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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未来中国传媒30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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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活动充满了活力、情感、行动和各种争论,枯燥、繁琐与虚伪并不是财经新闻与生俱来的特色,新闻要讲故事,要有情节。

    财经新闻是不能举重若轻的,它和娱乐新闻不同,它要求财经媒体具有扎实的制作水平,这一方面是指内容为主,内容上有看头有深度,另一方面是指一个财经媒体要保持整体风格的统一、稳定和延续。

    财经记者成功的条件,包括五个方面:一是新闻理想,这是记者或者是新闻工作者的职业态度和追求;二是对职业的兴趣和职业态度的把握能力;三是宽阔的视野和拥有的新闻资源;四是熟练的新闻专业和财经专业的技能;五是刻苦性、坚韧性和一种机会。

    拥有可以量化的经济学常识当然是财经记者必备的业务资质,但更重要的是诚实、理性、具有献身精神。

    致力于开创一张真正“在商言商”的财经报纸,实践“独立、独家、独到”的职业记者精神。杨大明的探索,堪称中国财经传媒发展的一个缩影。

    杨大明,男,1957年2月生于北京,1978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1982年毕业后分配至北京人民广播电台,从记者至新闻编辑组组长。1989年夏,参与创办《中华工商时报》,先后任市场新闻部主任、副总编辑。1998年春参与创办《财经》杂志,任联合主编。2001年起,任《财经时报》总编辑。

    当我们向《财经时报》的记者打听他们的“杨总”时,得到的第一句回答却是:“我们都叫他‘大明’,他也喜欢这个称呼。”果然,他没有一点“老总”的架子,初次接触就让我们感受到他那如同邻家大哥般的平易。他在收到采访提纲后,很快通过电子邮件回复道:“看了采访提纲,心中深感惶惑。但是,我也很希望借此机会反思一下这些年是怎么走过来的,就当我们一起做些业务交流吧。周六下午如何?我开车,可以就近你们。听你们的意见。”未见其人,心中已有几分亲近。

    我们的采访就在北京大学南门附近的一家幽雅的茶馆中进行,平和安静又自然随意,正如杨大明给人的第一印象。他总是面带微笑,眯着笑眼,长相属于不帅但很有人缘的那种。他语调平缓,不紧不慢,那份实在劲儿不像在接受采访,俨然是唠家常。

    杨大明生在北京,长在北京,身上不乏北京人的豁达、随和与坦诚,甚至还有一点北京人的散漫。他很健谈,但语言淳朴,从不夸张,更难找到什么豪言壮语。他不愿过多渲染自己的成绩,而对前辈和同事的帮助总是念念不忘。他是一个深受中国传统道德影响的人,为人随和,心态平和,待人谦和。

    杨大明称自己是一个双重性格的人,在他的言语与思想中,的确时时会闪现出两种性格碰撞而出的火花。在平和之中求发展,在躁动之中求创新。

    这就是杨大明,一个正在路上奔走着的中国传媒人。

第三部分 凤凰台上凤凰游 第52节 模仿没有出路

    模仿没有出路——

    访导演兼电视节目主持人英达

    文/郑伟刘丹

    采访者:作为一个电视剧的导演兼电视节目主持人,你认为中国的电视业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英达:起步状态,非常混乱。实际上,电视业只能靠市场本身来调节,它应该是一个良性循环的过程,但目前市场调节只是发挥了一部分作用。我们的电视业正在向正路走,但还没有完全步入正轨。

    采访者:在我们看来,国内电视台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克隆”,比如说,北京电视台有个很不错的栏目《夫妻剧场》,别的电视台马上就会出个类似的节目,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英达:这是好事。说句实在话,这是因为存在着自由竞争机制。你有个好东西,凭什么你就垄断呀,没准我能做得比你更好呢?当然他们试试之后可能会发现他们做不了,这可能不是个资金问题,也不是电视台的垄断问题。比如中央台的《艺术人生》,做这个节目就有很多有利条件。在这方面我们做不到,我们只能靠品牌好、人缘好来吸引名人、明星。反过来说,它就是再大的台,有再多的钱,再厉害,如果节目做出来没意思,主持人说出来的话没有质量,还是不会成功。不是说只要多给钱,话就更有趣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是有信心的。

    采访者:那能不能这么说,艺术创作一定要经历从模仿到突破再到创新的过程?

    英达:这是一定的。有个好东西,凭什么你要独占呀?别人可以来模仿呀,但模仿的东西肯定没有原装的好。它要比原装的好就不叫模仿,就叫超越了。既然模仿没有原装的好,大家还是会看原装的,尤其是频道本身不再被垄断和封锁之后,我随便一调台,就能看到原装的,干嘛要看拙劣的模仿呢?在这种情况下,节目制作会经历一个模仿阶段,模仿阶段过了以后,大家都会明白模仿没有出路。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以为模仿有出路,还自以为得意呢。

    采访者:美国的一些情景喜剧,比如《欲望都市》、《成长的烦恼》、《老友记(friends)》等等,有的一播就是七八年,为什么我们的情景喜剧,像《我爱我家》这样受人欢迎的作品,就不能拍个几百集,也播出七八年,有这种可能性吗?

    英达:有这种可能性,但我们的播出机制和他们不一样。观众只知道有些电视剧播出十几年,但是不知道这十几年来他们一共拍了多少集。一般美国人管一年叫一个演出季节,英文叫一个season,一个season一般是二十六集,一个礼拜播一集,一部戏播半年,最好的戏也就是五十二集。我们的《我爱我家》一共拍了一百二十集,这要在美国也够他们播几年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钱的问题。这个还不能不承认,我们在拍《我爱我家》的时候报酬很低,如果你要是拍起来一拖几年,还不把人给饿死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快拍,几个月就拍完。这样大家一看,几个月的收入还是不错的。

    而美国的情景喜剧,像你刚才提到的“friends”;它的拍摄费用,咱不从它的season开始的时候算,就说2002年,拍摄一集是六百多万美元,大约合四五千万人民币,那拍出来当然好了,那么多钱,大家慢慢精雕细琢呗。剧本也是如此,他们可以一年给剧作家一百万美元,就写一集,不好回去修改。而我们的作家有时必须几天写出一个剧本,不然他就吃不上饭了,因为我们给的报酬太少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创作没法和人家比,其实他们的作家还不如我们呢,如果叫他们来给我写剧本,让他三天写一集,他马上就跳楼了。

    采访者:你说过“什么时候情景喜剧要是在黄金档出现,就会有无数的天才庸才都来搞情景喜剧,那时候就可能没我什么事儿了,所以现在我有独占鳌头的局面还得感谢它还没有成为强势”。最近《东北一家人》已经在黄金时间播出了,这也标志着中国情景喜剧的春天似乎到来了,首先对你的成功表示祝贺。但是,正如你所预料的那样,无限风光的同时,有没有感到竞争的压力?你会如何应对呢?

    英达:那是我和他们客气了一下,实际上,我们还没有感到这种竞争的压力,因为真正的竞争者还没有出现。现在很多搞情景喜剧的都曾经是我的合作者。比如说拍《老威的X计划》的刘威就曾在我们的《我爱我家》里客串过;现在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的《快乐家庭》当时也是由我们给搭的班子。因为在情景喜剧方面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所以我们在艺术方向上本着“以老带新”的原则,在演员的选择上也是如此。否则,你也许没有争取到新的观众,反而会失去原有的观众。

    采访者:国内电视台的合并重组对你们的作品发行有影响吗?

    英达:没有影响。他们合并重组就是用所谓的“打造航母”的办法,以规模效应来对抗竞争,这是非常愚蠢的。甭管他们的规模有多大,我心里有一条非常清楚,他们还是拍不出好戏来,在情景喜剧这个领域里,他们最终还是会来买我们的作品。

    采访者:现在很多人都说,由于各省市的购片单位都合并了,对发行单位会有一定的控制,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英达:控制能够一时见效,但是不可能永远见效,因为这是一种不正当竞争,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而且会输得更惨。就像过去某些大型国有企业一样,似乎可以垄断一个行业,似乎可以以大压人,最后一旦竞争真正开始之后,一些小的,甚至一些没有文化的农民都可以把这些国有企业逼到破产的边缘。看到他们这时的惨样和他们当年的牛样,简直就是我们某些电视台的写照。

    采访者:现在,演艺界都很盛行出书,你想没想过自己出本书呢?

    英达:没有,因为还不等我出书,像你们这样的同志已经把我的这一点点故事全都挖走了,我要不再发生点什么事也实在没有什么可心的好写,就太对不起读者了。我说句实在话,不是讽刺你们,也不是讽刺其他的人,我的文化水平还不够。

    采访者:这恐怕是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吧?

    英达:不,我实在是觉得自己的水平还不够,不是我对自己要求太高,而是很多其他人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

    采访者:但我认为你把自己的思想和经历整理一下告诉广大读者,会是一本很精彩的书。你说呢?

    英达:会有那么一天,但现在还为时尚早。

    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家庭情景喜剧已经占据电视剧的黄金档位。而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体重一百公斤的英达,因为《我爱我家》等二十多部电视剧,当仁不让地成为中国知名“重量级”导演。

    英达,男,1960年7月7日出生,198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心理学系,获科学理学学士学位。1987年毕业于美国密苏里大学戏剧系,获导演/表演高级文艺硕士学位。学成归国后在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任导演,后自创英氏影视艺术公司,担任艺术总监。

    第一部向世人证实英达喜剧才能的,是他导演的一百二十集情景喜剧《我爱我家》,这是全世界首次用华语播出的情景喜剧。该剧的成功一举奠定了英达著名导演的地位,他本人也被国外同行称为“中国的诺曼·李尔(美国情景喜剧之父)”。

    继《我爱我家》后,英达又拍摄了《候车大厅》、《起步停车》、《百老汇100号》、《东北一家人》等二十余部多集电视剧。除了是著名电视导演,也是著名的演员和电视节目主持人。

    模仿的东西肯定没有原装的好。它要比原装的好就不叫模仿,就叫超越了。既然模仿没有原装的好,大家还是会看原装的,尤其是频道本身不再被垄断和封锁之后,我随便一调台,就能看到原装的,干嘛要看拙劣的模仿呢?在这种情况下,节目制作会经历一个模仿阶段,模仿阶段过了以后,大家都会明白模仿没有出路。

    随着我国国力的增强,经济上会有更多的资金投入到新闻传媒上;我觉得总的来说应该是看好的。而且就目前来讲,我们国家在媒体上的广告投入在世界上已经占到了第四位,只有美国、日本还有德国比我们的投入更多。按说我们在资金投入方面高于英国和法国,但是我们的节目却比他们差很多,包括新闻,包括整个传媒。

    承蒙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宋阳为我们采访英达提供了非常宝贵的线索——英达司机的手机号码,我们可以顺藤摸瓜,获得英达的经纪人、制片主任李岩的手机号码。

    电话里对李岩说明了采访目的,对方语调里似略有为难,因当时正值英氏影视公司有两部戏同时开机,英达亲执导筒,每日要工作到午夜时分,异常忙碌。对此,采访者恳请李岩念及英达乃我等同门师兄的情分上,配合我们的采访工作,尽量安排一小时左右的时间。

    也许英达确对北大心存怀念之情,很快,李岩就回复说,英达同意接受采访,但可能要往后推迟一段时间,待他执导的两部戏步入正轨后,才会有充足的空闲时间。

    后多次与李岩联络,零星得知英达的一些行踪,如去录制央视倪萍主持的《聊天》节目,作为北京动物园的形象大使出席活动,在戏里客串角色等等。当问到英达有无时间接受采访时,李岩总是很客气地说:“再等几天吧。”

    终于等到2003年4月底,北京的“非典”疫情逐渐扩散,媒体报道著名导演谢飞不幸感染了“非典”,于是采访者推测摄制组的正常工作恐怕也会受到影响。果然,与李岩电话联系后得知一些摄制组暂时中断了拍摄工作。考虑到“非典”时期人人自危的心理,采访者决定对英达进行电话采访。经与李岩联系,表明了电话采访的意图。李岩与英达商量后,终于同意接受电话采访。

    于是,在“非典”阴云笼罩下的“五一”前一天的晚上,我们的电话另一端连线到了英达在香山的家里。期待已久的与英达老师的对话,借助现代通讯工具的帮助,得以顺利进行。交谈在他的小儿子稚嫩的钢琴声的背景音乐伴奏下徐徐展开。为使谈话不受干扰,英达换了个房间,改用手机与我们对话,一个小时的采访,我们的交流很畅快,用英达的话来说“手机都烫了”,但他认真地解答了我们所有的疑问。

    这次愉快的采访似乎成了一剂驱散“非典”阴云的良药。英达的幽默、机智常常令人开怀大笑,我们感受到了这位名导演、名主持的独特魅力,也感受到了喜剧所带给人的力量。

第三部分 凤凰台上凤凰游 第53节 总是在编:行进中的思考者(1)

    总是在编:行进中的思考者

    ——访《中国新闻周刊》原主编钟诚

    文/欲晓周武

    采访者:《新闻周刊》在2001年10月份曾有一次让业界关注的休刊,2002年3月14日复刊。在复刊一周年2003年的3月3日,又有一期被要求收回,你能谈谈这里面的经过吗?

    钟诚:《新闻周刊》是1999年9月份开始组建周刊团队,2000年新世纪的1月1日刊号出版,在2001年10月份与投资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用经济学语言说是“双方信息不对称”,最终因为种种因素停刊了,或是叫休刊了。一本出得挺好的杂志突然停了,这给2001年资本投资媒体的热潮泼了一盆冷水,也让当时热衷于资本和媒体合作的人通过《新闻周刊》这件事有了一个深刻的反思。

    2002年3月份在中新社的支持下,3月14日《新闻周刊》复刊了。直至今天,最近在“两会”前夕,3月3日,正好是我们复刊一周年的时候,有一期被要求收回了。《南方周末》、《21世纪环球报道》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在处理当中。我从1990年开始做杂志,做了十多年,其中做《新闻周刊》四年多,一直从事新闻工作,这么多年一直是报道别人,现在我们这一行业本身,我们这本期刊也成为传媒彼此关注的一个热点,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现象。

    我本人身份要有一些变化。今天我有点身份不明,名片是以前的名片。我们这本杂志三四年的时间成长得很快,而且很受业界关注。在这种特殊环境下,我们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这个代价是很多人,包括我们自己不愿看到的,但是有时候必需,也是必然要发生的。一旦发生,就要有人承担一些代价、风险和责任。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对杂志也许是个好事。

    采访者:在做这期之前有没有预想到会出现什么后果?

    钟诚:要预想到就不会做了,我们自认为对于中国传媒的规矩、规律还是有一些感知、感悟能力,我们希望在框架下有一些创新、有一些突破,这也是做市场化媒体的发展要求,所以在做选题的时候,是考虑到了对新闻规律的把握和各个方面规定、政策、制度的要求。但是难免有时做完以后出现问题,这种事情虽然不是经常发生,但是一年中也偶有发生。

    我认为,这是中国新闻改革事业前进过程当中的波澜,既然说传媒业是中国最后一个暴利行业,各种人、各种利益就都会聚集在这里,就会掀起一些波澜,有些人是故意的,有些人是无意的,这个有性质上的不同。但是,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在波澜壮阔的发展当中,都难以避免。

    采访者:是不是一开始,你就已经有冒风险的精神准备?

    钟诚:对,是得有精神准备,所以开会的时候我就讲我的精神状态是八个字“白纸黑字,如履薄冰”。你写的这个你跑不了,错的就是错的,不对就是不对,你的观点是什么,你已经用你的文字表明了,事后无法再去调整和修改。“如履薄冰”就是有很多经济上的风险,政治、政策上的风险。这就是我个人从事传媒工作的一种心态吧。

    采访者:对于《新闻周刊》这一波三折的历程你怎么看?

    钟诚:我父母在清华大学学建筑,都是建筑师,毕业以后都参军了,到新疆修军事机场,但家在北京,所以母亲怀孕后,坐火车回北京生孩子,生完以后四十天就回去。母亲同我讲,她是从新疆坐三天三夜火车到北京把我生下来。我喜欢坐火车,喜欢在火车上睡觉,这是不是就是一种成长的经历?在颠簸当中、在旅途当中,可能是我真正的归宿吧。

    我觉得中国新闻事业,大方向上肯定是前进的。一件事情、两件事情不足以说明整个传媒的发展趋势,只能说是波澜。整体上,中国新闻事业肯定是大跨步前进的。包括这次“两会”的报道,此前发生的北大、清华爆炸案,期间发生的劫持人质事件,官方媒体都进行了及时报道,满足了受众的知情权。这说明,在处理重大危机事件时,官方态度是开放的。这种事情最先发稿的,过去是外国媒体,现在是中国自己的媒体。因此,必须看到大的趋势是往前走的,而且是主流。我想,中国传媒业还是有大发展和大机遇的。

    采访者:你是否认为如果你离开总编这个位置,对《新闻周刊》是个损失?

    钟诚:我在《新闻周刊》时,努力创造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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