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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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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同甫武功极高,在紫心会中是数得着的高手,可居然被肖无濑转眼间杀死,四人岂敢再战?

肖无濑叹了口气,一脚将鲁同甫踢飞了起来。四使者抢过尸体,隐入了林中。

肖无濑一抖柔剑,蓝光再起,发出嗡嗡嘤嘤的声音。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肖无濑,你知道我是谁?”

肖无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附近还藏着一位大高手。

刚才若非那人换走紫心令,自己或许未必能像现在这么得意,这么自在。

“前辈救我一命,大恩不敢言谢。若有什么吩咐,肖某将量力而行。”

那人哑笑道:“真的?”

肖无濑正色道:“肖某不敢恩将仇报。”

那人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肯据实回答吗?”

肖无濑道:“当然。”

那人问道:“你是和赵轻侯一起来的吗?”

“不错。”

“赵轻候现在何处?”

“不知道。”

“那么,赵轻侯透漏过他来虎山的目的吗?”

“没有。”

“依你看呢?”

“难说。”

那人笑道:“你很狡猾,实际上等于什么也没说。”

肖无濑苦笑道:“这不是狡猾,而是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什么。前辈想来和我赵大哥不是敌人,'奇+书+网'不知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

那人叹了口气:“你要是做生意,肯定会发大财!好吧,老夫也是量力而行。”

肖无濑沉声问道:“请问赵轻候因为什么被逐出虎山门墙?”

那人半晌才道:“因为他奸污了宋朝元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师娘!”

肖无濑惊呼失声:“什么?”

那人的声音很冷,大约有点不耐烦了:“你不必大惊小怪的!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怪事都可能发生。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外面的人只怕快要冲进来了。”

肖无濑努力定住心神:“那么,虎山派和紫心会之间是有仇恨,还是有联系?”

“两者都有!”

肖无濑又吃了一惊,这个答案简直太邪门了。但他没时间多想,匆匆问道:“徐鸣山是否认识那些黑衣蒙面人?”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我来的时候,并未见到徐鸣山,也没看见什么黑衣蒙面人。”

肖无濑叹了口气:“我没有问题了。”

那人道:“肖无濑,我倒劝你不妨多留几天,看看热闹。后天就是宋朝元六十大寿,肯定会有不少十分精彩的节目。你是个爱看热闹的人,不看实在可惜。再说,到时老夫还有借重你的地方,告辞!”

肖无濑也该走了。

他跟这个隐身大高手说了半天话,居然没发现对方藏在哪个方位。

这人的武功,岂非又是不可思议?

这个人又会是谁?

第八章 今夕何夕

宋沁支着头,靠在床上出神。

自打她碰见那个像蛇一样可怕的绿袍人之后,什么事情都古古怪怪的,让她疑惑、让她烦恼、让她不开心。

烛花爆了一下,宋沁被惊动了,懒洋洋地拿起把小巧玲拢的剪刀,慢慢地拨着烛焰。

她的心思并不在烛焰上。

门外响起了轻柔的脚步声,飘进来的声音也是轻柔的:

“沁儿——”

宋沁跳下床:“娘,我在。”

十二娘刚走进门,宋沁就扑进她怀里,又扭又闹,娇声连连。

十二娘搂着她,坐到床上,轻轻地抚着她。

宋沁偎在母亲怀里,觉得愉快多了,便柔柔地哼哼着,闭着眼睛,任母亲爱抚。

十二娘的声音温柔如烛光:“沁儿,你今儿气色一直不太好,是不是有心事了?告诉娘,好不好?”

宋沁感到了那无所不在、天高地厚的母爱,宋沁的心颤悸了。

她突然将脸埋进母亲的怀里,轻唤道:“娘,娘,娘……”

十二娘的眼睛也已湿润了:“沁儿是大姑娘了,心也野了,有什么心事,都瞒着娘呢!”

宋沁将母亲抱得更紧,脸儿埋得更深。

十二娘柔声道:“沁儿乖宝宝,有什么心事,告诉娘,娘为沁儿作做主。”

宋沁低声道:“娘,你年轻的时候,喜欢你的人一定多极了,一定的,是不是?”

十二娘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这疯丫头!娘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往年的事儿早就忘了。”

宋沁不依:“不嘛,沁儿想听嘛!娘,你肯定没忘,你怎么可能忘记呢?”

十二娘板起她,捧着她的脸,似笑非笑地道:“鬼丫头,你原来是在为鸣山的事犯愁啊!”

宋沁沉下脸,撅嘴道:“哪个认识他!”

十二姐叹道:“沁儿,娘懂你的心思,可你还不懂娘的苦心。鸣山这孩子,花花心思太多,靠不住。我时常听人说,他几次下山,可没干过什么好事。”

她压低了声音,苦笑道:“我有话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或许会以为娘是在骗你……鸣山在镇上,糟踏过三个女孩子了。三家人都上山来告,最后还是徐家赔银私了。

这些事,我都没敢跟你爹说,怕你爹脾气上来会废了鸣山。”

宋沁脸儿惨白:“真……真的?”

十二娘点点头:“千真万确。”

宋沁气苦万分,狠狠地持着被角,咬牙切齿地道:

“他……竟然……竟然……”

她突然又扑进母亲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十二娘柔声抚慰着她,眼中闪着一丝狡黠的得意之色。

可宋沁看不到,既使看见了,也分辨不出来。

十二娘低声道:“沁儿,别哭了,鸣山配不上你的,娘也不会让你去跟一个纨绔小儿受苦。……沁儿,娘已经跟爹商量好了,准备撒下武林英雄帖,为你找一个……”

宋沁泪珠未收,已羞得直扭:

“娘,你坏,你不正经。……”

可徐鸣山真的是那种人吗?徐鸣山的所作所为,真有那么恶劣吗?

宋沁能忘得了他吗?

母女俩轻声笑闹了一会儿,宋沁突然低声道:“娘,沁儿觉得这几天山上挺古怪的,好像要出事。”

十二娘微微一怔:“有什么古怪?出什么事?你爹寿辰快到了,不许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宋沁摇摇头,认真地道:“今儿该是最忙的时候了,可徐师兄他们都没在山上,我去找鸣山也没找到,马香兰推说不知道,你说奇怪不奇怪?”

十二娘脸色有点发白,但仍在勉强微笑:“或许是你爹爹让他们下山办事,或是准备迎接客人,也未可知。”

宋沁道:“娘,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直把自己锁在密室里,谁都不让进,也不知是怎么了。我……我有点怕!”

十二娘柔声道:“好沁儿,别胡思乱想了。根本不会出什么事的,若是有什么异常,娘怎会不知道呢?”

她拍了拍女儿的脑袋,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沁儿,你觉得韦观怎么样?”

宋沁道:“那个破罐子,话都说不清楚,哪个喜欢他?

……沁儿不嫁人了,只陪着我的好娘亲!”

十二娘微微一笑:“哦--莫非你心上另外有个人了吗?”

宋沁忍不住想起了肖无濑,仿佛又看见他嘴角上的讽刺的微笑。

门外丫头忽然叫道:“什么人?”

母女俩都微觉诧异,便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一个字:

“韦……韦……韦……”

十二娘嫣然一笑,伸指戳了女儿额头一下:“又瞒我!”

宋沁红了脸,央告道:“娘,别走。”

十二娘嘻嘻一笑,从屏风后的暗门走了出去。

门外,韦观的最后一个字终于说出了口:

“……韦……韦观。”

赵轻侯仰望着星空,一动不动。

他是在体会夜空中那无尽的神秘吗?

这里离方家桥已足有六十里,他不用担心再受到虎山派的骚扰。

赵轻侯觉得自己已不存在了,只是一颗星星,在夜空中飘浮……

渐渐地,满天的星星都变成了人的眼睛,有的凶残、有的冷酷、有的狂热、有的温柔、有的忧伤……

星空变成了眼睛之海。

赵轻侯急促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喉中发出了凄厉嘶哑的吼声。

许多年了,他一直都有这种近疯狂的感觉。每当他实在忍受不了折磨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跑到空旷无人的地方,放声嘶叫,以期忘却过去和眼前的一切。

能够忘却,的确是一种极度的幸福。

可赵轻候忘不了,永远忘不了。

肖无濑躲在一条乌篷船里,也在想心思,他在想赵轻候。

“……因为他奸污了宋朝元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师娘!”

那不知名的老人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

难道赵轻候真的是那样的人吗?真的是那种和嵩阳七子一样的禽兽吗?

肖无濑不相信,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他从赵轻俟眼中的那种悲凉怨苦的神情,从赵轻侯慢声尖气的“长调”中,能充分感觉到赵轻侯所受的冤屈和迫害。

肖无濑突然之间,感觉到人活在世上,实在没多大意思。

他是个快意恩仇的人,他活在世上的目的,除了报仇,就是报恩。

报嵩阳七子辱他姐姐、杀他全家之仇,及秋水救护教导之恩。

现在,他的仇已经报了。他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竟然有点无所适从了。

仇恨本是他生存的支柱,现在支柱已没有了。

肖无濑还有两件事要做,报秋水的恩,报赵轻侯的恩。可在做这两件事的同时,会不会又有新的恩仇呢?

难道他的一生,都将湮没在“恩仇”之间吗?

如果他脱离江湖,又能做些什么呢?

肖无濑无奈地发现,除了武功,他什么也没学会。他只有在江湖上闯荡下去,像一片没有根的浮萍。

肖无濑轻轻地叹了口气。

河滩草地上,隐隐传来了笑语。肖无濑吓了一跳,连忙凝神细听。

他听到了喘息声、挣扎声和古怪呜咂声。听到了流水一般的浅笑、听到了荡人心魄的低语:

“……你这坏蛋,噢噢……你这混小子。”

那是一对在天地间野合的鸳鸯。

肖无濑觉得自己不该偷听,可那笑语喘息却十分起劲地直往耳中钻。

肖无濑捂着耳朵,烦躁不安地倒在了舱板上。

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太可怜了——痴长了二十四岁,居然还根本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他后悔极了,也惭愧极了。

整整十年,他过的日子和古寺里的和尚没什么两样。

他从没喜欢过一个女人,也没有一个女人喜欢他。

男人的悲哀莫大于此。

他捂紧了耳朵,他觉得耻辱。

哪怕赵轻候真的调戏了宋朝元的妻子,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那个不知名的老人的话又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怪事都可能发生。……”

肖无濑突然翻身坐起,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骂道:

“肖无濑,你他妈的快着魔了!”

脸上热辣辣的,头脑却清醒多了。

想女人也许是男人最最正常的心态了。肖无濑如此苛求自己,是不是不正常。

然而,人之为人,可淫于心而不可淫于行,是谓君子。肖无濑深知自己是个武功高强的人,若心中存了犯罪的念头,一旦见诸行动,将很少有人能阻止。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不想女人。

很可惜,没有人能办到这一点。对女人的渴望就像被拦在堤坝里的水,有朝一日堤坝毁去,水将肆无忌惮地冲出。

刚清醒的头脑又已昏昏然了,肖无濑想起了宋沁,惊讶地发现,自然居然一点也不恨她了。

于是他就开始想她,想她的一切一切……

十四的月亮已经很圆了,清冷的月光洒在水里,洒在舟中,洒在沙滩上……

肖无濑饱受着渴望和失望的拆磨,平生第一次,他想要一个女人,于是他失眠了。

宋朝元走出密室时,已是三更时分。

春夜很凉,凉爽能使人头脑冷静。宋朝元深深呼吸着沁人心脾的空气,走进花园中,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虎山上已很静,除了风吹过树木发出的沙沙声外,宋朝元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虫儿的低鸣。

宋朝元望着园中的花木庭台,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他三十年心血筑成的基业,每次当他巡视这一切时,都有一种成就感。可今夜,他只觉得有些悲凉。

后天,这一切还姓不姓宋,他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六十花甲,死不为夭。可来朝元不想死,他自觉还很年轻。但他明白,世上希望他死的人,奇Qīsūu。сom书绝对不在少数。

赵轻候就是其中之一。宋朝元心中明白,最可能杀死自己的,或许就是赵轻候。

宋朝元对自己的武功素来很自信,但他并非是个狂妄自大的疯子。他很清楚,赵轻候的武功绝对不比自己差。

宋朝元的武功为什么这么高,江湖上传闻颇多。有人说他是武学天才,才能化腐朽为神奇,光大虎山派武学。

也有人说,宋明元的自身武功并不怎样,他能成名,或许是因为和某一神秘组织的暗中扶持有关。

更有人悄悄说,宋朝元年轻时得过一本武学秘笈,所以才练成了不世奇功。

对于这一切,宋朝元都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连他的八个徒弟,也都不知道虎山派的武功是从哪里来的。

宋朝元自己当然知道,然而他不能说。一旦说出来了,一场浩劫将席卷天下武林。

一个窈窕的倩影飘然而至。

宋朝元知道,那是他的妻子,辛眉辛十二娘。

宋朝元的心里一阵刺痛。

第九章 封刀宣言

三月十六,虎山上下,张灯结彩,鼓乐喧天。一大清早,就有不少武林朋友纷拥而至,为宋朝元祝寿来了。

一时间,自方家桥至虎山总寨这段路上,人声鼎沸,虎山弟子沿途迎接,欢声笑语,不绝于途。

宋朝元站在总寨大门外,频频拱手作礼,谦恭之中不失威严。宋沁像只轻盈的小鸟儿,亲亲热热地和客人们打着招呼。

虎山派可容千人大厅内,贵客们已陆续人席,飞觥举箸,意义陶然。宋朝元夫妇和几个大弟子也不时走入席间,频频劝酒。

午时刚过,厅门外的虎山弟子高声叫道:

“汴梁白袍会秋帮主到——”

大厅内一片寂然,就好像沸腾的汤锅里加了一大瓢冷水。

秋水来的岂非太突然?

肖无濑在长安击杀嵩阳七子的消息,江湖上已有传闻。而且大家也都听说,肖无濑属于白袍会,是秋水的手下。

嵩阳七子是白道的“侠义英雄”,嵩阳派和各大门派均有极深的交情。白袍会的行为已然激怒了侠义道上的英雄,他们正准备找白袍会的麻烦呢,没想到秋水居然不远千里,赶到虎山祝寿来了。

秋水来干什么?仅仅是祝寿吗?

大厅中虽没有人知道白袍会的宗旨是什么,也没有人认为白袍会是个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但秋水的到来,还是使众人吃惊而且不快。

白袍会成立至今,也不过只干过一件轰动一点的事,那就是格杀嵩阳七子。所以,白袍会尚不够资格成为“武林公敌”。人们只不过在轻视的基础上,再加上一点厌恶罢了。

宋朝元面上微露惊讶之色,旋即高声道:“有请秋帮主。”

大厅门口出现了一位白袍老人,神情冷漠,不怒自威。

在他身后,立着四个白袍大汉,其中三人面上蒙着白布,看样子岁数已不小。

宋沁轻轻啊了一声,那没有蒙面的年轻白袍人,正是肖无濑。

肖无濑的目光和她的碰上了。

宋沁傲然地扬起下额,不屑地盯着肖无濑,肖无濑却淡然转过了眼睛。

宋沁索然无味,心中更很他了——他居然装作视而不见!

秋水盯着宋朝元,冷漠的面上渐渐现出了一丝微笑:

“宋兄,请恕秋某来得鲁莽。”

宋朝元微笑道:“秋兄是稀客,请都请不到呢!”

秋水的微笑变成了开心的笑:“秋某虽为一帮之主,兜里却没几个钱,只得不揣鄙陋,备了一份真正薄的薄礼,请宋兄笑纳。”

两个蒙面白袍人抢上几步,躬身将手中捧的礼盒送了过去。徐风涛和韦达夫二人上前接过了礼盒。四人交接礼盒时,八目相对,精光迫人。

秋水笑呵呵地道:“敝会中大多是些见不得人的人,所以在公众场合,都以布蒙面,以掩羞颜,宋兄千万体谅。”

秋水真正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显得挺慈祥、挺和蔼的。只可惜众人仍不会因此而改变对白袍会的看法。

宋朝元微笑道:“哪里!哪里!秋兄太客气,太客气了。”

秋水道:“敝会今天来了不少人,都是来打秋风的。

秋某已令他们门外等候,他们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秋某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离门较近的,早已看见厅外草地上,肃立着二十多名蒙面白袍人,一动不动。

秋水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秋水说的话,为什么总是带点刺儿呢?

众人已经快沉不住气,已有十几个年轻人准备起身喝斥秋水了。

宋朝元却不动声色:“秋兄说哪里话来,贵会虽是新近兴起,必有光明的前途。贵会中兄弟,也毕竟是人中龙凤。贵会兄弟既是不愿进厅,便在厅外设席如何?”

他眼睛看着秋水,口中却喝道:“风涛、达夫,你们几个替我好生款待白袍会众位英雄,不可怠慢。”

有八虎出面,何愁镇不住白袍会?众人又安静下来了。

酒过三巡,宋朝元站起身,笑道:“各位英雄,请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他,不知他要说什么。

宋朝元微微一笑,大声道:“今天是宋某年届花甲的。

日子,各位英雄来捧场,是给宋某脸上贴金来了,宋某感激不尽……”

这一番不着边际的开场白,说得众人云里雾里的,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朝元缓缓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宋某年已六十,常常感到来日无多,趁着今天大家在场,有几件事情想交待一下。各位都是武林高人、江湖名流,可以给宋某的话作个见证。同时,宋某也想借各位的绝世武功,能让宋某把话说完。”

宋朝元面上仍然笑得很自然,但他的话却十分沉重,让众人不安,让众人琢磨不透。

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话,更是让所有的在场者感到血腥杀劫的悄悄降临。

大厅中响起了一阵一阵的嗡嗡声。

宋朝元环视四下,嗡嗡声渐渐平息。

“宋某自三十岁执掌虎山派,至今已整整三十年。这三十年来,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宋某也不能说见识得不多,交的朋友不能说不够多,结的冤家来自然也绝不会少……”

他悄然一叹,正色道:“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老了,起先我还不想承认,但后来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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