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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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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我们来到老校长家,才发现那人居然也是奔那儿去的,而且我们刚要进院门,就被对方拦住了,“你俩干啥的,上我家有事儿啊。”

    “你家?这不是佘卫国校长家么?我找佘老。”阮大伟听对方自称是他家,也觉得很疑惑,因为据他所知,佘校长一直是单身。

    “你俩找我爸有事儿啊,他出去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学校住呢,要找去那儿找吧。”说完也管我跟阮大伟什么反应,伸手把门关上了。

    “听这意思,那家伙应该是老校长的儿子,不过瞧这态度,不像个善茬,”阮大伟一边儿带着我往学校走,嘴里一边儿磨叨着,不过我却没心思跟他闲聊,我的注意力都在刚才那人的手提箱上。

    那是个红色的手提箱,而且应该是新的,可是看刚才那人的装扮,土里土气,而且显得很邋遢,他的形象和一个红色的手提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心里生出一丝疑惑。

    没多久我们便来到了当地的小学,阮大伟他们离开之后,上面又派来了两位实习老师,为了弥补师资力量的不足,佘卫国只好重新回到工作岗位,虽然很少教课了,但这个学校在他的带领下,各个方面也算井井有条。

    初见佘卫国,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老头说话和声悦色的,仿佛我们在他眼里都是孩子。阮大伟跟老头赔不是,说当初因为自己的那件事儿,害他受了牵连,也确实觉得没脸见他,这才不辞而别。

    佘卫国对阮大伟笑了笑,告诉他过去的事儿一定得放得下,这样人生才有意义。接着话锋一转,问阮大伟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肯定不是专程来看他这个老家伙的吧。

    阮大伟被佘卫国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把自己身上的怪病,跟佘卫国讲述了一遍,不过他刻意隐瞒了一些鬼神之类的事情,要知道对于一个一辈子潜心于教育事业的老知识分子而言,在他们面前提鬼神,是个很受忌讳的事儿。

    佘卫国听完,显得很吃惊,他没想到看似一场意外的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故事。

    “哎,小阮啊,你的病情我也是头回听说,咱们村子里也没有过类似的病例,再者村子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只有生死,谁还关心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阮大伟点点头,而后看向我,意思是想问问我还有没有什么要跟老人打听的。

    “佘校长,我刚才跟大伟去您家里,碰到个中年汉子,自称是您儿子。我看大哥那样子,好像酒瘾挺大的。”

    本来我只是随意的一提,却不曾想,老人听了我的话,脸色居然变得很难看。

第四十八章 正面交锋() 
我和佘卫国说我们见到他儿子了,他的脸上变的很难看。阮大伟见状赶紧问老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佘卫国摇摇头,告诉我们没什么,不过傻子都看的出,老头心里有事儿。

    “我之前没听您提过您儿子的事儿,说实话我一直以为您独身呢,所以才对每个学生都格外的好。”阮大伟伟的话,好像把钥匙,一下子把老人的话匣子打开了,估计这些话他也是压在心里太久了,因此才会跟我们两个不相干的人说起。

    原来佘卫国的儿子佘涛,年轻时也算个名人,因为有个当教书匠的父亲,自小学习就不错,后来甚至考上了大学,这在十多年前,绝对算的上件大事儿了,也让佘卫国觉得脸上很光彩。

    佘卫国的老伴儿早亡,他又当爹又当妈的,见佘涛不负众望的考上了大学,佘卫国甚至觉得自己就算立马死了,也算对得起老伴儿了,可是好多事儿,往往和人的想法背道而驰,佘涛在一年暑假的时候,回了趟老家,可等到再开学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肯在去学校了。至于什么原因,他也不说,只是告诉佘卫国,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佘卫国做了一辈子教育工作,在他心里,佘涛当时最大的正事儿就是完场学业,见佘涛不肯去学校,当时就急了,他让佘涛跪在他母亲的灵位前,好好反省一下,另一方面开始联系佘涛的学校,想问问他是不是在学校遭遇了什么,所以才会突然决定放弃学业。

    可得到的答案,让佘卫国很是吃惊,学校称佘涛因为连续数月旷课,已经被劝退了,而且早在半年前就离开了学校,佘卫国对此大为光火,平生第一次动手打了佘涛。他质问佘涛,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好端端的学说不上就不上了,而且他让佘涛老实交代,失踪的这半年,都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

    佘涛对此,仅以沉默对答,佘卫国没办法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对于佘涛的而言这些都是徒劳,佘卫国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于是让佘涛从家里滚出去,没想到这却让佘涛慌了,跪在地上求佘卫国别赶他出门。

    他告诉佘卫国,可以保证自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而且他干的都是正事儿,是为人造福的大事儿,至于具体内容,他现在不方便说,但相信有一天,他的行为会被人理解并且尊重的。

    佘卫国心软了,他告诉佘涛,让他好自为之,养过了他十八,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以后他的事儿和自己无关,从此之后,爷俩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很少交流。但佘涛却成了佘卫国心里永远的痛,他最怕别人问他佘涛现在的情况,而他自己更是很少跟外人说。自己有个这样不务正业的儿子。

    说佘卫国不务正业,一点儿也不冤枉,三十大几的人了,也不找工作,每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佘卫国嘴上说不关心佘涛的事儿,但实际暗地里没少进入他的房间,可以他发现佘涛的房间里除了基本医学方面的书籍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后来佘涛渐渐的养成了酗酒的毛病。并且会时不时的给佘卫国些钱贴补家用,佘卫国不知道,整天闷在家里的佘涛,钱是哪来的,因此一直没敢用,偷偷的帮佘卫国存着,他心里总于一种预感,佘涛给他的钱,来路不正,早晚有一天还得吐出去。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这几年佘涛时不时的会出趟远门,少则十来天,多则数月,每次回来之后便会把自己关进房间很久,而且变得越来越不修边幅,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个乞丐。一开始佘卫国还担心,到后来也习惯了。

    看着周围的同龄人纷纷娶妻生子,佘卫国替佘涛着急,佘涛自己却很不已为然,这让父子俩的关系更加僵化,最终佘卫国负气从家里搬到了学校住,在这儿眼不见为净,每天看着学生一天天长大,也算得个心安。

    佘卫国说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跟我们聊得太多了,不过他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不打算继续为佘涛操心了,话说四十不惑,佘涛现在已经接近不惑之年了,而他自己,又还能活几年呢。

    阮大伟不禁叹了口气,佘卫国的话无意间触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的部分,我看到这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想太多了。

    “那个,您家佘大哥上学时是学医的么?

    佘卫国摇摇头,“他学的是古建修复,当时这专业挺热的,基本上没毕业就能找到工作。我也纳闷儿,他怎么会对中医感兴趣。”

    “您是说您在他房间发现的书是中医类的书籍?”

    佘卫国点点头,告诉我没错儿。

    这让我有些好奇,一个学古建的,家里看不到于古建有关的书,却整天研究中医,佘涛这人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我瞧佘涛酒瘾挺大的,从新乡赶过来时,恰巧跟他同车,这大哥喝了一路。”

    提到佘涛喝酒,佘卫国叹了口气。

    “说起佘涛的酒瘾,我也过问过,他现在几乎手不离酒,是因为他得了强直性脊柱炎,如果不是靠酒精麻痹神经,根本就走不了路。”

    听佘卫国的话,我突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难道佘涛的情况和阮大伟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么,为了验证这一推测,我问佘卫国,佘涛强直性脊柱炎的情况是如何得知的。

    佘卫国告诉我,有一次他见佘涛把自己关进房间,好几天都没出屋,心里有些不放心,就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一眼,他发下佘涛躺在床上,半个身子摊在床外,整个人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开始佘卫国并没多想,可到了午饭时间,他发现佘涛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等他冲进屋子之后,发下佘涛已经晕倒了,老头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嘴巴的,终于让佘涛缓了过来。

    “酒,给我酒啊,”佘涛刚一睁开眼,就跟佘卫国要酒喝。

    老头也是急懵了,想都没想就把桌子上的酒瓶递给了佘涛,佘涛一仰脖儿,半瓶白酒就灌进了肚子,说来也怪,过了半个小时不到,佘涛就缓过来了,而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跟佘卫国解释自己得了强直性脊柱炎,需要喝酒才能治愈。

    “你是说佘涛自己说的,他得了强直性脊柱炎?”

    佘卫国点点头。“恩,不过我查过一些资料,他说的情况还真像是这种毛病。”

    老头话虽这么说,不过我和阮大伟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老校长,您看看这个号码,是你家佘大哥么。”阮大伟说着把给廖晓芳发信息的那个手机号,拿给佘卫国看。

    佘老看了看,把自己的手机也拿了出来,然后按着那个号码拨了个电话,接着在他的手机上,出现了“儿子”两个字。这让我和阮大伟激动地快疯了,真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们苦苦寻找的那个神秘人,竟然就是佘涛。

    “你们怎么有我儿子电话的,他手机前不久丢了。这还是他以前的号码。你们之前认识么?”

    事到如今,我觉得索性就和佘卫国摊牌好了,反正要和佘涛正面接触,这样躲躲藏藏的反倒麻烦。

    想到这儿,我对佘卫国说:“我们得到这个号码,可是费了一番功夫,而且佘涛的情况,恐怕要比他跟您说的严重的多。”

    我跟阮大伟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佘卫国讲述了一遍,不过看得出老人似乎并没完全明白,尤其是听到阮大伟几次自杀未遂的时候,他的表情更像是在听故事,最后没办法,阮大伟只好故技重施,当着老头的面儿又玩儿了一次自残。当佘卫国看到阮大伟离奇愈合的伤口时,惊讶程度远超我们的想象,身子晃了几晃,险些坐在地上。

    “你是说,我家佘涛的情况,跟你一样,也也变成了怪物。”老头犹豫半天,还是用了怪物这个词。

    阮大伟倒显得满不在乎,“您儿子的情况应该比我更严重,只是,他对这种情况的了解程度远超过我,所以我一直再找他,希望他可以帮我。当然也可能是帮他自己。”

    佘卫国陈默了半晌,最终点点头。

    “行,我去说服他,不过你们最好也能跟我一起去。我能体会到,他这几年受了多少苦,那种不被人理解的孤独感,我也曾有过。”佘涛见见我们和佘卫国一起回了家,显得有点儿吃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对我充满了敌视。

    “佘涛,这两位是咱们学校之前的老师,他们有点儿事儿找你,希望你能帮帮他们。”

    佘涛看了看我和阮大伟,突然笑了,他指了指一旁的阮大伟,“他是之前学校的老师,我信,可他不是。”

    “佘大哥好眼力,我确实没在咱们学校呆过,不过我的这位朋友碰到和你一样的情况,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而且廖晓芳已经死了,您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也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吧。”事到如今,开门见山是最好的办法。

    “你怎么就断定我一定有办法救他们,我他妈连自己都救不了。而且你又怎断定,他现在的情况不是件好事儿呢。你们不该把我爸引进来的,我这人最烦的就是什么事儿都牵连到家人。”佘涛也没跟我们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了正题。

    这时,佘卫国有些着急了:“佘涛,咱们父子一场,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一起分担呢,这些年你憋的太久了,倒不如趁着今天,把事情都讲出来,如果真的是身体上的原因,我砸锅卖铁也给你看病。”

    佘涛拜拜手,让佘卫国别再说了,说着端起酒瓶喝了一口。

    “佘大哥,廖晓芳的尸体在你这儿吧。”

    随着我话音刚落,佘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接着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说的什么尸体,我不知道。”

    “你既然想过救廖晓芳的命,就说明你是个好人,可为什么你不能好人做到底,也救救阮大伟呢。你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佘涛一口把半瓶白酒都灌进了肚子里,“爸,您先出去一下,我有点儿事儿,跟着两位兄弟说。”

    佘卫国显得有点儿犹豫,看了看我和阮大伟。不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佘涛的房间。直到佘涛确定,佘卫国并没躲在门外偷听,这才跟阮大伟我俩说:“行了,咱们坐下聊吧。”

第四十九章 神冢仙家() 
“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这里边儿很多事儿我也没搞明白,本来我以为我明白了,可廖小芳的死,让我又糊涂了。”佘涛的话让我和阮大伟彻底晕了。

    “哥哥,咱能从头说不?”

    佘涛叹了口气,“这样吧,我先带你们去看样东西。”说来到了自己的床边,确定门外没人盯着,这才蹲下身子,把把漫在地上的砖,一块块儿的掀开,最终落出了一块儿铁板。

    “来,帮个忙。”听他招呼,我跟阮大伟过七手八脚的帮着他把铁板掀起来,在里面是一个一米多宽的洞口。透过洞口看去,里面隐约有些光线。

    佘涛最先钻进了洞里,我和阮大伟紧随其后,进入在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地道,而且看样子时间不长,应该是近几年才出现的。而且里面每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

    “这,这是你挖的。”

    “是,先往里走,到地方再说。”

    我发现这个地道,延伸了大概有四五百米,因为里面一直有灯光,所以并不觉害怕,不过这阵仗阮大伟确是头一次经历,左顾右盼的,显得有些紧张。走着走着,突然灯光消失了,而且地道似乎也走到了尽头,正当这时候,佘涛从一旁的墙壁上摸了几下,“咔哒”一声前路瞬间变亮了。

    这时我才发现,在地道尽头,还有锐角的洞口,因此黑暗中看去,好像走到了死胡同儿。

    “还得走多远?”

    “快了。”佘涛回答的也干脆,说完继续朝另一个洞口走去。

    我跟阮大伟对视了一眼,而后跟着佘涛进入进入了那段新的地道。

    这段儿地道和我们之前走的那段有所不同,里面的四壁都镶着石头,这些石头有的小如鹅卵,有的大如磨盘。不过看上去,这些石头年头都不少了,常年埋在地下,有的已经长了些青苔,而且这个地道要比之前的那段儿宽些,两个人并排着走多不会觉得窄。

    墙壁上同样搭着电线,上面接着电灯,佘涛所说的快了,让我们一直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就当我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

    在地道的尽头,光线很亮,是一个十几平米的方形空场,在这里边儿有一个坐像,显得灵气十足,双腿盘坐,手上还端着一个瓷瓶儿。

    在这里除了一些陶瓷的瓶瓶罐罐之外,还有一张简易的单人床,床上甚至还有一床被褥。而在这床的下面,是一个红色的手提箱,把手上的塑料布还在,说明还是新的。

    在一旁的地上,是几箱还没开封的白酒,也有一些空酒瓶,散落在地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方形空场周围的环境,在四周墙壁上,雕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有的我认识,应该是道学中的一些经文,还有一部分是我不认识的秘术符号,这种符号每个道学分支都有自己的特点,因此即便修道之人,也很难认得清。

    看了一圈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尊坐像上,第一感觉就是这尊雕像的手艺实在太好了,让我不由得想去伸手摸一下。

    “先被动他了,再吓着你,你们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么,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这就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你们听。”佘涛说完,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瓶儿酒,喝了几口之后,跟我们讲了一个深藏十多年的秘密。

    时间追溯到十几年前的一个寒假,那次因为家里来客人,据说是舍卫国师范时的几个同学,闲来无事探访好友。家里实在住不开了,佘涛只好夹着铺盖卷去了刚刚建好的学校,因为舍卫国工作的原因,需要时不时的在学校住上一晚,因此在那儿有间他的宿舍。

    头一天晚上,佘涛休息的不大好,因为学校当时放寒假,学校供暖都停了,佘涛躺在床上,被冻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更关键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好像房子里除他意外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佘涛那一晚一直开着灯,可天道黑透了,还是睡不着,没办法他起身去了不远处的小卖店,买了一瓶白酒,那是佘涛第一次喝白酒,不过借着酒劲儿他很快就睡着了。

    佘卫国的朋友在他家住了一周,佘涛白天和这些叔叔阿姨在一起,晚上就一个人到学校宿舍休息,不过为了睡得踏实些,他几乎每天睡前都会喝点儿白酒,那天佘涛和往常一样,独自一人来学校休息,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冷的厉害,他把被子用力往身上裹了裹,可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身子动不了了。

    不单如此,胸口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佘涛猛的睁开眼,他发现自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五官相貌都很清楚,不过装束上不像现代人的打扮,粗布长衫,还带着一个眼镜儿。

    这个人贴在天花板上,正盯着佘涛看。

    “妈呀!”佘涛吓得大叫,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见鬼了。对方见他乱叫,嘴唇微动,跟佘涛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说来也怪,佘涛虽然不知道对方再说什么,但随着他话音刚落,自己马上安静下来。

    “孩子,你我有缘啊,我留了些东西在这儿,麻烦你帮我取出来,只要你帮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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