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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是僵尸-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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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还杵在门口,冲着他嚷道:“我说小子,有你这么给人家当下人的,懂不懂一点规矩?跟主家说话之。

    要用敬称,像什么老爷、夫人、小姐、公子啦,总得挂在嘴边,否则便是对主人大大的不敬,你懂不懂?还有,你在那里冲着门框唠唠叨叨,那门框比你也强不了多少,都是死木头一根,它能应你么?”祝雪念身在屋中,听了这番话也是忍俊不禁,心道这妇人虽然势力,说话倒十分有趣。

    郭昊被这一叠连声的追问弄得的面红耳赤,心下暗暗着恼:“我就算再笨,在你眼中还不如一根木头了?”心中已然明了,祝雪念所以不肯应声,定是在等着着自己喊她一声“师姐”呢。回头见老板娘业已走到对面厨房门口,面带不屑,竟然还白了自己一眼,才推门进去。

    直到她身影消失,郭昊心道:“我早就想过,要尽量顺遂祝师妹的心意,不惹她心里不门后,说道:“你这家伙,嘴比鸭子的还要硬。”

    郭昊连忙道:“以后不会了。”他意思是说我以后不会跟你别着劲了,你让我叫你师姐,我便叫你师姐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料祝雪念也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呀,以后不会了。”郭昊一愣,问道:“什么?”祝雪念道:“我是说既然你不喜欢,以后便不用再叫我师姐了。省得你整日阴沉个脸,还时时防备着我。”

    “真的么!”郭昊有些难以置信,旋即想到祝雪念突然善心大发,不会是又琢磨出其它稀奇古怪的捉弄自己的主意吧?一时间难以安心,小心翼翼的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祝雪念玉臂抱于胸前,以右手食指点着自己精巧的下巴,点漆般的双眸凝望夜空,出神片刻,说道:“你就叫我小念吧,嘻嘻,这名字是我自己才刚想到的,很好听吧?头一个便跟你说了。”郭昊还是有些怀疑,道:“就这么简单?”祝雪念道:“你还想怎样?难道真痴心妄想我叫你一声师兄?”哼了一声,扭身回屋。

    郭昊取了木盆,随后来到厨房,见灶内干柴烧得正旺,炉子上坐着一只铜壶,正噗噗冒着热气。他不待妇人开口,便提起铜壶来,将滚烫的热水到了一半在盆里,然后端盆欲走,不料那妇人怪叫一声:“啊呦!见过笨蛋,但从没见过这么笨的笨蛋,真是稀奇!”对于她的尖酸刻薄,郭昊早已忍耐多时,虽然碍于对方年长不好疾言厉色的顶撞,不耐之色却显露出来,道:“又怎么了?”

    妇人道:“臭小鬼,你拧什么鼻子瞪什么眼?自己丢心丢肺,做事毛手毛脚,还敢跟别人发火?”眼见郭昊正要开口争辩,她上下嘴唇开合更疾,几与苍蝇振翅不相上下,噼里啪啦的说道:“你拿着滚水就往外走,也不兑些冷水在里面,那娇滴滴的小姑娘,皮肤该是何等娇嫩,能禁得住。

    郭昊不愿与人争辩,可是妇人竟似来了兴致,直说的口沫飞溅,滔滔不绝,郭昊连端盆的手都酸了,才好容易见她缓了口气,唯恐她继续嘀咕起来没完,忙道:“多谢大婶教诲,我定会多加在意。”心道我都按着你说的做了,这下总该不会错了吧?哪知妇人似乎故意找茬,不依不饶,连叫:“朽木,朽木!”

    郭昊见识了她口才,知道自己口夯舌拙,辩也无益,弄不好她还会变本加厉的贬损自己几句,徒取其辱,于是聪明的不予反驳,顺着她说道:“好好,您说的都是极对的,我确是一根朽木,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请您稍稍移动下贵步,我好从缸里舀些冷水出来。”

    这次妇人并未说什么,让到一旁直到郭昊将冷水倾入盆中,她才叹了口气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下你该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郭昊刚要开口,就听院子里一男子道:“辛巧,没什么事赶紧回屋睡觉去,不要在这里跟客人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你才胡说八道。我在教训奴才,你少跟着搀和。”妇人不服气道。说话之间,一名中年文士迈步进门,那妇人往他身后瞄了一眼,发觉没有人后,不知为何,神色间略显失望。中年文士手在背后,朝她偷偷一挥,随即冲着郭昊道:“拙荆生于穷困之家,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楚,因此总向往着大门大户的富贵日子。

    长久下来竟养成了一个怪毛病,那就是见到富贵人家有带着仆从家丁前来住店的,便要趾高气昂的废话几句,好像她就是人家的主子似的。”郭昊暗暗称奇,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

第216章 交代() 
中年文士又道:“我也曾拜访名医,请来帮忙探看拙荆究竟得的是什么怪病。可是接连数次,人家郎中都说拙荆身子康健,思绪清明,并无任何疑难病症。这怪病一直不曾见好,真是愁煞人也。刚才她言语之间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兄弟切勿见怪。”

    郭昊见他面露愁苦之色,心下本也没有怪罪意思,如今得知此事,反而更生出了几分同情之心,说道:“我看这位大婶出语如连珠,话说的极快,倒是一样很了不起的本事,我想学还学不来呢,大叔大可不必因为此事而闷闷不乐。”

    “正是如此。这位大叔,看你一身打扮,应是位久读诗书,满腹经纶之人,因此比起学问渊博来这位大婶肯定是不如你的,但若论滔滔雄辩,舌灿莲花,那么恐怕就是十个你加起来也不是她对手。要我看来,这位大婶算得上是天下第一伶牙俐齿之人了。”

    却是祝雪念久等郭昊不回,便出来一看,听见他正与与人在屋内说话,进来一见此人头戴方巾,身着儒袍,自是一个读书的文人。其实两人在议论什么,她并未全数听清,但郭昊既说那妇人伶牙俐齿,自己照本宣科便就没错。

    中年文士狠狠瞪了妻子一眼,暗骂这女人蠢笨如猪,坏了大事。眼见祝雪念年纪幼小,确是与那画像上一般,眉目如画,雪肤如玉,更是不敢小视,说道:“二位想法到是与众不同。”祝雪念负手背后,道:“个人不同,见解自然也异。小女妄自揣测,她应是你十分亲近之人了?”郭昊见她小小年纪,却硬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不禁好笑。

    中年文士道:“深更夜半,我与辛巧同处一院之中,任谁见了,也看得出来我们二人是夫妻。小姑娘口中那‘妄自’两字大可去掉。”祝雪念道:“那可也不尽然,您难道忘了,这里可是一家客栈,生人哪里晓得你是不是这。

    里的住客?”中年文士方才忽略了此节,顿时为之语塞,沉吟片刻才道:“那又如何?”祝雪念道:“我只是想说,身为至亲之人,甚至到了很是极端的地步,有些好的东西忽略不见,明明不起眼的小毛病却被无。

    限放大。说好听的是关心则乱,说难听的可就是吹毛求疵。”

    中年文士勃然色变,斥道:“胡说,我林某人饱读圣贤之书,深谙大道至理,岂会犯下此等无聊谬误?拙荆确是怪病缠身,只因那些所谓的名。

    医一无是处,方才诊不出怪病为何。你怎可信口胡言,把这不是分派到了我的身上。”

    见他如此固执,祝雪念只能无奈叹气,道:“反正我见她好好地,可没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自从中年文士进门,。

    那被称他作辛巧的妇人便一直没有作声,这时忽然一拍大腿,道:“小妹子说得好啊!”三个人同被她惊的一愣。中年文士道:“二位请看,这疯病又犯了不是?”郭昊上瞧下看,只觉这辛巧毫无异状,一如刚才。祝雪念笑道:“他叫你看你就看,真是傻的可以。”郭。

    昊挠头道:“不过刚才她这一声咋呼,确是吓了我一跳。”

    “老娘我天生嗓音洪亮,你自己胆子小,禁不得吓,可怪不得我。”辛巧正说着,忽听街上传来几声犬吠,忙道:“易生,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去休息。

    啦。”中年文士冷哼一声,拂袖而走。辛巧又说了句:“时候不早,两位也早点歇了吧。“随后也走了出去,回首将门关好。

    郭昊纳闷道:“他怎么突然生气了,是不是你言语中得罪他了么?”祝雪念嗔道:“少来错怪好人,怎么。

    不说你自己的毛病,竟然还赖到我的头上来。”一手托腮道:“我怎么觉着这两口子都有些怪怪的。”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被祝雪念一言提醒,郭昊也发觉似乎哪里不妥。

    “有人来了,咱们假装昏倒。”祝雪念。

    那人惊喜过后,很快回复镇定,淡淡的道:“你们刚刚说迷药无用,这又是怎么回事?”语气之中颇有见疑之意。

    “刚才这对少年男女运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一忽的工夫,就都倒地不起了?”林易生夫妇也都心中纳闷,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辛巧索性转开话头,表起自己的功劳来,将郭昊祝雪念二人如何半夜投店;她如。

    何认出这美貌少女与凰羽门张贴在小镇各处的画影图形十分相似;如何将那少女请进客房,以连篇废话将。

    郭昊拖在厨下不得脱身;如何暗中知会丈夫林易生,要他偷偷出门报知这位凰羽门驻扎于此的弟子速速赶来的经过通通说了一遍。

    只见她眉飞色舞,张牙舞爪,一番经过说下来,饶是巧舌如簧,也有些口干舌燥,下颏发酸,抹了一把口边唾沫星子,道:“就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那东厢客房内的蜡烛,和这厨下炉中燃烧的木柴,都有我。

    加入的一等厉害的迷香,可是他们竟然一直挺到刚刚方才昏倒,真是奇怪。”

    郭昊暗道惭愧,亏得自己出身于武林世家,却连下迷药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都没能识破,尽给伯父脸上抹黑,连小念这个几乎未出过山门的小女孩尚且不如。

    其实这也怪他不得,杨峥虽为武林中人,但为人行事刚正,胸襟磊落,对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向来不耻,焉能拿来教导子孙后辈?“臭婆娘吹什么一等厉害的迷药,还不是早就被我发觉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罢了。”祝雪念心中却是另外一种想法。原来,她甫走进那间客房之时,便嗅到一缕异香,极其细微,当时全未在意,只以为乡村之地,店家燃些熏香,驱除。

    污在情理之中。之后来到厨房之中,那香味又再漂出,客房燃些熏香尚且情有可原,可在这厨房之中又有何用?祝雪念不禁警惕暗生。只是她再怎么聪明,又如何能想到顾丹晨早已颁下严令,将她的画像。

    遍贴四方。这座小镇临近凰羽门,自是凰羽门弟子着重关照之处。

    林易生夫妇原是江湖中宵小之辈,因躲避仇家方才隐居于此,开间小店,拣些落单且。

    身携资材的旅人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日间辛巧在街上闲逛,遇见一名凰羽门弟子在梁记米店门前张贴画像,虽然画中少女相貌绝美,却也勾不起她一点兴致,可是当目光落在画像下方足以闪瞎人眼的赏金数。

    目之后,当时险些就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怀着侥幸心思将画像上头联络之法记忆下来后,辛巧这才回到家中,跟丈夫提起此事。林易生闻言也是心惊肉跳。

    露出一副谗言欲滴的嘴脸,随即夫妻俩不约而同的相对叹息,只恨自己夫妇福运未至,不能将那女孩抓到手中。只因此事,这二人竟致辗转反侧,深夜难。

    眠,直到过了三更,实在乏得紧了,这才要沉沉睡去。可巧就在这时有人敲起门来,待见到来客就有那画中少女在内,辛巧如何能不大喜过望。于是以咳声示意,教丈夫赶紧从后门溜出,报讯去了。林易生赶到。

    梁记米铺,跟那掌柜言明真相,不由得双双大喜。原来落碧峰日常所食米面,多数都是从梁记米铺购买,梁掌柜念着人家照顾生意的好处,办起事来自是分外使力,急忙取出凰羽门弟子所留三只火箭,在门前。

    一齐点燃芯子,三箭齐发,告知此刻就在镇中。眼见箭簇带起的三道火龙冲向漆黑夜空,梁掌柜冲着林易生道:“林兄稍等片刻,凰羽门在这群山之中遍撒大网。

    就为找到这个女孩,相信左近数十里内必有他们的人,过不了一时三刻准保能够赶来。”

    林易生担心家中情形有变,不敢久等,领人,言罢匆匆回赶。进得家门后,但听老婆还在那里跟那少年喋喋不休的。

    说话,心下暗暗吃惊:“辛巧怎的还没将这人迷倒?”错以为辛巧迷药分量下得不足,才使得郭昊至今仍然清醒,心中暗恼。

    其实他哪里知道,那些迷药确是十分特异,对付寻常武林人物自是易如反掌。但道家修真讲究的是炼神返虚,寄有于无,所求最高境界便是将自。

    身与天地融为一体,人身灵力与天地元气自如转换,任意索之,凭空驾驭,于无尽虚空穹宇,大地山河之中,摄取无上法力。道家真法之中行云布雷,移山引水等威力奇大的法术,道理无不是由此引申而来,是以寻常毒物根本伤害他们不得。

    郭昊祝雪念目下修为尚浅,还远远无法企及那种神奇境界,但想凭区。

    区迷药就想迷倒他们,却无异于是痴心妄想。对于此节,林易生与辛巧二人均是不知,见二人迟迟不肯昏倒而吃惊不已,却不知一切全在情理之中。进屋之后,林易生又是一番胡编乱造,籍以拖延时刻,待终于听到门外犬吠之声大作,心知深夜之中,必是悬。

    赏的那人到了。他夫妻二人做贼日久,心有默契,眼见两只小肥羊没被迷药熏倒,只好请那人亲手收拾了,于是互使了个眼色,先后走出,迎人去了。可是他二人却绝对无法想到,祝雪念道行比郭昊更高,耳力业已机灵到骇人听闻的地步。林易生留给梁

    掌柜的话是:“那两人已然擒下,对方只须前来领人便是。”如今事没办成,还要人家亲自动手,他自然有些心虚,是以那凰羽门来人刚一进门,他便说出了“奇哉怪也、屋内两人仍然清醒、不曾昏倒”等语,不想。

    均被祝雪念听的清楚。陡闻此事,祝雪念懊恼之余,最先想到的自是如何脱身,可是片刻之间哪容她细加琢磨,只好将计就计,假作昏迷。青年男子心中本就疑惑难明:“虽然本辛巧夫妇目瞪口呆,青。

    年男子却是得意不已,哈哈大笑道:“我早就看出你们······”那“有诈”两字还未出口,耳听得脑后风声激荡,急切间转过头去,待看清祝雪念一记竖掌正向。

    自己切来时,颈上早着,登时气血受阻,脑中一阵晕眩,摇摇欲倒。可是他修真数年,一身法力岂同小可,再加祝雪念寒冥阴气在身,气力有限,这一掌虽然正中颈侧血脉,却也无法致他昏厥,只是脑中昏沉了一下,便即清醒,笑道:“师妹,数年不见,你还是这样。

    爱闹。只是你这手劲未免太大了些,幸喜没有催持灵力,否则师兄可有得受了。”祝雪念幼年之时性情顽皮,常与各位师兄师姐笑闹,这青年男子名为赵青卓,是顾丹晨座下第九弟子,对这种事曾经也是习以为常。只是七年之前他便下山游历,直到近日方才回到落碧峰上,却是未曾见过祝雪念自从去。

    了百花小筑之后性情大变的模样,心中兀自想道:“总有人说小师妹性情已然大异以往,但今日又来跟我。

    玩笑,明显是传言有误。”

    祝雪念偷袭失手,见没能把赵青卓怎样,不禁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宁可。

    冒险,也要催发灵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虚与委蛇,再谋脱身之法。”遂嫣然一笑,道:“赵师兄,原来是你,我。

    刚才没看清楚,还以为你和这对奸人是一伙的蟊贼呢。错手之处,你可别怪。”

    见她巧笑嫣然,更与往日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小师妹一般无二,赵青卓愈发确定。

    自己所料无误,暗道:“小师妹果然还是和从前一般模样顽皮。”原来祝雪念为寒冥阴气所伤之事,凰羽门上下。

    只有顾丹晨等少数几人知晓,保密甚担心寒冥阴气发作才未尽全力,并非是存了什么手下留情的意思,还不知会作何感想。不过对祝雪念一番言语,赵青卓虽然打心里是不信的,却如何敢承她致歉。刚要开口。

    替她解释几句,就说此间灯光昏暗,认不清熟人面目也不。

    意外,岂料祝雪念忽然“哎呦,大事不妙!”一声惊呼,脸现畏惧之色,指着赵青卓鼻梁道:“难不成竟被我猜着了,赵师兄你······你果真和他们是一路的,要在这里害我?”

    林易生心思较为缜密,隐隐觉得不。

    妙,插口道:“姑娘勿慌,我们只是做点小买卖的穷苦百姓,可不是姑娘口中所说的蟊贼。”赵青卓也不觉好笑,冲他摆了摆手,道:“师妹开什么玩笑,我怎么。

    会害你?我是奉了师父的令谕,下山来找你的。而这二位只是顺手帮了点小忙而已。”

    祝雪念却是一脸不信,断然道:“不可能,我只不过是下山来随便一逛,很快便会回去。姨母找我做什么?”声音忽然变得冷冽:“哼!你身为凰羽门掌门高徒,竟与下三流的盗。

    匪勾结,欲图残害同门。嘿嘿,这个罪名可不轻啊,恐怕单单逐出师门的惩罚是不够的呢!”

    赵青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倒不是他问心有愧,真做过什么昧。

    心之事。而是面前这女孩既是前代掌门亲孙,现任掌门又是她姨母,若真被她诬告了去,掌门恩师就算不信,也必会因此疏远。自己纵有千张白嘴,又如何分辨得清楚?一时间双眉微皱,颇费踌躇。祝雪念不忘火上添油,冷笑道:“这两人伪装成店家,以迷药害我的事,郭昊师弟可为人证;东厢房里的蜡烛,和。

    这厨房中的炉火则可作为物证。师兄你口口声声说要带我们回转凰羽山,大可堂堂正正的开口说明便是,可偏偏奇怪的是,在我们昏厥后你才恰巧赶到,这般鬼。

    鬼祟不知是为了什么?前者犯事,人证物证俱在,唯独赵师兄突然来此的事解释不清,叫人好生为难。我心下纵有怀疑,却也不能诬赖好人不是。我胡乱猜测来着,十有八九是师兄得了姨母吩咐,要尽快找到我,这才日夜兼程,不辞劳苦,最后实在累得紧了,才不得不找家客栈打尖休息,谁知却进了一家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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