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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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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息很和谐,甚至连最基本的压抑感都没有。

    “老铁,咱们上去看看。”

    铁鹰点点头,用脚等着一侧的井壁抓着井绳一点点向上移动,说实话我没有铁鹰那么好的体力,因此并没跟着上去,而是站在井底等着他上去之后,在用辘轳把我拉上去,不过我发现铁鹰居然停在半空中不动了。

    “铁鹰,怎么了?”

    铁鹰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依旧停在原地。突然我发现铁鹰手上松开了绳子,整个从三四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好在他的一只脚始终和绳子缠在一起,因此下落的过程中形成了一定的阻力,我在下面尽力接了他一把,但即便这样,铁鹰的头还是撞到了一旁的井壁上。

    铁鹰最终落在了井底的淤泥上,只见他眼睛里满是恐惧,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很难现象一个曾经上过战场的军人,居然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到是说句话啊。”

    铁鹰告诉我,他看见铁虎了。

    我四下看去,井里除了我和铁鹰,在没其他人。想到这儿我伸手抓过铁鹰的胳膊,想为他诊诊脉,看看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铁鹰甩甩手,问我要干嘛。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感觉你有点儿不正常。”

    铁鹰听我这么说,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真的看到铁虎了,是真的。”说着铁鹰指了指头上那个黄色的图案。

    “铁虎就在那儿,已经化成灰了。”说着铁鹰眼泪流了下来。

    听了他的话,我顾不得体力不支的问题,拽着井绳往上爬去,很快我知道了铁鹰为什么会有反常的这样的状况,确实是铁虎,只是他的样子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铁虎的状况好像一张壁画,贴在一侧的井壁上。身上好像被窗纱似的刀子分割了,形成了雀斑大小的颗粒,这些颗粒重新拼凑成一个人的形状。他的情况相比铁鹰之前描述的厨房里的死尸更让人觉得恐怖,我怕突然意识到,之前井壁上苔藓似的东西,居然是铁虎身体的一部分。

    在他四周还有一个大大的符箓,这种符我之前见过,应该属于上古阴阳术的一种,在佛道成立之前,中原大地出现了很多阴阳师,他们有与异界沟通的能力,通过朴素的经验主义创造了阴阳术,那时的符箓,并不像现在这样复杂美观,很多时候仅仅是个符号,或者一个图案。但对于灵异体的伤害能力,却远在后世那些佛道法器之上。

    我发现铁虎的身体,构成了符箓的绝大部分,之前井壁上那些奇特的符号,则是这个符箓的其他部分,也就是说,我们身处的这眼井,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法器,它的能力已经可以分解一些物质甚至能量。

    那些灵异体被这个巨大的法器化成了雾气,而铁虎则是操作这个法器至关重要的工具,他一定是在进入到井里之后,和那个怨念的元神发生了反应,从而分解成一个个的颗粒状,我终于意识到,铁鹰的祖先似乎早就预见到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建好了这口井。目的就是让后世子孙可以把这些怨念完全消灭。

    铁鹰之所以失态,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铁虎的表情很怪,似乎他在幻化之初并没感觉到痛苦,嘴角上扬,似乎在微笑。我想起铁虎曾经跟我说过,这就是命,我甚至觉得铁虎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通过某些特殊的途径,预见了今天要发生的一切。

    我的体力很有限,看到铁虎的样子,让我心里突然一紧,此时已经坚持不住了,没办法只好顺着绳子重新回到井底。

    铁鹰整个人状态很不好,不单是恐惧,更多的是悲伤。

    “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估计铁虎,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劫,所以他走的很情愿,我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儿怨气。”说着我伸手拍了拍铁鹰的肩膀。

    不过当我的手碰到铁鹰身体的时候,突然吃了一惊,铁鹰的身体僵硬,我的手好像拍在石头上似的,而且我突然感觉铁鹰身上的气厂发生了变化,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直逼我的心脏。而此时铁鹰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从他眼神里我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杀气。

    我心里一凉,看来我把形式估计的太乐观了,那些灵异体并没被铁虎的身体完全吸收,从铁鹰的状况看,附在他身上的灵异体绝不是简单的鬼气。

    我吓得后退,不过井里的空间就这么大,才一步身子便靠在了井壁上,果然铁鹰眼睛斜视着我,突然伸出胳膊掐住了我的脖子,铁鹰的力量本就惊人,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头脑不清楚的情况下。

    我感觉自己身子慢慢悬空,因为严重的窒息,几秒钟竟有了晕厥的迹象,眼前越来越模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我当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虽然对死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就这么死了,是在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我似乎看到铁鹰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身高体型和铁鹰差不多。因为大脑缺氧,我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很快我赶紧脖子一松,整个人直接落到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重新睁开了眼睛,我看到铁鹰正躺在我不远处的地上。

    井里的光线不错,抬头看去,天已经亮了。我发现井壁上那副壁画似的东西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铁虎彻底消失了。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心寒,想到我临晕倒前出现在铁虎身后的那个人,很可能便是铁虎。想到这儿,我唏嘘不已。

    我爬到铁鹰身边,用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很快铁鹰睁开了眼睛,和我一样,庆幸大难不死的同时,更是对铁虎的消失赶到难过惋惜,我并没把我是怎么晕倒的事告诉他,只希望事情能这样结束就好。

    这时我听到井口上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似乎还有人再喊铁鹰的名字。铁鹰回应了几声之后,发现一直悬在井中的绳子突然摆动了几下。

    “嗨,抓紧了,这就拉你们上来。”

    听到这儿,铁鹰赶紧把绳子拴在我腰上,然后让对方摇辘轳。我被井外的阳光刺激的眼睛生疼,很快铁鹰也被大家拽了上来,救我们的人和当初在河边儿帮铁虎弄挖掘机的是同一批人,对方告诉铁鹰,要不是铁虎一早送信儿,他们还不知道我和铁鹰被困在井里了呢。

    “铁虎!不可能,他人呢?”铁鹰听了对方的话,嘴巴张的大大的甚至能伸进个拳头。

第一章 难逃宿命() 
“哥,我在这儿呢!”

    我听到人群外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我看见一个佝偻的人,因为对方低着头,身子蜷缩的好像个煮熟了大虾,声音颤颤巍巍的。很难想象面前这个人会是铁虎。

    铁鹰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马上朝着铁虎走去,他伸手扶住铁虎的两只胳膊,铁虎慢慢的抬起脸,我发现那人确实是铁虎,但却已经不是以前的铁虎了。一夜的时间,铁虎变得很虚弱,脸上的皮肤甚至松弛的有了褶子。很难想象一个二十出头的人会衰老成这个样子。

    “虎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以为你……”话说到一半,铁鹰哽咽了。同样伤心的还有铁虎的母亲,老太太此时在人群外一个劲儿的抹着眼泪。

    把我们从井里救出来的人,也显得很吃惊,似乎他们对铁虎的突然衰老也觉得很惊讶。

    “虎子,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这样好像挺严重的,要不上医院瞧瞧。”对方应该平日和铁虎关系不错,关切的说道。

    铁虎冲那人摆摆手:“三哥,麻烦你们大伙了,我没事儿,就是有点累,歇会儿就没事儿了,我就不留您了,我得跟我哥商量点事儿。”

    对方估计是看铁虎情况确实古怪,显得有点儿紧张,于是拉着其他过来帮忙的人离开了,看得出他们对铁虎的情况也很疑惑,一直交头接耳的。

    回到屋里,铁鹰问铁虎到底怎么回事儿,因为在我们印象里他应该在井里,而且井壁上那副人皮壁画,铁鹰和我都亲眼所见,不可能看错的。

    铁虎摇摇头,我们所说的情况他并不知道。当时他抱着木匣子往井边跑,突然从井里冒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爆炸里震碎了,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放后面的土坡上,当时自己的身体已经是这样了。回到家之后,老太太看见他显得很吃惊,他这时才知道我和铁鹰为了救他已经钻到井里去了。

    铁虎说话时整个人显得很虚弱,时不时的用手堵着嘴巴咳嗦。而且每咳嗽一下,身体就颤抖一下,让人感觉好像每一下都能把他仅存的体力耗尽。

    我伸手在铁虎的手腕出抓了一把,我发现铁虎的脉象很虚。心里不由得叹看了口气,看留给铁虎的时间不多了。

    “哥,我有点儿困,想先睡会儿。”说着铁虎往床上爬了爬,侧着躺在了床上。我看到几乎在他躺下的同时,体内残存的魂魄从体内飘了出来,灵魂出窍的过程很缓慢,看得出铁虎有些不舍,铁鹰用手碰了我一下,问我铁虎怎么了。

    我实在忍不住眼泪,在脸上抹了一把,告诉铁鹰,虎子已经走了。

    铁鹰听完我的话,赶紧用手在铁虎的颈动脉上摸了一下,眼泪一滴滴的掉落在床上,反倒是铁虎的母亲并没哭,老太太慈祥的盯着铁虎的尸体,嘴里念叨着,这都是命啊。

    料理完铁虎的后事,铁鹰带着我和铁虎的母亲一起回了北京,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那颗珠子到底去了哪,那些怨念之气彻底消失了,还是仅仅被暂时控制了,回到北京之后我让铁鹰最好能把这次的经历整理一下,以备不时只需,不过铁鹰因为这段时间不在,积攒很多案件上的事儿,最终这项工作只能由我来完成了,这算是我写这些的目的吧。希望这篇文稿保存的时间可以长些,没准儿几百年之后,它可以为后世提供一些帮助。

    (完)

    “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这可不是喜洋洋里的台词,说这话的家伙,到现在都让我心有余悸,而且不得不每天把一个锦囊戴在身上以防不测,但多年过去了,我却还活着,这让我怀疑对方是不是存心吓唬我。

    事情还得从韩佳的第一份工作说起。

    那时韩佳刚从学校毕业,凭着他老爹的关系,很顺利的进了一家新闻网站工作,那是一家很不错的新闻机构,涵盖的新闻范畴也是五花八门。韩佳依据自己的兴趣,选择了“猎奇”组,这个组专门负责处理一些五花八门的新闻素材。

    一天早上我受到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正是韩佳,那时她总会发一些稀奇古怪的见闻给我,这次也不例外。

    “一老者一生行善,但先后三次婚姻生了17个孩子,甚至中途还保养过两个,但这些孩子没有一个活到过三岁。”

    “一直大青蛙,生吞了一只眼镜蛇,这件事儿我和我附近的朋友,亲眼目睹,而且还有照片为证。”

    这两条不足百字的信息,应该是韩佳受到的末位通信员发来的新闻线索。还没等我做进一步的联想,企鹅软件发来了一个语音弹屏。我看到发来语音的人正是韩佳。

    “怎么了韩记”当时韩记是我给韩佳取的新外号。

    “半仙儿,看到我发给你的东西了么。”半仙儿则是韩佳给我的另一个称呼。

    “我正看呢,有什么问题么?”

    “你不是吧,难道这些还不说明问题么?几十年的时间,一个家庭先后死了20个孩子。不、你不觉得奇怪么?而且我根你说,下面那条线索,是同一名通信员发来的,同一个地方,发生了这两件离奇事儿,难道这仅仅是偶然么?”

    听了韩佳的话,我也觉得事情还真有点儿邪门儿,不过这个世界上离奇的事儿时刻都在发生着,我并不是个愿意作死的人,但韩佳却是,他告诉我他打算好好调查一下这两件事儿,经费网站已经批下来了,他发给我的原因,是想问问我能不能与她同行。

    我那段儿时间,闲来无事。再加上此次出行不用自己花钱,于是便问了问韩佳此行的目的地。当天下午,我和韩佳从北京出发,赶往了江西省瑞昌县。

    火车上韩佳告诉我,这是他来网站之后,独立接手的第一个单子,所以无论调查结果怎么样,她一定要写出来。我告诉韩佳,其实世上无处不灵异。对我们要去采访的事儿最好别报太大的期望,体制内的东西写写就算了,要真是灵异事件,我劝他最好别乱写。

    “那要是这样,你干嘛还跟我出来?”韩佳很不解的问道。

    “我和你出来的原因很简单,首先这是场免费的旅行,其次事件本身很有意思,最关键的是,有些东西,你不能写,但是我能。”说完我拿起一个鸡爪子啃起来,全然不顾韩佳鄙视的眼神。

    等到我们快到江东的时候,韩佳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声称是当地文化局的干部,负责接待和配合韩佳进行参访。

    我跟韩佳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人还没到,体制先到了。”韩佳白了一眼,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当时也仅仅是个猜测,我觉得关于那则新闻线索,当地的新闻工作者不可能一点关注都没有,这条所谓的奇闻传到韩佳这里,这说明当地新闻工作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没能把整个事件现于报端。这其中便不乏体制因素。

    韩佳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咱们这次采访很可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那可怎么办,我不能空着手回去交差啊。”那时的韩佳刚毕业,对工作的热忱和许多初入社会的人一样,而且一直觉得自己从事的职业,是无冕之王。因此对很多不能报道的事儿,嗤之以鼻。

    “你急什么。我不是说了么,好多事儿你不能写,但是我能啊。再者说,常规的采访途径,往往看不到事情的本质,正因为这样,才使得整个调查的过程更有意思,总之我们走一步看一步。我总觉得这件事儿如果背后有什么惊天秘密,感兴趣的人,决不止你我二人。比如你的那位通讯员,他就是个不错的线索。”

    韩佳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恍然大悟,掏出手机就要给那个叫蚊子的通讯员打电话。我赶忙制止她,我告诉韩佳,现在还不是联系蚊子的时候,如果我们对事件没有一个初步的认识,蚊子的看法或者想法,很容易给我们造成误导,因此我觉得蚊子可以作为我们考证一些想法的关键,而非整件事儿的直接参与者。

    韩佳点点头,叹了口气跟我说,“那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本来我还指着这个新闻一炮而红呢,不过按你的推测,我心里已经凉了一半儿了。”

    负责接待我们的人叫韩双,韩佳的本家,三十来岁的样子,眼睛里透着一股精明,韩佳所在的网站还是有些力度的,我们发现韩双是开着一辆金杯的新闻采访车来的,这说明我们在今后的日子里,至少有一辆属于自己的交通工具。

    韩双估计没想到,韩佳采访还会自带保镖,因此见到我之后显的有点儿吃惊,不过也没多说什么,热情的帮着我们拿行李,而后快马加鞭的赶往目的地。瑞昌隶属九江,历史悠久,据说三国时前,赤壁之战中程普曾列兵与此,后有瑞昌这个地名,取瑞意昌盛的意思。

第二章 当世瘟神() 
韩佳要采访的事件主人公名叫王泽方,和现在市面上的某款凉茶传世人同名,老人的家在瑞昌辖区内的一个村子,当地丘陵田地居多,年迈的王泽方独自住在一所房子里。韩双告诉我们,这房子是几年前村里掏钱帮着修缮的,说完就开始跟我们絮叨村里对王老爷子怎么好,这么多年为他做了多少好事儿,意思是让韩佳在报到的时候,可以顺便提一嘴,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无孔不入,韩佳这时倒显得很机敏,笑眯眯的跟对方先撤了几句。

    “老爷子,北京的同志来看您了。”在院子里,韩双大声的朝屋里喊了一句,随即一个看样子年纪九十上下的老头,拄着跟拐棍,颤颤巍巍的出现在了门口。

    老头头发花白,满脸的褶子。估计有点轻微的帕金森,有时说话,手会不住的颤抖几下。

    “老爷子,我们是北京来的记者,这次来是想采访您。”韩佳开门见山的讲明来意,老头儿点点头。反问国佳。“是为了我那些死去的孩子来的吧。”

    老人的话让韩佳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从进屋之后,便开始观察屋里的环境,我发现老人的房间有过人为打扫的痕迹,好像是知道我们要来,而特意收拾的很干净,而且房间虽然经过打扫,但一股老人寡居的气味还是很明显,我觉得王泽方的生活,并不像韩双形容的那么好。

    “老爷子,你别误会,我们不光为这件事儿来的,也是得到线索,知道当地政府对您照顾的不错,所以过来看看。”我发现当我说这话时,韩双的表情变的很怪,而老人则露出一个相对诡异的笑容。

    “还是先说说我的那些孩子吧。他们死的冤啊。”老头的主动让我和韩佳有点措手不及,他好像很急于让我们知道他的经历,而听他这么说,韩双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对老人说:“太爷,人家北京同志赶来是想看看您现在过的怎么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人家不关心。”

    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韩双喊王泽方太爷,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渊源不成,另外他的话虽然看似是说给老人听的,但实际上却是再堵我和韩佳的嘴。才进门不久,我突然觉得本来似有似无的一件事儿,显得有些神秘了。

    王泽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显得有些尴尬,韩佳跟我对视了一眼,赶紧跟韩双开玩笑的说到:“韩哥,你别急。上了年纪的人,有时是这样,我看这样吧,我看你也忙,就不用在这儿招呼我们了,等这边儿采访完事儿之后,再给您打电话。”

    韩双绝对没想到,韩佳会喧宾夺主,她的逐客令,让韩双脸色很难看,但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临走前他告诉我和韩佳,老头脑子不太灵光,动不动就胡言乱语,所以千万别什么都信,另外采访完记得把稿子给他一份,他好和上边交差。

    “一定一定,你放心吧。”韩佳笑嘻嘻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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