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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之鬼夫找上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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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林看了她一眼,又对我说:“打只镇静剂吧,待会儿给她把心电监护安上。”

    我应了声,拉着刘月月走出了病房。

    转身的那瞬间我似乎看见一抹青色的身影一晃而过。

    我停下脚步,刘月月疑惑的喊了我一声:“小阮姐?”

    “啊,哦,没事,走吧,你去把心电监护推出来,我去治疗室拿镇定剂。”

    “好。”

    走进治疗室,我心里越想越觉得奇怪。我上班的时间并不长,算上这个月也不到一年半,但在之前我从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加上之前小薇说的那番话,还有陈红丽惊恐的样子,我始终觉得有些在意。

    “不用想了。”

    耳边陡然响起江楚城的声音,我左右看了看,抬头却看见面前的玻璃里倒映出他两手拢在袖子里,坐在我身后不远处的模样。

    我惊得一回头,手里的安瓿差点掉在地上,好在江楚城眼疾手快的替我接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啊?”

    江楚城把镇定剂放到治疗车上,“那个女的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脊背一僵,看了眼门外,刘月月恰好推着心电监护仪从护士站路过,看见我还对我挥了挥手。

    她看不见江楚城。

    “不干净的东西?在她房里吗?”我故作镇定的端着治疗盘走出去,在心里问着江楚城。

    江楚城摇摇头,暂时没有说话,等我给陈红丽打完针出来之后,才慢吞吞的说道:“在你们科室里。”

    说着他又回头看了眼陈红丽,顿了顿,继续道:“那个女的快死了。”

    我被他这话吓了一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打了镇静剂之后陈红丽已经安静下来。为了防止她因为抽搐跌下床,曾林特地从库房里拿了约束带将她绑了起来。

    “要死了?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刚说完,陈红丽的母亲蹒跚着走了出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干,沙着声音问道:“护、护士。”

    “怎么了?”

    老太太抓住我的手,还没开口却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女儿……我女儿她……”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江楚城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拍老太太的手,安慰道:“现在看情况还好,但是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今天晚上你们留点心,一旦有什么情况就出来喊我。我也会随时过来查房的。”

    老太太哭着缓缓点头,看得我一阵酸楚。

    如果可以,真希望江楚城说的是假的。

    “她还有救吗?”

    我坐回护士站,望着老太太的背影,在心里轻轻问。

    江楚城靠在一边,嗤笑一声,“阳气将尽,你说有救没救?”

    我咬着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沉重的打开陈红丽的病历牌,笔落下好几次都又收了回来。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去,也不是没有过把人从生死边缘救回来。但是这种,明知道那人要死,但是用尽全力也救不了她的感觉,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甚至是绝望。

    “那个鬼一直在吸食这个地方的人的阳气,好几间屋子都有黑气,你要看看吗?”

    江楚城在我耳边说着,听到这里,我一愣,忙问道:“黑气?哪几间?”

    “右边第二个、第四个,第十四个,左边第五个。”

    我顺着他说的这几个房间找过去,越找越觉得脚底发凉。

    因为那几间房子,之前住的正是小薇说的这几天死掉的人!

    我颓然的跌坐在椅子里,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阮?没事吧?”

    我回过神,见曾林站在护士站外面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想起他可能是要写抢救记录,把手里的病历牌递给他:“你现在写吗?”

    曾林接过病历牌:“我写完给你。”说完对我笑了笑,“我记得你上班运气一直很好呀,今天这种情况应该是第一次吧?不要紧张,以后见多了就习惯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安慰我。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谢谢。”我说。

029 我不会帮你() 
陈红丽死了。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被小薇的电话吵醒,她给我说了这件事,顺便还告诉我陈红丽的丈夫在医院大闹。

    “什么?”我坐在床上搡了搡头发,“他闹什么?”

    “昨晚你和曾林抢救了陈红丽对吧?”小薇说,“你还记得她之前来我们医院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要抢救吗?”

    “记得。”陈红丽的丈夫是几个家属里面最难缠的,我对他印象还算深刻。

    “那个时候她丈夫好像就找护士长闹过,大概意思就是说不抢救,说我们抢救费太贵什么的。”

    我一下就给气笑了,“他就是想让他老婆等死,谁不知道呀?”

    “对呀!”小薇附和道,“这事儿主任当时还骂过他,但是他不听。当时马医生管的他老婆吧,那段时间不是情况很不乐观,病危都下了好几次吗?有一次差点就死了,马医生私下就和家属说,抢救已经没必要了,只会让病人更痛苦,让家属自己商量商量。”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事,怪不得昨晚上我让陈红丽的几个哥哥来帮忙的时候,他们犹豫了这么半天,不由冷哼一声,“他不会现在拿着马医生说的这个话来闹吧?可是马医生都走了呀!”

    “走了是走了,但是人家话留下了啊。哎,还在闹呢,我真服了,这什么人呀这是。”

    “他家属呢?”

    不说还好,一说小薇更气了,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八度:“别提了!她那几个家属除了她妈妈,都和她老公一起来闹呢!不和你说了,那边喊我了,回头你上班了我和你聊。”

    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看一会儿,只觉得生气的不行,难道在生命面前钱就这么重要吗?

    “那不一定,也许她老公也知道她救不了呢。”江楚城听见我心里想的,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我转转头,瞧见他正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眼角弯弯的看着我,“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个女的是一定会死的。你们怎么样都救不了。”

    他说话的语气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朝他发火,只语气生硬的反驳道:“知道救不了就救了吗?我们的确救不了她,可是难道真的一点办法就没有了吗?你现在已经告诉我病房里有别的东西,那我难道就不能找人来收了她吗?你、你、你这么厉害,也可以把它赶走啊!”

    江楚城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我的确可以。但是我凭什么帮你?”

    我愣了愣。

    “而且……”江楚城话音一转,红瞳亮了亮,唇角勾出一个邪异的弧度,“我现在得靠吃鬼来恢复完全之身,它吸食的阳气越多,我吃掉它之后自身就越有利,我为什么要赶走它?”

    今天是个阴天,窗口的风从缝隙里溜进来,吹得我四肢发冷。

    “你、你说什么?”我问他,浑身都在发抖。他居然在做这个打算吗?!

    “我说,这次我不会帮你。你也最好不要插手,铜钱上有我的气息,那只鬼不敢近你的身……”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气急败坏的朝他吼道。

    江楚城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朝他大声嚷嚷,随即眯起眼睛,从窗口吹进来的风骤然冷了好几度。

    “人性?”江楚城重复着我刚才说的话,森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从鼻腔里发出的哼笑轻蔑至极,“那是什么?”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那都是人命呀……”

    “呵,”他冷笑,讥讽爬上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关我什么事?”

    我跌坐回床上,江楚城冰冷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别人的命关我什么事?我护着你就够了。”

    我缓缓将视线移到他的身上,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就坐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觉得刚才的自己可笑到极点。

    我竟然向一只鬼求助。

    还问他有没有人性。

    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我一直很怕他,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慢慢的开始在依赖他。阿玲找上我的时候,每一次我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他,而不是师父。就是因为这样,我好像慢慢忘了他原本的样子,他那张姣好的面容之下,阴森可怖的样子。

    我闭了闭眼,低声说道:“等你的魂魄恢复全之后,你就走吧。”

    江楚城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人鬼殊途,你在这里恐怕也是一直吸食着我的阳气吧。等我帮你找全魂魄,你就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

    “啪——”

    我话还没说完,江楚城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一手擒住我的下巴,刚才的气定神闲一扫而空,苍白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暴怒的神情:“我吸食你阳气?找全魂魄,让我走?”

    他每说一句话,捏在我下巴的手就收紧一分,力气大得我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脸疼的不行。

    “我、我说错了吗?”因为被他钳制着,我连说话都有点困难。

    江楚城像是被我气笑了,眯起眼睛,沙哑着嗓音喊我的名字:“林阮,你觉得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是为了吸食你的阳气?呵,本来我想再等等,但是现在看来,我得提前教教你,究竟鬼是怎么样吸食阳气的。”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就翻身把我压倒在床上。举着我的两只手钳制在头顶,乌黑的头发顺着脸庞散落下来,红色的瞳孔里此刻满是怨毒。

    “你放开我!”我又惊又怕,两脚不断的踢向他,他冷哼一声,干脆曲起一条腿将我压住。四肢被他压着我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

    冰冷的唇瓣贴上我的肌肤,像是惩罚一样又轻咬着脖颈,在上面留下印记之后又慢慢下移着。接着他抬起头,鼻尖贴着我的,红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现在我就告诉你,什么样才是吸阳气。”

    说完他便吻住了我,撬开的我的唇舌,却并没有把舌头伸过来,而是在我嘴里轻轻吸着气。一瞬间,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样,使不出一点劲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他胡来。

    不要……

    周身的温度逐渐下降,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冷,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缓慢。眼泪在眼眶里蓄积,我眨眨眼,晶莹的泪水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江楚城神色一动,红眸里闪过一抹不忍,身子终究还是稍稍退开了些,接着他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嘴唇也从我的唇瓣上离开,但我仍然还是觉得呼吸不过来,大脑就像当机一样,一片空白。

    “……自讨苦吃。”江楚城似乎叹了口气,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将卷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我身上,过了好久,我才感觉身上有了些暖意。江楚城坐在一边看着我,脸色还是很难看。

    “现在还要说我以前吸食你阳气吗?嗯?”

    我抽抽鼻子不说话,别过头不想看他,眼眶一阵酸涩,泪水又要掉下来。

    耳边又想起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看着我!”

    我斜睨他一眼,余光又瞟到放在床头的铜钱,心下一动,猛地抓起铜钱,用力朝他身上砸去!

    “林阮!”

    江楚城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一次被我砸中,瞬间消失在房间里,只剩下充满怒气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我浑身一松,蒙头裹在被子里,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

    墙上的钟敲过九点,我穿好衣服,看了眼外面刮得起劲的冷风,又回房间拿了件厚一点的外套。一切收拾好之后,我锁门上了电梯。

    昨天晚上的事让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加上下午和江楚城闹得那么一出,让我更加在家里待不下去,思前想后,我决定去医院看看。

    公寓离医院不算太远,我抄了个近道往医院赶去。冷风萧瑟,吹得树叶飒飒作响,街头的报纸被风一路卷到街尾。从小巷子里出来,我扭头朝后面看了看,巷子口的灯光将我的影子拖得老长,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很久之前的那个梦浮现在眼前。我浑身一个哆嗦,赶紧裹紧了大衣继续往前走。

    到医院的时候手机上的时间正好显示九点三十分,看门的秦师傅正在值班室里喝着酒。

    “哎,小林,今晚又是夜班呀?”

    秦师傅从小窗里探了个头出来和我打招呼。

    我朝他笑笑,“是啊,秦叔我先上去啦。”

    “哎,好好。”

    门诊大厅一个人都没有,走过拐角,一阵香气忽然迎面扑来。我愣了愣,脚步随之慢下来,并不记得医院后面有种花。

    我有些疑惑的走到电梯口,电梯还没有下来,前后都没有挡风处,只觉得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又始终忍不住往一旁的花园打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眼皮好像变重了,脑袋昏昏沉沉,身子也是一副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我晃了晃头,目光落到面前的电梯按钮上,奇怪的是电梯的层数显示的还是我来时候的那一层。再看看旁边的电梯,也是一样。我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刚才为了快一点上楼,每一座电梯我都摁了一次。

    鼻息间的香气愈发浓郁,醉人的味道让我根本没办法思考,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在我就要装上电梯门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喝斥:“孽障!好大的胆子!”

030 抓鬼() 
这一声厉喝像是城楼上古老的铜钟被敲响,让我瞬间清明过来。紧接着便感觉手臂被人抓住,一个用力扯到了另外一边。

    我一愣,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青衣长袍的人,个子比我高不了多少,一手抓着我将我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像是剑一样的东西,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你是……”

    我犹豫的轻声开口,觉得这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他闻言将手里的剑一转,放开我的手臂站直了身体,然后回过头来。看清他的样子之后我诧异的张大了嘴巴,惊声道:“叶弛?!”

    他立即捂住我的嘴巴,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朝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不要喊我的名字。”

    我赶紧点点头,在他松开手之后也像他一样低声问道:“你不是出院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叶弛动了动嘴巴,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灰白色的雾气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我们靠近,眼看着就要将我俩包围。

    叶弛脸色微变,“不好!”

    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张条状的黄色符纸,嘴里嘀嘀咕咕的念了句什么,然后猛地将符纸拍在剑尖,举剑对着正前方虚晃几圈,跺脚大喝道:“退!”

    话音刚落,那雾气像是被他吓倒了一样,急急朝后退去。

    我呆愣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叶弛就拉着我往住院部大楼走去。

    门诊大厅和住院部大楼之间有一条小道,原本应该亮起的球形灯不知道为什么在今晚全都灭了下去,住院部一楼的灯光也显得格外昏暗。我被叶弛拉着一路到了住院部,那白色的雾气紧随其后,但是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叶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往另一侧的安全通道走去。

    “喂!”我看看身后的雾气,又看看越走越远的叶弛,一咬牙跟了上去。

    楼梯间的光线比大厅里要亮一些,叶弛反手拿着剑,一言不发的往上走着。见我还跟在他后面,皱起眉又停下来,“你今晚应该不上班吧,来这里做什么?”

    金属一样的声音还是让我很不舒服,我愣了愣,随即反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还穿得这么奇怪。”

    叶弛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塞到我包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赶紧走吧,这里不安全。”

    我盯着手里的符纸看了一会儿,又看看他,想到他刚才的那些举动,一下子明白过来,“你是道士?”

    “……”叶弛看了我一眼,看上去很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最后还是模棱两可的说道:“你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家吧,今晚上这里不安全。”

    听他这么说,我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仍旧跟在他身后,咽了咽口水说道:“我知道,我们科室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叶弛猛地回头,“你能看见?!”

    我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叶弛问。

    “因为……”我一下子想到江楚城,抬眼看了看叶弛,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我、我听别人的。”

    叶弛挑挑眉,并不是很相信我的话:“别人?那他还说什么了?”

    我有点尴尬的点了下头,硬着头皮继续道:“他还说,最近我们科之所以会死那么多人,都是因为那个东西在吸食他们的阳气。昨天晚上我、我上夜班的时候,那个人也是这么死的。”

    叶弛微微张了下嘴,收起了之前那副不相信的表情。沉声问道:“谁和你说的?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我摇摇头,避开了他第一个问题,“没有,他就和我说了这些。我不放心,所以才来了医院。”

    叶弛听罢哼笑一声,“你也会抓鬼?”

    我接着摇摇头。

    “那你来做什么?”叶弛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只会添乱。刚才要不是我,你就被那个鬼引走了。”

    我眼皮一跳,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放在包里的铜钱,“那里也有?”没道理呀,江楚城不是说我带着铜钱,那些鬼就不会近我的身吗?

    叶弛看我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医院是阴气和煞气最重的地方,到处都有那种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比平常多了许多。”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疑惑。

    不知不觉我们俩就来到了七楼,也是我上班的地方。

    安全通道在走廊的最末端,叶弛小心翼翼的伸了个头望了望里面。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治疗车的滚轮“咕噜”的声音,我看了眼手机,快到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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