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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是僵尸-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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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做么……就由恨昔你自己拿定主意了。”

    风恨昔顿时明白了掌门师姐的意思,不由得大喜过望,道:“师姐谋算周到,恨昔感激不尽!”说罢深深一拜,竟险些喜极而泣。顾丹晨连忙扶起她道:“师姐我的心又不是铁铸的,但凡有别的办法取得天脉九篇,我自不会放过害死丹晨师弟夫妻的仇人。”

    在顾丹晨以为,郭昊既然因寒冥阴气之故,可以不顾泄露隐秘的大险而暗授祝雪念天脉九篇,以致造成今日之局,究其原因十有可能是此子已被祝雪念美貌所迷,方才做出如此出人意表之事。照此一来,若是祝雪念开口问他讨要经书全文,想来他也不会拒绝。而祝雪念得此宝经,自不会对自己以及风恨昔等人有所隐瞒,天脉九篇自然而然的便成了凰羽门之物。至于风恨昔则一来可断了祝雪念的念头,使之与郭昊彻底分道扬镳;二来此事若成,她便不必再担心掌门师姐会被郭昊要挟,而做出放弃向木易天索仇之举,是以自然喜出望外,乐观其成,道:“师姐,我这就按您说的去办。”深施一礼,出门便御剑而起,带着呼延蓉匆匆飞去。

    看着茫茫碧空之中两条背影渐行渐远,顾丹晨蓦地悠然长叹,仿佛自言自语道:“念儿这丫头任性的劲头,她娘当年一模一样,也不知会不会因为恨昔的话而改变心意?”忽然她望空一拜,道:“九游师叔,丹晨有一事相求,可否劳烦您老现身一见?”她目光是盯着吟仙殿穹顶之上,那里本来空无一物,可是随着她话音落下不久,虚空竟然一阵晃动,仿佛水波流淌,不消片刻之间,一名身着长衫,颈后别着一只毛笔的瘦削老者鬼魅一般出现。顾丹晨神情更显恭谨,躬身道:“师叔,恨昔她毕竟心肠太软,我怕她难以说服念儿那丫头。而天脉九篇对于本门实在干系重大,不容有失,因此丹晨冒昧,想请您去走上一遭。”

    那老者如轻烟一般,自半空之中飘落地面,脚下竟未发出半点声息,来到名动天下的凰羽门掌门面前,却毫不收敛他满脸的倨傲之色,背负双手道:“丹晨,当初在你继承掌门之位时,你师父——也就是我那师兄祝九渊曾答应过,我这一生,只以守护掌门为第一要务,其他事务一概不须操心。现下你却要我插手天脉九篇之事,不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么?”

    顾丹晨早知这位师叔脾性,忙道:“似师叔这般世外高人,自是不屑于那些俗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的。不过凡事皆有例外,天脉九篇事关重大,若被魔教夺回,势必生灵涂炭,为恶更深;若为其他门派所得,则我凰羽门正道魁首地位亦将难保。是以丹晨为了万全起见,才斗胆相求,恳请师叔不吝相助。”

    这番言辞恳切之极,然而扈九游似乎根本不为所动,道:“并非是师叔我不通人情,实是因我当年一时失手,不小心败在了师兄手里,才不得不答允其毕生守护凰羽门掌门的无理提议。不过师兄他虽然胜的侥幸,但我做人却不能言而无信,是以丹晨你的请求师叔我委实无法应允,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话之间,目光落在了大殿正中高悬的横匾之上,朗声说道:“好一个“无量度人”!当年常在祖师这幅字真是龙飞凤舞,铁画银钩,比起孔元秋那种腐儒酸丁的破字不知强出去几百倍。”

    扈九游顾左右而言他,顾丹晨心下明白,自己若不付出些酬劳,那是无论如何也请不动他出山的,心道:“师叔以顾丹晨掌门之尊,若直接发下号令,扈九游就算位份尊崇,也不得不依命行事,然而顾丹晨并不想在长辈面前摆掌门的架子,因此才和颜相求。回手从案上取过一卷卷轴,道:“师叔且请放心,丹晨自不会让您白走这一趟。恰好我这里有一幅前几日逝雪带回来的王亦之画作《童子戏凰图》,丹晨就借花献佛,转赠师叔。”

    听到“王亦之”三字,扈九游精神一震,但随即又摆出不屑一顾的神情道:“王亦之一代书中圣手,那字写的自是无话可说,什么《丧乱贴》、《快雪时雨帖》我都曾有幸瞻仰,确是鬼斧神工,世所罕有,不过他的画作么。。。。。恕我直言,还远达不到大家的地步。何况书圣画作极少,世上流传的大多都是后人托名作假的赝品,一文不值。丹晨你想用这样的东西收买师叔,价钱实在有些不公道啊。”

    顾丹晨如何看不到他目光一直在自己手掌间流连,显是动心已极,只是王亦之画作确是传世稀少,以致赝品横行,也难怪扈九游心存疑虑,她道:“师叔所言极有道理,书圣的画作确是不能与《兰花序》、《丧怀贴》这些神作相比,不过有一件事丹晨却可以保证,那就是这幅《童子戏凰图》上的题字绝对是书圣亲笔书写,绝无作假。”

    “什么?”扈九游刚才坐到旁边椅上,抿了一口茶水,闻听此言,竟险些将口中茶水全都喷了出来,但想到那样一来可是大失他凰羽门前辈高人身份的,于是急不可耐的吞了下去,才腾出嘴巴说道:“竟有书圣题字!你怎么不早说?”夹手便将卷轴从顾丹晨手中“夺”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舒展开来,看了半晌,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一会儿欣喜异常。

    一会儿又凝神注目,终于郑重其事的将卷轴收了起来,不过他可但是谁让咱们是一家人呢?这次师叔就吃一次亏,下山去把那个郭昊给你带回来。”心底却乐开了花,深怕顾丹晨突然反悔,转身就欲出殿。

    顾丹晨连忙叫住他道:“师叔且慢,我还有话说。”扈九游心里不禁一跳,想道:“她不会是想让我先做事后付账吧?那可不成!”毫不犹豫的将卷轴往怀里掖了掖,这才转回身道:“怎么?小顾是怕师叔对付不了冥教那几个大小魔头吗?”顾丹晨摇头道:“冥教三圣各有不凡手段,还请师叔多加小心,不过我所担心的并非仅止于此,而是郭昊这少年,我担心他就算回到我凰羽门。

    也是不肯交出天脉九篇的。”扈九游微微愕然,道:“哦!竟有这事?”顾丹晨道:“师叔昨日方才出关,是以不知事情发生的始末。前几日,就在这吟仙殿前,除北斗星宫外的其他五大派俱都在此会集,虽然大家都声称是为了找出木易天藏身之地,好为死去的同门亲友报仇,但谁不知这些人都是冲着天脉九篇而来。然而面对着各派派成百上千的顶尖人物,那郭昊一个小孩子居然临危不惧,不但坚称绝不会交出经书,而且任何人想要得到授他经书之人的下落更只能是痴心妄想!”听到这里,扈九游信誓旦旦的道:“能够面对千余正道中人咄咄相逼,竟能做到面不改色!嗯,小家伙勉强算得上有点骨气,不过在我面前,他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对于扈九游的自夸之言,顾丹晨不置可否,道:“当日我察言观色,那郭昊语气决绝如铁,显然是心意已决。

    不过籍此亦可以看出此子并非是一个薄恩寡义之人,因此丹晨才先让恨昔与念儿同去救人,只盼念儿能够不忘父母大仇,更要顾全大局,从那少年口中套问出天脉九篇经文来。然而我又担心这丫头涉世未深,难免会为郭昊所惑。

    不肯照着恨昔吩咐去做。。。。。。”扈九游心知以顾丹晨目光之准,必是早已看出祝雪念对郭昊衷情已深,方才对其做成此事毫无把握,只听她继续说道:“是以为了以策万全,才请师叔在恨昔劝说端木羞画收起玉簪,道:“启禀教主,五毒圣使所言甚有道理,这些城中百姓即将化身为魔,那么将他们留给那些正道中人去处置才最好不过。”诸葛乘轩亦知端木羞画貌美如花,心狠手辣却丝毫不逊于五毒老怪郑朝先,她这么说话必是有所图谋,道:“端木尊使是何用意,不妨说来听听。”

    端木羞画点头道:“眼下有炉火峰的木真在此,相信用不了多久,此间发生的事就会传遍天下,闹得人尽皆知。而凰羽门玄圣寺那些人整天自诩名门正派,势必要有所作为。属下以为,倒时他们若妇人之仁,不肯屠光这一城百姓,势必会遭到那些对魔人心存畏惧、深恐遭受其害之人的责难;可是它们若是痛下杀手,屠戮一城百姓,又免不了会被有些自命正义之士指责其残杀无辜,背负丧尽天良的骂名。因此留下这些人的性命,对于本教而言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等端木羞画说完,郑朝先情不自禁的拍掌大笑,附和道:“端木尊使妙计!老夫正是此意。”

    端木羞画明显是站在诸葛乘轩一方,以为罔枯妖魔确是尚存于世,然而楚超群心下并无不悦之感。他对端木羞画知之甚深,若是留下这一城百姓性命的用处仅止于此,那么诸葛乘轩自己足可以想到,她大可不必多嘴多舌,又见五毒老怪在教主面前邀功卖好,忍不住揶揄道:“五毒尊使果然想的好计,不过端木尊使的心思可不止于此。”言下之意,论起智谋算计,你郑朝先还差的远呢,别什么功劳都往自个身上揽。

    五毒老怪闻言毫不在意,打个哈哈道:“端木尊使所思妙计定然比老夫更高明十倍不止,那就请说出来听听吧。”

    端木羞画不理会二人在那里唇枪舌剑,续道:罔枯妖魔绝非善类,本不该存在于世,如今却突然出现,势必掀起轩然大波。而再过不久,本教幽兰花会即将召开,以往正道各派都会前去捣乱,然而如今有了此事对他们加牵制,本教的麻烦事自然大大减少。”

    楚超群一拍大腿,道:“还是端木尊使想的周到,我怎么将幽兰大会这么要紧的大事给忽略了?糊涂透顶,糊涂透顶!”搓着手掌又道:“我圣教幽兰花会乃是三十年才有一次的盛事,每逢盛会召开,正道门派定会闻风而动,前来骚扰,实是烦不胜烦。今次若真能如端木尊使所说,咱们便可安生许多。”听出他言语中难掩兴奋之意,显是对这幽兰花会十分在意。

    昊不禁纳罕,暗道:“能被楚超群这种人另眼看待,这个幽兰花会定不一般。”郑朝先却是腹诽不已,寻思道:“你楚超群居然甘做一只应声虫,不论端木羞画说什么都要随声附和。刚才你还与诸葛乘轩争辩罔枯之有无,转眼就忘了吗?”开口道:“端木尊使计议虽好,可是眼下那妖魔已然死掉,咱们总不能依靠一具尸首去牵制正道各派的人。”

    楚超群微露不屑道:“五毒尊使所制古尸毒霸道无比,兄弟我是万分佩服的。不过若方才那怪物确然是上古妖魔遗种,楚某不得不实话实说,它是断断不会被毒死的。”

    自己的心血之作屡次被楚超群贬低,且他处处帮着端木羞画说话,饶是郑朝先性子深沉,却也有些按捺不住,脸色一沉道:“上古妖魔遗种难以对付不假,不过在用毒一道上的造诣老夫却也小有自信,那罔枯妖魔就是再怎么厉害,此时也已化为一堆枯骨。既然楚老弟一直对老夫的手段抱有怀疑,大可以亲身一试。”

    冥教四大尊使本就面合心不合,先前楚超群还顾及一点颜面,一直隐忍不发,此时见郑朝先竟公然叫板自己,不由得杀意登生,道:“郑老怪,你还真以为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出来的狗屁古尸毒是天下第一奇毒了?

第267章 东西() 
郑朝先活了偌大年纪,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此时却忍不住打了个机灵,心中暗道:“这家伙处处透着古怪。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楚超群则已望见了那人头顶微微凸起的两只短角,再看其上下形貌,心中顿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恰在此时诸葛乘轩目光转了过来。

    浑若无事道:“楚尊使,看来本教主所料不错,罔枯这种上古妖魔确然是还有活着的。”眼见他如此淡然镇定,楚超群自叹不如,抱拳躬身道:“教主英明,这世上果然无奇不有,是属下愚昧了。”

    郭昊对上古时代的妖魔之事知之了了,是以并不十分惊讶,倒是对楚超群赞佩有佳,:“这人虽然身在冥教,胸襟倒是磊落。”

    红衣丑陋男子正是罔枯化形而成的妖魔,这妖物久未出世,此番在翊州小城大肆为恶,未遇到丝毫阻拦,就在大功已成之际,诸葛乘轩等人突然出现。这妖物生性狠恶,立刻施出毒手,岂料诸葛乘轩几人均是当世修真道上少有的高手。

    他一时大意,竟被古尸毒所伤,连忙潜回地底深处运转妖法。

    这罔枯还有一个厉害的地方,喜欢以剧毒之物为食,因此才会将五毒老怪无影血蝠吞食,寻常毒物自然伤不到其分毫,是以他并不担心。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这次所中之毒竟是霸道无比,祛除不得,这妖物悍狠已极,为保住性命,只得断去中毒的手臂,又运功休憩了好一会儿,止住伤口流血,一口恶气终难下咽,于是带伤追赶一行五人复仇而来。

    郑朝先抬眼望去,只见红衣男子左边衣袖空空荡荡,暗道:“这妖物自残肢体,亏他下得去手!不过实了他抵挡不住我古尸毒的侵噬,免得楚超群那厮再说风凉话。”故意大声道:“兀那怪物,古尸毒的滋味可还算好受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罔枯气得哇哇怪叫,咬牙切齿道:“卑微人族,看我如何活剥你皮,生吞尔肉!”狂吼一声,震得四方嗡鸣,随后只见其面颊鼓起,躯干膨胀。

    肤生毛发,转眼间一只浑身遍布红毛、身长近丈的奇形怪兽出现在众人面前,利爪森森,扑向五毒老怪,一人一妖斗在一处。

    然而当面斗法一较高下显非五毒老怪所长,在罔枯猛烈攻势下,他很快便趋于下风,岌岌可危。

    五毒老怪恶贯满盈,郭昊当然不会在意其死活,却无法不顾及阖城百姓的安危,向楚超群道:“你可知晓如何解除罔枯害人的妖法?”

    楚超群本不愿理他,但却更不愿相助五毒老怪,寻思道:“我若袖手旁观,诸葛乘轩定会怪我怀有私心,不过能拖延一刻总是好的,没准五毒老怪拖不过这一时半会便被杀掉了。”

    没好气的道:“罔枯乃在上古时代便已存在的妖物,除了少数几位法力通天的高手,没人能奈何它,其妖法岂是可轻易解除的?凰羽门竟会教出你这般天真愚傻的弟子,倒是难得一见。”

    楚超群与诸葛乘轩或许知晓解救翊州百姓之法,因此郭昊尽管心中有气,却也只得强行压下,道:“我以为‘种魔妖法’十分类似于诅咒之术,是不是只要将罔枯除掉,其施加在人身上的妖力便会消散?”

    冥教三人齐的心中一动,凰羽门的太虚道法不可能有诅咒这类被正道中人视为邪蔽的罕见法门,可见郭昊这说法必是从天脉九篇之中得来。

    诸葛乘轩不无试探道:“你这般说法,有何凭证?”郭昊救人心切,果然中计,道:“此类术法明确记载于天。。。。

    诸葛乘轩道:“二位使者多虑了,古人云‘朱灵出世,方示天下将乱’。这只罔枯则可能是走了天大的气运,方才存活至今而未死,若说其另有同族存在,尚无真凭实据,因此二位尊使大可不必担心。”

    转向郭昊道:“少年人,你可是真心实意的想救回这一城百姓?”郭昊点头道:“当然。”诸葛乘轩“嗯”了一声,续道:“好一副侠义心肠,不愧是凰羽门教出来的弟子。

    只是站在你面前的这几个人都是你眼中冥教的大魔头,俱非心慈面软之人,当然不会为了无关之人性命而徒涉风险。因此说你想要我们出力救人,就得付出相应的酬劳。”

    郭昊就算心思转的慢一些,也明白诸葛乘轩所欲为何,毫不犹豫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觊觎天脉九篇,我不妨实言相告: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交出经书来的,还请你不要再多做妄想。”

    楚超群早料到他会拒绝,毕竟谁也不会把独有的无上绝学轻易给人,嗤之以鼻道:“小子,看你一副正气凛然、死生无惧的德行,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是个只会大言不惭,为了一己私心不顾生民死活的宵小之人。”

    郭昊道:“一旦天脉九篇落到了你们这些恶人手里,死的可就不只是成百上千人那么简单了。大丈夫取舍分明,才不会受你言语相激。”

    话音刚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五毒老怪躲在了一幢房舍之后,罔枯利爪随后横扫而至,五毒老怪御空飞起,那房舍却无法幸免于难,被利爪从中扫得墙倒屋坍,当中若有人在,必然已遭不幸。见此情景,郭昊心下更是急如火焚:“这些魔教之人平日里杀人如草,哪里会将旁人命放在眼里,我却盼着他们出手救人,真是愚蠢。”

    只是他向无急智,如何能在短时内想出应对之法,不由得念起祝雪念来:“若那边楚超群见郭昊将冥教贬低的一无是处,不由得大动肝火,道:“难道我们比吃人的妖魔还要邪恶?”郭昊昂然说道:“妖魔之类,出于兽类,秉性凶恶原也寻常,杀生害命亦是本性使然。

    可比不得你们冥教中人都是父母所生,五谷所养,受人世教化,到头来却与天下人为敌、无恶不作的厉害。”

    他学识有限,当然讲不出如此道理,只是将以往自祝九渊杨峥陆元放祝雪念等口中听来的道理与眼前情势相合,方才说的这般头头是道。楚超群大感意外,诧异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时间竟无可辩驳,怔然片刻才道:“你小子纯属胡说八道!这里满城百姓均为罔枯所害,仅仅一只妖物便做下如此大恶,你却将我冥教与之相提并论,根本就是本末倒置,无故栽赃。”

    郭昊寸步不让道:“眼下你们明明可以除妖救人,却偏偏不肯作为,视若无睹。说起来,这满城性命与被你们亲手杀死也无甚差别。”

    见郭昊如此,楚超群竟陡生似曾相识之感,不由得更是气闷,道:“如此蛮不讲理,你们凰羽门的人怎么都是这个德行?”

    诸葛乘轩道:“楚尊使莫要忘了,这少年乃是陆元放的弟子,何须与他较真?”楚超群恍然大悟,咬牙切齿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臭小子这股无赖劲头令人反感至极,这明明就是那陆元放的做派,当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我竟然没能看出来,真是瞎了眼了。”又接连拍了自己脑门几下,颇有烦躁郁闷之意。

    郭昊不知陆元放曾对此人做过什么,居然令他如此痛心疾首,道:“别以为你们冥教眼下可以猖狂无忌,肆意妄为。人家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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