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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与男神不得近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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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累吗?”

    “还好啊!只是光看你吃的话,肯定会被馋死的!”庾邵说着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但见到容芜眼中闪出的隐隐担忧,怔了怔,渐渐收起神情轻哼道,“也是有一点累吧”

    “那你下午就留在这里休息吧,不要跟我去学堂了但不许上我的床啊!”容芜在他兴奋前恶狠狠地拒绝道。

    “小气”

    “这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吗?”容芜被气笑,“你也是侯府公子,礼学监的学子,有人教你姑娘家的床是想上就能上的?”说完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大,担心被别人听到,红着脸四处看了看。

    “你这小丫头,考虑的倒是多”庾邵嘴角抽抽,“我又没有真的上去,蹭个边而已”

    “外屋有床榻,你累了可以去躺啊!为何偏要跟我挤”

    问到这里,庾邵默默闭了口,别开了脸。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容芜鼓着脸瞪了他一会儿,经这一打岔午休时来不及了,回屋里收拾了下下午要用的东西,便起身赶往学堂。

    容芜自顾自走着,耳朵却竖起来听着身后的动静,猜测那人到底有没有跟上来。在拐角处,她装作掉了绢帕,在弯腰捡时偷偷向后瞄了一眼,当见到庾邵正打着哈切慢悠悠跟在她身后时,心里莫名感到安稳了下来,拍拍衣摆站直身子,弯唇继续向前走去。

    下午教授诗词的先生姓徐,是一位五十岁往上的老者,留着几寸的白须,脸上虽皱纹叠生,一双狭长的眼睛却明亮有神。

    诗词不同于书法,容芜对此可谓是一点基础也没有,听起来不由仿若云里雾里。再加上徐先生带着些许的口音,一堂课下来容芜听的是相当辛苦。

    原本以为下课后徐先生会向秦先生一样给自己开个小灶,却见他直接夹着书本就准备离开学堂。

    容芜急忙起身叫住他:“先生!请等一等”

    “嗯?”徐先生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

    “容芜有些地方不甚明白,想请教先生”

    “我并未解释于你,你若自己就明白了,还要我这个先生做什么?”徐先生摸着寸须,晃着脑袋道。

    “”容芜被噎住,顿了顿,支吾道,“那那先生何时解释给阿芜?”

    “你还没有自己的见解,我又如何能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于你?”

    “”

    “噗”下面传来容莹的轻笑声,只见她走过来拉住容芜的手,抿嘴道,“先生的意思阿莹会解释给妹妹的,就不多扰先生了。”

    徐先生哼了声,直接转身晃悠地走开了。

    “哎?”容芜不明所以地脱口道,不解地看向容莹。

    “徐先生教授诗词,向来要求你先将它们都倒背如流,所谓读的多了,其意渐显。”容莹笑着解释道,“等你背熟了,将自己的看法讲给先生,他自然会告诉你哪里理解有偏差,哪里是正确的。”

    “如此”容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心里暗道族学的几位先生各有各的教学方法,怎么上辈子就没能好好珍惜呢。

    若是自己从现在开始好好努力,不知以后会不会也成为大姐姐那样才学顶尖的人?这般想着眼睛不由看向容莹,见她笑的温柔,自己也禁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瞎想什么呢,大姐姐这么好的人,哪里是谁都能随便赶得上的?就连身份贵如澍玉公主,到最后不是也没能在祭祀典上争的过她?

    祭祀典

    想到这里,容芜神色不由暗了暗。

    大周每四年会选出一位未婚的贵女担当祈之女神,在任职期间作为沟通人间与神灵的梁界,会出席各种祭典和颂神活动。

    容莹入选在十五岁从女学结业的那一年,原本四年后即可换代卸任,正常的嫁人,但她却选择了连任。又一个四年过去,她仍然固执的继续担任祈之女神,直到容芜被送上敬天台,她早已过了普通女子谈婚论嫁的年纪,却不知为何仍独自守着那个位置。

    虽然祈之女神是每一位大周贵女向往的身份,但容芜却不愿再见到那个高高在上却孤独落寞的大姐姐,只愿她这辈子能够觅得良人,能一直这么温暖美满下去。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容莹被容芜呆呆盯了许久,疑惑道。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大姐姐太好看,不小心看的呆了!”

    “你这小丫头!”容莹红着脸嗔她道,“好了快回去了,还有这么多首诗要背,你今晚可闲不了了!”

    “嗯”

    四人结伴一起下学,在花园处分开道别,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容芜回头,看到后面不远不近跟着的庾邵,冲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难得被主动召唤的庾邵以为出了什么事,大步走了过来。

    “你知道祈之女神是怎么选的吗?”

    “自然知道。能够入选祈之女神的女子必须未婚,身份尊贵且容貌才学具上佳。”庾邵轻车熟路道,转脸瞅了瞅容芜,摇头道,“你还太嫩,看不出有无潜质,还是别想太多了。”

    听他语气欠欠,容芜也没生气,接着问到:“那你觉得我大姐姐如何?”

    “容莹?”庾邵摸了摸下巴,寻思道,“小小年纪气度已出,应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还得等她上了女学才能看出来。怎么,容莹想去当祈之女神?”

    “你别乱说!是我自己随便想的”

    “嗯,最好就想想罢了。”

    “怎么?”听到他口气中的轻视,容芜不解看去。

    “这些虚名有何用?容莹想去解救苍生便让她去,你还是给我省省吧!”庾邵说着拿手指轻轻扣了扣她的头顶,“到了年纪就乖乖嫁人,这世道谁能救得了谁?你这脑子能管好自己也就不错了!”

第三十六章 当你先生() 
容芜的课程并不繁重,因年龄尚小,诸如琴棋和画等都无需参加。书法她已练了许久,跟起来也不算太费力,只有诗词感到有些困难。

    因为是与容莹她们进程同步,教授的诗词不再是简单的律诗,那些大长句背起来着实很让容芜头痛。再加上徐先生习惯待你背熟后再进行讲解,几堂课下来,容芜解释没听到几句,被指责背的坑坑巴巴不过关的倒是不少。

    这日没课,容芜把诗集笔墨搬到了院子里,最冷的时候已经过了,再外面坐的久些也不担心会生病。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信”

    “信难求!”

    斜躺在墙头的庾邵忍无可忍,吐掉嘴里叼的草根吼道。

    “唔对烟涛茫茫信难求!”

    “是烟涛微茫信难求”庾邵睁开眼,偏过头来认真地问道,“四丫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从小见鬼见多被吓傻了?”

    容芜放下诗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答道:“是啊是啊,都是你们的功劳怎么样,是不是很得意啊?”

    “不得意,我觉得很愧疚。”庾邵拍了拍胸口,“小爷在此对天发誓,今后再也不随便吓你了!本来长的就呆,脑子再出点问题以后可怎么办”

    容芜干脆不再理会他,埋头继续跟诗集奋斗。

    没错,她是背书的记忆力不好,这在前世上族学时就已经发现了的。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个缺点,容芜才什么都赶在了前面,提前认字、提前练书法,就怕到时候还会跟不上。至于诗词也是她偷了懒,平时宁愿去抄经文,也不愿看这些她着实不喜欢的东西,是以如今头疼也是自食恶果了。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赌”

    听着容芜老和尚诵经般地又念叨了一会儿,庾邵低叹口气,从墙头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打断道:“四丫头,你的先生就是教你这么背书的吗?”

    “嗯?徐先生没有教过怎么背书啊,只说了让我尽快把这一本都背熟了”容芜苦着脸翻了翻后面还剩的页数,只觉得要跟它过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了。

    “那你已经会背多少了?”

    “三三分之一?”

    庾邵挑眉。

    容芜磕巴地又红着脸道:“三分之一也也不太到”

    庾邵被气笑了:“从我见你拿到这本诗集,已经最少过去半个月了,你现在却跟我说连三分之一都没背到?容芜,你每天坐在这里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容芜自知他说的都是大实话,除了脸红也没有别的办法,手指把诗集捏的都皱了起来。

    “给我。”面前伸过一只手来。

    “什么?”

    “把书给我!”庾邵不知何时来到了近前,装作恶狠狠地瞪她道,直接把诗集抢了过来,大眼一扫,轻咳道,“南方遇秋白,背。”

    “景景年踏歌处,由有暗香来。旧人旧人”容芜打了磕,咬着嘴唇想了半天,还是不断地“旧人旧人”

    “旧人焉何处!容芜,难的不会就罢了,这首最基础的怎么也背成这样?”

    “这首我之前是背熟了的!真的!”容芜急声解释道,在接触到庾邵的眼神后又渐渐弱了声音,“是很久没看有些忘了现在就又想起来了嘛”

    “嗬,若真的熟记于心,想忘也没那么容易。”

    “说的容易,那我考考你如何?看这些你‘熟记’的东西这么久没看到底会不会忘

    !”容芜看不惯他冷笑的模样,抢过书翻找着她觉得最难背的给他提问。

    接连问了三四首,庾邵都脱口而出,洋洋洒洒毫无压力。再问也是给自己添堵,容芜闷闷翻回自己刚刚背的地方继续看去。

    “喂,不提了?”

    “没劲,不提了。”

    “这下服不服?”庾邵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想要重新吸引过来对面人的注意力。

    “服,服,特别服!好了你别闹,让我赶紧再背一会儿啊!”容芜皱眉敷衍道。

    “连最简单的都记不住,还背什么背”

    “庾邵!”容芜气恼道。

    “我是让你明白自己的背书方法有着多大的问题,照此以往情况只会越来越糟。”庾邵神色是难得认真,“不理解讲的什么,只靠死记硬背是没用的。”

    “可是徐先生说”

    “你家先生说世界上没有鬼你信么?”

    “”

    沉默片刻,容芜放下诗集盯着庾邵的眼睛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先理解很重要。就算不明白每个字的意思,也要大致了解这首诗的背景故事以及诗人想要表达的感情。”庾邵解释道,“例如你现在背的这首游仙诗,讲的就是诗人梦中的事情。只需要明白都发生了什么,这些长句子自然串下来就不是问题。”

    见容芜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庾邵又叹口气,认命地把这首诗给她完整地讲了一遍。他的语调起伏好听,用的语言也是浅显易懂,就好像讲故事一样把容芜听的都入了迷,之后竟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通过庾邵给她串的故事,这些原本看起来前言不搭后语的诗句好像编好号的话本一样,一句句地重现了梦中情景,竟然很顺利地背了下来。

    背完后,容芜自己也不敢相信困扰了她整整两天的困难就这么三言两语地解决了。

    呆呆看向庾邵,只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看起来也不是真的傻,还有救。”

    “那你救救我吧!”容芜顿时很没骨气地求助道。

    “”

    “徐先生五日后要抽查前三十首诗,我才背会一半而已”容芜扮作可怜巴巴地模样,抬眼瞅着他道,“如果背不出来,恐怕会给先生的印象就不好,那我以后”

    庾邵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容芜麻利地起身过去小心翼翼垂着,还不忘问道:“力道可以吗?”

    “再重一些。”

    “好的!”

    庾邵其实也感受不到什么力度,只是觉得容芜现在这幅狗腿模样很是难得,便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似乎可以她在身后专注地给自己垂着背,庾邵闲闲又拿起那本诗集,随手翻了翻,只见上面许多地方都工整地做了笔记,还标了各种他看不懂符号,可以看出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真是傻”庾邵轻笑着喃喃道。

    “你说什么?”容芜没听清,从背后探过头来问到。

    “我说,想让我教你,打算怎么报答啊?”

    “你想要怎样?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你可好?”

    “成交。”庾邵答应的之快让容芜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他懒洋洋地站起身,向房间走去。

    那个方向

    “哎你往哪儿去呢?那是我的卧房啊!”容芜急道。

    “没走错。”庾邵背对着她摆了摆手,脚下不停地走了进去,丢下句,“我先去睡一会儿,每日给你讲故事也是很费心神,好了我知你感激,就不必送了。”

    “!!”容芜把牙咬的咯吱响,回头把书砸在石桌上,引来杏春往这里探头。

    好在庾邵说话还算算数,每日临睡前都会挑出几首诗或几位诗人来像讲故事一样讲给容芜听。有时容芜听着听着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不知何时就悄悄睡着了,早上起来时,已不见他的身影。

    听庾邵嘴里总说着要霸占她的床,却没见真的鸠占鹊巢,最多就是见他坐在地上靠在床边闭眼小憩。

    对此行径容芜一直不能理解,直到有一次容芜刚午睡醒来,突然见庾邵破门而入,捂着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模样踉跄到床边,用头抵着喘息不止,任容芜怎样呼唤都没有反应。

第三十七章 容菱的古怪() 
豆大的冷汗顺着庾邵额头滑下,眉头拧成疙瘩,无一不昭示着此时他所承受的痛苦。

    “庾庾邵?”容芜怔住,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蹲下,试探性地伸手碰在他的脸上,微微一缩,“好烫”

    鬼魂的身上为何会有温度还是这般灼热?

    庾邵的身子,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怎么了,我该我该怎么帮你?”容芜颤着声音推他,却除了热外得不到任何回应。庾邵就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般,若不是粗重的喘息声还在,就好像死物一般无知无觉。

    “你说话呀我能怎么做你会好一些?”

    “过过”低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溢出。

    “什么?”容芜听不真切,焦急地俯下身子贴过去细细听,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力道拖进了灼热的怀里。

    “!”

    压住她的手臂是僵硬的,脸贴着的胸膛亦是,硌的有些生疼。

    耳边呼吸声越来越近,在容芜还未反应过来时,就感到庾邵像是渐渐融化了一般,头一顿顿地垂了下来,下巴最终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你”容芜紧张地一动不敢动,完全搞不清此时的状况,只会结巴地蹦字。

    虽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身子被压着,容芜只觉快要接不上气来,但又不敢随便推他。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像方才那么烫了,身子也软了一些。

    就这么僵持了不知多久,只听耳边响起一声长长的呼气,接着就见庾邵费力地用胳膊支着床边缓缓直起身子。抬头看向容芜,眼神在憔悴的面容中衬的明亮,轻轻道了句:“抱歉,吓到你了吧”

    因为庾邵的高体温,容芜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也很是狼狈。

    “你这是怎么了”她顾不得自己的状况,见庾邵好像缓了过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在人间停留久了的反应么!正常正常”庾邵扯了扯嘴角,摆出轻松的模样道。

    “”

    容芜无语地看着他,直看的庾邵心里发毛,忍不住轻咳一声辩解道:“那个我这情况不是比那个叫小宝的男娃好多了?别紧张嘛”

    “那最后你也会像他一样消失吗?”容芜没心情跟他扯皮,表情认真地直接问到。

    “那也得是完成心愿后啊!像我这种尘缘未了的,你就是赶也赶不走!”庾邵说着冲她呲呲牙,一脸坏笑道,“怎么样?若想早日摆脱小爷,就乖乖听话啊,小爷让你干嘛就干嘛,说往东就不”

    “可是,你的心愿究竟是什么呢?”容芜无情打断他,目光直直地逼向他,“寻找你的死因?可你自己却承认了是因为心悸。那是放心不下家人?如今崇安侯府上下虽对你的死仍难释怀,却也是在渐渐习惯,我不觉得你是那种放不下的人国事抱负未平?别闹了,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是不会信的那么,你的心愿究竟是什么呢?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才执着地留在此处不肯往生?”

    “”

    容芜问完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回应。

    庾邵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说出什么,最终淡淡地移开了目光。

    见他如此,容芜咬咬嘴唇,垂下了头。

    “罢了,你既不愿说,我也逼不了你。我只是觉得,你若不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我很难帮的上你”容芜说着,转身爬上了床,背对着庾邵躺下。

    庾邵眉头皱了皱,想说什么又止了住,开口道的是:“衣服都湿了,去换了再睡,省的着凉。”

    容芜默默地又爬起来,一言不发地进了里屋去换衣服。等她再出来时,见庾邵正坐在地上靠着她的床边闭目养神。

    她重新钻进被窝,盯着庾邵的后脑勺许久,忍不住小声道:“喂,你也上来吧。”

    “嗯?”

    “听不见就算了!”容芜气鼓鼓地调了个身转到里面,掖实被子不再理他。

    “咦,你真的让我上去?”庾邵难以置信地眨眨眼,“怎会突然如此好心?”

    “这,这不是能够缓解你的症状吗?”容芜闷闷道。

    之后就没有听到庾邵的回答,过了会儿,感到脚下的床垫陷了陷,有人轻轻从下面跨到了里面,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躺了下来。

    容芜心里噗通一声,捂着被子又转了个身,脸朝向外面,这才敢睁开了眼。

    她的脸色有些泛红。不管怎样,活了两辈子这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虽然她现在还是个五岁的小女娃,虽然对方还是个鬼。

    “呼”嘴里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来,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这都是形势所迫,总不能眼看着他就这么一日日虚弱下去吧?反正他又不是人,更谈不上什么男人了男女大防对他们俩这种情形好像也没什么作用吧

    这样自我催眠着,容芜还真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睡的香甜,终于如愿在床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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