)港,通过该港口可以运输中国所需要的60%的中东石油。中国现在正计划通过阿富汗连接瓜达尔港口和新疆,以进一步确保能源运输的安全性,为蓬勃发展的经济提供能源。在这种大的背景下,吉尔吉斯斯坦的稳定对于中国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在下面的文章中我们将研究吉尔吉斯斯坦对于俄罗斯的地缘政治重要性。俄罗斯在欧亚的地域争夺,在一场三维的地缘政治角逐新的“大游戏”中,对于俄罗斯的经济和政治对未来是至关重要的。
第三部分:俄罗斯和吉尔吉斯斯坦的未来
吉尔吉斯斯坦发生的一切对莫斯科同样具有显而易见的头等重要的战略意义。俄罗斯迅速承认比什凯克临时政府、扩大经济援助的事实,都显示出该国政治对俄罗斯的重要性。吉尔吉斯斯坦1991年前是前苏联的一部分;它还是一个关键性的地理区域,它与俄罗斯的关系是好还是坏,可以决定俄罗斯在中亚地区的地位是不是稳定。
很明显,梅德韦杰夫…普京政府正在从各个层面,从对俄罗斯国有天然气公司能源管道的处理到军火贸易,来抵制北东扩,2004…2005年华盛顿搞的“颜色革命”把北约的东扩推进到顶点,其中包括在格鲁吉亚、乌克兰以及吉尔吉斯斯坦的“郁金香革命”,在郁金香革命中巴基耶夫这个强人上了台。
如在前面的一篇文章“乌克兰地缘政治与美国…北约的军事议程:心脏地带权力的塑造”中所说:从俄罗斯军事安全的角度看,今年早些时候乌克兰总统选举是一个重要的积极的进展。由于乌克兰加入北约而造成的危险暂时消退,将来可能的乌克兰对俄罗斯过境天然气管道干扰的威胁也随之下降,这条管道是前苏联时代的遗产,穿越乌克兰通向德国及其他西欧国家。
今年一月,莫斯科还与白俄罗斯签署了关税同盟。白俄罗斯是地处俄罗斯西部与乌克兰、波兰以及哈萨克斯坦之间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伙伴,哈萨克斯坦是前苏联吉尔吉斯斯坦和俄罗斯之间的一个州,拥有丰富的石油和其他资源,其中包括世界最大的铀矿。一个中立的同时对哈萨克斯坦和俄罗斯友好的吉尔吉斯斯坦政权建立,为俄罗斯的经济发展开拓了广阔的空间,例如稳定了易发生动荡的费尔干纳谷地,这是一个地处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之间的中亚农业地区,人口密集。根据莫斯科俄罗斯新闻社4月19号的报道,吉尔吉斯斯坦第一副总理扎帕罗夫(Almazbek Atambayev)在与哈萨克总理卡里姆?马西莫夫(Karim Masimov)会见后说,吉尔吉斯斯坦想加入俄罗斯所领导的关税同盟。他表示“我们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有共同的历史,显然我们未来也将与他们拥有共同的经济空间和关税空间。” 扎帕罗夫还说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并没有支持吉尔吉斯斯坦近期的暴乱。“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并没有卷入任何阴谋,他们只想帮助(吉尔吉斯斯坦)”。
对莫斯科来说,拥有一个亲俄的或者哪怕是严守中立的吉尔吉斯斯坦政权,都是欧亚重新洗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时此刻的情势从各方面来看仍然是不稳定的,俄罗斯总统梅德维杰夫在莫斯科与乌兹别克斯坦总统卡西莫夫的一次重要的新闻发布会上就是这样说的:“俄罗斯已经给予吉尔吉斯斯坦人道主义援助,但是一揽子的经济合作只有在国家机构重建后才有可能。”
吉尔吉斯斯坦事件后,莫斯科同乌兹别克斯坦总统卡西莫夫(Karimov)的磕磕碰碰的关系显著回暖,因为俄罗斯对骚乱中的暴徒团伙抢劫杀人包括杀戮俄罗斯族人的行为(媒体报道很多)做出了回应,这是莫斯科得到的明显的收益。
卡西莫夫于4月20日飞往莫斯科与梅德韦杰夫会谈,并告诉俄罗斯媒体双方已经摒弃了各种争论,并且对吉尔吉斯斯坦的动荡局势表示共同的关注。据说卡西莫夫担心吉尔吉斯斯坦的骚乱超出控制,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就在巴基耶夫下台前几周,美国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事务特别代表里查德?霍尔布鲁(Richard Holbrooke)前往乌兹别克斯坦拜访了卡西莫夫,试图将其拉回到美国的阵营。但现在看起来他是遭遇了一个重大挫折。
俄罗斯自2003年10月以来就已经拥有了在坎特空军基地驻军的权利,华盛顿发起郁金香革命就是为了扶持亲美的巴基耶夫在2005年上台。这是在1991年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建立的第一个海外空军基地,此外莫斯科在乌兹别克斯坦东部的伊塞克湖还有一个战略军事基地。俄罗斯在那里试验潜艇和鱼雷,其中包括专门对付美国航母的VA…111鱼雷,它的时速高达200节。俄罗斯在2008年3月又以每年450万美元的租金签署了一份不明期限的租用合同。
一些观察家确信新过渡期的罗莎?奥腾巴耶娃政府在俄罗斯的压力下会收回美国在马纳斯基地驻军的权利。但让他们困惑的是,奥通巴耶娃显然是背弃了最初的承诺,表示基地仍然对美国开放,同样令人困惑的是,莫斯科至今对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据接近俄罗斯官方的消息称,俄罗斯正在考虑如何同美国交易,让美国利用马纳斯在今后几年中继续为美国在阿富汗的战争服务,作为交换,莫斯科将要求华盛顿禁止阿富汗的鸦片流入俄罗斯。“这个空军基地不会被关闭,”该消息称,“但将被作为一个影响美国遏制毒品等其他事务的工具。几个月后一年一签的合同到期,正好是把这些事提出来的时机。”
无论莫斯科是否真的想将马纳斯空军基地作为一个筹码,中国和俄罗斯在一个稳定和友好的吉尔吉斯斯坦都有重要的战略利益。并且这三国和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都是上海合作组织的发起国。与吉尔吉斯斯坦的紧密合作符合俄罗斯的重大利益,正如一些人所说,这是“回敬”华盛顿在欧亚的侵蚀。未来几个月事态如何发展值得期待。
那么现在美国的中亚和欧亚战略推行全方位主导战略的筹码又是什么?我们在最后的第四部分讨论。答案就是:所有的一切。
第四:华盛顿与吉尔吉斯的未来——保住枢轴
1991年苏联解体,中亚腹地前苏联加盟共和国成了美国军方与情报部门的首要战略目标。五角大楼迫切要求增加该地区的美军驻军,并成功诱使中亚国家中的四个(包括吉尔吉斯斯坦)于1994年加入北约与中亚国家的“和平伙伴关系计划”。
美国为进入中亚战略要地做出了许多努力。早在前苏联解体之前,美国就开始利用其训练的伊斯兰激进团体,包括奥萨玛?本拉登的基地组织与美国中情局训练的阿富汗圣战者伊斯兰联盟。为了耗尽苏联拉得过长的外部行动资源,中情局鼓动圣战者伊斯兰联盟游击队于1980年在阿富汗发动叛乱,代号“旋风行动”。这是中情局历史上规模最大、代价最高的行动。巴基斯坦的资深记者阿赫迈德?拉什迪(Ahmed Rashid)这样描述中情局训练本拉登组织期间,圣战者伊斯兰联盟与中情局的密切关系:
“中情局与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想要将阿富汗圣战变成一场所有穆斯林国家反对苏联的全球性战争,在他们的积极鼓吹下,来自40个伊斯兰国家的35;000名穆斯林激进分子加入了1982年到1992年的阿富汗战争。数以万计的人来到巴基斯坦宗教学校学习,以至于最终直接受到阿富汗圣战的影响的国外穆斯林激进分子超过10万人。”
圣战联盟——中情局联合行动模式在阿富汗反对苏联红军的战争中极为成功,因此扩张并涵括了20世纪90年代的第二次车臣战争中的圣战者联盟网络。当时,为了给叶利钦时期的俄罗斯创造更多的混乱,使之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由美国训练的圣战者联盟网络渗入俄罗斯车臣省,把当地坚守独立的逊尼派穆斯林人口和苏联领土上极端重要的输油管线当作武器,把圣战联盟——中情局行动模式发扬光大。
五角大楼在中亚地区的长期计划
2003年,美国的俄罗斯专家兼国防部顾问艾里尔·柯亨(Ariel Cohen)在参议院听证会上为资助国防工业的美国传统基金会6作证时说道,“自2001年秋天起,美国就向中亚地区投放了许多空军力量和特种部队……” 柯亨证实,早在2001年9月宣布反恐战争开始之前,五角大楼已经开始了在中亚地区的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包括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的活动。他告诉参议院,“安东尼·辛尼(Anthony Zinni)将军当时是负责中亚地区的中央司令部总司令。他在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就开始联系……五角大楼官员曾在私下里说过,虽然美国没有要求在当地取得永久驻军权,但它在那里驻军是没有期限的。”
作为研究中亚与俄罗斯的专家,柯亨继续揭秘华盛顿在中亚地区的真正战略:“美国的政策制定者与官员们曾提出许多种使现有和未来的驻军合理化的途径。他们提出了保护能源资源与输送管道、阻止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中亚地区的复苏、预防俄罗斯或中国的霸权、促进该地区的民主化与市场改革,以及将中亚地区作为对阿富汗可能行动的补给后方等,作为美国在该地区驻军的首要因素。中亚地区也被当作将来对伊拉克与伊朗采取行动时的跳板。”
简而言之,五角大楼在中亚地区的行动日程是一种步步推进和军事占领的长期策略。对于五角大楼来说,由于美国侵占、轰炸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无辜平民所造成的反美情绪和动荡,正好是在整个中亚地区军事扩张行动的借口。这些行为都是在北约国际维和部队的“维和行动”幌子下进行的。
柯亨2003年10月的听证是7年的。当时布什政府对伊拉克侵占刚刚6个月,但显然是想永久占领的。问问日本人或德国人就知道,美军基地一旦建立,想撤掉一个该有多么艰难。看起来,美国五角大楼在中亚地区的策略与塔利班基地组织的重组或复兴并无关系。这是一个预谋已久的计划。和它有关的是五角大楼所谓的“全方位主导”战略——全面控制一切陆地、海洋与天空。
美国中央司令部负责的区域不仅有阿富汗、巴基斯坦,还有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以及中亚地区其他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国。中央司令部的首领大卫·彼得雷乌斯(David Petreus)将军在2009年4月的一场参议院听证会上说,“虽然相比中央司令部责任区的其他亚区域来说,中亚地区所受到的关注要少些,但是美国仍然强烈要求与中亚地区的国家及其他重要地区力量建立长期合作关系,从而构建一个积极的安全环境。”
彼得雷乌斯接着指出五角大楼在该地区的真正利益:“中亚地区是连结欧亚大陆与俄罗斯、中国、南亚的关键枢纽地区,因此,它将成为区域贸易与全球贸易的重要中继路线,同时也是美国在阿富汗进行联合行动的物资补给站。” (笔者加重)
彼得雷乌斯把华府和五角大楼在该地区真正的战略利益说得很谨慎。今天的中亚,正是五角大楼全球战略的核心。这里在100年前是大英帝国利益的生死门,丢了中亚,就丢了帝国;对于今天的“美国世纪”也是一样,控制了中亚,老布什在1990年苏联解体时耀武扬威地所说的“新的世界秩序”——就一定能实现。
令人警醒的是,在论述中亚地区对美国的战略意义所在时,彼得雷乌斯借用了英国“地缘政治之父” 哈福德·麦金德(Halford Mackinder)爵士爱用的“枢纽”一词。显然,美国军方对欧亚地带的地缘政治杠杆意义的理解,同一个世纪之前的英国一脉相承。
要看懂华盛顿在吉尔吉斯斯坦的利益,必须把麦金德说的“心脏”地带放在欧亚地缘政治大博弈战略的图景中,这样我们才能明白五角大楼把“枢纽地带”军事化,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中亚地区散播祸乱
这是一场不宣而战的非常规战争,目前还处在精心策划的散布战乱、酝酿骚动的战略阶段,它的行动范围要覆盖从阿富汗这个核反应堆中心到边缘地带的巴基斯坦,然后是伊朗,再到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最终要进入的是俄罗斯和中国,借助的是不稳定的新疆和吉尔吉斯斯坦接壤的便利。
五角大楼并不是不想直接动用军队,也不是因为无人驾驶的轰炸机打击不够精确。它的战略是蓄意推动叛乱——那些反对美国和北约无理的野蛮行动的地方性武装行动,为北约以“反恐”之名扩充其驻军提供口实。
今天,大多数有头脑的观察者都明白,美国宣布的“反恐战争”不过是一场闹剧,并且是一场有着邪恶目标的闹剧。“反恐”为华盛顿一步一步把新的动乱地区军事化正了“名”。
经过2001年9月11日之后的宣传战,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激进派已经成功地取代了苏联的共产主义在大多不知情的美国民众心中的妖魔地位。而且正是这些美国民众要承担这场流血的意识形态战争——为了赢得神圣的“反恐”战争,他们必须送自己的子女上战场,去送死。
自2009年1月奥巴马政府执政以来,美国发起的这场战争已经一步一步、一个村庄接一个村庄地越过边境,进入了巴基斯坦国土,而巴基斯坦总统阿西夫·阿里·扎尔达里(Asif Ali Zardari)所做的仅仅是提出软弱的公开抗议。
扎尔达里是被暗杀的贝娜齐尔·布托(Benazir Bhutto)的丈夫。据美国参议院的一项调查,在其妻于20世纪90年代担任总理之时,他作为发展部部长贪污了15亿美元各种国家基金,被冠以“10%先生”之名,他的做法是借发展项目的合同索要钱款。传闻说他将钱款偷运出境,转入瑞士和迪拜花旗银行的匿名账户。今天他似乎不能抗拒美国军队出现在他的国土上。或许是因为华盛顿可以轻易地通过公开他在花旗银行中的财产明细账来迫使他就范。
美籍阿富汗裔的新保守主义者扎勒梅?哈利勒扎德(Zalmay Kh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