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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气,若是气量窄狭之人,非得吐血三升不可,好在郭昊心思简单,并没有想到这些,跳下树来,继续追赶。
郭昊如此锲而不舍,老猿以为他还要再次爬上树来,直乐得手舞足蹈,欢蹦乱跳,却忘记了冬季枝桠又干又脆,承不得力,经它这么没轻没重的一踏,顿时“咔嚓”一下应声折断,乐极生悲,从半空直坠下来。
郭昊可没笨到在此爬树的地步,瞥见雪地里一截粗树枝,于是灵机一动,正欲上前拾起,准备投枝掷猿。心下寻思着:“这猿猴伶俐聪明,我只消将之吓退,夺回包袱也就是了,可不能伤它。”哪成想刚弯下腰去,身畔簌雪纷纷,紧接着疾风扑背,夹杂着连续不断的树枝折断之声。
郭昊情知有异,急忙跳向一旁,只听“噗”的一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偷来的宝贝被陆元放生生讹去的情景,赵活虎便觉心痛如揪,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也不知道。若我跟你说了它的种种好处,说不定你就会和我一样,日日夜夜琢磨着弄一只回来尝尝鲜。不过风师叔可不是好惹的,她法宝一出,陆师叔都惧怕三分······”他前言不搭后语,郭昊听着更是摸不着头脑。
赵活虎托着下颏做沉思状,片刻过后,道:“既然从我身上无因可查,那就是与你有很大牵连,莫不是你知道一些陆师叔的龌蹉事,他怕你在竹节峰上宣扬出去,因此才将你发配至此?”话说至此,便即料定自己所猜无错,顿时兴致大增,搓手连连,道:“小师弟你这段日子一直都和陆师叔呆在一处,你都知道些什么?是
他偷窥有妇之夫洗澡?还是欺负了无依无靠的孤寡老迈?亦或是抢了人家三岁小孩的糖葫芦来吃?这些都是你向师兄我最爱听的,赶紧说个十段八段来听听。”
陆元放不在此间,赵活虎说话便无所顾忌,只是他所提之事俱是出于臆想,郭昊根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得苦笑摇头道:“我不知道的事,怎么讲得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你只要给我说就是了,我不在乎是真的假的。”赵活虎则仍是一脸殷切,言下之意竟是不惜要郭昊编故事来给他听。
郭昊哭笑不得,却也不愿在此事上多作纠缠,道:“今晚我们住在哪里啊?是不是还要弄些木料来,建个木屋?”在他想来,羽画峰既已荒废数十年,那么峰上屋宇建筑风霜侵蚀,应该早已动手,不仅要建个木屋,另外还要多拾些枯枝引火。要不然你修行不深,身子骨薄弱,可受不得这山风吹袭之苦。”
觉出赵活虎语气中浓浓关切之意,郭昊不由得心生感激。又想到竹节羽画两峰之间相距遥远,将近百里,赵活虎载着他一路飞来,一定很是辛苦,便道:“师兄你先歇上一会儿,这些小事有我去做就好。”
赵活虎确有几分疲惫,但听他如此一说,登时胸脯一挺,意气风发道:“御剑飞空不过雕虫小技耳,以你师兄我的修行,飞个几千几万里尚且不在话下,这点距离又算得什么?我压根没放在眼里。”取下背上大包袱放在一堵断墙旁边,大步向林中行去。
赵活虎身形矫健,大步如风,转眼没于密林中,郭昊担心独行迷路,遂急忙跟进。他跑出几步,才省得自己身上也有一个包裹,甚是沉重,包袱里面都是一些肉干食物,那是赵活虎听人说羽画峰是一座死山,除了一些山果野菜可作食用之外,连只野兔也无,于是临来之前匆匆跑到厨下,包了一大包肉干咸鱼等物过来,以作日后解馋之用。
郭昊快步奔回原处,却发觉墙头上空无一物,赵活虎刚刚放在这里的包袱竟不翼而飞。正自纳闷,耳听得一阵簌簌声响,虽不甚大,但在这静谧之处却显得尤为刺耳,郭昊循声望去,登时张口结舌。只见三丈之外的草丛之上,赵活虎的包袱下边,竟然生出两只毛茸茸的脚来,小步紧踱,径向林木深处移去。
郭昊从前听过山精魅怪的传说,还道今日恰巧碰见了,吃惊不已,虽然心有畏惧,但还是壮着胆子大喝一声道:“站住!放下我的东西!”
那“包袱”闻声一顿,慢慢回过头来。郭原来羽画峰荒凉六十载,不但人烟罕见,其余物种更是全然绝迹,一个活物也无,是以当这老猿偶然得见两个人类走进山来,尤是欢喜,遂悄悄窥视在旁。当它瞧见赵活虎解下包袱,走入林中,更是欢喜得抓耳挠腮。这猴性焦躁,果然并非虚言,情急之下,竟不待二人走远,便急不可耐的上前偷窃,可巧被转身而回的郭昊窥个正着。
这老猿在羽画峰存活不知多少年月,已然近乎通灵,见郭昊追到近前,不但毫无惧怕之意,反而干瘪的嘴角向两边一咧,露出一口黄牙,像是发笑,充满戏谑之意,旋即忽然锉腰蹲身,双脚猛地发力,动作却是灵动非常,须臾之间已然蹿出数丈,待到林边,纵跃上树,三下两。
下攀援上去,抓住一条枝上垂下的软梢,借着摇荡之力,如秋千般荡到下一株树上,如此反复,向密林深处逸去。
赵活虎身躯魁伟,他背负的包裹岂会小了?此时郭昊从后望去,浑不见老猿一点影子,只见一个大包袱在空中飞来纵去,情形煞是诡异。那包裹里装的都是师兄弟二人换洗衣物,若弄丢了,接下来几个月可不知拿什么来穿?且待会赵活虎回来,若得知自己竟被。
一只猿猴当面夺了东西去,还不笑死才怪。想到此处,郭昊岂肯善罢甘休,当即甩开步子,穿林绕树,奋起直追。
老猿听到身后踏雪之声,竟不再向前逃遁,转而向
上攀去,片刻间已至树冠顶端,毛腿一跨,骑在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枝杈上,背靠树干,两腿悠来摇去,朝着下面咕咕乱叫,兼且瞠目吐舌,大作鬼脸。
郭昊恼火不已,喊道:“快把包袱还我。”老猿竟似乎听懂了他说话,仰天连吼数声,状甚欢喜,接着冲郭昊勾勾手指,又指指挂在树枝上的包袱,似乎在说:“有,然后两。
手缓慢向中间合拢,最终并于一处,做完这几个动作,不顾肮脏,冲上头啐了一口,面带不屑之意,然后继续指着赵活虎,捧腹大笑起来,状甚滑稽。
郭昊先是不知所谓,但思忖半晌,竟而想到了一些事情,道:“师兄,这猿猴聪明得很啊。它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然后合于一处,是不是和刚才你所说的‘法通天地’意思有些相近?想不到它也懂得这些。只不知它啐那一口口水是何用意,师兄你猜得出来么?”
赵活虎面色微赤,想不到自己小小的吹了下牛皮,竟惹来一只猿猴的耻笑,心下大是着恼,却又不能当着师弟面前发作,只能狠狠瞪了老猿一眼,支支吾吾道:“这猴子八成是从树上掉下来时摔坏了脑子,要不然怎会发疯?我们不必理它,先把木屋搭起来要紧。”
郭昊当然不相信老猿会疯,心想:“这猿猴不但能听懂人言,连修行之中‘法通天地’这种事情似乎也知道一些,不知它是从哪里来的?莫不是与伤了娘和我的那条雪蟒一般。
是一只通灵异兽?”眼见天色已暗,若不加紧动手的话,恐怕今晚真要露天而宿了,便也不再理会老猿诸般古怪,跟着赵活虎忙活起来。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
老猿雷公脸上现出惊惧之色,慌忙以爪扶地,就欲后退,岂料这一动不要紧,正牵动了腿上伤处,痛的龇牙咧嘴,连连吸气。郭昊怜悯之念更盛,唯恐它继续退避,摇手说道:“我没有恶意,只想帮你瞧瞧伤口。”
老猿灵性非凡,觉出郭昊仿佛并无恶意,但自保之心乃是天性,目光游移,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血流汨汨,将旁边的白雪也染得红了,郭昊担心耽搁久了会失血过多,那时再要救治必定更加艰难,趁其分神的功夫,忽的上前一把抓住它小腿,将之轻轻握在手中。老猿吃了一惊,待要缩身收腿却已不及,眼见郭昊面色温和,并无伤害之意,才不再挣扎扭动,任凭他帮忙治伤。
郭昊不通医术,但触手之下,也能断定它小腿已然骨折,他倒是知道这种伤势的包扎之法,恰巧刚刚想要拿来投掷老猿的树枝就在一旁,随手捡起折断,长短适合。想起赵活虎包袱里的衣物,便要取了过来,从中找一段布条作捆扎之用。
老猿正定定的瞧着他所做一切,见状急忙将滚在一旁的包袱抄回爪里,紧紧抱着,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一双圆眼充满警惕之意,显是以为郭昊要趁机夺回包裹。
郭昊好笑之余,道:“你这贪婪家伙,竟然舍命不舍财啊!”从自己袍子上扯下一大片衣角来,分作几块,将伤口附近血渍擦了一下,他身上另带有疗伤药物,敷上一些,然后拣过一片干净些的布条缠绕几匝。
郭昊夺包不成,竟而撕扯自己衣衫来,时而斜目偷瞧,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郭昊瞧得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郭昊把树枝与伤腿并于一处,捆扎系紧,方才冲着老猿道:“你觉得怎样?痛得厉害么?”老猿连连点头,随后眨巴眨巴眼睛,将一直紧搂怀中的包袱慢慢推到郭昊面前,做出一副为难模样,意甚不舍。
郭昊笑道:“这里面都是一些衣物,你拿去也没什么用处,不如这样……”说着解下自己背上包裹,取出一包肉干来,道:“这东西才好吃呢,送给你吧。”老猿将包袱送还回去,本就极不情愿,但此时一闻肉味,精神登。
时为之一震,夹手夺过,连包肉的油纸也顾不得撕开,张口便咬了下去,大吃大嚼。间中不住朝着郭昊取肉的包袱瞟来窥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郭昊伸手将挂在它唇边的纸片摘去,心想:“瞧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像是好多年没吃过肉了,真是可怜。”
未过多久,林中传来踏雪之声,原来赵活虎回来了,他原以为郭昊远行疲惫,是以才没有跟来,也未在意,此时陡然见到他竟与一只老猿呆在一处,不禁吃了一惊,心想:“羽画峰荒凉数百年,从未听说过有活物存在,这老猿却是从哪里来的?”
郭昊已然瞧见了他,跑过来道:“师兄,你回来啦?”看到赵活虎身后木料高高垒起,宛若小丘一般,怕不有六七百斤,虽然雪地拖行会轻上许多,但也足见赵活虎力大无穷,脱口赞叹道:“师兄好大的力气!”见赵活虎面有疑惑,正向着老猿张望,忙道:“刚才我正要随师兄同去,却碰见这只猿猴从树上跌下,摔伤了腿,为了帮它裹伤,便耽搁了,没想到师兄这么快把事情都做好了。”
他与赵活虎虽已相熟,但尚不清楚。
第200章 上()
性如何,万一得知老猿是来个窃贼,难保不会因此生怒,到时即便不打杀它,只须将其驱走,想老猿衰老之躯,再拖着一条伤腿,在这深山密林之中只怕难以存活。是以只要赵活虎不问,便也不打算将此事说出。
赵活虎也是初次登临羽画峰,心中所知全是从别人口中听说来的,做不得准,只是对于老猿突然出现颇感奇异而已,此时一听郭昊由衷钦佩的语气,回身在一根较粗的木料上拍了拍道:“这算什么,只是靠把子力气而已。你若诚心修道,须得从细微处着手,才能看出凰羽门道法精奥,你看这里。”
郭昊顺着他手指望去,只见那碗口粗细的木料,断口处平滑整齐,宛如刀削,他自以为看得分明,道:“师兄,这些树都是你用大斧头砍断的么?”
听他竟把自己护身法宝称作大斧子,赵活虎愠道:“这些木料是我将自身灵力化为罡气外放,凝而成刃,其锋利胜过寻常刀剑,断口才能切的这般齐整,跟我的破军斧可没半点干系。”说着右手竖掌而立,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青芒浮现掌缘,如匕如刃,挥斩向下,那木料发出“嚓”的轻响,便即应手而断,截面果真如刀切斧剁一般整齐。郭昊“啊”了一声,大为意外。
赵活虎哈哈笑道:“小师弟,你也不必羡慕,待我传你口诀之后,虽然短时内无法如师兄这般,但只要忍得住辛苦,勤修苦练,百十年后,未必会比如今的我差上许多。不过那时我极有可能已达于传说中的法通天地之境,你一时半会儿很难及得上师兄我的成就了。”郭昊还未作声,忽闻一阵怪响,却是旁边老猿一屁股跌坐于地,在那里举手捶胸,咧口大乐。
郭昊不觉得什么,赵活虎则已听出它笑声之中显露出的讥嘲之意,心下着恼,斥道:“臭猴子,你傻笑什么?”老猿大怒,它懂得人语,却终究并不会说,于是一手高举过头,竖指指天;一手抵在地上,然后两手缓慢向赵活虎满意点头道:“正是如此,如果你有一身力气。
却摸不到敌人一片衣角,又有何用?或者招法精妙,敌人避无可避,但你手无缚鸡之力,打在他身上就和挠痒痒一般,也是枉然。所谓经纬勾结方能成网,便是此理,若渔民们只是把一条条细线平行摆在一起,恐怕再大的鱼也会漏网而去。”
郭昊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师兄那些怪话竟是这个意思,不过细想想也觉有些道理。
赵活虎谈兴大发,续道:“咱们凰羽门以太虚无极道法作为根基,有三百六十余种各类术法供弟子选择修行,这其中天雷剑罡,弱水玄法,碧寒火灵诀术以及九转乾坤正法,是本门几位才智卓绝的先辈从太虚无极道法中领悟出来的四大绝学,威力绝大,其用无穷,是以限制也是极严的,寻常弟子不得传授。”
郭昊听的悠然神往,道:“不知师兄你修行的是哪一种法术?定然也厉害得很了!”
一提此事,赵活虎登时故态复萌,得意地道:“我入门时日虽短,但却蒙师尊垂青,传下一套大力开山斧法,那可是从九转乾坤正法之中脱胎出来的奥妙功法。”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
忙活了将近两个时辰,方才将木屋搭建的像模像样,天色也早已黑了下来,师兄弟二人胡乱吃了几口肉干便就睡下了。
然而虽有木屋遮挡,山间冷风能够不断从缝隙处钻入,吹得火苗兹兹作响。郭昊修行低微,一直没能睡的踏实,直到三更时分,冻得实在受不住了,索性以手撑地,坐了起来。耳听赵活虎呼噜打得山响,睡的正香,于是借着火光,去瞧受伤的老猿。
与赵活虎郭昊二人身下垫着树枝和从云竹峰带来的棉褥不同,老猿就直接躺在最里面的硬地之上,离着火堆远远地,四仰八叉,呼吸均匀,浑不觉它有半点寒冷之意。
郭昊暗暗称奇,担心它腿上伤口未痊,再生冻疮,遂轻轻移步过去。见它腿骨包扎之处完好无损,布条也无血渍渗出。
才稍稍放心。回到自己睡卧之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想:“昨日在落碧峰上,那女孩说修行太虚无极道法,元气运行周身,人便不会觉得寒冷。我不懂元虚无极道法,但娘教我的《天脉九篇》也自不凡,要不然怎么会治愈我的伤势呢,不如练来试试。”
其实那少女已然传了他御寒之法,且效用更加显著,但他深心处对于《天脉九篇》更是寄予厚望,只是当时不曾想起罢了,加之那日在何家集也曾试过此法,颇有效验,是以理所当然的将之作为首选。
于道行修至精深之处,自然寒暑不侵,雨雪辟易,他却是不知。口中默诵经文,手上连连比划,起始修炼起来。过了有一会儿,丹田慢慢升起一行更加卖力起来……
如此过了几日,郭昊一直以此法修习,虽未觉出《天脉九篇》在御寒上太大用处,但至少每晚已不似初来之时那般难熬,心下颇为喜慰。赵活虎也从第二日起便开始教他本门规矩,以及一些入门的根基道法。
陆元放胆子虽大,也不敢违背掌门告诫,是以嘱咐赵活虎暂且不要传授太虚无极道法给郭昊,打算待自己想到办法圆谎后,到时再行传法不迟。
那老猿年纪虽老,身子却十分强壮,几天下来,伤处业已几近痊愈。
这日,郭昊刚一给它拆去腿上木枝,先抬腿试着蹬了几下,发觉已无大碍后,如获大赦,“噌”的窜上树去,纵跳来去,不肯消停,却未就此离去。郭昊以为它是几日下来,对自己生出依恋才会如此,也是满心喜悦,笑了笑,跟着赵活虎后头修行去了。
老猿一直瞧着两人动静,此时见他们同时离去,撒欢似的跑下树来,钻到木屋里面,紧接着一阵噼了噗噜的声响从中传出……
赵活虎道听途说,只以为羽画峰深处多有凶险,因此不敢深入,但陆元放教他帮忙带徒弟,他又不能什么也不做,否则日后回到云竹峰。
陆元放一旦心血来潮考校起来,却发觉郭昊一无所成,那时倒霉的还不是他?是以在来到羽画峰第二日上,便寻了一处较为开阔的所在,准备在郭昊学会一些简单术法后,在这里试炼。
“先贤有云:功力为经,术法作纬,经纬交汇,勾连相结,方能结网而渔。否则有经无纬,亦或取纬舍经者,均非常道,一切不免空谈矣。”赵活虎并不言明今日所学为何,却先说了一大堆罗里吧嗦
郭昊听得云里雾里,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弄明白这番经啊纬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活虎眉飞色舞道:“怎么样小师弟?够高深莫测吧?不瞒你说,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