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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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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鹰,这回得恭喜你,立功了,伤口切面分析,还真有发现。”原来跟我们看到的情况差不多,白灵父母是被凶手一刀插入心脏之后,实施分尸的,而白灵的伤口很奇怪,从伤口切面来看,方向是从左往右的,而且从伤口不深,脖子上那道伤虽然很长,但也仅仅是皮外伤,并不致命。

    他之所以强调伤口从左往右,其实已经映射出一些问题。一个人如果不是左撇子,在挥刀砍向他人脖子时,多会习惯性的从左往右,因为只有这样伤口才是一个横切面,否则会留下一个自上而下的斜形切面。但这个伤口如果反应在受害人身上,方向则应该是自右向左的。因此张法医的很确定的告诉我们,他怀疑白灵身上的伤口,是他自杀留下的。

    “自杀?”

    “自杀,你们没搞错吧!”

    除了铁鹰,我和邢队都傻了,谁能想象当时的情景,白灵的伤是自杀造成的呢?

    “你对这事儿怎么看。”我猜铁鹰在刚才拉着我们来技术科时,就已经猜了个大概了,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冷静。

    铁鹰说这事儿其实还是之前的那个推测,他觉得白灵儿在那种情况下能活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这条线索虽然没被重视,但他自己却始终留意着,刚才我提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猜想凶手之所以留下白灵一条命,或许是因为他觉得白灵是无辜的。

    听完铁鹰的分析,邢队摇摇头,他说铁鹰针对白灵儿的分析,显得有些感情用事了,他从警这么多年,类似的案件也接触过,一个人可以丧心病狂的杀人分尸,说明在实施犯罪的时候,凶手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扭曲,这时候的人,基本脑子都是木的,因此根本不涉及怜香惜玉的问题。

    铁鹰之所以这么想,还是因为他太善良了,这事儿要让他看,白灵儿的身份要换换了,他恐怕要从一个受害者,转变为案件的怀疑对象了。邢队求张法医再帮个忙,根据白灵现在的伤口恢复程度,尽量推断一下她自杀的时间。不用太精确,只要判断出她的自杀,和她父母死亡的先后顺序就行。

    张法医点点头,让我们稍等一下,说这个并不负责,因为白氏夫妇的死亡时间早就判断好了,只要根据是血情况稍加推测就能知道凶手大概什么时候下的手,过了大概十分钟,张法医重新回到楼道,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白灵自杀,是在她父母死亡前。

第二十八章 重头来过() 
听了张法医的话,邢队笑了笑,脸上洋溢着一种老猎人发现猎物时才会出现的狡诈眼神。他对我和铁鹰说,这案子到现在,才刚查出点儿意思。

    谢过了张法医,铁鹰老邢我们仨并没留在警局,而是去离警局不远处的一个茶馆,邢队的意思是,这几天我们精神崩的太紧了,到这儿放松一下,对于冷静思考案情会有帮助。点了一壶花茶,闻着淡淡的茉莉香,我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这今天过得简直是没日没夜,很难想象,铁鹰他们常年在这种状态下,是怎么活过来的。

    坐定之后,谁都没急着说话,邢队给我和铁鹰倒好茶,喝了一泡之后才把话题引上了正轨。

    “行了,都说说有啥看法,咱们心里有个数,再回去跟同志们深入讨论一下。”

    铁鹰摇摇头,说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凶手就是个变态,他肯定是逼着白灵在父母面前自杀,然后才对她父母下的死手,试想一下,有什么痛苦,能比得上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更痛苦的么。

    邢队听完铁鹰的话,点点头,问我对这事儿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想法。我想了一下觉得铁鹰还是有点儿感情用事了。

    因为从白灵的反应来看,她虽然也很伤心,但我总觉得的她有点儿奇怪,虽然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显得很扑朔迷离了,但如果按铁鹰的说法,这事似乎又显得太简单了,要真是这样,白灵儿应该恨极了那个凶手才对,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性格的女孩儿,但要是我,肯定是豁出性命,也要为父母报仇,即是自己能力有限,也一定会密切的关注案情进展,尽自己最大可能的为警方提供帮助。但这些白灵都没有做。

    她情绪虽然一直低落,但并没有对案件的进展情况表现的特别关心,反倒给我一种很消极的感觉,几乎每次我们找她了解情况时,她都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之前当诱饵,吸引凶手上钩,也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以我总觉得这里边儿有事儿。而且这事儿还是这个案情的关键。

    邢队点点头,说他更偏向于我的推测,而且他说他有个更极端的想法,可能会让铁鹰有些难以接受,他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逼迫白灵自杀的,是白灵的父母,而凶犯因为撞见了这事儿,结果造成了应急性杀人。

    “不可能,老邢,你这推测……”

    “别急,先听我说完。”老邢喝了口茶。然后对铁鹰我们说到,他这个猜测,并不是毫无依据,试想一下,如果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是白灵的父母,面对那种情况,难道不应该有点儿反抗的举动么,他从现场回来,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在案发地,凶手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指纹脚印,而且在地板上也没有杂乱的脚印,这就说明,白灵的父母很可能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杀害的,所以他们才没有挣扎的迹象。

    否则现场不可能一点儿线索都没留下。而且还有一个最打关键的问题,白灵到现在,也没给警方提供一个完整的事发经过,这倒不是警察无能,而是接二连三的状况,根本没给他们机会,再加上白灵一直处在情绪不稳,且身体虚弱的状态下。

    老邢说他从警将近二十年,类似的事情碰到的多了,上面打个喷嚏,下边儿就得发高烧,但因为大伙都太着急了,而且加上这案子确实影响太大,导致了好多本来应该从根儿上动手的事儿,被直接越过去了。他说这儿也没外人,他就明说了,他感觉按照上头的部署破案,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瞎扯淡上了。他之所以把我拉进这案子,看重的并不是我那个灵魂出窍的新本事,而是看中了我是个门外汉,在处理这案子的时候,完全以一个平常人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只有不走寻常路,才能早日把这案子搞清楚。

    另外邢队跟铁鹰说,他跟铁鹰属于一种人,而且铁鹰现在的状况,跟他十几年前差不多,嫉恶如仇擅于执行,不过他们这种人有个通病,太容易感情用事,其实以铁鹰平时的状态,这案子的疑点恐怕早就解开了,只不过这次例外,因为死了警察。铁鹰是从战场上过来的人,因而更看重战友情谊,但正是这份战友情谊,最终左右了他的思想,使他在很多时候失去了该有的冷静。

    铁鹰听到这儿,脸色显得很复杂,显然他不愿意相信邢队的推断,但这个让他难以接受的推断,此时却显得越发的合理。最后他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还是用证据来说话吧。邢队点点头,说他也正有此意。

    他建议这事儿,我们的猜测暂时先不对外公布,然后我们三个人分头行动,铁鹰路子野,利用这个优势,尽可能多的收集于白灵儿社会关系有关的线索,这案子现在的重点已经不再死去的白氏夫妇身上了,而在活着的白灵。

    我则利用灵魂出窍的能力,潜伏在白灵身边,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另外邢队说自己有种预感,那凶手不久之后还会再出现,因为如果他当初是为了救白灵儿才出现的,那第二次在医院出现完全没有必要。不过如果他一定要灭门的话,以之前的情况来看,他说不定还会再去医院找白灵索命。

    而他自己则继续从最基础的证据入手,比如小区监控,比如现场情况等等,我们无论哪方有了新的发现,都要第一时间碰头,综合手里的线索之后,再研究下一步的工作。

    我倒是没意见,如邢队所说,一个门外汉,面对这种事儿,只有惟命是从的份儿,不过铁鹰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虽然邢队的话每句都说在他心坎儿上,但他始终过不了自己这关,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白灵会跟那杀人凶手有什么纠葛,他更不愿相信,白灵自杀是她父母所致。

    邢队也是老刑警了,他一眼就看出了铁鹰的顾虑,他叹了口气,跟铁鹰说,这事儿无论他有什么想法,现在都要执行命令,从警龄上看,他老邢是铁鹰的老大哥,从职位上看,他是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所以铁鹰于公于私这事儿都必须听他的。

    铁鹰见老邢一本正经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笑了,他说自己总算知道,老邢为什么干了半辈子警察还只是个副支队长了,老邢听了铁鹰的话,也露出个特无奈的笑容,说他俩谁也别说谁,十年过后,铁鹰弄不好还比不上他现在的境遇。

    见这事儿落听,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我们又喝了口茶,然后便开始分头行动了,我问铁鹰能不能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因为灵魂出窍之后,我身体不能随意移动的,所以必须保护好,铁鹰想了想,说要不他跟医院打个招呼吧,在白灵周围腾间单独的病房出来,就算他们办案征用的,我说那感情好了,就这样,铁鹰先把我送到医院,跟院方打过招呼之后便去忙自己的事儿了,而邢队长直接去了技术科,想先从监控录像入手,找找线索。

    他俩的工作还好说,我要做的,说到底是偷窥一个女孩儿的生活,虽然说是为了调查案件的真像不的不这么做,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铁鹰给我安排在,与白灵只有一墙之隔的病房,因此我可以很轻易的潜伏在她身边,因为已经和医院打过招呼,办案过程中,那病房被上了锁,任何人都进不来,这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强行回魂后的伤害,甚至给我留下了阴影。

    进入病房之后,从里面锁好门我便躺在了病床上,以至于外人看来,我更像个昏迷中的病人,我的魂魄慢慢透过墙壁,进入到白灵房间之后,我发现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因为我不担心会被他看到,因此径直来到床边,等我看到白灵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怀疑我和老邢的判断,会不会太武断了,或许白灵就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毕竟从她红肿的眼睛看来,她已经哭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这说明她对父母离世这事儿还是很在意的。

    期间除了护士过来换药,会跟白灵有一两句言语间的交流意外,其余的时间,她都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且时不时的就会哭泣两声,我在病房里来回来去的溜达,后来实在无趣,便躲在窗帘里。

    正当我失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很不舒服,我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动了我的身体,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这种感觉和强行回魂不同,更像是感受到杀气时的感觉,正当这种难受的感觉愈演愈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了门口。

第二十九章 明修栈道() 
我在白灵病房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正当这种难受的感觉愈演愈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了门口。那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头上戴着白色的帽子,一个浅蓝色的医用口罩挡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起来精气十足。

    当看到那双眼时,我心里一惊,那眼神跟之前见到的那凶手,明显是一个人。我马上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楼道里肯定被铁鹰他们布置了警力,那凶手为了逃脱众人的监视,化装成医生,潜入病房。

    以我现在的状态,肯定制止不了他,想到这,我赶紧穿透墙壁,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魂,本来魂魄进入体内之后,至少得愣一会儿。可当时情况已经容不得我这么做了,我快步打开病房的门,然后站在楼道里大喊:“快抓凶手,那医生有问题。”

    我因为不知道,楼道里到底那个是警察,因此声音喊得很大,不过估计是因为我回魂的过程过猛,再加上突然的一声,耗费了自己不少的气力,随着几个人影从我面前跑过,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被人从地上抬起来,然后周围开始越来越嘈杂,浑身上下剧烈的抽搐了好久,过了好久周围才慢慢安静下来。这种安静的感觉很舒服,虽然置身于黑暗中,但却不感觉恐惧,反倒还挺享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而且周围站满了人,让我吃惊的是,这些人里除了铁鹰邢队,还有好多熟悉的身影,水灵儿,袁子聪,葛洞天邵秋云…………甚至,甚至还有我父母。

    我妈眼睛都红了,一看就哭过,我虽然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这阵仗看来,至少我的情况还是挺严重的,否则不可能把我父母都惊动了,我刚一睁眼,两个大夫就开始按照我查这查那的。

    我被他们弄得浑身痒痒,铁鹰一脸关切的趴在床前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当时感觉挺好的,身体也不觉得虚弱,但是我以为自己只是昏迷的时间长了点,所以才使得众人如此紧张。不过当铁鹰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一周有余,甚至几次险些死去的时候,我自己也傻了。真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凶犯怎么样,抓到了么?”我守这些罪,说到底都是被那凶犯连累了。因此清醒之后,第一时间想的,当然是这个罪魁祸首。

    铁鹰说这事儿多亏了我,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白灵儿说不定已经被那家伙杀了,他们当时一共在这层病房埋伏了五六名警察,不过谁都没发现那凶手是什么时候进的病房。我当时一喊,这些警察赶紧赶到了病房,当时那凶案正哈着腰,准备对白灵下手,本来大伙是打算抓活的来着,不过那小子负隅顽抗,直接朝着门口的一名警察扑来,没办法,只能开枪击毙了。现在这案子已经结了,凶手的犯罪动机竟然是因为他有精神病史。在搜查他住处的时候,技术科的同事,发现了一份病例。

    凶手祖籍甘肃,而后因重伤害,判了十五年,在新疆服的刑,不过他后来因为查出有精神病,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没和众多犯人一起参加改造,最后在医院住了几年,不久前才出的监狱。

    “因为神经病杀人?这案子就这么结了?”我很难相信,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最终只得出这么个结论。我问邢队,铁鹰说的是真的?这事儿就这么简单么。

    邢队笑着点点头,说好多看似复杂的事儿,真相就这么简单。

    既然他俩都这么说,我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闭嘴了。

    我的情况很奇怪,铁鹰说我曾经好几次,心跳呼吸都没有了,是被电击除颤救过来的。可现在突然苏醒了,竟一点儿后遗症也没有。这算是我这么多年第二次死而复生了,就连医院的大夫也觉得不可思议,后来里里外外的给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又签了好几份免责的通知单,意思是说,我强烈要求出院,而且出院时身体已经康复,再有问题他们概不负责之类的。签完这些单子,我被父母直接接到了他们那儿。

    那段时间是我觉得最无趣的,我父母怕我身体上有什么隐藏的疾病,工作也顾不上了,整体在家看着我,怕我四处乱跑,不过突然一下,和他们生活到一起,我觉得很不适应,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给铁鹰打了个电话,求他赶紧把我救出去。

    铁鹰在挂断电话之后,给我发了条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呵呵”最后我被他以有案件,需要协助调查为由带出了家门,不过临走时他让我父母不用担心,说只是之前那案子还有点儿问题,需要我帮着提供点儿线索,不会有危险的。

    离开我父母那儿,铁鹰开车带我去了一家饭馆,在门口我见到了邢队,他正坐在台阶上抽烟,而且地上已经扔了好几个烟屁股,看来已经在这儿等待多时了。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就算我不找铁鹰求助,他也会主动联系我的,因为邢队脸上那种严肃的表情,自打认识他,就从没出现过。

    “来啦,走。里边儿说。”说完,邢队把手里的烟屁弹出老远,然后先我们一步走进饭馆,在一个包房里,房门刚一打开,我就吃了一惊。我看到之前在警局给我们开动员大会的副局长此时也在。

    在包间的桌子上,简单的摆着几个菜,正中间放着的是台笔记本电脑。

    这……我被铁鹰他们弄蒙了。

    这时那位副局长起身,把铁鹰我们仨让到座位上,还没等我开口,铁鹰抢在前面解释道,其实今天我不找他,他也会主动联系我的,其实在医院,他跟我说这案子已经结了,是骗我的,不过最终目的当然不是骗我,而是给外人一个说法。

    这案子现在影响太大了看,上头的意思是,最好能先结了,这样可以顶住来自社会和媒体的压力,二来可以麻痹隐藏在暗中的敌人。副局长的意思是,这事儿有邢队负责,铁鹰作为副组长配合行动,而其中的成员,主要以邢队之前的那队人马为主,而我因为从始至终参与了案件的侦破,因此继续以编外人员的身份参与其中。

    听铁鹰的意思,这案子跟我在医院的猜测差不多,不过他这种完全不询问都意见,就把我硬拉入行动组的行为,让我有些不满,毕竟刚刚死里逃生,再加上这几天跟我父母相处,看到他们一把年纪还为我担惊受怕的,心里竟然有些后悔当初的莽撞了。

    我问铁鹰,这事儿如果我不想管了会有怎样的后果。

    铁鹰脸上显得有些为难,他干咳了一声,然后把目光投到了那位副局长身上。

    对方冲铁鹰摆摆手,说这事儿现在还真不是我想退出就能退出的,说的直接点儿,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本来他们是想在真正结案之前,暂时限制我自由的,后来邢队跟铁鹰联合起来为我求情,这才暂时得了个自由身。

    听了他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果然应了那句话,与官为伍,如与虎谋。想不到我为了帮警察办这案子差点儿把命搭上,到头来却得了这么个结果,不过现在我也没得选了,加入行动组,至少还能得到自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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