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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之鬼夫找上门-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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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他摔碎了手里的被杯子,一脸愠色的看着我。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看着他,发觉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就十分生气的样子。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之所以会这样,却并不是因为生气的原因。

    我点点头,说了声自然知道。

    虽然我一直被他勒令只能在房中不能出去,但因着耳朵好,很多事我都是能知道的。

    我听见他们说近日他和一名女子走的很近,两个人常常在一起,还听闻那女子长相极为出众,脾气也是极好的。

    我想了想,他们说的兴许就是那个同他来信的姑娘。既然长相出众,那自然是能够配上他的,脾气好……那就算日后知道有我的存在,应该也不会有太过激的反应,就是不知道她胆子怎么样。

    “呵……好,很好。”说完这番话之后,他一双眼睛都有些发红,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么几个字出来,然后下一刻,尚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拎着领子扔到了门外。

    我茫然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半晌才回过身去拍着房门:“六哥,让我进去呀,外面好冷啊……”

    话说出口又惊觉这一幕好似在什么时候发生过,于是蹲下身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那夜从春香园回来之后,他也是这般将我关在了门外。

    我有点委屈。

    觉着自己大抵是第一个被夫君关在门外的人。

    还关了两次。

    生前一次,死后又来一次。

    他在屋子里半天都没有动静,我蹲坐在门口看着天上的月亮,鼻息间忽然又闻到了那股奇异的香味。

    那味道让我的意识变得有些昏昏沉沉,我晃了晃脑袋试图站起来,但却发现我的四肢使不上一点力量。

    此刻已是卯时,先前我还能听见外面大街有人走动的声音,可就这么一会儿,我的耳朵就像是突然失聪了一般,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茫然的抬头,忽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的那棵梨树落光了叶子。

    那是江楚城刚刚建府的时候种下的,我和他分开的那三年,他每日都是悉心照料,却不知什么原因那梨树从来都没有结过果,就连开花的时候也是很少。

    我心里忽然有些着急,想过去一探究竟,原本软绵绵的身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又恢复了力量。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刚走下台阶,就听见身后房门打开的声音。

    “楚翎!你要去哪里!”

    他盛怒的站在门口,在我回过头去的时候,他已经三两步走到了我的身边,抓着我的手臂,咬牙道:“你要去哪里?你又要离开我了吗?”

    我讷讷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误会,于是我说道:“不、不是……我方才瞧见这梨树的叶

    这梨树的叶子落了,就过来看看。”

    一边说我一边指了指那棵梨树,他抬眼看去,眉宇间的怒气终于有所收敛,可声音还是阴沉得厉害:“你同我说说,方才为何要说出那种话来?”

    我眨眨眼,在月光下看见他眼里的自己有些傻。我想这个人可真是不讲理,明明是他出轨在先,我作为一个妻子不但没有同他计较这些,还大度的想着同他的妾室相处。他倒好,一言不合,二话不说就把我扔到了门外,现在还反倒问起我来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些来气,瞪着眼睛看他:“你今日去哪里了?”

    闻言他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意识到我这是在质问他,只把这当成我在是试图转移话题。

    他说:“是我在问你,不要岔开话题。”

    我气鼓鼓的看着他:“我才没有岔开话题,我今日都瞧见了你书桌上的那封信,你……你不就是去见了那个喜欢你的姑娘吗!之前还说什么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只会娶我一个,你、你……骗子!”

    本来我是没打算哭的,事实上我也不是很相信他真的会喜欢上别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又何必冒着会断送前程的风险,生生的等了我三年丧期,将已是死人的我迎娶过门?还想法设法的让我变得和生人无异?

    可越说我越投入,投入的后果就是我真哭了。

    见我哭了,他火气瞬间就消了下去,皱着眉说道:“我何时去见什么喜欢我的姑娘了?”

    我一听,他居然还想抵赖,于是哭的更凶了。

    哭了一会儿我发现他身上还穿着单衣,这大冬天的,我倒是不怕冷,可是他却未必。于是一边哭一边往屋子里走,他在身后喊了我一声,又加快脚步赶了上来。

    进了屋之后,他忽地将我拉住,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挣脱他,可动了两下,不但没有挣开,反而让他捉得更紧了。过后听他无奈的唤了一声:“翎儿。”

    我吸了吸鼻子,哭声呜呜咽咽。

    “莫要哭了……”他眉头又皱起来,将我拉在一旁坐下之后,细细的替我擦拭着脸上的泪珠。见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朝屋里走去,过了一会儿又拿着信走出来。

    “你说的可是这封信?”

    泪眼婆娑的瞧了一眼他递过来的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哎……你啊。”

    他重新在我身边坐下,揉了揉额角,说道:“你再好好看看这封信。”

    “有、有什么好看的?我……我之前都看过好几遍了。”哭的久了,我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闻言他又叹口气:“我真是被你气的脑仁疼。”说完他就忽地将我拉到怀里,我一个不留神,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一手揽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板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的目光落在那封信上,听他说:“你好好瞧瞧。”

    我揉了揉眼睛,一抽一抽的又重新把信看了一遍,但那信的提名的的确确就是他。我抽噎道:“明、明明就是你啊,你还骗我……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看结尾。”

    我把目光转过去,之间落款写着一个字:娘。

    我:“……”

    哭不下去了。

    我惊奇的看着那个落款,吸了吸鼻子,好半天才讷讷道:“怎、怎么是娘?”

    他收回手揉着额角:“本来就是娘。”

    我转过头去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一时间静默无声,原本悲伤又带着一点火药味的气氛忽然就变得尴尬起来。

    “我……咳,谁、谁让娘把落款写的这么小,我、我才没有看见。”我结结巴巴的说着,想试图挽回一下这个局面。谁知他又拿起那张信纸,还伸手在落款上点了点:“小?”

    我看着信纸上那个硕大的“娘”字,还在试图辩解:“可、可我分明还听见有人说看见你和一貌美的女子走在一起……唔……”

    他终于忍不住凑过来狠狠吻住我,还用牙齿咬着我的唇瓣,气极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听那些胡说八道的话?”

    这一下我终于彻底闭了嘴。

    屋子里的烛光似乎要燃到头了,房里的光线也变得有些昏暗起来。他把那信纸放回桌上,一双眼睛深如幽潭,让人有些看不出喜怒。

    我心虚极了,低着头不敢看他。过后余光瞥见他抬起了手,以为他这是要进行一场说来就来的家暴,但他只是轻轻捏了捏我的脸,又气又无奈:“你啊,恐怕是看见前面那几张,就没再看下去了吧?听人说我和别人在一起也是听了前半句,没听后半句吧?”

    被他一句戳穿,我顿时捂着脸嘤咛一声,想到之前我跟泼妇一样的表现,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过了一会儿,我闷声道:“不要说了,丢死人了……”

    他轻笑一声:“你也知道丢人?方才同我那般讲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觉得丢人?还同意我再娶一个?嗯?”

    说到最后,他的话里多了几分危险的气息。我肩膀抖了抖,稍稍裂开指缝,看着近在眼前的他,小声道:“……对不起……”

    但他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我,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我从前倒是不知道你有这般大度,纵是我娶了别人你也不会伤心?还是……”他顿了顿,“还是不管

    “还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依旧对我没有信心?不能够信任我?”

    案台上那一握幽暗的烛光晃了两下,最后终于灭了下去。

    我慢慢的拿开手掌,却直直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我鼓起勇气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想了想,又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小声说道:“我……不是不信任你啊,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现在已经死了啊,就算能和你说话,能这么抱着你,也改变不了我已经死了的事实。我没有办法再帮你生儿育女,甚至不能够再和你走在一起,我……我……”

    我说不下去了,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停的往下掉。

    他好似又叹了一口气,伸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等到我哭的累了,他才缓缓说道:“你以前不是自信得很吗?怎么现在同我成了亲,反倒……”

    我抬起头看他,说道:“以前我还活着啊,可是你看看我现在,每日都只能在房中,最多也就只能听听外面的消息。若是有一天,当、当真有一个姑娘对你喜欢得紧,我要怎么做?难、难道要我出去吓死她吗?”

    “……”

    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眼皮,又慢慢执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微微闭着眼睛,温声说道:“你哪里用做什么?光是想着你还在这里,我便谁也看不见,谁也不想看。翎儿,你不明白吗?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就算现在你成了这副模样,我也依然……爱你。”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摸上去的时候,我只觉得手心滚烫得不像样。

    以往他不是没有同我说过类似的话,可是这般直接的方式,却是头一回。兴许是今晚哭的太多了,仔细算算,我生前那十六年里,好似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哭过。于是忍不住鼻子又是一酸,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想着我真是好喜欢这个人,可是偏偏我却和他阴阳永隔。

    但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这一场让我看似还阳的戏剧,最终在我死后第八年的春天画上了句号。

    那一日天下了很大的雨。

    我托腮坐在窗前,一边吃着糖糕,一边看着雨水顺着房檐滴落下来,生前我是极讨厌这种天气的,但因着死后只有这种天气我才能够出门,所以也就不那么讨厌了。

    今日起来的时候我又没有看见他,想一想最近几日他好像都特别的忙,出去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回来之后候整个人看起来也都是十分的疲惫。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的衣服上总有洗不干净的污渍。

    这都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他的衣裳现在都是我在洗。

    本来洗衣裳这种事不该我做的,但因着前段时间他把这宅子里最后一个仆人撵了出去,我终于撸起袖子挑起了这个重担。

    我虽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好歹也是众星捧月的活着,生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死后更是一窍不通。更加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因着现在五感的减退,我对力量的控制也是十分的难以把握。每次心里想着只轻轻的搓一下他的衣服,可谁知道这一“轻轻”下去,他的袍子被我撕开了。

    后来我想,既然不能用手,那就用脚吧。

    于是我回忆着翠儿以前替我洗衣服时候的样子,像模像样的打了水来,小心翼翼的倒在盆子里,可这一脚刚踩下去,衣服没破,盆子破了,水自然流了一地。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我生生踩了一个洞出来的盆子,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想哭。

    当天晚上用膳的时候我委婉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原本做好了被他劈头盖脸的数落一顿的准备,我甚至都行到了他可能会说:“你怎么这么笨?洗个衣服都洗不好?”可他竟然只是撑着头笑,看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另一只手抖得险些连手里的筷子都掉在地上,好在我眼疾手快接住了。

    当时我对他这种嘲笑行为非常的不满,气鼓鼓和他说:“你、你有什么不满意说出来啊!反正我也不会改……再、再说了,我又没有做过这些事,府邸上的人都被你撵走了,饭是我做,衣服还是我洗,我、我晚上还要陪你睡觉!你这样是虐待你知不知道啊!”越说我越觉得自己真是好惨啊,连死了都要被他折腾,委屈死了。

    闻言他哑着嗓子,又是一阵低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放下筷子,将我揽入怀里,抬头亲了亲我,温声道:“我没有不满意,我很满意……你这样,很好。”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信你才有鬼。”

    说完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果然下一刻便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于是我哼了一声,又说:“信你我就会活过来了。”

    谁知道这么说,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还问了我一个根本不可能的问题:“那你想活过来吗?”

    我眨眨眼看他。

    他目光平静的看我。

    我两手揽在他的脖子上,装作十分认真思考的样子,过后点点头:“想啊,谁不想活过来。哎,对了,我和你说呀,前几日你悄悄带着我出去的时候,我看见城门外那一抔黄土,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他一脸认真,十分难得的配合我问道:“你在想什么?”

    “哦,”我说,“我在想那抔土睡着肯定比咱们家里这床好。”

    好。”

    他:“……”

    “你说,这是不是真是太可怕了?”

    他嗯了一声,又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喃喃道:“是,这真是太可怕了。”

    ……

    这些事想完,盘子里的糖糕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雨声似乎渐渐小了起来,但是他还没有回来。

    难道又是在路上遇见了哪家小姐?

    说起来前几日我还听说邻街有一个小姐,追他追到了府门外,当时他倒是给人拒绝了,后来那小姐也没有再找上来,可是我这心呀,只要一想到时时刻刻都有人对他虎视眈眈,就七上八下的放不下来。

    所以说有时候,耳朵太好也是一件让人十分烦恼的事。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天上忽然就落了一道惊雷下来,吓得我手一抖。过后拍拍胸口,想着还好还好,糖糕已经吃完了,否则这么一下,铁定是要落地上去了。

    我转头看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感慨的想这怕打雷的毛病恐怕是日后入了土也不改不掉了。

    我慢吞吞的站起来,想要走进里屋去避一避。不曾想刚走了两步,又是一道雷落下来我。这一回也不知是怎么了,我脖子一缩,忽然身子就没了力气,歪歪斜斜的就朝前方倒去。

    好在案台就在两步远的地方,我手快的撑住了身子,没想到却把放在上面的香炉碰了下来。

    我心道坏了,这玩意平日里他都是不让我碰的,说是里面放了符,我要是碰了身子会受不住的。

    起初我听到的时候还有点不明白,想着虽说我现在已经死了,也没有了灵力,可一张符咒的法力我还是能够受得住的。况且,我委实想不出,他明知这符纸我碰了会受不住,又为何会在这屋子里放这种东西?

    可我没想到他是真的放了。

    而且放的还是紫符。

    当我一脸惊奇的把那符纸捡起来之后,一边想着这东西好像是当年我在他书桌上看见的那张,一边瞧着上面用金砂写的咒文。

    那龙首豹身的咒文我敲着还有点熟悉,但皱着眉头想了许久,都没有想起来。

    半晌,我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头,曾经我的记性多好啊,没想到不过是死了八年,有些事就越来越记不清了。

    正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回过头,果然瞧见他一身湿漉漉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翎儿。”

    他的嗓子有些哑,我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迎了上去,一边拍着他身上的水珠,一边说道:“这大雨天的,你怎么也不带把伞?”

    他面露歉意,等我踮着脚去擦他额头上的雨珠时,又顺势亲了我一下,说道:“出门的时候有些着急,忘记了。”

    我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他拉着我的手,低声道:“可是生气了?”

    我瞧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啊。”

    他说:“当真?”

    我想了想,说道:“最近几日你都出去得这般着急,可是有什么事?”

    “我……”

    他正要开口,目光却忽地瞥见了方才被我打翻的香炉,脸色当即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叹了口气说:“果然生气了罢,起来之后寻我不着,将这香炉给打翻了?”

    他放开我,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徒手将那香炉灰捧了回去。

    我看着他那动作,唤了他一声:“六哥!”

    “嗯?”

    在他回答的时候,我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背上,同他说:“我才没有生气,不小心将这炉子撞到了而已……我和你说呀,我觉着最近我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好多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说,我有一天会不会把自己给忘了?”

    他动作一顿,转头好笑的看着我:“为何会忘了自己,而不是忘了我?”

    我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怕你打我。”

    他一笑,把地上收拾妥当之后,站起身反手将我拉在怀里,低头吻了我一下,说道:“我舍不得。”

    ……

    那天夜里,等他睡下之后我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因着我现在身子实在是太重,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入睡之前,他又在屋子里点上了那熏香。那香味闻得我是十分的难受,之前我都没有问过他,那香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曾同我讲过,我本以为那只是能够让他安神的香味,因着我死了,所以我闻起来才会格外的不一样。

    如果我没有看见那张金砂紫符的话。

    我慢慢的走到了案台边,两根白烛已经烧了快一半,中间放着的,是我的灵牌。而那个香炉,就放在我灵牌的前面。这么近距离的闻那香,我只觉得脑子一阵晕眩。我晃了晃头,强忍住那种晕眩的感觉,将香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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