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染的视线轻轻移到旁边的初舞脸上,初舞蓦然一惊。他从未见过雪染有如此的眼神,那已不是心碎或是绝望可以形容,那是一种蔓延到全身,蔓延到血肉之中的忧愁,就像是雪隐城的飞雪,美得苍凉而虚幻。
“是你怂恿她离开我的。”雪染目光凌厉地看着他。
侍雪急忙说:“是我自己要走的,不能怪初舞公子。”
“他早已谋划从我身边带走妳。”雪染的声音里荡漾着水晶般的冰凉。“妳的身世到底是谁说给妳听的?妳的仇人到底是谁告诉妳的?那枚铁牌,又是谁带给妳的?”
初舞强笑道:“你以为都是我干的?”
“你以为你可以否认?”雪染左手一扬,袖风挟带强大的寒风,将原本已经落下的雪花再次激荡而起,全力扑向他。
初舞的轻功在四大公子中被列为首位,绝不是浪得虚名,只有他能在雪染如此强大的攻势下,依然能冲天而起,避开雪染这一击并跳向车厢顶部。
“公子!”侍雪大声说:“别再使用雪隐七式!即使公子不将老城主的话放在心上,我却视它们为公子的至宝!守护它们和公子,曾是我唯一生存的理由!”
“以后,不再是了。”雪染的白衣飘扬,他轻声说:“我的至宝到底是什么,妳从来都不知道。”
初舞的心忽然像被一根冰棱刺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抹绽放在雪染唇角有如寒梅般美丽而悲凉的颜色是什么?难道会是……笑容?雪染在笑?
是的,雪染在笑,如昙花一现的笑容,在他十九年的生命中第一次绽放,如此地无奈,如此地忧愁,而侍雪却无缘看到,也永远不可能再看到了。
初舞从没有见过如此美得让人心碎的笑容,即使是他看到,都会觉得灵魂在为之颤抖。
冬雪飘零的山谷之中落梅无数,那袭白衣与那抹笑容已在不经意间消失,白色的世界中只有他和这辆马车,以及马车中的那个人。
“初舞公子,走吧。”侍雪终于开口。
他站在车门外,忽然平心问道:“侍雪,妳为什么会同意我的提议,离开雪隐城?”
几不可闻的叹息声由帘后传出,“何必问呢?这已经是我的选择。”
“妳是怕雪染为妳受伤,所以才以远离他的方式来保护他吗?”初舞若有所思地问,“侍雪,我想问妳,爱一个人到底应该是怎样的?是不惜一切代价达成他想要的,还是为了让他平安地活着而平静地离开?”
侍雪沉吟半晌,“只要不让他痛苦,任何方法其实都无所谓。”
“但是,爱一个人总是很痛苦的,放弃应该更加痛苦,从今以后,他将不再记得妳,妳却无法忘记他,妳难道不怕面对这些?”
“只要他能得到幸福,就算他忘记我又如何?”
初舞笑了,却笑得很苦,他掀开车帘说:“妳看看外面,妳的苦并非只有妳独自承受,雪染心中的痛只怕还远胜于妳。”
始终低垂着眼眉的侍雪被外面的雪光刺到眼睛,不得已只好缓缓抬头,但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呆——
原本是冰天雪地的世界竟然慢慢开始溶化,一片片的积雪下露出久违的青色,山间路边,有万紫干红的野花一朵朵地绽放,犹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灿烂绚丽的景象好似神话般,一点点慢慢地层现在她的面前。
这不是雪隐山的景色,但这里的的确确就是雪隐山。
“这是怎么回事?”她陡然有种极可怕的预感,“公子他做了什么?”
初舞也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临走前对着车内的妳笑了一下。”
“公子他笑了?!”她不敢相信,这十二年来从没见他笑过,在城内她以最后的心愿为代价求他笑一下,他都不肯,为何会在离别前笑?而她,甚至无缘目睹。
“侍雪,妳看眼前的景象,本不属于这个季节和这个地方,但它却出现了,就好像天意被人力扭转,就好像……”初舞微微颦眉,“雪染在以他最珍贵的生命向妳道别。”
侍雪的脸色已如雪一样白,她跌跌撞撞地从车上下来,想在雪地上奔跑,却被湿滑的雪地弄得无法正常行走,她的脚伤本就没有痊愈,摔了几下之后,更是狼狈不堪,但她全心全意只是想追寻雪染的踪迹,因为直觉告诉她,公子的一笑绝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初舞公子的那句“以生命道别”让她顿时魂飞魄散、心惊肉跳,若这是事实,她就成了杀害公子的罪魁祸首,若公子真的因此而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她也唯有以死相随!
她就这样跑着,滑倒,爬起来,再跑,好一阵子之后,她终于看到了雪染。
他就半坐半靠着一棵梅树,白色的衣衫竟没有他的脸色苍白,他的双眸微微张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边。
“公子!”侍雪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身体。“公子,你怎么样?你受伤了?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公子!我带你回城去好不好?”
雪染显得很虚弱,却很努力地让自己的手抬起,想摸到她的脸,喃喃说着,“侍雪?妳肯见我了?”
“侍雪的心中从来都只有公子一个人。”她没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抓紧他的手,她让他的指尖碰到自己的脸颊,“公子你看,侍雪在这里。”
指上传来的温度让雪染精神一振,但同时他的手背上还淌流下她的眼泪。
“雪隐城的人不应该流泪。”他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水光。
“是,公子。”她展露了一个笑容想安慰他,立刻又意识到笑也是他的禁忌。
“不,留住这个笑容,”他的手滑到她的颈后,“我喜欢。”他让自己的唇印了上去,温暖的触感像一种力量注入他的心底,浑身上下那种剧烈的痛楚霎时减轻了许多。
好半晌之后他才放开她,开口说:“那一天妳问我为什么从来不笑,当时我并没有告诉妳真话,其实那是我们雪家的秘密。雪隐剑法在雪家已相传数百年之久,它的神奇莫幻改变了我们雪家人的血脉,使得我失去了笑的能力,或许妳也好奇为何百年来雪家男子只与薛家女子联姻吧?”
侍雪靠在他怀中点点头。
“是因为薛家女子拥有极特殊的体质,可以调和我们雪家男子练雪隐七式后改变的血脉,使得我们依然可传承子嗣,在使出雪隐七式时也不会伤到自己。”
她微微一怔,她只知道雪隐剑法会伤害他的身体,所以老城主一再嘱咐她要提醒公子,不可随便使用,从没想到会有这个秘密,难怪他要娶薛小姐,还特地去江南找薛小姐要那一束秀发,原来她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她的头发才可测试魔杖所在。
突地,雪染紧紧拥了怀中的她一下,“不过,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打不破的。”
她抬眼看向他,眼中透着不解。
他揉抚起她的小耳垂,开口说:“就在刚刚我使用雪隐七式的最后一式使自己血脉逆流,绽放笑容的那一刻,我体悟了一件事,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扭转的,包括命运。”
侍雪紧紧地拥抱着他,再也不愿松开。
不远处,初舞目睹这一切,不知为何他的眼角也湿润了。
“没想到伤害雪染的致命弱点,竟然是让他笑。”行歌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初舞,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下去带走侍雪?”
初舞回过头,“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帮你完成你的这个计划了。”当初行歌在海外一个小岛发现了十余年未现世的魔杖,便心生一计,想以它来引雪染出雪隐城,进而引他使出雪隐剑法,好窥其神幻、偷其神技,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个地步。“他们是如此相爱,为什么要伤害他们?我喜欢雪染也喜欢侍雪,从今天起,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们不利!”
行歌微惊,“你是要背叛我吗?初舞?”修长优雅的手指摸着他的后颈,“你是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做,但是这件事不行,绝对不行!”初舞坚定地说:“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也警告你,要是有人对他们不利,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和那个人为敌!”
“为什么?”清幽的疑问声自行歌的口中发出,“为什么是他们?”
他拭去眼角的泪光,“因为他们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所以我要成全他们。”
丢下行歌,初舞毅然决然地走向前面,来到雪染的身边对他说:“把你的手给我。”
雪染张开眼眸,冷冷地问:“你又想骗谁?”
初舞笑道:“我不会再说要带走侍雪的话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字,因为你就是黑罗剎。”
雪染的话让初舞脸色大变,笑容已不复存在,“雪染公子在开玩笑吧?我怎么会是黑罗剎那种恶人?”
“你的轻功与黑罗剎如出一辙,我不信世上同时会有两个人能拥有如此相同的武功。”雪染伸手护住侍雪,“也只有你会对侍雪屡次下手,又屡次放她一马,不是吗?”
初舞沉默许久,问:“何时猜到的?”他已不再否认。
“当我倒在这棵树下,所有的事情都开始串在一起。”雪染的嘴角又露出那抹讽刺似的嘲笑。
初舞当初热情地接近他们,但一到楚丘城后,他就以受伤为名退出他们的视线,每次黑罗剎出现,都是蒙面装扮,总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这些种种如果不去深想,并不会觉得有任何关联,但是这一次侍雪居然会被初舞带走,骤然开启了他所有的疑窦。
当开始去深思一件事时,答案也就呼之而出。
“你要的是什么?是我的命,还是雪隐七式?”
初舞苍凉地苦笑,“原本我只是想要几个朋友,但是,天意总是不从人愿。”
雪染戒备的目光始终凝视着他,而侍雪则轻轻转头,低声说:“初舞公子,你不用把所有的罪行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黑罗剎如果有你这份侠骨柔情,就不会是黑罗剎了。”
初舞再一次受到震撼,“侍雪,连妳也……”
“是的,我早就猜到黑罗剎是谁,所以为了公子,我不得不和你离开雪隐城,希望“他”能暂时放过公子。”她低声说:“我一直相信初舞公子是好人。”
他苦笑连连,“侍雪,多谢妳还能给我这句评价,但愿我能不负妳的这句话。不过,此时此刻似乎不是谈论前尘往事的时候,雪染到底伤得重不重?妳也不想让他一直留在这里吧?”
“公子,我扶你回城里去。”侍雪抱着雪染的腰,和他一同努力站起。
“雪染!你这个混蛋!”一道人影突然杀到,那是薛砚清,“你竟敢在婚礼上丢下我妹妹来找这个丫头?!”
他的拳头,幸亏初舞一把拽住才没有打在雪染虚弱的身体上。
“初舞公子别拉着我,我非要替墨凝出这口气不可!”
雪染斜睨着他,“婚事我会给薛墨凝一个交代,但你要是再敢对侍雪多说一个宇,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薛砚清连番冷笑,“你对我们什么时候“有情”过?为了这个丫头你一次次羞辱我妹妹,让她伤心欲绝。要不是大哥坚持,我才不会同意让墨凝嫁给你!”
“因为那是她的命运,你大哥也不敢改变。”雪染扬起眉,望着侍雪,“但是我不会再屈服于命运了,哪怕是付出我的一切,哪怕从此世上再也没有雪隐城,我也不在乎了。”
侍雪紧紧地拉着他的手,无声地告诉他,无论你在哪里,我也会在你身边。
薛墨凝怔怔地看着从外面一同定进的那两人,同样的白衣,同样苍白的脸,同样的神情,同样的……灵魂。
她轻叹了一声。她从不肯承认,但是她又在潜意识里早就告诉过自己,她不可能和侍雪争抢雪染,因为他们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正要转身离开,不想再看到这一切,雪染忽然说:“墨凝,妳等一下。”
薛墨凝浑身下住地轻颤。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雪染叫她的名宇,曾经以为会是在洞房花烛夜,举案齐眉时,但是……竟然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之下,那原本准备好的惊喜和妩媚都变成了一场笑话。
“不用再说了,明天我就回江南去。”她幽幽地说:“我不会再介入你们两人之中,薛雪两家的联姻就从我们这一代终止吧。”
“对不起。”
所有的人都诧异地回头去看,不敢相信这三个字竟然是从雪染的口中说出,虽然很淡,虽然还是很冷,但的的确确是出自他的真心。
“原本我以为我们可以和以前的先人一样,继续薛雪的血脉,我以为没有情爱的联姻对于妳我并不重要,但是我错了。”
雪染看向薛墨凝,“我内心所有的情已经给了侍雪,即便是与妳当一对相敬如“冰”的夫妻都不能,因为我要给我这一生的至宝“全部的”雪染!无法给妳情爱的夫君,想必妳也不能接受吧?”
目光在侍雪和他之间转了转,她的神情是无奈,也是动容,“我的确不能。”
雪染点了点头,“那么我们都不要再做被命运摆弄的棋子,明天我会昭告天下,就说我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所以妳我的婚约解除。”
“雪公子!”薛笔净低呼。
薛墨凝微怔片刻,低垂着眼眸,“谢谢。”
在最后的时刻,雪染还是给她留了一步天地,给薛家保存住了颜面。
经过他身边,她对薛笔净和薛砚清柔声说:“大哥二哥,我们回家吧。”
雪染和侍雪平静地面对薛家人的离开,直到那脚步声渐渐远离,他才抬眼面对剩下的两人,问:“你们还要留到什么时候?”
初舞轻扬起唇角,“等我说完一件事就走。侍雪,还记得那天黑罗剎所说,杀妳父亲的人是雪容吗?”
侍雪点点头。
“其实雪容是在一阵江湖人上的打斗中,误杀了妳父亲。我们曾查问到一个当年亦夜闯揽月山庄抢夺魔杖的老者,当时的混乱使得妳父亲死在雪隐七式之下,雪容想必是心有所愧才会把妳带回雪隐城。”
侍雪与雪染相视一眼,了然的点点头。
接着初舞向行歌使了使眼色。
行歌深深叹了口气,自身后拿出一个黑匣递向雪染,“武十七的魔杖,还是交给你。”
雪染接过后,打了开来,取出魔杖,轻抚着嵌镶在上头的雪玉,这个历代城主的遗命,总算在他手上完成。突地,雪玉发出了亮光,他感到全身血脉一阵翻腾,使用雪隐七式最后一式所受的伤一瞬间全好了。
“公子,这块玉在发光!”侍雪惊呼。
行歌与初舞也大感惊讶。
“原来这块被武十七抢走的雪玉有这项奇能,亦可调和我们雪家人的血脉。”顿了下,雪染微挑了下眉,“或许我们雪家不会断后了。”难怪历代城主会留下魔杖现世必夺之的遗命。
“公子,我扶你回房休息。”侍雪轻声说。
雪染看着窗外,“妳来的那一天,雪隐城就是今天这个样子,天地中再也没有别人,只剩下妳和我。只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妳到底是谁,对我又会有怎样的意义。”
她低声道:“但我已在那一天明白,公子会是我今生唯一的追随。”
他轻轻摇头,“妳错了。”
“我错了?”侍雪疑惑,“错在哪里?”
“因为一直在追寻着的人其实是我,十二年后我才终于找到。侍雪,陪我留在雪隐城看上几十年的白雪梅花,会寂寞吗?”
“公子……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一生一世啊。”
是的,一生一世。
【全书完】
湛笔夜话之十一湛露
又到晚上了。虽然还不知道这本书什么时候能够和读者们见面,我还是提前就把序和后记都写出来比较好,作者嘛,就要有写作热情。:)
上一套书不知道有多少读者看到了,如果妳要和我要凤玄城和月瑶公主的故事……抱歉,我没准备写他们,让妳失望了。
其实,我是想说凤玄城这个人满有心理问题的,如果妳留意到这个人,会发现他有同性恋兼恋兄情结。不过,我暂时对写BL还没有兴趣,即使要写,也应该写月狼王和九灵大人之间的BL嘛,那才是惊天地、泣妖神,轰轰烈烈的爱情啊……哈哈哈。
好了好了,我跑题的功夫又开始了,现在来说说这本书∶《不笑城主》。
如果妳看过我的另外一本书《金镶的教皇》的话,也许妳依稀还记得我在后记中写过的一段话:
“如我手中的这个宝贝男人,也许是习惯了高高在上,不知道爱人和被人爱是幸福的,也是需要双方付出的。如果有一天他不再高高在上,或者发现得到的东西即将失去,或者发现已经失去,他会怎样?当然是不顾一切地去掠夺回来,哪怕付出生命也要抢夺回来。”
是的,这一段说的就是《不笑城主》中的男主角雪染。
那天,有个朋友要看我这本书,后来说只看了开头,不喜欢雪染,对行歌、初舞反而感兴趣。
我听了之后心里有点酸,因为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我对雪染有一种怜惜的情怀。所以当朋友说雪染这个人太冷冰冰的时候,我非常迫切地想为雪染辩解:NONONO!雪染绝不是冷冰冰,只是因为他的性格、他的武功,制约了他表达感情,所以他看上去是冷的,不与人亲近。
但是,难道他对侍雪那份独特的好,朋友看不出来吗?
若不是心中认定了她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怎么可能无论到哪里都带着这个丫鬟,即使睡觉也是同床共枕(清清白白的同床共枕哦!)?当侍雪受伤,需要他牺牲自己的绝密剑法才能救治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
这一切,难道还不能说明雪染的心?5555~别说妳们没看出来,否则我会哭的。
另外,关于四大公子的其它三位:枫红、行歌和初舞,我猜大概行歌的人气会高一点吧,这年头不是有一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哈,但是私心里我是最宠雪染的。
忍不住在脑海勾勒出雪染和侍雪的影像,那种像雪一样孤傲又纯洁的男孩子,站在城头上,冷冷地俯视着天下,身后却站着一个娇柔温婉的女孩子……真是绝配!
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另外,每个作者写书的时候都有一点小怪癖,比如听歌才能写下去。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听的音乐主要有两段,一段是电影“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的配乐,其中有一段叫“雪千寻”,还有就是周杰伦的新歌“夜曲”。两段风格截然不同的音乐,不知道怎样就能给我那么多的灵感,哈哈。
感谢妳们,我亲爱的读者们,在我突破了十本书大关的时候还没有抛弃我,我会再接再厉的!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霸气 书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