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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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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先别急着出院,我过去陪他两天。

    就这么着,我跟袁子聪在同一间病房里住了四五天,当然着费用得算在他身上,谁让这事儿因他而起呢,就在我跟袁子聪住院期间,水灵给我发了条微信,说最近想四处转转,有可能去西藏,也有可能去新疆,前几年腿脚不好,耽误的东西太多了。说句比较前卫的话,世界这么大,她也想去转转。另外他店里的钥匙,放到隔壁超市了,说让我出院之后,没事儿就过去转转,顺便帮他给那些灵异体上上课,不过千万别把它们教坏了。

    我把这事儿告诉了袁子聪,袁子聪说他早就算到有这么一天了,水灵儿这人看着安静,其实心里有团火。她出转转也好,自打认识了我们,他在佛法上的修为就一直没长进,她这也算惹不起躲的起了。

    袁子聪这话,说的我很不舒服,就好像我是个搅屎棍,把别人的生活都给祸害了,不过静下心仔细想想,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我确实搅和了好多人,早年的杨晓兔,国佳,袁子聪,老左,小崔……一直到现在的水灵儿。我能活着本身就他妈挺灵异一事儿。

    哦,对了,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就跟国佳有关。

第七十二章 奇怪石头() 
国佳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飘忽不定的人,往往前几天还在北京,再一打电话就跑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另一个地方,而且几乎她主动联系我,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发时国佳刚从云南回来,普洱发生地震,国佳跟着一个医疗小队入震区救援,后来因为积劳成疾,病倒在当地,一开始只是水土不服加上有些阴火上升,不过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这点儿小毛病一直拖着没能痊愈,后来越来越严重,没办法只能被送回了北京。

    当时国佳在个非盈利的机构上班,因为是在工作中病倒的,因此整个治疗过程,不用自己花钱,直到她住院,我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情,一直到后来她病情恶化,这才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看。

    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国佳母亲也在,这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国佳的性格我很了解,比男人还要强,只要自己能办的事儿,很少麻烦别人,即便是她母亲也不例外,因此这会儿她母亲出现在医院,我觉得她的病,一定很严重了。

    我赶到病房所在的楼层时,国佳母亲正被一声交道楼道里交代着什么,我也没急着进病房,站在一边儿,了解国佳的病情。从医生眉头紧锁的样子看来,应该是治疗过程中遇到了什么困难。

    仔细一听,原来他们在国佳体内检测出一种罕见的病菌,这种病菌在医学研究方面还属于一个婴儿的状态,而这种病菌对人体的最大危害,会使人的外貌特征快速衰老,而心智迅速下降,而且这两者还会呈现出反比例,即相貌变得越老,智商变的越低。医学上暂时给这种病菌定了个很俏皮的名字,叫“坏孩子”。我后来在网上查过这名字,不过几乎没有记载,我甚至怀疑它是不是顺嘴胡咧出来的。

    等我进到病房之后,发现国佳并没像医生说的那样有多衰老,不过她却瘦的出奇。国佳之前的身材,属于让人看着很舒服的那种苗条,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可当时他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时,看着就是个平面,五官没什么变化,只是皮肤松弛的塌在脸上。说实话她这样,竟让我感觉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因为以前的国佳,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眉头紧锁,眼睛总是微闭着,而当时,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眉头也展开了,尖削的下巴,看着像是幅笑眯眯的样子。她当然不是笑,只是看着像笑而已,一个病成这样的人,如果还笑的出来,我就真得怀疑,她智商是否退化了。

    我走到她病床前,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虽然一幅病怏怏的样子,但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洪亮的。

    她说自己感觉很不好,而且她已经知道医生对她病情的推断了,不过别忘了,她也是个大夫,而且还是个救过我命的,医术不错的大夫,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坏孩子病毒的感染者,那种病,几年前她去非洲援助的时候曾见到过。

    真正的坏孩子病毒,一旦爆发,致病速度很快,几乎一夜之间就能致人死亡。而她到现在为止,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半月之久了。

    我对坏孩子本就不了解,因此可以把所谓的致病效应完全忽略掉。我问国佳,她自己觉得身体上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国佳说她找我来就是这个原因,说完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东西,趁着她母亲不注意,塞到我手里。

    “帮我查查这是什么。我觉得这东西不对劲儿。”

    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方便把盒子打开,于是让她多保重,我过几天再来看她,国佳点点头,说她现在虽然出不去,但可以用电话,如果不方便过来,我们可以电话联系。

    出了病房。我就迫不及待的把盒子打开,那盒子是个黑色的乌木盒,上面雕刻着好多漂亮的图案,有点儿像龙,不过雕刻风格和中原地区有很大区别,我想到他刚从云南回来,说不定这东西是当地特产呢。

    打开之后,我看到盒子里装的是个椭圆形的挂坠,看着有点儿像琥珀或者蜜蜡之类的材质,整体是黄色的,但里边有好多黑色的,跟气孔似的东西,那挂坠外表看着很光滑,有很好的氧化层,看样子应该是个值钱的物件儿。

    我拎着绳子把挂坠儿在眼前晃了晃,阳光下挂坠儿对光的折射度很好。等我把它托在手里之后,吓得我一抖手,要不是绳子从手指上缠着,这挂坠险些被我扔到地上。我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这挂坠儿根本不是固体。

    这么形容也不对,就是它不像石头那么坚硬,手感有点儿像塑胶,像帆布鞋的牛筋底。而且要比一般的鞋底手感软和很多,比肉皮冻的手感要硬。我尽量想用这个词语去形容,但又实在想不到好的形容方式,那挂坠儿的手感,就跟一块儿肉差不多。

    我把她装回盒子里,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给国佳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国佳开门见山的问道“你看见盒子里的东西了?”

    “看了,那东西很奇怪,到底是什么?另外这东西跟你的病有关系么?”

    国佳说,她也不知道跟她病有没有关系。不过这东西确实挺奇怪的,是当时她在震区时,一个小男孩儿送她的,震区的人,把他们当成救星,几乎每天都能收到礼物,小到一朵花,大到一头猪,山里人实诚,只要是他们觉得好的东西,都会当成礼物送给国佳他们。

    这个礼物很特殊,是那小孩儿临死前送给国佳的。而且当时从脖子上摘下来时是硬邦邦的,这盒子是国佳自己配的,收下这挂坠之后,没多久她就病倒了,这东西被她一路带回北京,一开始并没注意,前几天她觉得自己病的越来越重,就开始收拾东西,这才想起这个挂坠儿。

    当他把这挂坠儿拿在手里时,已经成现在这样儿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在病中的原因,当她用手握住这挂坠时,会产生一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呼吸困难,血压升高。而且还会产生幻觉,看到眼前有成千上万的人在那儿晃啊晃的,好几次国佳都被这些人晃晕。

    国佳怀疑,这挂坠儿跟她的病有关,而我又一项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这才给我打的电话。她说她现在的状况,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这病真跟这挂坠儿有关,也但愿我能在她死前,把这事儿背后的秘密搞清楚。

    我见她情绪太消极了,就让她别瞎想,等我好消息,另外他的病,我也不懂,但我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医生不是怀疑坏孩子么,那就不妨让他们试着治治看。说不定真有效果呢。国佳说,这个我就不用操心的,毕竟对待现代医学,她才是内行,说好多事儿跟我说了也不懂。不过她让我放心,说从病历分析情况看来,短时间内她还死不了。

    说完国佳把电话挂断了。

    我拿着这挂坠儿回家,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当时从医院到我家正好有直达的公交车,而且站盘就在附近,我也不是土豪,加上那段儿时间没工作,因此能省则省。就这么着我打算做公交车回家。

    当时车上人不多,我坐在中门靠后的位置,在我面前是一个早先售票员横坐的位置。后来因为改成一卡通,那位置就成了空座。因为这地方离我家还有一段儿距离,因此上车后我就把头扎在胳膊上休息。

    因为我这人属于困意一来,站着都能睡着的主。结果没过多久,我就开始犯迷糊了。后来睡着睡着,感觉有人捅我,等我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身边儿并没有人。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看见在面前那小座上,坐着以年轻姑娘,他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公交售票员统一的制服。

    这可怪啊,刚才这明明是无人售票的,怎么这会儿又多了个售票员呢。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公交内部员工,经常搭顺风车上下班,估计她是怕坐别的座位乘客有意见,所以才作这儿的吧,想到这儿,我继续趴在前面的椅被儿上休息。

    刚一低头,那种被人戳腿的感觉再次出现。我往右边儿转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身边儿并没坐着其他人,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感觉就是我身上发出的。用手在右腿裤兜的位置摸了一把,发现国佳交给我的那个挂坠儿,就在里边儿装着,而且当我手隔着裤子碰到那小盒子时,隐约的感觉它好像在我口袋里,有点儿像手机震动的感觉。我吓的赶紧把手抽回来,同时那种震动的感觉更厉害了。

第七十三章 家中遇鬼() 
我被这感觉吓了一跳,一块儿本来是石头的东西们,后来变成了肉,到现在又开始在我口袋里震动,莫非若这肉要活了不成。我四下看看,好在当时车上人不多,我的窘相并没引起太多的关注。

    我把身子往里挪了挪,坐到靠窗子的位置,然后把那乌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发现那跟肉皮冻似的挂坠,还真一下下有节奏的颤动着。我没敢把它拿在手里,而是用盒子托着,那挂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被称为挂坠了,看着就想个活生生的生命体。

    它上下起伏震动,看着跟人心脏起伏的节奏差不多。我越看越紧张,因为我觉得他这个震动的节奏,好像跟我脉搏跳动的节奏一致。我把左手手腕放在耳朵上,一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边儿观察着这块儿肉的动态,果然,他的节奏跟我心跳的节奏是一致的。

    我吓有点儿紧张了,如果真跟我推测的一样,这块儿本该以石头状态存在的东西,是个生命体的话,那只能说明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处于休眠状态。我想给国佳打电话,说一下这个惊人的发现,但当时在公交车上,大嚷白喝的说这些不找边际的话,估计得被当成神经病。

    我这儿正想着,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那块儿肉突然从盒子里跳出来,没错是跳而不是弹,几乎是扎眼的瞬间,那块儿肉下面好像长了两条腿,猛的从盒子里跳出来,我的手被这种向下的力量,压得一沉,等我反应过来时,那块儿肉已经朝着我不远处的那个售票员跳去了。

    我当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我刚想提醒一下,那肉已经落到了那女的头发里,与此同时,我看到那女的化成了一道黑色的气雾,顺着车窗飘到了外边儿。这时我才意识到,那个一直坐在我面前的售票员,竟然是个鬼。

    就在这时候,那块姑且可以被称为肉的东西,跳回到盒子里,微微颤抖了几下,最终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我四下看了看,刚才发生的一幕,其他人并没看到。这让给我踏实了许多,不过我心里一阵后怕。那鬼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车上,如果不是我手上这块儿怪肉突然发作,之后的事儿,简直不堪设想。

    也正因如此,我对眼前这怪肉,有了全新的看法。这东西不简单,而且国佳的病,十之八九与他有关。

    之后在公交车上,一直也没发生什么怪事,等我回家之后,迫不及待的把这块儿肉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可无论我怎么摆弄,她始终就保持着一开始的样子,也不跳动了,也不颤抖了。就跟块儿死肉似的。

    我还围着它点了一圈各式各样的香。希望可以借助这些香的能力,使之有点儿特别的反应,不过尝试了好多方法,却始终不见成效。后来我实在烦了,就把他装回盒子里,然后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开始睡觉。

    因为在公交车上,算是睡到一半儿被人弄醒的,所以躺到床上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正睡着觉,突然感觉眼前一亮,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在我眼前跳来跳去的,不过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那人动作很快,好像道影子一会儿远一会儿近的,而且他随着她跳来跳去的,我耳边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好像是骨头敲击发出的声音。

    后来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且眼前晃动的影子也越来越快,一开始我还能忍受,到后来,因为这影子运动的越来越快,而且还携带着白光,结果没过多会儿,我眼前就是一片单一的白色,看着跟电影开演前的白幕布一样。

    我吓的赶紧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而且屋里的温度也变的越来越高,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身子不听使唤,酸麻胀痛,也分不清是哪种感觉。我当时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左右晃了晃,发现那小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枕头旁边,而且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像里面有东西要跳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八成是碰上鬼压床了,可大白天的,还是在我家里,这情况有点儿渗人,我用舌尖顶着上颚,然后心里默念着净心神咒,净心神咒是玄门日诵早坛功课经中能让自己静心的一种咒语,可以摒去杂念令邪鬼不侵,算是对付鬼压床的灵丹妙药“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我连着默念了四五遍,但身体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四下看了看,好在眼前没有什么灵异体,这说明我的状况,或许不是鬼压床。我把眼睛闭上,试着想象有股气息,从丹田而生,然后经四肢走五脏,从头顶到脚底。

    不过当我感觉这股气息走到膝盖附近时,却怎么也往下走不了了。我赶紧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两个膝盖,被一双手死死的压住,一直鬼大头朝下的站在我身上,两只手长长的头发,散在我腿上,而且我看到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公交车上,售票员的制服。

    我心里一惊,我认出这家伙正是当初我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鬼,本以为那块儿怪肉赶走了,去不曾想给招到了家里。这让我对那块儿肉有了新的认识,不过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鬼赶走,他竟然可以以人的形象,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明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想到这儿,我脑子开始看快速转动。此时身子动不了,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而且我刚才试着想说话念咒,可干张嘴就是出不来声,这说明我已经被灵异体影响了。当时的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用牙把把舌尖磕可一个口子,因为当时身体感觉方面都出了问题,因此并不觉得疼,我把舌尖血含在嘴里,尽量多酝酿点唾沫。因为那女鬼离我的距离有点远,我不能保证一下就吐到他身上那个。

    不过我发现这家伙显然比我沉得住气,身子直挺挺的朝上,两只胳膊掐着我膝盖,头朝下背对着我,因为看不见他表情,我也猜不出他要干什么。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从他头发里钻出一个鲜红色的东西,这东西以一个很慢的速度朝我移动,而且始终在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擦”

    我心里吓得一惊,当时那东西离我脸已经不足一米了,这时我才看清,那竟然是条舌头。我心想眼前这位不会是个吊死鬼吧,否则舌头不可能这么长的。我虽然明知道那舌头是假的,可心里就是抑制不住的紧张,而且最恐怖的是,那舌头竟然在我脸上舔了几下,那种感觉像是用气筒往我脸上吹气。

    我觉得在耽误下去也不是事儿。这恶心的家伙,说不定一会儿还会干出什么事儿,最主要的是,我当时嘴里都是唾沫跟血,再不吐就该咽下去了,想到这儿,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那女鬼啐了一口。

    当时那女鬼是背对着我的,按我的想法,这下子肯定会喷到她,没想到的她反应还挺迅速,唾沫马上就沾到她头发了,她竟然一下子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两条腿本来被她压住,现在这股向下的力猛的一消失,我居然还有点儿不适应,不过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快感,那女鬼居然又在我头顶出现了,因为事发突然,我甚至来不及躲闪,这次她要比刚才凶猛的多,直接伸出两手,掐在我脖子上。

    我赶在被他掐窒息之前,把嘴里剩的半口唾沫朝着他喷去,这招是我长期跟灵异体打交道,特意为自己留的后手,而这吊死鬼,显然是没料到我还有这招儿,一口血水穿过她身体,然后有星星点点的落回我脸上,因为受了舌尖血跟唾液的刺激,她变的异常暴躁,松开我脖子之后,开始暴虐的四处乱窜。

    我这时候感觉也恢复了,翻个身直接滚到了床下。

    我床下有个箱子,里边儿装着好多法器,随便儿一样对付眼前这只吊死鬼都绰绰有余。不过那吊死鬼看样子,并不打算给我这个反败为胜的机会,在我卧室里东窜西窜的,后来直接朝着我扑过来。

    我当时还没来得及把法器取出来,他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我一抬眼,发现那小盒子正好在我枕头边儿放着,当时哪儿顾得上多想啊,抓起盒子朝着这吊死鬼扔过去,因为我跟这鬼的速度都很快,我来不及躲他,他也来不及躲这盒子。

    就这么着,她的手几乎挨到了我衣服,正好也被那乌木盒子打中,我吓得一闭眼睛心说这回可完了,没想到的是,过了几秒钟之后,我发现自己并没遭遇什么不幸,相反刚在一直占据上风的吊死鬼,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次不是逃走,而是真的不见了,一开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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